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checkind file system on F:
the type of the file syetem is NTFS.
one of your disks needs to be checked for consistency. you may cancel the disk check, but it is strongly recommended that you continue.
windows will now check the disk.
CHKDSK is verifying files(stage1 fo 3)...
file record segment 18332 us unreadabke.
le record segment 18333 us unreadabke.
le record segment 18334us unreadabke.
le record segment 18335us unreadabke.
……以此类推,就卡到5这儿,就不修复了。。。。我默默等了一个小时。
我先百度下能不能开起来。我现在用另一台旧本本,等着新本本开启。
是不是我的F盘太大有问题啊?我的F盘下了个20G的模拟人生3资料片合集,还有差不多5G的工作文件夹。
动了动了动了啊一个小时了它终于滚屏了,我刚才默默的等着就没敢开旧本本上来看,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流着泪亲吻你的嘴,轻轻把舌头伸进你嘴里,像舔一粒糖一样。你抓住我的头,狂热的回应我。我流着泪一口咬住你的唇瓣,死死的咬住,你哇哇的大叫,把我推开,你的嘴唇被我咬破了皮,血肉模糊。
我吱吱的笑,笑得花枝乱颤。
你脸上羞辱愤怒不堪。你毫无风度的冲我大吼,我真是受够你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走,带上你的东西,滚!
我扬手给了你一耳光。
你捂着,片刻间不知疼,只大睁着眼,不相信似的,你说,你,你打我!!!
我竟也舍得打你。
可我,打了。
你呼吸起伏不定,海浪般喘息。
你狂怒的拽着我的手腕,把我拖过来,你压抑不了你的盛怒,或者压抑不了你的自尊,你一巴掌扇过来,然后把我丢弃倒地。
那一巴掌何其大力,我只听嗡的一声,脑袋炸开了花,一如警钟,嗡的巨响。
残缺的面目。一动不动。
我倒在地上,喉咙一阵翻涌,鲜血急急流出,不知是牙被打到还是嘴肉打破,血一滴一滴,滴在我的嘴角,我骨痛如焚,节节被燃,点了天灯。
山崩海啸,把前尘席卷,片甲不留,灰飞烟灭。
然后你一脚踹在房间门上,一脚又一脚,直至把门踢开。你把我的衣服,笔记本,统统丢到我面前,你大吼,你走吧,我们无话可说了!
我爬起来,舔着嘴角的血腥。
凌晨十二点,我提着属于我的东西,从你家走出来。走得跌跌撞撞,蹲在路边大哭。
眼泪竟然还没有流干。
来时急不可耐,竟忘了带钱,手上拽着五块钱,跟的士说,可不可以先送我去前面ATM取点钱。
取完钱,就近租了个宾馆落脚。忽然想起来自己很多天没吃东西了,饿得有点慌。跑到路边吃了碗拌面,眼泪拌面,吃得狼吞虎咽,手也伸去往嘴里塞。我太饿了啊。我怎么忘了吃东西。
吃的太快,想吐。就吐了。老板不高兴的扫走。她一定想,这么清楚的女孩子,怎么这么恶心。
买了包剃须刀刀片。回到宾馆里,放好了水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麻木的躺在床上,割开了手腕,浅,血流了出来,但还很浅。怕疼,几次狠不下心,每次都割得不够深,光见血不见肉。
然后我把刀片嵌在桌子上,手飞快的刮过去。只一秒,手腕就跟断了似的,皮肉分离,深可见骨。
我痛得哼了一声,眼泪惨留,但看不清楚泪了,满目见到的都是血。
红,一路是红,漫天漫地的红,有了血腥味,红的无耻,无有道理。
玫瑰的红,深紫的红,酱紫的红,淤黑的红,层层叠叠,红上加红,红里透黑,颜色淤积在被褥上,手上,心上……
我包裹着自己,血渗进棉被,凉凉的。
我知道人流了很多血的感觉了。
意识开始模糊,很想睡觉,困得不行,一点也不痛,就是特别特别冷。
我摸着肚皮,囔囔的跟我的孩子说着话,似要留下最后的叮咛。
吾儿,随妈妈去吧。
愿来世你投个好胎,我再为你做牛做马,还这一生血债。
给我妈和辣椒打了一通电话,没哭,就说了点家常话。辣椒察觉到我不对劲,急吼吼的在电话那头问我一堆问题,你在哪儿,他在哪儿,你怎么了,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也许我潜意识是希望你知道的。
到那刻我还在可笑的作践自己。愿以我命,换你生生世世记得,换你哪怕一丁点的疼痛。
苟延残喘的自尊在抵死挣扎,想死的不是人,是自尊。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我听到有人大力的拍门,开锁,开不了,就成了狂踢。一下一下,愤慨有力。
血已经流到我的大腿边,黏黏糊糊,一路流,一路凝固,像不肯走似的。流了又停住,又再次被汹涌的血冲过。我的发丝一根根浸泡在那红色里,红柳似的。
你猎狗一样咻咻的踹开了门冲进来,紧接而来的是你的三儿和辣椒。你看到我的时候顿时松了一口气,尤其是三儿。看我完好无损的躺在床上,眼睛还瞪得大大的。就说,我就知道她不会那么傻的。
你拍着连绵起伏的胸口,不耐烦的斜了我一眼。
正想说什么的你,突然觉得哪儿不对劲,这么热的天,怎么抱着被子。
掀开我的被子,红,整个被褥都是红,血肉翻开,鲜血如注,血液凝固。
你惊叫一声,把头往墙上撞,痛哭出声。抱着我飞快去医院。一路上血滴啊滴的。迷迷糊糊中你在耳边大叫我的名字,你大声的哭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那么残忍,不要死,不要死……
小三儿也哭了,不知道是害怕我死了。还是害怕你不要她了。
谁说回头是岸?
回头也没有岸,回头是地狱,是魔障,是噩梦,是死亡。
疼痛,鲜血,肮脏,铅凝的死灰的一片。
送到急诊室的台上,我竟还留有几分清醒。医生过来说要缝针,两个护士按住我,医生心疼的说,手腕这儿最疼了,忍着。
一直都不觉得疼的我,第一针穿过我的皮肉,勾起时,我惊悚的惨叫!迷糊的神智被拉回来,它们要我清清醒醒的看着,这些皮肉如何被凌迟穿过,如何被针拉起,勾住。
那些惨叫,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你听到惨叫奔进来,不敢看我,帮忙按住我的手,眼泪不断的流。
汗水和疼痛榨干了我。全身都是血和汗,分不清。
缝完针我就晕了过去。
我醒的时候,看到三儿依偎在你背上。你靠在我床边。
那画面多美好。
你们更像一对被迫害的情侣,更像一对不可以在一起,痛苦的爱人。
辣椒蹲在角落里哭,她一看我醒过来,立刻冲过来。她哭得不成样子,头发散乱,泪痕深深。
她说C儿你……,她嚎哭着,每说一句话就被哭声阻挡,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乏力的抬眼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我想看看它还在不在,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了,使不上一点力气。
你和三儿也醒了。你可怕的看着我。
是的,可怕的。你看着我因为疼痛折磨而扭曲的脸,暴瘦的脸,哭痕遍布的脸。你颤悠悠的抬起手伸过来,想摸我一下。我激动得跳起来,硬生生把输液管从手上扯下来,张口就冲着你咬过去,我咬住你的手,你不敢再躲,竟也让我咬住。几个护士和辣椒扑过来把我按住,使我松口,我疯了似的大吼大叫。你的手指头被我咬的出血,三儿心疼得摸着你的手,张着嘴巴想不服气的说点什么,终究是没敢说。
我的手腕因过于激动,一下子扎心刺痛,又扯破几块皮肉,我再次动弹不得,全身无力。
我仰着头,气若游丝的说,我不想见到你,我不想见到你们!
辣椒一只手拖着你,一只手揪着三儿的头发,把你们往门外塞。贱人,贱人,滚!!!滚!!!
XX你这个贱人,你会有报应的!我等着看你报应的那一天,狗男女!贱人!她对着你们骂了半天,气也不喘。然后砰的把门关上。
医生和护士进来帮我重新处理伤口,再补缝一针。我已经痛得麻木了,反应不大。只张了张嘴,喊了一声。
医生看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傻姑娘,这疤痕会跟着你一辈子的。
我看着苍白白的墙和天花板还有床单。医院的一切都是白的,白的麻木,白的没有感情,白的飘零,白的冷血。
我唤着辣椒,我说你过来。
她不断擦着泪。我说,你有没有跟他说,我怀孕的事。
她摇摇头。
我想她也是说不了的,她那时哭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说那好,我要出院,你帮我办一下。我的包在你那儿,你回去拿下,里面有张卡,有钱。
她半哭半哽咽的说出几个字,你现在怎么出院。医院不会同意的。
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不想再看到他们。一秒都不想!我又激动的挺起身。
辣椒害怕的安抚我。我替你拦着他们。可你得输液,得处理伤口……
拿回家去做。我异常冷静的说,我不想在这里,这里令我恶心。
辣椒抹干净泪,你这是何苦。你明知道自己有宝宝,为何还要寻死,为何啊!
对,我的宝宝也决计不能让他知道。无论如何我也得出院。我想着,如果稍后医院检查出来,他肯定会知道。我心中蔓延的怨,我不会成全他。我要打掉他的孩子!让他痛苦一辈子!我牙咬得痒痒,恨恨的说。
在我的执意要求下,那天,我就出院了。带着还在往外冒血需要不断换纱布的手腕,被辣椒搀扶着偷偷从后门跑走。
我说不住在辣椒家,我不想见到你找上门来。辣椒就在她家附近开了个宾馆让我住着。
我求着她答应我,无论如何,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在这里。不仅是你,还有我的家人。
辣椒也怕我再受到刺激。便对你们说我走了,不知去向。
我就在那间宾馆房里,辣椒亲手为我清理伤口,上药。掀开纱布,只看到一条蜈蚣盘踞在我的手腕上,触角伸在外面。即使是蜈蚣,也阻挡不了我已经翻出的皮肉,它们外翘着,红通通的。四周围还在溢着血花。只消碰一下,就溢出来。
辣椒帮我扎针输液。她颤颤抖抖,几次把瓶子松落,滚在地上。她泣不成声,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扎那边。我用嘴咬着,自己替自己绑起了黄色的皮筋,瘦得跟骷髅似的手腕,根本找不到血管,扎错了就再扎,如此反复,直到找到血管为止。
不知道是不是细菌感染了,当天夜里我就发高烧,浑身滚烫。额头烫得吓人。辣椒害怕极了。哭着求我去医院。我说不去。她说你就去吧,现在他又不在这儿,去医院有什么关系!
像是跟自己过不起似的,我说不,我不去。你拿冰块来给我敷,再把消炎液拿来给我扎。
我的头巨沉,意识快要昏迷,我就掐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保持清醒。我的手腕上已经密密麻麻都是针眼,辣椒去百度恶补挂瓶常识,希望可以一次扎个准,让我少受点苦。
冰块一晚上都压在我的头上。辣椒害怕的一夜未眠。她喃喃的祈求我平安,她说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他又看不到,他能看到你如此吗,他的良心已经被狗吃了,你何必……她倒在我的身边,祈求我无力,开始祈求老天爷,老天爷开开眼吧,不要再折磨她了,老天爷啊。
老天爷如果一早就看到了我,庇护我。我又怎会如此下场。
一晚上,我忽热忽冷,一会热得踢被子,一会冷得直哆嗦。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话。
高烧终于退去,我如同生命被耗光了一般,终于无力挣扎,沉沉睡去。
我把手机开机。几十个未接电话,有你打来的,更多的是我妈打来的。我赶紧给妈妈回了一个电话,试探性的说,妈,你在干嘛呢。
妈妈关切担忧的声音传来,C儿,这两天怎么打不通电话了,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你果然没有告诉我妈。我大放心。我预感你也是不会说的。你付不起我妈这层心伤。
妈,我挺好的。我说完这句话,辣椒正给我倒开水,手颤抖了一下,水都撒了出来。
我尽量提起声音,让气儿足一点,声音听起来精神点。这几天心情不太好,就去旅游了。想图个清静,就没开机。
你有什么事千万别瞒着我。上次我就想要去找你,被亲家公婆打电话来拦着了。他们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我就不过去让他们难为情了。
C儿你听妈妈说,你还年轻,男孩子多得是。不要钻牛角尖。如果XX现在真的待你不好了,分了就分了,不要紧,你说一句,我就通知大家婚礼取消了。别认为这有什么,妈都不觉得。我就你一个女儿,要是嫁错人,我死都不瞑目。
我压抑着泪,嘴巴一动一动的。咳了两声,让自己的声音平和。嗯,我知道,其实我也不想这么早嫁人,还想多陪陪你呢。
嗯,妈也舍不得你,我的宝贝孩子。妈妈很久没见过你了,去旅游不如回自己家来,家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不开心就回家哭一场,妈陪着你。
我心爱的孩子,妈是过来人,知道你心里的苦,你憋着不对妈妈说,但妈妈能感觉得到。我这两天就心悸得厉害,总觉得你会出什么事,心里七上八下的睡不安稳……
我忍不住了,拼命捂着嘴,说了两句妈我这儿信号不好,一会给你回电话。
赶紧挂了电话,泣不成声。干枯的眼球往外渗泪。受不了了,我把手机捧在怀里,嘤嘤的哭泣。
小时候,关于合家欢的印象几乎为零。四岁的时候我就不记得我爸长什么样了,依稀知道他发了点小财,财可乱家,他在外包养了女人,明目张胆到最后不愿再忍受我的母亲,将她做下堂妻。从此家庭一分为二,母亲终身不再嫁,与我相依为命,用心教我如何为人。
牙牙学语的年纪,身为教师的妈妈手把手教我写字,记得写那个山字,我总是写不整,写得360度歪倒,成个“E”趴在地上。她说,山,就是中间有一根最长最高的支柱,立起来一片天。山也是家,旁边两个矮的人,中间一个高的人。妈妈对家的渴望一定很强烈,不然她怎么会把山译成了家。
但如此形象,我便永远记得了山字的解释。山就是家,三个人,两矮一高,会有一个人格外高挺,成为支柱。像山一样挺拔,像山一样值得依靠的人。必须有这个人,才有家。
无支柱不成家。
可是我们一直都没有支柱。只有两个人。无法想象,如果我也没了,妈妈该当如何心碎。
我如何留她一个人在世上啊?世上唯一的我们,血脉相连相互依靠的我们,我怎么可以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怎么可以让她人生再受打击。
我的妈妈,我能感觉到你的心悸和不安,亦如你感觉到了我。我竟是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和生命。
我到底是怎么了啊?爱情不是我的一切啊!一切都不是爱情啊!
我倒在地上,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回望过去,真的跟梦一场,只是这梦太可怕,太血腥,太不顾一切。整个梦笼罩着的都是哭泣,哀嚎,嘹亮,嗡嗡不绝。贯穿心扉。
所以这梦做不得,做不来,连回忆也不得追。我多希望那个我与我无关,她只是一个恰好与我同名了的女孩,恰好让我知道了她的故事,我心疼的为她谱写文章,祭奠青春。
回望血泪相和流。
我那时候怎么会有那么多泪可以流呢,我哭到眼睛生疼,哭到没有泪水,哭到快要泣血,哭到神志不清。
高三的,我晚上尽量更完这一段落的全部。下一部分是我去医院打掉孩子。更完之后这段落就算圆满了。下一部分重新开个帖子好了,关于复仇。这个帖子太高楼了。
复仇还在进行中,要到什么地方才算复仇成功我也不得而知。复仇可以写的东西不多。所以更完大家就别追这个帖子了。我开复仇帖了再说。
还是那句话,不要等更呀,今天有更也会很晚很晚。反正快接近尾声了,别催我了哦。我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