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是一只鸟:第三者的诱惑(深情的四年最终败给小三)

北鼻我来了
今天先剧透一下。自我回来到现在,一月有余。
前两天我跟小三见过面了。
她越来越处在下风了。
贱男对我现在越来越好,为表跟她分开的决心已经搬出来了(据实与否我没去考证),处在不接她电话中。
好了先剧透到这儿。晚上好好编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追更的亲不要冲动啊,我在酝酿中……
最近好懒哈哈。。。
这个嘛……默默……
久等了,开更。

报复帖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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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流,滴在浩瀚无边的宇宙中,苍茫得没有声音。

蜗牛一样的时间在我身上爬过。

离开你的这大半年,我无处可去,执拗的姐姐坚持要我来到她身边,投奔父亲。

我已有多年未曾与父亲来往过。

偶有淡淡的电话,客气礼貌,寒暄身体近况。不曾见面。

父亲已有妻女,小女不过两岁,与我是一个轮回。虽然他事业慢慢落败,却反而令他晚年安分守己,小生意经营,在不惑之年终于有了时间陪伴家人,补足壮年时所有的亲情。

一派小家安康。

只是对象不是我与母亲。

少女叛逆期时曾经疯狂恨过父亲,与他有关的一切都不愿意留,不愿见他,不愿与他说话,慢慢的因我深不可拔的恨意拉开了距离,彼此淡漠。

如今自然是不再恨。却也无法亲近。

无论你相不相信,不管那个伤害你的人是谁,最深的恨过去之后,总有一天会迎来原谅。不管是原谅他,还是放过自己。

我不曾细问过母亲关于父亲的事,也不忍心问。我一心记得是父亲抛弃了母亲。如今不再恨了,是因为想通了,背叛从来只是三个人的事,与别人无关。只有母亲有资格恨,我没有。

父亲的小公司开在郊区外,出了大门就是茫无边际的空旷,冬天的峻风凌凌,割人生疼。

我鲜少与别人接触,也鲜少与人说话。公司的同事们背后议论我有自闭症。

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对一切都充满了怀疑和不安全感,甚至不愿意去正视别人的眼睛。总是低着头,看着地板。

养了一只憨厚忠诚的金毛犬,每天与它为伴,替它梳毛放风,与它讲话。

那真是一只极其聪明的狗,人说狗随主人性,你是什么性格,慢慢的就会影响你身边的宠物,甚至是你养的花。
它出奇的沉稳内敛,害羞不喜与人接近,安静温顺,时常静静熨帖在我脚边,令我觉得十分窝心。

有些夜晚我做梦会叫着你的名字,脱口而出然后惊醒,它便跳上来,卷在我身边,我抱着它,趴在它的皮毛上流泪。

我们在冰凉的冬日互相依偎,相依为命。

我想就这样了吧,如此的度过一生,没有什么不好。

人的感情太复杂,太深刻。倒不如动物来得简单直接。
我换了很多个号码,一开始总是收到你的信息和电话,你总有办法得知我换的新号码。一旦你联系到我时,我便会在午夜接到骚扰电话,三儿夹着怪调捏着嗓子骂我,我吱吱冷笑。

终于有一天,你的电话不再有了。

我偶尔在老QQ邮箱里收到一两封三儿发来的邮件。在她那些质问我有没有来纠缠你的疑问中,我知道,你们似乎没有多好。

而此时,公司里新进的一批员工中,有男孩看我的眼睛越来越亮,聚焦越来越久。

天性敏感,察可微毫。

他每天早上佯装随意的买一袋子牛奶,给公司女生都发一份,发到我这儿的时候,总是要细心的擦去水珠,郑重其事的放在桌子上,再在我位置前停留一会儿,许是希望我抬头。

我坐在最后一个位置,只要我移动一下椅子,他必然微微转头。

我咳嗽,会有不曾说过几句话的女同事送感冒药给我。

大雨滂沱,他送来一把雨伞,嘴里说有两把给你一把。然后自己飞身冲入雨中,连再见也不及说。

组织聚会的时候,我永远是坐在最角落,最后面。慢慢的,他也成了聚会最后的那一个。

我们彬彬有礼,甚少交谈。

他待我君子之交淡如水。

他如此费尽心思,生怕唐突了我,我怎会感觉不到。

心会慢慢被捂热吗?没有,麻木不仁。我避开有他的所有私人时间,不与来往。

2月14号,他借同事之口约我出去。打了三通电话无果。他喝了个烂醉酒,竟然鼓起来勇气发了一堆信息给我。表白单纯美好,字里行间激动难抑,借酒壮胆,生猛动情。

我淡淡的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

那夜便静了。

再无声响。

我前不久刚打过胎。

后来的后来,我曾再次接到他的电话,那是后来的事了。在这个阶段,他终究是退了一步。

如此甚好。纯白的纸怎能相信会有我这样经历的女子。

他是不是有心人我甚至不想知道,但我愿他找到纯白无暇的女子。

而我,要入我的坟,才得以超生。
2012年的除夕夜,我坐在阳台栏杆上,看漫天烟火绽放如花,分外妖娆。鞭炮声欢天喜地。

我想起我夭折的孩子,想起你可怖的样子。越想放开,越清晰。那些白昼交替的凌晨,我望着天白天暗。我无法做到忘记,我真的,做不到。

心无法静的时候,我就去写毛笔字。我报了一个毛笔字培训班,跟一位资深的老艺术家学写字和做人。

我始终觉得毛笔字比画画更加修心。是国之大艺,一撇一捺一勾一横一画,你是怎样的人,就会写怎样的字。你下笔是重是轻,字是刚是柔,是细是粗,一切都有章法。

是清晰可见,还是浑浊混乱,是刚毅不拔,还是柔软无骨。是一气呵成,还是犹犹豫豫。

字会帮你啃噬自己的寂寞。
四月的一天,我接到三儿的电话。我走在街上,人群的声音嘈杂,她在电话那头说,我又在XX电话薄里看到你的电话!他以为存了个心字,我就不知道是谁了吗?!心啊,你是他的心啊,真可笑……

两三句我就掐了电话,扔了卡。

心啊,你是他的心啊……

是你的良心吗?真抱歉,我不需要。

然后我不再买卡,手机束之高阁,不再用。

反正电话于我,根本没有意义。我没有想找的人,也没有人想找我……如果真的有,那个人根本不需要找我,因为他一定不会放我走。

直到四月底的一天,我接到辣椒打到公司的电话:C儿,我要结婚了。

我亲爱的辣椒,她要嫁给一个警官,成为一名警嫂。特立独行的她,连爱情也别出心裁,竟然闪婚了。短短几个月,她遇到了她的真命天子,她一眼认定,她非他不嫁。

爱情,这个世界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千种姿态,除去那些千种不堪,我们仍然要相信,还有千种美好,千种灿烂。

C儿,你一定会回来的,对吗?

她急切问我,满心欢喜。我握着听筒,思绪出神。我在阴霾中看到一些光亮的时候,我是否要回去,我是否有勇气回去,在自己快要凝固结疤的伤口扎上一刀?

回到那个城市,我多害怕。

我更害怕遇到你。

C儿?你在听吗?

我会来的。

我的心一直都遗落在那个城市,不曾远离。我恨你恨的绵长深刻,我无法超生。世界末日就快来了,我要与你同入地狱。是的,是这样了。

我握着电话线,手心出汗,天也要我回去,要我来找你讨债。

挂了电话,回到家抱着我的金毛,跟它说我要走了,我不知道多长的时间才可以把往事销毁,也许我回来时它已经不记得我了。我无法带着它。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跟它许诺,有一天我再回来,带上它,去我最想去的丽江,租一处房子,开一家小旅馆,静寂岁月,写字作画,虚度一生。
我提前了一个月回来,跟姐姐父亲拜别,提上简单的行囊。跟来时一样浑浊的样子。

这个城市的一切在我看来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桂花香变成了合欢树开花。街上行人厚重的冬衣褪下,裙摆细鞋裸露,肌肤弹出来呼吸,又到夏天,世界末日的一年过了一半。

我拖着行李,不知不觉走到你家附近。

我看着你灯火明亮的窗,熟悉又陌生。我用小店公用电话拨了一个你家里的座机,长久的响过之后再熟悉不过的女声懒洋洋的喂了一声。

确定她在之后,我掐了电话。

鹊巢鸠占。我猜也是如此。

我直接住进附近的宾馆。在你对面转角几百米处。我把字和笔铺在床上,写下我想写的话,写了一夜,直到天亮。

写了我这段时间积攒的恨,发生的事,我的孩儿。我要我记得。一旦我稍有掩盖,就掏出来看,那样我就不会心软,那些时光不允许心软。

如果时光无法抵消我的恨意,要么是时光不够,要么是我太恨。

我无法再为难自己来成全你。

我真正做不到。既然我回来了,我就不想再逃避,怎样能让我舒服一些,我就要怎样去做。哪怕再次鲜血淋漓,也不过如此。

反正,我不再害怕失去你了,不是吗?

我这次,真的不会放过你了。吾爱。
弃楼这种事不太会干。早更晚更的问题罢了。
其实是纠结要不要更这么快,正如大家所担忧的。怕事未成先机先露。
已经有认识的人看到这个帖子猜出是我了。
李碧华是谁我都不知道。不过我乐意被当成小说看。
不敢啊,你好歹魔法学院出来的
谢谢这位贴心的姐妹。我也有一部分这方面的担忧。
可是一来豆瓣看到大家催更的回复又不忍心不更。
很是纠结。
更慢一点吧,希望大家谅解。毕竟事情未成啊。
其实说白了,就算被看到了也没什么打紧,顶多被她倒打一耙。我不在乎EX怎么看怎么想,我只不想让三儿得意了去。
这样啊,考虑下稍后豆个给你。
豆能豆照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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