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台湾观灵术所揭示的灵界景象

  先接着贴前面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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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這邊的人好像都在玩,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
  師父急促的唸起咒來然後「啪!」地拍了一下案几聲!
  師父/跟神講一下妳要找妳媽媽。哪一年去世的,幾歲,都要講。
  朱/我要找我母親趙Ⅹ Ⅹ,是Ⅹ月Ⅹ日死去,死時Ⅹ歲。請你帶我去找她。
   祂說祂也不知道在哪裡,祂在找隧道。
  朱/哦!看到了!(很高興的說)
   二姨穿青色衣衫。她說她很忙,沒空。在唸經。
   問我怎麼會來這裡?我說我來玩。
  這時有些旁觀的親屬問:「有沒有比較胖?」
  朱/有啊!比較胖。漂亮多了。
  旁觀的親屬又帶好奇的口吻問:「她住在什麼地方?」
  朱/有一間大房子,很漂亮。
  師父/問她需不需要錢用?
  朱/她說她錢很多,都用不完。
  師父/可以問問她你最近的運氣或親戚的事,她會給你指示,身體不好的怎麼辦等等。
  親屬/問她阿嬌和阿豐最近如何?
  朱/她說他們兩個要整日吵架才可以過日子。
  旁人問/要多久才會好?
  朱/吵到老才會好。
  其中一人嘆息著說/我的天!多老?要多老才會好?(似乎正是關係自己的問題)
  朱/她說:「叫阿明乖一點!」
   她在趕我走了。
  親屬之一/講久一點嘛!
  朱/可是那個站門口的人在趕我走。
  親屬/妳沒問她有沒有見到阿猴?
  朱/她說不在同一個地方。
  師父/現在妳跟神明講一下說要找朱Ⅹ次。是Ⅹ年Ⅹ月死,死時41歲。
  朱/我現在要去找朱Ⅹ次。是Ⅹ年Ⅹ月死的,死時Ⅹ歲。請帶我去。
  師父/跟上哦!祂走妳就跟著走。
  朱/又過了一個隧道。(感慨的說)
   啊!看到了;他被關起來,在籠子,瘦巴巴的。
  師父/問他為什麼被關起來?
  朱/他說他陽壽未到。
  師父/問神明可不可以放出來?
  朱/祂跟我搖頭。
   他抓著我的衣服一直哭,瘦巴巴的,好可憐啊!手上都沒肉,都是骨頭。
  親屬之一問/沒得吃,是嗎?
  朱/一天吃一頓。
  親屬/要關到什麼時候?
  朱/關到56歲。他說他陽壽到56歲,好可憐啊!一直哭!
  師父/問他需不需要錢用?我們燒給他。
  朱/他說他拿不到,用不到。
  師父/妳哀求神明說拿點錢給他,可不可以?
  朱/祂說:「好啦!」
  師父/我現在燒給他!
  
  此時師父緩緩地唸一種咒語──用一種低低的語調。
  朱/他拿到了。笑得好開心。
  朱/被叫進去,又關起來了。
  師父/那跟他說再見,我們再去找另外一個。叫朱Ⅹ和。七十二年死,死時63歲。跟神明拜一拜,請祂帶妳去。
  朱/祂一直往前走了。
  師父/要跟上。
  朱/又過一個隧道。
   全是青草地,好多小孩在一起玩。
   有的在爬樹。
  
  此時師父又換唸一種很急促的咒語,同時手中的木魚敲得非常快速。
  「拍!」用力的拍了聲神案。
  朱/說不在!去玩了。
  師父/請神明帶妳去找。祈求一下。
  朱/在溪,在玩水。我叫他,他不理我哪!(用似乎有些不高興的口吻說)我一直叫。一大群小孩玩得笑得好開心!
  師父/叫他起來啊!
  親屬/起來了沒有?
  朱/有啦!在穿衣。
  親屬/問他好嗎?
  朱/他說好啊!又有得吃又有得玩。
  師父/問他要不要錢?
  朱/他說不要,說零錢沒有用。(大家一聽,嘩的大笑起來!)
  師父/問他什麼時候可以投胎?
  朱/他說他才不要投胎呢!在這裡很好玩!
  親屬/問他:妳現在運氣如何?
  朱/他說要壞運到34歲。說要在外流浪二年。
  親屬/兩年之後怎樣?回去或是還在外面?
  朱/他說不可以說。
  朱/那個嬰仔我又不認識,怎麼一直在叫我阿姑哪!
  師父/問他什麼名字?
  朱/他說他沒有名字!
   年齡很小,在地上爬。
  師父/問問他媽媽是誰?
  朱/阿猴的孩子!
  親屬/啊!對!對!跟Ⅹ蘭是雙胞胎。
  朱/一直抓我褲腳。沒穿衣衫也沒穿褲子。
   坐在草地上。
  親屬/那怎麼辦?沒衣服可穿?那燒一些錢給他好不好?
  朱/在哭!說都沒有燒衣服給他,哭得很傷心。
  師父/問他我們燒錢給他買衣服穿好不好?
  朱/他說好。
  然後,師父又很快速地唸起咒來。
  朱/哦!他拿到錢了,拿了錢很快就爬走了。
  朱/那邊有個女人在叫我,我從沒看過。
  親屬/問問她是誰啊!什麼名字?
  朱/二、三十歲的樣子,頭髮梳得光溜溜,很服貼!她叫我姪女。
  師父/妳問她是誰?
  朱/她說她是我的嬸嬸。
  親屬/問是不是阿Ⅹ?
  師父/不要說出名字出來!讓她自己說!
  朱/她說她吃一餐飯好辛苦。沒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
  師父/問她是誰嘛?為什麼叫妳姪女呢?
  朱/她只說她是阿嬸。
  師父/問問看是誰的女兒啊!或是誰的媽媽?
  朱/阿墩的老婆!
  師父問旁人:有沒有這個人?
  親屬/有!二次大戰時被飛機炸死的。
  親屬/問有沒有什麼話要轉告誰?
  朱/她說她沒有孩子!說拜拜時要豐富一點!
   不理我了!走掉了!
  師父/帶妳來的神明還在嗎?
  朱/在旁邊。
  師父/叫祂帶妳去找另一個人。叫高昆。Ⅹ歲。是Ⅹ年Ⅹ月去世的。
  朱/又過了一個隧道。
   嗯,阿昆在下棋,旁邊還放了酒,瘦巴巴的。把一隻腳翹起來。摸鬍子。說他在這兒好快活。
  親屬/他有沒有看到妳?
  朱/有啊!不理我。
  親屬/叫他嘛!叫他親家!
  朱/說話好風趣。聽不懂,有一種奇怪的腔調!(一邊說一邊笑!)
  朱/他說他沒空,在下棋,叫我別嚕嗦。
  師父/小姐,拜託妳一下,找一個叫馬Ⅹ Ⅹ的女人。是在舊金山去世的。跟神明拜託一下。
  朱/這裡都是女的。
   好像是一個石洞,全是女的。
  師父/等一下。(又唸起咒語,以一種不快不慢的語調唸著。)
  師父/有沒有人出來?
  朱/有!一個頭髮短短的,有一點胖胖的女人。
  師父/跟她說她哥哥馬Ⅹ Ⅹ來了,在這。有沒有什麼話要跟她哥哥交代?
  朱/她在哭哦!說她還不想死!(很同情地說)
  朱/說叫他自己要保重。
  師父/問一下她哥哥最近運氣怎麼樣?她嫂嫂也在旁邊,有沒有什麼話要講。
  朱/開車要小心。不要喝酒。
  旁人/跟她講;她兩個小孩都很好!我一定會照顧的!
  朱/她在哭哪!說要我代她謝謝她哥哥。
  旁人/跟她講我媽媽和妹妹都回來台灣了,現在都在這。
  朱/她說叫她媽媽保重一點!說她媽媽會很好!
  旁人/跟她說她男孩子給我太太做養子好不好?
  朱/她說不可以改姓。
   被人拉走了,說不可以說這麼久。
  師父/小姐,麻煩妳再幫我找一個人!叫廖添丁,是Ⅹ年Ⅹ月Ⅹ日死。
  朱/神明罵我嚕嗦,說要帶我去玩。說我真笨。
   一個地方又一個地方一直找。
   祂罵我「肉眼凡胎」,說我居然不認得祂是誰。(似乎不太服氣地說。)
  大家聽了都笑了起來。
  旁人笑說/那問問看祂是誰?
  朱/祂說祂叫「楊戩」。
  旁人/「楊戩」三隻眼妳看不出來嗎?
  朱/祂頭蓋著啊!
  師父/那妳有沒有看到祂的眼睛?
  朱/祂掀給我看了啊!
   罵我「肉眼凡胎」罵得很厲害
  
  好了,案例贴了一大篇,这个案例蛮有趣的,最好玩的是领路的使者不耐烦,居然骂人。他们也有脾气啊。
  
  下面是续贴灵界——中阴界下层的景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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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心灵垃圾”,舉例來說,一個粗暴的卡車司機,超速行駛於街道上,闖紅燈時差點撞倒了路人,他不但不覺得自己不對,反而探頭而出惡狠狠地對那位路人大罵一聲:「幹!你想找死是嗎?」
  這句話伴隨著的那種惡毒的意卻永遠存在,並立即化為「心靈垃圾」落入下層或最下層的中陰界去,甚至變成了毒蛇毒蟲最可口的美食。
  再舉例來說:一位貪官污吏,見錢眼開的大收紅包時,那種貪念也一樣成了「心靈垃圾」而投射到下層及最下層去,也許化做了污臭黏稠的黑色濃液四處竄流。
  重要的是,一個經常有類似意或行為的人,習慣成自然,必定會形成一種「見光死」的性格,也就是因為做的都是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事,久而久之在潛意識中會日趨喜好黑暗、骯髒、惡臭的環境,一如蟑螂。死后就会不自觉地往相应地方报道。
  另外,如果因為自身的行為已造成人命或其他實質的傷害,那些被害人的共同怨恨意念,會形成一股強大的力量,把這心思歹毒之人推入「地獄」去,在其中受苦而求救無門。
  
  其次還要再加以說明的是中陰界下層及最下層,它之所以如此昏暗不明的形成「黑暗世界」的另一個原因是──
  在中陰界下層的居民,因為靈性被物欲蒙蔽了大部分,只能微微地反射少許的光,所以是暗灰色的,這邊的「心靈垃圾」所製造的山河大地及天空,也同樣是暗灰色的。
  而最下層的居民其靈性是幾乎完全被蒙蔽了,所以幾乎完全不反射,那當然是很暗的,甚至成了黑色,而這層的山河大地,甚至天空也是黑呼呼只能依稀見到一些影子。
  
  
  
  在中陰界下層有一個很特殊的區域不得不提;那就是廣大無垠的「迷魂林」。
  這片叢林中全是張牙舞爪的怪樹和糾葛扭曲的攀藤,但卻又了無生氣,陰沈沈,灰濛濛,落入其中根本分不清方向,也難以找到出口,其中甚至見不到任何活動的生物,連風都沒有……
  這就是最有名的「自殺者之林」,很多人在陽世時因為失戀,生意失敗,考試落榜,升學壓力,失業、賭氣、誤信邪教以為自殺可以成神昇天,或者男女因不能結合而雙雙殉情等等,死後會直接落入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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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毛死后没有落入此处,原因在前面已经讲过。这里不多说了。
  
  谢谢楼上的支持!
  俺是潇雨:你好!
  谢谢你喜欢我的帖子。这些大多数是台湾张开基老师的原文。
  
  我想,你父亲过世,你没能赶上送葬,是你心中深深的遗憾,外加自责,所以才会这样。我给你的建议是,如果妈妈还在,跟妈妈聊聊爸爸生前的往事。多去了解你的爸爸,看看他生前喜欢的东西、书籍,到他经常去的地方走一走。甚至,去看看你爸爸曾经工作、长大的地方,他和你爷爷奶奶的旧照片。
  
  多去了解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有哪些地方值得你尊敬,他又希望你能有哪些好的品质。借着这些了解,相信你可以慢慢放下自责。然后,当你做了什么好的事情的时候,你可以在心里想,这件事是你为了你的爸爸而做的。
  
  跟哥哥姐姐们好好相处,他们跟你一样,是你爸爸的儿女。你们在一起,就说明你们的父亲在人间留下了最好的东西。
  
  如果,挂念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可以对着他的照片,向他送去心底的祝福。我不建议你特地去找通灵人,亡者有他们自己的生活。你梦中他微笑着,至少说明他没有托梦来向你们要什么东西,那应该不错吧。所以,做些特别的好事,心里想着这是为你爸爸做的,这样最好了。
  前面提到了“自杀者之林”。这里,从张开基老师的另一本书里,找一段相关境地的描写吧。这里也是“自杀者之林”的一部分,而且,是所有“殉情者”的意念所共同制造并去往的地方。(这本书是《自杀者在灵界》,非常的好,是作者本人的真实经历,以第一人称记述。我尽力以后也能贴出适当的文章供大家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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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殉情者的死后去向——(摘自《自杀者在灵界》 作者:张开基)
  
  
  有点出乎意料的,这是一个广阔的大草原,而不是一直以为的浓密森林,草长过人,虽然软软的并不扎人,但是,却密的让人行动受阻,草是一种不怎幺悦目的灰绿色,在灰暗的天色下,只是更显得苍苍茫茫,铅灰色的云层浓浓的压盖下来,却是动也不动,四周也没有风,没有草浪的推动,心头只有沮丧和如铅的重压,连呼吸都觉得沉闷无比;
  
  
  崔安美(负责适时开导殉情亡魂的灵界志工——By LZ)走在最前面,我和罗蕾(负责帮助自杀者亡魂的灵界志工——By LZ)随后并肩拨草前行了短短一段路,草渐渐短了,不过只是一个不比房间大的区域,有个灰蒙蒙的人影似乎非常疲惫的坐在那儿,只是吃力的看了我们一眼,就低头回复原来的姿式,我不认得他是谁,却看得出那种绝望。
  
  在密密的草原中,大约每走一段路,就会遇上一个这样孤伶伶的人影,就算是站立着的,表情也是充满困惑、迷惘和无助,也有些根本是精疲力竭的蜷缩在地上,有男有女,虽然有老有少,不过年轻的比较多,有些古怪的是,他们看到我们的眼神并没有任何惊愕或者喜悦,只是相当的漠然,甚至好象根本视而不见?
  
  
  终于在一个短草的小圈圈中,我先看到了坐在地上的仁植(殉情的男主人公——By LZ),他正低头凝视着一把显然弦断木折的破旧吉他发楞,当他抬头望向我们时,口中喃喃地念着:「坏掉了!吉他坏了,我的吉他已经坏了」其实他并不是在跟我们说话,只是失神的在喃喃自语而已.
  
  
  我一直回头望着他,直到被长草完全遮住之后,然后又遇到一些状况类似的亡魂,接着看到的是精疲力尽蜷伏在地上的元姬(殉情的女主人公——By LZ),神情非常的憔悴,她眼睛半瞇着,没有什幺动作,几乎是了无生气,很靠近的走过,她的眼神依然呆滞,似乎没有看到我们。
  
  
  离开她,又走上一阵子,突然出现了一个非常宽阔的广场,至少有八、九个足球场这幺大,没有草,只是非常平坦的灰褐色的硬质泥土,至少有好几十万的亡魂潮,匆匆忙忙的在走动,而且全都在焦急的张望,并且呼唤着各自重复的话语,原来都是一些名字或者某种昵称,声音并不大,那是已经很疲惫吃力所发出的声音。男男女女都相当年轻,但是,对于摩肩接踵,擦身而过的其它亡魂,他们似乎都互相视而不见,只是在拥挤到不行的亡魂群中心慌意乱的在找寻什幺?但是,没有看到有任何成双成对或者三五成群的,都是单独的个体,或者踮着脚在四处张望,或者快步在密密麻麻的亡魂群中穿梭,也有些会一直急速的没入周围的长草丛里而消失踪影;
  
  
  从平行的高度看起来,这为数众多的亡魂群非常混乱,罗蕾对我仰仰头,让崔安美留在原处,我们很快上升到一个高角度俯瞰时,我却看到一个非常奇特的景象;那是小时候曾在万花筒中看过的类似景象,所有密密麻麻的亡魂群形成一个大圆,而每一个亡魂不管他朝那个方向运动,其实都是在绕行一个他们自己感觉不到的小圆,就是一直快速的在绕圈子,绕着绕着就回到原地,然后还是没有方向感的继续绕,继续张望,继续找寻<[--]><[--]>-我想,如果我也在这样一个四周被长草包围,没有任何明显方向标记的人群中,我必然也是只能一直绕圈子而不自知的。
  
  
  
  偶而也会有几个小点逸出这个大圆,穿入四周的草丛,而草丛中有不少线条在流动,那是一些亡魂在穿越长草丛时形成的,但是线条离大圆越远,进入草丛越深,速度就越慢,而弯弯曲曲的线条延伸到大致差不多的长度时,就会逐渐停止,终点都是一个个小块的短草空地,这些亡魂就是我们先前看到的那些或坐或卧的人影,要穿越这幺密的长草丛,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累人,甚至会让人精疲力尽的。
  
  
  转过身,罗蕾指了指不远处那两个区块,正是仁植和元姬,其实从高处俯瞰,他们距离的并不远,顶多只有三十几公尺,可是因为被密密的长草遮住,所以互相看不到彼此,而且从他们各自行进时留下的线条痕迹看起来,他们竟然好几次弯弯曲曲的交叉过彼此曾经行进过的路径,却并没有碰面相会?
  
  
  我转头看向罗蕾,她却早已读到我的疑问,摇摇头:
  
  
  「不会的!他们不会碰到对方的!」
  
  
  罗蕾回答的很肯定,我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幺,心中有着无限的唏嘘,但是,我突然明白了,我看到的那些不论是单独在草丛中的;或者群聚在广场中的亡魂灰影全是世间殉情的男女,不论是同时殉情或者先后自杀殉情,来到灵界的此处,都只是不停的在互相找寻,却不能碰面相会,而且即使近在咫尺也一样是擦身而过,互不知晓,不过我并不能清楚的明了这是什幺样的一种机制形成的,却好似一个残忍的恶作剧?
  
  
  
  以上就是“自杀者之林”的一角,殉情者所去的地方。为什么会去那里,爱情又去了哪,原文后面提到过一些,大意是说:殉情者在自杀前只想着对方和自己,忽视了周围的一切,所以死后也看不到别人,对别的灵,只能看到一团灰灰的影子。为什么看不到一同死去的恋人呢?可能,命运本就安排两个人要面对分离,面对时间和空间分离的巨大考验。这是一个必须的考验,即使一起去死,也无法避免吧。究竟是为什么,每个人都可以去想,或许会有自己的答案。
  
  
  忽然想到了杨过和小龙女。断肠崖下,若是没有那一潭深水,小龙女和杨过都会死。只是小龙女是为了让杨过活下去,才跳崖自尽、牺牲自己,她即使死了也一定会被接引到天上。十六年后,杨过跳下去,可能会在自杀者之林待上一阵子,等到了时间,小龙女的灵一定会去引导他出来。
  
  还好,金庸安排了那潭清水。愿天下有情人皆能惜缘。
  以下是《穿越灵界的电脑工程师》一书中,继续介绍“迷魂林”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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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若是為了忠孝節義或殉道、殉國,或其目的是為了成全他人(例如情報人員基於愛國心,被捕後為了怕遭嚴刑逼供而連累同志而自殺的,即使只是出於愚忠。)這些將立即轉生天界,不會落入此地(指迷魂林——by LZ)
  
  像久病厭世,一種是劇烈的痛苦實在難以忍受,一種是害怕自己的病體會拖累家者,自殺後也不會落入此地,而是去「枉死城」報到,在那裡會受到慈悲的照顧,及有關生命真義方面的教誨,雖非懲罰,卻仍然要失去自由很長一段時間。
  如果是被迫自殺的不在此列,例如父母吵架、一時氣憤、強灌子女農藥而死的。強迫他人自殺致死者罪行極大,即使自己也是自殺而死,也不會落入「迷魂林」中,而是直接下「地獄」,那些被迫或被騙自殺的並非出於自己的自由意願,所以會去「枉死城」報到而已!
  
  那麼幫助自殺及鼓勵自殺有罪嗎?(作者在这里提到了安乐死,并认为,如果是病人只能依靠机器苟延残喘,没有康复的希望,肉体在那里也已经没有尊严,那如得到病人同意,怀慈悲心而助其实施的则无罪。如果只为赚钱,必定有罪。而鼓励自杀的,迷惑他人自杀能升入天堂的,有罪。——By LZ)
  
  此外,迷失在「迷魂林」中的還有另一種人,那就是生前迷信唯物科學,堅決認為沒有靈魂這回事,人死後就什麼都沒有了,根本就沒什麼靈界存在的人。輪迴的法則是慈悲的,絕不會因為這些冥頑不靈的之堅決不相信靈魂的存在,就一一加以消滅使他們魂飛魄散而不存在(靈魂是永存的,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消滅,就算你堅決不相信,他也一樣存在),因此,這些人死後一定落入最適合他們的處境,完全沒有生氣,也不知何去何從的「迷魂林」中,一直到他們了悟了一些生命的真義,才有超越的可能。
  
  至於在中陰界下層的其他居民,日常生活是很慘澹的,幾乎沒有任何變化能力,這裡也有一些相當原始落後的謀生方式,勉強可以供應有職業者的食物,普遍的情形卻一如陽世那些鬧飢荒的地區,絕大多數的居民都難得溫飽,並且還要忍受污濁的空氣及骯髒惡劣的環境。因此他們幾乎都隨時想向陽世的親友索取錢財衣食的祭祀,由於這一層跟陽世幾乎重疊,因而很容易「偷渡」來陽世,有些附於碟仙、錢仙、扶乩或靈媒身上的大部分,就是這一層的居民,或聚集在陽世的屠宰場、垃圾場、賭場、妓院等地,依附在臭氣相投的活人身邊,吸一點食、色等氣而苟活。
  
  
  谢谢楼上各位的支持!
  
  不过,今天看到日本发生8.9级的地震,心里感慨。身边事情又多。所以不好意思,今天暂停一天,先补贴新帖了。明天白天继续。
  今天继续贴下去。是中阴界(狭义灵界,轮回过境室)的最下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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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陰界(輪迴過境室)最下層
  早在四千多年前有一位埃及僧侶階級的書記「艾尼」,可能藉由入定方法或某種祕術,進入此一層級,並在返回後於一份古文資料中記載著這層的情形:
  「我所來到的這個地方,讓我無法確知它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沒有水,也沒有風,黑暗又深不可測,好像除了無盡的恐怖無望而其他一無所有,居民們只是不知何去何從,又無可奈何地走來走去,我認為沒有任何活人可以生活其中……」
  的確的,這一層是中陰界最惡劣的區域,天空黑漆漆的,永遠像昏黑的夜晚,山河大地及殘破的道路房舍,及一切居民和物件都像剪影一般,地面上到處是污臭的爛泥或惡臭黏稠的黑色濃液,空氣也污濁到令人有隨時窒息的難受,而且整個空間都濃濁到彷彿要用身體擠過一窪惡臭的膠水似的。
  這邊更是一個百分之百弱肉強食的世界,沒有法律,沒有警察,沒有什麼可信守的規則。各種衣物食物的供應少得可憐,唯一可吃的就是人類不停投射過來的「心靈垃圾」,因此打、砸、搶、擄、掠、姦隨處可見,就算殺人,被殺的也不會死亡,一會兒又回復原狀了。而且蓬頭垢面,形容醜陋的男男女女幾乎不停地追逐,或勾引或騙,或強暴,隨地就展開性交,即使是在惡臭的爛泥堆中也一樣。
  由於「阿賴耶識」在此已徹底釋放出來,在陽世時潛藏於假面具之下,最邪惡的部分全部在這層浮現出來,甚至具體地投射在形體之上,有些明明是人卻長了長毛,有些長了尾巴,有些甚至頭上長了兩隻角,也有些犬齒變得又長又尖,那些中國人所謂「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的人,死後來到此處可真是適得其所,因為在陽世要裝,在這完全不用裝,高興怎樣就怎樣。
  那些在陽世的地痞流氓,逞凶鬥狠,專門欺壓善良、白吃白喝的,如果沒有傷人性命的,會落在此處發揮專長,如果殺人傷人的則落入「地獄」。而一些三七仔,老鴇也一樣,逼人致死的下地獄,其他的只是貪圖錢財而逼良為娼的,則落入此地。
  那些為了錢及物質享受或貪圖淫欲,自甘墮落以賣淫為生的男男女女,也全落入此地。
  那些生平只恨錢少,拼命聚斂,完全信奉「弱肉強食、物競天擇」的大富豪,也必定落入此地,因為這裡正是一處弱肉強食、縱情各種欲望的天堂。
  
  
  空氣中的成分,地面上四處流瀉的液體,四下熊熊燃燒的毒火,全是這些人在陽世時,長期以「意念」所創造出來的傑作(心靈垃圾),至於那些荊棘毒草,邪蟲毒蛇也一樣是這麼創造出來的。
  到此,這還是個「自由」的世界,可以自由到完全無政府、無法律,也無任何保障,沒有一丁點安全感的狀態。
  緊鄰的一邊就是「餓鬼道」,再下層則就是「地獄道」了。
  中陰界最下層的居民比下層的更冥頑不靈,根本已經成了人獸不分的地步,所以極少能超昇到上層去的,最後幾乎大多數都轉生「畜生道」中最低等的生物,或落入「餓鬼道」、「地獄道」。
  其實從高層級的慈悲觀點來看;生而為人有時也是滿可憐的,除了生老病死等八苦,那些食欲、性欲及其他物欲全是與生俱來的,那是原罪嗎?
  當然不是,沒有食欲無以養生?沒有性欲,生命無以創造?沒有物欲何來發明創作?
  從靈性滿高的欲界天神都有食欲、性欲及其他物欲來看,這些欲望不能算是「原罪」,但生而為人、既有靈生,就不可放棄靈性的提升,不可放棄對生命真義及宇宙實相的追求,如果只是一味貪求食欲、性欲、物欲的追求甚而永不饜足,那麼將自己完全視之為「物」,靈性完全被蒙蔽而完全不反光時,則不論是死後來到中陰界下層或最下層報到,其結局一定是很可悲的。
  
  下面是一个人去“地狱”观看的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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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資料編號:811115〕
  民國八十一年十一月十五日下午,天氣晴朗,慈善堂中來了很多人,男男女女,大部分是看了雜誌的報導,特地趕來見識見識。首先大家依式填妥本身的生辰資料及探求的目的後,焚香稟明來意,然後找個自己喜歡的位置入坐。
  此時呂法師把許多觀靈的要領一一向在座的信眾說明,諸如脫鞋、閉眼、綁毛巾的符字朝外等等,當然最重要是心情要放輕鬆,把它當做看一場電影,太過緊張便不容易成功。講解完畢,呂法師手棒淨水,敲動木魚,開始繞場誦咒淨壇。經過二十分鐘,全場無人感應,呂法師要大家解下毛巾,暫時休息十分鐘,並起來走動走動以保持清醒。
  第二次施法,有位黃小姐舉手示意:說她看到菩薩的影像。王師兄提著錄音機在她旁邊詢問,準備錄音。
  
  ……………………………………………………(此处省略黄小姐刚刚进入灵界,见到菩萨,要求进地狱看看的对话)
  
  此時黃小姐雙掌合十,嘴唇微動,祈求三分鐘左右,她說:「菩薩說可以走了,不要太多。」
  呂:「現在來到什麼境界?請形容一下。」
  黃:「裏面很黑,有一條路,祂現在帶我進去。」
  呂:「妳們現在用走路的還是用飄的?」
  黃:「走路!」
  呂:「速度快不快?」
  黃:「慢慢的,但是祂的手也還在擺動。」
  王:「路是什麼樣的路?」
  黃:「泥土路,暗暗的──耶?現在有蓮花燈出來了!」
  王:「這邊能看到什麼呢?」
  黃:「我看到有人泡在水裏,那個水是好燙好燙的水,煙霧瀰漫。他們的臉很紅很紅,有一個人想爬起來,但是起不來,爬不起來是因為帶著腳鐐,太重了。菩薩說可以幫他解除腳鐐,但他不能離開那個地方,因為他做的壞事太多。」
  呂:「這裏的景觀範圍很寬廣嗎?」
  黃:「好廣好廣!」
  呂:「妳可以請示菩薩,人在世的時候,做了什麼樣的缺德事,死後要在這裏接受處罰?請祂開示!」
  黃:「殺人……偷情……然後……還是一個……偷情又殺人,剛才那個紅臉帶著腳銬的人,就是偷情又殺了人。」
  呂:「我們再繼續向前參觀。」
  呂法師繼續唸開咒語……
  黃:「我看到斬頭的,就像以前看電視叫什麼狗(虎)頭金鍘的。」
  呂:「正在處罰中嗎?」
  黃:「沒有!……哦!有帶人來了!是個男的,頭髮亂七八糟,脖子套著繩子。先把他吊起來,舌頭伸得好長!然後把頭按在刀口上。」
  呂:「如果妳不敢看,可以把頭轉過去,會怕嗎?」
  黃:「不會!」
  呂:「押他過來的人是怎樣裝扮?」
  黃:「一般的士卒。就像衙門內的捕快似的,戴著帽子。」
  呂:「請示菩薩,犯了什麼罪孽,應受此罰?」
  黃:「詐了別人的錢財,詐人家庭,又去破壞別人的名聲。所以吊起來讓他吐出舌頭一陣子以後,時間到了再斬頭。」
  呂:「斬頭的現場總是不太好看,繼續求菩薩再往前走好了。」
  
  Hi, puti776
  你的第二个梦至少很美。我不太会解梦,不过看了你的梦的记述,直觉上你是不是内心一直在找寻什么东西,却找不到。嗯,这样,我总结一些关于梦的几种应对吧。这只是根据我自己的一些观察和经验得来,也没有大面积印证过。如果你或者大家看了觉得可以用到的话,那试试看,应该不至于出问题。如果有效果的话,麻烦给我个回复。呵呵。
  
  梦境,可以有几种利用方式:
  1.试着在梦境中辨识出来自己正在做梦,然后试着去控制梦境;或者,至少能感觉到梦境是不真实的,试着在梦境中抽离一下;
  2.体察这个梦对自己情感的作用,是否释放了什么隐藏的情感,这个也许是事后的总结,但是对造成自己心情波动的梦,体会梦中的心情,以理智再去分析,或许能解开某种情结;
  3.对反复出现的相同的梦境,需要思考其中的含义。如果是个人长期做同样的一种梦,一个环境,那么这个梦可能代表本人的心理状况或问题。在对相关问题做了心理调适后,可以观察一下,这个长期反复出现的梦是否改变;
  4.反复出现同样的噩梦,但是无从解释,找不到现实生活的本源,那可能是家族中的某个秘密,或某些前世纠葛。那就只能靠运气了,清醒平静的时候,心里放松,平静地请求,能让自己了解这个梦的含义。
  
  在确定哪种方式对自己最好之前,可以首先确定一下自己最强的心智力量在集中哪一部分。可以把身体能量简单归为三个中心,即头脑、心、腹。如果做过九型人格的话,可以查到自己所属的那一型人格,然后看出自己属于头、心、腹中的哪一种人。
  
  每个人都有头、心、腹这三方面的能量,但偏重可能不同。一般的说法是,头脑、心、腹,分别对应的是思考力、情感和存在感。而有问题的地方往往是能量最强或最能展现特长的地方,所谓“有病方为奇”在这里也适用。比如,一个心脏、心血管有些不足或疾病的人,他最大的潜能也许反而是在人际间的情感方面,但也许他无法顺利发挥这种潜能,反而是在人际方面吃尽了亏。但是,他依然应该算作是偏重“心”力的人。
  
  好了,话说回来,对于头脑型的人,也许他们更会利用第一种方法;而对于“心”型的人,更可能善用第二种方法。对于“腹”型的人,他们一般可能比较没有睡眠障碍,也比较无梦、或不记得自己的梦。
  
  还有,如果一直被恶梦困扰,又无法从中找到有意义的东西,只是凌乱的图像、故事,或是恐怖不适的画面,可以用天然水晶进行调节。只要是天然的,大小足够,就可以睡觉时放在床下、枕边,或床头。它们可以化解外灵的干扰,提高睡眠质量。
  
  
  寻找曾经的美丽: 你好!
  
  要声明一下,根本不想“附佛”,只是牵涉到这方面的问题,免不了会涉及宗教,所以用到这些名词和概念。而中华文化中,佛教的影响深远,从人间到灵界,都有这种影响,谈的时候当然会出现。
  
  我认为,从人的角度,去解决这些问题,去看超自然现象、形而上问题,反而比从宗教的角度去看,更有可能接近事实。
  
  另外,谢谢楼上诸位的支持。
  继续贴昨晚那个地狱实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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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菩薩走得很愉快,可是我走得好累!我請菩薩的蓮花燈往左邊照,我看到鞭子在抽打女人!」
  王:「為什麼被抽打?」
  黃:「姦夫淫婦!」
  呂:「很多人嗎?」
  黃:「好多人,古裝時裝都有,最多的是現代的,穿得花枝招展,抽打得皮開肉綻。可是很奇怪,還是一樣的花枝招展!古裝的在哭,哭得很傷心;時裝的沒哭,抽打的人在罵現代的人。」
  王:「罵什麼呢?」
  黃:「不要臉!打得這麼厲害都還嘻皮笑臉!」
  …………
  黃:「菩薩停下來了。祂說祂也要休息休息,祂站著,手的動作這樣子……這樣子……除了手的擺動,還轉個圈圈。哦──祂的腳趾頭好漂亮!祂的腳好修長!我們又開始走了,我看到一個老爺!」
  呂:「什麼老爺?」
  黃:「關老爺!(筆者按:紅臉之故,應該是一位官差才對)有兩根柱子,祂坐在桌子後面,正準備處罰人,旁邊站了很多官差。來這裏的都是搬弄是非、小偷等罪犯,人數很多,將軍氣得臉紅紅的。」
  王:「那柱子有多高?」
  黃:「好高好粗,繩子有勾,套住脖子往上一拉,上面有刀……」此時黃小姐小聲地自語:「我看到頭掉下來了!」
  呂:「請示將軍,像這樣輕微的過錯,為何受此重罰?」
  黃:「祂說陰間律法與陽世不同,不像陽間,小錯就可以算了。在這邊看來是滿嚴重的!因為他們沒有斷手斷腳,即使向人乞討,一樣可以維生,為什麼要偷呢?做人一定要做好本分的事,不要去破壞人家的名譽……」
  呂:「還要繼續走嗎?要不要休息一下?」
  黃:「祂說還要走!前面是非常廣大的地方。菩薩說人在陽間做了很多很多壞事,來此接受處罰,所以看不完的。一般人想像中認為沒什麼的一丁點過錯,到此都要接受重罰,而且在轉世投胎時還會影響其去處。」
  呂:「既然說到轉世,是否可以請菩薩帶妳去看看轉世投胎的情況?」
  黃:「…………」
  ──念開路咒──
  黃:「現在有人要投胎,菩薩說這兩位能投到很好的地方,好好做人,但是不要到太好的人家,寧可苦一點,否則因太舒服而不知長進,反而害了他。」
  旁觀者哄然大笑。
  呂:「你決定以後,看到他們投到哪裏去了嗎?」
  黃:「是一個小康的家庭,我看到他們的房子,看得好清楚。」
  呂:「看到這裏,妳想不想休息一下?」
  黃:「菩薩不願休息,祂手指上面,要帶我去看天庭。」
  
  ──念咒聲──
  呂:「妳現在到了什麼地方?」
  黃:「我好像在爬樓梯,菩薩不是有很多手嗎?祂的手一直循環而上,我就是攀祂的手上去。」
  王:「爬得時候覺得很輕鬆嗎?」
  黃:「好像小猴子吊單槓!」
  此一語一出,旁觀人實在忍不住大聲地笑了起來。
  黃:「到了!我看到兩塊匾額,中國字,但不太清楚。地上一片綠油油的草坪,屋子的後面有光芒,我看到一棵水果樹。因為我的口好渴,祂要摘水果給我吃──哦──就是剛剛祂手裏拿的水果,不是蘋果也不是梨。樣子像五爪蘋果,但比蘋果小,綠綠的,你們沒有看過!」
  旁觀信眾無法領會水果的樣子,按捺不住,七嘴八舌地提供了一大堆水果的名字,諸如金龍、芒果等等,但全都不是。
  黃:「我把水果接過來了!」
  黃小姐的先生:「嘗嘗看什麼味道?」
  黃:「沒有味道也沒有香氣,我現在咬下去,有喝茶的那種感覺,甘甜甘甜的。為什麼這種水果有點像吃甘蔗一樣?甜汁吞下以後,要把口中剩餘的東西吐掉。」
  呂:「妳剛剛說那房子會發光,究竟是什麼情況?」
  黃:「屋子是中式的,但又有點西式。它的光芒就像基督教天主教那種光芒。」
  (註:這時慈善堂外面正有迎神樂隊路過,鑼鼓聲吵翻天,無法錄音。)
  呂:「因為外面太吵,妳向菩薩拜拜,感謝祂給妳這種奇遇,以後有機會再請祂幫忙。」
  黃:「好!」
  呂法師手握真訣,在黃小姐印堂前比畫比畫,猛一跺腳,黃小姐解開毛巾,滿臉喜悅。大家都以羨慕的眼光纏著黃小姐問東問西。黃小姐的先生很體貼地說:「妳剛才說口好渴,要不要喝口茶?」黃小姐:「不用,現在不會!因為剛才已吃過那甘甜的水果!」
  
  為了驗證,每次法會結束,總會跟「進去的人」聊聊更詳細的實況。呂法師指著堂上供奉的一尊千手觀音,問黃小姐才菩薩的法相,是不是像這樣?
  黃:「頭上沒有戴冠,只有黑色頭髮的髮髻,臉部比較長,不像這尊這麼圓,把這尊的冠拿掉就像了。」
  呂:「妳剛才在廟內祈求時,說了一句不要太多,是什麼意思?」
  黃:「祂說人不要太貪心,不要求得太多,我只求了我先生的事業,然後他的家庭、我的家庭、他的父母、我的父母、及兄弟姊妹都能事事如意,還有我的身體健康。」
  呂法師此時心有所感,舉出往日一位小姐進去時也是千手觀音帶路,內容十分精彩。
  黃:「人不能做壞事,那邊真的在處罰耶!是好廣好廣的地方,一路上都是在處罰。」
  呂:「整個過程從頭到尾,妳都很清醒嗎?」
  黃:「很清醒!而且還記得,不用錄音帶我都可以講得很完整。」
  呂:「這點可以證明這種法術絕對不是催眠術。」
  黃:「我覺得沒有被催眠,因為我進去看的景像全都記得。」
  呂:「剛才進入地獄時有沒有陰森森的感覺?」
  黃:「不會!但有一陣涼風吹來,菩薩的蓮花燈一照,就暖和了。」
  呂:「今天探討的內容,可以發表在我們堂上出刊的書籍上嗎?不用本名也沒關係!」
  黃:「沒有關係呀!不過要看我先生的意思。」
  黃小姐的先生:「我覺得這個事情既然是妳看到,然後向世人發表,讓大家了解,應該沒有什麼不對!」
  一名信眾:「妳看到地獄那些現象,心中會不會害怕?」
  黃:「不會!我覺得他們好可憐。」
  呂:「妳看他們斬頭的時候有沒有血噴出來?」
  黃:「沒有血。」
  呂:「近看還是遠看?」
  黃:「近看!我就在吊頭台的下面,不會怕。」
  
  以上的例子贴完了。
  
  这两天,电视里都是关于日本地震及后续状况的报道。到目前为止死亡数字已经要以万来计了。而且,海啸已经到了美国西海岸,造成了损失。而日本的核设施也可能会有进一步的泄漏甚至爆炸的危险。
  
  看到那种洪,尤其是火海的场面,真是想到了人间炼狱。但是,真的让我觉得难过和触动的画面,是那些对普通人的采访。一个才7、8岁的小女孩说:“我逃出来了,但是哥哥。。。”说到这里,她哽咽了,转过身把头埋进身边大人的怀里,再也说不出话,只是抽泣起来。另一个老妇人,她说她的老公没有跟她一起逃出来,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还有一些被采访的人,都是这样的情况。他们都没有嚎啕大哭,或是情绪失控,只是平静地诉说,可是却能看到眼角的泪水和强忍的悲伤焦虑。
  
  日本的一个小县城吧,一共是1.8万人口,只找到7500名幸存者。有多少亲人骤然分离,可能永远也不能相见了。
  
  那些去世的人,或许自有灵界使者来接引。可是,这样突然的事件,造成亲人间的阴阳两隔,却带来了太多的悲伤。逝者已逝,幸存者还要面对悲痛和重建。祝福他们。也祝福我们云南震区的灾民。
  呵呵,欢迎各位歪楼。这样好一起探讨。
  williammedia:你好!
  计划生育和堕胎是个大题目。我今天来不及回复了。这帖子之前提到过关于夭折的小孩、婴灵的事情,跟这个有关。你可以可以先看一下。
  
  我明天正式回复你。也许,我会把前后发的有关这个主题的内容整理出来,放在天涯提供的博客上。这是个我挺想说,而且牵涉很多人的事情。我也想听听别人的看法。
  对于计划生育,我想灵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或者说,我们所知道的,由人死后的灵魂构成的那种灵界,对“计划生育”应该并没什么特别的看法。
  
  在灵界,没有国家和宗教,只有由共同兴趣或共同信念所构成的社团和群体。他们有他们的生活。他们作为灵,如果对计划生育这一做法有看法,也是个人的看法,并不会为了这个而集体去谴责或裁判中国这样一个国家。但是我相信,无论是国家、社会,还是个人,都会因为这一制度和制度的执行,而而受到深远的影响的。
  
  在这里先我先说明一点,我认为采用计划生育的制度,确实是我们整个国家生存的一种方式。这是资源的限制,和前期人口过度繁殖带来的结果。但是计划生育并不总是要跟堕胎联系在一起的。采用避孕、节育措施,可以不用堕胎、流产,就能达到节育的目的。那位什么还是有那么多因计划生育而引起的流产呢?原因大致如下:
  
  1.避孕知识、性知识的缺乏;
  2.不慎;或者是一时冲动,没有做避孕措施,这个经常是因为男性拒绝避孕,又不愿承担孩子,很多是男人为了自己的感觉而不想采取措施,事后又逼着或至少是支持女人去流产;
  3.想要生男孩,怀孕后B超出来是女孩就流掉;
  4.怀的孩子有缺陷;
  5.就是想生二胎,计生部门不同意,硬要执行流产。
  
  然后,我分着讲,流产对于社会心态、当事的男女及其他角色的灵界影响。
  
  首先是对整个社会吧。前面说过灵界的本命花丛。所有女性的花丛是在一起的,而有血缘关系的女性本命花丛是在一起的。由此可以想见,中国大陆女性的花丛可能是连在一起的一大片,或者是相邻的几片花园。前面也说过,每流产一次,在母株上就会掉下一个花苞,落在母株的地上。被打落花苞的花株总是有损伤的吧?那么一个园子,满地都是凋落的花苞,那会不会显得有点凄凉?
  
  这个花园,也可以看作是大陆女性的某个群体表现吧?试想这个花园,确实无法容纳更多的花苞和花了,只好是让那些花苞掉在地上。这样一副场景,到底该怎么评价,每个人都可以自己去想。
  死后会到恶境界,有两方面的原因,一个是伤害他人,被伤害甚至被杀害的人的怨念怒气;二是自我发射出的恶的意念,投射成了实物,而且会引领自己死后走向那些投射出来的恶物。对于流产,也可以从这两方面来看。前面已经说过,流产不会产生“婴灵”,就是不会有那么强的被害的怨念;但是,并不是说,在流产中没有“杀意”的出现。这
  
  对于投胎的老灵魂而言,一般都是在怀孕5个月后住进胎中,而且还不牢固,灵魂经常会在母体出出进进。而如果这次因为母体流产投胎不成,那么后面投胎的机会还是很多的。即使有因果,这因果也不急着这一世解,下一世也行。而且,如果是有灵界志工帮忙一起编写下世的人生剧本,那么本人的灵性应该达到了一定层级,是不会因为这次投胎不成就怨恨的。所以,不会有冤仇的。
  
  对于新灵魂而言,在胎儿期间,心智能量还不足,根本就没有自我意识,所以不会形成冤魂那样的灵,也不会有那么强烈的怨念。
  
  但是,在流产这一过程中,男女都难免会产生负面的意念。对那些性知识不够的女生,她们的无知和之后的恐慌悔恨,会投射出负面的灵界物质。对那些可能为了留住男人便顺男人意不采取措施,之后去流产的女人,可以说是为了自己而动了“杀”意,这是自私和怯懦。顺着男人的意,去打掉女胎,只等男胎的,更是一种“自我物化”,把自己等同于生育机器,灵性层级也会降低,所以去的阶层也会低。
  但是,我对流产的女性更多的是悲哀和同情,再怎么说,她们自己的身心都受到了创伤。花苞被生生打落下来,总是让人心疼的。而海灵格也说过,女人流产,自己的一部分就会跟着胎儿死去。所以,请对女性多一点慈悲吧。
  
  对于男人,流产也是有影响的。其实,很多流产的例子里,主导的是父亲。他们经常得到的结果是,事业受到巨大影响,老是不顺利。而我看过一个海灵格的排列实例,一个风流而残酷的男人,有点钱,乱交女朋友,外面的女人绝大多数有了孩子就让她们打掉,甚至还自己参与,自己的老婆,也曾经流产过。这个排列出来后,我虽然是看的视频,但当场的感觉就是“尸横遍野”。整个场的气氛非常阴沉、悲惨、可怕,整个家庭(包括老婆孩子和外面仅存的女儿及那个私生女的妈妈)看上去死气沉沉没有希望和欢乐,只有绝望。这是这个男人的“杀意”造成的景象。都不用看灵界的投射,只要看这个排列,就能知道是什么结果。
  
  还有一种人,我想杀意也是很浓的。就是那些传说中的残酷的计生办执法人员。即使他们是在执行公务,但是如果无必要地超越了人性的限度,那灵界有适当的地方等着他。
  
  而医生,如果是在正规医院里,完成自己的职责,期间对流产的女性和胎儿都足够尊重的话,我认为是没有什么坏的意念投射的。
  
  最后还有一种特例,就是胎儿如果有严重缺陷,医院医生劝说流产的。那么,医生是在尽自己的责任。而父母是面对严重的考验。他们的选择,使他们自己的人生,我不想也无权评述什么。
  刚才说了一堆,希望大家别嫌烦。还有,虽然做了一些错事会有不好的后果,但是一切都是有希望的。一切问题都有解决的道路,不要因为做错了事就陷自己于万劫不复,那样反而无法做出真正的补偿。
  
  下面贴一个观灵的案例。之后,会介绍一些关于“死神”的故事。
  
  ***************************************************************
  〔資料編號:730814〕
  「攝影機不要拍我!」
  「把攝影機移遠一點,你要拍的話,從遠距離掃過來好了,靠得太近,燈光會影響我!」
  這是中視名攝影記者季義生在接受「觀靈術」施法;他很快地進入靈界之後,在完全清醒與自主的情況下,就像對那個與他一同搭擋前來採訪的同事所說的一樣,雖然當時他的眼睛緊緊地被毛巾蒙住,可是他仍然可以聽到攝影機在近距離拍攝時的「沙沙」聲,同時也感到了聚光燈打在身上的熾熱感,而此刻他已在「靈界」見到了一些模糊的景象,為了避免騷擾,他主動地要求自己的同事把攝影機和燈光移遠一些。
  時間是七十三(1984年)年八月十四日下午,當時中視公司「九十分鐘」節目,專程來採訪「中國觀靈術」,由節目製作方可人小姐,攝影記者季義生先生和一位打燈光的助理攝影攜帶了全套攝影設備,進行正式的採訪,為了實際了解「中國觀靈術」的玄異境界,兩位男士自告奮勇地接受了施法,結果季義生先生很快地就進入了靈界,而助理攝影則自行決定中斷,而趕緊架起所有攝影設備進行實況的攝錄。
  以下,就是這段精彩實況的紀錄──
  「光一直在閃動,非常的亮,並且在往前移動,我一直跟著光往前走,可是一直保持了相當的距離。」
  「那麼你現在在哪裡?」
  「好像在一大片雲層的上面,光也在雲的上面!」
  「那麼,你可以看見雲層下面有些什麼嗎?」
  他低下頭,似乎很認真地看了一會兒:「好像有山,嗯!我看到有一座山峰!」
  「山上有什麼?」
  「沒有!什麼都沒有!」
  很快的,就看不到那座山,而完全被雲霧所籠罩起來,四周白茫茫一片,除了先前的光以外,什麼也看不見……
  繼續接受施法約半分鐘之後,他突然開口說──他見到一條路,而先前的光就照在這條路上。
  奇妙的是,他的身體仍然飄浮在雲端,而路卻是在他的下面,很白很亮,一直通向很遠很遠的地方,幾乎看不到路的盡頭。
  但可惜的是,很快地暗了下來,什麼都看不見了,只好暫時告一段落,季義生取下毛巾之後,其他二位同事立即持著略帶懷疑的態度來詢問他,他卻很明確地表示他見到了很強很亮的光,在光的中間還隱約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印象最深的就是見到飄動的寬鬆衣襬,同事仍然不肯遽信地問他:可不可能是攝影時聚光燈的影響?
  季義生卻肯定地回答說:不是!並強調說:我自己是攝影師,那絕不是聚光燈的效果,可以說非常刺眼,同時我看到的山也非常的清楚。
  隨即,他又接受了再一次的施法;這次同樣是很快地就有了景象接觸,而進入了「靈界」,他見到了一座很大的山峰,他正順著彎曲的山間小道往前走,走了一會兒,他就看到一大堆人在路邊或坐或站的,男女老幼都有,一排一排的,也不知道他們在路邊等待著什麼?
  他好奇地看了看,就繼續順著逐漸平緩的山路往前走,感覺起來路還很遠,走了一會兒,他就看到了路的盡頭之處好像有一些民房,大部分是紅瓦搭蓋的屋頂,可是由於太遠,看不太清楚,也沒有再看到人,只感覺左邊的山比較高,右邊的山坡較平緩,而那些屋宇就在山坡下面,還有一些稻田。
  他很快地穿過這些民宅,卻沒有看到人影,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接觸,接著他爬上了一座非常陡峭的山峰,只感覺有個體型胖胖的人莞爾一笑就擦身而過,但是兩人的速度都很快,快得來不及開口招呼。
  在山頂上,他又看到藍藍的大海和沙灘,在穿過一片雜亂的樹林之後,他突然發覺自己居然「無翼而飛」了起來,在空中快速地飛翔起來,十分的逍遙自在,而且立即看到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城市,屋子櫛比鱗次,非常的熱鬧繁華,他隨心所欲地從空中降到地上的一處住宅門口,卻沒有見到什麼人,而那些屋子全是一排排地,不像是市中心,而比較像都市近郊的景色。
  他離開郊區,信步想往較熱鬧的市區走去,卻反而越走越覺得四周的房屋更加破爛,好像是貧民區一樣……
  
  走了好一會,他終於來到了一處像茶樓般的地方,竟然發現有一位瘦瘦的老先生,正優閒地在裡面喝茶,卻完全無視於他這位來自不同時空的不速之客,他連問了幾聲也不見回答,他有些窘急起來,為了趕緊找到「酆都大帝」廟,只好鼓起勇氣開口問了聲,那老先生卻顯然懶得開口,只是伸手指了指方向……
  謝過這位老先生之後,他繼續順著指引的方向前行,果然很快地就找到了這座大廟,在「酆都大帝」廟門口,他停下了腳步,仰望了一會才十分讚嘆地形容道:這座廟很大、很高,也很氣派,裝設得很漂亮,廟頂尖尖地翹了上去……
  
  接着昨晚的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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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進廟門之後,對著高坐堂上的「酆都大帝」,他報上自己的姓名和生辰:「我是季義生,民國四十五年Ⅹ月Ⅹ日Ⅹ時生,希望能看到自己的『元神』!」
  停了一會兒,他突然出聲地笑了起來,旁觀的人都十分好奇,他卻說:「有一本大書在我面前的供桌上,自己翻動起來,沒有人去動它,就像有風吹著一樣,可是卻是一頁一頁有順序地在翻動……」
  由於書頁翻動得很快,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旁觀者好奇地要趁翻書的空檔,好好把這座大廟中的陳設敘述一下,他抬頭四處端詳了一會兒就說:
  「裡面有好多好多神像,可是我都不認得!」
  「你以前沒有見過這樣的神像?」
  「沒有!從沒有見過!」
  「那麼,你的意思是說:這些神像都不是你記憶中的東西?」
  「是的,這不是我自己記憶中的,因為我跟宗教沒有什麼接觸,所以我不認得這些神明!」
  此刻這本大書越翻越慢,他又再次報上自己的姓名、生辰和目的,書終於停止翻動了,停在某一頁上,整個攤開在他面前,他形容這本書十分的大,是他從未見過的,幾乎是他雙手平伸向左右的極限(他一面說,並且一面用手勢來比),但是這本書也不知是什麼質料做的,居然金光閃閃,像一頁一頁的黃金般,此時正是金光閃射,耀眼奪目,使他無法看到任何內容……
  他試了半天,仍然看不見,只好滿懷憾意的暫時放棄,希望「酆都大帝」能批准他到「元神宮」去查看,默禱了一會,只見眼前一片光亮,就全不見了,什麼都消失了,而他自己又飛回到一大片民房上,落地之後,只見面前有一口很大很大的古井,黑漆漆的深不見底。他繞過這口井之後,順著一排排的民宅往前走,逐間去找門牌上的姓名,可是卻沒有找到,一直在原地打轉……
  他極目尋找了半天,終於發現了大門上有了第一塊門牌,上書「徐少剛」三字,對他而言,這是個十分陌生也沒有意義的名字,所以並沒有吸引住他,繼續前行之後,又來到一處非常寬大的民宅前面,像是一戶大戶人家的宅第,見到了一個很大的院子,也沒有見到任何人影。
  他繼續逐戶去尋找門牌,但是,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被彈了出來,彈到半空中,迅速地遠離這個村莊,越來越高,越來越遠,好不容易降了下來,卻無法降到地面,而是一直在屋頂上飛翔打轉,又降下來一點之後,他就彷彿是「超人」一樣,在街道上做低空飛翔,但是由於速度非常非常的快,完全無法看清一戶戶門口的門牌,而且,他發覺自己不太容易停得下來,只是在低空,穿街越巷地快速飛翔,順著街道繞來繞去的,既新鮮又刺激,這是他從未有過的經驗,也是一般人不可能有過的經驗。
  等他好不容易降到地上之後,四處瀏覽,仍然無法找到其他的門牌,卻發現在某戶門前搭了一個布棚子,好像是遮太陽用的,但仍然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他跨進這間大宅之後,找了半天,也喚不出人來,只見裡面客廳的擺設全是中國古老樣式的家具,這些家具看來還算很新,客廳正中還有一個供桌,上面供的不是神像,而是許多大大小小的牌位,上書「Ⅹ Ⅹ王氏歷代祖先之牌位」,可以肯定這戶人家大概是姓王的。
  他喊了半天,不見有人答應,就大起膽子往裡面走,看到裡面房間中有張床,卻不曾見到有任何特殊的陳設或字畫。
  一直往後走,走過天井之後,才在後面的廚房中看到了一位老太太,她正忙著在炒菜,他有些高興地向她借問:「這兒是什麼地方?」
  老太太回頭似乎洞悉一切地答道:「我知道你是從外地來的啦!」
  他又問:「請問這是什麼地方,我迷路了!」
  老太太卻笑而不答,在笑的時候還露出了嘴中的金牙,只是搖搖手,就不理他,繼續去炒菜。
  他忍不住又問了一句:「請告訴我『元神宮』在哪裡好嗎?」
  老太太才朝了一個方向指了指,他道謝之後就照著老太太所指方向往前去尋找,可是此時他卻覺得全身疲憊不堪,就坐在門外一棵大樹下休息,而且不停地喘氣,好半天仍然沒有恢復過來,只好略感遺憾的放棄了下面的行程,要求返回陽世。
  
  在快速的施法之下,他終於順利地回到了現實的世界中來,對於這一段奇妙又不可思議,甚至以他的經驗也無法合理給予解釋的經歷,他一直感到十分驚異!但是,最令他興奮不已的卻是生平第一次成為能自由飛翔的「超人」,那種快速的飛行,不論是高空或低空,完全是逼真的,而非單純祇是個人的幻覺而已,這也是他從未經歷過的,相信不論是依靠飛機或滑翔翼,在這世界上也絕沒有人經歷過在街道巷弄之中,以貼近地面做超低空飛行的經驗,這位電視名攝影記者,可能是世界上第一個擁有這種愉快刺激的奇異經歷的第一人。
  今天贴一点特别的,就是这三本书的作者,张开基老师,会去探索观灵术等法术的缘起。
  
  张开基老师本来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对灵异没有特别的爱好,对各种宗教也不熟悉。正是因为他早年发生了下面所述的事件,才使他走上“以死证生”、探索生命实相的道路。,他从一个对灵异感兴趣的普通人,转变成了一个洞察生死的人,而现在又回归人本成了一位主张自然的“自然人”。他的故事和经历颇传奇。以下就来看看他第一次的神秘经历。
  下文中的“我”就是张开基老师以第一人称在进行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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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死神乾杯』  作者:醉公子(张开基的笔名——by LZ)
  
  
  死神曾經跟我說過------------與米勒接觸的緣起  
  
  
  二十多年來,我曾有過許多次不可思議的靈異經驗,全都是現今科學所無法解釋的一些神秘事件,在我努力的去以各種方式尋求解答的過程中,與其說把探索靈異變成了興趣,我寧可堅定的認為那巳經成了我此生嚴肅的研究課題與志向。
  
  廿二年前,也就是一九七六年,我在外島烏坵服預官役時,曾有過此生最離奇的靈異接觸,不但強烈的震撼了我,改變了我的人生觀與基本對宇宙架構的認知,更引領我踏入了靈異世界的不歸路。從事探索、採訪、報導以至最後自己辦相關雜誌的十幾年之中,我寫過國內最多的靈異報導,出過最多本相關的雜誌與叢書,受聘於好幾處相關研究團體或電視節目的顧問,經常應邀於各大專院校做專題演講,不少國外的專家學者或知名作家,甚至電視台來台灣研究採訪時,也都會指名找我出力協助。儼然的,我好像就如久病成良醫般的成了靈異方面的專家,也因而結識了相當多宗教界的大師、江湖異人或研究專家,但是,對於我自己切身的靈異遭遇卻從來沒有找到答案過,一直是被包裹在一團吹不散,也揮不去的濃濃迷霧之中。雖然我從未放棄或遺忘,更時時試圖參悟出其中所隱藏的玄機,然而在真正的日常生活之中,卻又早巳封藏在記憶深處,而不是那麼明顯的浮現在抬面上。
  
  
  必須先釐清的一件事,我不是在「編」一個鬼故事好讓聽眾或讀者或網友單純的滿足於一時的好奇;我也不只是在「說」一個真的鬼故事好讓人毛骨悚然、頭皮發麻,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之中來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試圖給自己塗上一層神秘的色彩。我只是在探索,並且真實完整的表達出來而巳。最近我接受了一次前世催眠,其中部份內容和我的靈異遭遇有關,但是為了方便敘述及研討,我必須先簡單的把我那次此生中最離奇的靈異遭遇敘述一下﹕
  
  一九七六年約四月初,我以陸戰隊預官少尉的職銜被分發下部隊,並且自願選擇了外島,在四月十八日那天搭乘中字號登陸來到了烏坵報到。第二天的四月十九日,在連部等候佈達到據點去任排長的當天晚上,在連部的碉堡寢室中,蓋著棉被,迷迷糊糊入睡巳不知是什麼時候了,接著是一個接一個短暫、雜亂而完全不連貫的惡夢,每一次都是很快的驚醒又很快的入夢......
  
  
  待我最後一次驚醒過來時,立刻感覺到了異樣。我全身都無法動彈,想喊也喊不出來,彷彿被魔咒定住了,我記得當時心中仍然很清楚,意識到這是「夢魘」,以前也曾有過許多次類似的經驗,所以雖然極力想掙扎,卻不算太害怕。這時,唯一能夠的是;眼睛仍能看,耳朵仍能聽。四周黑漆漆的,靜悄悄的,但是很快的,我就發覺到這回和以往「夢魘」的經驗完全不同,雖然是一片漆黑,仍然可以看出一個模糊的輪廓。一團黑色的影子,正端坐在我身上。沒有毛骨悚然,沒有心跳加速,沒有差點窒息,因為那種恐怖與震憾巳經達到了我所能承受的臨界,我巳失去了「感受」,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曾有那一連串的「正常反應」?我的姿勢是仰躺著,雙手掌心向下交疊在胸部,筆直得彷彿正要下棺入殮,怪的是我一向習慣曲腿側睡,別的睡姿我是無法入眠的。而那團黑糊糊、毛茸茸的影子,卻是挺胸,面朝外,側坐在我的腹部。我的心裡頭十分清楚,但身體卻絲毫不聽指揮,連喊都喊不出來,本能的一直想掙扎,卻徒勞而無功,我是想動而不能動,而那團黑影卻是根本不動,就這樣一直僵持著,到底有多久時間,我根本無法精確的去意識。終於,那團黑影有了動靜...
  
  
  ..「它」把頭部慢慢的轉過來,而我卻似乎被「它」給定住了,連想把眼睛閉上都不能,而我的掙扎是一直持續著沒停。心裡意識到的是一個最恐怖的結果,但當時完全不能在腦中組合或預料將要發生的任何事。但,我仍然役看到「它」的臉,依然是黑糊糊的一片,別說五官長相,連「它」的頭髮我都分辨不出來,甚至有沒有可能只是一隻野狗或其他野獸,我都無法肯定。接著的是;彷彿陷入了深度的惡夢,我在心中告訴自己﹕「這只是惡夢,待會我就會醒來,而且,我一定要讓自己醒來!」我仍然使盡了最大的努力在掙扎,但,出乎意料的是;「它」在我完全無法料想的情況下,緩緩的動了動,立即在我右手的手腕處抓了三下,這三下力量不算大,並沒有弄痛我,而且是有節奏的連續著。我無法意識這是否是「它」有所行動的前兆,或者是某種暗示。即使二十二年後的今天,我仍然沒有解開這個謎,不知道「它」抓了我手腕三下是代表了什麼意思?但,當時幾乎就在「它」抓了我手腕之後,我使勁將腹部一挺,左手十分困難的從右手掌覆蓋下抽了出來。第一個動作,就是順手反抓了一把,隔著被單,居然結結實實的抓到一隻腳掌,電光石火的接觸一剎,我可以明確的意識到;那是一隻類似人類的腳掌,我緊握住的正是整個腳背的中段,但,可能只有幾分之幾秒,那團黑影巳經倏然消逝,速度之快,比電視關機時,影像的消失還快,反正就這麼不見了。
  
  
  (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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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我就像被解除了魔咒,全身都能動了,身上沒有任何痛楚或異樣,唯有神經仍然是繃緊的。我曲身坐起,在一片漆黑中,用盡了所有的感官,像雷達一般的在整個房間裏搜索著,來回看了幾遍,什麼也不見,耳中只有同事的呼吸聲和上鋪政戰士東枝的輕微鼾聲,還有就是自己狂烈的心跳,腦中卻是一片迷茫,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完全沒弄清楚。摸索著,在床頭的小木箱上,找到了一包火柴,原本我應該去把空罐頭上的蠟燭點亮的,但是,迷糊中,我卻去摸到了香煙,趕緊塞了一支在嘴上,有些顫抖激動的去劃火柴,連擦了三、四次,火柴只冒了幾顆火星,沒有應聲而著,把火柴盒換了個面,又擦了三、四次,火柴才「嘶」的一聲,很慢很慢的著起來。火光小得出奇,我圈起手掌,讓火柴不致被風吹熄,那一點火光畢竟也夠我把香煙點著......深深吸了一大口煙,我像得到一點些微的安全感一般,把身體靠在床沿的壁板上,然後是不停的抽煙、吐煙,想把心情平諍下來,把紛亂無序的腦袋重新排列組合,整理出一個頭緒。我必須承認這時的心情是很激動的,(誰要碰上這碼子事,仍能心如止水,穩若磐石,那才怪!)但是,我敢說我絕不至於一遇上稀奇古怪的事,就會歇斯底里,甚至失去理智的,因此,雖然無法絕對的冷靜客觀,不過,我巳經清醒過來在抽煙這可不會是假的。
  
  
  於是,我極盡可能的在腦中組合剛才那似幻似真的印象,整理出三個假設﹕
  「一、 惡夢:剛才的一切,只是個夢境,雖然恐怖,但此刻我巳完全清醒了。」
  「二、 幻覺:可能只是半睡半醒的狀態下,一個完全不存在的畫面顯現。」
  「三、 真實:所有的過程都是真的,剛才我碰上了一生中從未經歷過的事件。」
  既然能假設得出來,必然三種的可能性都有,眼前最急切的是我必須去選擇一項做結論,不然,我是無法對自己的理智做交代的。於是,我開始不停的去重現剛才的整個經過,不停的去抽絲剝繭,互相比較。但是,可能才剛開始進行,一口煙噴出去的同時,不經意的瞥了天花板一眼,這一瞥可就足夠讓我楞住了!破爛巴滿水泥渣的天花板上有一圈棒球大的光,亮在那兒,彷彿像日光燈「斯卡多」啟動器那兩個小孔中洩出的光彩,白中帶紫,但不很亮,當然更談不上刺眼,卻也不能說是柔和。因為那團光突然出現在漆黑的小房間中,毫無理由的貼在天花板上,透著怪異十分的邪氣。起先我還「假設」那是一面小圓鏡子或地上的一灘圓形水跡的反光,但是我慌張的一搜尋﹔既沒有鏡子,也沒有水跡,也沒有月光射進來的破洞,甚至外頭也沒有月光???當我再次去凝視那團紫色的光時,不等我有絲毫遲疑與心理準備,「它」開始緩緩的移動起來……「它」毫無規律的、隨意的做著「S」形的移動,速度越來越快,光團也越變越小,而光度卻越來越亮,約莫移動了半分鐘的時間,「它」最後縮小到像現今一元硬幣大小的一團亮點,十分迅速的從天花板上下降了約兩尺的距離,以一個漂亮的「)」弧形自碉堡射口的夾縫中逸去……
  
  以上所述,是我一生中第一次,也是最震撼的一次靈異接觸。之後--------------
  
  
  一九九四年的九月份,多年來一直嚴重困擾我的週期性偏頭痛竟然提前發作,而且痛得比往年更劇烈(這是一種非常頑固的叢發性偏頭痛,在醫學史中又被稱之為「自殺性偏頭痛」,因不堪這種劇烈又長期難癒的病痛折磨因而厭世自殺的患者多不勝數),雖然再次尋求各地中西名醫診治,也不顧後果的服用大量的止痛藥或鎮定劑來試圖舒緩這種痛苦,但依然全不見效。這時隨著「前世今生」、「生命輪迴」兩本書在國內的空前暢銷以及電視節目中馬汀及湯姆二位國際催眠大師來台做巡迴表演的熱潮,國內有關前世催眠的風潮也被轟轟烈烈的帶動起來。
   
  由於很早我就知道催眠如果能推溯到前世,某些慢性宿疾,不論是肉體或者精神方面,只要在前世經驗中找出真正的原因,多半可以不藥而癒。以我在媒體方面的關係,我很快就得知一位從美國回來的陳勝英大夫,不但專精於精神科,而且是國內少數幾位能做前世催眠的專家。和他聯絡上之後,得知他當時正在高雄執業,於是約好了看診時間,專程在十月四日那天趕到高雄去接受他的前世催眠。見了面,我發現他不是我所熟知的那種科班的精神科大夫或心理醫生,在態度上他十分的開放,不像傳統醫生那般的拘謹與保守,反而更像一個神秘現象的探索者,因此有點一見如故的開始暢談,雖然對我而言,此行的目的是治療重於探索,但是我仍很樂於與他暢談……約重點式的談了一個多小時,除了主述了我的病歷,也談到了我在靈異方面的經歷與研究心得,當然他也發現此刻坐在他面前的不是一般單純來求診的病人。我把事先準備好的一個信封放在他桌上,告訴他是我寫好的一些疑問,同時,我也請求陳大夫對這封信的內容暫時保留不要看,等做完催眠之後,再來探討比對。
  
  
  他欣然同意,於是就在當晚八點多,將錄音機打開之後,一切就緒的情況下,我平靜的躺下來,接受他的催眠……由於我事先要求讓我在催眠中仍保持思緒及記憶的清醒,並且在醒來之後能完整的記憶我在被催眠過程中所經歷的一切,所以在整個催眠中,我的神智是完全清醒的,有如在清醒的狀態下,閉目追憶往事﹔那種與畫面歷歷在目的情形很相似。因而我才能在事後用語言或文字來描述其中的過程。「……放鬆心神,也放鬆你每一塊肌肉,完全不要出力量,就讓你的身體以最舒服的姿勢平躺著……」陳大夫的聲音不徐不急的在耳邊響起,非常平和親切:
  「……放鬆!放鬆!放鬆!盡量的放鬆!先放鬆額頭!再放鬆你的眉頭!把臉部肌肉整個放鬆……就彷彿你整個身體巳經完全失去力量一樣……」「……深呼吸!深深的吸氣!對!就是這樣吸氣,很慢很慢,很深很深的吸氣,再很慢很慢的吐出來……你會感覺到有一片很柔和但是很明亮的光灑遍你的身體……
  除了空氣,然後充滿了你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現在你的身體也開始漫慢散發出光……慢慢形成了一個光罩,罩住了你整個身體……」
  「.……放鬆!全身都放鬆!你巳經像完全沒有身體,只剩下了一團光……」
  
  
  這時,我的意識很清楚,但是我卻完全不作抗拒的樂於接受他的引導。不過進入催眠的引導過程及前世的種種,不是本書探索的重點,所以我只摘錄了片斷來做為引子,且讓我從進入催眠之後的內容開始敘述﹕一段又一段的前世之後,陳大夫突然問我有沒有意願去了解一下在烏坵那段靈異經驗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同意了!他讓我回到了一九七六年四月十九日那天夜晚烏坵的碉堡裡……那團黑影離開我身體時,碉堡裡突然明亮了起來,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個穿著黑斗蓬,下半身逐漸透明,沒有腳的形體飄浮在空中,他的頭部是猙獰的骷髏,但是我一點也不害怕,此刻整個碉堡的牆壁彷彿變成像厚玻璃砌成的一樣透明,此時他似乎正要離開……陳大夫﹕「你問他是誰?」其實不用問,在心中我巳經很確定的知道他是死神﹕「他是死神!」(註﹕然而在此之前的多年來,我卻一直以為那次在烏坵碰到的是鬼魂或幽靈。)陳大夫﹕「你問他找你有什麼事?」不論我去問死神時或他回答我時,都沒有用語言,而是心靈直接溝通﹔所以死神回答說﹕「你們人類﹔包括你自己本身,從來不了解死亡,卻只是一味地恐懼死亡,我要讓你真正的了解死亡的真義,我要你終生去研究死亡並向世人宣告!」
   
  陳大夫﹕「死神還說些什麼?」當時我轉述死神的回答﹕「他說我們將來會成為最佳的研究伙伴,而且將會在人類對死亡真義的研究上有重大貢獻!」陳大夫﹕「他對我本人有什麼指示或建議?」我﹕「他說你作前世催眠的方法和態度是正確的,可是對象卻要慎重選擇,不應該是那種一般單只是好奇或者覺得好玩的人,而應該是有志研究或者那些完全不相信前世的專家學者!」陳大夫﹕「好的!我會朝這方面努力的!」細心的讀者或網友看到此處,不知道有沒有發現什麼地方好像不太對勁?
  不過我卻在事後發覺這其中發生了一件「時空錯亂」的現象﹔因為如果催眠讓我回到一九七六年四月十九日晚上,那麼我應該只是單純的把廿二年前那次靈異經驗的過程敘述出來而巳。為什麼一九九四年十月四日晚上身在高雄的陳大夫可以經由我去向一九七六年四月十九日晚上出現在烏坵的死神提問題,而一九七六年四月十九日晚上出現在烏坵的死神又為什麼能透過一九九四年十月四日晚上九點多躺在高雄某醫院中的我回答陳大夫呢?難道這其中兩次的時空重疊成為一個整體了嗎?這豈不是違反了地球上「線性空間」的法則嗎?(註﹕「線性空間」意指時間是線狀的,任何物體或生命只能在這條時間的線上循序往前移動,而不能後退或跳過,所以過去,現在、未來是不可能在同一個空間中存在的。)讓我們再回到催眠的過程中﹕死神終於要走了,陳大夫要我再問他問題。死神告訴我﹕他是不被時間所控制的,在他的世界中沒有時間,或者說他可以超越時間。死神答完最後一個問題,終於飄起來,飄出了碉堡,他幾乎毫無阻礙的穿過了那堵透明的牆。
  來到外面的死神,走在一片高低起伏的青蔥草原上,近處有羊草,更遠處有碧海,而天空好藍好藍,有白雲飄浮著,景色如此祥和美麗,像蘇格蘭鄉村的景象-------------
  
  他突然轉頭,我發現他黑斗蓬的另一面是完全雪白的,如此聖潔,甚至是一種會發光的白,而此刻他把骷髏頭移開,原來那只是一張面具,他的真面目卻是一位挺拔英俊的美少年,身高約一八○至一八五公分,皮膚白裡透紅,有一頭好看的金色短髮,一對藍眼珠。我似乎看到他上身穿的是一件粟色套頭的粗毛線衣,白色緊身長褲,白色的馬靴,他一直回頭對我笑,而且笑中充滿親切與難解的神秘……突然在這一剎我領悟了一件事,我也告訴了陳大夫﹕自古以來,人類就懼怕死神,甚至詛咒死神,但是在永恆生命中前世、今生、來世不停地循環,此生死亡時來勾魂的是可厭、可憎、可怕的死神,然後在另一世起始時,他卻是一位親切來迎接的天使美少年。這也印證生死之間彷彿是一扇門的兩面,從這面看是「出去」(死亡),從另一面看卻是「進來」(新生),所以對死神實在沒什麼好恐懼、詛咒的,會懼怕他全是出於人類的誤解與對死亡或生命的無知。
  
  對了!陳大夫在為我催眠的過程中曾經透過我詢問死神有沒有姓名或者可資而後呼喚與相辨認的表記,死神只告訴我,稱呼他「米勒」就行了。
  
  註:本文完成在一九九四年十二月間,之後收錄於作者所著「接觸死亡」一書中(由號角出版社出版),一九七六年四月十九日半夜這是我和米勒第一次猛然接觸,一九九四年十月四日晚間在陳大夫位於高雄的診所,是我第二次和米勒;也算是正式
  因为天涯可能有字数限制,所以会吞字,最后的文字被吞掉了,我这里重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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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本文完成在一九九四年十二月間,之後收錄於作者所著「接觸死亡」一書中(由號角出版社出版),一九七六年四月十九日半夜這是我和米勒第一次猛然接觸,一九九四年十月四日晚間在陳大夫位於高雄的診所,是我第二次和米勒;也算是正式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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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发的帖子,最初的那几篇是先在新浪博客里写好,再贴过来的。当时比较粗心,贴了之后没看,现在掉过头去看最初的文章,发现开头“去灵界探访三毛”的那篇,居然有很多文字被吞掉。而且是很重要的,描述三毛死前被阴灵干扰的文字被吞掉。实在是。。。显得没头没尾的。确实是大大降低了可读性,让人看得会晕。
  
  在此感谢各位一直看帖的网友的支持。我明天新开一个“死神”转帖,绝不再犯这种相同的错误了。谢谢啦!呵呵。
  以上是《灵界旅行指南》三本书的作者张开基老师的个人真实经历。在1976年遭遇以上经历后,他开始了灵异探索。终于,在1994年,通过催眠又一次接触到了1976年遇到的“米勒”。其实,米勒是一位灵界志工,就是一位在灵界专门从事开导亡者的“高灵”。
  他们的团队,有各个小组,各有专司。整体上,负责轮回转世的整个中间部分。有的负责接引,有的负责开导,有的负责和亡灵一起探讨下一世的人生剧本。等亡灵接受了自己的人生剧本,准备得差不多后,就送他去投胎,展开新的人生。在另两本书中,即《灵界的自杀亡灵 I,II》中,有详细的论述。我等会儿再开一贴专述灵界志工的这些工作。在这个帖子中,将继续贴一些观灵术的个案,以证明灵界的实存。
  那个帖子的地址是http://www.tianya.cn/techforum/content/16/1/697621.shtml
  
  好,我在这里继续贴一点观灵的实际案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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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开基老师的表妹,影星王玉玲小姐,是華視基本演員,在日漸走紅的青春年華之際,於一九九三年一月二十五日,赴夏威夷旅遊,搭乘直昇機觀賞火山島火山熔岩噴發奇景時,因直昇機機件故障,落海遇難。
  王小姐曾于生前进入灵界,而死后,活着的亲人也在灵界见到了她。这是是颇为戏剧性的事件。故摘录两次的观灵实况于下。
  
  〔資料編號:730320〕
  一九八四年三月下旬:
  某日下午;
  於台北市敦化南路某大樓的地下室&#63736;&#63736;
  這是筆者在皇冠雜誌社工作時,所策劃的第三次「陰間之旅」活動,一時參加的文藝界名人極多。王玉玲小姐那時正在上華視訓練班,基於好奇,又在筆者的力邀下前來參加這次活動。
  主事者是台北「無極慈善堂」的呂金虎師父。
  第一次施法,所有人都沒有太大的反應。
  第二次施法,過了中段以後,王玉玲坐在椅子上的身體忽然一直往前傾,幾乎成了『ㄇ』形,而且全身顫抖,並且表示她看到了光,但由於害怕,所以中途喊停而暫告結束。
  第三次施法,幾乎在一開始,王玉玲就進入了&#63736;&#63736;她表示看到了一位白衣的神祇(不知道是何方神聖?只知道是男性),這位神祇引領她迅速穿過一條隧道,而且很快就看到眼前突然亮了起來,並同時出現了風景畫面──
  眼前有一座高聳入雲的大山,山頂雲霧飄緲,這同時她並一直藉手勢形容著所見的風景和山勢(當時筆者立即靠近她身邊,詳細詢問並記錄下她所描述的景象)。
  據她描述:在山腳下遠遠的有幢中國式古老的屋子,近處是一片樹林,不遠處有座吊橋,在筆者的詢問下,她對景色的形容為──
  「&#63736;&#63736;天氣非常好,不冷也不熱,空氣很清新,聞起來很舒服,風吹在臉上也很舒服,嗯!沒有灰塵,一切都好乾淨好乾淨,樹很綠很綠,東西的顏色都很鮮艷,很美&#63736;&#63736;」
  但,事實上,那天因為場所是在地下室,所以空氣很悶,還有焚香燒紙錢的煙味,氣味並不好。
  這次王玉玲純只是好奇,想前往靈界遊歷一番而已,並沒有去探視任何亡親故友,但是她的祖母卻突然出現了,就佇立在橋頭那兒,遙遙的在跟她「說話」,並且再三叮嚀了一些家中的事,由於有些話說得比較重,令王玉玲當場傷心得哭泣起來。&#63736;&#63736;
  雖然她嘗試著想走近祖母,但好似有某種無形的力量攔阻著不讓她靠近,所以一直與祖母保持了一段距離。
  祖母說完話就走了,王玉玲也就在呂師父的施法下及時返回。
  
  1993年初,上面那位曾成功观灵的影星王玉玲小姐,不幸在异国意外身亡。到了1994年,因缘际会,张开基老师和他的弟弟,以及王小姐的弟弟、弟媳四人前往慈善堂观灵,与已故的王玉玲小姐相见。最后,是王小姐的弟媳张小姐成功进入,观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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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次施法,張Ⅹ鳳開始有了接觸──
  
  張Ⅹ鳳:「奇怪?為什麼我真的很清醒噯!可是我看見觀音菩薩了!」
  
  呂師父:「沒錯!妳要很清醒才是對的!」
  
  張Ⅹ鳳:「我看見我是在一個廟裡,我看見觀音菩薩!可是我是完全清醒的啊!為什麼會這樣呢?」
  
  助理弟子:「一定要清醒才是正確的!」
  
  〔作者按〕為了採樣正確,事前均未將「觀靈術」的過程及內中細節,透露給當事人知道,以免有給予暗示的疑慮,以至當事人張Ⅹ鳳在進入靈界後,會因為自己的完全清醒而感到訝異!
  
  助理弟子:「菩薩怎麼說?」
  
  張Ⅹ鳳:「菩薩都沒說話!」
  
  呂師父:「廟裡還有哪些神明?」
  
  張Ⅹ鳳:「還有菩薩旁邊那兩個……兩個小孩……對!金童玉女!還有何仙姑,還有騎馬的噯!」
  
  助理弟子:「菩薩是雕像嗎?會不會動?」
  
  張Ⅹ鳳:「我覺得衪會變大變小,好像在變給我看!」
  
  呂師父此時正唸咒,直接去調請王玉玲的亡靈前來&#63736;&#63736;
  
  &#63736;&#63736;
  
  筆者:「有沒有看到玉玲姊姊?」
  
  張Ⅹ鳳:「……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心裡在想她,她……她……可是只有臉!」
  
  呂師父:「妳看她的氣色怎麼樣?」
  
  張Ⅹ鳳:「氣色啊?……還不錯呀!」
  
  …………
  
  ……………………………………
  
  張Ⅹ鳳:「我現在跟姊已經在殿堂旁邊坐下來聊天了!」
  
  助理弟子:「對!聊天!有什麼事都可以問!」
  
  呂師父及助理弟子,同時對圍觀的筆者等人說:
  
  「你們有什麼事都可以問!」
  
  筆者:「妳&#63736;&#63736;妳問姊姊她現在在那邊有沒有缺什麼東西?」
  
  張Ⅹ鳳:「姊姊現在很快樂!」
  
  筆者:「妳問她;她現在日常都在做些什麼?」
  
  助理弟子:「妳問她平常的生活!」
  
  &#63736;&#63736;
  
  張Ⅹ鳳:「她說她過得很平靜,她說她每天就是逛街,不是逛街啦!就是有那個御花園,有什麼水池,還有很漂亮很漂亮的風景!」
  
  筆者及圍觀親友:「啊!就跟她以前一樣──遊山玩水&#63736;&#63736;」
  
  筆者:「她有&#63736;&#63736;風景有給妳看是嗎?」
  
  張Ⅹ鳳:「有!就是那種御花園,有什麼小瀑布啊&#63736;&#63736;」
  
  筆者:「妳跟她說我是開基大哥,妳說我問她一個問題:她以前在世的時候曾經做過(指觀靈術),她有成功的進去過,她以前看的跟她現在生活的地方是不是一樣?」
  
  張Ⅹ鳳:「&#63736;&#63736;」
  
  助理弟子:「她怎麼說?」
  
  張Ⅹ鳳:「她說好像一樣吧!她說就是有個什麼御花園,有個橋&#63736;&#63736;她有帶我去看哩!她有帶我走在橋上面&#63736;&#63736;」
  
  〔作者按〕當事人張Ⅹ鳳在此次接受施法前才剛嫁入王家不久,對於王玉玲生前從參加觀靈術進入靈界,及其個中所見所聞的細節完全不知情,對『橋』更不可能知道!
  
  呂師父:「景色美嗎?」
  
  張Ⅹ鳳:「有!很漂亮!真的有瀑布哦!真的很漂亮&#63736;&#63736;」
  
  筆者:「妳問她上次進去的時候有看到橋,她站在橋上跟她奶奶講話有沒有?是不是就是那座橋?」
  
  張Ⅹ鳳:「她沒說!」
  
  筆者:「妳再問她一次!」
  
  張Ⅹ鳳:「現在換了另外一個橋,可是她沒有答覆我,現在換了一個好像類似吊橋,然後兩邊都是懸崖,這橋滿長的&#63736;&#63736;」
  
  〔作者按〕王玉玲生前於一九八四年時進入靈界所見到的正是一座吊橋!
  
  王玉玲胞弟:「妳問她有沒有什麼事,要我們幫她做的?」
  
  筆者:「有沒有要跟爸爸媽媽說什麼?」
  
  張Ⅹ鳳:「&#63736;&#63736;她說她很想爸媽!她哭了!」
  
  張Ⅹ鳳也隨之抽泣起來&#63736;&#63736;
  
  呂師父:「妳不要激動!」
  
  筆者:「叫玉玲姊不要難過,爸爸媽媽都很好,妳說弟弟也在這裡呀!」
  
  呂師父:「妳問她平時有沒有常常回家?」
  
  張Ⅹ鳳:「&#63736;&#63736;」
  
  筆者:「妳跟她說:大哥小哥都在這裡,有什麼事跟我們說&#63736;&#63736;」
  
  張Ⅹ鳳:「她說她在這裡還好!」
  
  &#63736;&#63736;
  
  張Ⅹ鳳:「姊現在帶我走下橋,我們看魚&#63736;&#63736;」
  
  筆者:「妳跟她說:大哥小哥都在這裡,有什麼事跟我們說&#63736;&#63736;」
  
  張Ⅹ鳳:「她說她在這裡還好!」
  
  &#63736;&#63736;
  
  張Ⅹ鳳:「姊現在帶我走橋,我們在看魚&#63736;&#63736;」
  
  筆者:「她穿什麼衣服?」
  
  張Ⅹ鳳:「就是那種素色的,我覺得有點像古裝!就像姊拍那個&#63736;&#63736;拍那個&#63736;&#63736;嗯&#63736;&#63736;」
  
  筆者:「紅樓夢啊?」
  
  張Ⅹ鳳:「京城四少!那個淺綠色那套!她還梳那個頭!」
  
  筆者:「大概她認為那套最漂亮!」
  
  張Ⅹ鳳:「她聽見了,在笑!」
  
  
  
  
  呵呵,谢谢楼上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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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上)
  張Ⅹ鳳:「她不見了!」
  呂師父:「不見了!」
  張Ⅹ鳳:「對!我看不見她了!」
  呂師父立即施法,讓張Ⅹ鳳回返,暫時休息&#63736;&#63736;
  張Ⅹ鳳返回後一再表示,她是非常清醒的,而且她是從上面往下看,看到另一個「自我」在靈界中與王玉玲在聊天&#63736;&#63736;
  
  第二次施法,張Ⅹ鳳還是很快就進入了,並且表示她又來到了先前看到的那個御花園&#63736;&#63736;
  王玉玲又出現了,仍是穿著先前那套衣服。
  助理弟子:「繼續聊吧!」
  呂師父:「妳問她剛才聊到一半,她為什麼突然不見了?」
  張Ⅹ鳳:「她說她剛才跑去拿東西!」
  筆者:「拿什麼?」
  張Ⅹ鳳笑著答:「她說她去廚房拿東西給我吃!」
  眾人:「有沒有拿?什麼東西?」
  張Ⅹ鳳:「糕點!像芝麻黃那種東西!」
  筆者正在問呂師父可不可以吃?張Ⅹ鳳已經迫不及待地道:「我有吃哦!」
  眾人:「什麼味道?」
  張Ⅹ鳳:「很好吃!豆沙的!」
  &#63736;&#63736;
  胞弟:「妳問她是不是常回家?看爸爸媽媽?」
  張Ⅹ鳳:「對!她說可是大家都睡覺了!」
  筆者:「妳問她大哥有夢過她,是不是她回來看?」
  張Ⅹ鳳:「對呀!我都還沒問!她就說對呀!」
  〔作者按〕亡靈可以聽見陽世現場他人的言語。
  王玉玲帶著張Ⅹ鳳來到了她的墓地。
  〔作者按〕位於 八里觀音山麓,由於王玉玲生前非常喜歡影星鄧安寧夫婦所飼養的一隻小白狗,王玉玲過世之後,鄧安寧夫婦專程請人雕塑了一隻小狗及一尊小天使的塑像,立於其墓旁陪伴她。
  眾人:「妳問姊喜不喜歡狗和小天使?」
  張Ⅹ鳳笑著道:「她在打狗狗!」
  眾人聽了大笑&#63736;。&#63736;
  
  兩人又閒話家常,非常愉快的聊了一陣,張Ⅹ鳳突然表示王玉玲拉著她來到一個長廊,表情有些傷感,說話的速度及動作突然變慢了,有些像慢動作的電影一樣。
  
  呂師父立即警覺地道:「好!那妳現在就向她告辭吧!」
  
  在施法中,張Ⅹ鳳很快就回返了&#63736;&#63736;
  
  
  事後據呂師父表示:在進入靈界後,如果見到亡靈的說話速度及動作都逐漸變慢時,就表示「會面」的時間即將終了,必須就此打住,並施法讓進入靈界的生魂回返。為什麼會這樣?呂師父表示他也還未探究出原因,一直都是憑經驗法則來判斷,而且也認為有深入探討的必要。
  
  今天再贴一个在观灵术中出现的意外情况,就是一个“冤魂”告状插播的案例。非常精彩。以下摘自《灵界旅行指南》(作者张开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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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六八年的十二月中旬,吕金虎师父应邀前往桃园县芦竹乡新兴村一户人家去为人做“观灵术”。那天的天气有些冷,午后时分,吕师父依约来到这户姓游的人家。这家人正厅很小,虽然实际参加观灵的人只有六位,但由于亲友邻居好奇围观的人很多,所以显得特别拥挤。
  
  法事大约进行了二十几分钟左右时,正蒙着眼接受施术的一位林女士,突然十分惊慌地站了起来,指着大门外面,几乎是结结巴巴地说:“那边……那边大门口有个人站在那里,是位老先生,可是全身都湿淋淋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哀伤——他还说他姓邱,名气,是空气的气。”(请注意哦,接受观灵的人,双眼都是紧紧蒙住,看不见现场状况的——by LZ)
  
  吕师父虽然经验老到,也免不了被她突如其来的举止给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平静,一面念咒语,一面老神在在地跺过来。又见这位女士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安慰她道:“别怕!别怕!没关系的。你先冷静下来,放轻松点。你好好问问他是什么人?有什么事?”
  林女士这才惊魂甫定地转向大门口,嗫嗫嚅嚅地问了一下,然后转述道——
  “这位老人家他说他叫作邱气,今年七十九岁,家住桃园镇西埔里X邻X号,现在人掉在’琼仔埤’那口池塘的水里,到了明天尸体就会浮起来与子孙相见,他来拜托大家行行好,赶快去通知家人不必再到处去找他,只要直接到‘琼仔埤’池塘边去等着收尸就可以了!”
  林女士说完这些话,在她严重的老人家的影像,就消失了。
  吕师父立即施法,让林女士回来,解开蒙眼的毛巾,参加者和围观者无不感到惊讶,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有人认为真的是亡魂仙灵,应该赶紧去通知他的家人,也有的半信半疑。
  
  大鹏的小屁果:你好!
  我想,努力做一个幸福的人,能让我们过世后到更好的灵界阶层,在那边过得更好。
  
  因为生前、死后,其实是一个生命连续的展现,只是隔了一道“门”的同一条路的延展而已。我们在这样的“路”上,总是会向前看,但是如果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门”后面会怎样的话,那似乎也会失去平衡。
  
  具体来说,心境上的修持,做善事,都是好的,也都是对“幸福”地生活有助益的。所以,它们都能帮助我们到灵界后能过得更好。我列一下,自己个人感觉对“幸福”生活有帮助的事情:
  
  1.善尽自己的责任,为人儿女、伴侣、父母、朋友、领导、下属,都承担该承担的责任,接受别人的给予,也做出诚挚的回馈;
  2.不为各种物欲所役;保持尽量平和的心态;
  3.保持开放的心灵,吸收各种对自己有益的东西。
  
  祝你安好!
  
  继续贴邱气冤魂拦路告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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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跟我們今天的法會又不相干,又沒有人去觀他,他怎麼會自己跑來說話呢?萬一那個地址沒有這個人,或者這人根本沒有死,我們冒冒失失地去跟他家人說這件事,萬一說錯了,下不了台怎麼辦?」
  
  而林女士卻很堅持:「我真的看到了,他真的是這樣對我說的!」
  
  這時連呂師父也有些左右為難,心想:如果真有此人,真有此事,去通知他的家人都還不打緊,萬一這人根本沒有死,這樣去說了,到時候不只是下不了台,恐怕是砸了招牌還要奉上香燭金炮,去向人家正式謝罪呢?不過,依他多年的經驗,這事應該不假,至少以他的道行,多年施術的過程中,還不曾碰過什麼妖魔鬼怪斗膽來惡作劇的。
  
  
  
  正在遲疑間,旁觀眾人中不知道是誰已經照著門牌號碼,前去邱家通風報信了。
  
  由於西埔里及瓊仔埤離這兒的路程都不算太遠,所以大約下午四點左右,邱氣的女兒和媳婦已經匆匆趕來,因為邱氣老先生確實已經失蹤兩天了,親友們正因為遍尋無著而心急如焚,她們一來劈頭就問──
  
  「剛才我父親真的有跑來這裡說話?」
  
  呂師父:「是的!他說他叫邱氣!」
  
  姑嫂兩人急急點頭:「我父親確實是叫邱氣!可是他好好的怎麼會跑去『瓊仔埤』呢?」為了再進一步求證,姑嫂兩人迫不及待的央求著:「拜託再替我們做一次好不好?」
  
  呂師父答應了。
  
  但是她們姑嫂兩人並沒有入座接受施術,而是站在外面焚香祈求與等待,屋內接受施術的仍是先前那幾人,在第二次施法之中,大約不到十分鐘,林女士果然又看到先前那位老先生。
  
  為了方便求證及對談,徵得林女士的同意,呂師父施法讓邱氣老先生的亡魂附在林女士的身上&#63736;&#63736;
  
  邱氣的女兒是聽到父親失蹤,才匆匆從外地趕回來的,並不相信父親已經溺死,所以雙手環抱胸前,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斜視著已經被附身而從椅子上滑落跌坐在地上的林女士,想了想就問:「你出門時穿的什麼樣的衣服?」
  
  附在林女士身上的邱氣答說:「一件肉色的衛生衣、長褲、拖鞋,頸子上圍了一條圍巾!」
  
  聽到這裡,女兒先是一怔,與嫂嫂對望一眼,隨即臉色大變,並立即和嫂嫂同時撲上前去,與林女士(邱氣)三人相擁,而嚎啕大哭起來&#63736;&#63736;
  
  「對了!這就對了!是我阿爸沒錯啦&#63736;&#63736;」女兒哭喊著,聲音沙啞又悽慘,連一旁圍觀的人也不禁鼻酸而含淚唏噓。
  呂師父不停地安慰她們:「冷靜一點,不要這麼激動,現在還是問清楚狀況要緊,光哭又有什麼用?」
  
  這對姑嫂聽了,才抬起頭來,一面擦眼淚,一面哽咽地道:「實在太可憐了,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 為什麼會走上這條路呢?」
  
  邱氣老先生附在林女士的身上緩緩說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最近幾天,我一直看到一個男人的影子,手裡拿了一條繩子,不停在家門口的路上踱來踱去,不知怎麼搞的,我就是被他吸住了,一直想跟他走&#63736;&#63736;然後我是從雞舍的小門溜出來的,不由自主地跟著那個影子來到瓊仔埤,一步一步地走進水中,雖然水好冰,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還是一步一步地走下去,一直到被水淹沒&#63736;&#63736;」
  
  說到這裡,三人又相擁痛哭成一團。
  
  隔了一會兒:「我現在還沉在水底,本來要等明天才會浮起來!」
  
  但是這時林女士的語音忽然一變,成了一個老太婆的聲音,原來是邱氣剛過世還不到一年的老伴,她附上了林女士的身,非常氣憤地教訓著媳婦:「為什麼不把公公照顧好,天氣這麼冷,卻讓老人家走上這條路,泡在冰冷的水裡頭&#63736;&#63736;」
  
  媳婦一面哭,一面辯白著:「根本就沒有人去惹他生氣,誰知道他為什麼會一個人從雞舍那邊的小門偷偷溜出去?而且一發現他不見了,家人親友和左鄰右舍的人,大家都急著四處去找他,找了兩天都沒見到他人影,誰知道他竟然會掉進水裡,還跑來這邊顯靈,那&#63736;&#63736;那現在該怎麼辦?」
  
  婆婆附在林女士身上,生氣地說:「怎麼辦?趕快去叫人來把他撈起來啊!」說完之後,又詳詳細細把邱氣老先生落水及現今沉屍的地點描述了一遍,並交代她們趕緊回去叫人到那個地點去打撈。
  
  姑嫂兩人唯唯諾諾的答應之後,邱氣和他老伴的兩位亡魂就離開林女士的身上,同時消失了。
  呂師父把林女士招回來之後,這場法會就在五點多時結束了,姑嫂兩人再三向呂師父及林女士與在場眾人道謝之後,就相互扶持,一邊哭哭啼啼地趕回家,回到家中,廳堂正坐滿了因關心而趕來探親的親族及一些熱心的鄰居,看到這姑嫂二人從外頭傷心痛哭地回來,大家都有些錯愕,而一些年老的長輩,卻是劈頭就罵:「你們這些查某人,真是莫名其妙,人都還沒找到,妳們不趕緊去找,卻在這兒哭爸哭媽,幹什麼?想要咒妳爸爸去死是嗎?」
  
  姑嫂二人卻異口同聲哭叫道:「剛才爸爸附在別人身上,說他已經淹死在瓊仔埤裡,要我們趕緊去打撈,不然就要等到明天才會自動浮出來.」
  
  兩人並把剛才法會中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親族鄰居聽了也不得不信,既是傷心又是訝異,但大家卻都一致表示既然如此,不妨到瓊仔埤那邊去找找看。
  
  這時是農曆十一月份,下午五點多天就快黑了,大夥準備了香燭紙錢和照明工具,就一齊往瓊仔埤方向出發&#63736;&#63736;
  
  一路上大家議論紛紛,其中也有些比較鐵齒的,卻認為天下哪會有這種事,真的是鬼話連篇,這麼冷的天氣,還要摸黑去池塘裡撈死人,真是耍猴子也不是這種耍法啊!
  
  「瓊仔埤」是一塊面積好幾公頃的自然池塘,距離邱家約有一公里的路,大家到達之後,先在池塘邊上慢慢繞了一圈,邊用手電筒往水裡照射,但是一圈繞下來,卻什麼也沒發現。
  
  
  
  這時呂師父也由游家那邊趕了過來,想看看究竟找到屍首了沒有?只見岸邊上人影晃動,手電筒照來去,也有人拿著香,或蹲在池塘邊燒紙錢,而此刻一些人已經失去耐心與信心,抱怨紛紛,認為根本就是鬼話連篇,無稽之談,搞不好邱氣老先生他人現在還好端端地活著呢!
  
  見了這種情形,連呂師父也不免有些擔心起來&#63736;&#63736;
  
  結果不等他開口其中親族裡一位陳先生有些見識,趕忙點燃起線香,虔誠的向池中叩拜,並拿出二枚硬幣,祝禱說:「姑丈!你下午附身說你在水中,可是我們都找不到你,如果你確實在此埤之中,請賜我連續三個成杯」
  
  說著,他連續把硬幣往地上丟了三次,結果真的絲毫不差地出現了三次「成杯」,於是他立即通知大家:「姑丈確實還在池塘裡,大家分頭再找!」
  
  在漆黑的夜色中,只見到處人影幢幢,紛紛向池水中照射搜尋,情景十分詭異&#63736;
  
  陳先生和幾位同伴走沒多遠,來到一處長了幾株林投叢的岸邊,把燈光照射在岸邊的水中時,感覺到有些異樣?就指著那個地方對同伴說:「嘿!你們看,那個是不是!」
  
  同伴們圍過來看了看卻說:「不像啊!大概是林投樹的樹影或者是什麼死貓死狗之類的吧!」
  
  陳先生卻不這麼認為,就催促他們道:「不管怎麼樣,你們趕快去找一根長一點的竹子來,我撥撥看就知道了!」
  
  一位年輕人快快跑去找竹子,但因為沒有工具,只好用手連挖帶拔,終於拔來了一支連根帶枝葉的竹子,陳先生接過來,一步步走進水邊,用竹子探入水中攪動了一下,就看見有東西慢慢浮出了水面&#63736;&#63736;
  
  「是啦!是他啦!大家快來啊!找到他了!找到他了!」他大哭大叫的把所有親友鄰居全叫來了。
  
  撈上來一看,果然是邱氣老先生,但早已死去多時,而衣服果然正是他原先穿的那樣,連頸子上的圍巾都還在。接著呼天搶地的淒厲聲音,立即響遍了整個瓊仔埤
  yj009007: 你好!
  谢谢你回复了我那么多东西。我们来讨论看看吧。我先扯远一点。
  
  我查了一下《佛说入胎经》的资料,它属于《大宝积经》中的一卷,被归为小乘。整部《大宝积经》有说是唐代玄奘法师从西域带回后,逐部翻译;有说是从魏晋开始便有翻译出现,现在的译本是从魏晋到唐代间各译者译作的合集。
  
  我们先假设《佛说入胎经》,是佛陀本人所亲自口述,而弟子编纂整理而成。那么佛陀本人是怎么知道这样的事情的呢?我觉得你的看法是,他通过禅定等神通看到的。
  那么,我先问一下,大家信佛,到底是因为什么,信的又是什么?大家是因为释迦牟尼世尊的神通才相信他,还是深感他的理论体系符合真理实相才相信他的呢?
  
  我不是佛教徒,对于每个个体信仰佛陀的原因,不得而知。但是我通过逻辑的推测,觉得佛陀当代的弟子门人,包括后世的信众主体中坚,应该是被佛陀所说的理论体系所深深打动。由此,更加确认他以神通禅定证得的东西是确凿的真理,他通过神通看到并总结的东西,比一般“神通”、通灵的人能看得更真实。
  我先不说佛陀的佛教理论体系,和印度教的亲缘关系,也不说佛教传入中国后,被丰富和巩固扩充的事情。我只先说,《佛说入胎经》,可能是释迦牟尼世尊看到的景象。而后来的佛教人士,或许印证了他的观点,或许没有看到反例。
  
  
  现在,我说,我介绍的是什么。我介绍的,是从实际观灵的人群,国外前世催眠报告的实例,一些人的前世记忆,另外一些人的灵界体验中综合出的结果。这些实验样本的具体数量、民族信仰、个体差异和实验抽查结论等,我没有具体和精准的记录。我只能说,得出这样的“老灵魂入胎一般在5个月以后”,是这些“实验样本”的一个结果。我个人,更加相信这些实验。如果能有进一步的更系统的实验结果或报告,那会更好。毕竟我们现在距离佛陀在世时已过了两三千年,我们总有得些长进吧?(另,观灵和通灵是不一样的。观灵,是大量的普通人,通过可重复的固定步骤,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却可以得到能互相印证的经验、结果的行为。这个里面,有“实验”的精神和可操作性。)
  
  前面太长了,所以我把回复分为两段发。这是第二段。
  
  你说的,胎儿躲避手术器械的视频。我知道。我认为那可能是一种灵性反应,也可能是一种生物本能。至于你说“隔阴之谜”,入胎几个月后即被打掉,会留下痛苦的回忆,保持胎儿的摸样。那我倒觉得于理有悖。
  
  我所举的例子,亡灵保留了前一世的样貌和记忆,甚至小孩子夭折后,在灵界会继续长大。其实,有一个先决要素,或者普遍现象,就是这些亡灵都是有明确“自我意识”的。不管他们是老灵魂还是新灵魂,在此次前世里,他们都已经培养出并拥有明确清晰的意识和相当程度的智能。所以,死亡后即使记不起再前一世的经历,也不会影响他们的灵性进程。而,如果一个老灵魂,住胎之后遗忘一切,不幸被堕胎后,他如果只记得胎儿时的状态,对他的灵性进程是阻碍极大的。这一点,出于每个灵魂的自我保护机制,或者灵界志工们的设计初衷,都会避免的。
  
  
  至于你说的,有人看到你身边的女胎,和你妈妈打掉的男胎。如果说的是真的话,我觉得有可能是一种自我意识的投射。被打掉的胎儿,会有一部分以某种形式留在父母身边,就像每位去世的亲人会有一部分以某种形式留在我们的身边一样。他们仍然能影响我们。但是,这种东西,并不是独立的灵魂。更类似某种碎片或“场”。具体,可以参看海灵格的家庭系统排列。十几代之前的祖先,都在影响着活着的子孙。我相信,绝大多数情况下,那位祖先的本尊灵魂早已转世,只是仍有某些东西留在子孙的身边。但是,如果子孙以强烈的意识投射在这些影响上,这些碎片或“场”是会以具体人的形象显示出来的。
  
  另外,把打胎比喻成花朵上打下花苞,并不是简单而无怨的。每个人的感受不同,我可能多愁善感,是以“黛玉葬花”那种情境在比喻的。
  
  
  
  关于打胎的妇女,会感到不适,生活不顺,主要是因为婴儿跟着她,吸食她阳气长大这点。我是非常反对和反感这种说法的。
  
  这种说法,就像是阴灵作祟,说得不幸的胎儿象个债主,还说到要超度才可以。这种说法,和观念,可以说,对母亲、胎儿、家庭,都没有好处。只对超度执行人有好处。
  
  因为,在这种说法里,完全看不到“爱”的作用!没有爱的灵性治疗作用,这样的伤,是不会好的。
  
  妇女因打胎而不适、疼痛、生活不顺,首先是因为她内疚和不舍。她不敢面对这样的伤害和痛苦。如果她心里没有“爱”,没有对被放弃和杀死的孩子的爱,怎么会有这样的诸多情形?婴灵即使有,也只是灵而已。更多比“婴灵”冤屈无数倍的怨灵,也没能影响得了他们那些冤家的现世生活啊。多少人干了伤天害理的事,还不是照样现世里捞足了几辈子的钱,风风光光被人景仰?
  
  最后,这个世界,残酷得很。人的命运,有时也残酷得很。只能说希望大家有更多理性的爱,足够的智慧,去解决世间的问题。
  呵呵,楼上的,喜欢就好。我发这贴,就是希望能帮人解除些对死亡的恐惧。
  也谢谢更上面的支持。
  
  今天开始贴一系列比较简单又形象的“旅行介绍”。因为原来挑案例的时候,是有专门针对性的,以尽快介绍灵界样貌为主,所以到底贴了哪些案例,我都有点搞不清了。如果重复了,别见怪哦。提醒LZ我一声就行。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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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有一位現任某電視台的助理導播,在朋友的介紹下來參加「觀靈術」,結果第一次就順利進入了「陰間」,經過了深邃幽暗的隧道,只見前面有一點亮光,他接受那光的指引,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他曾仔細地敘述出隧道的形狀和質地結構,之後又攀登過高山,走過冰天雪地、泥濘的道路,最後順著一道垂直的光柱往上攀爬,居然見到雲霧飄渺中,出現了慈祥和悅的「南極仙翁」,在「南極仙翁」的陪同下,他去到了「天竺國」,在他的形容下──
  
  那兒簡直就是傳說中的極樂世界,不但氣候宜人、風景優美,而且到處都是奇花異草,他還特別強調那樹木的葉片「綠得發亮」,絕不是他經驗中所見過的任何植物的顏色所能相比,而那兒的「百姓」十分善良快樂,男的健壯,女的嬌美,很優閒地在工作著,他們似乎絲毫不以工作為苦,反而當成一種有趣的遊戲來做。
  
  緊接著,他看到了一顆像焰火一般五彩絢麗的流星,劃過天際,那也是畢生從未見過的奇觀。
  
  由於他急於知道自己的「流年運勢」,就祈求「關聖帝君」顯聖,和「南極仙翁」一起引領他去找自己的「流年命譜」,結果很快地來到了一間屋子前面,他一腳踏進去,卻發現廳中趺膝盤坐了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正在閉目打坐,仔細一瞧,不禁大吃一驚,原來那年輕書生竟然就是自己,雖然是古代的裝束,但面貌體型卻和自己完全一樣,回頭求助於兩位神祇,祂們卻是含笑不語。
  
  突然他心中有了一點「了悟」,推想自己的前生可能也曾修過道,才能有此種「機遇」,然後在大師的協助下,他很快地在屋中供桌上一只籤筒中,找到了一卷橫軸,攤開來一看,裡頭以蠅頭小楷密密麻麻地寫滿了譸句,而且逐年以干支記載從出生到壽終都有詳細的記載,並且也標明了該年吉凶,不過詳論的詩句卻相當深奧,一時之際難以解出真意,只好逐句朗讀出來,由在場旁觀的朋友記錄下來&#63736;&#63736;
  
  結束返回後,他仍然大感驚異,回味不已,一再表示那是他一生最奇妙也最愉快的一次「遊歷經驗」,對於所看到的一切景象完全記憶猶新,最奇妙的是:他在陰間查看自己「命譜」所朗誦出來的字句,雖然十分深奧難解,而造句遣詞都是有板有眼,相當多的字眼都不是他本人所常用的,甚至有些字他完全不懂意思。這的確令人匪夷所思!
  
  一位在治安機關任職的先生,他在「陰間」看到了自己的樹叢,已是一棵枯萎的樹樁,離地一尺多高處被攔腰砍斷,而且是中空的,積了不少雨水。
  
  在大師的協助下,為他澆水施肥,立即他就驚呼起來,因為就在他的眼前,親眼看見這棵原本了無生機的枯樹,從邊上冒出了嫩芽。然後飛快地生長起來,不到盞茶的功夫已經枝葉茂盛,欣欣向榮了。並且藉著紙筆,他仔細地把貼在樹上的一張符紙的圖樣描繪了下來,而在這之前,他從不曾仔細地去研究過符或任何有關的圖形。
  
  在取得自己的「流年命譜」後,他不但看到了自己的最終壽元,還看到了上面所寫的「生死錄」三個大字,下面是自己的姓名。不過除了干支年歲,其他內容小字只看到一部分,在這過程中,旁觀的眾人十分為他著急,一直催促他看仔細些,他的回答更妙:「唉!你們別催!我比你們更急啊!」
  
  顯見,他是十分清醒而且完全自主的,如果要以「幻覺」或「催眠」來解釋,實在令人無法接受。
  时间限制,不多说了。到底被恐吓的人能发出多爱心,这个也是看各人的。
  
  希望在看我的故事的同时,能多读些科学普及书籍。可以随自己兴趣去读。
  但是呢,如果能读些生物进化、“系统复杂”知识、统计学基础、心理学研究报告,会更有帮助。
  
  反正,如果对实验和统计有更多了解的话,更能提高个人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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