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持续抽着烟,持续瞪着我。你一定恨毒了我,又拿我没有办法。
我特意去洗了把脸静静的坐在那里让你瞪,静止的表情,清得初阳里的柳叶,悄悄的露出脸来,泛着嫩金色,彷若刚才的混战不存在。
你瞪我啊,你看看能不能在我脸上找到一丝丝的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你只能看到满脸坦荡。
你真是个臭女人。你说。你竟然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你刚才那样打和羞辱一个女孩子啊!
我咽了口口水,喉咙抖动了一下。眼睛巴眨着。
你越想越觉得我过分,脸色越来越黑。尤其看我一副不认错的样子,怒火中烧。
就好像小朋友偷了爸妈的零钱去买东西吃,被逮了正着,死活不承认,搞得父母越来越气,终于换来毒打。
你开始骂我。
发了神经病了吗?你不觉得难堪和丢脸吗?
打的是你的三儿,怎么成了我难堪和丢脸了?
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子?你还有没有良心!太让我失望和心寒了!你以前的好性格都是装的吗?
那你以前的好性格是不是也都是装的?
你神经病……
这种画面真难看,真现实,真露骨,真不美好。
我已无力可使。
若淡然下去,他们慢慢地下情,更加煎熬和惨败
骂的话我慢慢就听不清了。我只看到你的手在空中激动的挥舞着,手掌伸得是前所有未有的直,直的诡异,直的没有道理。
好像随时会打下来。
时间仿佛定格了。我又感到眼睛糊了。
我的懦弱在这一刻又附身了。前几分钟的英勇彪悍,全军覆没,魂飞魄散。
三儿打我那么多下,我丝毫没反应。你骂了我几句,我的委屈就附体,我的眼泪就溢满了江,灌满了湖。
你看我这样,停了声儿,叹了口气,说了句不痛不痒的,真不明白你们女人在想什么。
我摸摸凉凉的泪,觉得无趣极了。站起来去卫生间洗澡。稀拉拉的水声,有节奏的呻吟着。我闭着眼睛任水流冲刷我的头,我的脸,我的身体。大战之后的回光返照在面对你之后终于过去,我开始哭泣。
退了保护膜,我就是那个懦弱的我,只会哭泣的我。
我的内心强壮不了多久,它因你而轻而易举的崩盘。
你始终可以轻而易举的伤害我。原来一直不是我太懦弱,而是敌人太强悍。
我以为我是坚韧不摧的猛虎。其实我只是强行上了马鞍的羊。跑不了多久。
那皎洁的水珠跟泪珠滚在一块相濡以沫。眼睛闪闪烁烁的睁不开。
我很想问问你妈妈,我听她的话了,跟三儿去争,去抢。可我觉得好累,我赢不了什么。我委曲求全没有用,我痛哭祈求没有用,我强势还击没有用。
我到底做什么是有用的?
我听到开门声,飞快的裹着浴巾跑出来。
你出去了。我披头散发的跑出去,站在大门一手揪着胸前浴巾,一手按在门框上。叫着你。
你头都没回一下钻进电梯。
你思来想去到底是去了,你担心三儿,你去找她了。
我软绵绵的靠在大门。
此刻我也需要有人给我披个外套抱我回屋呢。
时至今日,你还是站在她那边。
我输得一败涂地。
输给你的多情和无情。
别了吾爱,我的心我的灵魂,跟着你飞远矣。
关了电视大屏幕,蔡琴的声音从音响里出来,环绕一圈包裹我,媚态横生,声线软软的唱:
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
反正肠已断我就只能去闯祸
……
我软绵绵的倒在沙发椅中,一面摇,一面跟着唱。
没过多久你开门回来了,搂着你的三儿。
一进门就说,三儿这样太难看了,赶紧冲洗一下。
三儿一看到我就跟药物排斥似的,在你怀里弹跳起来要扑过来。你把她按住,吼了几声,又安慰了几声。她才心酸的任你摆布。
你们越过客厅,打开卫生间的门,你把她横抱进去,她蛇蝎的蛰着我,眼睛瞪得滚圆。
今天先更到这吧。我昨天想了下,以后更新全部集中在中下午,2-3点之间。免得大家空等耽误了自己的事情。只消这个时间段或者过后来就好了。
其他时间我有在就跟姐妹们聊天,回豆邮。
昨天谁说的对,我是不是改把标题改一下啊?自杀那两个字有点不好意思
不知不觉我写了三万字了,我觉得等写完可能得十来万了,长路漫漫啊,我表示压力。
预告下下次的剧情。我们彻底决裂,我收拾东西连夜搬出去,住在我姐妹辣椒那儿,发现怀孕了。
我回去找他,被他和三儿赶出来,然后我去自杀。
这段有点虐,自备防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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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改个什么名儿好呢?
还更啊,留点渣渣明天行不行。不然明天没更又要催我了,有限啊,有限。乖啊,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