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实录进行时》—我自己也难以相信的亲身经历

  看到数码妹子完全安然无恙,室友才将夜里看到的情形告诉了数码妹子。
  妹子当然不信啊,然后转过来的又一天早上,数码妹子就被从床下伸出的一堆手给叫醒了……
  都把人定住了那么长时间,这叫科学?
  梳璃加纲道:“数码哥喝多了,故事就好玩了。”
  似乎听谁说过,上次数码妹子喝多了,身体里的A版,就是那个看起来文弱的书出就出体了,一帮孤魂野灵忙匆忙逃跑,但一些跑得不够快的,就被这书生一眼扫过去,就给看了个灰飞烟灭。
  忒他喵的凶残了。
  我不满道:“数码不分裂几次我心里不平衡。凭什么我动不动就分裂,数码只有喝醉才分裂?”
  想想那书生的样子,再想到数码妹子娇憨呆萌的小样……数码妹子要是分裂,那将是很有看头滴。我:“ 好想看十二分裂是什么样子啊。凶残到什么程度……秀气的白衣书生,呵呵。为啥这些凶残的家伙一个个的都长着无害的好皮相呢?这是个问题。”
  骚包男也很凶残,但确实是好看无比。
  因为那些日子心绪不宁,难以入睡,晚上,我就试着打坐,让自己静静心。我都好久不打坐静心了。
  这次打坐,平静下来费了点时间。然而刚刚平静,我似乎就进入了一个地方。
  那地方很黑,看不清周围的环境,远远的,只看到一长条黑黑的东西在移动,我想看看是什么,一念间就近了很多,然后我才看清那是一个队伍,看不到头尾的队伍。因为移动速度太快,我看不大清队伍里是什么,但能知道,应该不是人,因为我在那快速移动的残影里,似乎看到了鸟,蛇还有奇形怪状的许多东西。
  我他喵的是不是溜到别的界面去了?我刚这么想,一片淡金色就停要我面前,然后他快速变幻,在这个过程中,我肯定看到角质感的嘴,和角质眼眶里的淡金色的竖瞳眼睛,和飞扬着的淡金色毛发……那样的嘴和竖瞳的眼睛似乎属于龙的,但飘扬的淡金色毛发又太长了,龙的鬃毛可没那么长…… 我想再仔细看看,可这些图像片断一瞬间就组合——说组合是因为这些图像片段就像一片片地从四面八方飞来凑在一起,形成一个图像的整体,形成一个异兽的样子。
  这个异兽看起来像异常强壮的牦牛,只是全身都是淡金色闪闪发亮长毛,太长了,直拖到地。这家伙异常强壮,肩宽和体长差不多了,浑身坟起的肌肉在淡金色的毛下显得极其健美。头顶上立着两根淡金色的弯角,光滑尖利,向头上头后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像一个大大的不规则的括号。它的嘴又大又阔,比牛嘴可大多了。嘴里的獠牙如同钢钉一样排列。眼睛很奇特,居然是三色的,这色彩似乎还在变动,难以捕捉,有一刻我觉得是红禢黑和丝丝金,但下一刻好像又变了……奇怪的是,这奇特的眼睛像瓷器,像眼眶里镶嵌了花花瓷球,这花瓷球的眼睛里却透出极其危险的气息。长长的毛下露出一只蹄,这看着就危险的异兽竟然是偶蹄的!
  在我的认知里,偶蹄动物都是吃素的,但这位又长着那么多又长又大的锋利獠牙……我站在异兽前面发呆,明明看清了,可就觉得看不清,正困惑,异兽开口说话了:“我是傲因。”我去,会说话,看来这东西不是一般的怪兽。
  我脱口而出:“傲因?神兽?”
  傲因纠正我:“不是神兽,是神将。”
  “噢。”我一边敷衍地说着,一边开了手机给临冠发消息:“我似乎到别的界面上去溜了一小下,如果有空,请帮我查一下傲因。是不是长得像牛?浑身长着细长淡金毛?”
  我得至少验证一下,万一这位异兽是我的幻觉呢?不能他说啥我就信啥。
  临冠的消息很快来了:“敖因?囚牛?“
  我还没回答呢,大汉就知道我的想法了,他说:“不是。就是傲因。”
  临冠:“山海经里面记载的是一种类人的怪物。”原来真有文献记载这个名词啊?!
  傲因对这一说法嗤之以鼻,非常粗豪地笑道:“人类的记载有误。人类记了太多的错误信息。”
  说着,这异兽就变成一个汉子。汉子很是粗壮,满身的肌肉坟起,肩宽背厚,站在那跟小山一样。他淡黄短发,额头上扎着一条宽抹额,方正脸膛,粗旷五官,他的眼睛还是像花瓷球一样,很不清晰。我不知道为什么很纠结他的眼睛为什么看不清。但这眼神也很凶悍。
  他的身后,跟着很多奇形怪状的家伙。各种各样,我一时记不住,也看不过来。
  我只有发愣,怀疑着这一切是不是幻想,比如又精神错乱啥的?于是就想让临冠看下,如果临冠也看到,那就不是幻想吧?
  我跟临冠说:“要不要试着看一下这位的人形样子?”
  我刚这么说,大汉就说:“他看不到,我还在路上,明天才到位。今天就是先建立起联系。”
  这时临冠说:“看不到。”
  我就回临冠:“啊,先别看了,他说他还没到位呢,明天到位。”
  至于他说的到位和到啥位,我和临冠都不懂,也没想起来问。
  大汉似乎知道我和临冠在讨论这事,他说:“小柳白在你身边?”
  我:“嗯,在。只是他还想不起他是我徒弟这事。”
  大汉:“问他好。”又笑道:“兄弟以后可以一起喝酒。”
  临冠:“不喝,戒了。”
  大汉大笑起来,笑得张狂,粗豪。大笑着说:“怂蛋,孬种。他要是能戒酒,我就能戒女人。少蒙我。”
  听得我一愣一愣的。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类型的,别说神仙鬼怪,连人都没见过这种。
  这汉子粗豪,张扬,又霸气,活脱脱的山大王,海盗头子之类的人物,我无法把他和神将这类的大神联想到一起,太它喵的违和了。
  见我发愣,大汉又自我介绍:“我不是你手下,我以前是你哥们儿,现在带属下来投奔你。以后老大多多关照呗。”话虽这么说,可他那随意张狂甚至有点霸道的态度,一点作下属的自觉都没有,就是说说而已。
  我有点懵,还是怀疑这是我的幻觉,迷迷乎乎地说:“我就是弱鸡啊,投奔我好吗?”
  大汉粗鲁又霸道地轻轻挥手打断我的话,说:“你是不记得了。这么晚了你睡觉吧,明天见。”
  随着这话落,所有的景象就都消失了。我的意识里又空白一片。
  这天睡前,我虽然觉得所见所闻有点奇怪,却也没太在意,毕竟奇怪的事见得多了,就不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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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2-28:这位是兵痞

  第二天,我早把前一天夜里大概去了某界溜一圈的事忘光了。
  那几天我一直在记录这两年的经历,正记大灰那段,可不记得看过的各人当时的炁息状态了。我就一边记录一边重新再看一遍。
  这一看才发现,三少的炁息状态居然变了。以前是灰黑的厚重泥浆似的,如今却是在这泥浆的外面多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大盗杨的也变了,原本无色光里的黑色杂质变成白色的了……我这才知道,原来炁息状态是可以变化的。
  惊讶过后,再想想,觉得变才对,如果不能变,那这些人还修练个屁哟。
  第一次给大家看炁息状态时,鬼公子不在。这次就看了他一下下。
  鬼公子的炁息是黑雾状态,很均匀,低部还均匀地杂着一丝一丝的银色雾气。
  我将鬼公子的炁息状态一说,蟜柒鯈顺口溜就出来了:“黑雾银丝鬼公子,淡然处之世无双。”
  七条一说话,立即引来数码妹子和三少的打趣,临冠还在一边点评加帮腔。就在临冠说完一句话后,我意识里忽然闪出一个淡金短发的汉子,然后一股莫明其妙的高兴情绪涌进我心头,我手一顺就打下一行字。
  我@临冠:“小伙子,今天挺好的呗。”
  发出这一消息后,我才意识到这话不是我要说的啊。我去!又出现幻觉了!
  “啥幻觉啊?”大汉一脸觉得好笑地看着,笑着说,“昨天不是说好了吗?这怎么又不认识了?”
  呃,我这才想起,前一天晚上睡前,我就见过他……它喵的,真是不敢相信。
  但既然来了,就先说下规矩吧。以往我可没说过规矩什么的。但这位给我的感觉就是任性胡为不服管教,还是先说把规则说明白的好。
  小黑来时虽然是各种皮,但互相认可后,可是恭敬地给我行礼的;大灰刚来时也是向我行礼介绍自己。但这位,随随便便,率性洒脱,别说行礼,态度也不见恭敬,那样子不像是来我这做属下来的,而是一副“本大爷闲得慌,找点事做打发下无聊的时间,才假装客串一下你的下属,你可别当真了”的调调。
  我对这位立即得出以下印象:痞,无法无天,任性胡为,霸气,不讲究,大概还不择手段。这样的家伙,估计就算别的下属跟他说他也未必会听,没准还会暴力人家一顿好揍什么的,我得亲自强调一下才可以。
  我板着脸说:“不能主动出手,不能随便走,圈内呆着。”
  大汉很不满地用那双三花眼睛瞪着我,不服地问:“为啥?”
  我:“你们力量太大,怕你们伤着别人。”
  大汉点头,承认道:“也是。”接着又问:“那能找小白喝酒不?”
  我捉摸了一阵子。想找谁喝酒啥的那可是个人私事,好像不好太过干涉,但这样的大神随便乱走……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就说:“只要你不伤着别人,不影响着别人,可以去。”
  大汉一脸你这不是耍我么的神情,无奈地说:“影响肯定有啊。”
  我得逞地奸笑说:“所以喽,你看着办。”
  大汉就带着一身的不满,隐去了。
  回到群里正看到三少问:“群主姐,这次又幻想了啥?”
  我将这位的样子描述给大家,又说:“……他说他是傲因。但查过了,山海经上的傲因不是这样的。另外他强调他不是神兽。”
  这事过去了,我本来是接着工作的。但金发汉子的图像一个劲往我意识里打,他或站或蹲或靠,一个劲地喊:“无聊啊!无聊啊!”
  喊得我不奈烦,就问:“你刚来就无聊,以后怎么办?”
  大汉就问:“那能找小白喝酒不?”
  这真是个能闹的,这闹来闹去,就是想找柳白喝酒!我被烦不过,就说:“你可以去找柳白喝酒,但你得教他点东西。”
  大汉讥讽地说:“你还真惦记他,时刻想着给他捞好处。”顿了顿他又说:“他也不用我教。就算教了,不是一个体系的教了他也不会用。不过我可以磨练他。”
  我立即拍板:“那就磨练他吧。”
  大汉就笑得得意洋洋,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我跟临冠说了这事。
  临冠立即:“Are you kidding me?”
  当然不是,我哪那么多闲心KIDDING你,我不过是让你做好思想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折腾。

  我正全神贯注地敲键盘,就见大灰闪了出来。
  大灰还是西装革履,依然优雅翩翩,然而脸上失去了以往优雅的微笑,神情显得很失落和忧伤。每次见他都是意气风发,自信满满。这样有些丧的神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刚想大灰这是怎么了,大灰就说:“师父,我要走了。”
  我大吃一惊:“为什么走?”
  大灰说:“傲因来了,我就该走了。”
  我立即丢下工作,专心和大灰交流起来。我很焦急,也迷惑,问:“为什么傲因来了你就要走?”
  大灰忧伤又平静地说:“走是必然的,我们轮值。我在这里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我急着说:“半年……不……不到半年,去年十月到现在才五个月。可不可以不走?”我也伤心起来,非常不想大灰走。
  大灰:“不可以,我轮值到期了。”
  我很伤心,然而我首先想到的是,大灰走了,一些能力是不是就不在了?我:“你走后,我还可以看到别人的气息状态什么的吗?”
  大灰忽然非常生气,他严厉地说:“师父,那是小技,你何必执着于这种小技?”
  我没吱声,心里有点不服气。
  大灰叹息一声,劝道:“师父,你可以移山填海,可以改变宇宙星空,可以影响世界格局,你的能力强大无比,不要执着于这些小技!”
  移山填海啥啥的,太超大纲,而且也没用。大灰所谓的小技却用处多多,至少能没事查查身体,还能省照CT的钱呢。因此对大灰说的我能力强大的话,我全没概念,更不在意,我更关心别的方面。我说:“好。那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
  大灰语气还是有点严厉:“别太执着了。”
  我坚持,急道:“那到底能不能再见面了?”
  大灰:“当然会,我们以后会永远在一起。”
  我立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我不想知道以后,我就想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你了。”
  大灰:“一般情况下,你此生不能再见到我了。如果有事,我还会来。”他又变得很严肃,以教导的口吻说:“别太执着了。师父,现在你太软弱了。”
  我并不觉得我软弱有什么不对。“我是人,你让我软弱一下。“
  大灰很生气,厉声说:“人不是你意志软弱的理由。别太执着了。”
  我没说话,心里是不服的。
  大灰叹息,说:“你现在是融合的阶段,这时候最软弱。傲因战力比我强大,由他来照顾你万无一失。”
  融合是什么意思?是指骚包男要和我变成一个吗?我立即感到恐惧,那大神出现的时候,我身体的反应都如同上刑,这要融合什么的那得是什么样?!
  我忙问:“融合什么的会对我有什么影响?”
  大灰:“师父你力量太强大,你现在的身体不能承受,融合的过程中会痛苦,会给你现在的身体带来病痛。”
  我心里恨恨地想:病痛!他喵的,看病不要钱的啊?就算那病医生看不了就不用去看,但不痛苦不受折磨的吗?我凭什么要遭遇这些?
  大灰立即知道了我的想法,一脸无奈又好笑地安慰说:“就是个过程,会过去的。”
  我想说就算过去,那受的折磨也经历了,但我没说出来,无论如何,大灰叫我师父呢,虽然我对这个身份没啥认知,但也不能太丢脸了,就忍住没说。
  大灰:“师父,我要走了。”
  我非常舍不得,问:“不能不走吗?”
  大灰:“师父,你还是太执着太留恋了。这里是罪罚之地,在这里消耗我们的灵气。不能长时间呆在这里,这是我们轮值的根本原因。”
  我虽满心不舍,但听到在这里时间长了对大灰他们有损害,也毫不犹豫地说:“既然对你们不好,那你走吧。”
  我可不想让他们受一点点伤害。
  大灰:“请转告七条要是修行方面有什么为难的,可以祷告给我,我尽可能帮助他。”
  这话一出,我立即知道这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幻想,本来我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是我的幻觉吧”这样的想法。但大灰这话一出,我就知道,这不是幻想。如果是我的幻想,无论如何也幻想不到七条身上啊!
  我:“他都不知道你真名,怎么向你祷告啊?”
  大灰:“他叫我灰先生就行。我在他身上留了印迹,他呼唤我,我会知道。即然没有师徒的缘份,那就结个善缘吧。”
  大灰说着,单膝跪下,双手抱拳向我行礼,说:“师父,那我走了。”
  我知道他下一刻就会飞走,忙说:“等等,先别走。”
  大灰看着我,脸上全是询问的神情。
  我说:“我能摸摸你吗?”
  大灰微笑着说:“能。“然后又一脸对任性小孩子的宽容似的,无奈地笑着感慨:“您还怪我们不跟您告辞。不跟您告辞,就是怕您太留恋了。”
  接下来,我……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这种情形是不是像鬼鬼他们说的出体,总之,我觉得我走出去了,来到大灰身边,伸手握住他的大手。
  他修长的大手在我手里变色变尖长出鳞片……转眼间,我手里握着的,已经是灰色龙爪了。不是一开始看到的淡灰带点淡紫的颜色,那颜色变得稍深了。我抬头,见大灰的头也变成了龙头。金黄色的眼睛,嘴边长长的肉须,下颌上一蓬细细的胡须。我伸手摸摸胡须,很软。再去摸身体。
  似乎是让我能好好摸到鳞片,大灰从我手里抽出爪,一瞬间变大了。真大呀,一个鳞片的长度就有我身高那样长了,镜面一样,入手凉凉的。
  “凉的?”我忍不住说。
  大灰:“我们是变温的。”
  第一次知道,原来龙是变温的。
  大灰变得太大了,我走了一段距离才到了他头边,伸手去摸他脖子上的那些鳍状瓣。那些鳍状瓣果然是硬的,不很滑,微滞。我转到大灰头前。我的身高只到他鼻孔的高度。我又摸了摸巨大的鼻孔周围,弹的,温的。
  “师父,时间到了。我可以走了吗?”巨大的龙头这样说。
  我心里真的舍不得,但他们留在这里对他们不利,我不能这么自私……我说:“走吧。”
  大灰就腾空而起,走了。
  我看着大灰飞走,心里非常惆怅。对于大灰称我为师父这事,我根本一点自我认知都没有,在我心里,大灰如同一个特殊的朋友,时刻在我身边,有他在,我就感到安心,感到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大灰温和,强大,儒雅,又体贴,非常暧心,我对他不知不觉很依赖……可他不得不走了。
  小黑这样,大灰也这样。
  我心里忽然觉得很空,很慌,很无助。
  傲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站在我身边,说:“放心,我会照顾好你。”
  我很难过,喃喃说:“大暧男走了。”
  大汉听了,扭过头,一脸不满,用有点凶的眼睛(奇怪的是,依然看不清眼睛,只有很凶的感觉)看着我,抗议说:“我也是暧男啊!”
  我没吱声,想:这宽肩厚背壮如小山的身体,眼神粗鲁凶暴的汉子跟暧男哪一点沾边啊?说你是大力士我还相信一些。
  大汉似乎知道了我的想法,嚷着说:“哎,不可貌相,不可貌相啊!”然后又上上下下打量我,神情变得流里流气,说:“哎呀,你现在是女的!还这么娇小!那我还可以跟你上床,向你献身啊。”
  我他喵的! 我瞄了他一眼,不知道怎么接这话。我决定不答理他,转身就走,准备找个地方安静一下。
  大汉在我身后嚷:“哎,这方面我可厉害了,要不你试试?伤心的时候这是最好的安慰啊!”
  我吼他:“滚!心情不好,别跟我说话!”
  我心情很坏,又气又无奈,很伤感的氛围全被这粗鲁的汉子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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