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觉得他在他自己的书包里还会翻到已经回复过的情信奇怪咩?
显然是有人把情信已经给了刘梦,然后捏,刘梦看了以后就真的趴在窗台看情形,结果伤心欲绝就把情信随手一塞就去跳楼鸟。
楼主可是翘了一天的课来这里更新丫···你们千万要捧场···
声明:最近一段时间,由于种种原因端舞可能会封笔一段时间。此段时间不写灵异惊悚文。只随性记录心情。
抱歉···
这个文帖我不会放弃。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欢迎这段时间大家多多给我提供素材。我会继续创作。
最近太累了···估计休息几天就好了捏···
大家不要急···踊跃提供素材,方便我回来的时候可以了可投入创作。
50.凶魅
女人在饭桌上和哥哥眉来眼去以为我没看见。我呸。
我把筷子重重摔在桌子上,平了一口气,缓缓站起来。女人停下动作:阿雅,怎么不吃了?饭菜不合胃口?
哥哥低下头扒拉了一口饭:别管她,饿了自然会吃。
我没有做声,往后退了退,忽然扒住桌沿,哗啦一声掀了过去,一桌的饭菜碗碟顷刻乱洒一底。啊!热汤浇灌在女人的裙子下面裸露的大腿,整个人仰倒在地。闪在一边的哥哥奔过来一把把我推翻:你干什么你!说着就把女人扶起来:心语你没事吧。来,让我看看。
我坐在地上,手按着碎了的碗碟,猩红的血殷殷而出,染红了我的裙脚。我咬着嘴唇从地上爬起来默不吭声的回了屋子。没有开灯。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溜进来,浅浅的一席光影投射在我的哀伤。屋角的黑猫跳过来蹭我的腿,我一脚踢开了,它躲在墙角呜呜低吟。
没有人来推我的门。门外稀疏的脚步声传向客房。我知道,女人今天不会走了。
停了很久,我推开门。女人正在冰箱里翻找着。
心语姐姐。我把受伤的手藏进衣袖轻轻叫了一声,暗仄的厨房里看不清彼此的双眸。
欸?她回过身来,手里拿着一盒牛奶。呵呵,你哥哥要睡觉了,想喝点热牛奶。
她换了哥哥的大衬衣,下面没有穿任何东西,腿上缠着绷带。我的牙齿咯咯作响,声音都被我吞进肚子。
我来帮你。我含着情绪挤出一丝笑容。
借着冰箱里的箱灯,我看见她的眸子里一丝恨意也无,澄澈如水,让人不忍心搅乱。怪不得他会这么着迷。
她挽了一下鬓角的头发:好啊,那麻烦你了呢。
我接过牛奶。她看见了我不灵便的伤手:呀。这这,走走,我去给你包扎一下。我甩掉了她的手:没事。
这怎么能没事呢,伤口都发乌了。不行不行,走走,跟我去包扎。
没事!我的双眼迸出愤怒。蓝绿色的瞳仁隐隐发光,一时间像是暗夜里的夜光石一般散发阵阵寒光。
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尿了出来,这个骚女人,竟然连内裤都没穿。
我扑上去一爪扣上去,封了她的喉,看见她瞳仁里我长满毛的脸渐渐熄灭不见我才把前爪从她的脖子上拿开。我张开嘴吸了一把,地上只剩下一件白色衬衣和一圈圈绷带。
我舔舔爪子洗了把脸。抖了抖身子,手上的伤口愈合了。
叮!
微波炉跳了开关,我戴上手套端出牛奶,脚步轻盈地走上楼。
恩?阿雅。心语呢?哥哥坐在被子里看报纸,见我进来了皱着眉头发问。
不知道,她跟我说让我端牛奶给你,然后慌慌张张地走掉了。我没有抬眼,只是把牛奶拿在手里吹了吹。
不可能。她的衣服还在这里。哥哥坐起身把报纸扔到一边。
我放下牛奶,盯住他的眼睛,魅惑的瞳孔摇曳着,他渐渐神情松弛下来,呆滞地看着我:哦。走了就走了。说完接过牛奶一饮而尽窝进被窝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乖。我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女人衣服和皮包走回房间,从窗口扔了出去,一群夜猫跳过来叼走投进不远处的垃圾场。
我站在窗口笑了笑。回过头,屋角的黑猫竖起浑身的毛尾巴直立着猫在我的背后。我一巴掌打过去,它在地上翻了几个滚随即卧在原地不敢再动。你是什么东西,还敢跟我造次。
我伸出手舔了舔洗了把脸。缩在一边的黑猫看着床头兄妹俩的合照,绿色的瞳仁渐渐暗淡下去。
兄妹恋和黑猫题材的合体···
里面有隐含的东西···大家看看。
哎···喜乐···你没看懂···
坐等看懂的人给我说故事情节。
狐狸!!!!!!!!!!!!!!!!!!!!!!!!
呃···
隐含点不在这里啦。她能控制人是显而易见滴···
坐等狐狸来接谜底。
恩哼~其实黑猫的情节是写到一半突然有的灵感,所以就加进去了,现在看看效果还不错哈。
我刚刚去上体育课了···
三分钟阶梯测试··累死我鸟···
51.绣城(上)
他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绣一件褂裙。看见他的眼睛我的手抖了一下。针刺破手指,殷红的血液沁入黑色的丝线。
门上的编制风铃叮叮当当,他环着看了一圈,双手抱肩:你是···老板?
我绽开笑靥微微点了点头。
我想要一件新娘裙。喏,就那种,银丝滚边,黑色蔓纹和红线纠结的那种。他指了指橱窗里挂的招牌样品。
店里仅此一件,之后我再没有绣过这个。因为那是我未来的嫁裙,它必须只属于我。
我看了看他坚毅的鼻梁放下手中的活计:不行。
他很诧异:你们不做生意么?
我走到褂裙边抚摸着,手指在缎子之间发出刺啦啦的声响:不是。只是,独独不绣这件。我们这里的新娘褂裙有很多种,你不一定非要挑这型的。
顿时失望的情绪氤氲了黑白分明的双眸。他摇摇头:她只喜欢这一件。
抱歉。
看着他沉重的步子迈出大门,心里有一丝隐隐的歉意。
第二天他又来了。还是同样的要求。落寞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我的桌面,都说薄唇的男人凉性。可是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浑身无处不散发出丰沛的情感。
我的眼神忽闪了几下还是摇了摇头。
他连续来了一周。最后这天他看了看门口。扑通跪倒在我面前:求你了。语气隐忍但刚毅。
我叹了口气:哎。好吧。
那好,需要多久?到时我来取。
我苦笑着摇摇头把橱窗里的衣服拿下来拥在怀里:说过了,仅此一件,与你了。
他的瞳仁颤抖着,说不出的感激从泪水里蔓到我递过去的褂裙上。我掏出丝质的手绢轻轻为他拭去泪水:不要钱。好生对待它。你们会幸福。
他哽咽着抬起头:我想,我们有必要请你吃顿饭。忽然,他眼神里的那层感激飘散而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我摸不透。也不想摸透。因为此刻我心里涌现的全是嫉妒和羡慕。
这样温婉有古典范儿的男人,从来也不曾纠葛到我掌心的指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