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似鬼非鬼——聊聊农村那些离奇诡异的事儿

  不等我喘匀了气息,小宇扯着我的胳膊,一下子把我拎上去,嘴里呵斥道:“你小子还真是不要命了,下去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挂了呢!”
   我坐在地上,伸手抹了一把脸,哈哈笑道:“咱的命硬着呢,哪有那么容易挂啊!”说完回头看了一下,郭老正蹲在水池旁,举着狼眼手电向下照。阿虎浑身湿漉漉的站在一边,依然是那副棺材板脸,看不出啥变化。在水下走了一遭,此刻回到洞穴,感觉浑身冰冷,抱着膀子打了个冷颤。
   小宇迫不及待的问道:“咋样,在下边发现啥了吗?”郭老也回过头来盯着我,目光中带着询问。
   我从小宇的兜里摸了几下,找出烟盒,掏出一颗烟点上,抽了几口才感觉稍稍暖和了一点,吐了一口烟,才道:“水池下边有一个通道,大约有三四米长,后边是一个挺大的水池子,里边太黑看不清,我只走到水池边就折回来了,不过里边应该是一处很大的空间,说话还有回音呢。”说到这里,我问郭老:“你们发现啥了,在这里找到其他出口了吗?”
   郭老摇摇头:“没有,除了一些碎陶片什么都没有,看来早就有人将这里清空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里不是藏匿金龙的地点。虽然没有仔细查看这个洞穴,但是粗略打量,这里挖掘的十分粗糙,以隋炀帝那好大喜功的性格,怎么可能将这么重要的工程修建的如此简陋。如今看来,金龙倒是很有可能藏在水池后边的那个巨大空间。不过我现在最关心不是什么金龙,而是从树中出来的神秘黑袍人,不管他到底是什么东西,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二蛋和破烂王出现的状况肯定与他有关!
   刚才将青符留给二蛋,并不是一时冲动,一来是为了激郭老他们一下,还有一点就是想试验一下青符就是护身符的说法是真是假,虽然还不能完全确定,但是现在看来,这种说法并不可靠,我也没带青符就进到这里了,但现在什么事也没有。由此可以断定,二蛋他们之所以出事是因为遇见了那个神秘的黑袍人,看来一切古怪都在那个黑袍人身上!
   一边抽着烟,一边静静的琢磨这些问题。从爬上神葱山进入那个石洞之后,所有的事情就都失去了控制,如今只能重新寻找线索。小宇走到水池边,伸手试了试池水,回头问道:“狗子,这底下有多深?”
   我道:“不清楚,从这地方下去我是没碰到底,不过穿过那个通道之后,水倒不是很深。”说着话,一颗烟已经抽完了,扯过自己的背包,把几个包食物用的塑料袋取出来,将重要的东西包好,其余不太重要的东西都掏出来放在地上。阿虎看了看郭老,道:“您在这里等我们吧,我们先进去看看。”
   郭老笑笑道:“不碍事,一起行动出了事能有个照应,照狗子所说,从这里潜过去应该不算太困难。”
   我瞄了他一眼,心里有些奇怪,按说他这个岁数,又不愁吃喝,犯不着跟着我们年轻人玩这种惊险的游戏。可是这老家伙从出发到现在,虽然算不上一马当先,但从不落后,真不知道他图的是个啥。看着大家都整装待发的架势,我才猛然想起一件事,赶紧提醒道:“刚才我在水里还碰到一个奇怪的动物,如果不是阿虎及时下去,估计我就要被那家伙拖走了。”
   听了我的话,小宇有些不信的道:“这黑咕隆咚地下还有生物,你不会诓我们吧?”
   我等了他一眼,沉声道:“没有跟你们开玩笑,水里真的有个奇怪的家伙,从我跟它接触的感觉像是一条蛇,而且个头很大,可令人奇怪的是,我从它身上还摸到了类似爪子一样的东西。”
   “像蛇,还有爪子,你碰到的该不会是龙吧?”小宇嘀咕了几句,突然瞪大眼睛瞅着我。
   我道:“别异想天开了,龙只是传说中的东西,即使这世上真的有,咱们也没有那么好的运气遇上。”
   小宇苦着脸道:“那咋办啊?要是水下真的有啥猛兽,在水里咱们可干不过它。”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在心里偷偷的笑了一下,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水,彻彻底底的一只旱鸭子,要让他潜过去还真有点为难他了。想了想,找出绳子在他腰上系了两圈,另一端被我拉在手里,笑怔怔的看着我,不解的道:“狗子,你这是干啥?”
   我轻松的道:“没事,怕你过不去,哥帮你一把,只要你憋着一口气,从后边跟紧了,保证你顺利的潜过去。”说完,对阿虎道:“你的手电在水下能用,而且水中的那个东西好像怕光,你从前边开路。”刚说完,阿虎冲郭老点点头,扑通一声跳了下去。我看了看郭老,郭老道:“你们先下,我押后。”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咱也不能客气,将背包挂在胸前,冲小宇坏笑道:“准备好了啊,跟着哥学,深吸一口气,然后……跳!”噗通!跳字刚说出口,抬腿迈进水池。因为已经下来过一次,很快便找到了通道的位置,探头钻进去,发现阿虎正回头向张望,好像是在等我们。我冲他打了个手势,叫他继续往前走。这时候小宇也跟下来了,左手拽住绳子,紧紧的跟在我身后。
   阿虎打着手电在前边开路,三人刚钻出通道,郭老也紧跟着出来了。我用力的划了两下,赶上阿虎,伸手指了指前方,然后带头向刚才进来触摸到的台阶处游去。很顺利的找到台阶,可是往上走了几步,刚把头探出水面的时候,手上一股大力传来,又将我扯回水中。因为没有防备,猛的呛了一口水,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还没等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那股力道再次将我向后拉扯了一下。出于本能,我正想放开手中的绳子,但一瞬间回过神来,又紧紧的攥住。绳子另一边系着小宇,这家伙巴不得快点上岸呢,不可能在水里搞这种恶作剧,这家伙肯定出事了!
   想到这里,我将绳子在手腕上绕了两圈,手脚并用,扑腾着拼命的向岸上游去,可是后边拉扯的力道极大,我刚往前游了几步,顺便便又被拉扯回去。此时阿虎已经上了岸,循着手电光的方向,我猛的窜出水面,趁着换气的功夫,大喊道:“帮……”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又被拉回水下。不过经这么一闹,阿虎也知道我们出了麻烦。扑通一声跳了下来,眨眼间便游到了我身边。因为在水里用不上力,但好在绳子有十几米长,我和小宇也就隔了不到三米,绳子在我手上还余出将近七八米的长度,我将余出来的绳子交给阿虎,示意他先上岸,然后将我们拉上去。
   阿虎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拽着绳子向岸边游去,而我则是在继续在水下与那怪东西拉锯。好在我们所处的位置距离岸边不远,很快,阿虎便登上岸边,而此时郭老也浮出了水面,见到我们的情况,二话不说,帮助阿虎一起向上拉绳子。那东西的力道再大,终究敌不过两个人站在岸上拉扯,跟何况中间还加上我助力。随着缓缓向岸边靠近,我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幸好下来的时候出于捉弄小宇的想法,将绳子绑在了他身上,否则现在这只旱鸭子说不准会被那怪东西拖到哪去。
   等上岸之后,我也帮着拉绳子,小宇也很快被扯出了水面,但是他身上传来的那股力道依然没有松懈。我心里暗骂:有种你就一直缠着不放,等上了岸看我怎么收拾你!刚把小宇拉上岸,他身上的力道也突然消失了,郭老瞬间举起狼眼手电照去,只见一道白影从在中一闪而没。此刻我着急查看小宇的情况,并没有过多的理会。然而阿虎这家伙却扑通一声又跳进水中,随即一个猛子扎到水下,紧接着,池子里翻起了大片水花。他这一连串的动作看得我目瞪口呆,暗道:这家伙也太猛了吧!竟然干主动下去挑战那个怪东西。
   心中正发感慨,手上的绳子突然绷紧,将我拽了一个跟头。到这时候我才明白,阿虎是带着绳子下去的,看来他是想将那怪东西捉上来。来不及多做考虑,赶紧拽紧绳子,阿虎要是被拖走,跟着就是我和小宇倒霉。郭老也放下手电,走过来一起帮忙。两人合力之下,缓缓
  “咳咳……你在说我吗?”刚说完,小宇咳嗽了两声,臭不要脸的道:“心里知道哥牛逼就行了,甭说出来。”
   我轻轻踢了他一脚,撇嘴道:“竟然没呛死你,太可惜了。”
   “咳咳……”这家坐起来,使劲的咳嗽了几下,然后咂巴咂巴嘴,吐了一口唾沫道:“操!真TM难喝!”
   见小宇没事,我的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不再跟他瞎扯淡,放下背包,走到阿虎身边,仔细观察着缠在他手臂上的那个怪东西,有些奇怪的道:“不对啊,我上次在水下碰见的那东西有爪子,这个咋没有啊,难道不是同一个东西?”
   阿虎紧绷着脸,表情有些扭曲,瞪着眼瞅了瞅我,才咬着牙道:“这玩意也有爪子,TMD抓进我肉里啦!赶紧想办法把它整下去!”
   我吃惊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说为啥这家伙从上岸之后就站在原地不动呢,原来是被这怪东西给制住了。不过抓进肉里,能忍到现在,还真是一条汉子。我从腰间摸出匕首,回头冲郭老道:“帮我照一下亮。”随即凑近了查找它的爪子到底藏在哪里。顺着阿虎胳膊上留下的血迹,找到了这怪东西的爪子,令人迷惑的是,这玩意虽然有爪子,却只有一根手指头粗细,而且不到十厘米长,看样子连支撑着身体在陆上爬行都不可能。但是别看这东西的爪子小,却十分锋利,爪尖紧紧的扣住阿虎胳膊上的肌肉。也亏得是他这种肌肉男,如果是我被缠上,估计这一爪子就能让我露出骨头。
   握着匕首,小心翼翼的贴在这东西的身体上,慢慢的滑到爪子附近,抬头对阿虎道:“小心点!”说完匕首猛的滑下,紧贴着怪蛇的身体将其断爪!受到刺激,怪蛇猛的收紧,阿虎手臂上的血管一根根鼓了起来,这家伙却依然紧咬牙关,一声不吭。这蛇一样的怪东西有四个爪子,依照刚才的方法将其一一斩断。幸好这些爪子都是扣在阿虎的肌肉上,若是抓在血管上,才叫真的麻烦呢。
   刚把怪蛇的四只爪子斩断,阿虎弯下腰将怪蛇按在地上,抡起右拳便冲它脑袋砸了下去,那股虎劲看的我直咧嘴。刚打了一拳,郭老赶紧拉住他,叮嘱道:“别冲动,小心这东西有毒!”
   我惊讶的看着郭老:“你咋知道它有毒?难道你知道这是啥东西?”
   郭老严肃的道:“我也是刚刚想起来的,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把他弄下来,一会再给你们讲。”着说着,怪蛇突然张开了嘴,露出一口锋利的牙齿,还真是怕啥来啥!好在阿虎反应够快,赶紧用右手死死按住它的脖子。我掂着匕首蹲下身,笑道:“小样的,在水里你牛逼,上了岸还想扎刺啊!”话落,匕首猛的冲怪蛇的脖子扎去,扑哧一声,三寸长的匕首擦着阿虎的手整跟插进了怪蛇的脖子。别看这东西像蛇,但毕竟又不是蛇,打七寸也未必有用,不知道哪里才是它的致命死穴。不过就算你再厉害,如果脑袋掉了,看你还能不能嚣张!
   匕首插进去之后,我没有拔出来,而是反手握住,使劲的向旁边一划,将它整个脖子划开一半,一股黑血噗的喷了出来。这时候小宇也凑了过来,看到这血腥的一幕,拧着鼻子道:“我操,狗子你就不能文明点,非得整的这么血腥野蛮。”
   我没有理会他,用匕首再一划,彻底将那怪蛇斩头。那怪蛇死命的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是不动了。阿虎将其从胳膊上扯下,右手攥住它的尾部,狠狠的在地上抽了两下,才甩手将其扔到一旁。小宇皱着眉头道:“都是一群野蛮人!”
   我走到水池边把匕首清洗干净,笑道:“别在这装菩萨,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虽然有那份善心,却还没蠢到发在敌人身上。还有脸说我们是野蛮人,你小子要是野蛮起来简直不是人!”小宇嘿嘿的笑了两声,没有说话。收起匕首,走到阿虎面前,问道:“胳膊没事吧?”阿虎摇摇头,伸出手道:“把匕首给我用用。”我取出匕首交给他,只见这家伙拿着匕首,将扎在自己胳膊上的四个小爪子一一挑出来,鲜血将整条手臂都染成了红色。将匕首还给我,这家伙走到水池边,用右手撩起水洗了洗鲜血淋漓的左臂,看的我直摇头,这小子还真是虎,这水不知道干净不干净,他也不怕伤口感染。幸好这次为了以防万一,带了一团纱布和一瓶紫药水,刚才用塑料袋包住都带了过来。把阿虎叫过来,撕开一条纱布将他的胳膊擦了擦,在伤口处涂上一些紫药水,然后用纱布简单的包扎起来。令人气愤的是,自始至终这家伙都没说过一个谢字,不过看在他三番两次在危难时刻出手帮忙的份上,不跟他计较了。
   处理好阿虎的伤口,我走到郭老面前,指着地上那怪蛇的尸体问道:“这到底是啥东西?”
   郭老皱着眉头想了一下道:“其实我也说不准,只是以前听说过有一种叫‘虺’(hui)的生物,跟眼前的这东西很像,不过虺只是古代人们想象出来的一种生物,不可能真的存在啊?”
   我笑道:“我们认为不存在的东西多了,很多事物我们都没有见过,却不能说他们就不存在。您还是给我们说说这个虺到底是啥东西吧。”
   郭老沉吟道:“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有关于虺的记录也很少。字汇中记载:虺,蛇属,细颈大头,色如绶文,大者七八尺。还有一种说法,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所以虺就是幼年时期的龙。这种东西在现实中没有见过,但是在早期出土的青铜器上,刻有虺的形象,不过也很稀少。春秋战国时期的青铜器物上,盛行刻画一种蛇形纹饰,被称作‘蟠虺纹’,也有人叫‘蛇纹’,其实很多时候,虺就代表蛇,而且是剧毒的蛇!”
  听到这里,小宇问道:“那虺有爪子吗?”
   郭老摇摇头:“这倒没听说过。”
   小宇兴奋的道:“这就对了!”
   我疑惑的问道:“什么对了,虺没有爪子,但这东西有爪子,说不定不是虺。”
   小宇白了我一眼,挖苦道:“你笨啊,虺没有爪子,但是蛟有啊!刚才郭老不是说了吗,虺五百年化蛟,蛟千年化龙。我敢肯定,这就是虺,它的爪子那么小,说明它正处在化蛟的时期。”说完,小宇一脸憧憬的道:“隋朝距今有一千多年了吧?如果有一条虺活到现在,说不定真的化成了龙呢!”
   他这一番胡言乱语的解释,弄得我有些发蒙,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想象力还真好!不过回头想想,他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但是对于他说这里有龙,则是直接被我看成是梦话。这小子一半蒙族血统,一半满族血统,按说应该崇拜狼图腾才对,咋还对龙这么热衷呢?
   看这家伙一脸憧憬的摸样,我刚忍不住要打击他几句,郭老却赞同道:“小宇说的没错,有些看似荒谬的事情,其实都有据可查。我们先假设虺这种生物真的存在,那么它能否化龙呢?不妨换个角度想想,从生物进化的角度来看,一种生物经过漫长时间的演化,肯定会与最初形态有所区别,就像是由猿进化到人,现代人的形象与远古人就大不一样。”
   我低头想了想,反驳道:“不对啊,进化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从远古类人猿进化到人,经历几十万年甚至上百万年的时间,按照你刚才的说法,从虺到龙只要一千五百年的时间,有点儿戏了吧?再者说,从类人猿到人,形态改变也没有从虺到龙那么大的差别啊。”
   郭老仿佛早就料到我会有此一问,胸有成竹的笑了笑道:“你说的也没错,但这是遵循自然规律缓慢进化,但是还有一种特殊情况,或许不应该称之为进化,应该称之为变异!”
   “变异?”我有些听不明郭老的话了,难道他要告诉我龙真的存在,而且就是虺或者是蛇属动物变异得来的吗?这也太夸张了吧?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郭老接着道:“其实我也只是做一种假设,探讨龙存不存在对我们来说没有意义。我说这些的目的是问,隋炀帝当年发现的龙胆,到底是什么东西,青符的神奇能力是什么,又是从何而来。刚才小宇的话提醒了我,让我有了一种猜测。”说到这里,郭老并没有继续说出他的猜测,而是问道:“你还记得咱们在来的路上看见的那个被盗掘的古墓吗?当时你很吃惊棺材的长度,可后来看你一副释然的样子,似乎你好像曾经见过这样的墓葬,对吧?”
   我点点头,暗道:这老家伙的观察力还真强,一点细微的表情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当时我就是根据那个古墓,再联想到老爹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才想到高句丽这个民族。
   郭老笑了笑,接着道:“其实当年宇文成都手下曾有一支小队,根据他墓中出土的资料记载,这支队伍约有二十人,成员的身高普遍在八尺左右!”
   宇文成都的手下?身长八尺?郭老这话让我有些惊讶,看来当年在自家地里发现的那个墓穴,确实不是什么高句丽人的墓葬,与隋朝敌对的高句丽,怎么会甘愿做宇文成都的手下?如此说来,我根据那个墓葬,推测出高句丽与隋朝的战争,还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歪打正着。身长八尺,用隋朝的尺度换算,一尺相当于现在的三十厘米左右,照此计算,那每个人都有两米四高,既然他们不是高句丽人,那他们这些人是哪来的?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郭老既然提到这些,那么他肯定就会知道些什么。
   果然,不等我问,郭老便接着道:“在隋炀帝发现那处远古遗迹的周边地区,有很多土著居民,为了铸造金龙,隋炀帝就近将他们全部征调为苦力。为了让这些土著居民乖乖听话,隋炀帝下令烧毁了他们的房舍,杀死了他们的牲畜,以达到震慑目的。原本是凄惨的事件,但是一个特殊情况的发现,改变了这些人凄惨的命运。随行的宇文成都偶然间发现,这些人中有很多身材异常高大,本身就身强力壮的宇文成都一眼便发现了这些人的价值,若是能将其调教出来,绝对是护卫皇帝的好手,于是向杨广进言,对这些人实行招揽。杨广接受了他的建议,免去他们的劳务,并且好吃好喝的款待,却就是不允许这些人重建房舍,以免他们留恋家园,不肯为自己效力。软硬兼施的政策下,宇文成都从中挑选出二十名身材最为高大的加以训练,以期望将来能为皇帝效命。”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我总算是明白了郭老向表达的意思,这些土著居民并非人人身材高大,只是有一些特例,而产生这些特例的原因很有肯能就是某种情况致使他们的基因发生了突变,联想到这里的环境,那么最有可能导致这种情况发生的就是那颗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龙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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