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心】(前世今生,架空续文)用君痴情手,簪我木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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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却也舍不得拒绝单独的相处,只好一瘸一拐地跟着他走出去。身后却蓦然传来书摔在地上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夏大小姐自认为吃了亏,正发脾气呢。十三则回头冲我微微一笑,示意我快跟上禹禛,也没理夏小姐,就跟郭逸箴聊起天来。倒又是罗允恩,面带笑容地把书捡起,抚摸平整后,才放回了夏小姐的桌上。
我回过头,见禹禛正在门口等我,心里一喜,一瘸一拐地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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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同学少年(3)
我带着禹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扶着椅子慢慢坐下,轻挽起裤管,只见斑斑驳驳的血迹早已浸染了白色的衣衬,血虽然已经止住,但阵阵的痛楚传过来却让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我拧着眉毛想,这夏小姐力气可真够大的。
叶禹禛皱了皱眉:“有些严重。你这里可有创伤药?”
我摇摇头,上次姐姐不小心划伤就都用完了,我也没再买过,只剩下一些棉签了。
叶禹禛又想想,问:“有酒吗?”
我又摇头,爷爷房间里定是有的,只是从我这边过去,还有一段路要走。叶禹禛皱眉道:“等我一下。”
我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这几年他也长高了许多,眉目间的冷峻却也是越发分明。想着刚刚夏忆云看禹禛的眼神,便没来由地一阵恶寒,看来他们是认识过的,而且,夏忆云对禹禛,应该不止是认识-----如同可以读懂姐姐对许秋言的爱慕一样,夏忆云眼角眉间的女儿态,我看得出来。
兀自沉思着,门外却传来允祥的声音:“四哥你看,我早就说过吧,随身带着点酒总有些好处。”
叶禹禛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地笑,罗允祥走到我面前,解下腰间系的小酒葫芦,递给叶禹禛:“够吗?”
禹禛道:“该是够了。”他转而面向我:“暂时没有药,只能先简单处理一下,否则怕是会感染。”
我微笑道:“好。”

我坐在椅子上翘起脚,叶禹禛竟蹲下身来,先用我的手帕仔细清理过伤口,然后才拿起棉签蘸了些酒精,抬头对我道:“忍一下。”
我俯视着他的眉眼,心中却已翻江倒海。毕竟隔了一个红尘,我带着前世的记忆回望已经忘记一切的他---这个不会对外人上心的人,在不经意之间表现出来的关心----哪怕只是出于行医的本分,如何能不感动、不震动?
蘸着酒精的棉签擦过,我的脚一抖,叶禹禛抬起头来,我强笑:“没事”。之后任是怎样钻心地痛,我都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强忍着不出声。罗允祥却弯下身子,在我眼前晃了晃手:“痛就叫出来。”
额头上渗出了一些汗,我却笑着对他摇摇头。罗允祥乐道:“若曦,没想到你这小妮子倒是挺能忍着,四哥,我看啊,该让十四弟来瞧瞧,上次他不过是擦破了一块皮就叫个惊天动地,我那时要不帮你按着他,他早就满屋子乱跑了。”
我笑了,其实这点小痛算什么呢?在心上忽如其来的巨大的痛楚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叶禹禛见我忍的辛苦,虽然始终没说话,但动作却越发小心轻柔。

恰同学少年(4)
我是这学堂里年纪最小的孩子,其他人等年龄相差并不大,课讲起来也相对容易。爷爷会挑出传统文化中的精华,独自编写成一部书稿以用来授课;许先生则负责讲授天文和兵法,当然,偶尔有涉及到文学的地方,他也能旁征博引、信手拈来。
到了下午,爷爷和许先生的课讲的自是极好,而我却总是听不进去,目光时不时地总往禹禛那边飘着。而他正襟危坐,一丝不苟地听着课,身旁坐着的十三,却似是感受到我的目光,罗允祥对我扬了扬下巴,并用手指捅了捅叶禹禛,叶禹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我迅速地低下头。再抬起头时,叶禹禛却又迅速地转移了目光,脸上却又没有了表情。
我不会想到的是,我用目光和禹禛玩的捉迷藏的游戏,悉数落到了郭逸箴的眼睛里。

今天最后一堂是许先生的课,他却并未着急授课,只是含笑着问:“历史上的名人雅士,不知在大家心里,最是推崇哪一位?”
他的目光暖意融融,如沐春风,我看看不远处坐着的罗允恩,不知八爷再长大些,跟许秋言的气质是否会有几分相像?我再用余光看着姐姐,果不其然,姐姐的目光刚从许秋言身上收回,有些痴,也有些喜。
许秋言走走了下来,随意地站在罗允恩面前,罗允恩道:“历史上的名人雅士暂且不提,我敬佩的却是宁老先生……”
下面的话我没仔细听,想必也是“人品贵重、学识渊博”云云。看着罗允恩嘴边那不变的一抹笑,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总觉得这一世的他,好像多了那么一点陌生和虚伪。
老九罗允泽却直言道:“我从没崇尚过谁。”许秋言有些意外,但也只是笑笑,罗允恩道:“九弟向来直言,还望许先生海涵。”罗允泽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问:“要你多嘴?”
罗允恩依旧笑着,不再说话,却在身旁少年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那睡得昏昏沉沉的男孩子忙醒转道:“哎呦八哥……你轻点!我听着呢!最推崇谁是吧……我啊?我……孔融,孔融让梨嘛!”
我嘴角一抽,这必定是老十罗允承了。大家也都忍俊不禁,就连夏忆云也被逗笑了,随后又换上了不屑的表情。只有灵玉扑哧一声笑出来,然后公然在课堂上对郭灵慧道:“姐姐,你看他,真是草包一个。”
罗允承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灵玉道:“哪来的小丫头,竟也敢笑我。”
郭灵玉却笑的更欢,郭灵慧小声道:“嘘,规矩点。”随后便听郭灵慧道:“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我最敬仰的是代父从军的花木兰。”

许秋言赞许地点点头,走到叶禹禛面前,罗允祥道:“我四哥最敬佩的人是名医李时珍。”前一排的夏忆云立马插嘴道:“叶公子一定能成为比李时珍更伟大的名医。”
叶禹禛不看她,却道:“李时珍一生悬壶济世,屡次以身试毒,我未曾想要超越他。”
夏忆云讪讪地别过头,许秋言道:“常闻叶家父子医术高超,宅心仁厚,愿叶公子能潜心钻研,将来亦可造福众生。”
我凝霜着叶禹禛的脸,禹禛,你做得到,你一定做得到。

话题渐渐打开,课堂上极为热闹,你一言我一语,一片喧闹之声。只听一个略有稚嫩的男声道:“我爹爹总给我讲大英雄岳飞的故事,我虽是家里最小的,但我就是要做大将军。”我猜想,想必这位,就是罗允祥嘴里的禹晨无疑了。坐我前面的郭逸箴听到这话,却迅速地看了叶禹晨一眼,许秋言收起了嘴边的笑,良久方道:“家兄……是以身殉国的将军。”一时之间我们的目光里都写满了敬佩,唯有郭逸箴的背有些抖。

许秋言换回温和的表情,笑问:“其他人呢?”没想到的是,我却无意中和罗允祥异口同声地说出:“嵇康。”罗允祥回头看着我,一脸的开心和惊喜。
我一时开心,无论转世后,换了什么时空,换了谁的容颜,那颗非关风月的真心犹在。

晚间饭后,我正独自坐在院子里休息,却听一阵敲门声,打开门来,只见是郭逸箴站在门口:“这是上次我爷爷去云南,带回来的上好的创伤药,我求了一瓶。”
我心内一阵温暖:“谢谢你,进去坐坐吧。”
郭逸箴进院子坐了一会儿,我们有一句每一句地随意说着话,却听罗允祥的声音传过来:“若曦,我和四哥给你送药来了。”
他们走进院子,站在石桌旁,罗允祥笑道:“这么巧,逸箴也在。”
叶禹禛道:“我和十三弟也只是出来散步。这药早晚敷一次,连用三天,应可痊愈。”
我双手接过,郭逸箴却把自己的药拿回手里,站起身来。我忙问:“不再坐一会儿了?”
郭逸箴答非所问:“是我多虑了,原来叶公子早就配好了药。”
罗允祥笑道:“我跟四哥说,已经用过了酒精,该不会有什么大碍,四哥却坚持把药早些送过来。”我有些感激,有些意外,却更有几分惊喜。叶禹禛却咳了咳,眼光看向别处。十三依旧笑着,只是郭逸箴,低头摩挲着手里的药瓶,一时之间,院子里寂静无声。
嗯,好啦~今天更文3100个字~~
我尽量把每个人物写的细一点,要不怕大家看晕了~
明天下午有选修课考试,所以需要准备复习,那么这个礼拜五晚上更文咯~~
天气越来越热,希望大家注意避暑。
话说若曦姑娘,可否把叶禹禛借给俺用用呀?俺的脚也坏了呢,口子可不比你小。
咳咳,去找小叶公子拿药去,有人要我带什么话给他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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