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再更新,谢谢追的。会继续更新的。
不要问故事是真的假的,喜欢灵异的都明白,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只能写出来一部分,有些不能说的便不会去说,说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不信的就当小说看也未尝不可~这个帖子每天都会是热乎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在袁大师这里我仍然感到隐隐的不安。女鬼走前那个怨毒的眼神总是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这个女鬼就是那个蹲在地铁里的黑影吗?为何她那时不与我说这些话?她真的仅仅是想要安然超度吗?如果不是,她其他的目的是什么呢?这些我不敢问也不敢知道。我当然希望自己只是多想,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让我始料未及。
C和M走的第二天。我一个人坐在别墅小院的石凳上喝茶。阳光和煦,这样的小日子非常适合受惊之后的我来调养。看来袁大师这个人前些年真的没少捞本,这样一栋房子少说要600多万,又在这样的地段上,真是没法估计。我将来老了能有这样一套房子就好了
正想着,袁大师家的阿姨从外面买菜回来。我看花样不少,毕竟是在人家家里做客,所以决定露一手。虽然脚伤并未痊愈,但比起刚受伤那会儿,已然强了很多。袁大师家的阿姨倒是很健谈,一直忙到中午饭餐做好。阿姨去楼上叫袁大师吃饭,袁大师却不在卧室里。
阿姨说袁大师应该是在暗室里,但暗室是不允许她随便进去的,也不能打扰。
我心想可能有事在忙,或者正为我的事情做法呢。虽然做了一桌子菜有些扫兴。但居于别家,还是不该有什么表现,来这里可是为了保命了。
简单吃了点就到了下午。可袁大师却还在暗室中没有出来。突然间,我仿佛被一根针狠狠扎醒一样心想“糟了!袁大师不会出事吧!”
我不顾阿姨的阻拦敲了半天的门,门里还是没有反应。就赶快让阿姨去找暗室的备用钥匙。打开门时,袁大师一动不动的盘坐在观音面前。面色平和但却依然发青。袁大师死了。
警察和法医来的时候,说袁大师是年纪大了心梗自然死亡。我根本没法想象我好不容易抓住的一颗救命稻草竟然就这样轻易的夭折了!说是自然死亡大死我都不会相信。如果说是那个女鬼把袁大师都搞死了。那我岂不是根本就没有活的余地了。想到此处又一次万念俱灰。
袁大师死的太突然,这让我更加感到恐惧,本来有了眉目的事情,一下子又陷入僵局。此刻去也不是留也不是。倘若我离开天津,保不准出门就被车撞死。阿姨在一边哭的死去活来,也是,伺候了这么久的主子,我也感到异常难过,活生生一个人就这样没了。更悲剧的是,他应该是被我拖累而死的。那种内疚和自责让我原本好一点的心情更加难过。事到如今我能想到的只有张师父了。
张师父听我说袁大师死了的时候,那头沉默了很久。我能感觉到师傅的难过。
张师父只给了我一句话:“我调整一下行程,尽量在一周内赶去天津。这段时间你先在袁大师的住处等我。”
听到这句话,我眼泪差点掉下来。张师父师终于出山了。我还真没想到他能不远万里来天津救我,其实与张师父真的只有在香港那段时间常常见面,他能这样大义凌然不知道是为了我还是为了袁大师的死。不过无论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张师父终归在我心里的道行更加深一些,此刻便觉得踏实许多。
扣下电话,我突然想到自己还身在刚刚死过人的“凶宅”里,白天对于这个别墅的美好幻想都变成了泡影。赵本山那句“最最痛苦的事儿是人死了钱还没花完。”不断在我脑中回荡。而那个暗室我更是一点儿都不想靠近。
袁大师没什么亲人。过两天警察还会过来处理一些事情,所以阿姨暂时还没走。还好这个空空荡荡的房子里不止我一个人。不然我宁可去火车站和流浪汉挤在一起。
在卧室睡觉,我真的还是有些忌惮。所以不开灯不开电视和电脑,我是不敢睡觉的。其实这些天的晚上我都没怎么睡踏实。半睡半醒脑袋里天旋地转,像是磕了药一般。精神压力太大的时候可能都会这样。我住的客房的房间里没有厕所。如果半夜尿急需要去走廊的拐角上厕所。为了安全起见,我和阿姨达成一致协议,晚上走廊的灯和厕所的灯都不要关了。这天晚上不知怎么的,我半夜竟然有了尿意。我这辈子基本就没有半夜上厕所的时候,都是一觉睡到天亮。今天真是邪了门。其实按照我的性格,如果房间里有个矿泉水瓶子我都能凑合着先上了。可是这样一个华丽的房间里还真是没个容器。我心一横,想:“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啊!”
于是穿上衣服起身打开卧室的门。外面是一片漆黑。
我顿时有些恼怒,不是说好晚上睡觉不要关走廊的灯么,阿姨是什么记性。说着便伸手去摸灯的开关。不料却摸到开关上湿漉漉的。我心头一紧,按下开关。明亮的灯光瞬时照亮整个走廊。我看到了这辈子都让我无法忘记的一幕。阿姨被肢解,尸首相离,被分散开铺在走廊上,走廊的墙上全都是阿姨新鲜血迹,有的还正在往下流,像是上一秒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抑制不住自己恐惧的情绪,疯狂的失声尖叫,退回自己的卧室。右手上还有开开关时沾有的鲜血。我拿出手机语无伦次的报了警,又给张大师打电话,但张大师的电话却无法接通。
在等待警察来的那段时间,我蜷缩在房间的一角里,死死盯着门口。你们无法想象那种恐惧感。仿佛随时门都可能打开,阿姨的这一秒便是我的下一秒。
警察来的时候,我才忽然意识到自己作为这个宅子里唯一的活人可能要被定义成嫌疑犯。我大致说明了一下情况,警察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以尸体的死亡时间来看,包括肢解时间我根本就不可能完成这项硕大的工程。甚至作案工具都根本找不到。
其实警察不是从没见过这样的事情,像凶宅里莫名其妙死人或者科学无法解释的意外死亡,警方也是不想也不敢去查的。从解放初期开始,很多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亡案件到最后都不了了之。我被带回警局做了详细的笔录。
两天时间里同一个宅子死了两个活人。但我却毫发无损。甚至连脚上的伤都在慢慢好转。我突然觉得并不是像袁大师说的那样我会遭遇不测,而是与我接触的人才会遭遇不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从警局出来已是第二天清晨。我给C和M都打了电话。还好两人都还平安。此时此刻,我只盼望张师父能快点来。因为我现在连去处都没有了。一阵困意袭来,恐惧和崩溃的状态再也支撑不住我的意识,也不知道是怎么就找到一家破旧的旅馆,进屋倒头就睡。直到电话铃将我吵醒,已是晚上8点多。
电话是张师父打来的。我一个激灵坐起来:“师父!”
“我到天津了,刚下飞机,你现在在哪里?”
你们可能无法想象,这么多事情过去之后,当张师父终于到来。我两行泪忍不住的往下掉。我梗咽着说:“师父,我现在就去接你去。”
打上车,司机眯着个老鼠眼打量了我一翻:“您上哪啊?”“去机场!”“机场200不讲价。”
我楞了一下,“你丫穷疯了?!”司机倒也不生气,眯着眼睛继续看着我:“不信你就下去问问其他车,都这个价儿!”我心想,得了,钱和命当然是命重要,破财消灾嘛。
一路上司机就没停下的说话。叨B叨B叨。到机场的路估计撑死就50块钱。下车时我真想把200块钱大洋摔在他脸上。
见到张大师时,我差点跪下,人太多我就换了个激动方式,走上前去紧紧的抱住张大师。“师父,你可来了。”
但愿你明天凌晨两点去走廊上厕所的时候灯不是关着的……咳咳……= =||||
张师父说:“先带我去袁大师的住处看看。”
张师父个头不高,一件白色褂子很裤子,看起来就像是干这行的。我们去袁大师的住处时,宅子已被查封。张师父很牛气的打了几个电话,便有几个警察赶来将门打开。我这才知道什么叫深藏不露。
一进门,在大厅里师父便上下左右的观望了一番,然后直奔暗室,我赶忙多嘴多舌的跟上去:“师父,这是袁大师的暗室,他就是在这儿没的。”张师父没理我,推开门进去,暗室中一点光亮都没有,只有几天前烧完的香味还余留在暗室中。师父点起几根红烛,照亮整个暗室。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和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有些不一样,让人感到一种毛骨悚然。但让我说哪里不一样还真说不出来。
这时张师父开口了:“你看这观音的面部,一般都是慈祥和蔼的。可这个却面目可憎。”我恍然大悟!不知什么时候,观音的眉毛竟然吊起来了。“师父!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张师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的。有小鬼在这里捣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