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会在中国召开前夕,蔚县煤矿整改,大部分中小煤矿停产,我们这些在煤矿生活的面临失业的难产隐痛:习惯了煤矿生活,别的职业还真不适应,在流离与寻找的过程中,那时我们不怎么上网,主要通过信息交往,后来我梳理了一下与朋友们的信息交流,分三部分:
一,《陕北之行》;二,《与建民信息交往录》;三,《“完美计划”——与建民信息交往录之二》。
《陕北之行》则是我们几个汇集陕北后的实录,折射出了人性的变化。 《与建民信息交往录》大体是我们的实录,未免小题大作,半开玩笑;《"完美计划"——与建民信息交往录之二》纯属开玩笑,大多想象。
时光已逝,岁月悠悠,这些朋友在辗转流离中均已失去了联失,好在这些破碎的记忆,依然可以重温,重温那时走过的时光。
第一章 陕北之行
前言
济源:最大的过错,是那次分手时咱俩交换了一下彼此的电话号码,并由此经历了许许多多的风风雨雨,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是我伤害了你,请你原谅我的过错,千错,万错。
如果你能原谅我的无耐,辛酸和苦涩,实在是最大的宽容,千拜,万拜。
无论以后我们是否有缘再会,你始终是我十分想念的朋友。
(时间:蔚县分别后在北京的第三次交往)
一
济源:兄弟,上午你去银行汇款吗?如果去,办完事回来给我顺便买点茶叶。
古月:哥,我已经回来了,记得昨晚你告诉过我,我没忘,但我还是没找到,很对不起。这样吧,咱中午出去吃面,下班以后你告诉玉明,咱三个出去坐坐,我在对面桥上等你们。
济源:小兄弟,大活个子人连个卖茶叶的地方都找不到,算了,你和玉明一起去吃吧,我想吃馍。
古月:工地上一天三顿馍都吃好几个月了,还没吃够吗?如真想吃,晚上还是馍,今天天气热,出去吃碗凉面,要几个小菜,哥几个喝杯啤酒,行吗?哥,我知道你喜欢喝茶,没给你买回茶来你不高兴,晚上下班我赔你一起去,你看好了,我给你买,算小弟赎罪还不行吗。
济源:别说了,这事过去了。兄弟,你不是要到陕北吗?下午我也不上班了,咱哥俩出去玩一趟。恐怕你途中寂寞,我给你买一个蓝牙耳机,另外,你的手机没有线充,很不方便,我给你配一个线充,可省下换电池的麻烦。
古月:是真的吗?那就太感谢你了,还是我的兄长想的周到。
济源:煤矿几年,我们虽然风风雨雨,但一旦要分开,心里还真不是滋味,总感觉心里慌慌的,正好我要去一趟济南办点事,一起离开吧,也许我心里稳定些。
古月:是啊,我们习惯了煤矿生活,干别的还真不习惯,但陕北那边跟以前在蔚县的干法又不一样,不知道咱们能否适应,我去试试;小雄他们去了邯郸的一个缺铁矿,也不习惯,陕北那边如果行我再和你们联系。
二
济源:兄弟,我已经到了济南,北京到济南只有卧铺,上车一觉就睡到了现在,你怎么样,火车开了吗?
古月:刚到点,火车快到保定了。
济源:早晨咱一起出来时似乎你的身体不太好,现在怎么样,还晕车不,旅途遥远,千万要注意身体,在车上注意休息一会儿。
古月:没事,现在不晕了,谢谢兄长的关怀。 ……
济源:现在到哪儿了,为何不接电话?
古月:对不起,刚才睡着了,我从渭南补的票,现在在西安的途中,路上没事,请兄长放心。
济源:兄弟呀,不是我爱唠叨,我知道我一说话你就嫌烦。你既然到渭南为何进家门而不入,应该回家看看。夫妻应共缠裆,到家你应首先伸入弟妹裙中,撩解裙中,开脱禁区,遇湿剧进,狠抓湿干,玩枪姘勃,坚持到底,提睾睡平,鸡急进取,拿出你在蔚县包夜连射七发而钢枪不倒和磨破大腿之猛男精神,让裙中满溢,让弟妹放心,安心,舒心,开心,欢心而不疑心。弟妹难得久旱逢甘露,更是如饥似渴,精溢求精。如此夫妻恩爱,鱼水情欢,家庭和美,幸福绵长。兄弟如此好的功夫何必肥水外流,流入板娘淑艳黄米裙中,岂不可惜!是不是呀兄弟?哈哈哈哈……
古月:哈哈,兄长,煤矿大部分停产,苦了我们这些没有其它一技之长的人们,换个地方不知咱们适应不,哪有这份闲心!再说我是倒插门到女方的,手里空空如也就是回去了我心里也不踏实,还是先去陕北试试去,万一那边咱不适应,还得另谋生路,唉,我心里实在没底……
三
济源:到哪儿了?刚才给你发了两条信息收到了吗?怎么电话也打不通了,还晕车不,分手时你的身体不好,我心里很不放心。
古月:刚才火车过桥洞,信息刚收到,我现在在西安,晚上十一点西安到神木的火车,明天可到目的地。谢谢兄长关杯,我一路顺利,身体没事,也不晕车。也祝你:顺利,安康,旅途快乐,我到目的地再和你联系。另外,我看看要是这边行,有合适的活儿你过来不?
济源:先把你自己安顿好,至于我,如有合适的机会可以考虑,毕竟煤矿出身的,做别的还真不习惯。祝你好运!如果那边不行,你可以再回北京来,我们一起找工作,那时我仍到车站接你,毕竟一起经历了很多风风雨雨,彼此总有个牵挂。——祝你好运!
济源:我在济南的事办完了,今天准备回家,以后呢,咱哥俩离得远了,通过电波,有事打电话,闲时也说说话;高兴时就聊聊天,不高兴了还是对着骂。——难忘,难忘我们曾经的岁月!——再次祝你好运!
四
济源:兄弟,那边情况怎么样,有你弟弟在那里,想必困难不会太大。
古月:我和我弟干的不是一样的活儿,他打的毛杆和毛索。我今天到井下看了看,如果没有变化,明天买下井所需用品,晚上上班。这边的煤层和干法与以前我在山西和咱一起在蔚县的都不一样,能否适应我心里没底,干干再说吧。你呢,回家了吗?
济源:还没有,先在北京把事办完。
古月:还在圆月园吗?
济源:没有,你走了我也就辞了,这几天在大兴的一个朋友家里,一两天回家看看。
古月:玉明呢?他还在那里干吗?
济源:他也不干了,咱们这些习惯了煤矿生活工地上根本适应不了,正好小雄给他打电话,就到邯郸的一个铁矿上去了。
古月:哈哈,这下咱们这些难兄难弟们都各奔东西了,看来以后难说再在一起了。
济源:随缘吧,没办法。
五
古月:手机快没费了,哥如果方便的话,给兄弟充点话费,如果小矿干不成,大矿又不好进,这里实在没把握,有可能还得回去找你。
济源:早一步你也不说,我刚到家,最早也得两三天出去。充多少呢?
古月:少冲点,这里活儿要是能干成,我就换了号,那时告诉你;要是干不成,过去了咱哥俩再说,行吗?
济源:就事论事,别说你再过来,你再过来无非我再多搭点。你查一下你的话费还有多少,不行我先委托别人先充一下,我这里是农村,异地充值恐怕不方便。
古月:不足十元,要不你回到北京再说?
济源:再查一下你的话费,我让玉明先给你冲五十元,看充过去了没有。
古月:不知道,等我查一下吧。不行就别冲了,过几天这里的活要是能干成,我先支点钱换个本地号,你忙你的不用操心,只要你的手机不换号就行,到时我会及时与你联系。
济源:没事的,玉明还在北京,方便些,充了我上去把钱给他,现在充过去了吗?
古月:玉明打电话问我,似乎对我不放心,我说不用充了,我今天在办理上班手续,明天上班,办了新号告诉你。
济源:没事的,因为你不和我们在一起了,涉及到钱可能心里有想法,我想办法给你充一下就可以了。
古月:兄长对小弟的点点深情厚谊使我刻骨铭心,感激不尽!
古月:哥哥,话费已充过来,我又欠了你一份人情,好在你我弟兄来日方长!
不是人情,是情谊。人情是帐,是要还的;情谊且不同,是心甘情愿的,没有条件,两者虽然一字之差,却完全是两种意思。
六
古月:哥哥,到北京了吗?我今天开始上班了,一连十几天,为了上班又托人又请客真是太难了,又多费周折,好在现在都基本稳定了。你上班了吗?北京的天气热,请注意防暑降温,注意身体!
济源:谢谢兄弟的关怀!我从家里回来还没几天,先在大兴干着呢,请放心。人与人相遇,靠的是一点缘分;人和人相处,靠的是一份诚意,人世间每段缘分都来之不易,所以我们都应该珍惜。现在那边热不热,要注意身体,注意休息!
古月:放心吧,这里的气候比北京凉爽的多,晚上睡觉还得盖被子呢!
古月:大哥,我是你古月兄弟,这是我在本地办的新号。你上班没有?
古月:大哥,上班了吗? 怎么不回话,弟心里还惦记着你呢,如同你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毕竟曾在一起度过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
济源:哈哈,兄弟什么时候学得会说话了,到底不在一起了还是有长进了,我以为大可不必。仍象以前一样,高兴了冷冻冻的来几句,信息,电话,包括以后万一有缘再会时说话,不必带什么称呼,一旦让我心里甜滋滋的,我这人又不识敬,唠唠叨叨说个没完,反而又招人讨厌。好了,费话又说了一大堆,兄弟:你安顿下来了就好,祝福你!另外,我这里很好,请不必牵挂。——保重!
古月:兄长,都因为小弟不懂事,个性太强,过去在一起时对兄长多有不周,不妥,现在离开了才感觉出以往弟兄般的情谊是多么珍贵,想说什么说什么,不用掩饰,过去咱几个在一起的日子多么美好,兄弟终生难忘……
八
古月:送你一瓶小金威,让你人生不吃亏;送你一瓶小青岛,让你青春不会老;送你一瓶小健力,让你人生没压力;送你一瓶小蓝带,让你生活更气派!
古月:祝你一帆风顺,二龙腾飞,三羊开太,四季发财,五福临门,六六大顺,七星高照,八方来财,九九归一,十全十美!
古月:这个短信有N个目的:一,继续巩固关系;二,看你的手机丟没丟;三,打发时间,怀念故友;四,提醒你我的存在,无论何时何地不能把我忘了;五,送你一个很有技术含量的话:北京的气温很高,注意防暑防温;六,现在,这一刻我正想你,怀念我们曾经的岁月;六,……
济源:我的信息有三:一,想你,想你;二,想你,想你。然而北京一别,难说再见在何年,所以祝福你,祝福你无论何时何地都称心如意;三,忘记你,如真的能忘记你,我一身轻松。
古月:短信一条条,情谊知多少。兄长在何方,山高明月皎。
济源:海内存知己,天崖若彼邻。但愿人长久,千里共悲欢。
古月:人在旅途,难免失意。千金难买,弟兄情谊。炎炎夏日,注意防暑。天崖海角,心心相依。
济源:暑天应注意身体,劳累要早早休息。他年相逢千杯少,咫尺天涯皆有缘。祝你天天快乐!
古月:有人说微笑和眼泪就象钟表上的两根指针,走走停停,经历着酸和甜。我希望指针永远停留在微笑那一刻,让你只有开心,既使眼泪也是因为开心而流(哥近来好吗?兄弟好象你)。
济源:喜欢一种声音,是微风吹落露珠;欣赏一幅图画,是幽兰弥漫矿谷;祝福一位朋友,是笑看短信的你(兄弟,吃饭了吗?)
古月:朋友是灯,驱散寂寥照亮期盼;朋友是茶,过滤浮躁储存宁静;朋友是水,滋润一时保鲜一世;朋友是糖,冲淡苦涩挂满甜蜜。
济源:好朋友是梦,睡也思念;好朋友是血,流淌心由;好朋友是金,沉沉淀淀;好朋友是缘,一世相牵;好朋友是路,越走越宽。
古月:有人牵挂的路程不叫飘泊,有人思念的日子不叫寂寞,有人关心的岁月不叫失落,别让缘分擦肩而过,别让美梦变成泡沫,愿你的快乐比所有的人都多!
济源:不管是晴天,阴天,还是雨天,知道你幸福就是最好的一天;不管是昨天,今天,还是明天,知道你快乐就是最美的一天,祝你平安幸福,不止是今天,而是永远!
七
古月:送你一瓶小金威,让你人生不吃亏;送你一瓶小青岛,让你青春不会老;送你一瓶小健力,让你人生没压力;送你一瓶小蓝带,让你生活更气派!
古月:祝你一帆风顺,二龙腾飞,三羊开太,四季发财,五福临门,六六大顺,七星高照,八方来财,九九归一,十全十美!
古月:这个短信有N个目的:一,继续巩固关系;二,看你的手机丟没丟;三,打发时间,怀念故友;四,提醒你我的存在,无论何时何地不能把我忘了;五,送你一个很有技术含量的话:北京的气温很高,注意防暑防温;六,现在,这一刻我正想你,怀念我们曾经的岁月;六,……
济源:我的信息有三:一,想你,想你;二,想你,想你。然而北京一别,难说再见在何年,所以祝福你,祝福你无论何时何地都称心如意;三,忘记你,如真的能忘记你,我一身轻松。
古月:短信一条条,情谊知多少。兄长在何方,山高明月皎。
济源:海内存知己,天崖若彼邻。但愿人长久,千里共悲欢。
古月:人在旅途,难免失意。千金难买,弟兄情谊。炎炎夏日,注意防暑。天崖海角,心心相依。
济源:暑天应注意身体,劳累要早早休息。他年相逢千杯少,咫尺天涯皆有缘。祝你天天快乐!
古月:有人说微笑和眼泪就象钟表上的两根指针,走走停停,经历着酸和甜。我希望指针永远停留在微笑那一刻,让你只有开心,既使眼泪也是因为开心而流(哥近来好吗?兄弟好象你)。
济源:喜欢一种声音,是微风吹落露珠;欣赏一幅图画,是幽兰弥漫矿谷;祝福一位朋友,是笑看短信的你(兄弟,吃饭了吗?)
古月:朋友是灯,驱散寂寥照亮期盼;朋友是茶,过滤浮躁储存宁静;朋友是水,滋润一时保鲜一世;朋友是糖,冲淡苦涩挂满甜蜜。
济源:好朋友是梦,睡也思念;好朋友是血,流淌心由;好朋友是金,沉沉淀淀;好朋友是缘,一世相牵;好朋友是路,越走越宽。
古月:有人牵挂的路程不叫飘泊,有人思念的日子不叫寂寞,有人关心的岁月不叫失落,别让缘分擦肩而过,别让美梦变成泡沫,愿你的快乐比所有的人都多!
济源:不管是晴天,阴天,还是雨天,知道你幸福就是最好的一天;不管是昨天,今天,还是明天,知道你快乐就是最美的一天,祝你平安幸福,不止是今天,而是永远!
八
古月:偶尔的烦忙,不代表遗忘;秋天的到来,愿你心情舒畅;曾经落下的问候,这次一并补偿;所有的关心,都凝聚在这一短信。愿你快乐每一天!
古月:假如好夂没有同你联系,那是我尊重你孤独的自由;假如好久没有给你发短信,那是我尊重你平衡的权利;假如我好久没有给你问候,却是我在默默地祝福你;但假如好久没有得到你的信息,那么如果一秒就是一个世纪……
古月:大哥,睡觉没有?如果你还没有睡,就请你笑一笑;如果你已经睡着,就请你梦中也欢笑。因为每一条信息,都满载着兄弟的无限情谊和祝福,祝福你永远快乐!
古月:大哥,你生兄弟的气了,还是把兄弟忘了? 我知道,自从煤矿停产,几经周折,对兄长多有打扰,给你造成的麻烦实在太多了……
济源:我给你发了几条彩信,收到了没有?
古月:共收到三条。我今天刚下班,你呢?还在大兴吗?
济源:昨天晚上我作了一个梦,梦见我们还在一起。我说:“无论何时何地你都是我的兄弟。”而后我的眼睛模糊了,又说:“就是你烦我哥我也想你。”我的眼泪终于滚滚地滑落下来。“希望你把我忘记。”我终于又说出这句,醒来方知是梦。奇怪的是,一个清晰,一个模糊、一个洒满泪珠的三个身影我的三句话居然存在了我的相册里。
济源:记得以前说过,现在咱哥俩虽然离的远了,弟兄之间嘛,有事打电话,闲时发条信息,这是以前。现在呢,我们还是不能以兄弟之间的关系继续交往了,都只为你在我心目中的份量太沉重,沉重的以我难以承受。所以咱哥俩还是中断一段时间的交往,让我清静清静。也许时间能愈合朋友之间离别的创伤,以帮我度过这次伤感的劫难,行吗?
济源:希望你能把我忘记。如果偶尔想起起,你可以看看天上的星星,天上的星星是我的眼睛。如果是睛天,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那是我对你无限的关怀和祝福;如果是阴天,天上的星星躲进云层里看不见,那是苍天凝固了的泪;倘使是雨天,豆大的泪珠仍会溅落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