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偈
（二）雾蝶
Eins
夏冬青看着赵吏关上了门。他转过身来，表情有些凝重，“冬青……”
“外面……是谁？”夏冬青有些迟疑地问。
赵吏迟迟没有回答。半晌，他说:“江烁和秦一恒呢？”
夏冬青一惊，这才发现那两人竟然凭空消失了。
夏冬青盯着赵吏的眼睛，“糟了……”说完径自走上前去，推开了门，一阵寒风席卷而来。
赵吏向门外看去……是一片在黑暗中隐隐反光的茫茫雪原。
“是糟了。”赵吏似乎也搞不清眼前的状况，“冬青，这是什么情况？”
夏冬青摇摇头，抬脚迈出屋子。屋外寒风凛凛，夏冬青脚步顿了一下，“赵吏，你冷吗？”
赵吏跟在他身后也踩上了雪地，摇了摇头，“我不怕冷。”
“那就好。”夏冬青径自往前走了一段路，赵吏跟在他身边。两人回头，发现屋子的门已经关上了。
“现在我在明敌在暗，我们搞不清它的用意，不过，” 夏冬青四面环顾了一下，隐约看见雪原的边缘有一个村庄，他蹲下来摸了摸雪，“这里的雪是真的。”
“我们到了另外一个空间？”赵吏感觉了一下，“我没灵力了。”
夏冬青点点头表示自己也一样。他看着黑暗的天色，无力地吐了口气，“我们需要先搞清楚地点和时间轴。”
“我们先去试试那个村子。”赵吏也看见了那遥远的一点，“冬青，走吧。”
夏冬青深深地看了赵吏一眼，握住了他的手，“走吧。”而今之计，就只能去那个村子碰碰运气了。
赵吏反手也握住了他，像是握住自己的整个世界。
夏冬青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后颈的契约印，因为所处空间的关系，契约的联系感觉十分微弱。
“吏”字在黑暗中发着微弱的浅淡金光。夏冬青将脖子往衣领里缩了缩。把赵吏的手握得更紧了。
两人在茫茫雪原中并肩前行。夜深了，起了风，飞起的雪沫模糊着视线，夏冬青心下一片冰凉。离村庄越来越近了。
“赵吏。”他斟酌着开口，看着赵吏看过来的乌沉沉的眼睛，“我大概知道我们在哪里了。”
“我们国家有这么大的雪原的地方不多。”赵吏似乎也有了答案。
他们想起了那面鼓。可以说，这一切之所以会发生，与那面鼓脱不开干系。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是西藏。”夏冬青下了定论。
赵吏点点头，帮夏冬青紧了紧领口。
夏冬青抓住他的手，“赵吏……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你信佛吗？”
赵吏任他抓着，感觉到来自他手掌的微末暖意，“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地狱不空，誓不成佛。自然是信的。”
夏冬青莞尔。诚然，吃一天斋，则念一天佛祖；敲一生钟，则度一世疾苦。
他们已经可以看见村子的外围了。
（二）雾蝶
Eins
夏冬青看着赵吏关上了门。他转过身来，表情有些凝重，“冬青……”
“外面……是谁？”夏冬青有些迟疑地问。
赵吏迟迟没有回答。半晌，他说:“江烁和秦一恒呢？”
夏冬青一惊，这才发现那两人竟然凭空消失了。
夏冬青盯着赵吏的眼睛，“糟了……”说完径自走上前去，推开了门，一阵寒风席卷而来。
赵吏向门外看去……是一片在黑暗中隐隐反光的茫茫雪原。
“是糟了。”赵吏似乎也搞不清眼前的状况，“冬青，这是什么情况？”
夏冬青摇摇头，抬脚迈出屋子。屋外寒风凛凛，夏冬青脚步顿了一下，“赵吏，你冷吗？”
赵吏跟在他身后也踩上了雪地，摇了摇头，“我不怕冷。”
“那就好。”夏冬青径自往前走了一段路，赵吏跟在他身边。两人回头，发现屋子的门已经关上了。
“现在我在明敌在暗，我们搞不清它的用意，不过，” 夏冬青四面环顾了一下，隐约看见雪原的边缘有一个村庄，他蹲下来摸了摸雪，“这里的雪是真的。”
“我们到了另外一个空间？”赵吏感觉了一下，“我没灵力了。”
夏冬青点点头表示自己也一样。他看着黑暗的天色，无力地吐了口气，“我们需要先搞清楚地点和时间轴。”
“我们先去试试那个村子。”赵吏也看见了那遥远的一点，“冬青，走吧。”
夏冬青深深地看了赵吏一眼，握住了他的手，“走吧。”而今之计，就只能去那个村子碰碰运气了。
赵吏反手也握住了他，像是握住自己的整个世界。
夏冬青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后颈的契约印，因为所处空间的关系，契约的联系感觉十分微弱。
“吏”字在黑暗中发着微弱的浅淡金光。夏冬青将脖子往衣领里缩了缩。把赵吏的手握得更紧了。
两人在茫茫雪原中并肩前行。夜深了，起了风，飞起的雪沫模糊着视线，夏冬青心下一片冰凉。离村庄越来越近了。
“赵吏。”他斟酌着开口，看着赵吏看过来的乌沉沉的眼睛，“我大概知道我们在哪里了。”
“我们国家有这么大的雪原的地方不多。”赵吏似乎也有了答案。
他们想起了那面鼓。可以说，这一切之所以会发生，与那面鼓脱不开干系。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是西藏。”夏冬青下了定论。
赵吏点点头，帮夏冬青紧了紧领口。
夏冬青抓住他的手，“赵吏……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你信佛吗？”
赵吏任他抓着，感觉到来自他手掌的微末暖意，“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地狱不空，誓不成佛。自然是信的。”
夏冬青莞尔。诚然，吃一天斋，则念一天佛祖；敲一生钟，则度一世疾苦。
他们已经可以看见村子的外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