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饭后,我正独自坐在院子里休息,却听一阵敲门声,打开门来,只见是郭逸箴站在门口:“这是上次我爷爷去云南,带回来的上好的创伤药,我求了一瓶。”
我心内一阵温暖:“谢谢你,进去坐坐吧。”
郭逸箴进院子坐了一会儿,我们有一句每一句地随意说着话,却听罗允祥的声音传过来:“若曦,我和四哥给你送药来了。”
他们走进院子,站在石桌旁,罗允祥笑道:“这么巧,逸箴也在。”
叶禹禛道:“我和十三弟也只是出来散步。这药早晚敷一次,连用三天,应可痊愈。”
我双手接过,郭逸箴却把自己的药拿回手里,站起身来。我忙问:“不再坐一会儿了?”
郭逸箴答非所问:“是我多虑了,原来叶公子早就配好了药。”
罗允祥笑道:“我跟四哥说,已经用过了酒精,该不会有什么大碍,四哥却坚持把药早些送过来。”我有些感激,有些意外,却更有几分惊喜。叶禹禛却咳了咳,眼光看向别处。十三依旧笑着,只是郭逸箴,低头摩挲着手里的药瓶,一时之间,院子里寂静无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