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睡前,我发愿说要么让我更进一步,要么就让我做回普通人,现在这种状态让我烦了。结果这天夜里我就做梦了。梦里我觉得我是个男的,又去泡妞,但在抱上妞的时候,一个声音在阻止我说:你就是个妞啊,怎么能泡妞呢?
另一个声音马上说:做吧,这些你以后都会忘记的。
因而,我一会觉得自己是男的可以抱这个妞,一会又觉得自己是个女的,抱这个妞恶心,于是在梦中我就站在那一动不动地纠结着,十分痛苦。
迷迷糊糊间就听尊叫着我的名字,没错,不是叫大哥,而是我的名字,叫着我的名字,一遍一遍说:不要消失啊,不要消失,做你自己。不要忘记……
醒来后我觉得特别悲摧和愤怒:他喵的这帮小伙子们的元神的性别和现在的身体都是相同的性别,就我和数码妹子元神和现在的身体性别相反,人家数码妹子是腐女,啥都能接受,我可是实实在在的直的,这他喵的有多尴尬。
后来我记起,每当我发什么愿时总要做怪梦,然后开始轻微的分裂。喵的我的意识就像个重修多次的破瓦罐,分裂,粘起,再分裂,再粘起……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完全碎了,再也粘不起来,估计那时我就疯了。
转过来的又一天,也就是28日,这天晚上又是怪梦。梦中,我在给自己写信,发信日期定的是二十年后。在信里,我写道:你好。当你接到这封信的时候,你一定感到惊讶,但请先不要惊讶,稳住心神,看完这封信。我是你自己,是二十年前的你。我在2019年9月坐在家里给你,也就是二十年后的我,写这封信……二十年前的你,也就是现在的我,是一个稍稍有点超自然能力的普通人……接下来我告诉自己是个善良的但不那么宽容的,好才厌庸的人,等等。我还告诉自己我的姓名姓别、家人、朋友、做过啥事、写信时的状态,等。
醒来之后,一冲动差点真写了,还想着怎么把电子信箱的发信时间定到二十年后,后来一想,它喵的二十年后有没有EMAIL这种通信方式还不一定呢,写个屁啊。
放弃了这傻叉的举动,但我心情好烦躁。莫明其妙的焦虑。
晚上,我想起有一天临冠在读者群里兴兴头头地说要练袖剑,练成了就去杀群主,也就是我。
我居然对临冠有这个想法感到高兴。
我就在群里@临冠:“忽然想起,大冠冠说要杀我,是真的还是说着玩啊?要是真的,我希望一刀就毙命那种。毕竟刀子扎肉上还是挺疼的。你要拿啥捅死我来着?”
临冠:“袖剑啊。”
大盗杨就发出一串惊恐又不解的表情。
我@临冠 :“那你好好研究一下,一剑致命。出血要少,别弄脏衣服,不好看。死亡要快,要不然痛得满脸扭曲,不好看。”
蟜柒鯈:“你不问为什么嘛 ?”
我干吗要问为什么?没有兴趣问。
蟜柒鯈却自己回答了:“因为你不死,还要拖着师伯不死,这个……师伯要早点结束。所以和你商量一袖剑捅死你。”
我@临冠:“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就当帮我兵解了。”
蟜柒鯈:“求死还这么多要求,群主姐你这求死一点都不诚心。”
我@蟜柒鯈:“很诚心。”
临冠:“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总圈我?”
我:“圈圈是爱,懂不?”
临冠:“不懂。”接着临冠就念歌词:“不懂爱恨情仇跌宕的我们,”
蟜柒鯈接下来道:“以为相爱只是古老的传言,”
临冠:“额?我记错歌词了?”
蟜柒鯈:“诶,不对,是我记错词了。”
两人还要争是谁记错词,大盗杨@我:“为什么想兵解?”
我@大盗杨:“活那么长时间无聊啊。”
蟜柒鯈顿时无语。
大盗杨@我:“那可惜了,我会帮小九聚魂的 。”
我觉得大盗杨这话有些不靠谱,为什么有这感觉,不知道。
蟜柒鯈顿时无语。
大盗杨@我:“那可惜了,我会帮你聚魂的 。”
我觉得大盗杨这话有些不靠谱,为什么有这感觉,不知道。
我@大盗杨:“ 宝贝,我的魂太大,你的小手聚不过来。”
临冠讥讽道:“你就扯淡吧……还聚魂……累死你。”
自从春天起,不知道为什么,大盗杨和三少说啥,临冠每每都要出言讥讽。同样不受临冠待见的还有我。我跟他说话都爱搭不理,有时候还要露出“我很烦你,别来惹我”的样子,我觉得可能是我拔拉柳白,让他也开始分裂,他怪上我了。
后来,我才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这个就以后再说。
蟜柒鯈很好奇地问:“聚魂怎么聚啊?就像收集那样?收集碎片那种?”又说:“肥鸡都被大盗杨整出来了,[表情][表情]我觉得他可以。”
实际上,蟜柒鯈弄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孔雀本来就在,大盗杨只是让七条在催眠中看到了孔雀,并不是孔雀魂散了又被他重聚,这两者根本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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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总是或轻或重的分裂一下下,人家别人好像说没出现这种状态。可能和我以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有关。
@ty_大胖子1 2020-07-10 03:00:58
唯物主义是承认自己看到的事物存在,姐姐你都看到了,没什么信不信的了啊。好想看一看,但是我又害怕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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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物主义应该是看到能摸到吧?毕竟人的大脑挺复杂的,只看到,有可能是幻视呢。
2019-8-30:又开始闹腾
从这天开始,我头顶百汇那块就刺痒痒地痛。我暴躁的很,但同时觉得 这暴躁被什么压着,闷闷的发不出来。全身的骨头也是。骨头应该很痛,很酸痛,但也同时觉得这疼痛也是被压着的发不出来,闷闷的特别难受,还不如痛快地疼出来爽快。这感觉实在太不舒服了。
以往我难受临冠也会跟着有感觉,于是我我@临冠:“冠冠,有感觉没?”
临冠:“没有。”
我:“哎呀,幸福了。”这小子这是终于摆脱了受我的影响了呗,那可是好事啊。
我对自己的状况莫名其妙,骂道:“难受,全身的。一阵一阵的。喵喵的,我这是怎么了呀在经升级吗这是?可要升级能升到哪去啊?我记得这种难受劲还是17年底,18年初,但也没有现在这样难受啊。”
我当时是不难受,但临冠受罪了。不知道是不是那时有他帮我分担,我才感觉没那么强烈。
蟜柒鯈:“那可不就是在线升级么。”
实在坐不住,我就去运动一下转移一下注意力,同时也想借运动缓解一下肌肉酸疼的酥麻感。
我不知道的是,大盗杨在群里@我:“停下来,肉身在奔溃。”
三少也@我:“停止旋转,不要摩擦了。。。”
见我没回应,大盗杨骂道:“ fuck!”
十分钟后,我回来群里,看到三少和大盗杨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我@三少:“你说的旋转摩擦是啥意思?”
三少:“放轻松就是了,要解释我也解释不清楚。 ”
我@三少:“ 我那阵在转忽拉圈,你指的是这个吗?”
三少 @我:“应该不是吧。。。”
蟜柒鯈:“应该是吧,转呼啦圈。停下来,不要旋转摩擦。”
三少:“不是啦。”
蟜柒鯈却坚持:“没错了,不让你转呼啦圈,群主。”
小九关切地问:“姐。没事吧?”
我:“没事。”
百汇那像有东西在往外钻。他喵的像要顶开我的头盖骨一样,闷闷地疼。这尊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这时候不管我了,就让我这样疼。伴随着百汇那里一阵一阵痛,我也跟着一阵精神一阵萎靡地情绪变换着。
后来我知道临冠也头疼,他还去医院各种查,当然查不出来啥。
小九:“看大盗杨说的好危险,注意安全呀。”
三少:“危险。”
我:“怎么个危险法啊?”
三少:“不知道。。。心脏难受。”
也不知道三少说的是她心脏难受,还是我心脏难受。我也不记得那时我心脏是不是难受,过去太久,毕竟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天天定时定点地疼,就是这次大冠冠不跟我同步同感让我觉得好寂寞,无法述说的憋屈。
后来几天,我就特别沉默,但内心涌动着暴烈的情绪,我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压得住这暴烈的杀气腾腾。
大概是我的沉默让大家担心了。2019年9月2日这天,小九就在群里问:“群主姐这两天又抑郁了?不太说话啊。”
临冠:“别问,问就是怀孕。”
我:“帅哥们,我去沈阳,咱们挨家挑出马仙堂去啊?”
菜鸟:“丑人都躺了还挑战啥?”
我:“丑人不是被数码妹子削躺的吗?我这两天好斗,然后又没有来找事的……”
我那腾腾的杀气需要释放一下啊!
蟜柒鯈惊恐加不解地道:“ Emmm为啥要挑人家堂子啊? ”
我:“我暴躁啊,想打架啊。”
临冠 @我:“去呗,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
小样,看笑话是不?那能让你看成吗?我就对临冠说:“肯定拉上你啊。你太闲了,要闲成咸鱼了,我觉得应该让你动动。”
其实那阵子,临冠也很丧,天天喝酒,他还美其名曰:天天一顿懵逼口服液,美美睡到大天亮。
我不知道那阵临冠天天喝酒是有原因的,还以为这小子就是爱喝酒呢。后来才知道,那原因很让人泪奔啊。
菜鸟:“丑人的堂子不是东北很厉害的么?躺下了的话,还有厉害的么?我以为他躺下了,就没厉害的了。”
我:“没说还有厉害的。”
菜鸟:“没厉害的,你跟他们打架,多掉价。你得找一个旗鼓相当的。”
我:“可以让大冠冠练手啊。都闲得天天打游戏浪费人生呢,那样的游戏浪费钱浪费时间还啥也得不到,不由实战,还能练练手。”想了想,我又说:“不对,不是啥也得不到,得到的是身体越来越坏。肚肚越来越大,腰围越来越粗,加上血压血脂越来越高。”
菜鸟:“ 哈哈哈”
蟜柒鯈:“师伯得说,他闲的啊,他不去。”
临冠:“就是,我闲的啊?干点啥不好啊。”
临冠随发上一个帅哥的照片@我说:“来,你看看。”
菜鸟抢先:“这小哥长得不错,感觉像渣男。”
这菜鸟看长得帅的小哥就认为人家是渣男。
我@临冠:“这样的游戏太简单,没兴趣了。”
我那暴躁的情绪需要打打妖杀杀怪来发泄,这种看人的事太容易,没挑战性,完全激不起兴趣。
蟜柒鯈:“师伯说这个男的有些玄妙,我看着这男的气质挺好,受受的。”
这七条的审美有说道啊,居然以攻攻的受受的为标准吗?
小九随即发上自己的照片,那意思是看看他呗?
我看着小九的照片,那只头像鸟头身体又像小龟的小东西一动不动,显然在沉睡,倒是他一边的小形版的青龙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去,啥时候小九身边有了这么一位……接着我反应过来,这个小青龙不是龙,是青蛟,是我派到小九身边保护他的,名字叫青虫。
他们太多,我记性又差,经常忘了谁是谁,没准下次忘光了,再见到会不会问:“你谁啊?”
青虫发觉了我,转头看向我,然后就变身,恍惚间就见一个儒雅的古代款书生站在那里,彬彬有礼地抱拳做揖。
这形象倒让我意外。
我带着点惊讶去群里问小九:“我这是不是第一次看到青虫的人形样子?”
小九:“青虫哥……不知道呀。”
我:“ 嗯……我以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人形的样子?”
小九:“没有。”
我:“那可能是第一次看到人形的样子了。如果以前也看到,肯定会记得的,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形象打份的。”
小九:“什么样呢?”
我:“我还是留着不说,等你自己看到吧,免得误导你。穿着长相特征先不说,气质儒雅。”
小九:“儒雅……”
大概小九也觉得违和?凶猛的蛟却温和的儒雅,肯定违和啊。
那几天我胃口也不好,觉得吃东西就是为苟延残喘,一点享受美食的欲望都没有,吃啥都味同嚼蜡。
也惦记着这临冠怎么样了,就时时拿出他照片瞄一眼,往往他的香味就能勾起我的食欲来。
我:“胃口不好的时候可以拿大冠冠开胃。每次看大冠冠,都是美食的味道啊。这么壮的一个小伙子,却有这种香甜味。”其实这也是比较违合的。那香味引得食欲大动,我玩笑道:“我觉得我不能跟临冠见面,免得谋肉害命。我真是很认真的想,炖临冠得非常好吃。”
临冠:“你总看我照片干啥?变态。”
和临冠见过面的菜鸟:“哈哈哈……临冠大哥老壮了,你吃不进去的。”
蟜柒鯈嚷着:“看我看我!”
我@蟜柒鯈:“照片拿来我试试。看看还是不是美食二号了。”
蟜柒鯈马上把照片发了上来,还说:“主要是炁啥样的啊,群主姐姐。”
我一开始却没看炁息,而是看到了黑衣怪发型的肖强和红发红眼睛的汉子。那汉子的红眼睛也是竖瞳的。
居然看到了这两位,我就想叫孔雀出来试试。我默默地叫:“小伙子,出来聊聊?”我记得我看过孔雀的人形,是个气质很诗人郁气的小伙子,具体的长相倒不记得,或是当时就没看清。
这样叫了几声,一只孔雀才出现了。这孔雀一出现,我就有些讶异。
孔雀蓝色的羽毛非常漂亮这不必说,我注意的是他的眼睛居然是金色,头上还有三根翎羽。这三根翎羽长在头上,不是正中,而是嘴和头相接的那地方。亮亮的孔雀蓝色,顶端像孔雀尾羽那样是一个圆形散开状,中间有金碧碧的圆点,煞是威风漂亮。这三根羽毛以前有吗?记不太清了,似乎没有的样子,如果有,我怎么没记住?
孔雀一出现就很傲慢地歪着头,斜此瞟我,一脸不屑的样子。
“喂,小子,聊聊啊?”我说。
孔雀果断拒绝:“不聊。”
我又问:“那你叫什么?”
孔雀似乎没想到我问他名字,他愣了下,又犹豫一会,才说:“……朱亮。”
我:“你全身上下明明跟朱一毛的关系都没有。怎么叫这个名字?”
孔雀傲慢地道:“你管呢。”
我去,这态度!我的暴脾气上来了,骂道:“小子你是不是皮紧了,想让我给你松松?”
孔雀先是沉默不语,但态度明显软了下来,接着又傲娇地道:“不聊,现在聊会给你身体造成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