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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战克横江津,再战拔当利口,三战渡江破牛渚营【2】,一路战来,竟是势如破竹。
牛渚大营乃刘繇囤聚军资之所,攻克它,则尽得其邸阁粮谷、战具,令全军士气大振。说起来这三战所仰仗的主要是父亲那千余旧部和周瑜的五百精兵。因为募兵虽旦夕可成,练成精兵却绝非一朝一夕之事。策所率虽有五六千之众,但因其多是流民,战斗力并不强,说是“乌合之众”也不为过。而军资方面虽亦得周瑜相助,但渡江攻牛渚前,策还是因船具不够全军一齐渡江而犯愁。只因他深知队伍若分成几批渡江,则很可能一上岸便被数倍兵力的敌人依次击破。却是姑姑巾帼不让须眉,献计伐芦苇扎成浮簰,佐船渡军,终于令全军如狂飙巨浪般齐齐卷向牛渚,一鼓而胜。
黄昏时分,牛渚的连绵军营炊烟袅袅,欢声笑语伴着长河的涛声在秋风中飞扬。在这风声、欢笑声和涛声中,两名怒马鲜衣的年轻将军立马江畔,正并肩览江山如画。
“公瑾,你说那刘繇现在会不会正吓得瑟瑟发抖?我觉得再有一个月,我们就可以在曲阿城中摆庆功宴了!”
“伯符如此自信?”
“我一向都这么自信的好不好?”
夕阳慢慢沉到西边的江面上,放射出万道霞光。而另一头,一轮满月已缓缓升上天幕,泻下素辉莹莹。在江上渐渐腾起的雾霭中,太阳和月亮的光芒就这样脉脉地溶在一起,于是天地间就好像被凤仙花的汁子涂染了般,呈现出一种迷人的、淡淡透明的红色。
“公瑾你知道么,当我离开寿春时,袁术手下多有以刘繇据曲阿,王朗在会稽,认定我拿不下江东的。”策蓦地扬鞭南指,“过不了多久,我倒要让他们看看刘繇、王朗诸人是如何拜伏在我孙策马前的!”
“刘正礼十九岁举孝廉,王景兴亦一时之俊伟,然居此扰攘之际,据万里之土,终非其所长。倒是许贡、笮融二人,伯符当格外留意。”
“怎么,难道他二人用兵强过我不成?”
面对策满脸的不屑,周瑜先是展颜一笑,继而又肃容正色道,“非是其善用兵,乃是此二人皆险诈之辈,战也罢和也罢,皆须时时提防。”
战前他们议策时我曾偷听过,目下的江东,除刘繇盘踞曲阿,还有笮融、薛礼依刘繇为盟主据秣陵【3】;吴郡太守是许贡,会稽太守是王朗;再加上山贼祖郎、严白虎等各路人马夹杂期间,形势十分复杂。
注释:
【2】牛渚,今安徽当涂北。
【3】秣陵,今江苏南京。
@源原_ 504楼 2014-10-30 09:3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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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涓 509楼 2014-10-30 09:37:43
问好源原 顺便请教朋友,如何能一下子招呼一大群朋友 是单个打上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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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纵 523楼 2014-10-30 23:06:48
@源原_
支持才女?才子?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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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无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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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与先君争夺豫州的会稽周喁为许贡所害,这件事我是听说了的。”见周瑜如此郑重,策亦不得不郑重起来,“朱君理任吴郡都尉,对此人的看法亦颇同于公瑾。”
“岂止周喁,一年前,许贡方始出任吴郡太守,便欲加害前太守盛宪。吴郡名士高岱舍身相救,许贡愤恨之下竟囚高母于牢狱中。若非高岱智识过人,携母逃脱,则母子二人尽丧于许贡之手矣。”
“啧啧啧……”策摸了摸下巴,“而且据朱君理说,此人身为朝廷命官,竟与山贼严白虎交谊匪浅?”
“不错。”
这么坏呀!一旁的我听在耳中,不禁在心里感慨,简直和笮融不相上下嘛!
笮融本是徐州牧陶谦下属,在陶谦治下住了那么久,他干的坏事我不仅听说过,还亲历过。笮融和陶谦是同乡,因这层关系得到后者重用,任下邳相。两年前曹操攻打徐州,兵锋未至,他便弃主而逃,奔走至广陵。时任广陵太守的赵昱以上宾之礼待他,可他见广陵钱丰粮足,竟起歹念,在酒宴上杀了赵昱,之后更纵容部下大肆劫掠,然后过江投靠彭城相薛礼——因受陶谦迫害而出走秣陵的另一徐州旧吏。可就是这样一个无信无义、贪婪又残暴的人竟是一名佛教徒,每每用搜刮来的钱财大起浮图祠,开浴佛法会,花费动辄以巨亿计,简直匪夷所思。
“那就由我孙策来为民除害吧!”
“拭目以待!”
扬眉对视片刻,二人不约而同地纵声欢笑起来,那一份飞扬恣肆,就好像在向天上诸神、地上万民宣告:
“江东是我的啦!——是我的啦!——是我的啦!——是我的啦!——”像怕神们人们听不清楚,还带回声儿的。
直到策猛地收住笑容——猛得我都担心他会一不小心闪了下巴——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你在干嘛?”
在他问这句话前,我在江滩上翻翻拣拣半晌,然后拾起一枚有着漂亮花纹的、浅黄色的鹅卵石。
托在掌上赏玩良久,我将它珍而重之地收进一只锦囊里,系上腰带。
“捡石头啊!”我满不在乎地看着他,“今后我每到一个地方,都要捡一枚漂亮的石头放进这只锦囊里,作为我走过这些地方的见证,直捡到将来某天重建好的雒阳,就功德圆满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策拧起眉头,“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无论你走到哪里,腰上都要挂着这一袋石头?”
“是啊!”
“天呐天呐天呐公瑾!”哭丧着一张脸,他满含悲愤地与周瑜把臂相望,“有道是君子无故,玉不离身。她虽不是君子,可我孙策的妹妹,整天挂着一堆石头当宝贝,英俊神武如我,复何面目见天下人哉?”
乱世多奇葩,但像笮融这么精分的也真是醉了。我真的很好奇这个人是怎么一边杀人越货,一边撒大把钱财做佛事引人向善而毫无心理障碍的。╮(╯▽╰)╭
《三国志·吴书·刘繇传》:笮融者,丹杨人,初聚众数百,往依徐州牧陶谦。谦使督广陵、彭城运漕,遂放纵擅杀,坐断三郡委输以自入。乃大起浮图祠,以铜为人,黄金涂身,衣以锦采,垂铜槃九重,下为重楼阁道,可容三千余人,悉课读佛经,令界内及旁郡人有好佛者听受道,复其他役以招致之,由此远近前后至者五千余人户。每浴佛,多设酒饭,布席於路,经数十里,民人来观及就食且万人,费以巨亿计。曹公攻陶谦,徐土骚动,融将男女万口,马三千匹,走广陵,广陵太守赵昱待以宾礼。先是,彭城相薛礼为陶谦所逼,屯秣陵。融利广陵之众,因酒酣杀昱,放兵大略,因载而去。过杀礼,然后杀皓。
@杜文涓 553楼 2014-11-01 05:40:11
又是清晨来看源原。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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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早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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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周日不更新了,祝大家周末愉快~
Y(^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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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渡江转斗
“这就打赢了?”
策挥兵进击秣陵,初一与笮融接战,便斩首五百余级,直把笮融吓破了胆,闭门不敢动。于是我都还没来得及想念策,他便班师回牛渚大营休整了。
“我还以为碰上笮融这个坏蛋怎么也得恶战它三天三夜,不然不带劲儿!”
“带劲儿?”姑姑慢慢摇头笑道,“你呀,你以为打仗是小儿游戏不成?”
“策哥哥从不许我出营观战,我哪知道打仗到底什么样子嘛!”
“我劝你还是不要看的好。”一面为手中的玉佩结着络子,姑姑一面道。
“为什么?——当年阿父打仗时,姑姑看过么?”
“看过,所以才劝你不要看。好了,”她将结好的玉佩递给我,“给你哥哥送过去吧。”
“阿祥叔听令!本帅命你焖肥羊肉一锅!”
“李阿毛听令!本帅命你去江边汲水两桶!”
“小石头听令!本帅命你上山砍柴一担!”
趁着策在后帐小憩,我站上他的帅案——我只有站在帅案上时才将将能够俯视对面三人,抓紧时间过一把当统帅的瘾。
李阿毛是长沙人,因家乡的村庄为山贼所攻,家破人亡,便在父亲讨贼时投奔了来。小石头的身世也殊为可怜,他的母亲是倒毙在路上的流民,彼时他还在襁褓之中,父亲带兵经时听见他的哭声,不忍他就这样冻饿而死,于是救起他养在军中。因他二人年纪尚小,只得先在营中做些杂事。阿祥叔则本来是父亲的护卫,因作战时负了伤,跛了一只脚,他不愿只身返乡,便留在父亲身边照料饮食起居,如今又继续照顾策。
将令发出,李阿毛和小石头却面面相觑,一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终于是阿祥叔使了个眼色,于是只听得一声齐刷刷的“谨遵将令!”三人便鱼贯退了出去。
“真威风!太威风了!”
异常兴奋地,我跳下帅案,只觉得方才那声“谨遵将令”简直堪比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谁在外面吵,还让不让本将军睡觉了?”突然,策气恼的声音从后帐传出。
“策哥哥你醒啦?”捂嘴偷笑片刻,我亲热地唤着他,“姑姑让我给你送玉佩来了,她给你的玉佩结了个新络子,可好看了!”
笮融和薛礼共同据守秣陵,一个屯江南,一个屯江北,以成掎角之势。笮融既一战败北闭门不出,策遂决定渡江进击薛礼。
“策哥哥,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你去做什么?老实在牛渚大营待着!”
“哎呀你就带我去嘛,求你了!”我抱着他的胳膊来回晃。
“不行!你当我是去玩儿呢?我这是去打仗,打仗!”
但我还是“得逞”了,因为姑姑开了腔,说她愿意同去照料我。于是,当策与薛礼首战的号角“呜呜”吹响时,我策划了许久的行动终于付诸实施了——我偷偷溜出营地,藏身在一座小山岗上观战了。可当我跌跌撞撞地返回时,却险些不记得来时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