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里面望了望,还好没什么人之类的,我进去就看到角落里有一个棺材,奇怪的是这个棺材不是木制的,而是一种黑色的东西制的,就是那种黑色的胶状物。
我过去摸了摸,很软,摸起来特别像是人的皮肤,只不过那个黑的颜色,很渗人。
小白脸也不说话,把那个棺材搬开,也不去看看里面是什么,要是猴子在这儿,肯定叫嚣着开馆,我也没这个胆量,虽然我很想知道这里面葬的谁。幸好这只是个副馆室,在古代,有些人怕自己的尸身遭到灵物的侵犯,会修一个副墓室,因为有些灵物,比如狐狸,蛇,黄鼠狼,也叫黄皮子,刺猬,都会寻风水宝地。
棺材底下是个祭台,上面放着着一只小碟子,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小白脸咬破自己的手指头,然后放在碟子上,过了一会儿,那个小盘子就浸满了血,小白脸把手拿开,对那个盘子说:“画一个圆圈。”
我觉得十分好笑,这个盘子难道还能自己跳舞,也太玄了吧。结果让我目瞪口呆的是,那个盘子居然就真的自己画了一个圆圈。
我只感觉寒气逼人,那一瞬间,我觉得我的冷汗已经把握脊背的衣服湿透了。我忽然想到大学时同学告诉我的碟仙的事。
碟仙顾名思义就是在碟子上的神仙。这是一种比喻的称谓,阴阳不测谓之神。人们在用碟子占卜时,发现碟子会自我移动,回答问题,变化莫测,因为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故称为碟仙。
小白脸继续说:“这里葬的是不是鲁班。是,画圈;不是,画横线。”
那个碟子画了一个圈。
小白脸接着说:“进来的四个人都还活着么?”
那个碟子没画圈也没画横线。
不仅我,连小白脸也愣了一下,他把手贴近那个碟子,过了一会儿,他问道:“你说进来的不是四个人?”
那个碟子画了一个圈,我觉的冷彻骨髓,竟然有人跟着我们,在我们不知情,不对,应该是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进来了。我看看小白脸的神情,他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并没表现出什么吃惊的样子。
会有谁,一直尾随在我们后面,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像一个幽灵。我不由得想起小白脸跟我说的那个他在古墓里遇到的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觉得浑身都浇了一盆凉水,冷得要命。
小白脸看了我一眼,似乎并不想让我知道什么,而且可惜的是这种碟仙只会回答是不是,根本就不能说其他的。
小白脸用命令的口气对那个碟子说:“引路。”
然后我就看见那个碟子忽然四分五裂了,然后摔在地上,诡异的摔出一条指引的直线。我看了一下那条直线,居然通向一条墙壁。
我走上前去,用手摸了摸墙壁,很真实的感觉,我撞了一下,很疼,现在我都对这种东西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了,老是觉得周围的一切东西都是假的。我敲了敲,回声很闷,看样子很厚呢,要是猴子在这儿就好了,他的裤裆里准有几个雷管。我对小白脸说:“打不开。”
小白脸拿眼斜着我,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他走到这个墙壁上,用手往旁边一推,那个石壁就开了。
我一头黑线,怎么这个居然是推的啊。
我讪讪的笑了笑。
@花斑兔 2012-5-24 19:21:00
已经7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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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不给力了,抢我的地儿,你知道我有多重视每页的第一个么!!!!!!
@小企鹅1986 2012-5-24 21:46:00
楼主还是高中生?写文也不要耽误学习,轻重自己把握好。
盗墓小说,情节发展太快的话总会给人一些流水帐的感觉,很难把读者带入小说中,也就很难吸引读者,比如几次写主角遇险,我都还没开始为他担心,他就被猴子or小白脸救了…楼主想象力很丰富,故事很吸引人,文笔稍逊色了些,总让我有点读萝丽文的感觉,我想文笔这个东西也是跟年龄有些关系,如果楼主几年之后还在写文,我相信绝对会比现在出彩很多,哈哈,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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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啊,我以后注意,不让人救他了
我讪讪的笑了笑,跟着小白脸进去。打了一个激灵,看向四周,我现在是在一个大的广场里,这就是顶层了,让我惊异的是天空居然有一个银盘似的月亮,好像就在我们头顶一样,这不是在山腹里么?难道说我们已经不知不觉的出了那个山腹了?不过,这里真的是诡异非常,不能按常理来想,说不定我们现在都在外太空了呢。
我看见猴子在广场的中间,在哪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看到我们像我们招着手就跑过来了,还好,小白脸没骗我。
猴子跑过来就说:“妈的,你们坑老子啊,走着走着你俩就不见了,我就到这儿来了,我还以为你俩把我扔在这了呢。”
我跟猴子把小白脸请碟仙的事说了一下,猴子没对小白脸的能力表示什么奇怪,但是他也很诧异居然在这里出了我们之外还有其他人。
我问小白脸:“主墓室在哪?”
小白脸盯着那个银盘似的月亮,怔怔的说:“就在那。”
我看了看那个月亮,这时候才发现,那个月亮好像是一个巨大的镜面,大到你不能想象,但并不是真实的月亮,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镜子,我心里没由来得害怕,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极度危险。
可能是因为滇国古墓里的那个九妖魔镜对我的影响太大了吧,我现在一看见镜子就害怕得要命。
我和猴子跟着小白脸走近了些,走的越近,越发现我们的渺小,我看到在那个镜子面上刻了一行字,不过我不认识,是很奇特的文字,看起来特别像是晋国的文字,可是仔细看却又差别很大,我问猴子,猴子也摇摇头,表示他看不懂。
这时候,小白脸忽然念到:“上面写的是:没有人能出来。”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也很冰冷,更恐怖。我学的就是历史,我知道这种文字刻在祭器上都是指的诅咒一类的东西。这句话乍听起来觉得没什么,顶多就是一句吓人的话。可是如果你仔细想想,这句话的意思是很复杂的。是会说从来没有人进去过呢;还是说进去的人,已经不是人了,那他们怎么了;或者是他们去了别的地方。什么地方呢?地狱?如果不是地域,他们又去了哪里,变成了什么?鬼怪?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些草鬼婆,越想越恐怖,我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白脸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这是虚迷镜宫。”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恐惧,不让他们滋长。
我问猴子:“你要进去么?”
猴子点点头,我叹了口气,我在问之前就该知道答案的,我是坚决不敢自个儿呆在一个地儿的,我只能跟着他们,我跟本就没得选择。猴子看出了我的不情愿,笑着说:“等出去,咱们好好享受享受。”猴子笑的一脸猥琐,真不明白,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他还有心思想那事儿。
小白脸在我们谈话的时候就进去了,猴子是绝不甘愿让小白脸抢了先机的,所以猴子紧跟着就进去了,我看了一下外面,感觉一阵阴风吹过,想到暗处可能还有一个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我,我紧跟着就进去了。
和原来一样,我感觉眼前好像是一阵水波浮动,真神奇,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理,然后我的脚就踏在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地方。
我睁开眼,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在我的面前,是一个个荧光,发出白色的光芒,看样子像是一个个的星星,显得特别的圣洁。那些荧光卵漂浮在空中,像是一片一片羽毛,随着我们的进来,他们似是受惊一般的离我们远远的。在荧光里面影影绰绰,也不知道是什么。我们站的地方是一个平台,周围都没那种荧光,在离我们大约一百米的地方,也是一个平台,上面放着一个巨大的棺材。
我喃喃道:“这是天堂么?”
“这里是地狱!”阴冷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像是从地域传来的招魂指引。
我回过头,看到宋子建不知何时站在了我们旁边,看到他我就觉得公平了不少,他受的伤比我还严重,特别是他的肩膀,一道焦黑的爪印触目惊心。他绝美的脸上并没有看到什么喜悦,相反,布满了郑重。
我没来得及思考他话里的意思,急忙问道:“大姐呢?”
宋子建摇摇头,轻声说:“我一直是一个人的。没有遇到她。”他说完指着天空漫天飞舞的那些荧光说:“那些都不能碰,是蛊。”
我觉的心里发寒,这铺天盖地的银光如果都是蛊的话,那个,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宋子建在这呆着,没有继续往下走。我想起了那些草鬼婆,也许他们是和我们一样来倒斗的,但是因为碰了这些东西,就变成了那样的怪物。
宋子建指了指那些荧光里面的那些影子,说:“你们看那些东西,都是不知情死了的人。”我看到,在荧光的深处,影影绰绰,看不真切,但是听小贱的意思,好像是尸体。
猴子骂了一句,说:“这还怎么走啊?”
小白脸问道:“用火。还有火折子么?”
我翻了翻,无奈的说道:“还有几个。”猴子仰天长叹:“天要绝我们啊。”
我们进来是传送进来的,我看了看后面,就是石壁,根本就没出路,前面是死路一条,后面是此路不通,悲剧。
小白脸对我们说:“把所有的酒都拿出来。”
猴子揽着小白脸的肩,说:“难不成你还想喝酒,举杯消愁愁更愁啊。”
说实话,我真怕小白脸不给面子把猴子给撂倒了,猴子也是大胆,现在还敢碰小白脸。
我看了看我的包,没有,我不带那个;宋子建那里有一小瓶,猴子那里有一瓶。小白脸拿着两个酒瓶,像打鸡蛋似的把一个瓶子往地上一碰,然后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小白脸就冲出去了。
我抬起的手没抓住他,仅仅滴上了几滴酒,蜇的我的伤口疼得要命,猴子小声地说:“他妈的送死也别带上我的酒啊。”
让我目瞪口呆的是,小白脸在那些荧光之中飞快的穿行着,有时候他的身体以一种常人所不能想象的姿势扭着避开那些荧光,他的速度非常快,居然就真的,一个荧光也没有被他撞上,地上多出来了一条蜿蜒的酒迹。我甚至不敢眨一下眼,我怕我一眨眼他就死在里面,太大胆了。
我看见猴子掐了掐自己的脸,对我说:“他妈的我服了,真牛逼啊。”
宋子建在一边笑着说:“看见了,这就是高手啊,看着身段,下墓比回家还熟呢。”
猴子斜着眼,吊儿郎当的问道:“死人妖,你不会看上人家了吧。”我当时差点笑死,有猴子这么个活宝,简直就立马能让你忘了现在还在墓里呢。
果然,宋子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一张脸马上就晴转多云了。我真怕他俩打起来,走到他俩中间打岔道:“你看,小白脸都过去了。”
幸亏,宋子建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还是高一点,他立马拿起一个火折子扔到地上的那些酒里,瞬间,一条火龙从这边连接到那头,那些荧光躲闪的远远的,旁边正好留出一个人能通过的通道。而且我看得清楚了些,那些影子一个个都是死尸,千奇百怪的样子,像是蜡像馆里陈列的艺术品。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的表情都极其狰狞,看的人不寒而栗。
宋子建飞快的就跑过去了,我看了一下,这火也着不了多久啊,而且我们没其余的燃料了,这不是断自己的后路么?回来怎么办啊。
猴子骂了一句,也跟着过去了,他们俩个跑得飞快,我连忙跟着跑,但是他们很快就跟我拉开了一段距离,明明只是一百米的距离,我却跑得心惊胆战,死亡离你是那么近,那些荧光,就是催命的符号。很多时候,我都从那些木乃伊身上跑过。
我看到宋子建和猴子都安然跑到了那边,觉得也没我想象的那么可怕,忽然,有人抓住了我的脚。
@白云山的草 2012-5-25 14:27:00
云大侠,祝你写作成功,学业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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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了,我最喜欢听这种话了,呵呵
@心泪无影 2012-5-25 16:32:00
楼主,没有必要每天只更这么一点点吧!太吊人胃口了吧!这样对你的帖子没有太大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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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企鹅1986说:盗墓小说,情节发展太快的话总会给人一些流水帐的感觉,但是我都写出习惯来了,情节写的太快了,为了让你们担心会儿,我就发慢点,想一开始一样,我一天十多更,还不是没人看,而且我打字实在是太慢了,根本就支持不了,我还要学习呢
谢谢这些读者,真的很感谢你们的陪伴。
1,ke5013 没有你,我真是不想写了,现在新人多了,但我忘不了你的
2,信用互助册2011 你就是建议读者,你的建议很好,很让我有启发
2,海深蓝000 你一直鼓励我,即使我写的很不好,我一直觉得你是个美女,对吧?
3,还有拓宝宝纪念品 我也拓过的啊,很有珍藏意义
谢谢你们从我还幼小时就一直捧场
我立马就摔地上了,我回头一看,居然是一个木乃伊!青紫色的手爪,像是来自地狱的邀请。
我吓得几乎都不敢动了,但是接着我安慰自己,这是静电的作用,我踢了一脚,想把那只诡异的手甩掉,然而,那只手反而抓得更紧了。
猴子他们也看到了我这边的情况,猴子大叫:“小叶子,快跑,火快灭了。”
我一抬头,看到那些荧光已经离我很近了,我连忙用手狠狠的掰那只干枯的像树根似的手爪,然而那只手爪好像生在我身上似的,怎么弄也弄不下来。
猴子往那叫我的名字,他大喊:“砍了那只手。”我的军刀已经丢了,猴子扔过一把刀来,我拿起刀来,手起刀落,那个手掌就被我从关节处砍断了。
我立起身来,却发现前面的路已经被那种荧光阻断了,猴子他们已经看不见了,我被包围了!只有我脚下,还有一点火光。就是这一点火光,它灭时,我也就灭了。
我心里暗暗祈祷不要死的太惨,猴子他们我已经看不见了,现在那些荧光像是柳絮一样,飘舞的烂漫,现在,猴子他们也看不到我在哪了,想救我也救不了了。
我一狠心,有的时候,绝境真的能激发一个人求生的潜能,我把那个尚还完好的手臂伸到火里,看到我得衣服腾的就蹿起一个火苗,那些离我近的荧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剩下的荧光飞的离我老远。还好我里面穿的防弹衣,外面这个烧着也没多大事,至少,目前没事。
在这里面,根本就没方向感,我大喊一声:“猴子,唱歌。”
果然,猴子狼嚎似的声音响起,我循着声音狂跑,火已经烧到肉了。
幸好,这里总共也只有一百米,否则,我就真的要光荣在这里了。当我跑到那里时,就地打了几个滚,然后猴子把他的水倒到了我身上,我躺在地上累的喘气,从小也没跑这么快过。我看了一下我身上,只是有点轻微的灼伤而已,没多大事。那个死手爪被我不知道踢哪去了。
猴子冲我伸了伸大拇指,宋子建笑着跟我说:“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的呢。”
我苦笑,在那种情况下,是个人也会被逼疯吧。
我看到小白脸已经在看那个棺材了,我喘息着坐起来,打量这里,这里的材料不是那种荧光的材料了,但是由于那些蛊,这里也很亮堂,棺材很大,但是很奇怪,这不是一个棺椁,而就真的是一个单层的棺材,外面什么也没有雕刻,我摸了摸,不是那种材料,像是一种石头。猴子跑上前去,对着那个棺材摆摆手,说:“Hey,请问一下,你的棺材是翻盖的还是滑盖的?”
这种材料很轻,小白脸把棺材打开了。我,猴子和宋子建都上前去,离得近了点,这里面居然并排放了六个小棺材,都有机关,我和猴子面面相觑。
猴子说道:“这里面肯定只有一个是真的,其他的,打开不是机关,就是毒药。”
宋子建的手指敲了敲那些小棺材,说:“也不一定。要是我,我就把这些棺材全弄成假的,谁动谁死。”想到宋子建说的我就不觉心惊胆寒,好不容易来到这,却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个已经安排好的悲剧。
我很认真的听着,这时候,一直沉默寡言的小白脸说:“这六个棺材,全是真的。”
我们全都诧异的看着他,小白脸眼光变换,说:“如果是一般人,你们说的很可能都对,可是你们都进了一个常人的误区,谁说鲁班就只有一个尸体了。”
我不由得想到我看到的那些幻象,鲁班制造的那些怪物,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猴子急忙问道:“你别告诉我,这世界上有六个叫鲁班的人,他们全葬这了。”
小白脸说:“你还是没听懂。我是说,这六个尸体全是同一个人。”
猴子还想问什么,我拉住了他。这时候宋子建笑着说:“我明白了,你是说鲁班他活了不止一次。”
小白脸点点头,沉默了。
小白脸的手很灵巧,他把那个棺材上的机关都避开,轻巧的打开了,我们看着,小白脸轻声说:“让开。”他刚说完,我就看见一个暗箭从里面飞出来,小白脸脑袋一闪就避过了,我在后面,感觉那个箭就从我耳边飞过,带起我皮肤上一阵鸡皮疙瘩。
就差一点,我的脑袋就像个西瓜似的爆了。
虽然很害怕,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凑过去往里面看,没人?
我这时才看见,在角落里有一个东西,我瞬间觉得浑身毛骨悚然,我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喃喃道:“怎么可能这样?”
猴子摇了摇我,问道:“怎么了?”
我看着他,觉得喉咙干涩,我吞了吞口水,说:“我见过这个玩意儿。”
猴子诧异的看着我。这东西,我很清楚,是我在那个屋子里看见的那个小假人,连容貌都没变,可是小白脸跟我说我看到的都是假的,那这个怎么解释,难道,我又不知不觉的进入了幻境,我拧了自己一下,还好,是疼的。
小白脸看着我说:“别瞎想。”
猴子把我拉到一边,说:“我怎么觉得这哥们蒙咱俩呢。”
我点点头。猴子对我说:“你确定你看见了?”
我伸出三个手指,对天发誓,猴子看了看我,对我眨了眨眼,说:“他瞒着我们,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利益。一会咱俩单干。”
我摇摇头。小白脸这时候看着我俩,说:“你们俩个也别瞎猜了。刚才叶轩看到的都是真的,至少是曾经发生过的事,这个人,做的这些东西,原因只有一个,他想要长生不老,这是一个很古老的巫术。”
猴子摸摸脑袋,说:“他娘的可真狠,连自个儿都能弄死,真绝了。”
小白脸看着那些棺材,说:“世界上哪有长生不老?他这么聪明,到后来还不是尘归尘土归土。”
猴子很不开心,因为这里一个陪葬品也没有,大多是陪葬的也是机关。我问宋子建大姐让拿什么?
宋子建笑而不语,最后别有深意的指指小白脸。
我在一边看着小白脸,宋子建,猴子一个个打开那些机关,还好有这三个专业人士在,里面都是些小假人,只有一个里面有一个石头,很平常的样子,就跟道边捡的没什么两样。我还以为是入殓是不小心戴上去的呢?结果小白脸告诉我们秘密都在这个石头里呢。
我这时才看见,在最外层的棺材里有一个凹槽,小白脸把石头放在里面,正好。
隐藏型机关,这里还真是个极品墓,不知道内情的人怎么着也拿不走东西。我听到了咔的一声,然后我看到那个棺材的底部就像是莲花开放似的旋开,露出了三个小暗格。
开的那一刻,我明显感觉到所有人的神情都紧绷了些,有的时候,和你分享灾难的朋友,在遇到巨大的诱惑的时候,不一定帮你,也有可能他会毫不留情的捅你一刀,在你背后。一个暗格,是一张纸,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作的,居然能保留到今天还没有腐坏。鲁班留下来的,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完整的《鲁班经》,《鲁班经》早已没有留世的了,留下的只有传说,里面描述他那些构思巧妙、制作精湛的暗器和杀戮机关,堪称无价之宝。
但是没有人敢动,上面的字使用朱砂写的,红的像是血,我模模糊糊间,好想听到了鲁班在嘶吼:凡是读懂此书的人,要么丧妻守寡,要么孤老残疾!
小白脸拿起了那张纸,轻声说:“这是一张人皮。”我听的浑身发寒,小白脸拿走了那个东西,没有人有异议。我想提醒他鲁班下的诅咒,后来想了想又觉得没意义,以他来说,有了这个东西,无异于如虎添翼。
小白脸看了看第二个机关,仅仅有一个鲁班锁,我伸出手,想我来弄,但是小白脸眼疾手快抓住了我的手。这时候我才看见一些丝线,在里面密密的交叠着。我看到小白脸的额头上都有了冷汗,这是千丝结,不能碰到其中一根,否则出来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你可能会说用刀把它挑断了不行么?其实别说是用普通的刀,就是用尼泊尔军刀,也弄不断这玩意儿,还有可能被这玩意儿弄折了。而且谁能知道这玩意儿断了之后会不会有机关,而且这个东西对金属有很强的吸引力,用刀拨都不行。
我暗叫侥幸,这些线比刀还锋利,直接下去,手都不会感觉疼,但是你的手立刻就会变成一堆碎肉。
不过,现在怎么着?直接打道回府?我看到小白脸把手伸进去,扭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但是避开了所有的线,小白脸用两个手的中指碰那个鲁班锁,一点一点的推,手法非常巧妙。他可真是不要命,一点也不犹豫。我看得心惊肉跳,如果小白脸动一下,他的手就废了,真的是废了!同时,我们也会遭遇不能想象的灾难。
我看了看猴子和宋子建,他们一连淡然,但是头上冒出来的细汗出卖了他们内心的想法。这个鲁班做的这些东西,真的是残忍到了极点,哪怕是手的一个颤动,也会万劫不复。幸好,现在还不会有什么利益的冲突,大家还都是一条心的。大家都知道没有小白脸我们打不开这个,所以现在还不会动手。但,也仅仅是个时间的问题了。一会他们开打的时候,我是根本没戏,那么我站远点就好了,别一不小心被误伤,那就悲剧了。
我听到了一种声音,好像是有豆子在地上滚一样,那种沙沙的声音在这一片沉寂中很清晰。我疑惑的看了看四周,最后才确定声音是从小白脸手上传来的,我仔细的看着,心里觉得毛毛的。
果然,我们还是低估了鲁班的恶毒,我看到从小白脸推开的一条缝里面爬出来一个蓝色的小东西,是那种蛊,长长的后尾翘着,直接就爬到了小白脸手上,张牙舞爪的在小白脸手上爬来爬去。
我看看小白脸停止了动作,现在最好不要惹怒了这个玩意儿,他脸色也是发白,一滴汗从他额上掉下来,他的眼睛光芒闪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现在怎么办?是伸出来不要手了,还是继续放在那不要命了?我看看猴子,猴子轻声说:“把手伸出来吧。”说实话,猴子能做出这个决定我真的很诧异,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会让小白脸继续弄的。除非,他真的把小白脸当哥们。而且猴子说完这句话,就代表他在向小白脸保证,如果他手受伤了,猴子带他出去。
小白脸飞快的看了猴子一眼,但是根本就没动。现在不是他不动就没事啊,得看那个蜈蚣心情怎么样,还好,那个蜈蚣只是呆在小白脸手上。我暗暗祈祷:千万别咬小白脸,千万别碰那些线啊,我给您老人家烧纸了。
我们正僵持着,小建忽然笑着说:“怎么气氛这么诡异?”说完他就从兜里掏出一个橡皮糖,是那种我小时候经常吃的那一种,我看着他,不明白他想干什么,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吃糖?
小建看了看我们,说:“别搞得那么生离死别了,你们再遇到这种事儿时真的就脑袋短路了。”
我看到他把糖纸一拉就开了,就这种熟练的手法,得吃多少糖才能练出来。他把那个糖飞快的搓成一条细线,我记得我小时候都是玩到脏的不能在脏才吃的,我立马就明白了他想干什么,不过这风险也太大了吧。
小建弄完就把那个糖放在自己伤口上,把上面弄得满是血,现在看起来特别像是一个毛细血管。说起来麻烦,小建这么做的时候并没费多少时间,他把那条线小心的放下去放到小白脸手上,期间碰到了一次千丝结,那个千丝结颤了颤,我吓得心都快蹦出来了,我知道,小建也不轻松,我不敢说话,因为一说话影响了他们就会功亏一篑。
那个绳子最后到了小白脸手上,在上面静立不动。那个虫子嗅到了血腥味,似乎在犹豫去不去,小建看到这个,立马把另一个手指咬破,让血顺着往下滴。
那个虫子立马兴奋了,果然糖和血的味道很刺激它,虽然它没有叫,但是我也能发现他一下子变得躁动了。你这么干对么?不会刺激了这个虫子让他咬小白脸一口吧。
幸好,不是人人都像我这么运气背。那个虫子最终顺着线往上爬,小建把线往上提,现在我就觉得不对劲了,那个虫子爬的很快,小建提的太慢了吧,这样下去,小建是会被咬的,悲哀的是,还不能把这个虫子甩下去,不然碰到了那些线死的更难看。
第五更,我给力吧,不顶你都对不起我,而且我的每一更都这么长,心泪无影,我看你说的话,知道你是个很守信的人,但是我前天真的没法更,停电啊,不好意思,别失望啊,看了你的话,我挺难受的
谢啦,我考上啦,哈哈,明天奉送五更,哈哈,奥塞啊,我要进重点班了
我现在才明白大姐说的小建的可怕之处,这种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一个人,连自己的死都不害怕,这世间,他还怕什么?如果这个人是你的敌人,你很悲哀,哪怕你是一头狮子,可是对方是一头狼,可怕的狼,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玩命的狼;如果这个人是你的队友,那么你更可悲,因为这种人,你就算是把后背留给敌人也不能留给他,要不你死的更惨。
果然,那个虫子咬了小建左手一口,伤口是紫黑色的,有毒,但是并不剧烈,小建没有动,而是继续提那个绳子,那个虫子开始从他的伤口往里钻,我想起了草鬼婆,大概也是这么弄成的了吧,看来这种虫子重在控制人。
小建把那个绳子提出来,然后拿起刀,手起刀落,自己的手背就被剜下去了一块肉,那个虫子被弄到地上,在地上恶心的扭曲着,猴子骂道:“妈的,”一脚就把那个虫子踩死了。
小建拿出一支血清,注射之后就拿绷带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我担忧的看着他,谁知道那虫子有没有毒,有什么后遗症么。
小建对我笑了,好看的惊心动魄,他对我说:“没事。我习惯了。”
我看着他就觉得有点心酸,他受的伤比我还严重呢,他的肩膀上那个爪印把他的肩膀穿了个通透,幸亏肉都焦了,不然就算流血,他也得失血而死,我拿酒精给他消了消毒,问道:“你这是怎么弄的?怎么肉都焦了?”
小建用他的手艰难的拿出一块糖来,放嘴里,说:“被草鬼婆抓了一下子,我怕流血太多,拿火烤了一下。”我觉得心里发寒,他这么做确实有效,血不会再流了,而且行动也很方便,但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种大面积的烧伤在疼痛的等级上仅次于分娩和满清酷刑,普通人会活活的疼死。看他的样子,好像不是第一次用这个方法了。
我强迫自己别想那么残酷的事,试探的问道:“你怎么那么喜欢吃糖?”
他看了看我说:“因为小时候没吃过。”他顿了顿,说:“我的糖里都加了止痛的成分。”
我点点头,我们一路都是结伴来的,只有他是自己闯上来的,而且我们的路好多都是他给踩过雷的,他伤的真的是很重。
我帮他把全身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相比于小白脸,宋子建实在是太好相处了,而且他总是对你笑着,如果忽略掉他那一身几乎都可以致命的伤的话,你一定会觉得这是个天生乐观开朗的人。
猴子那个大嗓门忽然冲我们嚷:“他妈的在那磨磨唧唧什么?开了开了!”
我凑得近了点,看到小白脸从那个暗格里拿出一面镜子,我当时就觉得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吓得要命。
他拿出来的,是我们在滇国古墓里遇到的那种镜子,我吓得战战兢兢,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几乎对镜子都形成了一种恐惧感,连平时照镜子都害怕里面会出来个血尸。
小白脸看也没看我,冷冷的说:“不是。”
我先愣了一下,随即才意识到他再说什么,我仔细的看了看那个镜子,发现虽然样式几乎一模一样,但是细节处还是有很大不同的,比如,滇国里的九妖魔镜雕刻的是兽面,这个镜子雕刻的是眼睛,闭着的眼睛,而且材料也很不一样,这个虽然颜色和那个青铜很相似,但是应该是一种玉石,而且这个比起在墓里的那些来说,也太小了。我松了一口气。
小白脸径直把那个镜子拿出来放在一个棺材上,也不管我们,把我们直接跳过。然后,他把自己原来就咬破了的手指挤出三滴血,滴在镜子上。
我这时才看见,那些血滴在镜子上,就像活了一样,开始勾勒出一个个细小的文字,像是被什么操控着一样。我走进了几步,才看出原来上面早就有刻字,只不过太微小,雕刻太精细,现在只不过是血流进里面了,那些字显出来了而已。
说实话,那些字我看不懂,看样子是在我们进来时的镜子上刻得字一模一样,我觉得小白脸可能看得懂,但看他现在的样子,他也不可能会搭理我。
小白脸等着那些血晕开,然后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我要看过去。”
奇怪的是,他说完之后,那个镜子立马就红光大盛,我觉得刺目得很,像是涌动的朱砂,下意识的就闭眼了,那感觉太难受了。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一秒,也许是一个世纪,我才感觉可以睁开眼了。我睁开眼,看到小白脸眼前还是那个镜子,他还是站在那,难道我又出现幻觉了?
我看了看猴子,他也是一脸茫然。
我喃喃道:“看什么过去?要找我,就看未来啊。”
我刚说完,那个镜子立马就又红光大盛,然后我看见小白脸回过头冷冷的看着我,眼中波光闪动,不知道在想什么?为什么?我做了什么么?
我是不是又闯祸了?
我这时才看出,那个红光已经不刺眼了,那种难受的感觉已经没了,反而很柔和,那个红色向我扑来,像是一个猎食的野兽,我下意识的想躲,我感觉到了危险,可是我发现,我动不了了。
我看到那个红光笼罩了我,像是血一样,有些人,在说话,那些人,隐隐绰绰,但越来越清晰。
我睁大眼,想看的更清楚点,但是忽然觉感觉一双眼睛出现在我面前,狭长的,泛着点点的幽光,冷冷的,怎么看都像是在嘲笑你。我觉得头脑里一阵清明,那些影像飞速退去,然后同时我感觉后颈一痛,就彻底清醒了。
我想起了爷爷跟我说的话:“小轩,馆生子掌管的是死神的眼睛。”
我觉得脑袋刺痛,向后仰去,猴子扶住我,对我说:“小叶子,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小白脸看着我,神色淡淡的,说:“你也失败的太成功了吧。”
猴子就受不了别人打我,看样子就想冲上去,扇小白脸两巴掌,我拉住他,想说话却发现嗓子疼得要命,几乎说不出来,我勉强发出两声呜呜声。猴子问我:“你没事吧?”
我点点头,现在后颈还是疼得要命,打的可真很。
猴子恨恨的看着小白脸说:“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就和你翻脸了。”
小建出来打着圆场,说:“叶轩他也不知道么?再说小白脸也不是为了救他么?”
猴子是很不甘心的,但是看我没事也就放心了。我想起,我小时候和猴子老打架,打完就和好。有一天,猴子他师傅掏出五块钱,不怀好意地让我们打架,说谁赢就归谁。猴子挽起袖子,推我一把,我迅速躺在地上。猴子转身拿起钱,把我拉起来:“走,买冰棍儿去。“
现在看来,也就猴子可以相信。
我看到那个镜子碎了,一片一片的,小白脸脸色很是阴沉,我躲在一边,不敢说话。
小白脸看也没看我,走到那个暗格里把手伸进去,在里面摸东西,一会他掏出一个东西。
@ke50173 2012-5-26 10:54:00
默默得支持,早晚会火,情节感觉发展得有点快,后期如果能出来一些会道术之类得人会更好看一些,我个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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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感同感,我也是这么想的,征求一下大部队的意见,出现点超能力能接受么?我觉得小白脸太抢镜了,主角的光辉都快被掩盖了,写着玩儿特麻烦,你得写的恐怖了,还得用科学解释的通,纠结,出来几个超能力行么?比如阴阳眼之类的
这次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那种石头,不过这个带有一丝绿色,看来这东西还真是成套的,不过有什么用呢?
小白脸拿着那个石头,目光向我们扫来,吓得我往后躲了躲。小白脸对我说:“你,过来。”
我颤颤巍巍地走过去,小白脸把那个石头递给我,说:“拿着。”
我吃了一惊,不确信的问:“我拿着?”
他点点头。
我接过那个石头,放在了贴身的衣袋里,这次我们是给我爹当腿子,按理说大姐不在,也应该给我。不过看小白脸这么无组织无纪律,丝毫不知道啥叫团队精神的人,也居然会这么守信。
结果我刚接过那个石头,四周立马就像是地震了一样,剧烈的晃动起来。
我本来就很虚弱了,直接就倒地上了。
小白脸厉声问道:“你们谁开枪了?”
我看向猴子,猴子也吓了一跳,说:“别看我,我是为了救小叶子才开的。”
小建状况很不好,我勉强站起来,走过去扶住他,他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这时候,我听见了咔咔声,在这静寂的地方显得格外刺耳,我目光落在那些棺材上,刚才小白脸他们打开之后就已经关上了,这是出于一种仁义,况且,你也不愿意对这一群那么诡异的东西吧,我说:“我怎么觉得有东西要出来?”
那些棺材里可什么东西都没有啊,如果说有的话,也就是那种小假人了,棺材盖还在动,我们一群人看着小白脸。
小白脸丢下一个“跑”字,立马就率先跑了出去,我这时候才看见,远处那些荧光都落在了地上,从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样,摇晃还在持续,不过比起刚才已经轻微了很多。
小白脸居然先跑了,我立马就赶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什么事能让他也紧张成这样,我跟着他的脚步就往外跑,现在真的是时间就是生命啊。
我听道身后也传来了蹬蹬的脚步声,我们踏着那些荧光,虽然很恶心,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从里面钻出来的那种青色的蜈蚣,不过现在好点,我一脚就能踩死一个。
我们到了外面,就看到,一片漆黑,真的是绝对的黑暗,一点光线也没有。
那些墙壁不再发光了,这种寂静的黑暗最可怕。
我跟着小白脸跑,可是我实在太虚弱了,根本就赶不上他,只能跟着他跑的声音跑。不知道为什么,我记得来的时候是没有路的,可是现在,我觉得我已经跑了一段距离了。
一片漆黑,虽然我很想看看四周的景象,但我实在不敢点亮我的手电筒,在这种时候,你点亮了手电筒,就是一个活靶子啊。
也不知道转了几个弯了,完全没有方向感,只是一直跟着他跑。连后面的脚步声消失了我也没发现,不知道猴子他们去哪了,希望也能出去。
跑着跑着我就感觉不对劲了,小白脸的脚步声怎么这么奇怪,很沉闷,好像就是沉闷的鼓点,听的人心里头发慌。
这种声音有点熟悉,我好像在哪听过,我努力的从我的记忆中翻找,终于想到我在哪听过这种声音了。
滇国古墓!那种毛尸的脚步声,太像了!
我疯狂的劝自己镇定,四周的摇晃这时候已经停止了,一片沉寂,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和前面的脚步声还在响,说是脚步声,其实更像是在跳的那种声音。
这里最诡异的地方就是可以放大人的恐惧,我劝自己,只要我不害怕,就没有关系的。
虽然我这么想,可是心里的惊悚还是一波波涌来,我停下了脚步,心里盼望前面的那个东西自己跑远了。
可是忽然,随着我的静止,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好像我刚才听到的一切全是一场幻觉,虽然很静,但是我知道,黑暗中绝对有东西,在暗中窥伺着我,只等着发动致命一击。我的心怦怦的跳,我从背包里把手电筒拿出来,还好,黑暗中还能点亮手电筒了,没准猴子他们也能看见呢。
我心里默数,一 二 三
在最后一秒,我把手电筒拧亮,向前照去。
我看到一张怪脸,挂在我面前,脸上满是湿答答的绿色的黏液,一双没有瞳孔的满是白瞳的眼睛看着我。
草鬼婆!那只草鬼婆,居然是这东西,他把我引这来了,就是想单独弄死我。这东西,有智慧就是麻烦。
我当时下意识的就是想跑,但是我忍住了。毕竟,不是每一次都得依靠别人来救你,而且,不是每一次都会幸运的有人来救。人当自强,而且作为一个男人,不能总是婆婆妈妈的。问世间谁最坦荡,直叫我当仁不让!!
我头脑中飞速的转着,然后直接一个左勾拳打在那个脸上,跟老子玩躲猫猫啊,老子从小最爱的就是在躲猫猫的时候偷偷回家。
那个草鬼婆也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直接就被我打的摔在了地上。我手上沾了一下子那种黏液,恶心的我直想吐。
但是现在可不是恶心的时候,我迅速从包里找了个刀,拿在手上,扑在那个草鬼婆身上,摁住他就一顿狂砍,我觉得有液体喷溅在我身上。
我砍到自己的确挥不动手了才停手,那个草鬼婆已经稀巴烂了,真实场景我实在不想描述,我当时就蹲在旁边一直吐,吐到酸水都吐出来了。
不过看来那个草鬼婆一开始就受了很重的伤,不然也不会被我这么容易的撂倒,不过,到底是谁弄的呢?
不论如何,我已经跟小白脸他们走丢了,我拿手电筒向四周看了看,这是一个很长的通道,长的过分,我也不知道这是哪,不过,我记得我确实没有下楼梯,我看了看墙壁,上面刻的是一种兽,兽面青面獠牙的,身体千奇百怪,翻出的眼盯着我,很是渗人,而且很是奇怪的是他们样子都像是在跑,向我右边跑,方向十分一致,我看到他们的样子,似乎是很恐惧,在这里实在看不出方位。
也许是下意识,也许是受那些兽面的影响,我向左边跑去。
这样也能让我安心一点,我没有关手电,因为我宁愿当活靶子,也不想在黑暗中摸索。
四周静静的,沉闷的发慌,总是没有方向感,但是我还是渐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发慌了,因为我看见那个刚才被我弄死的草鬼婆在我前面,他明明是在我后面的。我拿手电筒在墙壁上一照,现在,我和那些兽跑的方向一致,向右。
我刚刚明明是向左跑得!
难道是我记错了,有可能,我劝自己静下来,再次选好方向,确定确实是左面,我拿手电筒照着那些兽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现在看那些兽面越来越狰狞,他们好像是在嘲笑我。
我这次没有跑,我慢慢地走。
我丝毫不敢眨眼,我紧紧的盯着,然而走了一会儿,我却发现我又在向右走。
我要崩溃了,是不是那些壁画就是这么画的?我想四周照了照,没有!一直是一样的。
我把手中的狼眼手电筒拿出来,拧亮,换下我的普通手电筒,狼眼手电筒穿透力极强,在必要时甚至可以当武器,把人的眼照瞎。我向两边照了照,虽然没有精确的测量,但是我又肉眼也可以看出来,我又向右边接近了些。
我想起小白脸跟我说过的这里是虚迷镜宫,会无限放大人的恐惧,我又吸了那种致幻的花粉,会不会是幻觉?
检验是不是幻觉的方法很简单,我飞快的给我自己一巴掌,疼!疼得要命!
不是幻觉,根本就不是幻觉!我看了看地上的那个草鬼婆的尸体,他还躺在那里,连姿势都没变,周围都是那种绿色的黏液。
我又一次选好方向,我掐着自己的左手,疯狂的跑去。
然而呆了一会,我被一个东西飞快的绊倒,我拿手电筒一照,觉得目次欲裂。
是那个草鬼婆的尸体!
我还在向右!
居然还是右!
这不合常理,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
我觉的我的精神濒于崩溃,但是我却平静下来了,好,既然让我向右,那我就看看右面到底有什么。
这一次,我确定好右面,慢慢地走过去,在越过草鬼婆的尸体时,我确定我一直在向右。
走了一会儿,我忽然本能的觉得害怕,我向后一照,我已经离那个草鬼婆有一定的距离了。
我坐下来,直觉告诉我,我不能走了!
现在虽然很不愿意,但我不得不承认,真的有可能是最不可能的一种,我可能遇鬼了。
鬼打墙,只有着一个解释了。
我觉得现在我早就应该吓疯了,但是我却没有,我反而越来越冷静。我想起小时候住在农村的姥姥跟我讲的故事,说是夜晚走夜路的人,有的时候走着走着就觉得自己在一个地儿绕圈,那就是鬼打墙,是黄胡大仙带着你走,你只需要跪在原地磕几个头,就可以走了。
虽然很扯淡,但是我现在又能想什么,毕竟我遇到的这些事,用科学就解释的通么?
我今天下午想发的,但是,宽带连不上,气死我了,现在补上吧,我可是说到做到的,对不起,辜负你们的期望了,我是初中生,但是我考上重点班了,我现在不用学了,其实我本来就没怎么学,我马上就要开始我的高中生活了,呵呵,这几个月我都可以清闲的写书,很开心啊
@白云山的草 2012-5-25 15:04:00
草民来顶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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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看见你这句话,就乐抽了,后来看见你的名字,镇定了点,然后特别想说:爱卿,平身
@Vampireq9 2012-5-26 20:14:00
@云安莫 2012-5-26 11:12:00
@ke50173 2012-5-26 10:54:00
默默得支持,早晚会火,情节感觉发展得有点快,后期如果能出来一些会道术之类得人会更好看一些,我个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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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原来你们是这么想的,其实所有的人在现实生活中都是有原型的。
叶轩,当然是我,胆小到了极点,但是又极爱看鬼故事,看后就不敢睡觉
小白脸,是我幻想中每一次我不敢睡觉时都能来管我的人
猴子,就是我的同学侯颖林,不过说实话,他在现实生活中,跟我一点也不熟,但我一直很喜欢他的性格
宋子建,就是我的表弟宋子建,我和他在一起时总有人对我说这小闺女真好看,而且他也是极度可怜,身世跟文中的只差了一点,有点孤僻,但对我很好,只要我不触及到他的伤处,利益观很强烈
老爹,就是我老妈
大姐,我老师,目前的
@GM3317 2012-5-26 11:10:00
回帖是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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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金玉良言,回帖是一种美德,更是一种精神,潜水的人你们睁大你们的眼看看,水里有水鬼
@carterg 2012-5-26 9:37:00
顶了!哈哈!喜欢你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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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手法?杀人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