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钱,我尴尬的对老人说:“这个钱以后我还哈…”
“什么还不还的,等你们两个回来,那娱乐中心就交给你们做了,一直打算拿给你们去打理,可就是咱那女儿…哎,这次全好了,可得去好好感谢那个让丽开悟顿释的世外高人啊。”
“那是当然,妈妈,我先用丽发短信的电话号码给丽打个电话过去,让她知道这两天我就出发到北京去接她。”
我拨通了那个电话:“喂,你好!”接电话的听声音是个中年妇女:“喂,你好,请问你是找…”
“麻烦你找丽接一下电话,我是她老家的爱人。”
“哦,你好,阿弥陀佛,你们的事我们都听说了,你也挺不容易的,但现在我已从郊区回到了市区的家,这样吧,你拨这个素餐厅的电话,丽在店里。”
我按照对方发来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喂,你好,我找丽!”
不一会,电话那边果然传来丽欣喜的声音:“阿弥陀佛!老公,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你去过我家了,你马上到北京来接我,这太好了,真希望你能马上到这里来,我安排你见一个神通广大的老人,这全天下的事他什么都能够知道呢,呵呵,见了他老人家你就全明白了,我现在北京郊区的老先生的弟子开的一家素餐厅里,免吃免住,我都不想回来了呢,呵呵,我想我们的孩子欣欣和你了…”
丽在电话那边说着话,声音有点哽咽,我自和丽离婚后压抑了几个月的情感此刻也爆发出来:“丽,我还是那句话,我爱你,我是真心爱你,只要你开心,为你作什么我都无怨无悔,我明天就来北京。”
“嗯,我等你,这是长途我先挂了。”丽依依不舍挂下电话的声音充满期待。
我放下电话,看看丽的爸爸妈妈,两个老人都不约而同眼里都有激动的泪花闪烁,感情自己也差不多吧。
回到家后,我立即收拾行李,本来准备第二天给水店的老板当面辞工的,但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丽已等不及了,当晚就坐上了北上的火车,虽然丽母亲给我的钱足够两人来回的飞机票,但穷了几个月的我,现在懂得能省就省点的道理,反正丽就在那儿欣喜的等着呢,想到这点,漫长的旅程就不再孤单寂寥…
人逢喜事精神爽在火车上我和周围邻座的旅客谈笑风生,在开馆子以前我本身就是一个闯尽天南地北的主儿,什么样的人都可以胡诌两句,这几十个小时的漫长车程过得也蛮快的,一路上,我和丽的电话也是不断:“丽,我现在已经快过了石家庄了,快了,快了,什么,你说到了北京有车来接我?用不着,你在那儿就已经够麻烦别人的了,还要开车专程来接我就更麻烦别人,不用不用,什么,都安排好了,这个怎么好意思啊,我能找到你说的那地儿,好好,盛情难却,那我一到北京火车站就打你发到我手机上的电话号码。拜拜。”我挂了电话,看来丽这次在北京接触的人不一般,自己还要享受专车接站的待遇,都是些什么高人啊,我感到神秘和兴奋,更是巴不得火车能加快速度,让我早一分钟见到日思夜寐的爱人啊。
@我的今世前生 2012-6-5 11:11:00
我一朋友以为我被洗脑了,就对我采取了“救助”,无所不用其极,楼主很理智,其中的苦不是其他人能体会的。提醒下楼主,不要把自己也给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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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朋友的提醒关心
@Alan_2013 2012-6-5 11:17:00
特地去注册了个账号,回帖,楼主不要急,主要的问题是你没能走到你妻子的内心,去了解她这个想法的由来,或者只是自认为知道,并不认同她,先入为主的带着自己的主观在判断,站在唯物的立场上只是在包容而不是走在一条道上,如果是包容,那迟早会有包容的极限,认为自己是在付出,而对对方的种种都难以理解,送精神病院这种做法是很不可取的,到底什么是正常呢,只是用一个既定的标准在塑造而已,正常人进去说不定也会变成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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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先生说得好,至情至理至法至道,万分感激,相信我老婆有幸看到的吉言也会有所感触,非常谢谢,你所说的全是几年来我一直苦苦思索的东西
我不是那种被希望冲昏了头脑的人,和丽朝夕相处的这几年来,我深深了解丽的秉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道理还是明白的。虽然丽处处彰显善良,但她所要竭尽全力展示在人们面前的是所谓的‘纯善’,为了达到目的,也就是说要表达得和一般的善良不一样,她根本无视或者根本无法体验自身行为给旁人甚至亲人们带来的感受、情绪、包括痛苦,在她的这些超越常人行为和正常心理的后面深深隐藏着一颗冷酷、无情、自私的心!得出这个结论对于我来说是痛苦的,丽何以会演化成这样的一个女人,和她的家庭背景、社会文化、还有她最初踏入社会所受到的欺骗与严重伤害都是相关的……丽同时也是一个单纯、幼稚、甚至可爱的女人,我不能放弃丽,在这个世界上像我这么样的一个男人,只有丽才能够如此的对我专一和爱恋,监狱生活给了我一颗善于感受理解别人的心同时也给了我不同于常人的自卑…
眼看火车就要到达北京站,我的心中又隐隐觉得不安,走到列车吸烟处点了只烟,马上就要亲眼见证丽改变的奇迹,这可能么?天下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凡事的由来都自有因果,记起丽在云南师兄的老公对我所说的那句话‘从一个漩涡掉进另一个漩涡’,像丽这种性格有缺陷的人,莫非真的又掉进另一个难以自拔的漩涡?不管怎样,从她的通话语气和短信上反映的态度都比以往看起来要好得多,哎呀,这火车似乎越开越慢,漫长的车程和这多余的思考终于令我和所有的旅客一样开始烦躁起来…
旅客们纷纷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列车总算到了北京站,我对首都的火车站还是不算陌生,多年以前我无数次独来独往的辗转路过这里,偶尔也停留一下,但那都是为了生计,连天安门也只是走马观花一般一晃而过,这次我专程带了相机要和丽好好在北京逛逛,丽曾在北京外语学院念过书,有她作向导可要好好玩玩。
我下了火车,按照之前火车上电话里丽提示的北出站口停车场走去,几个月没有见到心爱女人的摸样,心中还是很激动,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淡定,因为丽的电话里说还有她的两个北京女性朋友一起同行接我,咱们这些大山来的人,可不要让首都的朋友们见笑了,何况她们学的东西都和佛有关,一定要淡定!
到了北出站口的停车场,果然一眼就见到了丽,尽管身上穿着全变了样,头发剪短了,两个时尚的年轻女子和她站在一起,丽兴奋的向我挥手,我假作平静的走过去,“这就是我老公程明,程明,这位是小红,那个是静,我在北京全靠她们关照啊,你瞧我身上穿的都是她们送我的衣服呢。”
“真是麻烦你们北京的朋友照顾我老婆,咱首都的人素质就是不一样啊,谢谢,谢谢你们,我老婆给你们添麻烦了。”
两个年轻女子淡淡的点头,一个去买矿泉水,另一个去停车场开车。
@Alan_2013 2012-6-5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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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提到的那个付出,真的对于我有时候仍然是个死结,这是问题关键所在
丽大大方方的牵了我的手随那两位靓丽女子进了一辆女款轿车,我握紧了丽牵自己的手,感觉握住的小手不断的在自己掌中摩挲,心中不由感觉一阵阵暖流掠过,那是久已不曾感受到丽所传输特有信号的暗示,那代表丽仍是深爱自己的…
“静啊,你看现在慕名前来咱们师父这儿来拜访的人是越来越多,小李他们那儿都有点显得挤了,我想把俺家东城片区的那间租出去的房子收回,用来给来自全国各地拜访师父的朋友们做个暂时的居住点,听说明天西安还得来俩母女都不知道小李该怎么安排好,你看怎么样?”开车的小红问坐在她前座的静,丽刚才对我作了介绍。
“呵呵,想在师父跟前作大善事啊你,有没经过你家老公同意哦?”静说话的声音很动听。
“嘿,俺们家那点事还要他同意,我说了就算。”小红在谈话间轻易的就把属于自己的房子拿来作为公益使用,这可是首都的一套房子,租出去的价格也是不菲的,我从区区几句交谈就感受到她们非同一般,本来还有些道谢的腹稿更是不再开口,听听再说。
“小红你要这样做我也想赞你呢,只是…”静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还记得去年从安徽来咱们这儿拜访师父的那对小情人不,今年年初两个又来过一次的那对,第一次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在小李那儿住宿了七、八天,后面这次嘛两个又呆了半个月,我看他们两个听师父说法的时候都是心不在焉的,尤其第二次来还带了相机摄像机什么的,每天一大早就出门逛咱北京城去了,他们哪儿是来听课的,分明是来旅游的嘛。你这次让出房子作公益用,我本身没意见,只是怕增长这些前来拜访师父的人的贪欲心,反正是免费的房屋,倒还住得流连忘返来可怎么办。”
“静啊,我看师父刚说的话你又忘在后脑勺去了,不要以自己之心猜度别人,这样只会徒增自身烦恼而已,我作就作了,还想这么多,朋友们都是为了这个缘才不惜千里迢迢赶到这儿来听咱师父讲课,咱们只管尽好地主之谊就得。”
丽在后面拍起手来:“小红妹妹就是学得好啊,把自己多余的东西拿出来作功德,让需要的人分享,作得对。”
小红笑说:“咱哪里敢与丽比呀,你上次对我说的钻戒的事儿,到现在想起我都还生惭愧心呢。”
“什么钻戒的事儿,我怎么没听说,咦!怎么你那颗老公送的南非钻戒没戴手上了?”静问。
“哎,那只好请咱们丽重新说一遍给你听了,让你也生生惭愧心,呵呵。”
“也不是生什么惭愧心了,在我前些年没听到有位大师说这个关于钻石的来由的时候,我和你们一样都喜欢这些石头金子啥的,大师说钻石的硬度是所有矿石里密度最高的,正因如此,开采它们就要用特殊设备钻进很深的地底去,而这地球上连绵不断的地震、海啸、坍塌都是因为人们大量过分的开采地质资源而引起,将地球比喻为我们的母亲的话,那么钻石就是母亲的骨头,那么人们天天都去动她的骨头,她也会疼啊,所以…”
“所以她一疼地震就来了,对不?”静接答。
丽越说越来劲:“小红,为了环保,我也不提倡坐车,反正我是不会买车的,这车要用石油,还排出对人体健康有害的气体。”
“不坐车你走路到咱北京来呀,还有譬如今天接你老公,让他走路去师父那儿呀,我开车从车站到郊外还得一个多小时车程呢,这个问题咱问问你远道而来的老公,听听他的高见,静,你说好不?”
我正专心听她们说话在分析北京的朋友们的路数,猛然间听到要自己开口,脸感觉有些发红,说话倒没关系,只是我那普通话有些拿不出口,何况在两位靓女面前,木纳的嘴唇动了动,又喝了口矿泉水,丽使劲的捏了我一下,看看她的眼神,是要自己开口没错,看来是要自己说点给她争面子的言语。
“那我就在几位美女面前献丑了,我知道你们学的东西都和佛有关,而我是门外汉,只能引经据典说点佛的话了,只是望你们不要见笑。”说完舔舔嘴唇,眼睛从反光镜里观察前面二位北京朋友的神色,看到她们都提起了注意力,才接著说:“佛教里有个典故叫‘天女散花’…”
又看看几个,包括丽都是一脸茫然:“佛教大居士维摩诘和文殊菩萨对谈佛法,有位天女见众天人都在一旁专心听得入神,便现了身,并把许多天上才会有的花朵散落于诸菩萨及弟子身上,当这些天花落到组菩萨身上时,纷纷坠落于地上,而当这些天花落到他们旁边的众弟子身上时,便牢牢粘在他们的身上,尽管他们用尽各种办法想把这些天花抖落下来,但都做不到……”
离婚这几月闲来时我养成泡书店的习惯,那是增进知识以望在有机会改变丽认知结构的时候用得上,这会派上用场更是把故事里的情节发挥得生动有趣,再加上是佛教故事,几美女都聚精会神的听我一人讲话,丽更是不停的用小手在我掌心摩挲…
我继续说:“……天女对舍利弗说道;你不要说出家弟子带着此花不符合他们的清规戒条,本来身上有无此花是没有分别心的,是你自己妄生区别而已。你看那些花一落到菩萨们的身上便掉地,就因为他们都已经断除一切分别妄想了,这个意思就是说只要你的烦恼积习没有除尽,天花便沾在身上不落,那是因有外界的色、声、香、味、触等时时都在诱惑你呢……”
讲完了‘天女散花’的故事,车上几位美女久久没有说话,丽问我:“那后面呢?”
“故事讲完了嘛,呵呵!”我笑答。
“你讲的故事和我们谈论的问题有何关系呢,那?”开车的小红也问。
静缓缓的说:“丽的老公是在提醒我们几位,所有的烦恼都是源于我们还没有一颗清静心,正如沾在那些弟子们身上的天花一样挥之不去,所以烦恼因此而来,我理解的对不,程先生?”
我笑而不语,看看丽的表情,她的手已经放开了我的手掌,眼睛瞥向窗外,半响说了句:“这北京真的就是美呀,到处都是绿化带鲜花一片。”
我又握起丽的小手,丽使劲的挣开,眼神眺都不眺我一眼,前排两位美女似乎在反光镜里看得分明,两人对视一眼在轻笑,我知道自己刚才作反了,丽不是那种一拨就透的人,还有丽的那股子醋劲我也知道,在美女面前自己又表现过头了…
轿车停在一排餐馆面前,我下了车活动全身的筋骨,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感觉是全身疲软,面前的餐馆各式各样一应俱全,有烧烤、大排档、火锅店、家常馆、清真馆,也看见了丽说的在那儿吃住了几月的素食馆,丽笑吟吟的牵了我手进了素食馆,还好丽是那种生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的主,我松了一口气,自己再说话可一定要注意了。
餐厅规模不大,四壁挂满了佛教碣语,想必是为了客人在用餐的时候身心都能汲取营养所特意安排,一位穿了比丘僧袍模样的人挽了柚子正在拖地,有两个女服务员在聊天,看见一行人进来,都忙站过来招呼。
我先上了厕所,回到餐馆大厅时,又多了几个男女,都把目光投射在我身上,我满脸真诚的对大家说:“我是丽的老公,专程从家乡来感谢各位这几个月对俺们家丽的照顾的,实在是谢谢大家了啊。”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端了茶递到我手里:“我是这家餐馆的老板,你远道而来一定很辛苦了,先喝口茶再慢慢聊,大家都是与佛门结缘的弟子,谈什么谢谢的就见外了。”
“我们丽的性情我知道,她是不拘小节的人,在这儿的几个月的生活费、住宿费呀是一定要结清的,真是太麻烦老板和这一帮朋友们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谈话间,送我来的小红和静要赶回市区,我执意挽留她们一块在餐厅用餐,她们说还要回家给老公做饭坚持走了,丽在一旁悄悄的说:“程明,有点遗憾是不是,来日方长嘛。”
@Alan_2013 2012-6-5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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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爱民 2012-6-5 11:34:00
朋友提到的那个付出,真的对于我有时候仍然是个死结,这是问题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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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n_2013 2012-6-5 12:08:00
修行是让身体更加健康,心在人与人,与自己的相处中融洽,合契。现在以盲引盲的很多,人要向内求,而不是向外找,也许和你妻子在一起也能让你走上这条道,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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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强烈的排斥心理之下,从未思考过修行为何物?想不到整天在老婆的耳濡目染之下,真的感觉己身早身不由己,高人看的不错,我确实有些着道了,但对于我来说,有百益而无一害
@宿愿阴阳 2012-6-5 10:51:00
回复第36楼,@姚爱民
丽的师父说着话,蓦然向丽跪拜下去,边上的年轻女师父也随之一同跪拜丽,慌得丽连忙伏下,几人同时相互跪拜,搞的我还摸不着头,这好端端的,是干嘛?丽的师父哽咽说:
“丽施主果然是诚心学佛之人,早日必能先我等成佛道,前段时间我在庐山听得高人说法,新中国开国领袖毛主席正是他母亲一心念佛坚持日中一食‘胎内斋’生下的,成就一代伟人,近段时间我总感应有大事欲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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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关注,关于对伟人的说法不是我杜撰,去了外省听到很多关于伟人的版本传说,比我听到的‘胎内斋’更有甚者
@黄土高阳 2012-6-5 10:52:00
其实佛教也是很多宗派 ,其中有的在外在事相上相差甚大, 从叙述看 ,觉得知见有障碍 , 建议广学多闻 , 这样会圆融通达 。修行未入门 , 没有功夫上身 , 自身没有受用 。 禁戒取见 ,徒增我执 , 自寻烦恼。
一般寺庙过集体生活,估计难适应,容易与人不和。
自己隐修,生活自理能力差。修行是大事,怎么说呢,至少比发财升官难吧。没有正知见,没有过来人指导,恐怕不现实。不破初关不住山,好像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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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佛在当今政治空气之下还是有些讳深,是因为那个功的影响,所以,许多人都并不公开阐明,所以感觉很多人与事在这样一种背景下有失偏颇,我一己之见哈,这些话题说得不利落口水都会淹死人的,谢谢关注
说老实话,丽吃一顿饭生下的孩子体质单弱,凡天稍变温便会感冒,免疫了低得很,比同龄小孩要轻几斤,大无数医院诊断后都是四个字‘先天不足’
老板三十来岁,戴了眼镜,看上去很文秀,明显的第一特征不是出家人,我刚进餐厅看见有个穿了僧袍的师父在拖地,心里就凛了一下,自从东北某寺院接丽和孩子回来后,看见出家人心里总感觉有些发怵,我问老板:“怎么在店里干活的会有一位师父呢,老板?”
“哦,你说的是智明师父啊,他是比较勤快,我们这间小店里常常会有来听老师讲法向他老人家学习的全国各地的师父们暂住,智明师父!过来喝口茶嘛。”
师父放下挽起的袖袍,整理一下身上的僧衣,方才自己端了茶笑呵呵的坐过来,老板向我介绍:“这位智明师父是某某著名寺院的住持大和尚呢,管理得有上百的僧众,此次专程来向老师学习已经三个多月了。”
“师父好,师父辛苦了,丽在此承蒙你们的关照,我是她的爱人我姓程。”我忙站起来打过招呼。
“程施主学的是大乘还是小乘,请问?”他问。
“鄙人啥都没学,是个不学无术的人,让师父见笑了。”我忙回答。
“在咱们老师这儿来什么都没学过才正好啊……”师父和餐馆老板相视一笑,我听出两人话里有话,当下也不能细问,也不想多问,问事找事,自己的任务就是接了丽回家。
“施主对我们佛教是怎么认识的呢,请问?”师父又问他。
“还谈不上认识,在下才疏学浅,只能说尊重而已。”我回答不卑不亢,此时丽也围坐了过来。
“哦…”师父点点头。
“请问师父有多大岁数了?”我问。
“四十有六了。”
“哇,真看不出来呢,我怎么看师父也才三十多岁嘛,师父那是修行得好啊,把年龄都修倒退了。”我故作大惊小怪,丽在这里麻烦了他们好几个月,只能好话开道了。
智明师父喝了口茶,脸上的笑意更浓。
“程施主看上去也很年轻,三十出头对吧。”
“我就是一俗人,哪敢和师父比。”我这番恭维话说出口,自己感觉脸都在发红,这不是我的性格,为了任务,还得坚持到底。
“呵呵,任谁都不能和咱老师比,你要见了咱老师怕是会更加吓一跳不可。”老板在一旁说。
“是呀是呀,我第一次去拜见老师的时候,任凭我从气色、面貌等来观察老师,最多四十多岁,真想不到啊,程明,你猜我们老师现年多大?”丽插话问我,几人都笑呵呵的等着我的回答。
我看看他们的神色不肯定的说:“六十吧?(几人含笑摇头)那七十…?(他们还是摇头)八十呀?”尽管有了准备我还是感觉有些惊奇。
“差不多快九十岁了,呵呵。”老板回答,他接着说:“这就是佛法的神妙之不可思议吧,想当初我在上海听了老师讲了一次法,然后放弃了自己在上海的一切事业,跟随老师在此学习并蒙他老人家的加持,都数年了,你要是听了咱们老师讲过一次法,我想你也会不虚此行的。”
“干脆现在我带程明先见老师。”丽说,提到马上见老师她的脸庞开始兴奋红润起来,那是以往我陪她去寺院时候才有的表情。
“咱们师父刚为一位中了‘附体’的女孩子解法,先不要打扰他老人家休息,具体什么时候见他老人家我来安排好了,还有丽你以后去老师那里都要先问下我他老人家方不方便才可以去,毕竟老师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劳心,绝对要保障他老人家足够的休息时间。”老板说。
“你们说的‘附体’是怎么回事?”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感兴趣的词眼。
“‘附体’就是意味着某一个人被邪门外道所迷惑,冤情债主附上她身,使她身不由己,这样的人当今之世也只有我们老师才有这个法力解开。”师父正色对我说。
“那她发作的时候有些什么症状呢/?”我忍不住问。
“全身颤抖,说话语无伦次,整个人像换了个人似的,程施主看来对这个有兴趣?”师父说。
“那天我也见到那个女孩了,当时还真有些恐怖啊,我和静她们几个都不敢上前。”丽说。
“她是不是在发病的时候歇斯底里,完全失控,嘴里说的话毫无意义、杂乱无序的呢?”我见他们都点点头,继续说:“这有可能是一位感觉思维被夺的精神病患者,这种病常常见于具有癔症基础的人格障碍患者。”
“什么叫精神病呢,请问程施主?”师父问我。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其实不好回答,我也只是个人爱好阅读了一些相关的心理学和精神学方面的书籍,那我就在此说两句仅只代表个人看法的意见。”此时我正在从脑海专心整理答案回答师父,完全忽略了老板和智明师父脸上的毫无遮掩的不友好态度,两人都在冷笑。
“精神病顾名思义就是特指某些在精神上存有障碍的人,他们很难和正常人进行正常沟通,因为他们大部分心理过程甚至包括思维都处于异常状态,当然不是说整天都是异常也有部分正常的时候,这也说明他们很多人都具有正常人的感、知觉,只要经过系统治疗,心理的异常部分,也能得到改善或者完全被矫正,所以说正常人如果受到本身不能承受的压力,心境也有可能…”
“原来程施主学的是这个呀?”师父打断了我的话,冷冷的问。
“没有,没有,哪里谈得上学习过,只是信口胡诌两句而已。”我已然明了气氛不太对。
“算了,你还没见过我们老师的神通呢,我们一般都不听其它的学说,科学,科学不是一样在世间对许多问题不能够得出答案,爱因斯坦发明了原子弹,结果差点毁灭了整个地球!。”老板说。
“只有我们的老师可以对一切的因果作出完美无瑕的解释。”师父再一次正色对我说。
“是,是,我们丽在电话里都不住夸奖老师呢,我在外面去抽支烟,免得污染店内空气,你们不抽烟吧?”几个人都摇摇头。
我站到店外面,点燃了烟,开始还感觉不错的心态经过一番沟通交流思维有点混乱了,记得若干年前我初跨进监狱的一刹那时,除了高墙电网和站在上面身背冲锋枪的武警战士震撼了我外,还有高墙上举目皆见的几个问题同样让我内心震动;你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你来这里干什么?你准备好了么?当时我的回答只能是;我是犯了罪的劳改犯人,这是监狱,我来这里接受劳动改造,我已经准备好了。看来这几个问题现在此刻此景仍然对我来说尚未过时;我是丽的爱人,这是什么地方还有待自己进一步观察,但也初见端倪心中有数了,我来这里尽快接丽回家过日子,我已经准备好了,就是说好话,还是说好话。抽完烟我复进了餐厅,几人正谈笑风生,不约而同的是他们说话里面频率出现的最高的两个字是‘老师’。
所谓的理想其实是人类内在的深刻宗教本质之反映。但正如我们所知,如果我们让理想过分膨胀或是对其理解错误,那么再美好的理想都可能成为毒药。换言之,若我们不把理想只当成是理想,而将之视为现实,就可能发生悲剧。理想本应该激励我们超越自我,若我们真是血肉之躯的人类,就应当怀抱大志有所作为,但也正因这躯体之限制,我们的理想从未能完全实现。理想就是激发人类壮志雄心的利器,这是现实无法办到的事。人们常不能认清这点,其实人类文明里血泪斑斑的宗教史,应该对这样的错误起了警醒的作用。若人们能正确理解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区别,那么理想能使我们身怀慈悲,并且能使我们有明确的人生方向。——禅门方丈诺曼.费希尔
我回到位置,默默的作出保持倾听的样子,素餐厅的老板娘也从厨房走了过来,老板娘面相温柔,静静的偎依在老板身边,带了专注而又充满骄傲的神情听他男人的高谈阔论。到了下午开饭,我特意点了餐厅里最贵的几个素菜,直到菜饭摆上了餐桌,智明师父和老板的嘴都没有停息的意思仍然在向我不断地传输他们的视角,师父是一个喜形于色的人,说起话来口沫横飞,直喷到我的脸上,我把椅子挪了又挪,最后坐到师父的对面,仍能感觉到那飞溅的唾沫星子,老板在一旁补充,我感到自己保持倾听与微笑的面容早已僵硬,强压下心头涌起的阵阵烦躁的感觉,笑着说:“开饭了,这万里迢迢的赶过来,还真是饿了,我去买瓶啤酒解乏,想必你们餐厅也不会卖酒的咯。”
我到外面小卖部买了瓶啤酒,回到餐厅坐下,自喝酒吃饭,师父和老板将嘴巴的功能发挥得得淋漓尽致,一边连珠炮似的发话也丝毫耽搁不了他们同时进食…
吃完饭,老板要带我去他们附近的住房休息,期间我注意到丽几乎是一言不发,我对老板说:“丽也住那儿么?”
“哦,丽和帮我们餐厅的两个小女孩住在一起。”
“去吧,老公,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们再见面。”丽对我说。
师父和老板一左一右的陪了我去住房,我想去卫生间洗漱,老板说:“这会热水器才刚刚打开,咱们还是先再聊聊嘛,我看你确实是一个有慧根有觉悟的人才呀…”
“对,我也有这样的同感,这和程施主初次见面就一见如故,呵呵。”师父也附和道。
“你知道咱们老师有多大的神通吗,告诉你,有次我们老师到哈尔滨的给弟子们步道讲法,当时讲完课后在现场给众多听课弟子们留下了一个联系电话,才从哈尔滨返回北京一小时,就接到了一个从哈尔滨打过来的长途,老师接了电话,对方半天没吭气,然后老师说话了;‘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而且当时我在现场留的电话也是专为你留的。’电话那边立时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哭泣声;‘救救我,老师!’‘我知道你有一对琐大的非常招男人喜欢的乳房,你的职业是一个三陪女,你得了一种天下没有药可以救治的奇怪性病,你知道自己所犯的过错将为你带来多大的因果么,首先在你在世时要饱受疾病的折磨而死去,死后还要接受十八层地狱的层层煎熬,我现在就想问你一句话,你知道错了么?’尽管相隔千里,电话那边的女子磕头和痛哭悔过的声音在老师这儿仍然能够清晰听见。老师让那女人每隔三天在某个时间定时打来电话,然后老师在电话里为她念咒除病,三个月后,那女人欣喜若狂的在电话里说她下身的恶臭已经消失,去医院复查身体阳性转变为阴性,病症彻底的痊愈了。”
老板说完一席话看了我问:“你说这样的神通,普天之下除了咱们老师还能有谁具备?”
我点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不要说你没见识过,连我这个出家之人也是三生有幸成为老师弟子,不知是前几世修来的什么福报。”师父满面虔诚感叹。
“就拿我来说,我在上海经营有一间咖啡馆,生活应该算过得不错了吧,可我就有个烂毛病…”老板娘恰好与厨师回来,厨师自到卫生间洗漱淋浴回房间,老板娘则坐在沙发上仍然保持认真而又骄傲的神情看了她男人讲话。
老板继续他的话:“我那毛病是看见美女下身就会不由自主的硬起来,然后哪怕花再多的钱也要泡了那个美女才能恢复常态…”
我偷偷打量老板娘,神情不变。
“每天我都要忍受自己那天生的强大的对漂亮女人和物质的占有欲望的痛苦折磨,直到后来在上海听到老师的一次讲法,嘿!当时感觉内心顿时就宁静了,所有的拥有全成一片浮云,只有老师那圣神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我在听课时哭了,老师走近我身边,安抚着我,从那以后,我就一直追随老师左右…”说到这儿,他和他老婆都是热泪盈眶。
“你知道咱们老师有多少身家财产么?”师父对我说。
我摇摇头。
“告诉你,光是咱老师银行的利息,一个月就得几千万。”师父自豪的说。我作出愕然的摸样。
“呵呵,吓到了吧,再吓你一跳吧,几千万不是人民币,是美元呢!”我不得不作出一副更加愕然的摸样。
时间流逝,老板娘独自睡了,老板和智明师父毫无倦意,而且话题越来越多,我故意大大打了几个呵欠给他们看,他们也只当没看见。
我一遍遍的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凌晨一点了,他们根本无视我赶了那么长的路程早已身心困倦,而这谈话的形式分明就是想把自己搞得晕头转向,然后好灌输他们的观点。
我再一次提出:“我要睡觉了,真的,赶了两天的火车实在是太累了,你们慢慢聊吧。”
师父脸上露出不快的表情:“程施主,你要是用这个态度,明天见老师又怎会升起心中的恭敬心呢。”
“我们与你聊天就是想了解你的优秀方面,明天好安排时间你与老师见面啊。”老板说。
我不光是面部表情僵硬感觉全身都僵硬了,这无休止的点头附和别人的言语任谁也受不了啊,虽然丽在这里呆了段时间,但她家里已有给她汇钱来,看来丽的脑壳都已经被他们洗得差不多了,我一句话对二人冲口而出:“我就是一个曾经在监狱里劳改过的劳改犯,不会谈什么高尚、圣洁之类的话,我是那种想吃就吃想喝就喝的自由人,现在我想睡觉了。”
两人听到我说出‘劳改犯’,脸上更是显得兴奋,恰似找到了更为刺激的猎物一样:“我们需要的就正是像程施主这样迷途知返、回头是岸的人啊。”师父竟然情不自禁的握住我的手,像电视里同志与同志之间那样亲切热烈。
“看来今晚我们的会谈是有价值的,你终于说出了掏心窝的话,没关系,有我们接纳你,可以重新找回高尚和沦丧的道德,只要你真心忏悔。”老板也激动了。
我想哭,不是感动,是因为面前这两个人的表演:“我睡了,明天聊。”说完话自进了洗漱室,整理好进了老板安排的一间空房,关上房间门仍然兀自听到二人的谈话声传来。
我明睡在京城郊外的一张小床上,感觉份外陌生,经过两天两夜的火车的长途颠簸,身心早已困倦,这一下火车所遇的人和事刺激得我反而清醒起来,从监狱里自然滋生的那一套本能的自我防御系统开始高速的在大脑里运转,这些人意图改造我的各种观念,想给我建立信仰,他们的行为言语比丽更加的完善与可信,我并不确定自己的信仰是什么,但我从来不会迷乱,我尊重信仰,但无法忍受狂妄、自大,明天什么都能清楚了,我不想见什么具有‘神通’的老师。我有求知欲,但没有这样的好奇心,监狱里什么样的人没见识过,狭窄的几平方公里群居着数千赤裸的男人,从来没有哪一个凡人拥有过神通,只有神话,监狱恰恰是一个最善于营造‘神话故事’的地方…
迷糊到了天亮,我洗漱好悄悄拎了自己的行李独自开了门走到街上,北方的天就是比南方亮得早,才六点多钟天全亮了,我决定了管怎样今天都要带丽离开。附近有个农贸市场,我在那里闲逛了两个多小时,对比了一下当地和家乡的一些生活菜蔬之类的差价,发现首都的物价居然大都比我家乡的物价还要便宜!
回到素餐厅,又是智明师父在打扫卫生,“师父,你可真是勤快呀,丽她们还没过来么?”
“程施主起这么早是作甚去了,这儿有粥,来一起吃早餐。”师父热情的盛好粥,端给程明,“谢谢,我去了市场逛逛,顺便了解一下两地的生活物价差距。”
“原来程施主还是一个有心人哦,不愧是个生意人,呵呵。”
“你怎么知道我是个生意人?”我记得他们昨天没有问起过职业,自己也没主动讲过。
“嘿!你为了丽,主动放弃了经营十几年的餐馆,终于改邪归正,我们这儿的哪一个没听丽自豪的说过多次啊,呵呵。”
丽正和两个小女孩走进餐厅,我拉了丽到店外说话。
“今天我们回家,孩子想你了。”我说。
“我也想宝宝呢,回家可以,不过我要到市区办件事,可能耽搁两天,还有他们安排你今天见老师没?”
我摇头:“见不见没关系,反正我没多大兴趣。”
“那可不行,我让你万里迢迢赶过来,就是为的你和老师见上一面,一会我对他们说,上午就安排见面。”
“那在莲花池放的水蛇是不是你去放的?”我问丽。
“是啊,你怎么会知道,我连北京的师兄都没讲过?”丽惊奇的问。
“我就知道天底下只有你会干这样的傻事,搞得人家地方上的消防武警都全体出动去池塘里捕蛇了,那是蛇呀,你知不知道,池塘里那么多的观赏鱼全被水蛇围成一堆,你不是放生,简直是杀生。”我又气又是觉得好笑。
“是啊,我把蛇放到水池里去才看见鱼儿们被吓得东窜西躲的,也很后悔,那报警电话还是我打的呢。”
“他们真应该把你关起来,也给你吃吃苦头。”
“你到底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难道你也学会了神通?”丽还在追问。
“狗屁神通,网上看的,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这世间有神通。”我没好气的说。
“老师就是证得了预流果(修行的一种高深境界)的,你见了就不会怀疑了,真的。”
“你们两个在怀疑什么呢,说话进到店里来说给大家共同分享嘛。”老板两手提了些东西邀请我们进店里说话。
“我们商量了今天就要回去了,老板,家里面有很多事情要做,再说孩子还小…”我对老板说。
“这个…嗯…,那个你们再多呆两天嘛,我还有很多话要对你们交待,昨晚智明师父说的话不要放在心上,他是老师弟子里学得最差的一个,我们对你们两位报的期望是很高的…”老板面露难色,“我们今天上午就去见老师!”丽对老板说。
“嗯…,我先打电话向老师请示一下,你们稍等。”老板打了电话,得到许可,丽兴奋的牵了我,老板挽了老板娘,四人步行进入一个具有欧美建筑风格的高档别墅小区,小区里面布局别致,风景优美,正好有很多搞婚纱摄影的带了一对对帅哥靓女在此借景拍照。
“景色还算可以吧,这别墅群在京城里可都算得上排名的,咱老师仅在此处就购有两套房产,一会见了老师你都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想好了没?”老板把我欣赏美景的心情又一下拉到现实中。
18岁因为环境的关系,我悟得了一条永不过时的社会哲理;人上一百,形形色色
证入预留果阶段的修行者,经常会审视自己的心并清楚:这是我所获得的自由,而那些是生命中的束缚,我的内心仍有尚未解开的纠葛。——佛陀
@oldingheart 2012-6-5 15:48:00
气愤啊!这哪里是正常的信佛啊?真不知道如果真的有观音菩萨她会怎么想。信佛的都应该知道,不应该自己造口业同时因为自己让别人早口业的罪更大!如果人人都这么修行,那才真正叫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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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whitesea19 2012-6-5 15:54:00
同情楼主。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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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tty2010 2012-6-5 16:40:00
不要强迫你的孩子及家庭成员成为佛教徒。由他们的意愿。不要利用自己的宗教谋取金钱或证明自己是对的。不要以神的名义对别人说“我们将战斗及步行到耶路撒冷...”佛陀只想我们快乐,而不是利用他的名字来处理我们的事情。不要利用宗教来满足我们个人的需求。——二世卡卢仁波切
修行是属于内心的东西,不需要露出来,或表现在外面。那种太固执或表现在外的态度,就会影响很多人,而感到困扰、闷闷不乐。所以我们修行时,必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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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
@星宝快乐飞翔 2012-6-5 16:57:00
楼主的媳妇活在自己自认为正确的观念里无法自拔,其实楼主修得比她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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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回答,我就一俗人,从本质上来讲,我老婆比我好
@totty2010 2012-6-5 17:02:00
的确,楼主修得比他媳妇好得多了。
但是,没有你媳妇 你也没机会去面对和思考人性和人生中如此复杂的一面。
有时候,人因为面对黑暗和阴影,从而获得心灵成长和道德担当的力量。
从这个意义上说,你媳妇是来磨练你的“魔”,也是来度化你的“佛”。
佛和魔,都在转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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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人的好坏就在一念之间,说得好
@totty2010 2012-6-5 17:02:00
的确,楼主修得比他媳妇好得多了。
但是,没有你媳妇 你也没机会去面对和思考人性和人生中如此复杂的一面。
有时候,人因为面对黑暗和阴影,从而获得心灵成长和道德担当的力量。
从这个意义上说,你媳妇是来磨练你的“魔”,也是来度化你的“佛”。
佛和魔,都在转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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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ra_tora2 2012-6-5 17:12:00
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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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见
@aann2010 2012-6-5 18:41:00
继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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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说什么话?没想过。”我楞了。
“反正只要有你不懂的问题,都可以问老师,你只需要提问题就行了,一般人在见老师之前,都要先与我们沟通一两天的,你要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见他老人家的。”
我心想又不是我主动要去见的,听老板那语气像是我马上要见的是一代宗师似的,表情也严肃起来:“那你看我该问一些怎样的问题恰当?”
“当然最好是佛学上的,我们老师无所不知。”
“好,好,一会我就问他一些关于人生与死的问题可以么?”我谨慎的问老板,老板点点头。
“见老师前我们先到那边的公厕入厕,千万不要将人的污秽之物带进老师家里去。”老板的语气郑重其事,大家照办,我厕所里怎么也没有尿意,只好假装蹲了一下,把马桶冲冲水。
出来后,老板又说:“见老师的时间不能过长,最多一个小时,大家切记,特别是丽,每次你见老师的时间都超过了,他老人家每天精力有限,天南地北的都有很多电话找他解决大事情,你一个人过多的占用他的宝贵时间那叫做自私,知不知道?”丽没有说话,听到在老师那儿只呆一个小时心里一松,我最怕那些磕头作揖的礼仪,为了丽,这一个小时咬着牙也得熬过。
“还有,进了屋后,最好不要四处走动,我会安排你坐的位置,特别是不要进东屋。”
我们进了一栋别墅楼,老板轻轻摁了门铃,一位身材高大典型北方身材的男人开了门,看老板那毕恭毕敬的摸样,我知道面前这位就是近日来如雷贯耳的老师了,看样儿怎么也和八十多岁的实际年龄挂不上钩,至多五十几岁。几人戴了老板递的鞋套套好,小心翼翼的跟随老板走进客厅,我闻到屋里确有一股清香,之前他们说过老师因为幼时就开始吃素,身体能发出自然的香味。
几人依次坐在老师对面,丽先笑着介绍:“老师,这位是我的爱人程明,他昨天刚从家乡过来。”
老师看了我,眼里透有一种慈悲的神色。
“你好,老师,我刚一进屋就感觉到一阵气流,看来老师的磁场非同一般啊。”我不是那种爱说恭维话的性子,但的确闻到了他们所说的香味,还有在听他们聊天时,提到过老师的特殊气场,自己先捡来用到。
“哈哈,看来小伙子的心还挺正的,告诉你,心术不正的人只要踏进我门半步,立即会被我的气流震摔倒呢,哈哈!。”老师说话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给你们讲件事吧,在我们这个别墅区有位像天仙一般绝色女子,追求她的人那是排队都得有好几十米,有天晚上她在这个别墅群里遇见一个色狼对她一直纠缠不休,还动手动脚的,那女孩原本和我素不相识,但冥冥中似乎有个声音在指引她走进我的家门,而我也感应到这个女孩在向我求助,未等女孩敲门我已经开了门让她进屋,而那个色狼的确是色胆包天,居然跟随她进了我的屋门,我故意不关门,那色狼才跨进我屋内半步,立即被弹出门去,他不明所以,三次踏进三次被我房间的气流给震了出去,我当时大喊一声;‘畜生,还不知悔!’他方才在门口恭恭敬敬的跪下给我磕了三个响头,痛哭流涕而去,哈哈。”
“老师真乃神通广大,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呀。”老板和丽等先后赞道,我也感叹不已,我并没有丧失自我判断力,但此刻此景只能从众。
“是小红和静开车去接的这位小伙子么?”老师问老板。
老板点头,我对老师说:“真是谢谢北京的朋友考虑得周全,太感谢了。”
“没什么,是我安排的,我听丽讲过一些关于你们的事情,小伙你也挺不容易的,丽作的那些个事儿呢确实很难有男人可以忍受,她所行的完全是邪知邪见啊。”
“那像老师这样说的话我在东北某寺院修行的数百师父们全都是邪知邪见?”丽不服气的插话。
“狗屁师父,完全是误导世人,一帮草包!”老师慨言,我感觉心中畅快,权威否定权威就是不一样。,“你们们这些学佛的弟子学来做什么,就是要让社会和谐、家人生活过得美满啊,这样才能引导更多的人加入我们的行列,你反而因为你的执着妄念搞得家里怨声载道还与这样一位具有慈悲包容心的好男人把婚离了,真是魔障啊。你知道静的故事么(丽摇摇头),静曾经因为她的男人对她不忠而伤了静的心,而静呢选择了以牙还牙报复她的男人,每天出没于酒吧、歌厅等花花场所,就为勾搭陌生男人来发泄她已不正常的怨恨心,你们知道她有时候最多一晚上和几个不同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吗(包括老板都摇头),告诉你们…!”老师用手指比了个数目。
我吃了一惊,静昨日曾到车站接他,那么文静靓丽的一个女子,真是看不出来。
“后来她还算有缘遇见了我,要不整个人都全毁了。现在包括她的老公,都时不时的要前来拜访我一下。”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丽双手合拢念。
“不要在我面前念那些口号,我不喜欢听,那是空的,我向来不喜欢把口号挂在嘴里,要去真心诚意的去实现啊。丽,你想想,如果你的男人因为和你离了婚,天天去嫖娼发泄是谁的过错,是你的罪过,这里面的因果不光是他的,你也脱不了干系。”
丽泪流满面:“老师说得好,教训得对。”
同样的言语,由不同的人嘴里传递出来,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看到老师的威信让丽的态度发生如此之大的转变,连我都为之动容,我都想跪下给老师好好行个礼了,这就是权威的力量啊。
老师针对当下社会人心欲望的过度膨胀发表了一些看法,然后号召在座几位要更多的在人群中提倡正信正念意识,餐馆老板在一边用眼神示意我是时候该提出问题来请教老师了,我本来想好了几个问题问老师,听见老师亲口夸自己是‘好男人’之下,几个问题此刻在脑中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便故意的不看老板的眼色,一心一意的装了听老师说话,老师对我说:“我听说你为了丽放弃了以前经营的杀生餐厅,那现在做什么啊?”
“我什么都没干,前段时间准备开个洗车中心。”我恭恭敬敬的回答老师。
“他好像是学心理学的。”老板接过我的话。
“心理学,你学来做什么啊?”老师问我。
“没怎么学,就是有些兴趣而已,老师。”
“前不久北京都有好几个心理学专家来向我请教一些知见,我都懒得张理这些人,自身都没有学好,还敢给别人治心头的病,真是自寻烦恼啊。(老板几个人会心一笑)小兄弟,告诉你一个亘古不破的真理,只要你把咱佛参透了,学心理学的永远只能是你的徒子徒孙。(老板几个全都自豪的大笑起来),有个留美的法学博士后昨天还来过我这里,谈起他最基本认知上的问题都困惑不解,我只需几句话就给他指点了迷津,这说明啊,学什么都没有咱们佛家的学问博大精深,最后都还得绕回来到咱这儿找出路不是,哈哈。”
老师的谈话越来越幽默,而我初始被老师夸起来的那点虚荣心逐渐退去,自我判断力开始清醒恢复,对于老师的大多观点在我心中不仅是质疑……但极力的不把这情绪从脸上直面出来,老师的电话响起,他看了一下电话上打进的电话号码,对在座的我们说:“是某某寺院的当家师打来的!”,老师所说的打进电话的寺院在中国这片土地有可能是念过小学的人都能知晓的闻名于世界的数千年历史古庙。老师接了电话:“这个问题我不是早就给你明示了么,还是四个字正信正念,从无住本,立一切法,不善不生,善法不灭…我要说多少遍才记得住,挂了!”
老师谈笑风生,说他自己是一个大老粗,还饶有兴致的讲了一下他的创业史,因为本文是以纪实的基调存在,对老师也只能写这么多,还望开恩,好事者莫对号入座。
从老师那儿出来后,我仿若如梦初醒,而看丽她们几个,梦仍然没有醒,似乎也不愿意醒,脸上都挂有告别的泪痕,老板和老板娘应该经常见到老师吧,走出门时和丽一样流了泪…我想起一位名人说过的一段话;所谓的理想其实是人类内在的深刻宗教本质之反映。但正如我们所知,如果我们让理想过分膨胀或是对其理解错误,那么再美好的理想都可能成为毒药,换言之,若我们不把理想只当成是理想,而将之视为现实,就可能发生悲剧…
一行人离开老师的别墅后,我借口挂念孩子执意要立即带了丽回家,老板拉了我一边说话:“你要改变丽的不正确知见,唯有学习佛法才会有可能。”
“我学的呀,我经常在书店看佛经呢。”我笑着说。
“一会和我去店里,我拿一些在当今世上唯一是正知正见的书籍给你带回去慢慢看,还有留下你的通讯方式方便我们联系。”
“好,好,我们家丽在你们这里添麻烦了,以后到我们家乡欢迎到我们家作客。”
“会的,我会安排的,但是你们一定要做好那边的工作,我们去的时候人气也多些。”看见老板拿出笔记本认真详细的在记电话地址,我恍然明白了昨天晚上他们的的用意,“老板你的意思是将来到我们家乡不是去旅游,而是?”我试探的问。
“我们老师是那种有闲心去游玩的人么,当然是去宣传正法,弘扬佛家正念啦,但前提就是你来去太匆忙,根本没有吸收到我们的精华,看样子也只好通过网络再给你讲授一些了。”
“丽在这儿那么长时间,以后她告诉我就好。”我敷衍道。
“丽不行,她不具备这方面的能力,她的所作所为把人吓都吓跑了,哪里还有听众,我和智明师父觉得你还不错,完全是可以发展的,你要记住,你就是我们传到你家乡的火苗!”老板说话神情庄重,他所托付给我的仿若不是几句话,而是他的一颗心,他的全部事业。
我和丽坐在开往北京市区的公交车上,突然想起丽说要到市区呆两天,怕不是什么更加具有大神通的老师在等她吧,“丽,你在北京呆两天要干啥呀?”
“哦,我报了电视台的一个选秀活动,正好在后天参加。”丽的脸色还有点暗淡,离开了老师,仿佛比离开她的父母还要难过。
“嘿,丽!高兴点嘛,我们顺便到北京城观光观光,你在北京念过书,可要当好我的导游哈。”
“哦,老师最崇拜的人你知道是哪一个不?”
“肯定不是我们中国人而是那个印度的啦。”
“你说的是释迦牟尼佛啊,那要算一个,但我说的是当代人物,。”
“不知道,不会是他自己吧?”
“是毛主席啊,去了市区我们先到天安门瞻仰毛主席的真身,可以不。”
“你说了算,老婆大人。”
我与丽紧紧握了相互的手,而丽在离开了那个谈佛论道的地方后,是第一次对我投射出含情脉脉的目光,注视着丽的双眸,眼睛迷离起来,巴不得立马找个旅馆,两个人安静的叙叙这几个月的离别相思之苦。
7 两人到了北京市区,乘了地铁选择了距离天安门毛主席纪念堂最近的站牌出了地铁口,我找了间老巷子里的中档旅馆,那样的旅馆价位不太高并且服务周到。
旅馆的前台人员笑容可掬的对我们说:“您们敢情是来参观毛主席纪念堂的吧?”
“呵呵,你怎么知道啊美女。”
“一般选择我们旅馆住宿的客人大都会首先去瞻仰毛主席的遗容,从我们这儿出发到天安门广场只需坐两站牌的公交车就能到,还有就是毛主席纪念馆每日开放时间早上十一点过后就谢绝游客观瞻,下午不开放,所以一般游客们在清晨就得去排队等候,如果是要看升旗仪式就还得赶早,请问你们要去看升旗仪式吗?”
“算了,我们就看毛主席纪念馆。”我说。
“那明天我们的服务员会在七点左右敲你们的房门,提醒你们一下,好么?”
“太好了,谢谢首都美女服务员的周到热情!”我说了句俏皮话,丽看了我一眼,马上又恢复正态。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领了房间钥匙,看看时间,已是下午六点过,两人进了房间,我说:“好困啊,你先洗个澡嘛,我们早点睡明天好早起去瞻仰毛主席哦。”
“我不洗,昨天你还没睡够啊,我还不知道你现在想干什么,呵呵,告诉你,天没黑之前我是不会和你做那个事的。”
“做什么事啊?”我本来脱了一半的衣服又复穿到身上,笑问丽。
“你少明知故问,我看你这两天但凡看见美女就流口水,越来越学得油嘴滑舌了,给我说老实话,我离开你的这几个月有没有背叛我?”
我一把搂了丽的细腰,亲了她面颊几口:“我哪里可能会背叛你嘛,这整个心都全是你的,我叫你早点睡觉还不是因为想你,你看我这反应,全身都在向你敬礼了哦。”温香暖玉的身体搂住,我确实再也把持不住,吻上丽的唇,丽嘴上虽恼,但对我的反应回报得也非常热烈,用了这世间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身体语言来发泄这数月离别的相思之火…
第二天一早,果然有服务员轻轻的敲了我们房间门提醒起床,两人洗漱整齐,坐了最早的公交车到了天安门广场的毛主席纪念堂,果然已经是人山人海,等存好包通过安检门,那排队瞻仰主席的队伍已经在工作人员的指挥下按照S状排了好多的大圈小圈,两人加入这漫漫人海长龙,缓慢的一步一步向纪念堂靠近。
旁边一位着奇装异服的男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只见那男人穿了一袭粉红的长裙,裙里还穿有紧身牛仔裤,脚下是一双很有跟度的靴子,估计是女式的,颈里围了一根很鲜艳的彩色围巾,脸上留有一撮非常男人的小胡子还兼有几颗琐大的粉刺长在上面,后面的头发留得很长,身材是水桶腰,肩上斜跨了一个大旅行包。
还在‘长龙’人流的外围时,一个工作人员就开始用警惕审视的双眼打量着这位奇装异服的男士,“喂,你过来一下,嘿,说的就是你,那个穿红裙子的男人,快点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
穿裙子的男人撇撇嘴,摸出身份证递给工作人员,“你明明是男的还是汉族,又没有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怎么穿女人的裙子和鞋子呢,你这位同志请回去把仪表整理好再来排队。”
排队的人都把目光聚焦在此人身上,他更加的旁若无人,从旅行包里掏出一个剃须刀刮‘噌、噌’几下就刮没了脸上的胡子,然后看了工作人员。
“你这位同志怎么这样,我说的是你身上的女式装扮不符合礼仪有碍观瞻,这是什么地方,怎能容许不伦不类的打扮进去,赶快回去换了衣服。”工作人员恼了。
众多人都用责备的眼神看了他,那人满脸悻悻的离开了‘长龙’。
出了毛主席纪念堂,我拿出纸巾轻轻拭去丽脸上的泪水,丽全身软软的依偎在我肩上,喃喃说道:“程明,我爱你!”
“怎么这个时候想起说这句话啊。”我不解。
“再伟大的人都会有去世的时候,我死的时候,程明你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么?”我感觉丽的手冰凉冰凉的,真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啊。
“我会一直陪你老去,丽,放心好了。”
丽破涕为笑:“程明,你太好了,在外面的这段时间里,我心里一直想的都是你,以前孤单了十年都为何不觉得呢,原以为会忘记你,可我怎么也做不到啊?”
“傻老婆,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他自己真实的经历从脑海里删去的,越是想忘却就越是会想起,就算有强迫症也办不到,只会令心里更加的压抑,最好的做法就是顺其自然。”
深夜,在京城天安门附近的一家旅馆里,两个人已躺进被窝,丽把头舒服的偎依在我的手臂上,缠了我要听我讲曾经在监狱里的事,坳不过她我拣了一些不太昏暗的事随便说了些给她听,关上了灯,不一会丽在我的手臂里就传来进入梦乡里均匀的呼吸声,这猛然间将自己尘封了多年的记忆一下子拉开,我的双眼久久难以合拢,作为一个真实存在的社会人就必须生活在一定的社会准则里,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如果任何人违背了这个法则,那么他就不是真实的,丽在精神病院只经过了很短时间的冶炼,接受的东西还很少,她仅仅两天被束缚了部分人身自由就感叹精神病院为‘地狱’,而且旁边还有亲人陪同,而我想起自己那五年的囚禁生活,那应该用怎样的形容词来形容啊,在黑暗中一声叹息,与旁边这个不太真实的女人相拥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带了丽去化妆妨化妆,到了发廊特意找了女发型师作头式,又到了琴房为丽选吉他,选吉他时丽反复的问明琴房的工作人员这吉他的弦或者其他任何组成部位有无动物制品,我问她:“这吉他怎么会有动物制品了?”
“以前我都不知道,前段时间在火车上听一个师父说很多乐器上都有可怜的动物们的尸体所制成的部件呢。二胡上有几根弦据说就是牛筋所作,以后我唱的歌里都要注意了,一定不要二胡伴奏的。”
“是哪个地方的师父,修行修得如此专业?”我问这句话时心中有气,物以类聚,只要有丽的存在,就会有层出不穷的和她一样奇异的人和事发生。
“我都没来得及问,不过留了电话,真是由衷的佩服他呢。”
两人来到京城电视台大楼,在乘坐电梯上楼时,我就已感觉到选秀的气氛味浓烈。与我们同乘电梯的看样子是一家三代人都有,几个人都围了一个八、九岁小女孩在七嘴八舌的反复叮嘱:“记住姥姥说的话,一定要先唱京剧再唱流行歌曲,你的京剧底子好,一定会首先引起导演们的关注,那么再唱流行歌曲就事半功倍了。”姥姥说,那小女孩点头。
“不行,还是要先唱忐忑,咱们家冰冰模仿的忐忑那是在整个学校和咱居住的小区那片儿是出了名的牛啊,一点都不比在快乐大本营上那个童星丫丫唱得差,孩子姥姥你就不要瞎指挥了,就听妈妈的。”小女孩点头。
姥姥和妈妈各执己见,两人相持不下,小女孩左右为难,一旁拿了架子鼓的姥公说话了:“都别争了,早就叫你们俩拿一个人呆在家里就是不听,现在又跑在这儿闹起来,那咱们冰冰究竟该听哪个的啊,搞得孩子心神不宁的,我说呀就听导演的,导演咋安排就咋做,冰冰,你可一定给姥爷记住了啊,在才艺展示时一定记住多翻几个跟斗给导演们看,要一下子将他们全都震住,记住咯。你们两个就好好的检查一下带的演出CD还有备用的MP3都带好了没。”冰冰在几位家长面前只能不住点头,孩子两手背在后面,被家长紧张的神态也弄得不自然了。
到了选秀演播大厅,热闹非凡,参加选秀的选手们穿着花花绿绿的演出服都在作赛前准备,选手很多,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穿裙子的男人夹杂其中,今天他的穿扮依然是裙子套紧身牛仔裤,彩色围巾。
丽,一会准备好唱什么歌曲了么?”我问。
“当然,我这几个月编了首新歌呢。”
“不会是佛教歌曲吧?这场合不适合哦。”
“什么都有啦,一会我在台上唱的时候你就全明白了。”丽神秘的对我笑笑。
丽抱了吉他在一旁试音,我自看大厅里的热闹,选手在编号的时候并没按年限划分,小孩、青年、中老年人各占参赛选手三分之一,唱法也不讲究什么通俗、美声的,全都混杂在一起参赛,那些选手们甚至包括小孩都仍然是以模仿秀为主,那个穿红裙子的男人模仿的是小沈阳。
两个年轻女导演坐到了评委席,选秀开始了。
“今天由于参加比赛的选手很多,所以每个选手在台上只能有很短的时间展示自己的才艺,而且为了能够更加真实的倾听选手们的原音,所以今天的比赛一律不放伴奏带,当我们导演喊停的时候,台上的选手就下台,下一位选手接着上台表演,大家请听清楚,一会我们不再重复规则。”
导演短短几句话,台下一片哗然,特别是那些带小孩的家长纷纷不满起来:“天啦!没有了伴奏我们家孩子该怎样跳舞啊,你说没有音乐可以清唱歌曲,我们孩子的钢管舞没有了节奏还跳得起来么?”
“一号选手上台!二号做准备。”工作人员开始念选手姓名。
由于选手们都是临时得到不要伴奏的通知,都很显得仓促的在台上走马观花般匆匆上下台,特别是一些孩子,叫了名字上台后可能没听到熟悉的伴奏声音,呆呆的站在舞台上不知所措,家长在一边喊话:“乖乖,唱啊,赶紧的唱啊。”在那样的状态下,孩子勉强唱两句也是被导演喊停下了台去,开朗点的傻笑笑就下去了,有些干脆在舞台上一个劲的掉泪…
轮到丽上台了,她抱了吉他问导演:“导演,吉他可以么?”
导演点点头,丽开始自弹自唱:“不是不爱你,谁都伤不起,不是不见你,她一样惦记你,不是不愿意,把美丽献给你,不是不想你,人总要学会孤寂,忘了喜忘了悲,忘了痛苦的轮回,忘了生忘了死,忘了自信和自卑,忘了你忘了我,忘了美丽的沉醉,忘了爱忘了恨,祝福紧紧相随,非常非常爱你,无论你是否把我忘却,非常非常爱你,口掩摩帝利萨坷!…”
曲调悠扬,作词押韵,丽的声音温柔秀美,这我明与丽在一起几年他感觉丽所原创的最靠谱的一首歌曲。
丽演唱结束,导演把她留在了台上问:“这是你的原创歌曲对么?”
“是的。”
“歌曲叫什么名呢?”导演问。
“歌名是非常爱你,这首歌是为我的爱人而作的,他现在正在台下呢,感谢他万里迢迢到京城来陪我,谢谢你,老公。”丽的眼光充满了深情凝视着台下的我,所有人都随了丽的目光投向我,我感觉脸红了,但丽说的话让我心中暖暖的,无比舒坦自豪,就为这,这辈子为了丽付出啥都值得!
“这歌曲作得不错,只是最后那句没听明白意思,你能告诉我们么?”导演问丽。
“口掩摩帝利萨坷!是佛教经书里祝福人吉祥如意的一句咒语,口掩摩帝利萨坷!我现在大声念出来,也同时祝福大家!”
“好的,谢谢,你可以下去了。”导演面带微笑。
@净松行 2012-6-5 21:19:00
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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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a1949181 2012-6-5 21:22:00
呵呵 能娶到这样的老婆,是你前世修来的!祝福夫妻俩,生活家庭修行都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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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tysqfcnn 2012-6-5 23:16:00
你妻子太执着于外相了,正如金刚经所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六祖慧能在猎人队伍中避难时,也无法杜绝杀生,只食肉边菜,也没有过午不食的禁忌,另佛祖当年持钵化斋时亦无法挑剔施主饭菜的晕素,另外活佛济公亦是没有任何清轨的束缚,不也成了大道了吗?凡事不能太拘泥于规则,特别是修行,禅宗中有名的丹霞烧佛取暖故事更证明了这个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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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npwwbin 2012-6-5 23:25:00
唯有祝福楼主
已经答应老婆大人不熬夜的我
昨晚看到了一点多
被感动
楼主你比你老婆修的好多了--不仅仅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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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dylan1475 2012-6-6 0:54:00
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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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馨香一缕2011 2012-6-6 6:31:00
楼主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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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熟悉的朋友啊,谢谢
“嘿!丽,你这是怎么啦?”我问。
“我看见孩子们表演的那么辛苦,而我的信仰告诉我绝对不能和别人争抢,现在何况竞争对手里有老人和孩子,我更加的要退出比赛,把机会留给他们。”
我不知该赞扬她还是该怎么的她,反正这个女人身上我弄不懂的东西还多得很。
丽紧拥了我:“亲爱的,我很开心,这几个月我为你而作的歌曲总算得到当众献唱给你的机会,而且还得到央视导演的肯定,我已经很满足了。”丽痴痴的望着我,幸福的傻笑。
两人上了去火车站的公交车,正好穿红裙子的男人也随后与我们上了同一辆车。
“你好!你们好!刚才这位女士唱得太好了表现出来的情操也太高尚了,值得我学习。我叫‘宝贝哥’(网上确有此雷人,此处用了化名),大家认识认识。”说完递上了他的名片,伸出了手要和丽握手,丽接过名片,我忙握住了‘宝贝哥’的手,丽是一个除我以外与任何男人授受不亲的女人,怎会和‘宝贝哥’握手呢。
15仔细看那名片上的名衔还果真写有艺人‘宝贝哥’几个大字。
‘宝贝哥’递过名片的手上戴了一串琐大的佛珠,丽见了眼睛一亮问:“师兄是学佛的吧?”
“哪个倒也学得不算精通,我主要模仿的是‘小沈阳’,咱们东北那旮旯都把俺叫做‘小沈阳第二’了,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香港凤凰卫视给俺作节目专访时取的艺名‘宝贝哥’,毕竟人家是权威,何况现在全国各地的粉丝们都习惯了这样称呼我。你们看这里还有他们给我作专访时各大媒体对我的相关报道呢。”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从携带的旅行包里拿出两大本厚厚的相册翻给我们看,果然是有心人,两本相册镶满了每一个媒体报刊相关他的新闻,哪怕就是稍带了一句他名字的报道都被他精心剪裁下来放进了那两本厚厚的相册里面,丽感叹的说:“你现在也算是咱们中国的红人明星了,真是了不起。”
“以宝贝哥的知名度应该上了快乐大本营了吧,我回去好在网上调来看看。”我说。
“哦,那个也为期不远了,他们的节目组总编辑就这个意向找我的经纪人谈过,不过我倒是很快就要上央视的非常六加一了。”‘宝贝哥’回答得煞有介事。
“今天你通过没,宝贝哥,刚才看你的表现还不错哦。”我问。
宝贝哥眉头紧皱:“这个不好说,看来我的经纪人事先没把我在京城的报道做好,还有这边的媒介对我的影响力也不够重视,今天的表现也就一般吧,你们看这次我从东北出发我们的当地媒体和我的粉丝们就差给我鲜花铺道了。”话说完又开始翻起那两本厚厚的相册给我们两个人看。
“这公交车是开往北京火车站的,我们是去买车票准备回家了,宝贝哥也是去车站么?”丽关心他坐错车。
“俺暂时还没打算离开,既然来了怎么也得弄点宝贝哥在京城的动静不是,反正比赛也结束了,俺随便坐车逛逛。”宝贝哥拿出了一面镜子仔细的在公交车上慢慢梳理起他的头发来,引得车上人侧目,他倒是泰然自若。
“宝贝哥成家没?”我问。
“像我们这种正在走红的艺人只要成了家那就算毁了前途了,我才三十多岁,还不着急,刘德华不也四十多才结了婚么。”
到了北京火车站,几人下了车,宝贝哥向丽伸手握别,我赶紧的上前握住他的手,宝贝哥说:“就在这儿分别吧,相信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我可是活跃在全国各大城市的著名红艺人啊,你们当地有什么知名的演出需要宝贝哥来捧场的,随邀随到哈!”
“好的,再见,再见,后会有期!”我牵了丽向售票厅走去,看见丽还在频频回头观望宝贝哥:“嘿!我说你还在一个劲儿看什么,宝贝哥又长得不帅。”
“帅哥就算摆在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一眼的,我看你一个男人就够了,我只是有些佩服宝贝哥。”
“你佩服他什么啊?”程明问丽。
“穿得是那么的女人化,而且一点也不难为情。”丽若有所思的回答。
“嘿!老婆,你可不要模仿哈,记得我们最初看见宝贝哥是在哪儿,是天安门广场啊,像宝贝哥这样的人才是哪儿人多他就出现在哪儿,在心理学上这样的人格为强烈的表演欲特征…”
“不要和我谈心理学好不,要谈就和我谈佛学,等哪天你把佛经都背熟了,我就听你的。”丽认真的对我说。
“哇!那把我们的孩子加上都背不了啊?”
“你知道就好,所以佛经之浩瀚博大哪是心理学能比的,那学问深的人只需一句咒语都能把死人念活呢,呵呵。”丽得意的笑起来。
我买到了从北京站始发到家乡的火车卧票,只不过是凌晨四点多的,看看时间还早,出车站时,远远的仍然看见宝贝哥在北京站的广场上卓尔不群的立着左顾右盼,可能是等某些猎奇的新闻媒体采访报道吧,丽要上前打招呼,我一把拉了丽上了开往市中心的公交车说:“赶紧走啊,你想去争抢宝贝哥的风头不是,再说好不容易来到京城,得逛逛大商场给亲人们带点礼物才是。”
@清茶爱浓咖啡 2012-6-6 8:25:00
楼主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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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熟悉的朋友啊,谢谢
@npwwbin 256楼 2012-06-05 23:26:00
鼎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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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今世前生 2012-6-6 9:56:00
没错,同意你的看法,楼主才是真正修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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惭愧,我哪里算,谢谢
两人逛商场直逛得腿软,给家人们采购了不少礼物,我对丽说:“咱们找个宾馆休息一下。”
“就凌晨四点过的火车,咱到火车站候车室里坐坐就差不多上车了,有那钱浪费还不如拿来放生多好。”
“我们东西拿得多,还是找个宾馆休息下。”我看到商场边有间宾馆,拉了丽进去,到了房间,叫丽去洗澡。
“前天才洗的澡,这叫浪费水资源,要洗你洗。”
“那我先洗咯。”我暧昧的对丽笑笑,亲了亲她的脸颊。
“你说坐宾馆我就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果不其然,前天我们才作了,今天还要,你真以为作那事当饭吃啊,告诉你今天不行。”丽一本正经的说。
“你到底爱不爱我,丽!今天我听你在台上为我专门创作了一首歌,这心啊就一直在激动呢,这心一动就全身跟着动啊…”我嬉皮笑脸,准备霸王硬上弓。
16“不行,不行,今天真的不行!”丽正色推开我。
“为什么今天不行,难道你的那个来了不成,那我出去给你买纸巾去。”我欲出门去买卫生巾,丽拉住我:“不是例假来了,今天可是地王菩萨的生日,作那个事是犯神鬼忌讳的。”丽神秘兮兮的说。
“咱们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忌讳可言,再说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有这些狗屁忌讳?”我纳了闷,这女人怎么几个月不见又整出一套新规矩,真是麻烦。
“以往正是我们没有注意到这些夫妻之间的关键性细节,冲撞了菩萨,你看我们结婚才几年就离婚,而且你和妈妈还把我送到那个地狱一般可怕的地方去,简直是太不顺利了呀,为什么呢,程明你也不好好的想想因果,再说过多的放纵欲望对自己的身体不好,也不利于修行啊。”丽说得煞有介事。
“什么因果,人家那些没有信仰的照样活一百岁,夫妻一样恩爱白头偕老,你看到有哪一个人冲撞了哪个鬼神倒霉遭殃了?我说是你的归因方式不正确,凡事都想偏了,看你那个样儿又是遇见什么高人指点了吧?”我冷冷的说,这满腔的激情已经被丽的态度一下就浇冷却了。
“要不是那好心的师父给我讲了这些道理,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呢!程明你不要用不恭敬的语气来嘲笑师父,我是佛的三宝弟子,就必须要遵守佛教徒的教条戒律啊。”
“一定就是那位说二胡的弦是牛筋做的高人,对吧?”丽点头。
“那她有没有说每个月有哪些天可以行夫妻之礼呢?”我压下心头的欲火和怒火,强烈让自己尽量的变得心平气和。
“每个月除开初一、十五、三十,还有我的例假,还有就是菩萨的生日之外都可以,老公你太好了,你能够支持我就是支持佛,感谢你,嗯…嘛。”丽笑着亲了我一口,她从来不顾及我的任何感受更不看别人的脸色,这一点我早已习惯。
“那每年每月总共有多少天是菩萨过生日呢?那万一有三百六十五个菩萨轮流过生我们就不要过夫妻生活了,对么?”我问。
丽扳了自己指头认真的算起来:“没有那么多的啦,释迦牟尼佛、观世音菩萨、地藏王菩萨、灶王菩萨……哎,太多了一时间数不清,反正以后我提醒你就是了。”
“那还要像念中小学的时候作好课程表那样贴在我们的卧室里不能误事,对么?”我心中越来遇冷。
“还是老公你想得周到齐全,那样最好了,真是太谢谢老公你的支持了。”丽简直兴奋得要跳起来。
“那你算算最近几天有哪个菩萨没有过生日呢?”
“明天是初一,不能作,后天可以的。”
“后天我们在火车上呢,怎么做?”我提醒丽。
“来日方长嘛,老公!”丽开始撒娇。
“关键是我那个情欲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呀,那是要看我们俩相互的情趣有没有有同时的来临,如果要看时间看日子的,那还叫作爱么,那叫办事,那还会有什么乐趣可言。”我长长叹口气,虽然明知道取不到效果但还是要说几句,只好回去再想办法了。
在从北京始发到南方的火车上,一位十三、四岁的可爱小女孩正坐在丽卧铺对面的活动位置上,机灵的小眼睛盯住靠在她卧铺边的吉他一动也不动。
“你是喜欢吉他么,小妹妹?”丽问她。
小妹妹点点头。
“你会弹奏么?”
小妹妹对丽摇摇头说:“姐姐,你能弹给我们听听么,这整天都在火车上坐着,也没有动漫看,也没朋友陪我玩,都快无聊死了。”
“你就弹弹嘛,我还想听你为我写的‘非常爱你’。”我在一边对丽说。
“给小朋友演奏歌曲得唱儿童歌曲才对,你怎么连为孩子创造健康的音乐环境都不晓得了,那小妹妹你想听什么歌呢?”
“啥歌曲都行呀,最好是越流行越好!”小妹妹说话颇具成人口气,看来她对丽与我说的儿童两字产生排斥心理了。
“那姐姐为你弹奏‘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上面听妈妈讲那过去的故事’好么?”
“不好,我早已经过了听儿歌的年代了,姐姐你就唱那首刚才叔叔说的‘非常爱你’可以不,我也看看你是否真是有才,莫要像我们同学那样整天拿一根黑管背在书包里作样子那就太糟了哦。”小妹妹说话还一套套的,一副千万不可将她小嘘了她的模样。
丽开始充满深情的自弹自唱:“不是不爱你,谁都伤不起,不是不见你,她一样惦记你,不是不愿意,把美丽献给你,不是不想你,人总要学会孤寂,忘了喜忘了悲,忘了痛苦的轮回,忘了生忘了死,忘了自信和自卑,忘了你忘了我,忘了美丽的沉醉,忘了爱忘了恨,祝福紧紧相随,非常非常爱你,无论你是否把我忘却,非常非常爱你,口掩摩帝利萨坷!…”
这首歌确实好听,有流行歌曲的韵律,又有佛教音乐的安详沉静,听得我注视丽的双眼开始迷离起来,小妹妹还有很多旅客都鼓起掌,小妹妹又请丽演奏了几首歌曲后说:“姐姐,你的吉他和歌声都真的好棒耶,我上个厕所然后接着唱哈,等我!”然后转身大喊:“妈妈,我要上厕所。”
“来了,来了!”她母亲离她不远也在听丽唱歌,闻声立马过来抱了小女孩去车厢连接处上厕所,我与丽面面相觑,这小妹妹的腿脚咋了?
小妹妹被她母亲抱回后,丽好奇的问:“小妹妹,你的腿怎么了,是摔着了么?”
小妹妹看看大家,欲言又止,她母亲在一边回答:“她这脚啊就是最近几个月才这样,也不知咋的了,就是走不动路,也不能站立,哎呀,这次专门从家乡赶到北京去就为治她的脚啊。”母亲说着说着眼泪就流出来了,丽安慰道:“没事没事,多念念南无阿弥陀佛的圣号,孩子就会好了,你看她那么可爱善良,吉人自有天相,菩萨保佑你们母女安康!”
“这姑娘倒是好心肠啊,自从前一阵还没过春节时,有天家里忘记关电热器,那电热器引燃了覆盖在上面的毛毯,家里发了一场大火,半夜我们大人都被浓烟给呛醒了,孩子她爸冲到她的房间抱了她就跑出了着火的房子,可自那天起,孩子就老呻吟腿软,从此就走不动路也站不起来了,这可真是怪病呀,我们家历来本本分分…”
我听到小妹妹得病的缘由心中一动,对她母亲说:“不要着急,大姐,我想给你们母女俩讲个故事,可以不,这故事听完可能会对小妹妹的脚有帮助哦。”
“兄弟你是知道有专治这怪病的专家是不是,快告诉我,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
“有一个古老的波斯故事,讲的是一个叫瑞只的医生被招入宫中为一位年轻的王子治病,因为这位王子不能走路。瑞只做完惯常的检查后发现,王子的腿没有任何毛病,至少是没有生理上的毛病,带着一点猜测,瑞只开始想办法治疗这个王子,他最终想了一个办法来进行治疗,但如果这个办法失败了就有可能会被皇帝杀头哦!。”
“阿弥陀佛!”丽有点紧张了。
小妹妹听故事的兴趣很大:“快讲,快讲,医生用的什么办法呀?”
“后来王子的脚治好了没?”她母亲也很关注,挨得近的旅客们也都聚精会神的听我讲这故事:“有天晚上,他用纱巾蒙了自己的脸,挥动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闯进了王子的寝室,威胁着要取王子的性命,而受惊的王子见状,衣服都来不及穿从床上一跃而起,飞快的跑出了他自己的寝宫…”
小女孩哈哈大笑起来,而听故事的人都若有所思,特别是孩子的妈妈。
“那王子的病治好了没,医生有没有被杀头呀?叔叔。”小女孩问我,“你说呢,小妹妹,王子都被吓得从床上一跃而起还飞快的跑出了他自己的寝宫,病没有好他又怎样做得到呢,小妹妹你那么聪明应该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吧。”
“你的意思是王子的脚根本没有病?被医生用刀一吓唬就好了?”小妹妹脑筋转过弯来。
“对呀,王子和你小妹妹是一样的没有病,只是曾经被某种经历所刺激而导致身体上的功能暂时遗忘而已。”见小妹妹受到自己故事启发,我笑起来。
“在北京的大医院就有专家介绍孩子去看心理医生,我们还在想孩子的病在脚上,这和心理有什么相关,看来今天兄弟这个故事确实证明人家大医院的医生的诊断是对的啊,谢谢你,兄弟。”
“孩子这个病在心理学上称作‘癔症转换障碍’,是在受到应激事件的刺激下产生的,她现在明白了这个道理后恢复应该不是大问题,一般能患这种病的人都比较容易接受对方的心理暗示,所以只要找到好的心理医生循循善诱,孩子会痊愈的。”
“乖儿,快谢谢叔叔,可真是帮了咱娘两的大忙了,可惜咱们不是一座城市的,要是的话就请你治疗孩子了。听你说话不简单一定是有名的心理学家吧,把这么复杂的问题深入浅出让我们一听就明白,怎么也得留下个电话以后不懂的好咨询你哈。”
我拼命压下心中那份得意感,装出谦虚的摸样留下自己的电话,丽注视我的双眼明显有不同,那是自豪感!
“程明,我突然觉得有件事需要得到你的同意,就是怕你不高兴。”丽对我说。
“什么高兴不高兴的,你哪个时候在意过别人的感受啊,有什么事你就说。”一向专横的丽今天居然也有事情要与自己商量,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因为东西是你给我买的,我当然得征求了你的同意才能送别人啊。”丽说完话把眼睛投向了放在卧铺上的吉他。
听到丽的嘴里冒出‘送’字又看了她盯着吉他的眼神,我立时明白了丽的心意:“行啊,我又不会弹吉他既然买来了送给你就是属于你的,随便你啦。”丽闻言大喜,“果然是我的好老公,嗯…哪!”
抱了吉他去了那小女孩的卧铺处…
一位面善的中老年男人主动到我的卧铺处搭讪:“小兄弟,你们两口子一个是会弹会唱,一个是能说会道,真是珠联璧合幸福的一对呀。”
那人一席话恭维得我不知说什么好:“哎呀,让您老人家见笑了,那个…那个…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不是,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呵呵。”
自从与丽相识后,我尽量缩小自己的社会圈子,因为我的朋友全是丽说教的对象,所以活得很清谈,没想到能得到网络这么多热心朋友们的关注,在此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