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神棍这时松开了按住按钮的手对我说:“这个电梯这两个按钮长按25秒以上,就会启动隐藏模式,向下运行把我们带到咱们轩辕会的研究中心,正好我带屈队到咱们轩辕会去做入会的身份登记认证。”
电梯大约向下下降了半分钟才停止,地体停止以后并没有开门,而是突然传来咔咔几声响,紧接着电梯门又是嗤的一声,我心中一愣。
这时电梯门的喇叭里传来的一个电脑合成的女性声音:“请在20秒内表明您的身份。”
“宋英明。”
“请稍候,正在核对您的身份。”
大约过了3秒钟,电梯门又是嗤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我们两人进入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另一边还是一道金属门,当我们走出电梯以后,电梯门就自动关上了。
这道金属门上有一个触摸屏,宋神棍把自己右手按在了触摸屏上,这时触摸屏一亮,有道发亮的横线从上至下扫了一边,宋神棍等到这道亮线扫描完后,就把自己的 手从触摸屏上移开了。
滴的一声,触摸屏又是一亮,上面显出一个虚拟键盘,宋神棍在上面按了一串字母,这道金属门发出了嘎嘎的声音,缓缓地朝上升起打开了。
这道门进去还是一个房间,不过这个房间的另一边是一道双层的透明玻璃门。在两道玻璃门之间,有个小桌子,上面摆着一台电脑,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表情严肃的壮汉。
壮汉隔着玻璃门仔细的看了看宋神棍,然后才按了一下桌子后面的一个按钮,这道厚厚的玻璃门才打开了。
等到我们两人过了这道门之后,这个表情严肃的壮汉从桌子里面拿出了一个登记册,让宋神棍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和时间,然后询问了宋神棍为什么带着一个陌生人。
宋神棍解释是带我来登记的,这个壮汉拿出两个磁卡给我们,我接过来一看,我的卡片上是
visitor Authorized
访客权限
宋神棍这时候用桌子上的电话打了一通,通知说有人来做登记手续。等到宋神棍打完电话后,壮汉门卫才按了桌子后面另一个按钮,把里面的那道玻璃门打开了。
在他刚才把登记册拿给宋神棍的时候,我看到他身上带着枪套带,在他左右腋下各有一个枪套,里面竟然是装着两把沙漠之鹰。
因为我也是能接触到热兵器的人,对枪械知识多少有点了解,虽然没用过这把枪,但是沙漠之鹰的独特造型我还是不会看走眼的。当我看到这两把沙漠之鹰,心中更多的是震惊。
要知道在中国弄到一把枪本来就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了,更何况这种只有在欧美国家才能见到的武器,而且是装备到一个门卫的身上。
第二道玻璃门之后是一条宽敞的走廊,我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就问宋神棍,“这里的安检过程也太繁复了吧?而且怎么刚才那个门卫竟然有沙漠之鹰呢?”
“嘿嘿,屈队,咱们轩辕会是个秘密组织,牵扯到太多的秘密,所以自然是有非常严格的安检过程,电梯里面是声纹的验证,如果不对就会释放神经毒气把人放倒,不过到不是致命的,只是让人昏过去。
进入到第一个房间,是掌纹的扫描加个人密码的验证,通过这个房间还要通过那个坐在防弹玻璃后面的哥们登记才能进去。
至于武器嘛,由于咱们的活动都是机密行动,为了不给外界留把柄,我们组织武器装备的都是从美国弄过来的,而且连武器的序列号都是重新处理过的,只有我们自己轩辕会内部才有登记。”宋神棍有点得意的说着。
宋神棍先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进门之前,宋神棍用刚才那个双枪门卫给他的磁卡刷了一下门边的读卡器,然后在下面的密码键盘上输入一串密码,才打开了这个房间的门。
这个房间有一张大桌子了,上面有台电脑,外接着一些设备,而且房间里面已经有三个穿白大褂的人正在等着我们了。
第一个白大褂先让我对着一个麦克风读了几遍自己的名字,然后他在电脑上复制了我的音声的副本,烧录进一张光盘后取出来装进一个CD盒子里面,拿着出去了。
等他走了以后,另一个穿白大褂的家伙跟着过来了,他拿过来一个扫描仪,然我把双手都放上去扫描记 录了一遍,然后同样也是备份,烧录光盘后装进一个CD盒子后离开了房间。
第三个穿白大褂的家伙走出来以后,倒没动桌子上的设备,而是对我说到:“屈队,请脱下您的外套,我需要抽取您的血液样本做备份。”
我听到这里,顿时就有点紧张的神色。
宋神棍笑了一声,安慰我说:“屈队,没关系的,咱们轩辕会的每个成员都要抽一点血做个生物特征登记的,只抽一点点,万一将来遇到只能用DNA标记分辨身份的时候。。。。。。”
“只能用DNA分辨身份的时候?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会遇到死无全尸这种情况?”我听了以后觉得很不吉利,就急忙追问到。
“这个嘛,不好说啊,我们轩辕会经常会遇到特别的事情,经常和一些很另类的敌人打交道,所以还是多做准备的好。”宋神棍挠了挠头说到。
当一个10毫升的一次性采血器从我臂弯的静脉中抽满之后,这个家伙取出一个酒精棉球压住针头刺进我身体的地方,然后猛地抽出了针头,然后对我说:“屈队,请您用力压几分钟,多谢您的合作。”说完他也离开了房间。
宋神棍对我说:“等一会,他们把屈队您这些资料输入我们轩辕会的资料库以后,您再设一个个人密码以后,您就可以像我刚才一样进出我们轩辕会的设施了。
我们轩辕会的设施的一般都是声音检验,然后是掌纹和输入个人密码,然后在门卫哪里登记一下领一张磁就行了,我们的设施里面的房间都需要刷卡再输入自己的个人密码才能开门。”
正在这时,这个房间的门开了,又进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家伙,这个家伙看起来年龄在五十多岁的样子。
宋神棍一看这个人,马上起身恭敬的向我介绍:“屈队,我给您介绍,这位是我们轩辕会研究中心的赵博士,他是咱们研究中心医学部的首席科学家。”
我急忙也站起来,同时堆起笑脸,伸出右手想和这位赵博士握握手。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赵博士虽然脸上也是笑着,但是他背着的手猛地伸到到前面,只见一把青铜匕首握在他手里,高高的冲我扬起。
我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一手,我心中一震,大叫不好。
这个首席科学家举着匕首的姿态的画面突然变得模糊起来,然后我一个激灵,眼前一亮。
我看到自己已经是躺在一张躺椅上,身旁竟然还多了几个人,我的上衣也被解开了,我的胸口和头上已经被贴了一些传感贴片。
这些人和东西好像都是瞬间闪现出来的,上一秒钟这个房间里面还只是我,宋神棍,赵博士三个人。那个赵博士摇着头看着我,宋神棍倒是在一边偷笑着。
“你们在搞什么?”我甚至有点气急败坏了。
“你看到匕首之后的反应和其他人也没区别啊,一样会被定住的。而且恢复感觉所需的时间和其他人也差不多,也是30分钟左右。那你当时和李新生搏斗的时候是怎么破解的?”赵博士有点疑惑地问我。
“妈的,你们竟然给我来偷袭这套试探我,肯定是刚才抽我血有一部分被他们又抹在匕首上面,又把我定住了。太不仗义了。”我心里暗骂到。
不过转念一想到别人是对我只是作为一个研究对象而已,也并不是刻意对付我,也就只好叹了口气。挠了挠头说我当时没觉得自己干了什么啊,当时我是和李新生扭打的一起啊。
等等,等等,我那时候好像是因为两只眼睛看到了不同的景象,其中一个眼睛的景象是固定的,另一只眼睛倒是还勉强能看到正常的图像,当时我右眼正好是受伤红肿了,难道和这点有关?我当时就有这个怀疑,我就把这点告诉了赵博士他们。
赵博士听到我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精神,“哎呀,由于眼睛受伤而产生的红肿,极有可能影响到视网膜的成像和视觉信号的传递,所以这把匕首的对人体的影响失效了,很有可能啊。来,来,你们几个过来,把他按住,我这就把他的右眼整肿,再试试看能不能影响不到他。”
“我靠!您们想啥呢?你们不要得寸进尺,你们要是谁敢动我的眼睛,我就和谁拼了。”我一听到这个赵博士的馊主意,马上就火冒三丈了,我一把扯掉身上的传感贴片,蹭地从躺椅上跳了起来,操起了旁边的一个折椅,做个一个要拼命的姿态。
不过赵博士完全没理我的愤怒,他伸手在自己身后摸去,我一看大惊,急忙喊道:“你要干什么?住手!你要再用匕首晃我,我就要翻脸了。”
宋神棍看到赵博士又打算对我出招,急忙过来按住了赵博士,“赵博士,你现在就是打肿屈队的眼睛也不见到能见效,而且从实验学的角度看,你需要找其他人做这个验证,这样才能有对比和推广的验证,而且今天我还和屈队有别的任务要完成。”
赵博士听到宋神棍的建议,就是一愣,然后是连连点头,“我怎么没想到要找其他的人来做验证和对照呢?你这个建议是非常有学术性的。好,我马上去设计一个实验模型来验证,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赵博士冲我和宋神棍点头示意后带着其他几个人俩开了房间。
第九章:伏尼契手稿
宋神棍等赵博士离开房间以后,就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到:“屈队,你对赵博士别太在意,他这个是就是这样,他只关心各种医学问题的本身,待人接物方面有点那个,您多多谅解了。”
“算啦,算啦。”我摆了摆手,示意不在计较了。
宋神棍拿出一大一小两张纸给我,第一张是个便条纸,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32184295118592189。
“我们把费明举的日记本从头到尾检查了无数遍,在其中一页上发现有这串数字的压痕,好像是有人垫着这张纸在另一张纸上写下了这串数字,但是只有这张纸上有压痕,下面的纸就没有痕迹了。屈队您对这串数字有什么印象或是思路么?”宋神棍指着这串数字问我。
我望着这串数字,左看右看,什么头绪也没有,我挠了挠头,“这串没头没尾的数字算什么意思啊?我没有任何想法。”
宋神棍听到我这么说,叹了口气,“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也是问下,看您这里有没有线索,我们会继续研究这串数字的含义。”
“这图有什么问题吗?你们找到哪里有长这种蘑菇了?”我看到第二张大一点的纸上图案正是费明举的日记本中夹的那张怪异植物。
“这就是这个图案的奇怪之处了,我们倒是真的找到这种蘑菇的身影,我们轩辕会只有一个人见过这种蘑菇,不过他也只是在很多年前见过一次,当时我们轩辕会也曾经追查过这种蘑菇,不过这么多年都是一无所获。直到你找到这张图纸以后,我们才有了新的线索,。”宋神棍指着这种图纸说到。
听到宋神棍说组织里曾经有人多年前见过一次,我心中一动,忽然回想起前不久我追捕李新生时候,身受重伤,在生死线上挣扎的时候,恍惚中见到那个诡异的一幕幻象。
“你说的咱们组织里面那个见过这个蘑菇的人该不会是李新生吧?该不是他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和费明举那几个人一起吃过吧?”我只是这么随口一说。
但是没想到,宋神棍听到我这么一说,神色大变,张大了嘴半天合不上。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宋神棍的神色十分惊慌,声音都变调了。
我急忙给他解释,说我是和李新生如何搏斗受伤的,然后看到那一幕诡异的幻象。在此之前,我都一直以为是我在生死之间由于大脑缺氧造成的错觉,所以也没和别人提起过。
宋神棍听我这么一番解释,满脸都是费解的表情,不过他想了想,说:“看来当初我建议组织不把屈队您除掉是个正确的建议了,没想到屈队竟然还知道这么多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屈队当时触发了那把匕首的什么功能,让屈队看到了这一幕。”宋神棍说完,就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说到这把匕首的话,我倒是还见过另一把一模一样的。”这时候我又想到了刘天和的那把传家宝。
“噗通。”
宋神棍从椅子上掉了下来,一听到我说还见过另一把匕首,宋神棍彻底被惊呆了。
“屈队,你,你不是开玩笑吧?你真的见过另一把这样的匕首?”
宋神棍两眼放光。
“嗯,嗯,前不久我们就是靠着这把匕首杀出了军医大的鬼子地下工事。这把匕首的来历是这样的。。。。。。”我脑子里回想起我们四个人当时搏杀的场面,我的话还没说完,宋神棍急忙打断了我。
“等等,屈队,你等等。这些东西我们一定要做存档了。”宋神棍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房间的墙边,按通了一个对讲设备,呼叫那个赵博士,说有重要证据申请视频和语音存档。
不一会,刚才那个赵博士匆匆地回来了,他还带来了一个摄像机和三脚架。等到赵博士把摄像机架好以后,我们三个人重新在房间的桌子前坐好,宋神棍和赵博士坐在一边,宋神棍还拿出一个数码录音机打开放在桌子上,我自己单独坐在一边。摄像机架在桌子的另一头。
看到这幅架势,感觉怪怪的,突然我心里一动,警觉地问到:“你们该不是把我当犯人来审问把?”
“不,不,屈队,你多心了,这是因为您反映的情况太重要了,我们要对您说的话做视频和声音存档,等一会还有份报告要您写一下,做书面存档。”
说到这里,宋神棍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到:“屈队您是有所不知,咱们轩辕会从当年遇到黑衣人开始,在和他们打交道的过程中就经常遇到一些诡异的事情,我们组织就要求大家在遇到重要和奇异的事情之后,要马上向上汇报做存档。不然,万一出事之后就来不及了。”
“咱们现在开始吧?不然我们今天要搞到半夜了。”在一旁的赵博士这时候打断了宋神棍的话。
随后,我就把我和李新生搏斗受伤后在迷迷糊糊中看到的幻象尽量仔细回想复述了出来,赵博士对我这个经历非常感兴趣,说我应该是触动了这把匕首某种隐藏的功能,这是个非常值得研究的线索。随后又问我在哪里见过另一把匕首。
我就把刘天和那把匕首的来历讲了一边,不过我事先声明,我这也是听刘天和说的。随后我又把我们四个人在军医大地下鬼子要塞的经历也讲了一遍。
听完我们在地下要塞的惨烈的拼杀经历,赵博士恨恨地说:“真没想到,我们轩辕会只是收到消息,织田三郎近些年在搞一个很隐蔽的人体实验,实验地点有可能是在中国。我们轩辕会盯了他很久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和军医大的朱教授勾结竟然就在我们眼皮底下搞人体实验。”
“哦?为什么我们轩辕会要盯织田三郎这个老战犯呢?他的人体实验又是怎么回事呢?”听到这里,我又有点奇怪了。
赵博士听到我这么一问,倒是一愣,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他望着宋神棍,好像在征求他的意见。宋神棍想了一想,他倒开口对我说到:“屈队,你知不知道李纳德军医大的来历?”
我点了点头,想起了林为民当时说的话,我就说:“听那个和我一起逃出来的林为民说军医大以前是鬼子的细菌部队的一个基地。”
宋神棍嗯了一声,给我详细解释:“嗯,当年的情况是鬼子一开始抓到一个盗墓的,这个盗墓的当时是惊慌逃命中,说在古墓里遇到了怪东西。鬼子后来就派人去一看究竟,但是没想到去的人竟然也出事了。
下到墓里的人都死了,没死的也变成了怪物,后来鬼子花了大力气才把墓暂时封了起来,然后鬼子的细菌部队非常感兴趣,从别处调来了重兵开始在这里兴建工事,由织田三郎负责这个事情的研究。不过由于当时的技术条件,鬼子没研究到什么实用的技术,他们只是发现了一个古怪的东西。”
“古怪的东西?难道是这个诡异的蘑菇?”我指着那张图纸猜到。
宋神棍笑了一下:“嘿嘿,这次屈队您猜错了,不是这个蘑菇。他们发现的就是那种匕首,据说只要人直接接触到那把匕首,就说马上浑身溃烂,失去神智,变成非常有攻击性的嗜血怪物,会疯狂地攻击周围的活物。
后来由于很快日本就投降了,当时在日本天皇宣布投降以后,在据点里面的鬼子竟然还负隅顽抗,最后织田三郎通过国民党里面的关系,就想办法把这把匕首弄出了中国。
屈队,你还记不记得前不久佳士得拍卖会上那把匕首,我们就怀疑是当年织田三郎从中国弄出去的,但是织田三郎现在还健在,还是这么大跨国集团的老板,这把匕首按说根本不会流出来的。所以我们组织觉得很奇怪,就派董教授去英国拍卖会看看情况。”
说到这里,宋神棍对赵博士说,让他把军医大生物实验室爆炸后收集到的资料拿过来,赵博士应了一声就离开了房间。
我一听宋神棍说到军医大爆炸后的证据就吃了一惊,宋神棍看到我的表情,就给我解释说当时防化部队开进以后,封闭现场发现了一些怪物的尸体,就很快通知到了我们轩辕会,后面的善后工作就是我们轩辕会接手了。
赵博士很快又回到了房间,这次他带来一份厚厚的卷宗,从里面取出一叠照片给我看,这些照片都是实验室爆炸后的惨状还有很多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的尸体的照片,但是有些怪物的尸体我们当时从地下要塞杀出来的时候并没有见过。
赵博士指着这些照片对我解释到,通过轩辕会的实验中心的解剖和分析后,发现这些尸体其实都是失败的试验品,朱教授好像是用这些人在做一种基因改良的实验,但是一直都没成功。
因为赵博士通过对每个怪物身体组织的分析后发现,他们的基因本来都是属于正常的,但是在他们基因中都在不同位置有明显人为修改的痕迹,被增加了一些奇怪的碱基片段进去。
今天林为民交给组织的这份朱教授在网上隐藏的资料,说不定会对破解这场人体实验的目的有很大的帮助。
后面我又在一份书面报告中,把我见到的幻象和杀出军医大的经历前前后后都写了出来。
忙完这些,我突然想到,不对啊,这不是一开始是宋神棍说要告诉我关于那个诡异蘑菇的事情吗?我就急忙拽住宋神棍问那张纸上蘑菇的事情。
宋神棍看着这张图纸又叹了一口气,“这个蘑菇也是非常诡异的东西了,我们组织经过多方的查找,最后在一本手稿中找到了和这个蘑菇的非常相像的图案。但是,这本手稿本身存在就是一个非常大的一个争议。这本手稿的名字就是大名鼎鼎的《伏尼契手稿》。”
伏尼契手稿大约诞生在15世纪左右,1912年的时候,美国珍本书商伏尼契(Wilfrid Voynich)在罗马附近一所耶稣会大学图书馆发现的,这是一本用没人认识的文字书写的手稿,里面的插图也是没人见过的植物和场景。
这份手稿里面的文字是从没人见过的奇特文字,所以前后有很多人试图破解它,但是经历了几百年,都一一宣告失败。
由于人们使用了各种方法之后依然一直无法破解翻译出来,再加上手稿上配的插图也都是从没人见过的植物,所以有人怀疑这份手稿完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只是有人故意伪造出来为了高价卖给鲁道夫二世。
“如果这个图上的蘑菇真是伏尼契手稿上的植物,那么我们可能要破解一个几百年的谜题了,不过我们手边并没有实物,所以现在我们也只是把这张图画当作一条线索了。这里是一份伏尼契手稿的拷贝,屈队您拿回去研究一下,以后要留心有没有遇到手稿上的植物。”宋神棍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本资料摆到了我面前。
等到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我一头栽倒在枕头上就进入了梦乡。
第十章:夜之子酒吧
这一天的工作我是无精打采,因为昨天晚上我只睡了3个小时,我哈欠连天的。不过我还是打了电话再次询问了一下田晓丽关于哥特的一些资料。我决定晚上去夜之子酒吧一趟,看看能不能挖点和李伟峰有关的什么线索。
我推掉了一个饭局,一下班就直接先回了家,准备换上便服再去夜之子酒吧。
我坐在自己的床上回想起昨天饭局间田晓丽的话,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涌上了一丝淡淡的忧伤。
昨天饭局间听到田晓丽说到哥特一族喜欢穿黑色衣服,我忽然想到了其实我的衣服绝大部分也都是黑色的,我又从我的床下拿翻一个鞋盒子,掸去上面的尘土后,打开鞋盒的盖子,拿出了一双黑色的LOUIS VUITTON皮鞋。
我呆呆着望着这双皮鞋,这时我曾经的初恋女朋友给我的分手礼物,美人早已跨洋西去美利坚了,她临走之时托人送给我这双皮鞋。
当时我接到这双皮鞋的时候一开始还高兴呢,心想我女朋友对我真好,花这么钱给我买礼物。
结果我打开鞋盒,看到里面的鞋子上面摆着一封分手信,当时就傻眼了。
那封分手信很短,就两行字。
扬,不要恨我,我们将是生活在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了。
祝你早日找到真正适合你的另一半。
我当时一直不能真正接受女朋友和我分手的事实,由于她送了一双黑色的皮鞋给我,我从此以后每次买衣服都买黑色的,希望能和这双皮鞋的颜色配起来,但是这双皮鞋我从来都没穿过。
我正在回味我那青涩的初恋的时候,不知不觉得我竟然感觉到自己的眼圈有点湿润了,鼻子有点发酸。我不由得一愣,打住,打住。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
花洒头喷出的热水带着暖流浇遍了我全身,让我感觉到一种放松的温馨,让我的精神从刚才的沮丧中恢复了出来。
加上这两天我又经历过一场生死搏杀,昨天还没睡好,白天我已经是处于半梦游的状态,这个热水澡让我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我刮干净了脸上唏嘘的胡茬,在耳根后面喷了点男士香水,找出了一件深色的衬衣换上,外面穿了一套黑色的休闲西装。我小心翼翼的把双脚穿进了那双黑色的路易威登。
我站起来,走了几步,心中又是一阵酸酸的感觉,因为这双鞋子的尺码正好。
我叹了一口气,下楼开车直奔夜之子酒吧。
我们商京市有一条餐饮街文化路,由于生意非常红火,市政府就在这条街背后又建了一条街:文化二路,号称酒吧一条街,夜之子酒吧就在这条街的拐角。
等到我开车到了文化路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已经被规划成步行街了,我那辆桑塔纳已经开不进去了,不过接口有个停车场的指示牌,我顺着指示把车子停在了停车场然后步行到了文化二路。
我沿着文化二路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很特别的酒吧。这个酒吧的外墙上的窗口是拱形的,镶嵌着精美图案的彩色玻璃。
两个窗户之间有一个也是拱形的大门,不过这个大门和周围其他酒吧的大门不同,它有一个深深的走廊,走廊的拱顶有着精美的神话图案。
这个酒吧整体的风格在整条街中显得有些另类,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我眼前一亮,心说估计就是这里了。等我走得更近一些,果然看到幽深的走廊尽头的大门上有三个暗红的霓虹字:夜之子。
夜之子酒吧的里面还挺热闹,现在酒吧里面的背景音乐是一个嗓音甜糯的女声。
果然,在昏暗的灯光下这个酒吧里面的客人绝大部分都是身着黑色衣服,还有很多人有画深深的眼线,衣服上有很多金属饰物。
酒吧的吧台上只剩两个空位了,我就坐上了最靠边的那一个座位。坐在我隔壁的是一个穿着紧身衣的女生,她的上衣比较短,当她俯身过去和旁边的人交头接耳的时候,她的纤细腰部就露出了,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纹着一对伸展的翅膀,有一种另类的性感。
我竟然一时有点出神,突然听到有人冲我说话:“先生,您要点些什么?”这句话把我从猥琐的遐想中拽了出来,我扭头一看,原来是吧台的酒吧在对我说话。
这个酒保倒是是个很年轻的女生,她的鼻子右侧镶着一颗闪闪亮的金属鼻钉,她正微笑着问我。
“嗯,嗯,我要一杯血玛丽。”这是我白天现从网上学到的,据说这种酒看起来像鲜血一样,而且有很特别的味道,深得哥特族的喜爱。当我看到对这种酒的介绍后,我也是很好奇,也想试试是怎样的味道。
不一会,一杯颜色有点妖艳的红色液体放在了我的面前。我拿起了酒杯,轻轻摇晃了一下。
这杯妖异的红色液体看起来有点粘稠,真的有点像血液一样。
我抿了一口,很快我的口中尝到了一种令人惊异的混合味道。酸,甜,辣,咸,还有一丝淡淡的苦味。在伏特加的作用下,显得层次分明而且富有立体感,这种迷人的味道在我的舌头味蕾上一波一波的荡漾着。哎呀,真的不错也。我就开始大口喝起来了。
当我开始喝第三杯血玛丽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头了,我今天不是过来开怀畅饮的,我是过来找线索的。
想到这里,我就一手轻晃着酒杯,一边堆起笑脸冲着戴鼻钉的酒保招手示意她过来。
“哇哦,这个东西确实很好喝啊。我很好奇,血玛丽是怎么调出来的?”我摆出了一副很好奇的样子问到。
“先生,您今天是十分幸运,我们夜之子的招牌的饮料就是血玛丽,不过只有我们老板才能调出最完美的效果,今天正好我们老板来了,您喝的这几杯就是他亲自调的。”女酒保一边随手擦着吧台一边回答我。
“哦?哪位是老板?”我听到女酒保说今天夜之子的老板在场,我倒是有点意外。
因为我听田晓丽说过,她这个舅舅比较孤僻,很少见人的。今天听到酒保说他在酒吧调酒,我多少觉得有点意外。
女酒保抬手指向了吧台里面,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正在吧台里面的酒柜前忙碌。
多谢大家的捧场啊
太感激了。
昨天我感冒了,头疼的很
中午我吃力两个胶囊就睡了,结果晚上7点醒了以后
感觉病情更严重了
我觉得不对啊,结果一看
我靠,吃的不是感冒药,是治拉肚子的药。
我又赶紧吃治感冒的药。
今天才好了一点,我出去吃点东西,回来就更新
“能请您的老板过来一下吗?他真心的想当面感谢他给我调出这么好的血玛丽。”我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想见见这个田晓丽的舅舅。
女酒保听到我这个要求有点奇怪,不过她还是走到那个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并指了指我。那个身形高瘦的男人听了以后,点了点头,把手上的活交给了女酒吧,朝我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朋友,您好,我姓方,是这家的酒吧的老板。听说您想见见我,请问有什么指教呢?”
这位高高瘦瘦的男人说话的语气倒是很客气,这个男人有着一张清瘦秀气的面容,脸色非常的白,好像是那种常年不见日光的有点病态的白色。
随后,我就开始东扯西扯地套起瓷来,酒吧的老板今天心情好像挺不错,再加上这么会吧台也没什么事情,他把女酒保支开后,开始很有兴趣的和我闲聊起来。
我套了一会瓷,装做“很无意”样子问到:“方老板,您开这家酒吧,有没有遇到过真正的血族呢?”
“哈哈,哥们,在这个酒吧的所有人都想找到一个真正的血族,不过很可惜,谁也没见到过。”方老板笑了起来。
方老板笑了几秒,忽然楞了一下,思考了几秒然后有点吃惊的问我:“您该不是刑警队的屈队长吧?”
哎呀,我心中一惊,怎么会这么快就漏了底,而且还被别人认出来是谁。我急忙把食指放到嘴唇上,示意方老板不要这么大声。
我朝四处张望,发现倒没其他人注意到我们两人的谈话。我压低了声音问方老板:“见笑了,你是怎么认出来我的?”
“其实很简单了,因为,因为我的侄女田晓丽告诉我屈队您很有可能要到我这个小酒吧来。”方老板有点坏笑的对我说。
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个丫头嘴这么快,既然身份已经暴露了,我也就没继续装下去了。
我直接问方老板有没有见过类似吸血鬼之类的事情。方老板摇了摇头,说开酒吧这么多年从没见过。
我听到这里不免有点失望,我就又抿了一口血玛丽,由于已经有两杯下肚,我感到身上已经有点发热,现在这杯血玛丽越喝越好喝了。
我就问方老板究竟用了什么神奇配方,能调出这么好喝的血玛丽。
听到我这么一问,方老板眉毛挑了几下,笑到:“我这可是从欧洲学来的绝技,我当时也是在西班牙的一个小镇的一家酒吧喝到的。我当时就被这种味道迷上了,再加上那段时间本来我就很迷茫,,我就在那个小镇呆了一段时间散心,由于我天天都去那个酒吧喝酒,最后和酒保也混熟了,他就教会了我这个配方。”
“去西班牙?散心?方老板是不是因为您失恋的原因啊?”酒一喝多,人的话也就多了,而且不太经过大脑就说出来了。
方老板听我这么一说,先是一愣,不过马上就明白了,摇了摇头叹气到:“唉,我这个侄女真喜欢嚼舌头,当着屈队我也不敢说假话,确实当时我是失恋的原因才去欧洲的,唉。”方老板说到这里神色有点黯然了,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一仰头喝了个精光。
我拍了拍方老板的肩膀,也叹了声气说到:“这种失恋的味道,我能理解的,我的初恋女友也是突然不辞而别的,当年我也心痛了好久。”
方老板听到我这么一说,神色倒是有点不悦了,“屈队长,您不要取笑我了。我是个比较重感情的人,我个人的性格使然而已。”
我这时神色也有点黯然了,“方老板,我不是取笑你,我的初恋女友当年感情是如胶似漆,当然现在看来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了。
结果当她得到了一个去美国的机会,她毫不犹豫地斩断了和我的情丝,毅然决然跨海越洋而去了,走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只是后来托人给我一份分手信。
方老板,虽然我今年三十多岁了,但是我只能寄情于工作,我现在依然还是单身。”
“不是吧?”
“方老板,我觉得我需要骗您吗?我一个大男人需要说这种假话有什么意义呢?”
“难怪屈队长在我们商京市的公安战线上那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啊,前不久又剿灭了章龙强黑社会集团,原来屈队也是被情所伤,醉心工作了。”
唉,看在我感冒还在发帖的精神上,各位给点支持,顶一顶啊
“方老板,您有何尝不是,我从这杯血玛丽里面就能品出方老板您那丝丝的情伤。我估计方老板不止光这血玛丽调的好吧?您估计还有其他很多拿手的调酒。”
方老板听到这里,顿时一脸惊讶的样子,对我竖起的大拇指,“屈队真不愧是刑警队的,一眼就看穿了我。您看来也是性情中人啊,我今天把我拿手的都调出来。”
不一会,两杯黄橙红三层的酒出现在吧台上,方老板自己端起了一杯说到:“这时龙舌兰日出,这杯酒有着热带的风情,来,屈队,今天我陪您喝。”
两杯自由古巴摆上了吧台,不一会儿就见了底。
两杯青草蜢摆上了吧台,不一会儿就见了底。
两杯薄荷茱莉普摆上吧台,不一会儿就见了底。
两杯彩虹酒摆上了吧台,不一会儿就见了底。
两个失恋的男人一边喝着五颜六色的鸡尾酒,一边交流着自己失恋的心情和经历,越说越投机,越喝话越多。
“来,屈队,今天难道喝的这么高兴,我再卖弄一下,给您来个B-52轰炸机。”
不一会两杯三色酒摆上吧台以后,方老板取出ZIPPO点燃了这两杯酒,顿时酒杯口冒出了淡蓝色的火焰。
方老板同时取出了两个吸管,递给我一根,说到:“屈队,别担心,吸管插进去,一口吸到底。”
说完,自己就一下把这杯燃烧着的液体都吸进去了。
我一看,有点意思啊,学着方老板的样子也吸干了这杯酒。哇,被加热的酒感觉更有点上头。
“别人都说借酒浇愁,我觉得确实有点道理,我现在心情有点好了,方老板,你感觉如何?”
“我很少喝这么多,不过屈队您真正是能了解我的感受的知音啊,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屈队的单全免。今天我要和屈队一醉方休,您稍等,我把我的珍藏拿来。”
“方老板,这怎么好意思,我怎么能白喝您的酒啊?”
“屈队,您太见外了,冲着您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保护我们老百姓,喝点酒算什么,您稍等,您稍等。”
不一会,方老板抱着一瓶红酒回来了,他抚摸着酒瓶,说到:“这可是西班牙桃乐丝皇家酒庄的真品,您看,上面还有西班牙皇家成员的签名呢。西班牙的红酒其实非常优秀,只是我们中国人不了解而已。他们的原料和品质并不比法国货差多少。”
他小心翼翼的用开瓶器旋出了瓶口的软木塞,倒出了两杯。
我这时虽然脑袋有点晕乎乎了,但是听方老板这么一说,还是吃惊不小,“这。。。。。。这如何使得,这么珍贵的红酒我怎么敢品尝。”
“屈队,红酒终究是要让人喝掉的,我这么多年从来没像今天一样开心过,其他人都认为我精神有问题,从来没人能像屈队一样真正理解我。您要是再推辞就看不起我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只好再次道谢后,端起这杯红酒。
我轻轻地晃动着高脚杯, 让杯中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优雅的旋转着,红色的葡萄酒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透出一种妖异的宝石红。
第十一章:失踪的小情人
我一边摇着高脚杯醒着红酒,一边问到,“方老板啊,我有个疑问,你当年散心怎么会跑到外国去西班牙了呢,是不是远了点啊?”
方老板想了一想,对我说到:“屈队啊,这个事情说起来,我倒是真的有点原因,我从来没和别人提过,我觉得说出来别人肯定不能理解。不过通过刚才和屈队的一番交流,我觉得倒是可以和您说一下。”
说到这里,方老板停下晃动高脚杯,把酒杯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喝了一小口。
我也喝了一口,果然是好酒啊,滑顺的液体在我口中盘旋着,一股红酒特有的淡淡的果味在我的味蕾上跳跃着。
方老板咽下这口红酒之后,另一只手挠了挠头,思考了一下,然后对我说,“屈队,我其实这么多年以来倒不是因为失恋而痛苦,而是对我初恋女友蕾蕾的突然失踪这件事情一直无法释怀。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一开始我家里人很反对我和她在一起,说她的相貌太妖艳,不是持家的人。
不过经过我的坚持,我家人也慢慢接受了蕾蕾,因为他们也发现蕾蕾并不像她的漂亮外表一样,其实是个很本分的女生,所以对蕾蕾也有了好感。
但是就在我们准备谈婚论嫁的时候,她却突然失踪了,我像疯了一样,花了很长时间想尽了各种办法都没找到她。”
这时我刚刚把口中的红酒咽了下去,听到方老板这么说,我点了下头,说:“我也听田晓丽说过你的女朋友当年失踪了,所以你才消沉了这么多年。”
听到我这么说,方老板放下的手中的高脚杯,神色变得有点凝重了。
我看到他这幅表情一愣,只见他皱起了眉头,他朝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对我说:“屈队长,我的初恋女友蕾蕾当年突然失踪,其实非常离奇,我这么多年其实并不是消沉,而是一直想办法查出背后的真相,即使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依然没找到蕾蕾的下落。屈队,您是个刑警,我现在请您帮我分析一下。”
我口中还回味着别人皇家红酒的余味,自然说不出来拒绝的话,不过我也很好奇方老板的女朋友是如何失踪的,所以连连点头示意请方老板说来听听。
方老板又喝了一口红酒后,说起了当年蕾蕾失踪的情况。
他的女朋友这个失踪事情的确非常的诡异,在蕾蕾失踪的前一天,方老板还在蕾蕾的家里吃了午饭。
蕾蕾是和她妈妈一起生活的,她妈妈在吃饭的时候告诉他们两个小情侣,说是蕾蕾的亲戚明天就要过来。
当时蕾蕾好像楞一下,说了一句,“啊,亲戚?我们家还有什么亲戚?”然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就没再追问妈妈了。
下午方老板和蕾蕾还去看了场电影,晚上两人在外面吃了晚饭以后,方老板就把蕾蕾送回家后,约好明天再见面。
结果第二天方老板在约定的地点左等右等,过了两个小时也没见到蕾蕾过来。当年还没有手机这种东西,方老板就找了个公用电话打到蕾蕾家里,电话也没人接。
方老板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急忙就赶到蕾蕾家里。等到他到了门口敲了敲门,里面并没有人回应,然后方老板再敲了几下,突然,门竟然开了一条缝。
方老板心中一惊,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急忙推开了门。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蕾蕾的家里竟然空空荡荡,什么东西都没有了,甚至连一点垃圾都没剩下,只是地面上有些曾经摆放过家具的痕迹。
这下方老板当时就有点慌了,又急忙跑到蕾蕾的妈妈上班的医院去找,医院说今天也没见到蕾蕾妈妈来上班。
因为蕾蕾的妈妈是在医院的血库上班,平时和其他人来往很少,也没人发现蕾蕾妈妈最近有什么异常。
蕾蕾和她妈妈连同她们家里的所有东西就这样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就好像烟圈消散在空气中一样。
方老板当年甚至都报警了,但是这样的失踪案警方也觉得无从下手,也只是做了一个登记,后来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方老板自然不肯放手,当时随着自己的调查,发现自己竟然对蕾蕾的身世知之甚少。
除了知道蕾蕾是在初三的时候从外地转校转过来的以外,方老板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信息了,而且蕾蕾的妈妈也是一个深居简出的人,基本没人和她们家关系很近,而且邻居们和她们家也没什么交往。
听到这里,我虽然头脑被酒精浇了有点晕了,但是听到这样的事情,也是觉得有点奇怪。
我眯起眼睛问到“不会吧?她们母女俩就这样突然消失了?当时你的女朋友头一天没什么异常吗?”
方老板摇了摇头,“没有,或者是我没有感觉到,蕾蕾是个比较内向的女生,她的话不多,和我在一起最喜欢就是紧紧拽着我的胳膊靠着我,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说到这里,方老板的眼中闪动着丝丝柔情和泪光。
方老板摸着西班牙皇家红酒的酒瓶继续说:“其实呢,我当年去西班牙也是为了寻找蕾蕾。”
“去西班牙找?您这是从何说起啊?”听到这里,我有点糊涂了。
方老板叹了一口气,“唉,我当年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蕾蕾的消息,我当年痛苦了很久,这种感觉你屈队也懂得吧?”
“嗯,嗯,方老板,这种痛苦我太有感受了。”我连连点头。
“当时我已经有点万念俱灭了,不过我偶然见到我一个在外贸局上班的亲戚有天带来的一把扇子,让我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所以我这才请了一个翻译去了西班牙呆了一段时间。”方老板看我高脚杯的红酒见底了,就又一边给我添酒一边和我说着。
“扇子?什么扇子?”我越听越糊涂了。
方老板说他那个亲戚和一个西班牙的客户做生意,那个客人送给他一把西班牙扇子,西班牙扇子的图案比较特别。方老板看到这把扇子,顿时眼前就是一亮。
因为蕾蕾也有一把这样风格的扇子,方老板就问他那个亲戚,这种扇子是西班牙的特产。
这时方老板回想起蕾蕾很喜欢拿着这把扇子在手中把玩,扇子在她手里竟然像有了生命一样,围绕着她纤美的手指梦幻般的盘绕出各种花样。
而且她还经常把那把扇子快速地扇几下,然后打开遮住自己下半张脸,只露出两只勾人的眼睛看着他。
方老板后来一研究西班牙扇子,大吃一惊,原来世界上只有西班牙女郎才能像蕾蕾那样让扇子在指间盘旋。
而且西班牙扇子有扇语,就是通过用扇子不同动作表达自己的心思,蕾蕾那种快速扇动几下以后再盖着自己的下半张脸,这个扇语的意思就是:我爱你,你喜欢我吗?
方老板说到这里,眉毛都扭成两个疙瘩了,对我说到:“屈队长,我当年发现这些事情以后,蕾蕾这个人就有很多地方变得有点诡异了。”
“诡异?” 我这下彻底糊涂了。
方老板神情沉重的说到:“嗯,“嗯,我们先把蕾蕾一家突然离奇失踪抛开不说。首先就是蕾蕾明显是一个精通西班牙扇子的人,按说我们中国人不该会这个技巧,而且她从来也没和我提过她和西班牙有什么关系。
再者,蕾蕾的容貌非常漂亮,我当年第一眼就被她迷住了,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她的俏丽的容貌的原因是因为似乎不是我们中原人的容貌。
我看到一些西班牙女郎的容貌以后,我感觉蕾蕾多少有点混血儿的风情,我现在很怀疑她有西班牙血统。我就像一个快要淹死的人突然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当时我就找了一个会西班牙语的翻译和我一起去西班牙去寻找蕾蕾了。”
“啊?方老板您就这样跑到西班牙去了?您真是重情义的汉子啊,来,这杯我敬方老板您。”
我听到这里确实有点敬佩这个脸色苍白的男人了,他对爱情的执着令人感叹。
一杯红酒下肚以后,我接着问:“方老板,那你到西班牙怎么找蕾蕾呢?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呢?”
方老板的眉头还是拧着,他叹了一口气:“唉,还能怎么找,在西班牙的报纸上到处登寻人启示呗。”
我听到这里,有点哭笑不得,“这,这能有效果吗?”
方老板叹气说寻人启示登了不少,但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反而但是因为登寻人启事的原因,他又发现蕾蕾另一个诡异到让方老板冷汗直冒的事情。
因为登寻人启示要用到照片,但是方老板整理蕾蕾的照片的时候发现。蕾蕾的容貌在和自己相处的近5年的时间中,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因为方老板和蕾蕾开始相处的时候是高中那段时间,那个年龄的人按说身体都在应该拼命发育才对,无论身材和容貌都肯定怎么都要多少有点变化的。
因为方老板平时一直和蕾蕾朝夕相对,所以他没注意到这点。
等到方老板整理照片对比的时候发现,在照片上的自己和蕾蕾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的容貌都有不小的变化,但是蕾蕾的容貌一直和方老板第一眼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一样,身材,个头,容貌竟然没有任何变化。
这下方老板的心中就开始感到有些恐惧了,再看蕾蕾的笑容好像有些充满说不清一种邪气了。
再加上方老板当年在西班牙听说了很多吸血鬼的传说,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血族了。
又经过了几年,方老板通过研究血族文化,虽然一直也没蕾蕾的消息,但是自己却逐渐对哥特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所以后来就开了这家夜之子酒吧。
方老板说到这里,从自己怀里掏出了钱包,拿出了一照片摆到了我的面前。
“哦?有这样的事情?听方老板您这么一说,您这个女朋友蕾蕾真的有点神秘啊。”我一边说着一边把目光投向了方老板递过来的照片上。
一张照片上面,在一脸青涩的正太版的方老板身边有个身材娇小的女生,正在甜甜的笑着,媚眼如丝。
咦,这个小女生的相貌怎么有点眼熟呢?
我把这张照片拿在手里看来看去,可能是我酒喝多了,我一时就是都想不出来是在哪里见过。
“方老板,您能不能把这张照片留给我?我在以后帮您留心一下,看看在中国还有没有你这个女朋友的线索,我今天不能白喝的你酒啊。”
“没问题,这张照片您就拿走吧,屈队长您肯帮忙,我太感激了,不过这些年我也平静了,和蕾蕾相处的那段时间我现在感觉就做了一场梦一样。”
我把方老板给我这张照片塞进了我的钱包里面,这时,方老板从柜台下面拿出了一个拍立得,对我说,“屈队长,来,您赏脸留个影吧,我们那边有个照片墙。”
我和方老板两人凑近后举着酒杯对着镜头摆了个造型。
“咔嚓。”
“滋滋滋”,一张照片从相机底部吐了出来。
方老板用捏住照片的一角把它从拽了出来,然后在空气中快速挥动着。
不一会,照片上就显出了图像,我凑过去一看,只见画面上两个满脸通红,醉眼朦胧的男人正在笑着碰杯。
“哎呀,没想到我这么不上相,你看我的眼睛都快笑没有了。”
“哈哈,没关系,没关系,咱这又不是艺术照。”方老板一边笑着,一边取出了一个马克笔在照片右下角写下了今天的日期。
方老板把那张照片插到了那堵已经插满照片的墙上,我走近一看,这些照片都是一些喝得半醉或是烂醉的客人拍的,我这形象在这些人中间还算正常的了。
我看着,看着,突然看到一张照片上李伟峰正在举杯和其他几个人碰杯。
“哎,这不是李伟峰吗?他也是你们酒吧的常客?”我把这张照片取下来,给方老板看,然后问他。
“李伟峰不是死了吗?这个李伟峰不算是我们的夜之子的常客,不过他一般会在飚车的时候来我们这里喝一杯再出发。”方老板说起他的时候,脸上有些不屑的表情。
“飚车?”听到这个线索,我倒是有些意外,不过转念一想,也对啊,那天我在小江南和李伟峰开练的时候他就是开着911过来的,这样的家伙喜欢飚车也在情理之中。
“是啊,咱们商京市晚上经常有些人飚车的,李伟峰也经常参加的,不过他的技术还算可以。现在想起来,好像他死的那天晚上来我们这边喝了几杯以后去参加了一场飚车。
因为当时他过来的时候我也在店里,他来的时候有点很紧张的样子,不过喝了几杯以后情绪稳定了一些,他刚和我聊了几句,就有人过来对他说晚上有飚车,问他去不去。他一听二话没说就离开了。”方老板一边浏览着照片墙一边回答着我。
“那你知道那天晚上他和什么人飚车的吗?”我继续追问着。
“哎呀,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不是他们那群亡命徒的人,不过。。。。。。不过,我倒是知道有个人知道他那天和哪些人飚车的。我这里应该有他的名片,屈队,您稍等。”
方老板说完走进柜台里面,翻了一会,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我。
“我们酒吧的那辆小面包就是在他那里保养和维修的,咱们商京市的飚车比赛据说都是这个家伙组织的。”方老板指着名片对我说。
我定睛一看,这张名片上面写的是:
商京市极速汽车修理厂
史天明
别的不说了,感谢大家的支持啊,今天发完了,这一卷也结束了。明天或后天发新的一卷。如果各位看官能赏脸顶一下,感激不尽啊。
新的一卷了
第五卷:速度与激情
第一章:极速汽车修理厂
“啊!啊!啊!”
“我的头!我的头!我的头!”
当我被运动员进行曲铃声唤醒的时候,我的脑袋里面好像有人在拿一个锤子不停的在敲。
我的脑袋像要裂开一样,十分的胀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头痛欲裂?
我这时感觉到我的右边太阳穴有根血管在砰砰的搏动,我急忙用手按着,缓解一下疼痛感,但是也只能缓解一点点的胀痛感。
我感觉到十分的口渴,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但是我刚把身体撑起一半,结果就马上感觉到天晕地转,我一头又栽到了枕头上,我还感觉到床好像也在转动。
“我的天,我昨天喝了多少啊?”我从来没醉地这么厉害过。
我记忆中最后的画面就是我把一张名片收起来以后,夜之子的方老板又给我倒了一杯西班牙桃乐丝皇家版红酒,后来的事情我就再也想不起来了,甚至连我怎么回来的都想不起来了。
运动员进行曲再次响起,“妈的,昨天的酒的后劲还真大啊,不行啊,我还得起来,不然今天要迟到了。”
我心里一边咒骂着,一边再次缓缓撑起身体下床了,不过我几乎是从床上滚下来的。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腿就像踩在一堆果冻上,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
我迈着发抖的双腿来到了卫生间,用冷水猛冲自己的脸,终于恢复了一些神智。
我对着镜子一看自己,我满眼的血丝,一脸的疲倦的神色,头发也是乱糟糟的。
我从冰箱里面扒出了两瓶蓝莓口味的佳得乐,拧开瓶盖全部倒进了肚子里。
我喝完以后靠着冰箱坐在地上又喘了半天的气,等我把呼吸调节好以后,又冲了一个热水澡,终于走路不怎么打晃了。
我穿上干净的衣服,急冲冲的到楼下的烧饼店买了两个烧饼,一边咬着烧饼,一边发动了我那辆桑塔纳。
今天局里倒是没什么大事,只是唐局过来要求我把章龙强黑社会案件的一些扫尾工作的文案工作尽快完成,说是省厅要把这个案件做为今年我们省的典型案件要上报公安部。
好不容易捱到了中午,我还是有点恶心的感觉,我决定开车去吃碗粥什么的,也许吃得清淡一点能缓解我的恶心感。
等我到了停车场,发现我那辆桑塔纳看起来已经有些脏了,原来昨天晚上下了雨,不过我早上宿醉比较严重没注意,直到现在我才注意到。
我心里想看来应该去洗下车,想到这里我突然心中一动,我急忙取出了我的钱包,在里面翻出了一张名片。
这张名片就是昨天晚上夜之子酒吧方老板给我的那张名片。
正好,我就用洗车这个借口去这个极速汽车维修厂探探消息。
吃完午饭以后,我就按着名片上的地址开车到了位于北环大道上极速汽车维修厂。
北环大道这一段是我们市的汽车经销商4S店集中的地方,什么宝马、奔驰、奥迪、丰田,本田等等,极速汽车维修厂就紧挨着这些4S店
极速汽车维修厂还是一个挺大的维修厂,光洗车的车位就有4个,不过现在好像没什么顾客。
不过在维修厂的门口倒是有停着一辆火红色的敞篷双人座跑车,我的眼光马上就被吸引过去了,这个敞篷跑车太漂亮了。
我把车子停好,想绕到这辆跑车前面看看是什么牌子,结果我刚一下车,就有一个穿着工作服满身油污的人过来,很热情的问我:“老板,是不是要洗车啊?”
我点了点头,说到:“是,是,洗车,这不是昨天下雨了吗?”
这个维修工还是满脸堆笑:“那麻烦老板把车开过来吧。”他一边侧着身子洗车间走去,一边朝我招手示意。
我在他的指挥下,把车子开进了4个洗车位其中的一个,然后我把车子熄了火走到了外面。这时候刚才那个招呼我的维修工又喊了两个维修工过来,开始用水枪冲洗我那辆桑塔纳。
我一出洗车间就迫不及待地来到那辆火红色的敞篷跑车前,这辆车子不是俗物啊,明显还是辆很新的新车子。
流线型的造型,车子的前脸上有四个闪亮的前灯,还有一个小盾牌形状的散热格,车标是个我没见过的标志,一个圆形的圈里面左边是个鲜红色的十字架,右边是条弯弯曲曲正在吐着信子的蛇。
多谢大家的支持。我这就开始更,昨天喝多了,头好晕。
我正望着这辆车子流着口水,刚才招呼我的那个维修工从洗车间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水杯在喝水。他一看到我在盯着这辆车子,就凑了过来。
“很漂亮的车子,是不是?”这位维修工也是一脸羡慕的表情。
我点了点,然后问到:“是啊,这车型,真漂亮啊,这是什么牌子啊?我还真没见过。”
“这可是欧洲的原装货,阿尔法罗密欧,spider。我们能在大陆看到这个真车,确实很不容易的。”他说完喝了一口水。
“这车是你们老板的?”我有点好奇的问到。
“哦,不是,不是,这是一个客人送来修的。”维修工摇了摇头说。
“哎呀,这么好的车子有什么问题啊?”我听到他说这个车子是送来维修的,竟然有点惋惜的感觉。
“唉,其实这车的事情说起来有点让人哭笑不得。这辆阿尔法罗密欧是咱们市一个搞工程的老板给他女儿买的,他们一家人前不久去欧洲旅游。在法国正好遇到一场车展,他女儿在车展上就看中这辆红色spider。别人是大老板,根本不在乎这点钱,当时就买下了。但是没想到后面就是没完没了的麻烦了。”
维修工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
我这下更有点好奇了,追问到:“麻烦?什么麻烦?”
“首先,咱们中国人如果直接在国外买车,是不能直接入境的,这点您知道吧?
所以,这个老板通过朋友的公司把车子运回国内的时候,在海关这里就被卡住了,先是进口的关税,消费税,增值税什么的,这税,那税,由于这是个跑车,算奢侈品。
在欧洲的时候才3,4万欧元,等到这个老板把车子从海光提出来以后,差不多人民币一百万了,他当时就差点吐血了。没想到在海关呆了几天就要多付这么多钱出来。
然后由于这个车子是买个他女儿的,年轻人嘛,喜欢炫耀,折腾。结果还没开几天,敞篷被她弄坏了,卡在后备箱里面,升不上来了。
更悲催的在后面,因为阿尔法罗密欧在中国还没有直接的业务,所以连个售后都没有,这下就悲剧了。别说修了,一般的修车行连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动手修了,最后他们就经人介绍送到我们这里来了。”
“这么说来,你们这边的技术很强啊。”
维修工听到我这么一问,有点洋洋自得:“那当然,别的地方咱不敢比,在咱们商京市,修汽车的技术我们极速如果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我们老板今天上午才把顶篷修好的,他刚试一圈才回来。”
听这个维修工说到这里,我心中一喜,看来极速维修的老板现在就在,我就先笑了一下,然后突然收起笑容说到:“那把你们老板史天明喊出来,我找他有事”
听到我突然指名道姓的直接找他们老板,这个维修工顿时就是一愣,他根本没想到我会有这么一问,他看到我的脸色变得一本正经,他的脸色也有点变了。
他有点结结巴巴的问我:“您。。。。。。您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情?
您。。。。。。。您是?”
我掏出了工作证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说到:“我是市刑警队的,有个案件要找你们老板了解情况,你赶快喊他一下。”
这下,这个维修工脸色浮出了惊慌的神色,急忙跑进了维修部,大概过了几分钟,一个留着平头的中年壮汉走了出来。
这个留平头的壮汉走到我面前,他把双臂环抱在胸前,有些不屑的盯着我问到:“我就是史天明,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一看这个史天明的架势,心中感到有些意外,这个家伙好像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我清了下嗓子说到:“我是市刑警队的屈扬,我们了解李伟峰经常到你这边来飚车,我想了解一下关于他的事情。”
听到我这么一问,史天明微微一愣,但是马上冷着脸说到:“什么飚车?没有,没有!你不要乱说,什么李伟峰,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
听到史天明矢口否认,而且态度这么恶劣,我不免有点火气窜了上来。
我提高了声音:“史天明,你要明白,配合警方的调查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我们没有十足的证据是不会来找你的,光你组织地下飚车的事情,你的麻烦就已经不小了。”
史天明听到打起了官腔,反而冷笑了一声:“我说了我不认识什么李伟峰,而且就算是飚车的事情,也轮不到你们刑警来管吧,那是交警队队长阮志方的事情。不好意思,我还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对了,今天您到我这里洗车算我们极速的荣幸,我给您免单。”
说完,史天明竟然扭头走了,把我晾在了一边。
这下我是碰了一鼻子灰,但是别人说的又句句在理,我一时还想不出其他什么理由继续问史天明。
就在这个时候,刚才那个维修工过来有些敌意地告诉我,车子洗好了。
我一看现在的情况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就开着洗好的车子回到了市局。
第二章:阴招
我开车回市局的路上,回想着史天明那几句话,隐隐地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从他的语气中,我感觉史天明完全没有一般老百姓对pol.ice的那种畏惧心理,而且他说那句“而且就算是飚车的事情,也轮不到你们刑警来管吧,那是交警队队长阮志方的事情。”好像有点意思。
阮志方,是我们商京市的交警队的一把手,就算是我都要尊称一声阮队长,不会直呼其名的。而且他说阮志方这几个字的时候,语气和其他时刻不一样,有点亲切的感觉。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愣,难道他是?想到这些,我急忙加大的油门赶回了局里。
我一回到局里就急忙找来了张八卦,我又悄悄地把他叫到一间空着的审讯室。
我把那张史天明名片拿给他看,我问到:“这个史天明和咱们交警队的阮队长是什么关系?”
张八卦笑了笑,“史天明是阮队长的小舅子嘛,听说他开的这家店的生意很不错,不过这也多亏阮队长的关系,不然他怎么可能在北环大道那么好位置拿的到堂口。”
“难怪,我说这个史天明怎么这么有种,完全不鸟我啊。”我叹了口气说到。
看到我这幅表情,张八卦微微一愣,急忙问我怎么了,我就随口说李伟峰的案件有点事情和史天明组织的飚车案有点关系,我需要调查一下。
张八卦一听到李伟峰的名字,浑身就是一哆嗦,他急忙四下一看,然后声音有点颤抖地问我:“李伟峰。。。。。。屈队,不是那件事吧?”
看到张八卦这副怂样,我心中一震,哎呀,差点说漏了嘴,李伟峰尸变的时候要不是他出现,我就交代了。
我急忙摆了摆手说到:“是和李伟峰的车子有关的事情,和他那样无关的。现在史天明有阮队长做靠山,事情有点麻烦啊。”
张八卦听我这么一说,舒了一口气,说到:“自从那件事情,我经常做噩梦,今天让您一提,我怕是晚上又要发噩梦了。”
看到我有些沮丧的表情,张八卦有点奇怪,就问我:“屈队啊,我不知道您是不是在我面前装的,一个交警队的阮队长怎么可能让您觉得有麻烦呢?”
听到张八卦这么一句,我觉得有点摸不到头脑,就问到:“张八卦,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完全不明白啊。”
张八卦顿时脸色露出一副有混合着鄙视和惋惜的表情,他叹了一口气,“屈队啊,难得您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您。知道不,现在咱们商京市最有实权的人其实就是您了。”
“啊?咱们商京市最有实权的人是我?你这话彻底把我弄糊涂了啊。”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张八卦来这么一句。
“章龙强这案子在咱们商京市牵扯很大,已经有十多号go-vern-ment的人折进去了,据说这个案子不仅是在省里很重视,好像公共安全专家部也挂了号了。
现在我们商京市官场因为这个案子正在洗牌,因为本来章龙强就在官场已经渗透了很深了,现在人人自危,都怕被牵扯上。
这个案子里面唯一清白或是说没有负面牵扯的人,就是您屈队了。而且省里指名是要您出结案报告,您的报告里面如果有谁的名字,他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了。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