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晚上更新。
我咽炎犯了一整天。现在还在不断干呕中···呃
我对不起大家。今天更新不了了。我有点自己的事情要处理。故事想好了。是关于暴戾孩童的故事。明天我尽早动笔,如果今晚可以的话我用手机也行。对不起大家···实在对不起····如果你们干等着无聊就去逛逛别人的帖子,不要对我丧失信心就成。我最近的确事儿很多····不好意思。
这个跟钱没关系的···
写出来大部分就是给你们看的···
一但打破你们来看的习惯我会有愧疚感
68.结果(上)
我给五岁的女儿泗阳栽了一棵小果树。她很高兴,安静但是好奇。泗阳用手指抠抠刚填好的土:妈妈,我能吃到海棠果么?
我摸摸她的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啊,种什么就得什么的。阳阳只要用心栽培,就会有好结果的。她不言不语,只是对着树枝上寥寥几片叶子眨眨眼睛,说不清那如水一般清澈的目光里是一湾期待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泗阳是个半言语障碍儿童。半自闭。除了和我与丈夫少少交流之外从不言语,大眼睛永远都是忽闪忽闪,但是少有灵性,也不是木讷,总之是很静默但有力量的神情。我们很担心,怕她生活会有障碍。她常常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把芭比娃娃的胳膊腿儿卸了又装上,但是是装在不对的位置上,比如,左右胳膊互换什么的,然后拿给我们看。第一次的时候我手一抖就把娃娃摔在地上,顿时安的不是很牢靠的娃娃散成一堆,泗阳眼泪汪汪地瞪着我:你伤害她。
渐渐的她也到了上学的年纪,送不送去学校是个难以抉择的事情。尽管她默声抗议,我和丈夫还是决定把她送去学校。毕竟,在正常人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才会有好的人生结果。
夜晚,我靠在丈夫的臂膀上:你说阳阳这么下去怎么是好。
昂?丈夫翻着报纸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声。
我坐起来一把啪地打掉他手里的报纸:滚出去。他眼光一闪,默默地恩了一声,抱着枕头走了出去,没有用力拍门,只是轻轻把门合上,没有看我。
清早起来照旧的早餐,丈夫匆匆吃了几口就拎着包往外走,我哎的叫住他:晚上回房睡吧。
他停顿了一下:今晚有新的文案要策划,可能会很晚很晚。回不来的话我就在办公室睡了。我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弯下腰去见了起来拿来纸巾擦了擦:好。
他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听见那头有轻微的喘息,他哽着嗓子:那啥,今天真的要很晚了,就不回去了。你和阳阳在家小心门户,盖好被子。我没有出声。轻轻挂掉电话。把阳阳安顿在床上看着她睡着,怀里抱着左右腿交错的娃娃。
我梳好发髻,化了淡妆,挑了一件露肩的大领口蝙蝠衫出了门。
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门是关着的,我轻轻压了一下,反锁了。
稀稀疏疏间断不停的声音传来。摸索。哼吟。他颤抖的喉咙。我能想象的到以及想象不到的快感。都从细细的门缝里泄露出来。我秉着气轻轻叩了一下门,叩叩叩。
声音顿时停止了。谁呀?丈夫尴尬的声音传来。我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轻缓地叩着门。谁呀?叩叩叩。谁?说~叩叩叩。
妈的,撞邪了吧。不管了。
叩叩叩。妈的到底谁呀!
汤凉了。阳阳还在桌子旁边等你回去一起喝。
里面顿时变成死寂,完完全全的撕裂的氛围,进退两难的境地。窸窸窣窣一片穿衣服的声音。门吱呀一声开了。
我面带微笑,软糯的甜意里面包裹着厚重的情绪。我瞟了一眼,里面的女人发髻散乱,卡子掉在地上,隐隐约约透光的衬衣里胸罩歪歪扭扭,低着头伏在桌面上手里慌乱不安地翻着文案。
69.结果(下)
丈夫手上搭着外套冲里面说了一句我先走了,你继续忙。灰着眼睛绕过我往出走。我轻轻跟在后面。街道上的光昏暗,他的背影看起来紧张疲惫。模糊不清。我走快两步挽上他的胳膊。他甩开了。
我停了下来。旁边是呼啦啦黑暗一片的树林。风穿梭其间,发出诡秘的声响,植物也会哭泣的。不信你就听听看。他定住,转过身来不耐烦地看着我:不是说喝汤么,还不走。我抿抿嘴:跟我来。他踟蹰了一下还是跟着来了。
我在树林里抓狂,撕扯,崩溃,哭塌,捶打,他还是一动不动,定定地站在那里,任由风从缝隙间吹过,漠然地咬着牙注视狰狞着的我。我绕到他后面。脚踢到了一个东西。是白天来树林打理树木的护林人留下的砍刀。我掂了起来架在他的脖子上,威逼他跪下来。他还是硬挺挺地站着,仿佛早已习惯了一般。
我手硬了几分,潺潺的血液细细地流出来,他皱皱眉头还是不动。我的眼睛暗淡了。忽然之间的失去让我没有了理智。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的失去。
我把刀刃切到他喉咙的时候,他呜咽着: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爱情。给你。
我嗷地号了一声。树林里惊起一片被吓醒的鸟儿。他应声倒地,头滚落在一旁,喉头噗噗地冒着血。我一刀刀钝钝地砍下去,四肢渐渐分离。我跪下来满手鲜血地抚着他的面庞,看见瞳孔一点点散开。我一寸寸土地捧起来,他被一寸寸掩埋,彼此埋葬了悲伤和爱意。不见的留恋。
几近清晨的时候我回到家里。默声洗了手。做了一顿平日的早餐。叫阳阳起床,她睡懒懒地爬起来抹抹眼睛,忽然用小手抚在我的眼角:妈妈。你多了很多皱纹。我浑身抖了一下:没睡好。起床洗漱吃饭,我送你到学校。便当给你准备好了。中午自己拿出来吃。她点点头蹬蹬跳下床跑了出去。我站在院子门口,看着她一步一回头地望着我上了校车。回头坐在客厅里抚触墙上的照片。泪水这才掉下来,一夜的惊恐和委屈霎时绽放。
傍晚泗阳背着书包砰砰跑进门闷不吭声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又在院子里窜来窜去,我习惯了她这个样子,于是只是摇摇头钻进厨房开始忙活。
我端着做好的饭菜往客厅走,穿廊里。泗阳正在给海棠浇水,不。是泼水。
我放下东西走了过去:阳阳,这是棵小树,你这样浇这么多水会淹死它的。想要从她手里拿过水桶。她哗的一把推开我,力气之大是我根本就没有想到的。我险些坐在地上。她一声不吭地继续浇水,很多很多很多。
我站在后面咬着嘴唇盯着她,忽然。
她转过头,眼角诡谲。它不需要很多水。可是爸爸需要。水越多。爸爸就长的越快。
我普通一声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着爬过去胡乱刨着。湿漉漉一片。黏糊糊的蛰伤我的手指。我看见了头发。她的小书包散在一边。里面鲜红一片。
她对我眨眨眼:你说,我要是把爸爸的胳膊换着位置埋起来,会种出和芭比娃娃一样的样子么?不是你说的种什么得什么么?
你们翻页上瘾是吧···
囧。
晚上再更新一个吧。想好了。
是跟头发有关的故事。恩。就这样。
70.干净
湘云面无表情地坐在流水线旁。手指灵活地把一丛丛塑料刷毛塞进塑料柄里。放上流水线,机器压实,一把很普通很普通的厕刷就做成了。她今天一天的业绩是128.
突然隔壁座儿的广梅捅了捅她:喏。
湘云一边鼓捣着刷子一边看过去,满口黄牙的老板靠着机器,迷迷的小眼睛里淫荡的欲望一览无余。一头猪鬃样的杂毛硬硬地杵在脑袋上,老板那只戴着大大发财字样的方戒指的手摸上去,咯咯作响。湘云咳咳两声,啐出一口痰。
老板把烟头一扔走过来:李湘云,你不知道在车间里要讲究卫生的么,干净的工作环境都是你们这些土包子污染的!吐痰!吐痰有病菌的你知道么··········balabalabalabalabala末了老板撂下一句话:今天你要加班装箱!以示惩戒~
李湘云撇撇嘴:龟儿子。声音小的吞进肚子里。广美见老板走了于是凑过来:莫生气,他那个样子你又不是不晓得,大不了下班以后我陪你。突然老板转过身来大声咆哮:对了,不准找人帮忙!!狗一样灵的耳朵就像是一个吸收讯号的雷达。
下班铃一打,人呼啦啦涌出去,食堂丝毫没有油水的饭菜散发阵阵令人作呕的气息但又是那么有诱惑力。李湘云一个人坐在包装间撕扯着胶带,伸长了脖子往窗外看,对面的食堂里仿佛正发出猪一般吸溜事物的巨大声响,这对她的胃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她咽了口口水水把胶带卷丢在地上,从兜里翻了半天找出来一节卫生纸走向厕所。
工厂的厕所男女共用,犹如战场,满地的污水如同黄汤一样,地上扔着几块砖头供人们踩踏进入。便池上有一层厚厚的黄黑色的污垢,仿佛怎么刷都刷不干净。她捂着鼻子蹲在里间昏昏欲睡。忽然砰的一声她这一格的门被踢开了。老板掂着裤腰站在外面露出大黄牙:哟。不好意思啊,我以为这里面没人。湘云惊慌失措的也不敢站起来提裤子,现在站起来岂不是什么都被看见了,可是已经晚了,老板的眼睛已经停留在下面那一小丛毛毛上。她红着脸压低声音:赶紧滚出去。
老板脸色一横:妈的,既然来了老子就上这个了。
呸。他妈的一点都不干净。恶心死老子了。老板一边提裤子一边啐了一口正好啐在湘云的脑袋上,一脚踢开厕门出去了。李湘云奄奄一息地靠在这一格子的墙壁上,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血滴在浑浊的便池里,像是挥之不去更加阴霾的阴郁。她吸溜了一下鼻子,抹抹眼角提起裤子,裤脚都是脏水,她走到水龙头边稍微冲洗了一下,颤抖着双腿走回车间。老板站在窗外盯着自己,眼中尽是厌恶和不屑。她看了一眼低下头,胶带快用完了,可她仍然在撕扯着。强行撕扯着。撕扯着一切不情愿的思维和伤悲。
没有吃饭顶着夜色回到了出租屋。一直硕大的老鼠跑来跑去,她一脚踢过去,老鼠吱吱作响。她躺在床板上,盯着天花板,上面有一个很大的蛛网,上面有很多潮气的水珠,她默默眼角,大概那些水珠和我眼尾的一样吧。她在床板上翻转了几下,终于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买的诺基亚嘣嘣嘣按过去:呃···恩···对不起···来玩嘛,我这里蛮好的,恩地方在XXXXXX。吧嗒对面挂了电话。她起身开始窸窸窣窣地准备。
没多久门就开始狂躁地被人叩响。湘云身上穿着劣质的吊带走过去开门。老板咧着大嘴露出和便池颜色差不多的牙齿:就晓得你是个骚猸子。进来就是朝她屁股上一通乱捏。她颤抖着嘴角,把他让了进来。拉他坐在桌边:莫得急嘛。吃饭了撒?吃些饭才有力气的么。老板诡笑着看过去,一桌子的川菜,还有粤汤。啧了两下嘴捡起筷子就开始往嘴里塞。湘云只是慢吞吞地吃着米,一边不住地打掉老板放在自己胸上的手。
看着歪在椅子上口吐白沫的禽兽,湘云攥紧了拳头朝他的下体打过去,可是他已经不会反应了,歪歪地斜在那里,鼻毛伸出来一两根。她用手捂住干呕的喉咙,强迫自己压抑下去。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拖进卫生间。扒拉掉他身上的假名牌,一身的肥肉像是突然被释放了一样流出来,她用手摁了摁,渐渐开始丧失活体的弹性。她瞅准了髀骨和以下的位置,开始着手分拆,时不时用手抹抹头上的汗,却弄得一脑袋都是红红的。末了揭了他的头皮,他躺在那里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红红的肉球。
下班以后广美跟着湘云来她的出租屋一块儿看电视,一路走一路嘀咕:老板今天也没来,该不是要换老板吧。
湘云拎着一袋子的菜撇撇嘴:别换个跟他一样的就行。
湘云正在厨房做菜,广美拎着一个东西冲进来:唉唉唉,你这个刷子哪儿买的。她低头看了一眼:你个败家东西,没见我正做饭呢么。臭的要人命了,出去撒。那个白色手柄的刷子握在广美的手里,黑黑的刷毛比平常的要软很多,广美嗤嗤地笑着挠了挠头:给我也弄个呗。湘云关火:么问题,你得请我吃麻辣烫。这个刷子我自己做的,毛软,刷便池里那些个犄角旮旯的蛮干净的说。
哎哟喂,你个娃子还怪聪明的撒。这样的刷子咋做的教教我嘛。
你真想学?
恩。
么问题。
2009-09-27 23:08:43 Tt (歪楼小王子) 端舞,我桑了
我走了
这是你不耐我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