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真实灵异事件,一起出本《新聊斋》如何?

  《辉哥专辑——小气的土地爷》
  辉哥,本名周文辉,湖南双峰县洪山殿镇人士,今年49岁。
  

  下面就是他给我讲的第贰个故事:
  我再给兄弟你说个民间起数的事情哈。起数看你们那里怎么说,或者神州的大众口语怎么说,应该是周易卜卦的一种,起数师傅用指关节按什么时辰方位推算事情的一种术法,包容广泛,失物,行人,治病,婚姻,生死,好像无所不知,而且大多都准确。
  话说我儿子是二零零二年农历七月出生的,相对来说比我女儿“乖”些,这个“乖”是说婴幼儿期好管理,不哭不闹,人见人爱的。但今年他都二十岁了,反而令我有些头疼起来——他“进化”成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这类人了。
  生下他的那一年冬天,日短夜长,农闲无聊的季节,我老婆抱着我儿子串门到我奶奶家玩,到快天黑了才回家,奶奶家到我家三百米左右距离,路上有一个废弃的土地庙,坍塌多年,就在刚好经过那座土地庙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儿子突然就抬头望天,眼睛都不眨巴一下,脖子僵硬,我老婆怎么逗都不搭理不回应,把我老婆吓的够呛,赶紧奔回家,求助于我妈。
  “凡事要好,需问三老”、“家有一老,胜过三宝”,我妈一看我儿子的样子,马上就决定兵分两路,她去找我们隔壁一个会起数的老头,我老婆抱着儿子去找我们村#医。
  没多久,我妈就回来了,和我爸说:“冬来癞子(那个起数的高人)讲:是家里有人撞破(冲撞)了土地公公,毛毛叽还没有收天眼,容易看得到。还盅清水斋饭就要得哩。”
  那时候刚好还没有吃饭,饭已经做好了,于是我妈就拿来两个老式酒杯--内空是半球形状的,两个一合刚好一个圆球--紧紧挤满米饭,做成一个圆溜溜的饭球,再拿上几张纸钱,三支线香,让我爸用一个小篮子提着,走到野外的一个十字路口,点香烧纸,把饭团丢在了路口,嘴里还念叨着一些什么。。。完成这个还清水斋饭的仪式流程后,我妈叫我去村#医那里把我老婆儿子接回来。
  我赶到村#医那里的时候,村#医和我老婆正在逗着我儿子玩儿,嘻嘻哈哈的,儿子活泼灵动得很。村#医名叫朱新贵,因为他收费也贵,所以人民群众就亲切地称呼他为“贵医#生”。我问村#医怎么回事?贵医生说:“没什么事啊,这不是好的很吗?”我问:“他脖子僵硬,抬头望天的那个样子你看到了吗?”贵医生说:“看到了,可能你老婆没抱好,姿势不对,把脖子扭到了,现在缓过来了不就好了吗。”
  所以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儿子那次的病是怎么好的。难道真的是我平时口无遮拦惹的祸吗?“清水斋饭”真的就是祸事解药吗?
  《辉哥专辑——消失的河虾》
  辉哥:这会儿刚好有点时间,顺便说说当年我捞鱼捕虾的故事。
  应该是九三年九四年的时候,具体时间不可考,我和一个同年同月出生,仅比我大三天的死党发小同在我们村附近的一家镇办集体煤矿上班。这个发小现在自己开了个养殖场,做了村干#部,觉悟比我高了。子不语怪力乱神,他就敬鬼神而远之了。不过他身上的灵异故事比我还多。
  话说,那时候我们还年轻,刚二十一、二岁,每天除了在矿上工作的那八个小时,业余时间精力爆棚,总得找点事情来消遣,所以打#牌、赌#博,偷鸡摸狗的事儿真的没少干。并不是我们本质坏,就是无聊给闹的。要不就几个年轻人聚在一起喝酒,而且都是不喝趴下绝不撒手那种。
  最有趣味的就是和他去捕鱼捉虾。他天生“带鱼腥”,我们这的说法——“带鱼腥”就是同样的地方,别人弄不到鱼,他却能弄到。
  那天我们是下午四点的班,上午无事儿,我就到他家去玩,他提议去赶鱼,赶鱼是一种捞鱼方法,用两条小水竹,手指粗细的十字形固定,拗弯下去,在底和三面围上网,留一面进鱼,再用同样的水竹弯折成一个三角形,穿上十个八个竹筒锯成的两三公分的小环,把那个网状物放在水里,用三角形工具在开口那一方的前面一米左右的水底晃动,把小鱼小虾往网里面赶,然后提起网,就能捕到很多的小鱼小虾,一般多的是鳑鲏,麦穗,鲫鱼,和小虾,偶尔赶到草鱼、鲤鱼了,赶紧偷偷摸摸往回送,怕被主人发现,说我们偷鱼。
  从我们家到矿上要路过一个山坳,坳顶上有一个面积不超过三十平方的小水塘,我们这里叫“旱干塘”,天旱时,说干就见底的那种,发小说经常路过那个水塘的时候,看到水里打浑,咱们去赶赶,看有没有鱼?我说年年干到底的水塘,哪里会有鱼呢?他说“小鱼不怕丑,越干就越有”。反正没事儿干,那就去呗,我们俩就提着篓子、带上网,奔那小水塘而去。
  一网下去,赶一赶,提上来,只有几个小拇指大的虾子,看来有戏,然后继续。每赶一下就有虾,个头很匀称,一般大小,越赶越多,用我发小的话说——虾子冇得血,越赶越拢切。有收获就有动力,一网提上来就有十几二十个虾子,有什么好说的,围着小水塘周边不停地赶不停地有。
  没多久,我一个鱼篓子就装满了。由于虾子喜欢跳,我就在篓子口盖了一把松苗,然后我说,我先把这一篓送回去。
  我送回去一篓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回水塘继续捞虾。
  不一会儿,我的篓子又满了。。。
  就这样,我连续送回去三篓河虾,但那水里的虾子还是很多。我看看手表,快下午两点了,于是提议,回家吃饭吧,下午还要上班,咱们明天再来接着捞。发小表示同意,也爬上岸来,志得意满的说:“走,回去。”
  那天的中午饭差不多三点钟才吃,吃了一顿饱得不能再饱的小河虾,我吃多了虾会过敏,下午上班时全身就起了红疙瘩,痒得不得了。但是虾是我的美食,明明知道吃多了会痒,还是爱多吃,这个毛病直到现在也改不了。
  以上并不是这个故事的高#潮,上班时也没有故事,晚上十二点下班后,我就回家睡觉了,临睡前,我心里都还挂念着那一水塘的虾啊!那个多啊!那个鲜啊!那个美啊!
  第贰天,上午九点左右,我又把这个死党叫上,浩浩荡荡就奔赴了我们捞虾的秘密基地。
  赶一网,提起来看看,水漏下去,空空的网。
  再赶一网,提起来看看,水漏下去,还是空空的网。
  我俩围着水塘赶了一大圈,最#后回到刚开始下水的地方,连虾影子都没见着一只。
  我俩只能悻悻地收拾起家伙什儿,打道回府。一路上咱俩还在开玩笑:难道昨天我俩捞狠了?捞了个精光?但明明昨天我们走的时候都还有虾啊?这不科学。
  第贰年,那个水塘就因为煤矿的原因,不管下多大的雨都不存水了,现在就留着一个坑,让人知道以前这里曾是一个水塘。
  那时候和这个死党一起长大,一直保持到现在的铁关系,除了老婆不能共享,其他的包括父母都可以共享,和他的故事太多了,和他一起经历的奇异故事也很多,特别是他老爸老妈是敬奉他们朱氏七郎太祖的,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在他身上发生的怪事更多,不过他和我一样,敬鬼神而远之,承认有灵异,但却不敬奉。
  《辉哥专辑——三蛇记》
  辉哥:就是和我一起捞鱼的那个小子,九零年到九五年那几年,我们俩形影不离。先交代一下他的家族背景,传说他们家是朱元璋的后代,从他族谱查辈份来说应该可信,上面有四个姐姐,他是老幺,独苗。他老爹慢性#病引起有点小残疾,左小腿炎症化脓治不好,那个年代的多子女家庭,经济窘迫程度不是现在的年轻人可以想象的。湘中信奉梅山道,传说有七十二人去梅山访仙求道,结果有三十六个人道心不诚,被祖师爷各种试探吓退了,拜法失败,所以流传着“七十二郎去拜法,三十六郎打回旋”的说法。刚好他们朱家在湘中这边的先祖名叫“朱万七”的得道了,所以现在朱家祠堂敬奉的朱万七郎太祖是得道神人。
  他家庭条件很苦,经历过那个年代的农村人都知道,所以他老爹为了生活,偷偷摸摸在家里敬奉朱万七郎太祖神位,为一些愚夫愚妇以太祖灵验问事收魂治病,收取些小酬劳维持家庭。
  不要问为什么偷偷摸摸,知道的不用解释,不知道的也解释不清。
  这是他的家庭背景,所以我这个朱家发小从小会各种谋生手段,农活功夫不用说,田地耕作,春种秋收,上山放夹,下水撒网,就没有#他不会的,那时,我是非常崇拜他的,说我是他的跟班、粉丝也不为过。
  之所以详细交代他的背景,是因为很多故事是和他在一起发生的。
  我真正和他形影不离是在高中毕业以后,到我离开镇办煤矿这段时间,因为上学毕竟大部分时间在学#校,离开煤矿后我就走入了更为广阔的天地,背井离乡了。
  话说就是在煤矿那几年,我和他形影不离,吃住不分,不是在他家就是在我家,他家因为信奉太祖的原因,有信徒提供的鸡啊,肉啊,鱼啊,生活质量自然较高,所以我待在他家的时候更多些。
  我比较怕蛇,不敢打,他不怕,见到就打死,第壹次吃蛇就是他的功劳。杀生在他看来就是为了生活,现在杀牛都不在话下。
  有壹天,我又在他家蹭饭吃,去碗柜拿碗的时候,看见一条小黑蛇盘在碗柜角落,我不认识多少蛇,看起来应该是乌梢蛇吧,我惊呼一声,他听到后,直接过来把蛇从碗柜里捉了出来,丢在地上,拿起火钳就砸,他#妈(我认了干妈)骂他:干嘛要打死?夹出去放了不好啊?他骂骂咧咧的说,盘在碗柜里,吓人,打死它有罪吗?说完,他又抡起火钳乱砸一气,然后把蛇尸体夹到屋外,丢进刺蓬里面去了。
  闲话少说,打死这条蛇的时候差不多农历七月半的时候,没多久就农历八月了,秋风转凉。我又在他家,他说今#天感觉有点冷,下午去上班穿件外套会暖和一点。于是他拉开衣柜去找外衣,我的妈耶!一条和上次碗柜里面一模一样的蛇,正盘在衣柜的一个角落里。衣柜门一打开,它就爬了出来,把我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就往门外跑。
  他还是骂骂咧咧的找来火钳,把蛇打死后丢了出去,又被他妈骂了一顿。
  再后来,农历八月底九月初的壹天,那时候大部分蛇应该找洞冬眠了吧,反正晚上睡觉需要盖棉被了。他那天早晨八点上班,一上班就和我说,昨天晚上,他掀开被子想睡觉的时候,骇然发现那条蛇就盘在他被子的下面!这一下,可把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吓了一大跳,再也不敢打了,跑去问他爸妈该怎么办?他爸那时候已经行动不便了,所有道家仪式都是他妈做,他妈说送走啊。怎么送?用火钳夹起,放到箢箕里面,拿纸钱,线香到外面找个地方,焚香烧钱,嘴里念一些别人不知道的咒语,然后把蛇从箢箕里面赶出来,让它自生自灭去了。
  话说那时候已经深秋了,这条蛇还能存活吗?
  不过此事之后,我再也没在他们家里看见过活蛇了,他也没说看到过活蛇了。
  但是,捉S,吃S,他依然没有改变,去年我在家的时候,还陪他吃过一顿“龙凤”大餐。
  《辉哥专辑——迷路鬼》
  辉哥:发个迷路鬼的故事给兄弟看看哈,不知道符不符合其他迷路鬼的套路,不过这是我亲历,确保真实。
  就是我那个发小,平时开玩笑时,我喜欢叫他为“朱氏太祖”,为免隐私透露,以后我就直接称呼他为“太祖”。
  应该是九二年的夏季,我和他去捕青蛙,以饱口腹之欲。一般人捕青蛙去稻田里面,那些人不是个中高手,我和太祖喜欢去山上,有人可能奇怪,山上有青蛙吗?有,山塘里。
  有山塘就有青蛙,我们这边的山其实只能算作丘陵,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山,山塘周边一般有草,草地上的青蛙大而肥。
  那天晚上有雾,我和太祖是吃了晚饭,还喝了点小酒才出发的。夏天昼长夜短,出发的时候就已经九点过了,走到山塘边时已经起雾了,我们每人提一个煤矿的矿灯,强度比一般的手电筒亮太多了,照着青蛙,那是清清楚楚,而且被强光一照,那青蛙就变得一动不动,可能是因为强光晃瞎了它们的双睛吧?我们一网下去,青蛙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落网了。装青蛙的容器就是竹编的鱼篓,也没用多久,大概就捉了有三斤多的样子,我们可舍不得拿去卖钱,炒来下酒才是我们的终#极目标。每次也不用捉太多,够我俩下酒就成,其它的任它留在山上,比现代的冰箱还保鲜,哈哈。。。
  看看逮得差不多了,我俩就准备返程,先从山塘边爬上来,沿着塘基上的小路往回走。
  我们村的每一个沟沟壑壑我们都熟悉得很,不说闭着眼走回家,睁着眼又带着矿灯是绝无迷路可能的。我俩走上山塘塘基后,就顺着塘基走,准备从塘基边唯壹的一条小路下山。
  我们打着矿灯,照着路面就往前走,越走越感觉不对劲,今#天这塘基怎么这么长啊?完全没个尽头似的,而且一直没有找到那条唯壹的下山小路。这不可能!因为那山塘本就不大,而且靠山的一侧根本就没有塘基,我们不可能一直转圈,顶多只能走完塘基跌进野地里,怎么可能有这么长的路基呢?这完全超出了我俩的认知。不过还好,我和太祖都算胆儿肥之人,我俩定了定神,举起矿灯四处打量。。。然而雾气实在是太浓了,能见度不会超过十米,但脚下的路基还是看得清清楚楚,但我们就是找不着下山的小路。
  不说了,我俩继续往前走,但无论我们怎么走,路基还是没个头。这下我俩终于明白过来——这是碰到迷路鬼了呀!太祖把鱼篓从腰上摘下来(毕竟有三四斤重,而且绳子还勒着腰)用网盖住口子,放在塘基小道边,对我说:“我就不信邪了!咱们用这篓做个标记,看看我们还能不能走回来,走!咱们继续往前走。”说完,我俩又往前走了约十几分钟的样子(正常白天我走路速度都可以走一公里多路了),前面的浓雾中,塘基边居然出现了一只鱼篓,对!就是我们那个盖了张网的鱼篓!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们前面。也就是说,我们把鱼篓放在路边往前走了十多分钟,鱼篓又出现在我们前面(塘基不是圆圈,只有一半可以通行)。我看看手表,十一点十几分了。以前听老人们讲过错路鬼(迷路鬼),不过太祖和我一样不信鬼神,胆子大的很,当时他还跟我笑骂:“不得了!今#天咱们终于碰到错路鬼了!哈哈哈。。。”
  我也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就跟他说:“怎么办?要不先坐下来抽支烟。雾实在太大了,找不到路就在草地上睡一觉也没事儿,只是蚊子太多,不知道有没有蛇。”
  然后我俩就坐下来抽烟,提起鱼篓看看青蛙,扯扯关于错路鬼的传说,每人各抽了两支烟。山里的蚊子太厉害了,我看看手表,都十一点半了,于是,太祖站起来说:“走,回去,哒什么鬼×起的错路鬼,还搞得死我们两个大活人不成。”我拉开裤子拉链说:“鬼怕童子尿,但你还是不是童子哦?哈哈哈。。。”
  然后,我俩就并排站着往野地里撒尿,撒完尿 ,我们就提起鱼篓,拿矿灯往前面一照,天啦!下山的小路就在鱼篓前面不超过三米的地方!
  回去以后,差不多都十二点了,我俩拿出一半的青蛙,剥了皮,下锅炒了一碟下酒菜,喝了点小酒才去睡觉。
  第贰天和家人当故事提起此事,我#干#妈(太祖老妈)说你们遇见错路鬼了,不过错路鬼是好鬼,不害人,是引开你们离开不#良的地方。
  好鬼恶鬼我并不知道,那晚的“破鬼之道”到底是太祖的气势?还是我的童子尿也不得而知,就这么一段真实的经历,拿来与大家分享。
  《辉哥专辑——落氧》
  辉哥:兄弟,和你说个我亲眼所见的奇异天象(或现象),因为我也不知道它算不算天象。
  事件大约发生在89年,或者90年的一个夏夜。
  那时候我还在念高中,放暑假的时候,无课一身轻,于是天天都沉浸在农村的广阔天地间,自#由自在,悠哉游哉,无论白天晚上都喜欢往外面跑。
  那一年,我刚刚学会打湖南字牌,所以经常晚上出去找同龄人打字牌。有壹天,我吃完饭,夏令时九点出门去玩,走在田野小道上,因为是农历上半月,所以天色不是全黑,有月光,看得见天空,也看得见田野。
  
  (湖南字牌)
  我正走着,突然看到前方高空掉下来一个篮球般大小的白色光球,发出的光亮不是太强,但由于是晚上,那白光也是明显可见的,淡淡的,有种蒙眬感。它在掉落的过程中,突然就在空中扑散开来,像爆#炸,但却没有任何声响,真是奇怪。
  立即,我四周的原野上就撒满了柔和的白色光芒,很玄幻或者科幻。我怎么来形容当时它绽放的那一瞬间呢?就是那个白色的光球掉到半空(具体高度说不清),突然就好像爆裂一样,光球不见了,然后我整个视线所见的原野都笼罩在一片柔和的白光中。。。这整个过程仅有几秒钟,没有声音,然后又恢复了黑暗。
  第贰天,我和我妈说起这事儿。她说这叫“落氧”(注:音),光球一般分为红色、白色、绿色这三种,分别代表了刀兵、旱涝和瘟#疫。
  既然我妈妈也知道这种情况,而且还有详细的“注释”,说明这种天象尽管少见,但也决不是孤例。白色代表旱涝?可惜我那时候也还算是个小孩子,嘿嘿,玩心仍大,根本没有留意接下来几年的旱涝情况,可惜了!
  后来,直至今#日,我再也没有见过“落氧”这种天象或现象了。
  《辉哥专辑——火球“家族”》
  辉哥:我还遇到过另外一种奇特天象(或现象),不知道是不是球状闪电?也是在我看见“落氧”的那个暑假。
  壹天下午,闲来无事,我又跑出去找我的同学玩儿。当我走到我们村碾米加工厂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就变得乌云滚滚,还夹带着一阵狂风呼啸而来,有种《西游记》里妖精来掳唐僧时的临场赶脚,飞沙走石的。
  虽然我不是唐僧,但也绝不会是孙悟空,这场面,我可不敢硬刚!我赶紧跑到碾米加工厂的屋檐下躲了起来。。。
  顷刻间,暴雨倾盆而至,黑云滚滚,电闪雷鸣。。。暴雨下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后来就慢慢变小了。
  加工厂对面的路边有几棵枝叶浓密的樟树,这时候已经能够看得很清楚。无意间,我发现其中一棵樟树的树冠上有几个火球在滚动,对!我没看错,就是橙红色的火球,在雨中的树冠上滚动。。。滚了一会儿,就从树冠上掉落到地面上,继续滚动。。。而树冠上又会“长”出新的火球,大小不一,前后共出现了七八个,它们掉落的速度也不一样,有的快些,有的慢点。它们掉落到地面之后,又滚动了一段距离才消失不见。
  整个火球滚动的过程延续时间大概有两三分钟的样子。
  就在那一天,我家旱地里的一棵苦楝树被天雷给拦腰劈断了,我们赶去看时,发现那树上还挂着一条被雷劈死的小蛇,都有些焦黑了。当时我还想:不会这么小的蛇也赶着去渡劫吧?应该是次巧合事件。
  《辉哥专辑——神打》
  捕风:
  兄弟,今晚给你发个有点神话味道的故事。

  捕风:
  湖南有一种邪术,具体发源不知道,听说始于有教无类通灵教主,湘中民间俗称“神打”。施行这种邪术的方法多种多样,一般需要得到被害人的生辰八字,被人施神打法术后被害人各种各样的不舒服,到医#院检查却各种体征正常,然后人越来越虚弱,乃至死亡。
  有施法就必然有治法。前面我说的朱万七郎太祖拜法成功后最擅长治神打。我发小他老爹遇到被神打的病人就会请动朱万七郎太祖显灵为人治神打。

  捕风:
  治疗效果我没有见证,毕竟现在医学发达,任何病人一般都是医治效果不明显,才会想到可能是虚无缥缈的神打。所以用我们当地的俗话来说叫神、药两方,就是医药和神灵双#管齐下,最#后治好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医#院的功用呢,还是朱万七郎太祖的功劳。

  捕风:
  这个只是我这个故事的背景。

  黄涌:
  我还以为“神打”是刀木+仓不入呢?我们这边是这种意思。

  捕风:
  话说我发小老爹因为左小腿溃烂,行动不便,有人请他治神伤时,他那些法器工具要人替他提,一般执行这个任务的是我发小,尽管他不信,但是他觉得这是他老爹的职业,所以他经常执行这个任务。

  捕风:
  刀木+仓不入我们这边没有这种说法。

  捕风:
  话说有壹天我发小晚上要上班,忘了交代,我们这边做这些“收魂立正”,治疗神伤都是晚上做法。

  捕风:
  我发小上班没办法执行提法器的任务,特意叫我陪他爹去做这一场法事。

  捕风:
  这是我唯壹一次近距离接触治神打。

  捕风:
  那晚吃过晚饭以后,我就和我#干爹(发小父亲)出发,他因为腿不方便,走路很慢,起码半个小时后才到事主家,到达时已是八点多,冬天的晚上已经算很晚了,事前已经交代事主准备活雄鸡,三牲供品,纸钱线香之类的物品。

  捕风:
  具体东西太繁琐,我也不是行内人,看不懂。

  捕风:
  干爹各种“神疗”程序完成后,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主人家做好夜宵,请我们吃过后,我#干爹交代:“事情已经做好,没什么事了,病人三天之内可以出院。”然后我们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捕风:
  回去的路上,我发现干爹有点闷闷不乐,不怎么和我说话,我就问他:“干爹,怎么回事?怎么很不开心啊?”

  捕风:
  干爹被我问了几次才说:“没断路。”

  捕风:
  我问他:“没断路是什么意思?”干爹说:“放神伤的人太厉害,跟上我了。”

  捕风:
  我当时就吓得毛骨悚然,什么叫跟上了?我问他:“怎么知道被跟上了?”

  捕风:
  他说:“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捕风:
  没多远要过一条小河沟,就是田间的渠道,渠道上挂一块宽石板就是一座小桥。过那个石板的时候,头顶上一只小鸟叽叽叫着。

  捕风:
  看你们知不知道,晚上除了夜枭,其他鸟都是夜盲,不可能有小鸟夜飞。我#干爹说:“来了。”说实话啊,当时我这个无神论者真的白毛汗都出来了。

  捕风:
  我#干爹就地蹲下来,在我提的布包里面掏出一把丝刀,一把五雷号令(法器),用丝刀在地上纵横画了几道,放下丝刀,一手结诀,一手持五雷号令,嘴里念念有词,突然舌绽春雷,喝一声:“呔!”然后把五雷号令往地上一拍。。。这才起身叫我收好法器,说来奇怪,那只原本盘旋在我们头上的小鸟立马就往后飞走了,叽叽声越来越远。

  捕风:
  但是干爹又说了一句:“嗨。。。还是没送走。”把我刚刚才平静下来的小心脏又刺#激得砰砰直跳。

  捕风:
  没走多远,果然,叽叽的声音又追上了我们,在我们头顶盘旋,我问干爹,:“怎么办?”干爹说:“放心,我不会让他跟回家的。”

  捕风:
  于是我们继续往前走,那只小鸟一直跟着,干爹家屋前有一个十字路口,平时干爹送神化纸钱都在那个十字路口,干爹停下来,又从我包里掏出法器,凝神伫立良久。又重复了一遍小河沟那里的程序,慢慢站起来,这时,我才发现干爹竟然满头冒汗,有点气喘的和我说:“这下好了。”然后一直走到家,没看到小鸟继续跟随。到家的时候,发小已经下班回家,我立即和他说了这个事的经过,但他竟然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表情,胆大如我,那晚竟然没敢回家。

  捕风:
  这个事情说起来太繁琐,如果要把全部仪式交代清楚,得长编大论,语言表达能力太差了,兄弟你组织一下文字,不知道这个故事可不可以发。

  黄涌:
  当然可以发,还有什么细节么?

  捕风:
  细节太多了,看你说的哪些细节,如果说我#干爹做法的细节简直让人眼花缭乱,还是不细表了。

  黄涌:
  为什么发小上班,你不上班?以前你俩不是一起么?

  捕风:
  那些东西因为我不懂,也说不清原理,怕被内行嘲笑,所以略过了。

  捕风:
  我后来做仓库管理,长白班。

  捕风:
  他还是三班倒。

  黄涌:
  这样就解释得通了。感谢分享!
  你们不支持我也就算了,但人家辉哥分享这么多精彩的经历出来,你们多少还是应该给点巴巴掌噻?看完不支持的朋友,小心以后没得看喽!
  《辉哥专辑——狐狸精》
  捕风:
  说到仓库管理,在我以前上班的煤矿还发生了一个小小的奇异故事,故事主角是我同事。

  捕风:
  我#干爹(注:上个故事《神打》主角)95年去逝的,“治神打”那一年应该是九三年的冬季。

  黄涌:
  也讲一讲,明天我一起发,今#天太累了。

  捕风:
  他九五年春季去世,仙寿六十四。

  黄涌:
  那次事件两年后他就走了?病逝还是其它?

  捕风:
  病逝。

  捕风:
  他身体一直不太好,活到六十四岁真的已经是奇迹。

  捕风:
  接着说说煤矿的故事吧,没有什么根源和因果,就一个神神叨叨的事情。

  捕风:
  煤矿的仓库管理一共才三个人,然后加上一个电工,晚上轮流在仓库值班,就是守卫的意思?他M的剥削我们,拿我们当保安使用。我有一个同事叫阿胜和我一个宿舍。有壹天他值守,第贰天早晨,他和我说:“阿辉,这几天晚上麻烦你帮我代值一下班。”

  捕风:
  我有点不怎么愿意,就问他有什么事情,他说要请师傅到家“收魂立正”,我说:“这么精神的棒小伙,收什么鬼魂?立什么鸟正?”

  捕风:
  他竟然哭丧着脸和我说:“阿辉,你在这里值晚班,就没有遇到过什么?”

  捕风:
  当时我没反应过来,回答他:“能遇到什么?神经。”

  捕风:
  他说:“都已经三个晚上了,朦朦胧胧睡着的时候,突然门外就有一个小姑娘的声音传来:“叔叔,叔叔,开一下门哒。”

  捕风:
  他说:“我也没有侄女啊,感觉很奇怪,也没想着去开门,突然,一眨眼间,一个白衣白裙的少女就坐到了床边,我想动,突然发现动不了了,头都转不动了,只能斜眼看到她坐在床边对着我笑。”

  捕风:
  我都笑死了,我说:“你梦魇了吧?”梦魇在我们那里又叫“梦痰精”,传说这个精怪爱吃人睡梦中流出来的口水,所以她就会先魇住人,使你不能动弹后,再慢慢来吃你的口水。

  捕风:
  阿胜说:“不是,绝不是!我都听到她先在门外叫叔叔了,而且梦魇也不会连续三个晚上做同一个梦啊?”

  捕风:
  梦魇我也遇到过,好像确实不是这样的,我只能答应他,帮他值班。

  捕风:
  当天晚上,他真就在家里请了师傅收魂立正。

  捕风:
  这个还不是高#潮,过了几天,煤矿下井的夜班工人纷纷扬扬的传说有狐狸精,具体细节又说不清,甚至十二点上班或者下班回家路过水库库基的工人都说在库基上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白衣少女。。。

  捕风:
  后来越传越厉害,搞得夜班工人都不敢下井上班了,纷纷旷工。后来竟影响了生产,搞得矿长都没办法止住谣言了。于是,他从楠竹山请了一位非常厉害的法师过来降妖伏魔,那个法师一通神操作以后,宣称狐狸精被他封在一个小瓷罐里了,瓷罐口用画了符咒的白布封住,用三色丝线缠口。有好事者问他:“师傅,你能把这狐狸精给我们看看吗?”法师说:“你们凡胎俗眼,哪里看得到。”

  捕风:
  我就奇了怪了,这么漂亮的美女狐狸精,怎么我就遇不到呢?

  捕风:
  这个故事里面,其他工人应该也就是兴风作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因为后来我问他们,没有一个人说得清楚细节,或者各人说法不一样,只有阿胜说得清清楚楚,信誓旦旦。

  黄涌:
  我有个问题:丝刀是什么刀?螺丝刀?

  捕风:
  一种法器,一个刀一样的柄,前面做成一个圆圈,圆圈里面几个铜钱一样的铁片,摇晃会叮叮当当的响,柄是尖刀型,可以插入地上,全器铁质。

  捕风:
  具体几个应该有规矩,可惜我没数过。

  捕风:
  五雷号令也是一种法器,木制,二指宽,五六寸长,正面刻“五雷号令”四字,边饰云纹,反面刻有符咒,边饰云纹。

  捕风:
  现在我不在老家,要不然可以给你拍个照片。

  黄涌:
  网上应该可以搜到。

  捕风:
  可能名称有异,丝刀也只是音,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字。

  (我在网上找到了上个故事相关法#器的图片):
  
  《辉哥专辑——民间异术》
  捕风:
  祝由术除了九龙水,兄弟还见过其它的没有?

  黄涌:
  陈大军没有表演过,我只是知道他会。

  捕风:
  你帖子里面的万#能赌#博神#技,我们那里也有类似说法,有点小异,不过可遇而不可求,没人验证过。

  黄涌:
  小异在哪?

  捕风:
  我们这有治鸡眼,腮腺炎,鱼刺卡喉的神人,而且真的治得好,但是那个方法让人匪夷所思。

  捕风:
  大蛇吃小蛇的事情常见,我们那里的说法是有一种蛇吃小蛇是从尾巴开始吞的,吞到两头并齐的时候砍下。

  捕风:
  而且还有后续程序,传说做完后续程序以后,也不是说每赌#必#赢,是你想出去赌#博的时候摸摸蛇头,感觉蛇头动了,这才能赢#钱。

  捕风:
  不动,就最#好不要参#赌,一定要参#赌也不要下大注。

  黄涌:
  看来每个地方的确有相似之处,又有些不同,学习了。

  捕风:
  说来好笑,我学过止血术和偷鸡术,不知道是师傅忽悠我的呢还是怎么回事,没学到手。

  捕风:
  后来师傅说止血术要观他的元神,偷鸡术,他说你在自己家里实验肯定不灵光啊,那不叫偷。

  捕风:
  九龙水,雪山水,止血术,治腮腺炎和鸡眼我都亲见亲历过。

  黄涌:
  如果有趣,也可以写一篇哩。

  捕风:
  趣味性不高,神奇,和五奶奶治乳腺炎一样神奇。

  黄涌:
  那可以写。

  捕风:
  如果要用现代医学来解释,那真是百撕不得骑姐啊!

  捕风:
  明天有时间和你说说这些祝由术。

  黄涌:
  我都想看看奶婆药长啥样?你说常见,那我一定认识,毕竟我从小就野得很。

  捕风:
  那个药就是一个制度,不是固定的植物,她出门的时候根据一定的规矩,挖到什么就是什么,那天我表达得不清楚。

  捕风:
  和我们这里收魂一样的,捉魂的人出去随手拿一个小物件,不拘动物植物和任何东西,只要是野外存在的,捉回来以后,法师打卦,兑卦了就代表你捉到了。

  捕风:
  我曾经给收魂的师傅做将#军(就是出去野外捉魂的人),我专门捉弄那法师,捉了一条泥鳅回来,哈哈。。。也并没影响到收魂效果。

  捕风:
  但是奶婆药就一定得是植物,而且得是小型植物。

  黄涌:
  原来这样,跟“锁蛇术"一样,不用固定某一种草,明白了。

  捕风:
  民间这些异术不知道《走近科学》是怎么揭秘的?

  捕风:
  司马#南、方舟#子之流不知道知不知道有这样的民间异术。

  黄涌:
  它们揭不了,强行解释一下,收视率上去就行。

  黄涌:
  上次电视台揭秘九龙水,说了半天等于没说。气人!

  捕风:
  我没看过啊!

  捕风:
  怎么揭秘的?

  捕风:
  我跟你说,会九龙水的大#师把竹筷子一折两段可以让你直接吞下去。
  《辉哥专辑——复天师》
  捕风:
  兄弟,和你说说民间的异术故事吧,有些是小时候经历的,有些是成年后经历的,不过都是真实事件。

  捕风:
  我上小学的时候,很喜欢和比我大的堂叔、堂哥他们一起玩,他们都十七八岁、二十岁了。

  捕风:
  有壹天晚上,我和堂叔去掏麻雀窝,突然看到堂叔走路有点瘸,但是不仔细看又看不出来,我就问:“志叔,你的脚怎么了?”志叔大大咧咧说:“脚板上长了个鸡眼。”那时候,我也不知道鸡眼是什么,也疑惑鸡的眼睛怎么就长到脚底板上去了呢?不过掏麻雀要紧,也就没详细问了。

  捕风:
  第贰天,志叔和我都在爷爷家里闲坐扯谈,我突然想起鸡眼的事情,就叫志叔把鸡眼给我看看,长长见识。于是,志叔抬起赤脚底板,指点那个鸡眼给我看,我摸了摸,也就一个硬粒粒,不知道这么个东西竟然会碾得脚板走路都会瘸。刚好爷爷也在坐,看到志叔说有个鸡眼,爷爷说:“叫复天师给你挑了啊。”

  捕风:
  “天师”是我们那里对什么都懂一点,但喜欢装逼的人一种称呼,略带嘲讽之意。我们以前也知道复天师会一些神奇的小异术,所以当天下午,志叔就去找复天师挑鸡眼,我必须跟着去啊,这么神秘的事情。

  捕风:
  到复天师家里以后,我志叔开门见山:“复叔叔,我脚板上长了个鸡眼,麻烦您给我挑了。”

  捕风:
  复天师比我爷爷小七八岁,我叫复爷爷。这时候真的是见证奇迹的时候了,那时候农村房子地面条件好一点的就是三合土拍平的,差一点的直接黄土拍实。复爷爷叫我志叔赤脚踩在地上,还好夏天也不冷,然后他就用缝衣针顺着志叔的脚板边沿画出轮廓,再让志叔把脚抬起来,让他看看鸡眼的精确位置。然后他闭着眼睛默神了几秒钟,蹲在地上在画好的脚板轮廓里面长鸡眼的位置用缝衣针往地上挑土。

  捕风:
  挑了一个小小圆圆的洞洞后,复爷爷说:“好了。”

  捕风:
  志叔站起来,走了几步,说:“复叔叔,还在啊,还是痛。”复爷爷说:,“需要三天,你以为挑了马上就好了么?”

  捕风:
  然后我俩和复爷爷的两个儿子(和我志叔差不多年纪)闲聊了一阵后就回家去了。一路上志叔还跟我吐槽说:“要是这样都能治好,那他就真成天师了。”

  捕风:
  三天后,鸡眼位置的那个硬坨坨竟然变成白色的茧一样的角质化硬皮,志叔用手指甲捏住一撕拉——扯掉了,扯掉了,掉了,了。原来鸡眼的位置留下了一个豌豆大的小洞洞。

  捕风:
  又过了没多久,具体多久我忘了,那个小洞洞就平复如常了。

  捕风:
  这个复天师还有很多小异术,止血啊,治小儿腮腺炎啊,都灵验得很,还会治骨科,但他的“骨科”就有一点吹了,因为我弟弟手腕摔脱臼,他竟然都看不出来,也不会治,后来还是找的另外一个骨科医生才治好。

  捕风:
  复天师后来死得也很那个。。。我就再顺便说说他的去世故事。

  捕风:
  复天师身体很健壮,虎背熊腰的。

  捕风:
  六十多岁还神采奕奕,喜欢到处走走,扯闲篇,我们冲里面有一个单身汉家庭比较贫困,他去为他说媒。这时候刚好单身汉的姐#夫家公公去世了,家里又来了一个报丧的。单身汉的老妈就请复天师和那来报丧的人喝酒。酒罢,两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捕风:
  复天师从冲里面回家路过我伯父家门口的时候,坐在地上喊我伯父,我伯父出门一看,赶紧问:“复叔,你这是怎么了?”复天师说:“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感觉头晕头疼,又喝了点酒,走不动了。你送我一下。”

  捕风:
  我伯父赶紧的扶抱着他就送回去,到家以后他儿子赶紧叫村#医来看病,村#医根据他的自诉,给他打点滴,就坐在沙发上吊着点滴断了气。

  捕风:
  然后那个报丧的不是也喝酒离开了吗?他刚走到村外马路上,就大喊救命,有好心人赶紧给他打了120,幸亏有车经过,刚好要去县城,没等120救护车过来,就直接把他送到了县医#院,诊断结果:中毒,马上急救,他捡回来一条命。

  捕风:
  然后这个事情就闹大了,卫生局的人过来在复天师肚子上开了个小洞,取内容物化验,确定中毒,然后那个单身汉姐姐的公公不是也急病死亡吗?马上去调查也是在单身汉家里喝酒回家后死亡的,紧急化验竟然也是死于中毒。

  捕风:
  调查结果:单身汉的母亲把在别人家打的散装米酒,装在洗发液空瓶里面,引起了化学反应,产生剧毒所致。
  
  捕风:
  那时候,农村还是民风淳朴啊!复天师的家属不仅没有索赔,还为那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向ZF求情,希望不要治她的罪。后来这位毒死两人的老太婆也就拘留了十天半个月,就放回来了。

  (衣米奴后话):那时候的农村民风确实淳朴,换到今#天或那时的城里,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也就分分钟的事情。唉。。。
  另外,“鸡眼”这事我有发言权,因为我年轻时“中过招”。好象在大脚趾下面,那个痛啊!走路根本使不上劲儿,一瘸一拐的。
  后来,我自己在地摊上买了几张“鸡眼贴”,好象才贴了两张,几天之后,那鸡眼的边缘就开始烂了,然后,我就用姆指和食指的指甲卡住它,咬着牙,硬生生就把它从肉里扯了出来。。。据我仔细观察,鸡眼是这个样子的:长在皮肤上时,真的很象鸡的眼睛,又似月球上的环形山,质较硬。拔#出来之后,其形象有点象章鱼,一个头,多足,但它的“足”更象树根,有分岔根须,我不知道它“鲜活”时是什么颜色,但死后拔#出来时是黑色的根须,由此,我猜测它“鲜活”时根须就是血管,红色的。
  但鸡眼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看过网上的解释,我个人不太信服,主要就因为它是有根须的。再结合民间这些治鸡眼的异术,我有一个大胆的假设:它会不会是一种外星生物呢?以寄生的形式依附于人类这个宿主,吸收养分。被我们搞死之后,把它拔#出来扔掉,留下的坑洞过段时间就能长平如初了。你挖块跟它一样大小,正常的肉下来试试,永远都会留下一个浅坑,这说明什么?说明它原本就不属于我们人类本身。当然,我也就这么一个天马行空的乱假设,没什么具体依据,权当大家的饭后谈资。哈哈。。。
  《巫山奇术》
  (原作者:算卦传奇)
  巫山(位于三峡腹地)自古就是个神秘、神奇的地方,笔者自幼就耳闻目睹经历了许多现代科学都一时无法解释的奇妙之事。我们目前虽无能力去研究后再解释,但仅作为一种记录确实还是有必要的。值得声明的是,我绝非宣传封建迷信、异端邪说,如果有人能予以充分的揭秘,再给我戴“帽”子,我必心服口服。

  一、“拴”夜蚊子
  在巫山,蚊子被称作“夜蚊子”,由于过去没有灭蚊的好手段。夏天,蚊子到了夜间便如蜜蜂般涌入民宅,致使无蚊帐,无驱蚊设施的人们彻夜不能安眠,大多被蚊子叮得苦不堪言,更有甚者还因此染上疟疾、乙脑等恶性疾病,最后威胁到生命安全。自古至今,不知有多少人死于蚊子之口。
  我自幼常喜欢到农村玩耍,但夏夜尤其惧怕蚊子的侵袭,每每长夜难眠之时,就有长辈告知于我:“有人会“栓”夜蚊子的奇术。即入夜后,在室内念念有词,所有蚊子当夜便集中到指定的地点聚集,再不出来扰人。“听后,当然向往不已,不过,仅当是听神话故事。
  谁知,前几日遇一中师毕业的唐姓教师,与我共话三峡奇闻时,便道出他这一亲身经历。
  他说:“一日夜宿大昌镇,大昌镇的蚊子凶猛厉害,远近闻名,鲜有不惧怕者。正当畏惧屋内蚊子奇多之时,忽有一王姓船工进屋,玩笑般说,你们都惧怕夜蚊子,待我把它们“拴”起来如何?说完,口中念念有词,旋即,室内蚊子踪影全无,只到次日天明,大家都过了一个没有蚊子骚扰的平安夜晚。”
  起床后,王姓船工叫大家出来,到隔壁见木盆之内,有数千只蚊子聚集一团,一动不动,全然没有一丝生气。此时,王姓船工口中又念念有词,盆内蚊子如受惊蜜蜂,全部向室外飞去。室内人等不觉惊叹不已。
  当最后一只蚊子飞出屋后,船工说:“这种技艺对蚊子只能‘拴’ ,不能伤,如伤了蚊子,此法再也不灵”。
  这种奇异之术,妙得令人陶醉。

  二、化“九龙水”
  化“九龙水”在巫山是最容易见到的一种奇术,也是使用最为广泛的一种奇术。
  生活中但凡有人吃鱼吃鸡不小心,喉内卡了鱼刺、鸡骨,寻个会化“九龙水”的人来,舀一碗清水,手指指向水里,念些听不懂的咒语,然后令患者喝下,喉内异物顿时烟消云散,再无半点不适.
  疗效之神,真如华佗在世,扁鹊重生。

  三、抠“信羊子疙瘩”
  我幼时住一大杂院,一日足趾受伤发炎,引起腹股沟淋巴结肿大,极不舒服,俗称“信羊子疙瘩”。同院一许姓阿姨,见我痛苦,马上说到,我来帮你抠一下。说完命我立正,她以左手扶住我,右手于我腰间猛地一抠,使我猛叫一声。谁知就是这一抠,当日腹股沟那肿起的淋巴结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次日足趾炎症也自然消退。
  以后,我经常看见她为别人抠这么一下,竟然没有无效的例子。
  这种淋巴结的肿大,在医学上属于反应性增生,即某处出现炎性病灶,附近的淋巴组织即发生增生,渗出大量的淋巴细胞,以抵御炎症的进一步发展,人体发生这种情况后,使用较正确的抗菌素,亦需3-7日,方能显效。
  许阿姨的这一抠,确实妙不可言。实乃是将复杂问题简单化的经典之作。

  四、摸“猴儿包”
  三峡人所说“猴儿包”即腮腺炎,过去腮腺炎流行,幼儿患病很普遍,尤其男儿患此疾严重者可导致终身不育。故患者的家长都积极想法治疗。由于腮腺炎属病毒感染,没有特效药。故在腮腺炎流行之时往往能看见许多小儿两腮都敷有青黛,十分难看。
  一日我女儿(五岁时)染了此疾,腮腺肿胀历害,且伴有低热,我正欲去找青黛给她敷上,忽有一友人说,他母亲最会摸“猴儿包”,且马上摸,马上消肿。于是,应了友人的邀约,寻到其母亲家中。
  友人之母看了我女儿一下,忙找一小凳子于她当面坐下,然后两手从耳上部直用力往下摸,摸到脸底部收手,共十三下。摸毕,女儿肿胀之处即消,前后不到一分钟,令为医生的我自愧不如,且不明其妙。
  后听友人说,他母亲别无它长,独会此术,且常免费为街坊邻居专疗此疾。
  依我之见,菩萨显灵,不过如此。

  五、打失
  巫山自古都有“打失”的民俗,即家中丢失了物品、人或牲畜都可以请会“打失”的人来指点迷精。以求指出物品丢失在什么方向,什么位置。了解物品、人畜丢没丢、死没死,能否找回。我们没有调查通过这种方法究竟有多大的成功率,但这种行为文化肯定是存在在巫山民间的一种奇特风俗,特别是在农村,被很多人运用。
  现举一例说明:
  李××,35岁,大学文化,做种子生意的,一日,发现自家钥匙丢失,翻箱倒柜寻找半天无果,索性找一会“打失”的人指点指点。会者说:“钥匙没出宅门,离地不超过三尺。”回家再寻,竟于种子袋中找获。
  钥匙没出宅门不足为怪,离地不超过三尺实在令人匪夷所思。难道人间真有通灵之术?
  除以上所述,尚有诸多奇术如“摘疔”(除眼疾)、“请灶神菩萨”等均有许多奇妙之处,不再一一叙述。
  值得一提的是,综上奇术,据传仅适用于普通百姓,对十恶之人则不会有丝毫疗效。
  地处三峡腹地的巫山,自远古就有很多神秘的传说,有许多奇妙之术妙不可言。只是我们很多人受观念的限制,忽略了对这种充满神秘文化现象的探讨与印证。我相信,当我们的科学认识达到一种新的境界之时,这些忽略了的奇妙技艺会得到合理、客观、正确的解释。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