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则推送新闻把我的肺都气炸了。。。
《吴谢宇弑母案二审将于12月17日开庭》
一、说是它不服一审的死刑判决!天啦!!!他哪来的脸不服???谁给它的勇气???
二、居然有个叫徐昕的律师接了活儿?!而且是在其行业师傅的一再反对下接的!!!
三、法院居然没有驳回上诉?!
吴说:“我真的不甘心,我这辈子就以这么可恶、可恨、可悲、可耻、可鄙的罪人收场!”,“我认为死刑对我不公平,量刑太重了。”这一切,都源自于它在“山上”看了律师徐昕写的一本书——《无罪辩护》。
它还在”山上“手写了一份长达5万余字的”忏悔信“!
它通过律师正在寻找一名能帮助它的精神病专#家,在二审时进行司#法精神#鉴定!
我真的是无语至极!!!简直无法用文字来表达我的愤怒了!!!
我对它只有四个字——怕死!孬#种!
你有本事预谋杀害那么爱你、疼你、培养你的母亲,那就请你象个雄性动物一样,直面你将受到的审判!用小人、懦#夫来形容你,我都嫌污#辱了这四个汉字。
《辉哥专辑——鲁班术》
辉哥:兄弟,现在有点时间,和你说个木匠的鲁班术哈。这个故事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我们邻居,太祖屋后有一个姓王的木匠,不是拉“阿德”去砖窑烤火的那个王木匠哈,虽然两人都叫王木匠,但这个王木匠人更老实一些。他儿子和我们一个年代,所以我也经常到他们家去玩儿。
自古就有传说,说木匠的祖师爷是鲁班,所以很多木匠都会一点鲁班术,但是我们每次问起王木匠,他总是笑笑说:“没有的事儿。”
话说有一年,隔壁村有人要建一栋牛棚,请王木匠去帮忙(我们那里木匠一般都是泥工,泥工不一定是木匠),王木匠也欣然前往,活儿也干得漂亮,牛圈很快就建好了,但奇怪的是,面对这么漂亮的新居,牛却不愿意入住。几个人围着赶也不进去,最#后几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它整进去,第贰天牛又不愿意出来了。。。于是几个人进棚去又是抬又是赶的。。。倒也算是一项全民健身运动。
但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呀?后来牛主人实在是受不了了,决定放弃全民健身的这项“福利”,于是四处打听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后来碰到个明白人指点他:“不会是木匠师傅做了什么手脚吧?你小子是不是得罪他了呀?”
主人细细回忆: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得罪过王木匠啊,每天都好吃好喝的招呼着,工钱只多不少。。。只是有壹天请师傅喝酒时,他半开玩笑半当真的和王木匠说:“你们木匠的鲁班术都是假的。”借着酒劲儿,他还说了一句侮辱鲁班祖师爷的话,说:“你们的祖师爷算个X,啥子鲁班术?都是你们故意传出来哄人、吓人的,让别人不敢得罪你们匠人师傅的。。。”
主人家想到这茬儿,一拍大腿:“嗨!你瞧我这张破嘴。。。”然后赶紧备了烟、酒,直奔王木匠家而来。
那天晚上,刚好我正在王木匠家和他儿子打扑#克牌,见那牛棚主人进门就赔着笑脸说道:“王师傅啊,您费神建的那个牛圈,还得再麻烦您去看看才好哩。”王木匠说:“不是都建好了吗?还看啥?”
主人说:“您那手艺绝对是没得说!就是。。。就是我家那头笨牛不怎么愿意进圈,进去了又不愿意出来哩,嘿嘿嘿。。。所以,还得劳您大驾再走一趟,帮我看看门道呗。”
后来主人家又磨了很久,说了很多服低做小的矮话,王木匠才松了口:“去看看可以,但我怕自己能力有限,得请动我们祖师爷鲁班先师前去,才能完全解决问题。”
然后王木匠就做了一番请动鲁班先师的程序,无非就是焚香叩拜,请动鲁班先师以后才随牛棚主人而去。
。。。
等王木匠办完事儿,回来以后,我们都问他:“牛圈有什么问题?”他说也没什么问题呢,就是请动鲁班爷去“打扫”了一下。
我们那里说的做法除邪驱恶又叫打扫清洁,很形象哈。
后来过了一段时间,我在路上偶遇了那个牛棚主人,于是就扯闲蛋般问起这个事儿,他说:“王师傅那天去做了法以后,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我发小太祖也是个喜欢歪缠的人,就缠着王木匠追问此事,后来王木匠就说出了实情,他说:“他们口无遮拦,我再不做点手脚,就太对不起我们祖师爷了。”
太祖就问他,你的手脚怎么做的?王木匠说:“就在牛圈门上放了一条小竹枝而已。”
我尽管敬鬼神而远之,但是对民间异术又十分好奇。我那时经常请一个身怀绝技的师傅喝酒吃饭,想求他教我一些异术,而且这个师傅是我一个表哥。
我在一次亲眼见证表哥帮人止血以后,缠着表哥教我一点绝技,表哥说:“最#好不要学。”
所谓五弊三缺这些东西都是表哥和我说的,他说真正厉害的神打师傅一般都会绝后的。但是我好奇啊,年轻时候哪里肯信他这些话,就天天缠着他问,好烟好酒不断供。
后来他也传了一些小技法给我,念咒,挽手印,画帝徽(谛誨)(音),然后可能实在被我缠得脱不开身了,才教了我止血咒和偷鸡法。
我“得了法”之后,喜不自胜!想立即验证啊,于是立马跑回家,在地上撒了一把米,把家里的鸡都吸引了过来。然后我挽起手印,念动咒语,虚空画了谛誨,慢慢蹲下身去,想轻轻托起鸡腹,可还没等我蹲下去呢,鸡就全部扑腾腾飞走了。
后来我质问表哥,表哥说:“你偷自己家的鸡肯定不灵啊,自己家的那叫偷吗?”
再后来,我也无心去验证表哥传授的法术了。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表哥家的家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学了异术之后的报应。
表哥响应政#策,只生了一个儿子。九七年还是九八年,他儿子才十八岁,在采石场开人家司机停在石场的卡车,翻下了高坡,当场车毁人亡;(忘了交代,我表哥是石匠)二零零几年时,我表哥在工地上砌石头护坡,五一节前后感觉身体不适,后来去医#院一检查——肺癌晚期,七月份就去世了;二零一零年前后,我表嫂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在一个晚上,淹死在水塘里面,也不知道是失足还是其它。
现在我表哥家仅剩一座孤零零的空屋在那里,任凭风吹雨打,早已破败不堪。。。
《辉哥专辑——奈何桥》
辉哥:我想起来什么就和你说点什么啊,今#天我来讲个关于奈何桥的故事。
我的故事也讲得差不多了,刚在搜索记忆的时候,突然想起我十二、三岁时,我们冲里一则尽人皆知的还魂事件。
我们冲里有一个姓谢的老裁缝,天性豁达、乐观,男女老幼都喜欢跟他开玩笑。他身体一直都很健康,但谁承想到,在他七十二岁的那年,无病无灾的,他突然就在自己家中断了气。
按照我们那边的习俗,老人落气后的第壹时间,家人就要烧功绩(音)袋,内装纸钱,路引什么的。再去附近的水塘或井边(注:必须是此人生前饮水来源地之一),禀告龙王,说此人阳世已尽,以后就不劳龙王再赐水的意思。完成这些仪式程序后,换装、入殓,但不封棺,封棺好像要等和尚或道士到场后,才可以进行的程序。
请的道士说好了在第三天的早晨来做道场,但就在第贰天的晚上,正当一众家属亲戚或跪或坐地围在棺木前时,躺在里面的谢裁缝居然一声呻#吟,手扶着棺板,慢慢就坐了起来。。。
“诈尸啦!”人群中不知谁惊呼了一声,然后人群“轰”的一声像炸了锅,作鸟兽散。。。
谢裁缝目光呆滞地望着灵堂内四散的人群,咕噜了一句:“你们跑啥呀?”
这一下,本就乱作一团的人群就变得更乱了,伴随着尖叫着,人挤人,人踩人,桌子凳子被撞得东倒西歪。。。但在混乱的人群中,有两个人却纹丝不动——一个是谢裁缝的老婆,另一个是他弟弟。他俩呆站了几秒钟,以确认这一幕不是梦境,然后靠近棺木,把谢裁缝从里边扶了出来。
谢裁缝落座后,第壹件事儿就是讨水喝,于是他老伴就给他喂了些盐开水。接着谢裁缝又说饿了(毕竟壹天多没吃东西了),于是他弟弟又给他拿来些食物。。。
当晚确定谢裁缝活过来之后,家人马上通知道士不用来了,改请了医#生。
医#生赶过来后,给谢裁缝做了全身检查,然后输了些液,一通操作下来,当众宣布:“没事儿,好端端的一个人。”
当年(1985年左右),这件事情在我们那里真是轰动一时、空前绝后啊!
后来,谢裁缝精神恢复以后,告诉别人:在他“死”的那段时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此话存疑,毕竟梦境不可考证)
他说:梦中出现了两个陌生人,带着他一路前行,梦中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他们三人前行到一条河边,河上有一座石拱桥,桥头还有一人把守。
那守桥人见他们三人过来,正欲上桥时,拦住谢裁缝说:“你干什么去?”
谢裁缝回:“过河啊。”
守卫说:“这桥可不是谁想过就能过的,而且过去了就回不来了。”
谢裁缝奇怪:“难道这是奈何桥么?”
守卫说:“正是奈何桥。”
谢裁缝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已经死了,刚才给自己带路的两人不是黑白无常就是牛头马面,现在横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传说中的忘川河与奈何桥。
但他奇怪啊,为什么那黑白无常不#穿他们的制#服呢?不是一黑一白的吗?怎么现在都穿得跟正常人一样了呢?说他们是牛头马面就更不靠谱了,牛头和马头,谁不认识呢?顶着一对大角,长长的脸,太明显了,哪个亡魂远远看见不开溜呢?难怪他们整了容,换了装,都是为了工作能够正常开展啊!
再说这奈何桥,谢裁缝活了七十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哩,也没什么特别的,看上去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石拱桥。最关键,孟婆呢?汤呢?传说也应该整全套的啊!好不容易才来一趟,谢裁缝这样想着,却不敢问出口,只能多看几眼奈何桥和脚下的忘川河,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这时,那守卫跟带路的两位聊上了。
守卫:“你俩带他来干什么?他还有三年阳寿,你们又搞错了吧?”
那两位带路#人你望望我,我瞧瞧你,然后,其中一人从身上掏出一个小本本,仔细翻阅起来。。。片刻之后,那两人“啊!”了一声,作恍然大悟状,然后转过头来,对着谢裁缝挥了挥衣袖。。。
谢裁缝就从棺木里坐了起来。。。
我就奇了怪了,这个梦也没多少内容啊,谢裁缝怎么就做了壹天多的时间呢?
后来,谢裁缝还是经常出来走走,那时候我已十二三岁了,经常看见他,但我还是小孩子,不敢主动上前去问他关于那个梦境的细节,只有当其它大人问起他时,我才蹲在一边旁听。但每一次,他的故事都一模一样,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这个故事,最让我无法理解的一点就是——三年之后,谢裁缝真的就死了,这一次他再也没有活过来。
《辉哥专辑——大限将至》
辉哥: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我却喜欢参与各类“迷信活动”,如前面我写过的提“法器包”啊,还有给亡人写封包啊、功据(注:音)袋啊、路引、祭文之类的我都算积极分子,主要是我对未知的事物同样具有强烈的好奇心。
今年中秋节回家,刚好邻居一个八十六岁的老头过世,我就在丧事上帮忙写了几天的封包。
说起这个过世的老头,倒也有一则小故事,虽不精彩,但千真万确。
这个老头姓李,年轻时高大英俊,一表人才,又学过行小教(就是梅山道术的一个小分支),曾行走江湖,做些给人收魂立正之类的事情。
听说这李老头年轻时还有不少风流逸事,不过这些与主题无关,直接跳过。虽然他来自江湖,但我一直没有亲眼见识过他有什么立竿见影的灵异手段。他以前偶尔也说一些不可验证的预见,比方说一个什么样的多大年纪的男人或女人某几个月要注意啊。。。反正我不怎么相信他,因为九五年的时候,他的亲生女儿在东莞被人谋#杀后,丢进下水道窨井里,他就没有预见到,更没有凭借他的异术将凶#手绳之以法。。。
但他的确算出了自己的大限日期。
今年中秋节,他三个儿子、儿媳,孙子孙女都回家陪他过节,他前一段时间身体就已经不怎么样了,在三个儿子家轮流居住。大儿子在做桥梁工程,小包工头,工程任务紧,所以过完祥和的中秋节,八月十六就准备去工地,李老头掐指一算,真的是掐指一算,千真万确,很多人在旁看见的,包括他的儿子、儿媳、侄儿子,起码不少于八个人在场,然后他就对大儿子说:“你等三天再去吧。”
大儿子问:“怎么了?”
李老头说:“我就剩这三天了,你就多陪我三天嘛。”
大儿子说:“怎么可能嘛?我看您精神状态好得很哩,就别胡思乱想啦。”
八月十六的上午,大儿子准备开车出发,老头流着泪说:“伢叽,你三天都等不得吗?”
大儿子竟然没有听从老父亲的话,还是走了。
大儿子出去后,李老头又和二儿子说:“我想住到老屋去。”这里有一个缘故,老头身体好的时候一直跟老二住一起,老大都是建的新住宅,只有老二是把老头的老房子翻修后和老父亲住在一起,直到身体不好了,才在三个儿子家轮流住。
老二说:“这个月嫂子照顾你呢?住老屋去,嫂子照顾多不方便,您还是住在哥哥家吧。”
李老头说:“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己的狗窝,我想在老屋落气啊。”
当时老二也跟大哥一样,不相信李老头说的话。后来忆起这段情境,老二直流泪,后悔不已。
巧合的是农历八月十九的上午七点,李老头真就落气归西了。
《辉哥专辑——谜宅》
辉哥:我突然又想起来一个故事,时间段在八七年到八九年之间,具体记不清了,因为那个事件发生在我上高中期间,所以记得是八七年到八九年。
我上高中是走读,去学校要经过一户姓曾的人家,他们就在我上学的路旁新建了一栋房子。
曾家乔迁新居以后没多久,就听说有壹天晚上,合家大小晚饭后突然全部昏迷不醒,具体昏迷时间不知道,农村人的传言过了三人口,打死一条蛇变成打死一个爷,所以传言跟实情可能有些出入。
昏迷事件以后曾家人也去医院检查过,没发现什么毛病,所以也就放下了,没当一回事儿。第一次昏迷事件以后没多久,应该不超过半个月,曾家又发生了一次集体昏迷事件,这一次不重视也得重视了,有人说是风水不好,有人说是动土没看好黄道,曾家人也请了风水先生来看过,先生肯定说得神乎其神,云山雾罩,谁也听不懂,总之是有问题,但是农村人建一栋房子不容易,不可能房子不要了啊,所以只能花钱请风水先生化解。
风水先生不知道有没有给他们化解,那时候我毕竟是学生,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个闲心去探听。
但是风水先生看过以后,又过了个把月,曾家又发生了一次集体昏迷事件,不说曾家人人心惶惶,就附近人家都人心惶惶了。
没办法,曾家请来一个道家高人(话说这个高人还是我一个八竿子打得到衣角的表哥),亲临现场堪舆掐算。
这个高人到场后,闭目养神良久——据他说是在会祖师爷,估计就是我们前面说的默神观师傅元神,然后说没事,晚上他过来做一场法事,请动他们道家先师来打扫打扫就可以放心居住,万事大吉。
当天晚上,高人带了一个徒弟过来做帮手,我们这里不知道怎么形成的习俗,这些法事都是晚上做,做完他的程序就差不多是凌晨十二点到一点那个时候。
法事完成后,主人照例准备酒菜招待师傅,师傅在席间又说一些法事过程中的心得,吹嘘一番法事过程中看到的阳见(就是预见)。酒足菜饱之后,高人的徒弟把法器工具收拾打包,准备提着公鸡(公鸡是法事必备的辟邪良品,完事后是犒赏师傅的)回家了。谁知道就在这时,曾家合家大小连同高人师徒一起口吐白沫,倒地昏迷了。
这就不仅仅是个笑话了,而是事情大了去了。后来高人倒是说,对方来头太大,他降伏不住,但是有邻居是明白人啊,说不会是食物中毒吧,第贰天就上报了县卫生局,县里又报到了市里,市卫生局当天中午就安排了专家赶赴曾家,把先天晚上的食物取样拿回去化验。
过了几天,又有专家来曾家自家打的水井里面取了水样去化验,最后化验结果好像说是井水有毒。不过曾家花的那么多钱建的新居住了不到半年就没有住了,任它破败,没几年又换地方建了新房子。到现在那栋出事的房子都已经垮塌了,不过遗址还找得到。
不过我一直对井水有毒的结论存疑,因为即使井水有毒怎么会不定期中毒呢?人不可一日缺水吧?因此,此事件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个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