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明笑道：“人还是要念书！上大学的人脑子里环环儿就是多！可是话说回来，杜文娟唱的都是野路子歌，舞厅里放的歌她会唱吗？”
“不会唱总能哼吧？哼一哼不就会了？主要是她嗓子好，再一个人长得秀气。说不定她第一天去唱歌，就有人给她送花呢！”
“叫你这么一说，我每天还应该进一些花养到舞厅里，谁要是想献花了，就卖给他，说不定还能把给杜文娟的工钱赚回来呢？”
“那你是不是得感谢我？”
“肯定要感谢，今晚上继续伺候你，叫你舒服死。”
“避！”正淑停住脚步瞪他一眼，接着又说：“你紧跟着我弄啥？赶紧到操场上耍去吧。”
“我哪都不想去，就想看你排练！”
正淑想了想，轻叹一声说：“那你到时候就悄悄的，不要乱跟人说话，免得干扰我！”
两人走进正淑她班教室所在的教学楼时，恰好碰见张成河穿着线衣，运动服搭在肩上，满头大汗地从另一侧楼门拍着篮球进来了。正淑便故意将李大明胳膊一挽，喊了声：“张成河！”
“不会唱总能哼吧？哼一哼不就会了？主要是她嗓子好，再一个人长得秀气。说不定她第一天去唱歌，就有人给她送花呢！”
“叫你这么一说，我每天还应该进一些花养到舞厅里，谁要是想献花了，就卖给他，说不定还能把给杜文娟的工钱赚回来呢？”
“那你是不是得感谢我？”
“肯定要感谢，今晚上继续伺候你，叫你舒服死。”
“避！”正淑停住脚步瞪他一眼，接着又说：“你紧跟着我弄啥？赶紧到操场上耍去吧。”
“我哪都不想去，就想看你排练！”
正淑想了想，轻叹一声说：“那你到时候就悄悄的，不要乱跟人说话，免得干扰我！”
两人走进正淑她班教室所在的教学楼时，恰好碰见张成河穿着线衣，运动服搭在肩上，满头大汗地从另一侧楼门拍着篮球进来了。正淑便故意将李大明胳膊一挽，喊了声：“张成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