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雇兵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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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说话像传教士一般和蔼,声音也很有磁力:“说吧,需要什么效劳?我不像其他人,m点该死的武装器械,还搞的像救世主一样神圣,不近人情,并且问东问西的。”

  阿占一双眼睛,死盯满桌昂贵的海鲜,咽下口水,手指轻捅我一下:“上次就是这混蛋,卖给我的z药。”

  我此刻也是满脸平淡,并且反问对方:“您是,韩先生本人?如果不是,对不起,我不会对你说,任何多余的话!你挑不起韩桑洪的尽数家当。”

  “哦,是吗,呵呵,难道我不像韩先生吗?莫非得在我脸上写上字才算?还有什么事,我会当不起家来?”那人往上推了推金边眼镜,吐话不急不躁。

  “有人要买韩桑洪的命,你能不能说了算?如果你实不想转告,那就算了,替我问候韩先生,他吃不到今晚的海鲜了,再见!”我手拉阿占,扭身外走,我很清楚,事情说到这里,他们绝对不可能放二人离开的。

  “你们走不了,拦住他俩!”坚守外面,身高强健的那些雇佣兵,端美制小冲锋,哗啦一下,将我俩看起来,拉上保险,黑洞枪口迎面对冲。

  “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话已经相当清晰透彻,要求见本尊,你算是什么东西!”我语气有损,毫不吝啬,剑指对方。

  那人楞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韩先生?”

  “因为你根本无法衬托出,独占鳌头的霸气,就连阿占先生都不如,凭什么叫嚣东南亚h市!?”
  “你这言语侮辱,不怕我在这里杀了你们!”那人将眼镜怒摔地下,绅士风度尽失,只剩下一脸气愤的扭曲。

  “不怕,你不敢,因为你还不知道是谁买韩先生的命,杀了我俩,韩桑洪出事你能好受?!”我冷言淡笑。

  那人语气瞬间缓了下来,“二位稍等,我出去给韩先生打电话。”

  我站着没动,脑海想象出韩桑洪的大概相貌体型,应该会有什么个性,阿占则坐在餐桌哪里,吃起上面的虾蛄蟹排来,摆设餐盘的佛头果,也啃干净了。

  那人回来,首先眼瞭入目的便是阿占,扫视到一空的餐桌,皱眉头,再又打量吃相狼狈的阿占,满脸不情愿的说,“韩先生有请,你们跟我来。”

  游艇不起眼的贵宾房套间内,我们被请了进去了,我留意了房号。

  在老式的硬质皮椅上,坐着一位年过半百的人,花白的头发,微黑的皮肤,经过修饰的胡须,也是戴着金边眼镜,不言苟笑的望着我们俩,然后一招手,那个傀儡出去了。
  “哦,对了,送两杯咖啡进来。”韩桑洪吩咐一声,然后再对我俩说:“我是第一次在游艇和客人见面,也希望不是最后一次见你俩,都说说吧,是有什么情况。”他镶的满嘴金钻牙,足有24k,作为装饰自己的财富。

  看这人不怒自威的气质,我就知道他是真的韩桑洪,我也很坦白的说了,“受您的同行苏巴要挟,让我暗杀你,并支付我足够的美金,不过我和您韩先生,并没有大过和仇恨,我不想那样做。”

  “哈哈,就凭骨瘦如猴的两个亚洲人?!还天真想杀我?这恐怕是今年最惹人可乐的笑话,如此后话说,既然不那样做,那你此次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听说有生意要和我谈,说来听听。”韩桑洪一脸的轻视,言语嘲讽。

  我想了想说:“我是想借你的游轮,引诱苏巴上钩,再请你配合拍几张鱼饵照片,你也不需要做太多,给我两天的时间,只要苏巴上钩,他的地盘全属于你,这是你应得的报酬。”
  游艇不起眼的贵宾房套间内,我们被请进去了,我留意了房号。

  在老式的硬质皮椅上,坐着一位年过半百的人,花白的头发,微黑的皮肤,经过修饰的胡须,也是戴着金边眼镜,不言苟笑的望着我们俩,然后一招手,傀儡出去了。

  “哦,对了,送两杯咖啡进来。”韩桑洪吩咐一声,然后再对我俩说:“我是第一次在游艇和客人见面,也希望不是最后一次见你俩,都说说吧,是有什么情况。”他镶的满嘴金钻牙,足有24k,作为装饰自己的财富。

  看这人不怒自威的气质,我就知道他是真的韩桑洪,我也很坦白的说了,“受您的同行苏巴要挟,让我暗杀你,并支付我足够的美金,不过我和您韩先生,并没有大过和仇恨,我不想那样做。”

  “哈哈,就凭骨瘦如猴的两个亚洲人?!还天真想杀我?这恐怕是今年最惹人可乐的笑话,如此后话说,既然不那样做,那你此次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听说有生意要和我谈,说来听听。”韩桑洪一脸的轻视,言语嘲讽。

  我想了想说:“我是想借你的游轮,引诱苏巴上钩,再请你配合拍几张鱼饵照片,你也不需要做太多,给我两天的时间,只要苏巴上钩,他的地盘全属于你,这是你应得的报酬。”

  “哼哼,笑话,我是个商人,在商言商,生意以外的事…哼,我凭什么任你摆布,他苏巴又算什么东西,你知道就你口中所说两天,我会损失多少美金吗?三百万!”
  听到韩桑洪说的那些钱,阿占一口刚喝进的咖啡,急喷了出来。

  目视韩桑洪一脸傲慢生硬,事态丝毫没有向下进展的意思,“这么看来,韩先生和您没办法合作了?”

  “也请回去转告你的老板苏巴,他的力量和韩某人无法比拟的,如果要打仗,韩桑洪随时奉陪到底,他的武装消耗量太小,叫价昂贵,美国佬恐怕都再不会给他供货了。”

  “那么话到如此,好吧韩先生,就不打扰阁下了,我也虔诚的告诉你一句,苏巴不是我的主子,他扣押了我的朋友,鄙人是被逼无奈才来的,另外再说一句,我从来不爱和人硬拼蛮干,我的生成手段是职业性暗杀,从不在乎你的人多么有力量,武器多么先进!对不起打扰了韩先生。”

  看着韩桑洪,满脸不尽人意的表情,嘴角流露出不屑的蔑笑, 我和阿占刚走出没几步,“你们的防步兵跳雷,被我没收,珍藏版沙漠之鹰也属于我的了!毕竟那是属于胜利者的配物,你手内空无一物,难道拿拳头来暗杀不成?!”

  我怔了一下,和阿占径顾而去,走时,我注意到整个游艇,各个角度,都安装了红外线摄像头,监控室的闭路电视上面,能看到船身所有画面,我用手指点着摄像头,竖起中指,高科技见你的鬼吧。
  出游艇去水间舱位提快艇的时候,我环目四扫注意到了,这里设计有排水舱,船上的废水排口,设计的能刚好钻入人的洞容,不过口端,有上下销动的过滤网是个阻碍,我冷冷一笑,“韩桑洪,你不太走运了。”


  阿占将快艇开到十海里外的水域,做整顿研究,在哪里跃出了韩桑洪警觉范围,我吃了几罐牛肉,阿占在游艇吃了海鲜大餐,对简单的罐装牛肉没有食欲。

  我们商量,要在半夜将我送到,离韩桑洪游艇一海里处,我在哪里潜水。

  我分析半,夜应该是游艇,最麻痹大意的时间段,为了不让游艇执勤的人起疑心,快艇绝不能在靠近,更不能停在哪里,被探照灯照到暴露目标,否则我俩都会有危险。

  只有快艇开到他们目所不及的海域,等待到次日破晓,在游艇背面三海里处,快驶过去,我在回潜哪里出水上艇。
  接着,我俩各自用康勋留下的潜水夜光表,对接时间,接引工作尤其重要,误差间,精准到秒算,否则氧气耗尽,我随时存在溺水窒息的危险。

  阿占到是没什么意见,只是对我说,“是不是要弄死韩桑洪?看他那金牙真不错,如果弄死了,把金牙给我掰回来,兑成钱好买点心海鲜吃。”

  半夜海面突然起了风浪,天空中电闪雷鸣,到指定海域时,天空中已是暴雨倾盆,漆黑中,一道道璀璨的闪电划破漫空,如同撕开黑幕的恶魔幽灵,将起伏的浪头,耀出阵阵黯淡的魅蓝色。

  风雨浪潮噪耳,阿占我俩各自,都听不到对方吐话的声音。

  我用夜视镜,看到那艘在海面缓慢航动的游艇,这么大风浪,游艇是不敢静止在海面的。

  所以我便大胆决定,在距离游艇一海里半处入海,阿占打手势,这样恶劣天气潜水危险系数太高,恐怕原先校对时间内不易完成,不如放弃,另选一天。

  我换上潜水服,穿着脚蹼,对他摆手,这样天气,才更加适合我们作业,天气虽然恶劣,游艇上的人警惕性会松弛,相反坐标是最安全的。

  阿占帮我背起配重氧气瓶,将潜水灯套在头上,打手势给阿占,快艇在海面不能停歇,狂风巨浪能瞬刻将小巧的快艇拍沉海底。

  要在海面上顺着风浪圈航,时刻保持不脱离航线,预备接引作业,储备舱的燃料也绝对够用,淡水虽然储备不多,但是天然雨水供给,会有一部分自动压到淡水储备池内,足够多天饮用。

  阿占轻拍我肩膀,打个ok手势,叮嘱小心行事。

  我竖了竖大拇指,从船边倒栽头钻入海内。
  潜水这片海域,属于深海区,不用担心潜水过深,会触碰到礁岩,由于受制于海面骤风扩浪,海下的暗涌波浮很大牵动,让潜水作业进展慢缓,不时被暗流推动,忽上忽下,潜游的速度,比想象中还要糟糕。
  水下快接近游艇的时候,穿水灯照射到巨大沉水船根,在风浪之间微荡身躯。

  忽然对面游来的几只大海龟,它们缓慢的分摆前肢,划着水和我擦身而过。

  我知道海龟不具备攻击性,但是视力很差,应该是趁夜间,避开天敌,在追食水母,不过我仍然游开身体,万般小心避开那些水游海龟。

  可还是被尾随的一只,海龟勾颚撞在我的氧气瓶上,划头一阵乱挣,把出气的胶管一下给勾挂断了,氧气瓶也被撞的在水内,咕噜噜的气尽散绝,我连忙卸下背后氧气瓶,对着裂口嘴,猛吸几下,不时氧气就耗尽了。

  我只得丢弃配重的氧气瓶,轻身在海内继续潜游,身体也从深五六米,上升到距离海平面三四米的深度。


  上面暗涌更大了,整个人就像在风中凌乱摇摆的树叶,实在憋不住,升到海面吸口气, 根本无法现实,海面狂风骤雨,山头般的万吨巨浪,沉压过来,容不得你呼吸,便被拍的粉身碎骨,等我憋气耗尽靠到韩桑洪的游艇时,海浪被船身阻挡有了几分缓势。
  我双手轻扶晃动船身,探出头身,再将潜水灯关闭,黑暗中深吸几口气。

  又沉入水内,摸索在尾翼,找到那个水位舱间,从它外面看舱间位置,和游艇是一体的,但是从水下向上望,便可看出,尾部一段是没有底盘的,专门用来储存客商的快艇,和排放船上废水,看那面积,可同时储存五到六艘。

  身处水位舱间,外面的风浪被船身遮挡,只是那漫坡的多个排水口,水流很急,想也是淋到船身雨水太多,开放了游艇全部排水系统,只有一个排口没有水流出,我初步分析,这应该是和卫生间相通的下水口。

  目前此处是最佳进入游艇内部的通道,这里卫生设施处理很干净,看不到任何的排泄物,也没有臭味。

  我将过滤铁网的销钉,用手扭开,再给掀立,然后钻到里面,除去身上的潜水服,只留下头上的潜水灯,将潜水服塞到通道顶端,出气孔内,里面倾斜向上,虽然很滑,但是底面有防滑钉,爬在里面能前进,应该是为方便为检修人员进出,而故意设计的。
  管道顶端,设有许多的出气孔,虽然很小,但是能清晰感到,有气流涌入。

  我在里面爬了一段时间,就来到岔口处,空间也明显大了,这里设计了导水池和净化装置,我都能直起身来,看到在最上面,安装着直径有一米的排风扇,扇叶呼呼转动直只响。

  我简单的四处环顾,不能再径直的钻入管道死角,我一下看到从净化装置上,有一道金属架攀梯,一直通向上面,大概是游艇维修间。

  我的计划不被韩桑洪采纳,还被对方嘲讽一顿,夺了沙漠之鹰,让自己颜面扫地,纵然是不杀了他,也要让对方知道,瘦弱亚洲人不一定是,软弱的菜包。

  我攀爬在垂直的铁梯上面,手内一点防身武器都没有,如果维修间有人的话,我一时该怎么对付。

  快到顶的时候,我将潜水灯关闭,并取下来,塞进一处暗角,外面灯光闪烁,视物不成问题。

  我还没出去,就看到上面那正对出口的红外线摄像头,用手将它轻轻的扭了一点,躲开照射范围,将身体贴擦摄像头挤出来,此刻虽然比不上线缘炸弹,身粘即爆,但却不能丝毫轻视,碰到那东西,弄不好就会有报警装置,触碰警笛大震,招惹没有必要的麻烦。
  我深心期盼的想,如果维修间内没有人,就太好了,可是事态,往往没有能让人如意的时候。

  我从透气窗上看到,几个身形黑瘦柬埔寨籍人,正在出口走廊,吃宵夜喝红酒,我突然想到,如果要和韩桑洪合作,绝对不能杀他的人,如果彻底得罪他那就无所谓了。

  而我现在没必要要杀他,与韩桑洪后人结出仇恨梁子,苏巴才是我必除的目标。

  我现在想要从维修间出去,就得经过出口,而哪里却有一伙人。维修间的四下没有任何枪械武器,眼前能看到的,仅有的是螺丝刀,及各种型号的钳板,还有一根弯尖的撬杠,这些东西任何一样,都能制他们于死地。

  可是我只想制服他们,这到有些难了,略微想了想,将凌乱地上,维护设备的抹布捡起来。
  旁边有水池,将布弄湿,又捡起螺丝刀,自己藏在维修间,金属门靠里隐蔽处,将手内的螺丝刀,向我爬出来的金属梯位置砸过去,金属质地,发出一声大响,柬埔寨人进来了两个,左右查看,还有两个留在外面。
  我悄悄跟在最后面一个,手内的湿抹布重叠的够厚,油泽泌隙,一下捂到那人的嘴和鼻子上,另一只胳膊环住他上边身体,防止胳膊乱抓,不到二十秒,便缺氧窒息了。

  我将闷晕那人,拖到一边,地板是打蜡的,不会发出任何声响,另外一个想再用抹布时,却来不及了,因为他已经转过身来,并发现了我,刚要叫喊,我将手掌指平起,插堵住他甲状软骨,那口气没上来,就给闷了回去,一动不动瘫在地上。

  我换上其中一个的衣服,走了出去,外面两个人红酒喝的太多,看人的眼神都有点发直,在他们后边是走廊出口,可是却有一道铁网门,上面竟然还设着密码锁。两个喝晕的柬埔寨人,竟然没有认出自己来。

  我丝毫没有客气,拎起桌上的厚玻璃瓶,平行砸在其中一个侧面脑门上,瓶子哗啦碎的只剩下轻瓶脖,他一口热气喷出来,便溜到桌子下去了。

  另个柬埔寨人,顿时大喊大叫起来,我把瓶脖尖,顶在喉结上,划出血口,威胁道:“发出一点声音就扎死你!”又将他推到铁门哪里,“要想活命赶快输密码!!”

  柬埔寨人密码摁了几个数,突然又大嚷大喊,求人救援,我勃然大怒,丢了瓶脖,一手抓住他手腕,将胳膊扭到背后,反抓手腕向上猛提,咯叭就断了,我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让发声,瞬间他人就疼昏了过去。

  走廊被铁网门封锁,无法进入到游艇贵宾套房,我是绝不可能,再原路退回的,我冷静一下,抬头就看到头顶上那个通风口。
  我回脸朝下,身体平衡,脚和手撑住走廊两壁,这样的横走上去,快到顶时,一只脚勾住墙壁上面的金属灯柱,试探金属灯的承受力度,然后另一只脚对衬的勾在上面。

  此刻两只脚面,要承受整个身体倒挂重量,我平伸两只胳膊,为了防止上身失重,突然碰撞到墙壁发出声响,我平伸推直两臂,手掌一下推在壁面,此刻我就像一只倒挂的蝙蝠。

  紧接着两手猛推墙壁,倒弯腰,像蛇一样探起身体,两手一下推开顶上通风口,金属叶层盖,抽身钻了进去,再重新盖好。

  里面的空间,刚好能爬开一个人,冷风被抽的呼呼作响,我三两下就爬过密码铁门,通过间隔金属叶层条隙间,我能看到下面,并快速寻找出韩桑洪的房间。

  这时维修间的人,已经清醒过来,砸了警备铃,那些身体强壮的雇佣兵,各处寻找我的踪迹,韩桑洪穿着睡袍对手下人布控,不论死活,一定要抓到闯入者,随后又道,抓住后就打他房间电话。

  韩桑洪对他房间那道超厚的保险门,上了粗重的锁杠,再输了双重密码,最后又拧上了两道保险拴。

  此刻我已经坐在他客厅的柔质沙发椅上,我的沙漠之鹰枪梭押满子弹,放在他的咖啡桌上,咖啡是刚冲好,还散着醇厚的浓香,金丝边眼镜,压在报纸上。
  “越共”这个字眼算违规吗?
  “该死,你这混蛋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我花那么多钱,竟然养了一群废人,连我的安全都保不住。” 韩桑洪一脸无奈的坐在哪里,满腹的牢骚。


  我一手拿枪,一手拈起刚冲好的香味咖啡,“目前韩先生您有两个选择,跟我合作,或者死在您的客厅,我说过你的人在勇猛,武装器械再先进,也是拦不住我的。”

  这时外面的人,打进来电话,韩桑洪看我一眼。

  我满脸无所谓的点点头。

  他接通了,将听音筒对向我,外面雇佣兵说,没找到人,可能是跳海跑了。

  韩桑洪气馁的说:“知道了!”挂断以后,嗔怒的说:“人都进我房间来了,你们还他妈,往哪里找到人去。”

  “现在我就是再不情愿,也只有照你的意思做了,不过我的生意不能耽搁,游艇的武装库存,和人手要全部转走,刚好我刚购买,一艘新船,在一百海里处已经开始运作,我带人去那边,剩下的空船借你玩几天,这样你不会有意见吧?”

  “那么,苏巴军阀那边…?”

  “不要再提,那该死没大脑的蠢猪,他那点小军阀,还不如小指甲大,我在柬埔寨有自己的军事基地,是他可比拟的吗?”韩桑洪说到这里,一脸的骄傲。

  “所以说打铁还需自身硬,仅凭阿谀奉承是不够的!”我心有领会的点点头,又和韩桑洪商量,引鱼上钩的细节,并承诺绝对保证游艇的完整无缺。

  韩桑洪最后愤愤说了句:“让那头贪婪的肥猪,和他的小猪仔们都去下地狱吧!船毁了算我的,不是韩某人大方,主要这游艇的年限将至,并且给你留下,足可消灭苏巴的实力的武装,不要让道上人再说我小心眼。”

  我知道像韩桑洪这样,大规模的军火商,虽然做事独断霸道,但是他们都属于,一诺值千金,言出必行,不会像苏巴那二流军火商,嘴心不一。
  我出来游艇时,已经风平浪静,雨过天晴,天色大亮,湿润的空气,让整个人感觉都清爽舒服。

  我害怕阿占像毁苏巴军阀一样,再将韩桑洪的游艇给毁掉,那可就前功尽弃了,我看一下潜水表,碰头时间就要到了,赶紧借韩桑洪快艇和阿占碰头,他很准时的在指定海域等候。

  我和阿占商量,目前两人的力量不够,游艇需要两人来布防,消灭苏巴来人,我大胆猜测,苏巴必然会遣人前来。

  另外苏巴军阀那边,还有硬仗要干,所以需要人手来帮忙,阿占说能找来罗宾,他在泰国边境的保安公司做讨债,这顿时让我喜于言表,罗宾实力与阿占和我是相等的,他能来简直是如虎添翼,功到渠成的事了。

  阿占去韩桑洪游艇,给罗宾通电话,如果顺利的话,罗宾在今天晚上就能到游艇,哪里完全由阿占和罗宾布置,我则驾驶快艇,带上韩桑洪馈赠的,三十公斤的液态炸药,及定时器回到小镇。

  再将那些炸药和定时器,藏到苏巴军阀海崖下边的海洞内,用海沙掩盖,然后再收拾好,让苏巴上钩的鱼饵。
  我的时间观设计的很紧凑,要等待阿占和罗宾,将游艇机关消息设计到百分百的巧妙,没有漏洞,不费吹灰之力,完成暗杀任务,我才能去见苏巴。

  我第二天中午收拾好一切,冲洗好伪造相片,傍晚赶到苏巴军阀,他那只耳朵仍旧用纱布缠绕,只是胖乎乎的脸上,又多了几道重重的指甲爪痕。

  苏巴见到我时,神目间闪出几分惊愕,但很快便被他城府的深邃给遮掩,我将伪造的韩桑洪死亡照片,递给了苏巴。

  说实在的,此刻我心内万般紧张,怕他看出来破绽,但是自己却要保持沉默用来遮掩,哪怕是言语中一丁点疏忽,都会引起对方起疑,因为苏巴已经对我投来不信任的眼神。

  他忍不住抱怨,为什么没有从韩桑洪身上,弄下点零件来,那样就更令人信服了。

  我不屑一顾对他道:“都是死人了,没必要如此下作,我要见兰媚尔,还有属于自己的美金报酬。 ”
  苏巴不慌不忙,倒了杯红酒,晃着透彻的高脚杯,轻抿一口,满目聚神手晃杯酒,轻浮的语气:“判官,给你说实话吧,那浪货,让我昨晚给弄死了,只是与她玩了一把,竟然和我来真的,小婊子抓烂了我的脸,一不小心就将她勒死,弃海喂鱼去了,再说兰媚尔也不是好货色,她是自由党的间谍,专门寻找你这样的人,为他们卖命。”


  闻言,我心内顿时一阵失落,这么多天出生入死为了兰媚尔,竟然被苏巴这个混蛋给杀了,我现在才明白,他这种为所欲为,没有定律的人,任何的明理都是无法讲通。

  我杀苏巴五次的心都有,但是事已至此,为了计划我忍住了,我深沉一笑:“啊,很好,一个婊子嘛死便死了,那么苏巴将军,我的佣金呢?要知道这次行动,我开销很大的。”

  “哼哼,判官先生,佣金一分钱都不会少你的,不过还的得替我完成一件事,才能考虑支付你美金。”
  我压制心间怒火,继续挤出生硬笑容:“将军,什么事?说来听听。”

  苏巴晃动着,令人讨厌的肥脑袋,声音也变得令人讨厌,他放下手内空杯:“康勋那个婊子养的,你也得费心帮我暗杀了他!那家伙控制不住,吃、花、玩我的,还用我的钱,在外面搞党派组织,哼,这无耻混蛋!”

  我一下也是满腔怒火:“你这出尔反尔的老狗,我为什么再听你的去杀人,兰媚尔都被你糟蹋死了,你还有什么可要挟我的,就仅仅为那些佣金吗?!!”

  “哼哼,判官先生随便你了,我话说的很明确,如果想要钱,就乖乖去杀死康勋,再说韩桑洪的尸体,我压根没见到,最起码那些武器,你不是一件也没弄回来吗?这样硬充,根本没有说服力度,仅凭几张粗制滥造的照片,来糊弄我,拿苏巴当三岁孩子来耍吗?你太幼稚了。”

  我到被苏巴问的哑口无言,我顿了顿,脑子内飞快生成诱惑苏巴话语,冷笑一声:“那好吧,韩桑洪的高档美产武装器械有两吨,各种高效率的压缩炸药,少说也得一吨半往上说,上次炸你山墙就是那种压缩炸药,如果你不信,没事,柬埔寨、菲律宾,三金 角有的是军火商要,你那点佣金,估计连个角都买不到。”
  “你想的太天真判官,我两个儿子,刚才就带人开直升机,去观察韩桑洪的游艇了,到不了明天早晨,我就会知道那方准确的消息,这样的事,能由你外者来控制,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恼怒满脸,苏巴手指点我,洋洋得意。

  此刻苏巴丑恶嘴脸,让我感到手痒难捱,只不过他的四名副将,始终用枪对我保持警戒,我只有先撤回椰子林,再设计打垮他军阀的策划。

  苏巴彻底激怒我的本性,让自己改变,原来定时轰炸军阀的策划,我要疯狂打击报复。

  我知道苏巴的四名副将,以及几百名雇佣兵,是他整个军阀跳动的心脏,所以我要利剑行动,直刺心脏。

  我将压缩液态炸药,从海洞再搬到椰林附近山洞内,从曼德赌场打拳时,认得一个造军工硬弩的赌徒。

  去镇上,从他哪购买了弩弓散件,像是拉壳钩,退壳挺,套筒,击针,分解杆,扳机,导轨,弹夹卡笋以及红外线瞄准镜,还有几百个空包弹,以及钢化丝,其后又在他处买了一盒密封腊,路过电玩商铺时,花一千缅币的价格要了辆高性能遥感车。

  我又去山上竹林,砍了几根粗壮的肥竹,截成数米一段,再用刀子将末端最硬的那段劈开,拿麻石里外打磨腻滑,然后挖孔,用钢化丝拉成半月弯弩弓的雏形,稍后再逐一调整加固配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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