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昨天一天在外。晚上回来的时候在公车上差点挤死,所以就米有更新···
下午更新好了~
我已经在写鸟··表催表催僵尸···
今天事儿多哇。
85.化非云烟(上)
化妆间里吵闹非凡,有人拿错了服装,也有人涂错眼圈的色彩。扫地的大婶操着一个硕大的拖把左右游荡,有舞者轻声尖叫着咒骂。
段云烟正在描最后一笔眉,下一个换作她上场,照旧天涯歌女一成不变,下面有人“安可”了,她会继续唱。无非赚钱而已。她有些心思荡漾,不知道秋老板是不是还会现身,想起他鼻孔里隐隐作现的鼻毛和鼻屎,她喉头都不禁咽下一口恶心的口水。
斯瑜走过来拍了她肩膀:快些罢,不赶趟了。嘴角的笑有些浅淡,搅和进去一些爱意,就显得莫名地熨帖。云烟回过头,抓住他的手亲了一下,鲜明的红印子。斯瑜眼里窘迫地闪烁着:让人看见了~云烟笑着吐吐舌头。不远处的释羽欣撇撇嘴:呸,骚猸子。
一曲又一曲,台上的云烟宛若俗世仙子一般,及耳的卷发,别着光耀的发夹,额前一缕紧紧贴在脑门上,油光闪亮,啧,新买的桂花头油不错。旗袍也很合身,蓝缎镶金丝滚边。她脚蹬着银光高跟扭动着,秋放山紧紧盯着她圆滚滚的屁股吞咽口水,不停“安可”,云烟并非瞎子,心中涌起阵阵作呕的情绪,扭过头去继续唱,突然吱呀一声巨响,固定在地上的话筒从支撑杆上落下来,掉下来摔成两半。砸疼了她的脚。裸露的脚面殷红一片。台下有人惊呼,有人嘘声。
司仪急忙上场缓解尴尬的气氛。道具急忙上场窸窣收拾残局,换上心的话筒。一个小个头啧啧嘴:兆头不好啊。段云烟忍着痛剜了他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斯瑜跑过来扶她下场。司仪往后看一眼差不多了:下面我们有请羽欣小姐为大家来一曲玫瑰玫瑰···嘁~~~台下一片嘘声。释羽欣昂着脑袋,面红耳赤,还没张开的嘴里咬牙切齿。
后台里道具检查了一下坏掉的话筒:有人做鬼。所有人都回过头,云烟单着脚跳过来:于师傅,你可检查清楚了?道具点点头:你们这行,遭人嫉太正常了,不过这也太损了,这兆头不好。斯瑜忙过来拉回云烟:于师傅,别净说那些造次的话,当心我告诉王老板炒了你。老于不忿地摇摇头上后面去了。
云烟有些愣愣的,会是谁呢。斯瑜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莫想了罢,有人恶作剧而已,不必放在心上。说着就把云烟的脚泡了进去,一阵热乎乎的感觉顿时升上心扉,云烟脸上飞上两团红,这个贴心的男人,这般会入人心。搅得人不得安宁的东西都能化作云烟。恰此时秋放山来后台观情,见这般情景,哼了一声丢下花就走掉了。大家好一片哄闹。
化妆间里的小妹们正在调侃他俩,释羽欣就顶着一头的鸡蛋壳子进来了。气哼哼地脸带泪痕,稀里哗啦的,粘稠不已。大家很是惊愕又心里偷笑。只有云烟靠过来:妹妹怎么了这是。释羽欣一眼瞪过来,七魂八魄都得散了出来:莫不是你教那些人作梗!?云烟一头雾水刚想发作,斯瑜跳过来:走,电影要散场了,周旋的新片子,你这般瘸着脚,还想飞不成,够慢的了。不由分说半推半扛的把云烟拖出门。
86.化非云烟(中)
段云烟使着一股子吃奶的劲儿才从斯瑜的怀里挣出来:你做什么?何故不让我说。杏眼瞪圆别有番滋味。斯瑜并不想辩解,但安慰总是必须的,但是还没开口就被人打断。秋放山穿着裘皮大衣带着打手在后面叫住云烟:云烟小姐!是否有无聊人士骚扰。话音刚落,两个打手刷刷靠过去夹住斯瑜。段云烟心里一阵纠集:算了罢。电影不看了。秋老板算了。说完瞪了斯瑜一眼,瘸着脚登着高跟鞋扭头走掉。斯瑜想追,被打手拦下,秋放山嘿嘿笑了笑回过头就去追了。
白痴女人有白痴女人的好处。喜欢的人多。这样的女人骗起来任谁都得心应手。
第二天得知段云烟死讯的时候释羽欣在睡大觉,昨天洗澡洗到半夜,怎么洗都洗不净那股子鸡蛋的腥味。公寓的门被人咚咚咚狂敲,门板剧烈地晃动着,释羽欣推推身边肥肉横流的秋放山:我去开门你收拾一下。说完自己捡起地上缎子的睡衣裹在身上光脚过去开门。门刚拉开呼啦啦涌进来一屋子的黑狗子(旧社会的警察,黑衣黑帽)。释羽欣也是见过大排场的人,倒不怕:探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肥头大耳酒囊饭袋的朱探长看了一眼她露出的乳沟:段云烟昨天被人杀了。死在自家的浴缸里。一池子都是硫酸。就剩下丁点儿不成形的肉和骨头了。
释羽欣一口没止住喷在朱探长的假发上。朱探长恼羞成怒,一挥手,黑狗子们哗啦啦涌进各个屋子里搜索,不一会儿就把还在床上穿内裤的秋放山提溜了出来。朱探长阴笑:哟。秋老板也在啊。您不是一向捧着段云烟的么?看来这回你俩跑不了了。
警署里释羽欣刚点了一根烟就被拿下:释小姐,这里不准抽烟。谢谢合作。释羽欣翻了一个白眼。不一会儿里间秋放上衣帽整齐地走出来,脸阴沉沉的,几个打手守在门口。厅长站在后面脸色红润。释羽欣一心欢悦,颠儿颠儿地靠过去挽住秋放山的胳膊:秋老板没事了罢。秋放山一把甩开:你个晦气的荡妇。滚。说完扬长而去。释羽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架走了。
警署陈黯的地下室里苍蝇嗡嗡嗡,释羽欣的头皮已经开始化脓,从额角开始裂出个大口子,朱探长的腰带看来很是结实。她下身流着浓化的液体,什么都有,总之衣不蔽体,遍体鳞伤。朱探长伸过手来摸摸鼻息,没有了,这才抓住她发溃的手指按了个手印。尸体扔到乱葬冢,算是交了差,下班照样逛窑子吃花酒贪污腐败骂人被人骂。狗有狗的生活模式,给它根金条也会当作骨头。
释羽欣冤死孤魂在冢上漂流,从没来过这里,做鬼也会迷路。嘤嘤地哭声吓惨了来这里觅食的猫咪。
87.化非云烟(下)
别哭了罢。一个声音正悠悠地靠近。释羽欣猛地抬起头,怎么是她。真是冤家路窄,做鬼也相逢。尽管样子糟拙不堪,但是就声音辨别过去,还是可以分出个左右的。
段云烟整理了身边拖沓的烂肉,有些囧地飘过来。释羽欣捂住鼻子嫌弃地看了看。段云烟早就没有眼睛,黑乎乎的眼眶滴答冒水:你以为自己比我好多少?释羽欣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身子,满目疮痍,倒也不忿:起码还能看出个人样儿。
别嘴硬了。你是人又怎么会沦落至此找不到出路。
释羽欣翻了个白眼:那你告诉我怎么出去。
段云烟掩面:呃···其实我也不知道···
释羽欣当即倒地:那你怎么死的?又不像我是被诬陷致死随便扔在这里,怎么又会在这里?不是说死在浴缸么?
我也不知道。拒绝了秋放上我就一人回家。坐在床上给脚上搓药油,搓完就睡了。还没醒就变成这个样子。飘在这里几天还没出去。释羽欣不解:这儿没有别的鬼?它们不知道出路?段云烟发出嫌弃的声音:知道的能留在这里?早就四散,有冤抱冤有仇报仇,完事投了胎罢。
两鬼伤戚,几何悲欢。做人对头,做鬼为友。也算一点安慰。
做鬼没什么任务,没办法走出乱葬冢的就每日每日在这里游荡,当是锻炼身体了。夜晚有蓝瞳的猫出没,看得见鬼的就乱叫一通,跟发情的声音倒还是有一定区别的。这天夜里她两人坐在一块倒了的无名碑上百无聊赖,逗弄着一只初生的小猫,老猫一个激灵跳过来,叼起崽子溜掉了。释羽欣鼻子哼了一声:畜生都这般猖狂小气。段云烟看样子像是想哭,声音里夹杂着少许哽咽:我们现时怕是连畜生都不如。
释羽欣跳下来:我还就不信我自己出不去了。
远处的杂草长的一人多高,窸窣作响。看是有人来了。段云烟摇摇头:怕又有新鬼到。
鬼也有闻错的时候。人气儿多数时候比鬼更加污浊不堪。像她这样的小鬼分辨不清也是很自然地事情。
果真来了个人。正面走过来,跪在一方干净点的地上,放下两束花。释羽欣刚想说这个人很多余就跟段云烟一起惊地愣在那里,眼珠子迸出来再捡回去。
XX日报···精彩不贵···三个铜板啊···新任厅长的儿子斯瑜大少暴死荒野啊···案情扑朔迷离···快来看····
整条街的报童都是一样的口号。
整条街的黑狗子都是一样的迷离。
扛着枪奔过来跟过去,任人拆迁,做着无用功。
报纸上的照片很可怖,斯瑜的死状凄惨,体无完肤,下体受损。
有看客看完随手扔掉,垃圾婆捡过来叠了叠,塞进纸篓子。恩,够卖了,可以给孙子买个包子。
88.化非云烟(真相篇上)
斯家大宅的书房里,斯大力身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法国洋玩意,还不错。
吱嘎门被推开,斯瑜笑笑凑过来:恭喜父亲,终于调来这里当厅长。斯大力拍拍身边的座位示意儿子坐下。哎···长叹一声。斯瑜有些不解,当说这是该为喜讯。父亲何以发出这般感慨。
莫不是秋放山这个狗R的,跟上面做生意摆我一道,我早就去A市做市长了罢。
原来如此。
那父亲你···就此吞下这口恶气?
屁!我斯大力什么时候可这般容忍在我头上撒尿?!他那条贱命早晚有阎罗王收回,我才不希的要。不过···我定要他倾家荡产。
哦···那父亲可有计划?
斯大力笑笑,嘴角的胡子翘起来打了个卷:可要委屈你了。
我?
听完父亲的一席话,斯瑜腾地从沙发里弹起:这怎么行!斯大力摁灭雪茄缓缓站起身:女人多的是。你好好想清楚罢。别不知好歹。莫不是我不会生育也不会捡你回来,怎么,倒想与我作对不成?!
丢下一声哼,斯大力走出书房,门啪地关上。一房子沉寂的都是雪茄闷重的气息。还有斯瑜的徘徊。
于师傅,你出去罢,我还有些文件要做,晚些我自会锁门。斯瑜一挥手,于师傅退出去心想着可以早些回去陪老婆。夜总会已经鸟鱼散尽,斯瑜四处看了看,然后走进道具间,拿出话筒架子,犹豫了一下,鼓捣一翻。
夜深了,蒙蒙投过来的月色有点清冷,街边还坐着一些黄包车车夫,冻得鼻涕都结了冰。斯瑜脸上围着厚厚的围巾,只露出两只眼睛,伸出带着羊皮手套的手招了几下,车夫们争先恐后拖着车子跑过来。斯瑜鄙夷地看了一眼:莫慌。不是叫你们拉人。这些钱,你们拿着,制备几件像样的衣服,再买些鸡蛋,剩下的钱保存好,明日晚上这里打开门做生意,你们大方进来。听见释羽欣开唱就只管把鸡蛋扔过去。
车夫们没有人不认识释羽欣的,尽管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做,但是有钱谁也不会拒绝。
斯瑜站在公寓楼下看见段云烟的灯灭了。这才拿着配备的钥匙走进楼去,命人跟着,拎着几桶的东西。段云烟睡的很沉,但是为保万一还是朝她的鼻孔里熏了些迷香这才放心。云烟穿着红绸睡衣下的胸脯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嘴角娇俏,红润有泽。斯瑜忍不住亲了下去。一样的吻,时节不同,嘴对嘴地贴上去到底是有些落寞。更何况即将永别。伤离别时的亲昵,空余留恋伤情罢了。
89.化非云烟(真相篇下)
慢慢一池子的硫酸已经倒好,浓郁的刺鼻,眼睛熏的酸疼。
跟着的人抬起段云烟准备丢进去却被斯瑜喝止:放下!我···来···
亲爱的亲爱的。如若葬送。也要我来罢,既然生死已定,又怎能忍心看着你在别手被躏。
段云烟在池子里激烈地冒泡。眼看一点点化为脓水,刺啦的声音不绝于耳。跟屁虫们纷纷退了出去,这般令人作呕的情景不知道大少为何要观景。
斯瑜站在池子边,头上抱着毛巾,露出的两只眼潺潺出泪,晓不得是熏的难受了还是遣情伤。
斯大力坐在办公室哈哈哈大笑:秋老板你怎么这般幽默?继而转脸一黑:要知道,现在所有证据都于你不利,别妄想着可以顺利走出这个大门。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打手拳头硬,还是我的枪杆子硬。
秋放山一边套着衣服一边恼红着脸:你到底想怎样。
斯大力点上一根雪茄递到秋放山的嘴边:简单。想风平浪静么,可以。我总得疏通一下吧。你也知道,这个案子上面甚为重视,毕竟是个名媛,虽然是遗孤出身,怎么着也与四方都有着关系。想捧她的人从这里排到街口。什么人都有。现在都咬着不放。我···总得想个法子再疏通一下。
秋放山签好协议,戴上帽子:斯大力。断怪我当时手软,否则你连厅长都别想做!
斯大力倒也不恼:赶紧回去搬家罢。还这么多废话。朱探长,请秋老板出去。
斯瑜不是第一次作恶梦了。每回醒来胸口额头都是一片片的冷汗,浸透了睡衣和枕头。开着窗户,风一吹进来,凉飕飕的寒。
他眼看着段云烟的眼睛变成一滩浑浊。这是怎么都忘不掉的。他看不见她最后的眼神。此刻也回忆不起。
怕也是不敢回忆吧。
想着想着就不由得爬起来,从堂里的大花瓶里抽出日里母亲新买的玉兰和百合拿纸包了两把出去了。
这里不单单是臭和肮脏。最重要的是怎么都赶不走,成年聚集的寒气。一靠近,他就会浑身发抖。像是一个迷宫一样,谁葬在何处根本无处寻摸。只得找了一块干净点的地方,放下花,双膝着地。
还没跪稳,脖子后面被什么东西一把抓住,他回过头来。
那是两个空洞洞的窟窿。
依旧没有眼神。
2009-10-18 17:36:04 僵尸 (没有电影看!) 可是她们俩是怎么知道的呢
因为人家想象力比你好呗。木哈哈。么么~
哎。我越来越发现豆瓣乃一是非之地。
啧啧。还好我这个就快完稿了。
写完咱就不在灵异组发文了。
免得有些个人觉得我要抢她饭碗一样紧紧咬着我不放。
我不想开骂。
更不想给你机会对我想当然的分析逼我跟你对骂然后走红。
我不想红。
我只想写字。
我没您写的好。
我嫉妒您成不?
这个我会写完的。写到100就完了~差不多十万字呢~木哈哈。好有成就感~
这本在和出版商谈了,可能会出书~
那必须。还要给你特别赠言哈。
咳咳。不要这么高调··呃。我没忍住。
还没呢··我只是说有出版策划发行的公司来找我了,跟我谈谈看能不能出···
若是我真有这个造化,你们大家的支持我是不会忘滴··么么
此后,关于任何人对我的非议和中伤我都不予回复和反击。有人愿意觉得我傻逼就觉得,觉得我装逼就装逼,觉得我不厚道就不厚道,觉得我的东西一文不值就一文不值,总之,我不会再出现在是非人的眼皮子底下忍着被骂。我讨厌解释。懂的人不需要我解释,懂的人更不需要。这个帖子完本我自动闪人。到时候我会在鬼故事组继续写。大家给我脸愿意继续看就继续。我只想写字。其他的事情并不会让我暗爽。有时候真羡慕某些人的想象力。
Tt又在用灵异事件解释鸟···
好囧。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
我会继续写的。
暂时不发在灵异组了。
有伤风化。
Tt···你又翻页。
想让我下不了台咩???
还是逼我就范···
那个故事啊,是我的一个尝试,想写个中篇的试试。结果有人觉得不好。
看来我还得继续努力哈。
我哪是怕人对我的东西评论。
只是不想引起争议让大家看的不开心。
没事的。放心吧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