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没更啊,想必大家都理解。都看阅兵了嘛。看得又燃又爆的有米有?
群里小伙伴们一起看阅兵,看到花车时,小伙子平小介炸了。
平小介作为陕西人,实在不能忍陕西的花车啊,他边看边跳脚拍桌地喊:谁特么设计的?大雁塔不好吗?华山不好吗?兵马俑不好吗?秦腔不得行?陕西那么多著名的东西!光秃秃的啥意思?我为祖国拉车砖?我要去陕西的官方微博留言!什么傻逼设计师!
笑喷了。
热身贴,准备更新了。
2017年11月17日:鬼公子和清茶到底是干啥的?
这一说起护身符和法器,【阳差】清茶就说:“我家乡这边有桃精柳鬼二妖的传闻。柳精血,桃木根,可是好东西啊。”然后清茶不怀好意地问鬼公子: “想不想试试?”
【灵隐】鬼公子:“不想。”
鬼公子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派头,此时却说出认怂的话……我想了一会才想起民间有用桃木和柳枝打鬼的传言。鬼鬼这是自动角色扮演,戏精上身了呗?
但鬼公子又加一句:“这是实话说,,,对我应该构不成威胁。”
【阳差】清茶引诱道:“不要拒绝嘛,柳精血可以说是柳鬼的心头血,桃木根则是桃精一身本领所在。”
【灵隐】鬼公子:“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没碰过这玩应儿。”
【中二少年欢乐多】龙吟站出来替鬼公子长脸,怼清茶道:“千年树妖,你打得过再说吧。”
这几天龙吟认鬼公子为师,学习五禅定,学怎么样不知道,就见他整天师父长师父短的跟在鬼公子身后,叫得很欢。
【阳差】清茶:“柳精血只要是杀过人吸食人血的柳鬼和道行上百年的柳鬼才会生成,而桃木根,只要成妖有灵识了,就可以取来用。”
【灵隐】鬼公子: “我感觉这两天怕是过不去了[表情] 我这两天想一直在屋里不出来,尤其是晚上,,,,不想在看见烧纸的了。”
【打杂小白】我:“你为毛不想看到烧纸啊?事实上我总认为烧纸这事很滑稽。”
【灵隐】鬼公子:“有枉死的鬼,很麻烦呐。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而且我学校这个位置处于高速那段,不太平。”
那时候我觉得烧纸这事非常滑稽,以为就算生物有灵魂,可以下到地府,那纸也会有灵魂?如果没有,那烧了怎么会跑到地府里去呢?
再后来,听到一个概念,那就意念。纸钱上被人付与了意念,而使得纸钱不再是单纯的纸了,含有信念在当中,就像许多神靠信仰才有力量一样,念力的有无和多少,决定了一件东西是否有神奇的力量和作用。我私下以为这个和开光附灵的原理应该差不多。
【打杂小白】我:“忽然想到,你这本事当刑警方便啊,专破凶杀案。”
【阳差】清茶: “虾米?!”
【打杂小白】我:“可以直接问鬼:凶手是谁?你说是不是很方便? ”
【灵隐】鬼公子: “额,对于常人来说,那就太惊悚了。”
【小白】四土: “鬼讲:我母鸡呀,突然就屎掉了啦。”
【打杂小白】我: “那你能知道人能活多大年龄吧?”
【灵隐】鬼公子很实在地道:“过阴可知天命,我却不知。”
【藏传佛教】诺布给我解释: “人的寿命,说不准的。我说你活八十,你天天纵欲,作业作恶,你可能40就死了。说我还有两年就死,可能我这两年精进修行持咒供养积累福德,放生布施行善,我活到90还不死。人的命前半生看前世,后半生看今生。”
【灵隐】鬼公子:“嗯,说不准的。”
【阳差】清茶:“鬼公子的权能只限于把鬼抓了带到下面去。”
【灵隐】鬼公子:“有时候也可以谋谋私利的(狞笑,桀桀桀) ”
【打杂小白】我: “噢……天,你们别告诉我这都是真的[表情] 太毁三观了!”
那时候我有点相信灵异之事确实存在了,但觉得没他们说的那么邪虎,私下里觉得他们说得太过,有点神神叨叨。谁他喵的能想到,我后来经历的事,比他们说的神叨多了。
清茶见我再次懵圈,故意道: “城隍手下打工仔向你报到。”
你城隍的打工仔还向我报到,人家城隍就算不怪你不忠,还不怪我抢人?我玩笑道: “如果像你说的,你是城隍的兵,你这样说,城隍岂不要生我气?责罚我就不好了吧?”
【阳差】清茶: “不会。”
【打杂小白】我: “为毛不会?”
【阳差】清茶: “我只是外围人员,打工的,不是阴兵。我如果是阴兵的话,我就是隶属于城隍,那就是一损具损,一荣具荣。”
【打杂小白】我: “也就是话不能乱讲?”
【灵隐】鬼公子: “就像是你在背后议论你上司,被你上司听到了,你的上司会责罚你。”
【打杂小白】我问鬼公子: “你上司又是谁啊?”
【灵隐】鬼公子: “不说我上司了,就是我老师知道,也能干死我[捂脸]。”
【阳差】清茶: “+1。”
【藏传佛教】诺布: “嗯,这个还算靠谱能理解。有些传承为保护秘密缘起,不能透露具体师承。”
【阳差】清茶: “我没有老师。。只是情况类似。”
【灵隐】鬼公子: “差不多。”
【好奇小白】律行: “emmm话说,一般都是什么时候工作啊?”
【灵隐】鬼公子: “晚上。”
【阳差】清茶: “+1。我偶尔晚上游街。”
【打杂小白】我: “关键问题:你是元神出窍还是灵与肉齐出?你们怎么收鬼?或是用什么?”
【灵隐】鬼公子:“ [飘] 就像这个表情,偶尔都带上。”
【阳差】清茶: “我可不会元神出窍,只能晚上穿厚的衣服出去。”
【打杂小白】我: “你是怎么抓鬼的啊?用手抓?”
【灵隐】鬼公子: “怎么可能用手抓?我也不是鬼仙~[表情] 我也是有法器的。”
【好奇小白】律行 “法器一般都带在身上吗?”
【打杂小白】我: “你工作时的状态是怎么样的?可以讲一下吗?比如站着坐着或是手舞足蹈?”
【灵隐】鬼公子失笑:“就正常啊,手舞足蹈是什么鬼?”
【中二少年欢乐多】龙吟提示鬼公子: “想象一下跳大神。”
我想像的可不是跳大神。我丰富的想像力把鬼公子和清茶这工作状态想得无比精彩,上天入地大战三百回合啦,光柱能量球噼噼吧吧炸个不停啊,打到激烈的时候,鬼公子还会把人皮一脱,落出狰狞无比的鬼样子啊,等等,不只场面激烈,还都是自带特效的。
可鬼公子却说:“站着,他要是跑,我就追[表情] 太过了,就直接收走。”
这说得跟抓小偷似的,也太没想像空间了,他收的毕竟是鬼好吧?怎么弄的?又不能给鬼戴手铐。
【打杂小白】我@【灵隐】鬼公子:“ 你是展开法器,那些鬼嗖地一下就被吸进去了? ”
【灵隐】鬼公子: “怎么着也是会反抗的,不存在直接就收走的情况。只是很少数的不愿“走”,,所以才将其打散。”
【打杂小白】我: “像拎着口袋拾破烂似的遇到一个拎一个?”
【灵隐】鬼公子: 不是。
可再问鬼公子又不说了。我就故事说:“哎呀,我的故事里应该有这么个人,干脆就叫鬼公子好了。反正这名字也挺漫画化的,然后就写成人皮里包着恶鬼,指挥鬼灵大军的时候就舞动灵灵幡,跳很丑很丑的舞,念很傻很傻的台词。嗯(频频点头)就这么定了。”
就凭鬼公子那爱惜形象牛大叉的臭屁样,我就不信了,这些话他能无动于衷!
【灵隐】鬼公子: “呃呃呃呃呃呃?”
【中二少年欢乐多】龙吟: “他怕是要吐血……”
【灵隐】鬼公子 : “让我先飘会儿,都别找我……”
【打杂小白】我: “你不告诉我我就那么写喽。”
【灵隐】鬼公子: “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我师的戒罚还没过,我怕又出事[捂脸] ”
【打杂小白】我: “也是,你好像没护法对吧?那不为难你了。”
【灵隐】鬼公子: “嗯。”
【打杂小白】我: “有强大护法的人就是任性啊[表情] ”
【中二少年欢乐多】龙吟@【打杂小白】我: “群主你又得瑟了[表情]”
那么鬼公子所说的我信不信呢?
呃……那时比较麻木了,是不是真的,信与不信,都不去想了。反正你们说,我就当故事听,我偶尔也能参合两句,得瑟两下,全当角色扮演了。
当时没有意识到,其实我那样的态度是一种“不想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的回避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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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1月24日:呆橘的保护神
2017年11月18号这天,距千道问者这个牛皮哄哄的天师声称诅咒我已经整整过去了三天。
这天一大早,千问道者悄咪咪地退群了。
【藏传佛教】诺布上来就说:“在过去的三天,没洗头,闹心。别的没有。。。。群主大大呢?也是没事吧?”
【打杂小白】我:“肯定没事儿啊!”
那三天,我真是任嘛事都没有。估计是千问道者这大旗扯得太大飘得太浪,支持不下去,就一退群了事了。
24日这天中午,尘缘不绝又说起我孪生姐姐身过的保护神灵。
我孪生姐姐曾说过,她在似醒非醒间看到过身边有一个东西,那东西隐在云雾当中,头上似乎有角,因为在云雾里,也看不清,背上有像龟一样的壳,还有很多脚,虽不知道是什么,但可以肯定是水中生物。
【出道仙】尘缘不绝: “据我分析龙龟赑屃的面大,就算不是赑屃也是那个类的。”
【府君】鬼公子: “我猜大概是赑屃。”
我捂脸啊。小伙子们,你们看你们说的是什么?赑屃啊,传说中的龙九子之一啊,这种生物怎么可能存在?那时克邪跑出去好几天没回来,没他在我眼前晃,我的意识又切换成普通人的思维,习惯性地忘了自己身边就有貔貅这一传说中的物种,而觉得大家所说的不可思议。
【小白】呆橘: 我靠。这个厉害,群主是人?他有守护神对的吧,可她不是修行者。
【打杂小白】我: “那是我姐的守护神灵,不是我的。”
【六爻梅花】故人回顾: “群主的守护神就厉害了,这是缘分。 谁讲一定要修行的?本来群主一直纠结这个问题。”
【小白】呆橘 : “那不修行守护这人也没好处吧?”
【六爻梅花】故人回顾: “我说了是缘,是有因果的,前世种因。”
【阳差】清茶: “今生得果。”
【小白】呆橘: “那我是什么守护神?听说是貔貅?”
【打杂小白】我问呆橘: “你守护神是貔貅?”
【小白】呆橘: “据说。我不是太清楚。”
【打杂小白】我:“ 你自己看过没?”
【小白】呆橘:“ 自己?要是有哪个本事我早看了。”
【打杂小白】我: “那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有保护神的?”
【小白】呆橘: “听人说的,说好像是貔貅,以前不信,当时我想估计是想骗钱。”
【中二少年欢乐多】龙吟: “是我抱到鬼,不是鬼来抱我………”
龙吟这样说,是因为龙吟进群时讲过他的故事。说他曾经抱过鬼,觉得那鬼在他怀里如同有实体。
【小白】蝙蝠起舞星星眼: “抱鬼……你竟然饥渴到这种成度?”
【中二少年欢乐多】龙吟顺杆爬道: “难怪我感觉到了挣脱感。”
【小白】蝙蝠起舞大笑道: “你知道吗,龙吟,你有时候,挺让人喜欢的[表情]”
【小白】呆橘就呼叫清茶: “看下守护神什么的啊?想知道守护神是什么。”
【阳差】清茶: “不看,打死我也不看,眼睛快瞎了。”
【小白】蝙蝠起舞: “看吧。”
【小白】听涛问雪: “看吧。”
两个美丽小姐姐都请求了,清茶就不好意思拒绝了。
【阳差】清茶告诉呆橘: “与貔貅有关,应该说是相似。”
后来,我私底下问尘缘不绝,呆橘的身边到底有没有保护灵,尘缘不绝说:“她有个腿腿。天天滴,这些中二不死作死……”
但小九私下跟我说,呆橘身边确实有个灵,他观望下来觉得像是猫一类的,但不确定。呆橘不知道怎么搞的,就理解成了身边的保护灵是传说中的神兽狰。小九觉得呆橘这样认为是他的错,后来还正式地更正了一下:“呆橘,你身边的那个灵像猫,我没说是狰啊,你别想多了。”
呆橘表示无论是猫还是狰,只要跟着她那就当朋友待吧,无论怎么样都很高兴。
我当时还没有能力通过照片等媒介看到别人的情况,于是,在当时,呆橘身边到底有没有守护灵,这个灵又是什么,一时难以定论。
这个定论,却是一年半以后,才得以揭晓。
一年半以后,也就是2019年的5月14日,我在整理聊天记录时,看到这段,忽然想我已经可以做到通过照片或网络聊天的联系就能看到照片主人或是对话者身边是不是有东西了,完全可以看看呆橘身边到底有没有守护灵跟着。确定一下,也免得她胡思乱想,在中二的路上越走越远。
于是,我叫呆橘:“来,近期照片来一张,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守护神啥的。”
呆橘很高兴地发了一段录像过来。在这之前,我一直以来的想法就是她身边没有保护灵,一切都是她的中二幻想。然而,录像打开后,却发现,它喵的,还真有个东西跟着她。那东西看着像猫,但又不是猫,它身体细长,头圆,头和身体一样粗细,四肢短,黑色,尾巴大……这是个什么东西!能力很弱,阴气还重,显然是个已经死去的东西的灵,而不是活着的精灵们的灵魂出体。
我问呆橘:“这是个啥东西啊?别人告诉你的是啥?”
呆橘:“龙吟说猫,冠哥说鬼,玖姐(指小九)说高我。”
我:“谁家猫长四条小短腿啊?(这话当时觉得没毛病,后来我想起有种猫叫短足猫……)”
蟜柒鯈:“我说你有瘟神,看你一天天弱不经风的样子。”
我:“你冠哥说的也没错啊,不过是动物的鬼。”
呆橘:“不过跟了我就是我的猫。”
我去!还这么想呢?
我看着那个黑黑的不知道是什么灵的家伙。他表情狰狞阴毒,这样子也不像保护呆橘的啊,祸害呆橘的还差不多。哎呀,这可真是……按理我不该告诉呆橘更多了,但既然看到了,还是提醒她一句吧。
我:“阴气这么重,不是好东西,能赶走就赶走吧。”
呆橘:“我自己赶走?”
我:“你?恐怕办不到。”
呆橘: “群主姐要不你来给赶走?看在我这么好生病它又那个阴气重。我要是死的它来行,我还活着这不是那个啥嘛,就是奶奶的这也太好生病了。”
呆橘的确是爱生病,生病了还不爱好,据说,一个感冒也能让她躺上两个月。
海绵体痛击括约肌:“找人送一送,你确实生病太频繁了。”
对于呆橘的要求,我很无语。我身边的这些护法们,不只一次地跟我说过我们这边的戒律就是不要因我们而对周围的一切事物有大的改变。换一句话说,不要多管闲事,为这个,临冠也好,七条也好,不说天天耳提面命,也是时不时地提上一提:群主姐别多管闲事。
呆橘又和我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她的事,就属于闲事了吧?
我:“呃……请参考微信公证号某个故事后面的声明[表情] ”
呆橘:“你就说什么声明吧?”
我: “不为人服务,某些亲友和有缘人例外。”
呆橘:“明白了。咱也不熟,你是不该多管闲事的,毕竟你也不是救人来的。”
我向呆橘建议:“ 找别人试试?其实我都不该说这些提醒你的话。得罪人的,明白吧?比如你身边这个黑家伙,我告诉你赶走它,它不恨我?”
我这么说并不是危言耸听。几个月前,也就是2019年的2月,一个出马小哥遇到一个难以解决的事找到我,在那事中我就遇到一个要人命的狠茬。那个狠茬精灵就跟我说:“如果你要管这事,我没办法,只能认了。要是别人管,谁管我就要他的命!”可见这些复仇精灵们的迁怒后果有多严重。
我一边瞄着那个黑乎乎的似猫非猫的精灵,一边想在我不动手的情况下怎么帮呆橘解决这事,那个精灵忽然说:“能跟您谈谈吗?我想跟您谈谈。”
谈谈?有门啊。我立即说:“好。您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尽管说。首先,能告诉我您是哪位修成的仙呢?”
似猫非猫的精灵说:“我是狸。”
我客气地道:“噢,原来是狸先生。”
我没见过狸,不知道长什么样,就一边和这位狸先生保持交流,一边就百度狸,想看看狸到底是什么动物。百度图片一跳出来,第一张图片的动物形象就跟这位灵体的形像八九分相似,原来是狸啊!
我依然客气地道:“狸先生为什么跟这小姑娘过不去啊?”
狸先生说:“她欠我的!她几辈子以前不只杀了我,还偷了我五百年的道行。我向她复仇是天经地义。我就要让她百病缠身,什么时候折磨够了,再让她惨死,如此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原来是复仇的,又一个!二月份遇到那个狠茬时,他就说过,这种复仇是因果,于他们来说是一种执,大仇不报影响他们的修行,一定得报。此时我也就不说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让他放弃报仇之类的话,只说:“你要怎么才能放过她?”
狸先生:“如果您答应我跟随您修行,我就考虑放过她。”
怎么又是这个条件!二月份遇到的狠茬也这个要求,这个也是这个要求,一个个的,都当我这里是什么了?不说能不能收,单凭他这么弱,万一我这边的某位大佬一言不合再把它给吞了,这算谁的?无论哪方面也肯定不能收啊。
我也不废话劝他了。一边将和狸先生的谈话内容告诉呆橘(但没有说狸精灵要折磨她致死的内容,只说呆橘欠人家,人家是来讨债的),一边想还是让呆橘找人赶走他吧。呆橘跟尘缘不绝关系挺好,要不让呆橘找他试试?我刚这么想,这位精灵就鄙视地冷笑一声,说:“他不行。”
尘缘不绝的人品如何且不说,手段还是有两下子的,这精灵怎么就说不行?难道呆橘找过他了?
我问呆橘:“ 尘缘不绝给你看过?”
呆橘: “没有。他是个老烂人。我知道个他的事情把我恶心的,真的,就他这心性,修个蛋。”
这让我惊讶,当初我把尘缘不绝踢出群时,呆橘还替他理论来着,此时这态度怎么大变样?我: “咋烂了?你不是挺崇拜他的吗?”
呆橘却拒绝回答:“不说。那这猫就不算太弱了吧?毕竟那个尘缘不绝还是有点玩意的。”
看来找尘缘不绝这个方案不行了。我不由得恼火。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就不能当没这回事,多少得管一下,可怎么管,管到何种程度,却不好决定,这真苦恼。转念一想我自己不便出手,临冠可以啊。临冠要是对付不了,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出手了:帮徒弟不是管闲事。但我心里毕竟不舒服。
我: “我他妈的就是多管闲事……不看好了,惹麻烦。”骂完了才告诉呆橘:“你去问临冠。”
呆橘却有顾忌: “我怕冠哥不理我。我怎么跟冠哥说啊?为难死了[表情]。”
蝙蝠起舞也不知道是鼓励还是警告地说:“他是直男,你怎么开口,都会被怼的,相信我。”
呆橘纠结:“我还是心里想试试。怎么办啊?万一成功了呢。”
临冠那是最会哄女孩子了,而且别看临冠言行痞坏痞坏的,但内心很正,他到底做了什么让这两个妹子有如此印象?到底回为啥啊,让人家这么怕他?
我纳闷道: “临冠挺好的啊,真有困难不会怼的。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说那狸对你有害,希望请走它,别想着杀什么的啊,你已经欠人家的了。问临冠愿意不愿意出手啥的。”
清茶问呆橘: “我当初叫你供奉,你供了吗?”
呆橘懵道: “没有,我哪知道供那?供谁?”
清茶: “那还真可能是你欠的。债还是要还的。”
呆橘: “不行,我这么生病我怎么活的久啊!不管了给冠哥说。万一成功了呢?”
跟临冠说居然这么为难的吗?那我帮她说一下好了。
我立即转到另一个群里跟临冠谈:“呆呆身边缠着的那个不是对她好的,是讨债的,折磨够了要弄死她。”
【算命的】临冠酷酷地: “你管了找我干啥?”
这要是临冠在旁边,我一定要敲这小子几下,怎么这么皮!我: “我管?我要彻底管要么收留它,要么砍了它……这两样我都不想干。”
【算命的】临冠懒洋洋地: “不想管。”
这可真麻烦!我想着,接着跟那位狸先生谈:“除了跟我修行,你还要怎么样才能减轻一点仇恨之心?”
狸先生:“让她供奉我吧,供得好了,我再考虑其它的。我叫李志清。”
提出条件就好办了。
我忙告诉呆橘:“别找临冠了,我跟他谈了。他叫李志清。”
呆橘这傻妞却语带调侃地说: “他还自己取个名,挺好听。”
我顿时觉得无语。命运攥在人家手里呢,还这态度!这姑娘是心大啊,还是缺心眼啊?
我警告呆橘:“ 别瞎说,你要敬着。 ”
呆橘: “嗯。李志清大哥说什么?他就是我大哥了。”
这话一出狸仙李志清就冷笑一声,说:“大哥个屁,我是她祖宗!”
我不禁头疼。看来这姑娘是真缺心眼,不由得再一次觉得:我真不该好奇看这一眼,结果弄这破烂事,这姑娘还是个拎不清的,真是给自己找麻烦。
蟜柒鯈也提醒呆橘: “要有敬意。”
清茶:“ 江南的。。。山海关以南,李家。”
这边,李志清一边告诉我,我一边将他的要求转述给呆橘: “用蓝色的纸写上李志清之位,逢三逢五,供三盘三碗。包括鸡鱼肉,另三个:烟酒糖。”
呆橘还在发愣: “啊?供奉啊,那我不会啊。”
我更加无语: “这不就是在告诉你吗?”
蟜柒鯈也吩咐: “好好供。”
呆橘还讲条件: “我上学的时候没条件怎么办?能不能烟酒饭?糖我天天给,买好的。零食呢?爱吃什么说,咱尽量满足。”
我:“ 商量啥啊,这都不是最终解决的办法,做到这样他只是考虑考虑暂时放过你,以后会不会再来折腾你,他保留后悔的权利,也就是他祸害不祸害你是凭他的心情。”
蟜柒鯈: “就是单方面,你没得商量。”
呆橘顿觉委屈: “这么强势呢?李志清你这么欺负人! ”
我: “你欠人家的大了去了,别抱怨了,找你麻烦是天经地义。”
呆橘: “我害死了它?”
我这才呆橘: “他说你不只害死了它,还偷了它五百年道行。”说完我觉得这事好滑稽,忍不住吐糟了一下:“这都啥事? ”
蟜柒鯈: “卧槽,这么劲爆?呆橘你是隐藏大佬啊。”
呆橘却不服气: “这锅我背啊?李志清通通理,打个折什么的。”
呆橘这话一出,狸仙李志清冷笑一声,一个字都没说,转身就走了。我也就跟他断了联系。
呆橘大概以为她几辈子以前的事,跟现在的她有什么关系?这个锅怎么能找到她背?这个狸仙也太不讲理了。跟现在的她有什么关系嘛!
大概呆橘没听说过精灵们寻仇几辈子的事。据说,有的仇仙会寻仇几辈子,找这人的转世还是好的,那不讲理的,寻仇寻到此人后代几辈,也是有的。
听这个狸仙话里的意思,呆橘几辈子以前不只有本事杀了他,还能夺他五百年道行,那时的呆橘想必也是了不得的人物。但此世的呆橘却是啥能力没有,炁息浊如普通人,还多病多灾,就是瘦弱的小姑娘一个。也不知道这个狸仙寻仇几世了?
我向呆橘说明: “他们不管你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几辈子前做的事都会追讨。”说完之后我又觉得说再多也没用,就告诉呆橘:“ 算了,没得商量了。人狸仙都走了还商量个屁啊!”
就没见过这么不懂事的!我也生气了,跑另一个群里发唠骚:“不管了,呆呆说话气人。这位狸先生一个字都没说,就走了。供奉这个方案怕是实施不下去了。”
【丹道】小九:“怎么说呢。这事是人家的,不管怎么样,慢慢还呗。”
小九还以为慢慢供着一点点还呢?心态挺乐观啊。
【打杂小白】我:“也是,慢慢还吧,七灾八难地受着呗,最终大不了死路一条。”
【道师】盗帅杨某:“本来就看人心情的,冤亲债主,能超度就最好了。”
【丹道】小九: “超度难啊。都是有大修行的。”又说呆橘:“她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气人。”
另一个群里,呆橘还在说:“咱不供奉我的小病快交代上去了,可咱要是供奉这也属实为难我。鸡鱼肉。烟酒糖……哎,欠了你的。什么叫逢三逢五啊?”
我再次告诉呆橘:“ 不用了。”
呆橘: “哎?”
我:“在你说‘这锅我背啊?李志清通通理’这句话的时候,人家就商量都没得商量就走了。”
呆橘:“不回来了?”
以为从此就摆脱了?这孩子是真乐观。
我告诉呆橘: “错,不谈了。”
呆橘无奈地: “行行行,咱背。我那辈子惹来的大哥,我的天。”
呆橘又问清茶: “逢三逢五是啥意思?怎么个供奉法?[表情] ”
小九批评呆橘: “你就是嘴巴不行。礼貌点,客气点,不至于知道吗?现在人家不搭理你。 ”
呆橘: “咱背。对不起你我的错。李志清咱背,别生气了。我这都不知道做人几个回合了,突然这么说,咱这脑子的错。”
清茶也说呆橘: “你这不受教的瓜娃子哟。。。”
小九教呆橘: “你这里打字没用[喷脸],心里念叨念叨,认认错。”
呆橘: “咱背。爱吃糖咱买好的。”
清茶继续教导呆橘: “出去买只鸡,先给你小命保牢。”
呆橘: “有理。逢三逢五什么意思?”
清茶: “每月初三初五?还是每年?”
李志清都走了,我也不打算再叫他出来问,就说: “我也不懂啊,问问懂的人吧,出马弟子什么的,应该能知道。”
呆橘:“我做梦没想到我供奉。说真的咱还是无神论者。”
我也告诉呆橘: “真诚地道歉一下。别在这里说。你自己心里跟它说就好了。”
呆橘: “就是啊,[表情]看我这脑子。”
我: “还有,你这是得寸尺了,不祸害死你就不错了,还想招财进宝?”
呆橘马上表示,她没这个意思。
可是为毛我那阵好像听到有人说没准供好了能给咱来个招财进宝?难道不是她说的?
清茶接着教呆橘: “就先在自家任何地方(只要不是厕所)用蓝纸写“上仙李志清”,供鸡。”
那阵子久不出现的蝙蝠起舞跳出来惊讶地说:“我就看看,没想到,还牵出这么个惊天大案。刺激。”
呆橘: “哦,我还挺损的啊,干的人事[表情] ”
小九: “不知道。以前你啥德行说不好,估计是个坏蛋。”
清茶跟呆橘提起以前的事:“ 估计是你当初第一次找我看事的时候,我看到的“黑豹子”, 当时叫你供鸡你不供。 ”
现在再提供奉有啥用?人家如果不接受,你供也白供。我再次提醒呆橘: “你真诚的道歉吧,看看人家接受不接受。要不接受供也白供。”
成不成不知道,只是做一下努力吧。
清茶感慨道:“ 供奉,第一次见到这么奇葩的。”
我也没供奉什么,也没了解过这方面,对此完全不知道啊。我:“供奉啥的,我完全不懂,就是那位狸先生说什么我就转达什么。”
说完我就想,这位狸仙李志清说写他名字的纸居然要用蓝色……还没听说过要用这种颜色的纸牌,也太不符合传统,会不会是我的幻觉呢?
我就问清茶:“供奉一般都用红色或黄色吧?怎么还有蓝色呢?我现在开始怀疑都是幻觉。可是幻觉为毛要幻想出狸这种我从来没见过的动物呢?”
我可以肯定,我从来不知道狸是这样的。我印象里的狸,要么像狐狸,要么跟猫一样,狸这种形象还是第一次从图片上看到。
(调皮致死 ,有事烧纸)敬止: “如果是幻觉会按人的常识走的。也不会给你来个蓝色。”嗯,敬止说的也对。
我告诉呆橘: “如果供奉不行,你再找临冠试试吧。毕竟临冠还是我徒弟呢,狸先生再狂,大概也会给面子。”
清茶跟我说:“帮忙替我和李爷说一下“同为江南子弟,望予一叙”。 ”
我不想再跟那位叫李志清的狸仙建立联系,就告诉清茶: “早断了联系了。看呆呆的话,给他气坏了。要不你试着勾通一下? ”
清茶: “我就一双招子看得到。。沟通。。。不会。”这怎么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快两年了,清茶怎么还做不到和精灵们沟通?清茶又说:“能姓李,那就是直系子孙,后台硬。”
小九指出疑问: “应该不是吧?狸谐音是李。”
清茶告诉小九: “李姓只有李老太太这一脉用,旁支全用其它姓。”
小九: “不了解。 ”
不只小九不了解,我也不了解。
清茶: “东北是五仙,江南是狸子。”
呆橘反省道: “我现在一想我觉得挺对不起人家的,换个角度真的很过分。”
鬼公子: “你说话是真的气人,改改吧。”
蝙蝠起舞: “她说话的确气人,这点儿不用怀疑。”
呆橘: “奶奶的腿,看吧以前是坏蛋现在是菜鸡。该!头疼又心力交瘁,完了完了。我要活的久点。”说完又特意提醒我:“这可是个小故事啊,群主记得收集起来。”
蝙蝠起舞调侃道: “你出位了。”
呆橘自嘲:“这样的出位没几个,我这是先到先得你们继续努力。”
我:“这个吧……发生了太多这样的事,再记下来就重复了。”意思是这样事已经不值得一记了。
(调皮致死 ,有事烧纸)敬止立即星星眼:“ 划一下关键词:太多!”
我:“我记得有好几件这样的事让我纠出来了……没讲过?”
(调皮致死 ,有事烧纸)敬止:“这样……的定义是什么。”
我: “就是被什么东西缠上,解决不了,找到我什么的。呆呆这个还是最简单的[表情]。”
(调皮致死 ,有事烧纸)敬止: “冒昧问一句其它的都是类似于什么样的事情,好奇。”
我: “比这复杂,难的,和凶险的,总之,超纲的。太超纲,有些不能说。”
(调皮致死 ,有事烧纸)敬止:“关系类型,这个应该能说吧?”
我: “关系类型什么意思?”
我: “这个有两三起了吧?记不太清了。就记得最凶残的一件是我把要帐的鬼直接宰了的那个。”
那事是今年一月份的时候,我闺蜜出国前夕,一天晚上我做梦为闺蜜送行。我们这边有上车饺子下车面的说法,我们就站在桌前包饺子。正包着呢,就见落地窗外有三个黑影过来了。
闺蜜看到那三个黑影非常害怕,脸色惨白地躲到了我身后。我抬头,就见三个黑影已经来到落地窗前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就知道这三个黑影不是人。在梦里我也想:“这仨东西怎么敢过来?是怎么过来的?”
要知道,我身边保护的精灵多了去了,当时主将是大灰,别说一般的鬼怪,金翅大鹏也被他打得丢盔卸甲残羽乱飞,这仨鬼物怎么敢过来?又是怎么突破我的层层保护过来的?
梦里,我正想着呢,那仨黑影就从窗子钻了进来。不是开窗进的,窗子关得好好的,他们就穿窗而入。
这三个黑影一进到屋里就变成三个穿黑西装的大汉。一个大汉腋下还夹着公文包,三个大汉都面相凶恶,神情和打扮都像黑社会似的。
我闺蜜吓得都不会说话了,躲在我身后瑟瑟发抖。
我丢下手里的面团,问那三个大汉:“谁让你们进来的?”
腋下夹包的那个大汉显然是这仨的头,他从公文包里抖出几页纸,说:“她(指我闺蜜)欠我们钱,15.5万人民币,应该还了却没还。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到哪说也是我们有理。我们是来要债的。”
我没接那合同,也没看,说:“我不看这东西。”然后我就转头问我闺蜜:“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闺蜜低着头,小声说:“是真的。”
我就有点生气,小声问:“不是说还完了吗?怎么又出债务了?”
闺蜜低声说:“到期的都还完了。他们的这份是我欠的高利贷,说好了以后还。这还没到期,谁知道他们现在就来要啊?”
我很生气。但闺蜜确实欠人家钱,闺蜜也承认了,我也不好说什么。我只好压着火气跟那仨个商量说:“她现在也没钱,你看能不能缓缓?以后一定还你。”
夹包的黑衣大汉没说话,显得很犹豫。
这时他旁边的另一个黑衣大汉说:“又不是你欠钱,该你什么事?”
说着还一脸流里流气地伸手来摸我的脸。
那次在梦里,我是我现在的样子,不是骚包大神的形象,也是从这个梦开始,我再在梦中耍威风,也都是现在的形象了,从那时起到至今为止骚包大神在梦中再没出现过。
在梦里我心里本来就很窝火,正没动手的理由,一见那个流气的黑衣汉子居然伸手来摸我的脸,我心里立即生出一股“正找动手的理由,你就给我送过来了”这种冷冷的兴奋。
那男人的手还没碰到我呢,我右手一伸就抓住黑衣汉子的脖子——那种感觉太奇怪。黑衣汉子的脖子很粗壮,而我的手很小,伸开的手掌只能抓住他咽喉及两边的位置,根本无法抓牢,我也没有用力,好像只是轻轻贴在那粗壮的脖子上,但那男人就像无力挣脱似的,被我抓住。
我一抓住黑衣汉子粗壮的脖子就迅速按着他的头向地下撞去。这个过程中我还看到男人一脸惊诧的神情,似乎完全没反应过来。
我一只手轻松地抓着男人的脖子,一下、一下地将他的头往地上撞,一边撞一边慢慢地非常平静非常淡然地说:“你这低贱的脏东西,凭你也想碰我?谁给你的胆子?”
撞了几下,那个黑衣大汉就碎了,不是死了,是碎了,就像他是糖化琉璃或是薄冰做的似的,整个身体化成黑灰,又快速飘散了。我挥挥手赶跑那些黑灰,顺便看到黑灰散尽后,地上只剩一点黑灰和大一点的黑渣。
然后我转头去看另两个黑衣大汉。那俩黑衣大汉一动不动地瞪大眼睛看着我,一脸惊恐,呆若木雕。我看了他们一眼,按捺住想把他们也宰了的冲动转身走了。因为我觉得如果我还留在那里,我会忍不住把他俩也杀了。
等我转了一圈再回来的时候,就见我闺蜜和那个带头的大汉在重新签合同。那个带头的,也就是夹包的大汉一看我回来,立即低下头,也不看我,呐呐地说:“按着您的意思,还钱挪后了,到她下一世再还。”
这个梦就到这没了。但我没醒,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这个梦还记得清清楚楚。
我坐在床上细想着这个梦,觉得梦中的我怎么那残忍?就算梦都是假的,可那杀大汉的心情是真的,居然毫无一丝情感波动,就像撕掉一块废纸丢掉一块削下的果皮一样,那么轻松轻易地就将黑衣汉子给杀了。这样的残忍、这样的狠心、这样的冷酷,哪里像我啊?可梦中的我不是我吧,我梦里的样子还是我现在的样子,而不是骚包大神。
我正呆呆发怔地想这事呢,闺蜜也从床上坐起来,也发了一会呆,然后说:“我昨晚上做梦了,好像我冤亲债主找我来要债……记不太清了,好像被你打跑了。”
我不由得惊讶:“我他喵的还杀了一个,是吧?”
闺蜜惊讶地看着说,迟疑地:“……嗯!”
我也不知道跟谁生气,没好气地说:“我他喵的也梦到了!唉!梦里的我怎么那么凶残可怕啊!”
我真是被梦里的自己吓到了。
要说我梦里做了什么对现实中产生的影响,我闺蜜这个还不太明显。最近发生的一件事,让我明白,我确实在梦中做了些事,并在现实中产生明显的影响,而且,这次我吸取上次的教训,很和平地解决,没有凶残噢。
这事发生在不久前。
9月16日,我在天涯莲蓬鬼话逛,看到一位妹子为母亲求助的贴(现在还可以找到那个贴)。在那个贴里,妹子说她母亲被一个千年黄仙所缠,已经求助过很多高人,那些人要么是看不出来,要么是不管或不敢管,结果一拖再拖,这已经好多年了,她看到母亲那样子太难受了,就在天涯问问,看有没有人能帮帮她母亲。
下面回帖的挺多,有让念经的,有说东北出马仙供奉不好或得罪的,有说是妹子家的去世长辈折腾的,还有说找个磁场大的地方站站的,还有说没那么多说道,就是病,几付药下去就好的(说这话的人难道没看到人家妹子说求医问药好多年了吗?这是眼睛有病,倒真是该吃几付药治治),他喵的还有说让放生的……
这位妹子的拳拳救母之心可嘉。同时我也知道网上这方面的骗子很多,不只网上,在社会中,神神叨叨的骗子、假神棍也挺多,没准妹子的母亲不是那么回事,只是真的生病了呢?骗子们为了骗钱,就故意说被黄大仙缠住了什么的,让妹子一次又一次带母亲去找所谓的高人去看,那妹子的钱就会源源不断地流进这些耍嘴皮的骗子腰包里。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实例可不少,好多都为此倾家荡产。
于是我回贴跟妹子说:“是不是那么回事还不一定呢。你私下里发张你母亲的照片给我,我帮你看看,确定一下。”
我想的是帮她确定一下,如果不是什么外病,赶紧去医院治疗,免得被神棍骗了耽误了她母亲的病情。
我虽然回了那么一贴,但签于回贴的挺多,还一个个大师的派头,没准妹子就去找他们了。没想到第二天妹子真将她母亲的照片私发给我。
我本来抱着不是那么回事的想法去看照片的,没想到,一看照片,那气场让我打个激灵,这它喵的是真有事啊。只是那照片是合影,照片上的老太太离画面又太远,磁场有些乱,还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灵体。这就比较复杂了,在天涯短信中可说不清楚,于是,我让妹子加我QQ,详说。
加了QQ。妹子发了她母亲的一段视频。这一下,看出来了。老太太坐都坐不直,身体瘦削,又佝偻着,小小的一团。面容呆滞,眼睛无神。可在这面容和瘦削的身体里面,有一个短发、大眼睛、长得还挺好看的一个年轻男的,阴森而呆滞地看着我。
这男的也没表现出怕我的样子。这很稀奇,目前所见的那些,除了现在跟在三少身边的凌凌,就没有不怕我的。
我试着跟他交流。我:“聊聊呗?”
但那个男鬼看着我,一声不吭。
我又默默地说:“你为什么占着老人家的身体?老人家呢?去哪了?”我这么问是因为我没在这个身体里找到老人家灵魂的炁息,也就是说,老人家身体现在的炁息是死气沉沉的男鬼的炁息——怪它喵的恶心人的。
男鬼还是沉默。
问了两句话没得到回应,我的脾气上来了,就试着拉他,想把他从老人家的身体里拉出来。这时男鬼才将意念传给我:“你伤我同时也会伤到老太太!大不了同归于尽!”
这它喵的是威胁啊!但我真怕再拉他会伤着老太太的身体,就放弃了拉他出来的尝试。
我立即跟妹子说:“这是个男的啊。什么千年黄仙啊,这是个男鬼啊。”
妹子怀疑地:“啊? 确定吗?可是驱鬼已经驱了好几次了呀。”
这妹子是不信啊。
我接着说:“你母亲是不是对外境反应迟钝?好像别人说什么她都像没听到没看到一样?”
妹子:“是的,特别迟钝,现在变成了理解能力也很差。”
我:“如果她要说话,就像变了一个人,完全不是她自己的样子,对吧?”
妹子:“对的,完全变样了,面相也变了。”
我:“是一个男的灵在你母亲身体里,我刚才试着拉他出来,但附得太结实了,我这就是远程,没拉出来。(你母亲这样)很长时间了吧?”
妹子说,老太太这样已经好长时间,三年前开始疯的,表现为谁都不认识,说话特别腌臜,满嘴性器官,现在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而老太太原本是有素质有礼貌爱干净的优雅女士。妹子还发了一张她结婚时的照片,穿着婚纱的漂亮新娘子身边站着的就是老太太,那时的老太太真漂亮优雅,跟视频里的人一点不像。
我只瞄了一眼和新娘站在一起的中年女子,就将注意力放在新娘身上了。新娘就是这位妹子,她吸引我,就因为从这张照片上来看,妹子的母亲当时没事,妹子可有事。涉及到隐私,这部分省去。可能因此,妹子对我信服了一些。
妹子:“我妈妈这个确定是男鬼吗?怨气也太重了。”
我也叹气:“你母亲这个不好办。”
妹子:“我妈这能给处理好吗?我妈这两年身体差的很。”
一个鬼在身体里,阴气这么重,身体怎么可能好?而且难办的是,这个男鬼在老太太的身体里藏得太深了,而老太太的灵魂根本找不到,似乎已经不在这个身体里了。老太太又在郑州,我在长春,离得实在太远了。
他喵的,我说过不为人服务那就不能食言,可这也太欺负人了,老太太也太可怜了,妹子的孩子还小,这一老一小的,够妹子呛。
这男鬼有持无恐,一点怕我的意思都没有。那么找出马仙也绝对解决不了这事,不能建议她去找出马仙,何况妹子已经找了很多了,不也没解决问题吗?想来想去,我想到了临冠。
这个可比呆橘那事难度大多了。让临冠出手,如果临冠管不了,我就可以以帮徒弟的名义出手,这样就不食言,还可以帮到妹子。
我觉得这个想法挺好,即磨炼了临冠,还能帮到妹子,两全其美。
我一顿夺门连环CALL将临冠叫出来。我存心考考他,先将老太太的视频发给他看,却什么也没说。一会临冠就在电话里:“这老太太被附身了啊。”
我:“被什么附身看出来没有?”
临冠以惯常的痞痞的语气说:“不就他妈的一个鬼吗?”
噢,看出来了啊。春天时遇到那个要夺人命的狠茬临冠没看出来,管不了。这次看出来了,那他就可以管了呗?
然而临冠一席话又让这事变得为难了。临冠说:“你让我去也行,郑州离沈阳也不算太远,我大不了自掏腰包买张票过去了。可驱鬼好办。就算这鬼再厉害,我不能像你一巴掌完事,那我大不了麻烦点呗。可把鬼驱走了老太太怎么办?老太太的魂都不知道在哪呢,这把这个鬼驱走或像你说的拍灭了,老太太要么植物人了,要么当场死了,那人家不得认为是我害的啊?”
我一想也是,关键是找到老太太的魂啊。我:“老太太的魂没找到,不在身体里。”
临冠:“就是啊,她不像别人被附身,魂还在只是被压住了,把那个鬼驱走,人自然就醒过来了。现在的问题是老太太的魂不在身体里啊。”
我不懂招魂这方面的事,就问临冠:“那招魂呢?”
临冠语气极其无奈:“去哪招去啊?你都没找到,让我去哪找去?这么长时间了,我都怀疑老太太的魂没了,没准已经下地府了呢。”
我就没想到这些后果。看来我是把事情想简单了。临冠又说:“你看,不是你让我去我不去啊,是实在没法。”
是啊,可能以前妹子请的有些人当中不管的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无法管吧?
我很沮丧,只好告诉妹子:“现在如果我暴力解决,会同时伤到你母亲。现在的难题是,你母亲的魂找不到,如果把这个东西抓出来,你母亲的魂要找不到,那就惨了。这人就没了或植物人了。”
妹子也无奈:“那只能先这样了。”
看来这事只能这么样了。
但我心里很不舒服,很同情妹子和她母亲。
这天晚上,也就是9月18日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梦。
梦中,我在一个小街上走着。天空和周围都是灰濛濛的,气氛压抑,街道清冷。街两边都是低矮的小平房。
梦里我目标明确,走到一个小平房前。房门前有两个人影,似乎在把守着门,我没理推门就进去了。
屋里,一位女士坐着。她看起来四十左右的样子,大眼睛,圆脸,穿着款式很旧的斜襟衣服,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衣着发型都简单,但她看起来很干净很优雅,也挺美丽。
我在她旁边坐下,一开始我们就对视着,谁也不说话,后来我先开口问她:“你不想你女儿吗?”
女士低头沉默了片刻,抬头说:“女儿大了,早晚要离开的。”
我们又说了一些话,不太记得了,只记得说起她孙女,后来女士就做饭,做了一桌子,请我吃饭。我闻着那味道就觉得极其难闻,不想吃,就推说不饿。女士亲自双手捧了一小碗汤送到我面前,说是她专为我做的。
我看女士殷切的神情,不好意思拒绝,出于礼貌就将汤喝了。真难喝,汤里的食材也像朽木一样,木肤肤无味。
然后我告辞出来。那两黑影这时出来送我。他们的面貌,一位是我高中同学,一位是我大学同学。神情间还嬉皮笑脸下流十足。但我知道他们不是我大学同学,是看守。在梦里我还在心里想着:“不能杀,就凭他们现在这张脸也不能杀。”我也就没理这两看守,直接走出去了。我是一个人走的,并没带女士出来。出了小屋,我并没马上醒,而是又在那地方逛了很长时间,但具体内容却不记得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就觉得浑身疲乏,起床都费劲,身体像粘在床上一样,要起身得一寸一寸往起撕,刚挣扎着起来,临冠的信息就来了:“今儿一起床这么累呢?你又干啥了……”
我去,看来我又把临冠拉上梦中游了?
这天上午,我无缘无故地拉起肚子,直到中午,又无缘无故地好了。说是无缘无故,是因为我犯病的不吃,而且也好长时间没拉过肚子了。
这天下午,我又想起那个梦,忽然想起,梦中的女士,不就是妹子结婚照上那位女士吗?没将她和老太太联系到一起,是因为老太太现在的样子跟照片完全不像啊!再想想那个环境,他喵的,那里妥妥的是地府,我去过啊!还是在清醒时去的。看来我昨晚梦里去游地府了,还在那喝了一碗汤……难怪他喵地拉一上午肚子,地府的东西也是能吃的?
原来妹子母亲的灵魂,真的在地府。即然找到老太太的灵魂那就好办了。
晚上,我告诉妹子我要试着给她妈妈处理一下,但不保证好,毕竟太长时间了。
当天晚上,自然是再去地府,将老太太的灵魂带出来。那两个看守这次老实了,双手垂立地站在一边。
只带走了老太太的灵魂,没杀,也没发脾气。男鬼怎么处理的已经不大记得了,但我印象里是也没杀,而是送他下地府了。至于男鬼为什么占据老太太的身体,老太太又为毛被关在地府,我都没问。反正我要插手这事,我管它原因是什么,结果按我所想的来就行。(事后难免被人说霸道不讲理多管闲事,等。)
这是9月19日的事。
三天以后,也就是9月22号,妹子十分高兴地传来消息,她母亲明显好转,虽然还不认得她,但意识清楚点了,也能坐住了。她还发来母亲的视频给我看。第一眼看过去,就发现老太太的神情变了,不呆滞了,眼睛也亮了,最重要的是,会笑了,笑得好美。当然,那个男鬼已经不见了。
看着老人家恢复精神,我由衷地高兴:“看到你母亲笑得这么好看,真心高兴啊。”
妹子即激动又高兴:“哈哈,是啊,我忽然还觉得有点陌生呢,她今天一见我就笑。”
我以为老太太要恢复如初,至少得有一段日子,毕竟灵魂离体的时间太长了。谁知又十天以后,也就是10月3日,我又问起妹子:“您母亲如何?”
妹子:“我上周见她,走路都追不上了,语言还没恢复好。”
我难免高兴:“这已经恢复得出人意料了。”
我还以为得半年一年的,没想到,现在就能走得这么好了。
妹子还发来视频。 我一打开视频,就见老人家穿着一套干净的粉色运动服和风衣,健步如飞在地公完里走着。视频里传出妹子叫“妈”的声音时,她回头一笑。我惊讶地发现,这哪是原来那个视频里又傻又丑又佝偻的老太太啊?她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美丽,一笑之间,慈祥安宁,十分动人。显然这是已经认识妹子了。
妹子:“还叫不出来,但是认得我了。我妈回来了!”
我无话可说,我不大相信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样的话,唯有想:太好了!妹子的母亲回来了,太好了!我能帮到她们,太好了!
这是我又一次在梦里做事,然后在现实体现出成果。由此我有些相信,原来我做的一些梦,不是梦,而是我真正在做什么了。这次我没有杀噢,任何众生,都没杀!
再说回5月时为呆橘跟狸仙李志清谈判的那时。
敬止看我居然杀掉要债的黑衣汉子,就问我:“这是你凶残还是鬼凶残?”
蟜柒鯈:“当然是群主姐了,群主姐最凶残!!”
我已经后悔那么凶残了,虽然在梦里我未必控制得住,但也不喜欢别人这么说我。我:“人家这么好的人,你说人家凶残。小七条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徒弟大灰还对你这么好,人家伤心了。[委屈] [委屈] [委屈] ”
蟜柒鯈: “群主姐姐最温柔!”
蟜柒鯈: “群主姐姐最优秀!”
蟜柒鯈: “群主姐姐赛高!”
蟜柒鯈: “群主姐姐温柔美丽大方!”
这七条,见风使舵的本事也满赛高嘛,可爱。
(调皮致死 ,有事烧纸)敬止: “我去笑会儿。”
另一个群里,小九又问我: “群主, 呆橘那位现在还在吗?”
【打杂小白】我:“没,早断了联系了,怎么了?”
【丹道】小九: “没事。就是看她那样,怕她死了。”
【打杂小白】我: “要么你试试?看着呆呆的照片,叫下他。试着联系。”
刚说完我忽然觉得不妥,瞎搞万一给小九惹来麻烦呢?那时小九还不是我徒弟,身边没保镖。
【打杂小白】我:“哎,还是别了。能瞧不起尘缘不绝啊,应该是很厉害的家伙,目前我知道他大概有七百年的道行。万一找你麻烦,你不好弄。不行让她找临冠。”
【记名古萨】蟜柒鯈:“所以说嘛,她体弱多病是有原因的。”
【丹道】小九:“好吧。唉,呆橘那家伙真的是麻烦制造者。我让她去找老哥吧。”
【记名古萨】蟜柒鯈:“偷道行诶,神了。呆橘以前还会偷道行,卧槽,六六六。”
【打杂小白】我:“不知道啊。还有偷道行的?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咋偷啊?我也没问是几辈子以前的事,我怕我知道太多就干涉得太深了。”
【记名古萨】蟜柒鯈:“不问得好,尊锅肯定也不让你去干涉。”
【丹道】小九:“嗯。这种东西群主还是别太深入吧。”
【打杂小白】我:“我这边的戒律第一条:不要让因我们而使周围的人或事有大的改变。”
【丹道】小九:“五百年道行,这肯定不是什么小事了。”
【打杂小白】我: “自己做的事自己担着吧。”
【丹道】小九: “嗯。真要解决,让她去找老哥去,付出代价。”
【打杂小白】我: “是的。”
我想的却是,真要彻底解决,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
第二天,呆橘照做准备供奉之物。我想着她一个学生,家里又不信这些,供奉之地和供奉之物都成问题,恐怕困难很多。
我不由得在另一个群里感慨:“呆呆要是有个有本事的师父,直接给那位狸先生收走,就省事多了。”
【丹道】小九回我:“真不好意识啊 我木有本事啊。”
【打杂小白】我大为惊讶地:“啊?你是呆呆的师父?”
【丹道】小九:“算老师呢。不是师父。”
【打杂小白】我:“呃……我不知道。非常抱歉,我就顺嘴那么一说,就是感慨一下。”
难道小九这么担心呆呆,替她着想。呆呆虽然说话气人,傻里傻气,没礼貌——我帮她,连一句谢谢也没有——看来她也有我不了解的过人之处让人喜欢,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关心她?
【丹道】小九:“没事。确实这玩意我也没办法。/喷脸”
【塔罗师】三少:“让尊哥吃了吧。”
【打杂小白】我:“不管闲事。人家讨债是天经地义,把人家吃了那是欺负人,是以强凌弱,不会干的……这事真不会干。”
而且,我从来不知道尊也吃邪灵之类的,印象里好像只有克邪吃,呃……还有大狼也吃。
【算命的】临冠凉凉地:“你还知道不管闲事?”
【打杂小白】我觉得很委屈: “我就是提醒一下,也没干别的啊。那看到了说了就是管闲事了啊?你看,我要是真管,我直接就扣下了好吧?还说我管闲事……”
【记名古萨】蟜柒鯈 :“你没事扣人家干嘛。。。人家也没惹你。”
【打杂小白】我:“有时候我偶尔一不小心就忘了讲理。”
【记名古萨】蟜柒鯈:“ Emmm群主姐姐以后要慎重,看一眼就看一眼吧,其他的也不要过多交流啥的,像这种有怨的,咱也没理由扣人家啥的,讲理,讲理。”
【算命的】临冠:“而且很早我也交涉过,人家也划下道了,当时说了,好生供奉,让她有个善终[表情][表情][表情] 她就是不明步啊。好久的事了,还是那时候丑人我俩一起去呆橘家看的时候发现的事[表情] ”
【丹道】小九:“把李先生送去道观、寺庙能不能?”
【算命的】临冠:“没用,说白了让你供奉那是一种认错态度,类似于我知道错了,恳求您的原谅……大恩大德,原谅我吧。”
【打杂小白】我:
“你说我没事好奇瞄一眼,惹出这么多麻烦事……”
呆橘的事暂时这样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临冠和七条提醒我的也对。当后来我只是一个念头,就轻易给人改命后,我觉出了可怕, 同时也认识到他们说的慎重于我来说,很必要。
群里小朋友做的封面,其中图片上的字是小友手书,这字太漂亮了,放上来显摆一下。:)
@郭喵喵Grace 2019-10-06 08:35:33
从小就喜欢这些玄幻的东西,怀着好奇和敬畏的心看完了帖子。最近一年吧,我脾气变得异常暴躁,一丁点事情就会生气,会气的不行,会破口大骂,会觉得怎么这么傻X。事后冷静下来又觉得根本不值得,干嘛发那么大的火,但是到时候依然会生气,动怒。修身养性,太难了。我知道这一世应该修福气,但是是忍吗?有时候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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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想噢。没准你是青春期荷尔蒙的作用呢。了解自己的情况,遇事时多开解自己。
谁都有傻叉的时候。
遇到被人气的时候,站在对方的立场想相想,你或许就不气了。遇事不顺的时候,想想生气也解决不了什么,不如省点力气想想怎么解决,这样大概就会少生气,而多做事,效率还会高。
2017年11月25日:鬼公子被警告了
再回到2017年11月,那时我还是个被一切不可思议的事一下子砸晕了头的无神论者和怀疑论者和探索者,对群里奇葩们所说所做抱着即好奇又不安的怀疑态度,根本无法想像我后来会变成被群里奇葩们称为“变态”的样子。
这天,呆橘被小九告之“我要提醒下你啊,你那守护灵不用纠结了,普通人哪有什么神兽啊?开开玩笑可以,别当真了。”
呆橘大概产生了自己要看看自己身边到底有没有仙灵守护的想法,就问清茶:“灵怎么看?阴阳眼对吧?”
【府君】鬼公子跳出来说:“我又听见了阴阳眼,对阴阳眼那么好奇嘛?”
呆橘刚进群不久,大概还不了解鬼公子,就问:“你是?”
呆橘这样问,大概让鬼公子很受伤,他郁闷地反问:“这老些天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小白】呆橘:“鬼司?然而不知道鬼司是什么意思啊,捉鬼敢死队员?”
【阳差】清茶告诉呆橘:“下面的文职人员。”
从以往的聊天内容来看,大家对鬼公子的印象是他总打打打,还很凶似的,听着不像文职啊。于是我就问清茶:“文还是武?听那意思鬼公子挺能打的?”
鬼公子能不能打这事还真不好确定。进群时他要和丑人开打,结果,丑人被他家堂上的大佬们按住了,就没打起来。鬼公子进群也十多天了, 他自称的阴司府君我也不知道是个啥官位,他自己说相当于人世的省长还是市长来着,我也没大记住,想着管它省长还是市长的,都是他所说的地府的事,跟现实又无关,何况地府到底有没有还不一定呢,记不记得也没有关系,就也没有打听。
鬼公子还说地府不只有黑白无常,还有许多其它各级高低不等的官员,而且阎罗王不只一个,而是十个,相应的阎罗殿也是十个,十殿各施其职,什么断善恶,掌生死,送轮回等等,每殿还有十个小殿。阎罗王还不是最高长官,上面还有五方鬼帝,五方鬼帝上面还有什么来着,不记得了。
看鬼公子普及这些知识,一时间我觉得他八成是真地府阴神吧?但后来我发现,这些东西度娘比他讲得详细,他能讲出这些完全不能作为他是阴司府君的证据,再加上鬼公子所说的那位救了他的中二天师(就是诅咒我吐三天的那位)拙劣的表演,大家也就有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印象,觉得这个鬼公子八成是中二少年,给自己编出一个吓人的身份以显示自己的特殊和与众不同。
呆橘他们看灵与不看的话题还在继续,期间清茶和故人回顾都说自觉地不看我,这话大概引起了鬼公子的兴趣,于是他要对我观望一下。
我想起丑人的头疼,还有尘缘不绝说白狐打到他家堂上的事,这些可都是他们“看”我引起的。这要是他们YY也就算了,万一是真的,鬼公子再闹出点什么,那可就太过意不去了,何况丑人和尘缘不绝都郑重地告诫过我“千万别再让人查你、看你、探试你”,等等,弄得我跟个危险的定时炸弹碰碰就炸似的,于是我拒绝:“为你好,还是别看了。”
然而鬼公子坚持。我有些担心他再这么坚持下,草率地冒险过来,真引起我身边的什么神秘力量反弹就不好了。尘缘不绝家老奶奶袭击我时的感觉那可不是假的,万一我身边的神秘力量也来这么一手,这小伙子受不受得了,还真难说。于是我就让他等等,告诉他我跟我那些神秘的保镖们打声招呼后他再来。然后我默默在心里说:各位,一个小伙子要过来看看,没有恶意,别伤着人家。
说完后我跟鬼公子说:“可以啦,来吧。”但同时我也声明:“我这些神秘的保镖们,不一定听我的,你还是小心些。”
没想到,还是出事了。不一会,鬼公子私敲我QQ:
鬼公子:“我右眼睛失明了!”
我大惊: “怎么回事?”
鬼公子:“我刚才看你,先看到一片白雾,然后从白雾里发出一道强光,我右眼就看不到了!”
我:“是金色光吗?”我想如果是金光,那就是克邪。克邪可有几天没见着了,难道回来了?
鬼公子:“不是,是白色的,类似于透明的强光。”
我一下子想到了骚包大神一开始出现时,眼里的光茫。那时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骚包男,更不会说他有关的任何特征,鬼公子却说看到了透明的强光,难道鬼公子看到是骚包大神吗?
我:“还看到了什么?”
鬼公子:“没失明前,白雾里影影乎乎的挺荒凉,好像一片战场,我也不敢肯定。”
我:“是只看不到灵异的东西了,还是物质世界的什么都看不到了?”我不抱着乐观的想法,以为鬼公子只是看不到灵异地东西了,那东西看不看得到都无所谓,只要……没想到鬼公子说:“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的心咚的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这可怎么办!如果他是忽悠我还好,这要是真的,那可是大事了。对于鬼公子说的失明,我心里不是没有疑惑,他说话一向云山雾罩……不过,以他张狂自大自恋的性格,怕不会用示弱的方式来忽悠吧?一时间我着急上火担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