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实录进行时》—我自己也难以相信的亲身经历

  我没说,可是有一位就说了。
  Y:“ 你身边的护法神是常家的师父吗?”
  哎呀我去,这小子有门道啊。
  我立即@Y:“小子,不错噢。再说说常仙是什么颜色的?”
  Y立即表现得很惊恐:“不看了。在下才疏学浅,不敢多说。”
  我@Y:“那你是怎么知道是蛇的?”
  Y:“我瞎说的。”
  瞎说?我才不信呢。瞎说就能一句就叨准了?怎么可能这么巧,但人家小伙子想低调,那也不好勉强他啊。
  我@老中医:“还有,你问下你爷爷,他堂上教主是不是黑蛇。”
  Y:“群主姐姐好厉害!(ง •̀_•́)ง”
  我@Y:“我这是胡乱猜的,咋就厉害了?没准都不是呢。”
  老中医显然不知道,也就没回答我的话。
  Y私下里跟我说:“姐,我要说大保健身边有个黑蛇,是不是有点显摆了?”
  我立即嘿嘿奸笑,果然,这小子有点门道啊。要知道并不是谁都可以从一张照片就能看到这些的。
  我正想盘问一番,大家却要求Y发照片。等Y的照片发上来,我眼前就是一亮:这小子,帅哥啊!周正的脸,浓眉大眼,直唇红唇,十分漂亮,这颜值别说在群里,在哪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帅哥。而且眼神温柔,一个就给人很美,很帅很温柔的感觉。
  如此帅哥,梳璃的调皮性子就发作了,调侃道:“长得好受。”
  Y:“我不喜欢别人说我受。”
  梳璃:“我字你喜欢不喜欢,我喜欢就行。”
  结果Y立即就暴了,跟梳璃吵起来了,还爆了粗口,最后一怒之下,退群了。
  也来个小剧场吧
  昨天,也就是2020年3月9日,上午,临冠发来一张小伙子的照片:“师父,你看这孩子身边的是啥?”
  一般临冠这样问,那就是他看到了,但不认识或不敢肯定的东西。
  打开照片,我先是看到孩子身边跟着的那个东西。黑色,眼睛占了脸的一半,两乒乓珠似的,头上毛发浓密,里面隐隐长着两只小角,四肢长而弯曲,嘴里长满又长又密的獠牙。整体形象像长着角的大猴子似的。
  从2019年10月以来,这东西我见过好几次了,有黑的,有绿的,有白的,以前不知道是什么。这东西有角,有点像魔,身体上却没有鳞,难道是魔的一个变种?我就一直以为是它们是长得小的一种魔呢。
  恰好前一天也看到一个白色的这东西,一个山神告诉我说,那白色的东西是山魈。
  我这才知道,长成这样的东西,原来是魈啊。
  这个黑色的魈在我看过去不一会,就有了知觉,冲着我张大喝嘴,露出又尖又密的獠牙咆哮起来。
  我没答理它。告诉临冠:“这是个魈。”
  临冠:“不是鬼呗?师父你再看看,这孩子的大脑是不是有点萎缩?”
  我瞄了眼脑子的大脑。大脑饱和,血流畅通而快速,没病啊。但临冠这那么问一定是有理由的。一问之下,临冠说:“这孩子表达能力差,反应迟钝,肢体不协调……”
  大脑既然完好,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一个意念告诉我:这孩子缺一魄,一魄让他身上的那东西吃了。
  缺一魄,而且不是丢了,而是被吃了。丢了可以找回来,可被吃了去哪找?
  我将这情况告诉临冠,临冠也叹气。这个魄找不回来,孩子根本无法恢复正常。
  临冠在电话那头说:“我怎么跟孩子妈妈说啊。这女士太可怜了。老公跟她离婚了,现在孩子又这样,连点希望也没有了,我说不出口啊……”说着连连叹气。
  临冠将此事告诉了孩子的妈妈,并答应说,如果以后找到能代替那一魄的东西,一定帮孩子。
  安慰完孩子妈妈,临冠唏嘘不已,又央求我:“师父,咱把那东西抓了吧,咱也别收啥钱了,孩子妈妈太可怜了。咱就当日行一善了。”
  我也担心这东西留在孩子身边,会渐渐蚕食孩子的三魂七魄,何况临冠这样说了,那就肯定行啊。
  我刚想让谁去合适,鸟头铠甲男就出现了。我想起上次七七身边的那个绿色的魈就是鈁头将军抓回来的,但那绿色的魈当时就吓得瘫软了。这头黑色的还跟我们叫嚣呢,显然是不怕啊,实力应该要强大很多。
  我看着那个蹦来跳去挥着手臂向我示威的魈,问:“乌头,这东西有点凶,你能打过它吗?”
  乌头是鸟头铠甲男的名字,明明是亮灿灿的红羽毛,非得叫乌头,估计这名字也是他临时乱起的。
  乌头看了那个张大嘴向我们示威的魈片刻,说:“能,就是费点劲。”
  我这次没心软,告诉乌头:“不用抓回来,当场把这东西吃了。”把人家孩子魄都吃了,这害人的东西不能留。
  乌头这边刚答应完,下一刻就出现在孩子身边,和那魈打了起来。
  这次我可看到他们相斗的情形了。乌头和那个魈行动都非常快,你来我往地斗了两三回合,似乎谁也没占着便宜。下一瞬,眨眼间,乌头就变成一只全身红色羽毛,头顶红冠的雄俊大公鸡,扇动翅膀跳起来,巨大的爪子就按住了魈的两肩,头一底,尖利如刀的嘴就在那魈头顶正中的地方啄了下块黑色的东西。那魈就不动了。大公鸡一伸头,那块黑东西就被大公鸡吞进了肚子。下一瞬,乌头又变回鸟头,噢,不,鸡头铠甲男的形象——我才知道,原来乌头的原身是这样一只雄俊的公鸡。
  乌头并没有依我的命令当场吃掉这头魈,而是拿一个袋子将那魈装了起来,魈挺大,可装进袋子后,那袋子变得很小,被乌头拎在手里。
  乌头向我解释说:“不能吃掉它。它身体里有这孩子的一魄,如果吃掉,那孩子就再也恢复不了了。留着它,将来有望将这一魄炼出来。”
  临冠听了,很高兴。如果真炼出来,那这孩子就有救了。
  仁心善念,人如此,神灵亦如此。
  @7镜七七 2020-03-11 12:27:15
  顶帖,顶帖是个好习惯,仁心善念,将军留着那祸害,想着孩子的魄,真的看着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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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都没想到。当然,也源于我不懂。
  @落尘无碍 2020-03-11 16:01:00
  请教楼主,有没有魂魄不稳的说法?如果魂魄不稳是不是容易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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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种说法,但散掉也不容易,容易掉魂之类的。
  就这么走了?那可不行,我立即又将小伙子拉了回来。我:“没事退什么群嘛。”
  Y也很后悔,一顿赠礼道歉,还发了红包。然后就开始跟我长聊了。
  Y :“群主姐,其实我也是预备弟马,但是我不想干这个,所以走的差不多了。但是走的是我家族里的那一股。我本领有限,有一个高人告诉过我以后要是不想干这个就装傻,就装啥也不知道,不然以后就容易必须干这个。”说着说着,又来了一句:“群主姐,我和你们比起来差太远了,你不用看我。”
  我没有要看他的想法啊,小伙子是不是太敏感了?
  Y又可怜巴巴地道 :“群主姐,其实我家族里的那股我并不太看重,而大多数人看到的也都是我家族里那一股,但是我和你们比起来差太多了,不然也不会有压迫感。”
  我当时还以为他是真害怕了,哪里想到他话里藏了机锋呢?如果我多想想,就会想到他说家族里的那股?意思是还有别的股呗?但当时我一心二用,一边跟他聊天,一边想着怎么考临冠,就没多想,顺嘴安慰他:“压迫感不要当回事。不是故意的,只是自然而言就有,你身上的仙家感受到了,自然而然的感觉。”
  Y 赞同道:“对啊,就是他们害怕了。”
  我 :“没事没事,大家不欺负人。”
  Y:“群主姐,您也是出马弟子吗?”
  我:“不是。我啥也不是。”
  Y:“ 群主姐,但是如果你啥都知道了,他们不会逼着你出吗?”
  我:“不会啊。我跟出马那些不一样。”
  Y又担心地说:“感觉管理都好强。群主姐,琉璃会不会派人来收拾我?”
  看来这大小伙子是真胆小啊,我安慰道:“不会,梳璃没这个本事呢。”
  Y还是不放心:“那临冠会不会?” 梳璃是临冠的徒弟这事,不用问都知道,梳璃的名字就是“临冠最皮的徒弟——梳璃”两边还加各种装饰符号,那个显眼啊,Y虽然是刚进群的,想不知道都不行啊。
  我:“临冠也不会。临冠不会因为你们小孩子吵就怎么怎么样。”
  Y:“啊啊,那我就放心了。”
  初次接触,就觉得这个小伙子胆子太小了,还问这问那的,比如“您是属于哪一排的萨满?是古萨满还是蒙古萨满还是满族萨满?”等等。我就有点不耐烦,总觉得他这态度有点太过,哪里过,又有点说不上来,反正就觉得这不是他真实的状态。
  晚上,Y先发来各种东西的照片给我看有没有能量。
  这是要考我啊!
  等我说完,他又发给一张照片让我看看,并说:“群主姐,这人有病了,去医院两年查不出来啥病,就是血液病。北京也去了,就是查不出来啥病。只看病因,其它的不看。”
  照片一发过来,我就见照片上的男人,一脸黑气,煞气逼人。这是有东西缠上了他啊。具体是什么东西我还没看到。
  我:“那你知道吗?你知道他是因为什么病的是吗?”
  如果他不知道,就算我说出来了,他又如何判断呢?
  Y:“我知道。这个人就是我一个朋友的哥哥。她当时让我帮忙看一下,因为她知道我会瞎猜,就随口问了我一下,后来被我猜对了。他家这个哥,我当时猜祖上应该干过土匪还是猎户的,杀过人或者动物。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如果是人的话不是一个人。后来我这个朋友问了她大舅。她大舅说她哥的爷爷以前直肠子脾气暴,失手杀过两个人,就像打抱不平一样的,失手杀死的。”说完了还加一句:“那啥,群主姐,我这都是拙见,我都是瞎猜的,我啥也不会。”
  我:“具体来说,你觉得是因果报应呢,还是被附身了?”
  Y:“我觉得因果大一睦,这是我猜 的。因为这人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脸上的黑皮太重了,不像是一般的东西能发出来的。我不知道这算是因果不是附身。我压因果。群主姐,这人身上我感觉还有像黑熊似的东西,是吗?”
  我:“这个还真没看出具体的形象。”
  Y:“群主姐,话说回来,您对这人是怎么看的?”
  我:“有东西缠身啊!”
  Y:“嗯嗯,我也看出来了有东西缠身,而且还挺严重的。”
  我:“嗯,是妖一类的,不太像鬼。”
  Y:“啊啊!对,群主姐,就是一脸煞气。”接着又问: “群主姐,你见过那种人吗?就是和你聊天,只问了一句你九几年的,就把你给看明白了,八字都没要。”
  见过,我本人就是啊,可我现在不想说这个。我的注意力已经被别的吸引了。
  在和小伙子聊天的时候,我一直看着那男人的照片。然后,一个形象就出来了。
  那一个粉白色的类似壁虎的东西,长着红眼睛。我的探视显然惊动了它。它转着头四处看了看,接着眼睛就定在了我的方面。
  接着,它冲出来——那样子像从照片上的男人身体里钻出来似的——非常悲愤的冲我喊:“杀人尝命,天经地义,我没错!我没错!”它喊了几遍,显得非常激动。
  我平静地说:“我不多管闲事,我就想弄明白,怎么回事?”
  这东西看着我,大概看出我对他没有恶意,情绪也渐渐平静了,依然悲愤地说:“我们并没有丝毫损害到他,他却杀了我一家。我要他受尽折磨,再取他的命,为家人报仇。”
  我问:“那人查不出原因的血液病,是您干的吗?”
  这东西恨恨地说:“是。我下的毒。”
  原来是下毒啊。此毒不知道是什么毒素,至少现代医学查不出来。
  我劝了他一句:“他可能也是无意的,仇怨相报何时了啊?”
  这东西就说:“有仇报仇有怨所怨,不报此仇,我修行上也是个坎。”
  我不明白这些精灵们怎么修行,但听他的意思,似乎有仇不报也不行。
  我接着劝说:“那人家要找厉害的人除掉你,你不也危险了吗?”
  这东西就冷笑说:“你若管,我是没办法。可别人若管,我就让他同样去死!”
  我说:“虽然不太明白你们的事,可你取他性命,也损害你的修行吧?
  这东西想了想,突然就变成了一个人。古代款的白长袍,白长发披散着,浅红色的眼睛,雪白的皮肤,是个容貌偏阴柔的男子形象。
  他盘坐着,很认真地想了一会,才严肃地说:“不报仇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但如果你收留我,让我跟你修行,我倒是可以让他破财免灾。”
  因为有那个“不要因我们而使周围的事物有大的改变”的规矩在,我那时是不管闲事的。
  我想了想,说:“我说过不管这种事,就不能管。但如果他找到我徒弟,我是可以帮我徒弟平了这事。”
  我已经将那人的照片做为考试题丢给临冠了。临冠试着和这位勾通,没看到形象,只收到一句话:“没你的事,少管!”这意味着那时的临冠不是这位的对手。如果临冠接了,临冠又管不了,这事自然回到我这里来,我再接手,就理所当然了。
  我又问这位阴柔的美男:“你说你想让他破多少财才甘心?”
  白衣男子就说:“至少十万,十万买他的命。我还要跟你修行。”
  我说:“行,如果他找到我们,这事可行。但如果他没找到我们,那就随便了。”
  白衣男子很温和有礼地点头,说:“谢谢您。”
  我非常好奇,忍了几忍,才问:“您是以何真身得道?”我其实想问的是你是什么成精了,但那么问也不礼貌啊。
  白衣美男淡淡地笑了笑,说:“我原身是壁虎,名字叫白琥。您有事,叫我名字,我必来。”
  在中国民间的五毒里,似乎就有壁虎,难道会下毒呢。
  结束了和白衣美男的对话,我就问Y:“这人病的很严重吗?有生命危险没?”
  Y:“挺严重的血液病,有生命危险吧。”
  我:“什么时候发现病的?”
  Y:“两年半了。”
  我:“是找你看的?”
  Y:“嗯……我就是帮我朋友随便看了一下……那啥群主姐,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我还没出呢,也不一定就是弟马。”语气显得非常小心。似乎是怕我认为他故意找碴。我觉得有些小心过份了。
  我:“我就是想弄清楚,可是你什么也不知道。”
  虽然我觉得我不大能幻想出白琥这一形象,也不大可能幻想出他的故事,但如果没有佐证,我还是愿意把这些玄而又玄的事归为幻觉。这Y小哥不了解情况,那就无法判断我到底是不是幻觉。
  我:“问问那人有没有伤害过类似壁虎的东西。他家是哪的呀?”
  Y:“在海城。”
  然后我就百度了一下海城,发现是辽宁省的某个城市。辽宁是东北地区啊。在东北,我就从来没见过壁虎。东北冬天这么冷,壁虎这东西也没有毛,怎么过冬?有壁虎也会被冻死了吧?可如果是幻想,我为什么要幻想出壁虎这种东北绝对不会有的物种呢?
  事后我知道,是我无知了,东北是有壁虎的,不只有,还大呢。
  过一会,Y的信息来了:“有过,应该是。”
  我:“为什么应该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为什么应该?
  Y:“就是有。”
  那是我第一次跟附身人体的精灵交流。其实以前我也没少跟精灵们交流,比如那些出马弟子们的仙家,上午的黑蛇仙等,但那时我错误地以为那些仙家是仙家,和这附体要害人的精灵不同,其实原理都是一样的,但当时我根本没想到这一点,而非常惊讶,不敢相信,就再次求证道:“他答了,肯定是吗?”
  Y:“他说记不清了有点印象。”
  我想起那个阴柔美男咬牙切齿地说的“别人若管,我就让他同样去死”的话,就跟Y说:“这事你别管了,你管不了。”
  Y:“我肯定管不了,我这两下子太次了。我只能看看事,破事不会。”又问:“群主姐,我能力,现在的话,是啥等级的?还有就是群主姐,您能帮我看看我到底是啥属性吗?偷偷看别让他们发现,他们现在不在。”
  我知道他说的他们是指他的堂上精灵们。但我并不想去看这些,就没做回应,而是说:“你问那个人打死的东西,是不是像壁虎还是白色的,而且不只一个?”
  Y:“我问问。”
  过了片刻,Y回信说:“对,有过一个。”
  看来那个白色的壁虎和他说的事就是真的了。
  我:“那你让他找个厉害的人去破吧,对方想要他命。但一定要找对人。找不对的情况下,你就是知道了原因,也破不了。破不了会遇到反噬的,这个相当猛。”
  Y真跟那人去说了,这家人说打算去西藏找高人捉拿这个壁虎。
  想起壁虎那个悲愤的样子,我很同情。我并不认为人就比其它物种高贵。只要有灵智,所有生物,我都一视同仁。凭什么人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去残杀其它生灵,当这个生灵能自己找回公道的时候,又凭什么阻止他呢?对于那个被下毒而得了血液病的男人,我并不同情。当然,那些没有灵智的,比如养在猪栏里的猪,我还是会将其当成食物,吃起来也毫无障碍。
  我试着默念:“白琥?白琥,你能听到我吗,如果听到,请回应我一下。”
  刚默念不久,白衣阴柔美男就出现了。我说:“你复仇的对像要去西藏找高人来对付你。你知道,西藏那地高人不少,恐怕你难以应付,不如现在放手,如何?”
  我并不认为这壁虎有多厉害,别说西藏那边的高人,就是我,也可以抓住他或灭了他,如果真有高人出手,他肯定要凉了。我想着的是他修行不易,此时放手,还能继续修行,总比被灭了好。
  白琥显然也有所触动,他沉思起来。我希望他放弃复仇,以免两败俱伤。然而沉思了一会,白琥还是说:“找吧,大不了我拼着千年道行,与他们同归于尽。”
  执念如此啊,真累人。
  后来这事也没了消息,不知道解决没有。如果那人家没找到高人,我估计也一半会不会死,不消耗掉二十万块钱,不焦心抽肺地受尽折磨,复仇者白琥不会让他轻松死去。
  这是我遇上的第一例精灵们的复仇事件。精灵们的复仇,真是狠辣而又有耐心。
  2019-2-11:这小子是在装怂

  两天相处下来,我对Y这小伙子有一个初步的印象,那就是他表面上很怂,每一句话的表面都是“我很弱我很怂”,但就这样的态度却是在探试了每一个人。
  这天Y又跟我聊起来,这次他介绍自己:“我擅长的是看照片看事,看名字看事,或者观人望气趋利避害啥的,这些我会,其他的还没挖掘过,比如打个架这种我是坚决不敢的,都是一群小猫小狗小耗子啥的和谁打啊。”
  我才不信。刚进群的时候这小子显示出的状态是“我就是个啥也不是的小白人,大佬们千万别看到我啊!”没过两天这小子的表现就是“我好像会点啥,但很弱很弱,不值得大佬们看一眼……”
  现在的表示又是“我只会这一点点,别打我,打我我就认怂……”
  上面发错了。重来。
  2019-2-10:最欢乐的事是调侃清茶

  这天上午,闺蜜叶子发了一段微信的聊天记录给我,是她和以前她信奉的出马弟子的聊天记录。
  出马弟子栾:“最近怎么样?”
  叶子:“还行。”
  出马弟子栾:“不跟人吵架吗?”
  叶子:“还行,怎么了?”
  出马弟子孪:“就是接了这么个信息,告诉我你身边的磁场不对劲,有不是你的灵体,仙家,动物在身边。如果有带动物的东西让你处理掉。”
  闺蜜叶子奇怪地问我:“他怎么知道我身边有大狼他们的?”
  这个出马弟子孪,就是一张太岁符卖我闺蜜998,又说我命不久矣的那小子。以前我闺蜜每年在他那都扔进去不少钱。
  夏天的时候 我把我闺蜜家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邪祟都清了,他们就不怎么联系了。
  1月中旬,我闺蜜出国和老公在一起开公司。结果她一到国外,她老公就跟她吵,她还做梦自己被抓被困什么的,心里特别害怕。就跟我呼救。我派大狼过去保护她(虽然心里有点舍不得。大狼那么帅,而且是接地气的帅,多看看也是好的嘛)。
  叶子和他老公那个公司生意极差,本来是旅游旺季,可他们公司一单生意都接不着。我就跟大狼说看看能不能改改一下她的运势。大狼说他没这方面的能力。我想了想,就让大狼去找灰长青,让他俩带人一起去。
  大狼和灰妹子去了以后,闺蜜和老公不吵架了,生意也渐渐上门了,即而红火起来。结果前一天晚上,出马弟子孪就给闺蜜来了这一套,他是想干啥?
  闺蜜叶子身边跟着大狼和灰妹子等我派去的兵马,这出马弟子派个报马就能知道了,有啥稀奇的?只是这出马弟子孪还真是敢干,前一天傍晚那么说,晚上就派了兵马去闺蜜所在的国家和地方,当时闺蜜没住那,只有闺蜜的小弟在。这小弟也是出马弟子,结果这两波兵马就干上了。小弟就听外屋一阵乒乓乱想,他出门看,就看到众仙家们打在一起,打了一夜,才罢休了。
  闺蜜的小弟还说:“姐啊,昨天夜里幸亏你没在,否则……”
  否则什么?否则那个出马弟子孪的兵马大概就给打没了。此时虽然没打没,但估计也吃了大亏,至此就再也没骚乱过叶子。
  我他喵的有点生气,就将这事在群里说了。
  Y私下里跟我说:“可别让你闺蜜信那个人的了,我看就是冲钱去的。”
  我也想大概是叶子每年都要在那个出马弟子那消费很多钱,今年突然没找他弄太岁符啥的,他觉得奇怪了,就派报马啥的去看看,结果就看到了大狼他们,他也就明白,他放在叶子身边的财路断了,于是,就想将大狼他们赶走,好让叶子继续找他去消费。这什么东西!
  晚上,清茶宣布他的鳞翘起来了。
  我立即有了兴趣,@清茶:“你的鳞翘起来了?是怎么回事?”
  清茶:“前几天刚生产完身体没恢复。”
  我:“果然是母的!”难怪小黑对清茶钟情,大灰也对他有兴趣啊!
  蟜柒鯈也凑上前道:“母夜叉?清茶?”
  我提醒蟜柒鯈:“他跟夜叉还不一样,夜叉没有鳞片,他有。”
  清茶:“母个头哟,咱是人炉鼎。”
  我@清茶:“不管是咋样,能生产的就是母的属性。”
  蟜柒鯈:“不用狡辩了,就是你,母夜叉小清茶。”
  大盗楊也起哄:“母的。”
  我@大盗杨@蟜柒鯈:“击掌,鉴定完毕,清茶是母的。”
  清茶气道:“打屎你!”
  我们调侃清茶,西装革履的大灰和陕北汉子打扮的家伙就在旁边很有兴趣地看。
  那段时期,我意识里经常出现一个像麒麟又不是麒麟的家伙,照麒麟相比,它的脖子明显比麒麟长很多,毛发也比麒麟密,它的四肢也跟麒麟不同。麒麟四肢由上到下渐渐变细,脚也是单瓣蹄,它的腿却是又短又粗,脚是如同利钩一样的爪子。
  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是临冠正在群里说话,我忽然觉得临冠奇香无比,那香让我恨不得将临冠一口吞了。我正觉得奇怪,它就出现了。当时它迷细了金色的竖瞳眼睛,贪婪地伸着长舌头舔啊舔。
  我立即明白了,是这家伙馋啊。我问他:“你是哪位啊?”
  我@清茶:“不要因为我家这帮龙帅哥们看你是美人,就被宠坏了。”
  蟜柒鯈赞叹道:“ 啧啧,倾龙美人,清茶。”
  清茶气哭:“今晚我入自制血池绝育再把自己化虫。”
  我一看都把人家孩子逼得要化虫了,就停止开玩笑@清茶:“放心,放心,我们家这些龙帅哥们只不过是有贼心,没贼胆。一个个纪律性老强了,绝对不会跑去啪你的,要是做啥被啪的春梦,可跟我无关噢。”
  这可真乐呵。
  这怎么又被吞了这么多??
  “我是犼。”他说。
  再后来,他就变成一个壮实的中等个汉子,头顶上戴着一个奇怪的白帽子,像围着一个白毛巾似的。这形象看来看去怎么看都像老电影里的陕北汉子。他告诉我他的名字了,可我没记住,就叫他吼吼。
  我后来百度,发现真有犼这种东西的记载,但形象不一,也没有跟我所见这位一样的,后来在网上看到北京天安门城楼上的石犼雕像,觉得与我所见的这位有七八分相似,尾巴却不同。
  网上说犼是吃龙的。想起临冠出现时,他馋态百出的样子,我不免有点担心,忙叫出大灰来问:“这犼吃龙,怎么还和你一块呢?”
  大灰淡淡一笑,说:“他吃草龙。”
  啥?!我惊。
  大灰摊摊手,依然淡笑着风度翩翩地道:“我们也吃啊。”
  啥玩艺?龙也吃龙?!
  大灰耐心地跟我解释:“就跟你们人吃猴子一样。”
  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草龙虽有龙之名,形状也相似,却不是
  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草龙虽有龙之名,形状也相似,却不是龙,就像猴子跟人像,但却不是人一样吧?
  那这犼对着临冠留口水,也只是馋馋?
  看着大灰和吼吼对清茶很有兴趣的样子,我就调侃清茶:“想不想要培育个新品种啥的?没准大灰可以帮忙。”
  我刚说完,大灰就说:“没兴趣,留给小黑吧!”
  吼吼却说:“我有兴趣。”说着长舌头还舔啊舔啊!
  这它喵不是有兴趣啪清茶,而是想将清茶摆上餐桌吧?
  众人都笑,Y刚进群,不明白啊,就问:“有啥兴趣?”
  我告诉Y:“吼说,他有兴趣和请茶培育下一代.”
  大盗楊笑道:“ 结婚,怀孕,生娃。”
  鬼公子:“萌新瑟瑟发抖。”
  靖茶气得要用虫虫大军淹了大家。
  我@清茶:“不要因为我家这帮龙帅哥们看你是美人,就被宠坏了。”
  蟜柒鯈赞叹道:“ 啧啧,倾龙美人,清茶。”
  清茶气哭:“今晚我入自制血池绝育再把自己化虫。”
  我一看都把人家孩子逼得要化虫了,就停止开玩笑@清茶:“放心,放心,我们家这些龙帅哥们只不过是有贼心,没贼胆。一个个纪律性老强了,绝对不会跑去啪你的,要是做啥被啪的春梦,可跟我无关噢。”
  这可真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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