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最近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情,我快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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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再次重申,这不是一个坑。我会每天都更新,但可能有时候多有时候少,所以请大家耐心等待我一点一点写出来。




我不知道这种事情该不该说出来或者写出来。但是这些天我真的快要疯掉了。整个人精神崩溃,每晚都必须开着灯才敢睡觉。吃不下东西,神经也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写日记心情就会舒畅一些,所以才来试试,看看能不能缓解。

我是一个从初中开始就对灵异事件非常感兴趣的人,我总觉得承认灵魂的真实存在才是真正的科学,并且对中国古人提出的一些所谓“迷信”的说法非常感兴趣,我始终觉得中国古代对于超出自然界能量的研究是胜于西方很多倍的。所以从那时起,我便开始搜集一些有关灵异的资料,书籍。至今为止在这方面也有独到的见解。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将这些超出能力范围之外的研究看的太简单,竟然坑了自己!

事情发生在一周前,我在网络上无意看到北京几个灵异的地点。在北京的人可能知道一个传说,当初修地铁的时候遇到了很多困难,施工经常停滞,也出了不少事情,后来找风水大师来看,说是挖地铁惊动了京城地下的孤魂野鬼,所以每晚地铁必须在12点前收尾并且要有一辆空车再走一个来回,据说是载魂魄回家休息。从此便安然无事。
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我敢凭多年经验肯定,地铁在深夜中一定有我想要探究的东西。无论是在东西方都有过流传地铁中出现的灵异事件,无风不起浪,此地必然阴气旺盛。我那时候胆子真的很大,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是的,我偷偷的潜入了地铁站里。当时是赶在最后一班车的时候进去的,大约是10点半左右。在工作人员作完确认后偷偷潜入隧道里的空洞。具体怎么进去的不多讲了,但是真的很悬,因为有监视器,要成功避开实在有很大难度。进入空洞里我便窝在一角,当时并没有太多感觉,也不知怎么的窝在一角就突然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凌晨2点多。我带的装备不算齐全,相机和施工专用的照明灯是必备的,剩下的有些从香港带回来的护身符和泰国带回来的师傅写的一些辟邪符。必要的时候,这些可以救命。
出来的时候,周围一篇漆黑。有股阴森森的冷风直逼胸膛。我将照明打开,然而能见度要比想象的底很多,除了光束照耀的范围,其他地方依然寂静阴冷的可怕。
往前走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的腿在发软,以前也自己在夜里去过土葬墓地,火葬场等地方,今天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自己状态不佳,一进来便睡着了,好像很疲惫似的,更让我不安的是,心里总是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让我产生从未有过的恐惧。
大约向前走了300多米,我隐隐听到前方不远处有声音,声音像是塑料袋被风吹的“洒洒洒洒”声。我定了定脚步,将胸前的平安符摆正,又继续向前进。声音越来越清晰,我知道自己在慢慢靠近声源,一种恐惧与兴奋俱来的奇怪感觉让我竖起耳朵听着前方的一切。就在我以为自己马上就能看到声源时,声音突然不见了!
周围立刻变得死一般沉寂。一直竖着耳朵仔细听,此时此刻听觉已然无用,立刻眼睛上阵迅速用照明扫射四周观测着。这一看我就慌了,前方不远处一个黑色的影子像是蹲坐在隧道上。这是我头一次真正用眼睛看到灵异本身。当即心脏彷佛停止了跳动,差点背过气去。我吓得不敢动弹。大约两三分钟,前方的影子却也一直没有动。
我虽然胆子很大,但也知道这些东西的厉害性,不敢去招惹,虽然隔着有50米的距离,但我多一步都不敢靠近,便拿出无声相机哆哆嗦嗦的拍照。
后来我是一点一点倒退着回去的,那个影子离我越来越远,也一直没有动,我生怕一回头那个影子就会扑上来拉我进地狱。
一直到出去乃至爬上地铁站台,都没有发生什么,当时我也管不了什么监视器摄像头了,除了灰头土脸之外,就是自己哆哆嗦嗦的手脚。出来的时候大约是凌晨4点多。我镇定了一下,找了一个监视器的死角将坐着。不知过了多久,地铁的灯亮了。我知道天亮了。
总的来说,这次的行动还算成功,起码有了最新的成就。在欣喜之余也有些后怕。回想起看到黑影的那刻,阴冷的感觉还直涌心头。我以为事情就会这样结束。谁知道噩梦才刚刚开始。
就在我准备站起来的那一刻,左脚腕像是扭到一般让我疼的一个激灵又坐到地上。
难不成是刚才往上爬的时候用力过猛扭到脚了?或许刚才过于紧张没察觉到?
我挽开裤腿的那一霎那,着实吓了一大跳。左脚腕的后侧,一个血淋淋的字深深的刻在上面,深到可能已经插进骨头。那个字是“厷”。
我已经不记得我是怎么拖着这条腿回家的了。惊魂未定,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我知道我这回惹上大麻烦了。脚腕仍然在疼痛,而且越来越疼,疼的我恨不得把整条腿割掉。我没敢去诊所。打电话给好友M。M和我的兴趣爱好并不相投,他是户外培训师,对于野外自救一些简单的处理都很有经验。等M赶到的时候,我几乎是爬着去给他开的门,并不是我站不起来,而是疼的我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刺骨钻心。
M显然也被我脚上的伤口惊着了。他楞了半霎才开口说话:“你干了什么?这伤口太深了,你得去医院啊。”
我终于明白自己此时此刻的处境有多么可怕。在此之前我总以为自己道行多深,一个乳臭未干的小菜鸟,怎么能够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万般无奈之际,我想到了张师父,张师父是我在香港认识的通灵大师,算把我引进路的师父,只是他不随便收徒,只是我自己把他当成师父而已,事实上并没有太多交际。
我一个电话打过去,将情况大致跟张师父说了一下。
张师父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是碰见不干净的东西了。”我去。老子都快疼的妊娠了还不知道自己是撞邪了吗?!
他继续说:“一般来说,将字刻在人身上的魂魄都是冤屈未了,我建议你去查查这个字的来头,这是个字不常见,像是个偏姓,估计有些来头。通常这种情况,不是要你去洗血冤屈,就是缠上你肉身,我只听你讲确实还不能断定。”
我一听差点找把刀抹脖子了,当即失声痛哭:“师父!你得救救我啊!我才活了这么小的岁数!我怎么办啊!”
M看事情真的非常严重,坐在床边一遍看我痛哭打电话,一边用碘伏棉小心的处理着伤口外侧消毒。
张师父在那头也挺焦急的,说:“这样,我给你个电话,他是我的老友,现在在天津,离北京不远,你去找他,他应该能帮你。他归山很多年了,一般人不会帮忙,你把我之前给你的护身符拿给他看他便知道了。这几天如果伤口有变化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手忙脚乱的记下电话。简单言谢了几句便匆匆挂断。
M看着我,吞吞吐吐犹豫了一下,张口说:“我觉得……我觉得你这伤口像是被很长的弧形的东西割伤的……像是……像是指甲……”
M继续说:“你过来,忍一下!”他用棉棒轻轻拨了一下伤口,我便疼的吱哇乱叫。“你看,这伤口并不是离奇所伤,里面的纹路深浅也不那么均匀,肉也被挖走,像是那种……利爪……”
我深吸一口气,突然想起什么,忙大喊大叫“快!!快帮我把相机拿来!我拍了照片!有照片!!”
拿到相机,我便彻底绝望了,一共三张照片,每一张都清晰无比,空空的隧道一望无际,连个P都没有。什么黑影,什么鬼魅,根本就像是我在胡扯淡一样!不是都说肉眼看不到的东西相机都能拍到吗?尼玛为什么老子肉眼看到的东西明明老子是看着它走开的,而相机里却什么都没有。
我欲哭无泪,M安慰我道:“没关系,就是受了点伤而已,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
我知道M在安慰我,这不可能没有什么,一个字足矣吓死我,如果我周围有朋友姓厷,我一定掐着他的脖子问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然而就这么一个字,让我满中国的找,比当时在地铁里把我带走更让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我精神恍惚,此时脚腕的疼痛已经麻木了,我很怕这样下去会截肢,便让M带我去附近的医院,然后让他打电话叫C过来。此时此刻我才知道,有C这样一位人际交往圈超广的朋友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C是个神奇的人物,上到政界官员下到胡同里年近百岁的老大爷,他都认识并且聊得投机,很多时候我们定个小饭馆什么的,一进去就看他和老板打招呼,甚至和路边地摊的小商贩都有瓜葛,仿佛全世界所有的人都是他的旧交。
医生看了我的伤口预料之中的惊讶,但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重,做了简单的消毒后打了破伤风针,说还需要再缝合一下。
手术前,C赶到医院,一见我就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我说~你没那本事就别装B行么?把自己玩死了吧?”
我要是身体健康我一定踢死他,但此时此刻,我两行清泪滑落脸颊,双手握着C的手,用磕头下跪的语气请求:“C,你一定要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帮我找到北京姓厷的人家,古今只要有记载的,野史什么的都别放过,只要有关厷姓,求你,帮我找到。”
C看我这么夸张,也严肃起来。“你究竟是怎么弄得?”
M看我这么久都没休息,脸色都发灰了,便拉着C往外走“来来,我给你讲,让丫先睡会儿吧!”直到他俩出去,我还不忘对着C再三请求。
躺在住院病房里等待医生做准备。不知不觉一阵困意袭来。一夜的惊吓恐惧疼痛和疲惫,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这么多事情让我应接不暇。此时此刻更是物极必反,大脑一片空白,仅是一闭眼就进入睡眠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伤口又隐隐疼痛起来,疼的我一下子坐起来睁开双眼。我呲牙咧嘴疲倦的卷起腿想要看看伤口的状况,却在看见伤口的那一刹那疯了一样的尖叫。你们一定想不到,在脚腕的上方,又多出一个字“冤”。
C和M还有护士听到我的叫声都跑进来。看见我腿上的新伤,所有人都露出无法抑制的恐惧表情。
其实我睡的时间连20分钟都不到,然而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是所有人都无法解释的。C和M一直站在病房门口说话,房间里还有一个来打营养针的七旬老头。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进来。这到底是谁划上去的所有人心里都清楚,所以大家都沉默了。
我慢慢镇定下来,看来物极必反这句话真的对,当我崩溃到极点的时候,又表现出异常的冷静。
我对护士说:“麻烦让医生快点处理伤口,我有急事,需要出差一趟。”
然后我对M说:“下午咱们去天津。”
C往后一退:“你们下午要去天津?”
M把他拉回来说:“是咱们!”
张师父说如果伤口有变化再给他打电话。于是我又一次拨通张师父的电话,告诉他如他所料,果然是有冤未报,此时此刻我倒是有些庆幸这货不是缠上我的肉身了,不然麻烦的事情要比现在多得多。
事情总算有了眉目,我告诉张师父下午就去天津。师父想了想说:“我估计这字还没写完。你下午去袁大师那儿,我猜他会让你住他那几天。哎,你这回事惹上大麻烦了!”
我情绪已经平复了很多,苦笑了两声“呵呵,师父啊,只要现在能保命,别说住他那几天,就是一辈子住他那吃斋念佛扫厕所我也心甘情愿啊!”
扣下电话之后,C看我虽然多出个字来,但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还能跟师父贫两句,所以趁我心情平静对我说:“你看,我还要帮你查查这个字的来头,天津那边我要不就不去了?”
还没等我说话,M便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少来这套!你查个姓还得自己到处跑?不就几个电话就能搞定了!再废话,丫脚上的伤就是哥给你从你胳膊来个翻版!”
C不再说话,这时候医生刚好准备好手术,我被推进手术室。手术不大,局部麻醉不长时间便搞定了。虽然还是疼的要命,但坐在轮椅上M推着我行动还算得上方便。
一路无话直至天津。
按照张师父给的地址和电话,我们很顺利的找到了袁大师的住处。天津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早在清末,八国联军侵华,很多达官贵人皇亲国戚在走投无路之时都涌进天津避难,也包括当初的末代皇帝溥仪。其实那时候,很多风水大师和通灵大师都大半都已绝迹,所剩不多的逃在天津也备受欢迎,虽然是逃难,但大多数官僚贵族在对于居住的房屋风水还是十分讲究的,而且那时候大多数人也都信这个。风水师和通灵师在那个年代是十分吃香的。其实到今天为止,天津仍然有许多无法解释的谜团和神秘说法,而那些大师的后人便隐居在这里。袁大师就是其中之一。
袁大师的住处并没有像小说里风水师父隐居山林浇花养鸟那般惬意低调。而是在天津最繁华地段的一栋小别墅里。
袁大师大概有六十多岁,比张师父看起来更老练些。眼神有力,不是那种杀人的恐怖,而是看你一眼,你就感觉到他有一指头能把你捏死的力量。
交代清楚状况后,袁大师感慨道:“我和严峰(张师父的名字)要有小20年没见了。想不到他还能想起我来。”
袁大师并没有着急看我腿上的伤,让C和M在休息室里小坐,便带着我走进一个暗室里,正前方供着一座观音菩萨,整个屋内弥漫着香火的气息,空气流通并不是太好,有些呛人。
袁大师让我跪在观音前面,交代说:“一会儿无论听到什么,用心记下就好,千万不要睁眼。”其实我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如果换在平时,这样一个暗室中和一个陌生人在一起,打死我都不会闭上眼睛。可现在情况特殊,除了袁大师我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我隐约听见袁大师在“做法”,感觉套路和当年在香港看张师父做法时差不多,我能感觉到身后点起的咒符,然后只觉得眼前一道光闪过,周围瞬间死一般的寂静。忽然意识里开始模糊,只感觉幻影中一个黑影像我走来,越来越近。我惊恐万分,跪着的双腿不自觉的开始变化,只想逃跑,可想起袁大师的话又不能睁眼,变硬逼着自己。黑影越来越近,那种压迫感越来越强。那种意识绷于一线的感觉不是一般人可以体会的,彷佛下一秒只要有人轻轻吹一下这根意识线,就会崩断。当时的我确实就那么脆弱。
我渐渐能够看清黑影的面目,是一个长发的黑衣女人,脸色惨白。看着装像是清朝的衣服,她面无表情,四周仍然寂静无比。我真怕她下一秒就变成网络上某些恶搞视频里突然变成的狰狞鬼魅的样子。然而她没有,并且预料之中的开始说话了。
“我厷家上上下下十口人含冤而死,家父遭人陷害五马分尸,不得安葬。并无多求,恳请超度尸骨,得以投胎新生。”说着女人竟然跪下了。
我觉得不太对,这鬼女人不至于对我如此恭敬害怕,要不也不敢在我脚上刻字啊,意识里回头一看,发现袁大师正站在我身后眼神仍旧有力的看着鬼影。我这才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只有我自己,原来人鬼都一样欺软怕硬啊!
袁大师没有说话,鬼影便自行站起来慢慢退远。不知为什么,在鬼影站起来那一霎那,从她的眼神里看见一种怨毒,让我浑身一阵寒意袭来。直到袁大师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可以睁眼了。”我睁开眼睛,观音像仍然在我面前毅力着。
“大师,她说的,是怎么回事?”
袁大师将我扶起到轮椅上,说:“这是个厉鬼,迫于法术才现行。不能保证这段时间她不再伤害你,但必须找到她们家人的尸骨这件事才能解决。”
我当即心如死灰。尼玛啊,十口人啊!我去哪里一具一具找尸骨啊!这么多年过去了,尸骨在不在还是一回事!更何况老子当时在地铁里看见她,万一尸骨都在那里,早你妹的都贡献给党中央了!还超度个毛蛋啊!
我说:“袁大师,我在地铁里招上这女鬼的,你说尸骨不会都在那里吧?要那样还怎么找啊!”
大师沉默了一会儿说:“也未必,一般魂魄除了留在自己的尸骨边儿上,还有可能徘徊在旧宅或者常出入的地方。或许地铁那里是旧宅也未必。”
我知道大师只是一个猜测。如果不是,我岂不是要被这女鬼活活折磨死。
大师说:“你在我这里暂时没什么问题,不要担心。”说着将我推出暗室。
C见我出来,立马跑过来。“厷姓人家!有眉目了!”
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好消息,“快说!”
“我这是听地安门那边一老人说的,相传那块儿在清末的确有一家人姓厷,好像只是普通人家,不知怎么的惹上了官僚,最后被陷害杀害朝廷命官,满门抄斩呢!旧宅好像就在现在的地安门那块儿。”
我心头一紧,心想:“玩蛋了。老子是在永安里那块儿下的地铁,隔着地安门不是一点半点的远啊,难不成尸骨真的就在地铁里,那早就上缴博物馆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袁大师看出我有些惆怅,说:“先别担心,去旧宅那看看,看看现在是什么面貌,说不定有可靠的信息。”
我说:“现在吗?”
袁大师说:“你暂时还不能出门,让你两个朋友去看看吧,这些天你先在我这里。这女鬼非善茬,我怕你遭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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