我不由得遗憾:“你要是能看到多好,超极帅的大帅哥。就是眼睛看着有点怪异,金灿灿的,坚瞳。其实很好看,但神情有点吓人。这个没有办法,毕竟是龙嘛,还是战士,眼神肯定会凶一些。”
奇门妹子:“看不到,完全看不到,幻想都看不到的那种。”
那可真惜了,如果奇门妹子能看到小黑,凭小黑那超高的颜值,受到的惊吓会少一点……或是,至少养眼啊。
奇门妹子可以说的内容只有关于临冠的这么一点点,还不是关于我的!真不知道那些不可以说的内容是什么。但为了人家妹子好,我还是不要问了。我不免有些沮丧。
奇门妹子:“姐姐,无意冒犯,但还有一件事,你就当是我的幻想听听看吧。我刚刚才去看到丑人给你看的那段。我之前因为自己接触的三界观念跟群里人不一样,所以除了自己知道的事情偶尔出来说说话,其他大多数时候就是空了打开群看一眼,并不发言,所以我并不知道你小故事里面所有的细节。但我刚刚看到丑人的小故事……
昨天我在跟你家不知道谁沟通的时候,他也跟我说了,你本不应该来,你这一世恐怕是本不应该存在的人,所以你身边总有守护灵在维护秩序,所以会发生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不过我想你家守护灵定会护你周全,也不必太过迷茫。”
……本不应该存在的人,却存在了,是不是相当于在编好的程序世界里硬赛进一个原本格格不入的代码?为了让这个代码能融入这个程度世界,能不影响这个程序世界,这些守护灵们是不是得时时更改这个代码的走向?是不是得修整这个代码的侵入而对这个程序世界产生的影响?那么这些守护灵们一定相当辛苦吧?
我忽然觉得我这样东问西问,这样想探究自己到底是哪来的这事也会给这些守护灵们带来相当大的麻烦。我第一次产生了对我身边这些守护灵们的愧疚之心。
我:“谢谢亲爱的。我以后不问了。我以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忽然之间看到那么多奇异的事,难免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分裂,而且太多不明白不可思议的事,就想要问问,但我以后不问了。”
奇门妹子:“倒不是说不可以问,我感觉你家的精灵们并不拘泥于什么东西,对人类也没有恶意,只是有很多东西他们不想让人知道。”
我:“对人没有恶意,也跟别人身边的仙什么的也不一样。”
奇门妹子:“不是东北五仙那类型的。我不说了,这个好像特别不想让你知道。”
我:“这个我知道,说也没关系。他们都是神。”
奇门妹子显然是赞同的,而且还强调:“但是跟道教佛教里的神也不一样。”
奇门妹了说出这样的话让我吃惊不要, 要知道,大众所知的神,包括大部分修行者所知的神灵,基本出于道教和佛都,奇门妹子一口咬定我家这边的神灵不同与道教和佛教,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由得承认道:“是的。比他们更久远。”
奇门妹子:“你知道就好,确实不隶属于三清和佛祖,但对各界都有插手的权限,挺有意思的。”
在我的认知里,传说中的天庭,也就是传说中的玉皇大帝所在的天宫就是最高的地方了,我所来的地方,也就是骚包男所在的地方即对各力量都有插手的权限,那是什么地方?这个插手又是怎么样的插手?我完全搞不明白。
他喵的完全懵圈啊!
看来小黑这没把门的嘴,跟人家妹子说了不少东西啊。
我:“你知道的……比群里其它人知道的加一起都多。其它人只是猜测一点点毛毛……”
奇门妹子:“(小黑)实力很强。在我接触的范围里,已经很久没有能让我有实体感知,并且能沟通的存在了。但他不太把其他教派放在眼里也不太好,太不屑了,容易引起纷争。”
我:“关于我的事他们什么都不告诉我。”
奇门妹子:“嗯,我大概知道一些你家的体系,黑龙还不算最强的,只是他争强好胜。”
天,体系!体系这个词代表的可是庞大,系统,有组织,有有纪律……小黑边这个都跟奇门妹子说了,是看人家妹子漂亮就不自觉地说多了吧?
我:“哇,你连体系都知道了。这个我都不知道。”
奇门妹子:“再者你现在始终是人类,道教和佛教在人间的法威不得不顾及。”
我:“就是就是,所以我很安份地当个人。即不修佛又不修道。”
奇门妹子:“不用那些,本也不是你要走的路。你可以当观光还差不多¶。”
我:“谢谢指点啦,妹子。”
奇门妹子:“不敢不敢,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具体,以后要是再知道了什么再跟姐姐聊~”
然而从这天起,奇门妹子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名字还在群里,但却像从群里消失了一样,至今没有消息。
2018-08-31:人生四大铁
这天,我工作时总走神,时不时两条龙的影子交替闪现。一个,就是黑龙,另一个却是奇怪的灰龙。
这条灰龙我见过,就是很漂亮的淡灰还有点泛微紫颜色的那位,脖子上围着一圈硬鳍像尖端锋利的尖瓣花项圈似的,很威风很漂亮的那位。
我将这龙的形象跟群里的小伙伴们一说,清茶就问:“。。。西方龙?”
我:“不是,没翅膀。除头上的角,其它的和中国龙一样啊。不过中国龙的形状也不一样,我目前看过有重大区别的有四种了。临渊那种,形态差别不大,但身上不是统一颜色的,这个肖阳梦到过。狄龙那种不是两根角,而是头后五根尖刺角,嘴扁,小眼,平鼻,小鼻孔,没须,全身一色的。小黑这种传统观念里的(但后背上的鳍和尾的边缘发金色,不知道算不算统一颜色),还有就是灰龙这样的了。他们统一相似的是长长的身躯和起伏交错的尖利背鳍,长尾,四爪, 有鳞。”
我认出这位灰色的龙就是那天晚上带队抓小黑给小黑行刑的那个灰色的小胡子铠甲男,小黑说他的能力要比小黑还高的那位。
灰龙威风漂亮,却毫无戾气杀气和什么什么气,他强大却平静安详,给人以非常沉稳安静的感觉。
灰龙化成人形来跟我相见。这时他已经不是身穿铠甲头顶发髻的样子了,小胡子还在,只是衣着换成了利落的短发和现代装,虽然他皮肤和头发都是灰色的,但无论是气质还是穿着以及形象,都像个翩翩风采的俊雅贵公子。
俊雅的灰色肌肤的小胡子男说:“我叫灰鳍。”
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不是他的真名,就说:“这名字你是暂时随便取的吧?”
灰鳍微笑不答。
我:“既然你也在,那好好相处吧。”
灰鳍抱拳说:“是,师父。”
他也叫我师父。而我对此什么都不知道。于是我再一次问:“你说,我是你们一帮龙的师父,那我是什么?”
小胡子灰美男说:“您还是别问了。不能告诉您。”
“好的,不问。”我说,决定不为难他们。但心里还是有些遗憾。
一个假名字叫着也没啥意思,我决定叫这位灰龙贵公子大帅哥为大灰。
两杀龙同时出现,我本以为小黑和大灰同在呢,结果中午时分,我发现,小黑不见了。
“小黑呢?”我问。
“他需要修炼,就回去了。”灰帅哥这样说。
@尊者无忌 2019-11-27 14:40:50
在我们的理解中却有不同。
我们,是指我身边的这些神灵们。在我们的认知里,世间万物的基础为最初的先天元炁,也就是能量。每个物质所含的炁息的种类和量不同,而形成不同的物质的结构和外貌。天道则是炁运作的规律。
随天道,炁则增,逆天道,炁则损。炁增,突破某种界限,就上升更高的物种;炁损,减弱到一定程度,就降为低阶物种。
这个能量决定的形态,大概就是他们所说的元神真身。
还有一些增炁损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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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朋友看到这个后,觉得很不公平,觉得我们是被神利用了。当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那时毕竟是刚刚三观破碎,很不愿意接触这些,觉得自己是被利用,是被安排,是被玩弄。
随着知道的越多,越明白,我当时的想法是不对的。实际上,我们不是被利用,而是他们生命中的一部分。在我们生而为人的时间段里,我们与他们是平等互融的关系,他们的某些能力改造我们的身体,使我们也拥有一些超出常人的能力,而我们的经历和感悟,也反作用于他们那里,这就是互相影响。最终我们所有的生命历程,所有的人生感悟都将融入他们当中,成为一个整体,那时才真的是他们即是我们,我们即是他们。但现在,我们是分开的。虽然说是两个独立的意识,但最终,会合二为一。
也就是说,我们是唯一的。
担心被利用的小伙伴们,大可不必多想了。
我还是没留住小黑,小黑还是走了。
只是,走的时候是不是该和我说一声呢?这一个个的,说走就走,无声无息,明明前一天晚上还聊天来着,今天就不见了,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是怎么规定的,又是遵行着什么样的准则,只是这换来换去的,也不通知我一声,只是来时打声招呼,走时说走就走,并不征得我的同意。仙姬是,克邪是,临渊是,都这样。
果然,不能和他们有太多的情感牵扯,否则分别时伤感难过的是我这个脆弱的人。而对于他们来说,分别只不过是漫长时间长河里的一瞬吧,他们根本不当回事。
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我只是这个世界的一个观光客,作为人的阶段一结束,我就恢复以往的身份。他们并不在乎这短暂的分别。
但此时我是人,我不知道那个身份是什么,也无法想像,也不太相信,我无法指望以后恢复的那个身份。我只知道作为人,现时现在的经历是实在的,是真实的。
这处得好好的,忽然离开,或许久久不见,或许再也不相见,作为人,我的情感和思念如此真实,难过和伤心也无法用理智去操控。
真的好难过,好失落。
从拒绝他的存在到承认他,从对着干到认可,从陌生到熟悉,从漠不关心到爱护,刚刚一切都理顺了,他却走了。
那个皮得让我头疼、好为人师、爱笑,多情又勇猛单纯的黑龙,就这么走了。
也就是说,我身边我能看到的,离我最近的,换成大灰了。
我表面上对大灰客气,心时却有些抵触。这抵触并不是因为他是龙,而是因为他下令给小黑行刑。我明知道他执行的是我的命令,或者是骚包男的命令,但在心理上,我亲近小黑,自然就对大灰没啥好感。而且,我觉得就因为他,小黑才走的,八成还是被逼走的,心里就有怨气,不想答理他。对他,就是一种生疏的客气。
那几天,我迷苏绣。下午,我拿了绣花针和丝线准备在绸缎上绣一只蝴蝶,正心情很好地体会着柔滑的丝线滑过指间带来的舒服感时,突然,我耳朵深处,或是大脑深处,开始痛了起来,这疼痛迅速窜了整个耳朵,接着整个头都疼了起来,如同一某个东西往头里钻,也如果套上一个箍,越勒越紧,一跳一跳,钝钝地疼。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丑人以前告诉过我。按丑人告诉我的,这个疼法,跟我身边的护法有关,似乎是护法们为了更有效地跟我沟通或什么什么采用的方法或是打上印记之类的。上次小黑告诉我他名字之后,也疼来着。那次疼得非常剧烈,疼得我差点跳起来,但时间太短了,我刚感到疼,还没来得及跳起来,那疼痛感就消失了。
这次一定是大灰搞的。
我以为这次这疼痛也会很快消失,就将注意力努力集中在绣花上,这样疼痛感会小一些,我就能挺过这段时期了……半小时后,我丢了绣花撑,抱着头跪在床上,头抵着床板,咬牙硬撑。手掌感觉到我的头非常热,脸也热。我摸摸脖子,也烫手,但锁骨以下却是冰凉的。这就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我的整个头部热烫如火,脖子以下,却是正常的凉爽的体温。
这时临冠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他,我头疼,并问临冠有没有疼。临冠说这次他没疼。后来我不由得怀疑,大概我以前也是这么疼的,只不过这疼痛不知道怎么的大部分跑到临冠身上了,我所承受的这部分就微不足道了。但这次临冠没疼,这所有的疼痛就我一个人受着了。是真他喵的疼啊。疼得我觉得我的声音都是立体声的。
我正疼得受不了,将头抵在墙上想撞墙时,我孪生姐姐来了。她伸出她的小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说:“烫。”再摸摸我身上,奇怪地咦了一声:“这也不发烧啊。身上凉哇儿哇儿的。”然后又将手放在我额头上,说:“我看看能不能让你不疼了。”
没过几分钟,我头居然不疼了。然而,我姐却叫起来了:“哎呀,头疼,头晕。我得睡一会。”说完她倒头就睡。
这时,临冠又电话来问我好点没有?我告诉她我好了。临冠好奇:“刚才还疼那样,这说好就好了?怎么弄的?”
我告诉了他我姐做的事。临冠就感叹一句:“厉害了,他这是将疼痛转移到她自己身上了。”
一年多以后,临冠也可以做到这种转移了,他首先就是为他心爱的姑娘担各种疼痛和难受,连妹子痛经,他也转移过来,可惜只能转移了头疼头晕浑身没劲等症状,其它的嘛……当时临冠正在我家,他坐在沙发扶手上,伸着一米二的大长腿,无奈地摊手,说:“肚子疼我没法转移了,我也没那器官啊。”
那神情逗得我笑得打跌。这小子痴情起来是真情圣,男友力嗷嗷的,恨不得将姑娘捧手里,一点风雨都不让受。
再说回当时。大灰来那天,我头疼了两个多小时,我姐又疼了两个小时,受四小时的折磨,才终于结束了。他喵的结束时像来时那么突然,说没就没。
事后我发现,在长达一个月里,我的各种能力都不能用,一试图使用,就头疼欲裂。不知道是不是大灰搞的鬼……严重怀疑是!
大灰来的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大灰带我去一个酒吧喝酒。
那酒吧很奇怪,里面的妹子个个靓丽,只是那眼睛红色,绿色,蓝色,黄色……各种颜色都有;竖瞳的,圆瞳的,也各个不一;头发的颜色也红櫈黄绿青蓝紫,各色都有;穿着暴露,露腰露腹露胸,个个体态妖娆,神情妩媚。
灯红酒绿,衣香鬓影。
我一头懵圈地坐在一边,像个没见识的傻冒一样呆。
大灰却从容淡定。他穿一身笔挺的灰西装,显得他高大修长的身体线条十分完美。浅灰肤色的脸,线条优美又立体的五官,上唇和下颌上分别一撮小黑胡,加上金光闪烁的竖瞳眼睛,简直不要太帅。
这灰龙小子一看就是不是第一次来人间。
小黑模仿人的行为举止,装得再像也显得轻涩,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而大灰,他晃着酒杯面带微笑的样子,完全是一副红尘佳公子的形象,全身散发出的成熟尊贵的韵味,吸引了酒吧里一大票各种奇怪的妹子。各种发色各种眼睛的妹子们围着他各种献媚,秀发和丰胸简直把他埋住了。
这大灰雅痞雅痞的。后来,我在临冠的身上看到了这种雅痞的味道。但照大灰比起来,临冠雅的还不够入味,痞的也不够深刻,毕竟太年轻,没有大灰那样的熟极自然的天成醇厚之感。
梦里我不知道我自己是男是女,但估计是女的,因为我那时的心态不是不可一世的骚包男的心态,而是我平时的心态。我身边只有两个妹子陪坐,但她们根本就不理我,媚眼的波光尽往大灰身上溜啊溜,我可以感知到她们恨不得丢下我也去大灰身边献媚的迫切。我顿感气闷,感觉倍受冷落,和,嫉妒。
那酒我一动没动,就看大灰微笑着任妹子们围着他献媚,然后我就看大灰跟着一个妹子走了。
他喵的大灰不是保护我的吗?这怎么好像倒过来了?我倒成了他的小跟班似的,咋就丢下我自己风流快活去了?!这是个啥地方啊?那一个个的妹子的竖瞳眼睛虽然好看,但也凶光掩饰不住好不?一看就不是人。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我很胆虚的好不好?而且,那俩妹子一看大灰走了,她俩也走了,连招呼都没跟我来一个,我他喵的纯粹是空气一般的存在啊!
我又坐了一会,越来越气,就起身去找大灰。
走廊两边都是房间。房间里飘着白纱,没床,地上铺着类似日本塌塌米的地铺。影影绰绰间看到有的房间里有住客在里面纠缠,有的房间却是空着的。
我一边走一边寻找大灰,很怕某个房间里的住客冲出来怪我打扰了他们。在梦里我还想着,万一这些家伙一发怒,现出原型啥的,那可够吓人的……在一排排的房间里找过去,结果在一个房间里,就看到大灰红果果地仰卧在地铺上,浅灰色的身体肌肉线条结实又流畅,皮肤紧绷又光滑,十分完美。
我被这美丽的男性身体吸引了一下注意力,听到一声低吼时,我才注意到另一个家伙。那家伙红眼睛,红头发,也红果果地仰卧着,和大灰的头冲着的方面却是一左一右,躺成一条直线,那情形就像两个火柴杆,尾对尾地排成一条直线,然而,这两家伙却是下体对下体,长腿交叠正以这样一个奇异的姿势做羞羞的事呢。
我发愣,那样的姿势……他喵的是怎么做到的?或者是,这工具得多长才能以那种姿势来啊?
我还在发愣,红眼睛的家伙一脸怒气,抬起身似乎想来赶我。大灰按住了她,轻轻将那家伙推开,扭过头,一脸微笑宽容地看着我,好像面对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我这个气,上前一把拉住大灰的手,跟那个红眼睛的家伙说:“我家的龙,我家的帅哥,我允许了吗,你就敢胡乱下手?!”
再后来,我就记不清了,好像将大灰拉走了,还是大灰光溜溜红果果的样子拉走的,我印象清晰的只是大灰微笑着,始终微笑着,笑得极魅惹。
第二天我醒来,晚上的梦清晰得如同真实发生过。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如果只是一个幻想的梦,梦里的妹子们为毛有竖瞳眼睛……只怕不只是梦那么简单。我就叫出来大灰来。
大灰显现出来,颈间围着奇异硬瓣花的大灰龙的样子,长拖拖地趴着,神情显得懒洋洋。我迟疑着说:“昨天我做了个梦……”
我还没说完,大灰就说:“是真的,不是梦。”然后就化成身穿灰色笔挺西装的小胡子美男,微笑着说:“你坏了我的好事,我倒没什么。人家姑娘大概要恨你入骨了。”
他喵的,居然是真的!
大灰又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哎呀……你说你这样,是不是要对我负责啊?”
啥完艺?负啥责?接着我忽然明白了大灰的意思,笑骂道:“滚蛋!你们一个个骚货,滚我看不到的地方浪去!”
大灰微微一笑,就隐去了。那微笑那眼神总像是对不懂事的孩子的宽容与溺爱的笑,让我觉得又舒服又好气。
然后我就发现,我前一天还对大灰疏离客气甚至是讨厌的感觉,居然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像对老朋友一样亲近认可和依赖。
事后我想想,大灰一定是有意为之。所谓人生四大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脏,一起同过窗。
一起扛过枪这事,就算有,我也不记得了;一起分脏嘛,首先你得有脏可分吧?但要有脏,这事操作起来太麻烦,也就免了;一起同过窗是不可能了,总不能再拉我重进学校再上一次学吧,而且这个操作起来时间还漫长,也不可行。只有一起嫖过娼这事操作起来又简单又快捷,于是,这大灰就带我去嫖娼了。
梦里的泡妹子之行,虽然我不记得我有嫖,但不管怎么说,和大灰的信任关系就这样轻易建立起来了。
小黑是用了半个多月才取得了我的信任,大灰,却只用了一个梦,几个小时,就让我觉得他是很铁的朋友了。
真是老奸巨滑,腹黑啊,奸诈啊!
@罪i孽 2020-01-15 12:54:54
话说是不是快结束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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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那天结束。
2018-9:一个月的流水帐
9·1日。
这天,正是梦里和大灰到酒吧泡妹子的第二天,大灰那喜悦的心情感染了我,让我也没来由的高兴。灰色美男子形象、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大灰还说:“男人的成功不是占有多少女人,而是占有过多少好女人。”还特意强调了那个好字。
他喵的那样子即让人想多看两眼,又恨不得削他一顿好的。
我忍不住去群里吐槽:“你们男人都以自己占有的女性的质量和数量感到骄傲和自豪的吗?”想想大灰此时虽是人样子,却不是人,就加了一句:“或者说是雄性。”
照海:“?不知道,我是佛家人。”
我鄙视照海:“你现在还不算男人,只能是男孩子。”
照海不服:“为何?我都22了。”
我凉凉地怼照海:“ 102了不懂女人也是男孩。”看大灰的表现,他是真懂女人啊。我感慨:“觉得,雄性这种心理,真是……没法说。关键是,炫耀也别跟我炫耀啊,我又不是雄的。”
他喵的,我是一个女的,你跟我炫耀这些,我得多尴尬?
三少:“ 呃。。。谁炫耀了啊?抓出来打。”
我:“龙们。昨天梦里我看他们干坏事了。喵的,无比清晰的床上运动片。细节都看得清楚。”
照海一听,就来了一句:“怎么不叫我家那伽?”接着又来了一句:“不对,我艹!那伽丢了!啊,啊!啊啊啊啊!那伽丢了!”
切,我才不接他的话。没准他一会就往这上面靠了。
我没理照海,接着吐槽道:“这是啥感觉啊!然后今天上午就跟我炫耀。你说这是来给我当保镖来了,还是泡妞来了?这一个个的。让我贼他喵的尴尬。不过,身材真是棒级了。那胸肌腹肌股肌宽肩细腰大长腿,无一不美。”
照海果然问:“有没有我家那伽?昨晚上我喝酒了,就没点卯,完了,那伽丢了。”
我:“不知道。你家那伽是啥啊?”
照海:“龙,古龙,我八部众的龙王。”
我:“长什么样?我看到两个身体啊,一个我认识,是大灰,另一个不认识。”我又想起那怪异的姿势,感慨道:“不过,虽然是人形,但那姿势有点魔性,群里有未成年,我还是不说了。”
清茶跳上来说:“我昨晚上梦见和一个遮住脸的女人交合。。。我就想着有诈,赶紧退出去,然后梦里变得乱七八糟。”
我坏笑道:“好巧啊,我昨天梦到龙做羞羞的事,你呢梦到自己被做羞羞的事了……”
数码妹子神补刀:“我想说的是也有龙阳分桃之好啊,并不是所有都是雄性和雌性的交流。”
9·2日。
这天清茶又嚷嚷着找人帮他清理一下身上的脏物,因为他受刑没力气出窍了;三少又喝多了,临冠又问“开不开心,惊喜不惊喜”了。
我呢,正听一个出马仙的故事,然后发了一统感慨:“我在听一个有关东北出马仙的故事。说是一群大仙想让一个女的出马,人家那个女的不干,那帮大仙就给女的打各种灾,然后让那女的屈服。
这我就不明白了,大仙那么折磨那个女的,那个女的不恨他们?还给他们出马?这人得有多贱啊?这要是我,给我显点神迹让我折服那还差不多。折磨不好使,有本事就弄死我,否则就跟他们干到底。”
似乎所有的出马弟子都要受一翻磨难,最手不得不屈服,然后还要供奉这些出马仙,天天上香摆供的伺候着,咋就那么低气?我记得尘缘不绝对些的解释是不吃苦中苦,哪知人间疾苦,还有不付出代价怎么得到超能力,等等,这就是他被折磨成精神病还臣服的理由?
我不解道:“这一个个出马弟子被这帮精灵折磨的天天难受,最后不得不出马立堂,是不是人都太软弱了?让这帮精灵给抓住了痛处?”
藏传佛教诺布:“那怕是自己中二病了。”
我:“都被折磨成那样了,然后还给他们出马伺候那帮大仙们,这得是啥心情啊?这要是敢这么对待我,我想尽方法干死他们。”
藏传佛教诺布赞同道:“差不多。”
9·4日。
这天一大早,照海就唉声叹气地道:“仁孜尼玛大师把我锁外面了,唉!”
我:“ 为什么?”
照海:“我去求革开法,上师说该不是盗法吧?要验证我的诚心。”
藏传佛教诺布站出来说:“仁增尼玛法王?”
照海:“嗯。”
诺布嗤笑道:“咱能不扯不? 法王都圆寂多少天了,二也有个限度好吧?”
照海:“你看看我发的名字,我说的是仁孜尼玛生根活佛。”
诺布:“那你现在在藏区?活佛今天都在江西旅游,可没那个时间给你关门外面。中二也长点脑子。平时看你神神叨叨魔魔怔怔,和个拿吸铁石满大街找古墓的神仙也差不多。你自己中二随便,别瞎扯我们藏传的活佛和寺庙,没事闲的自己拿吸铁石找古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