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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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id出现问题,无法发出大段文字,这一期间,会借用《开锁人》作者楚轻兰的id发文,用手机看的朋友切记别单纯地用只看楼主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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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id不行,别人在异地帮发也不行,我晕了,怎么就发不出字。
我就奇怪地紧,为什么100字以上的段落就是发不出来呢?我不能一句话一句话地发吧!!!!!!!!!!!!!!
还有,你说小头目看到你的时候骂了一句,我记得是“*你娘,你还在这儿着,先闷死你再说”。这句话有问题,小头目为什么要说你还在这儿呢,这个“还”字用得很特别,似乎对你的出现很奇怪。通过语气分析,他这句话隐藏的意思应该是,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这儿啊。可是,如果你这个时候不应该在这儿,你又该在哪里呢?
熊天阳想了想,说: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进门的时候确实没有看到郝雷他们几个人。我们这些做保镖的,平时肯定会在场子里转悠的,尤其是门口,不应该一个人都没有。至于小头目骂我的那句话,现在听你这么一分析,似乎还真是有些古怪啊。
我点点头,扭脸问刘鹏远,刘叔,大火熄灭后,你们进去清理的现场的时候,是在什么位置发现郝雷和那四个伙计的,他们死状是什么样的,难道就一点都没查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我真是一头猪啊,原来就是敏感词,我竟然恶毒地骂了天涯一天一宿,阿门,我继续写了。
刘鹏远若有所思地点着头,说:说实话,还真是没有查出什么特别的。因为那场大火太大,参与灭火和营救的单位很多,刑警、治安、派出所、街道、医院……,驻地武警也来人了。而且那时候还不像现在,有什么突发事件应急预案,现场可以成立指挥部,进行统一的调度指挥。所以当时早上火一灭,所有人全扎进去都忙着救人,呼呼的就是往外抬尸体。等最后辨认死者的时候,我们才知道谁是谁。至于当时郝雷他们的死亡位置和其他的基础信息,肯定是查不到了。
说到这里,刘鹏远问我:佳慧,我听你的话里的意思,似乎对郝雷和那几个伙计的死亡有怀疑啊,你觉得他们不是被烧死的吗。我这样说吧,后来省厅消防局来专家勘验过了,起火点就是在舞厅内部的门口,引燃方式也确实倾洒汽油造成的。结合老熊还有其他人的证词,这肯定是没错的。至于全部死者的致死原因,我们这边的法医也检验了,都是窒息和焚烧造成的。
我摇摇头,说:我不是怀疑这个,就像我说的,我很奇怪小头目那句“你还在这儿呢”,怎么品怎么觉得,小头目他们应该没有预料到熊天阳会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纵火,所以在情急之下才会说出这个“还”字。对了,刘叔,小头目……
话一说口,我立刻意识到自己怎么能在熊天阳面前进行案情分析呢,这完全就是犯了刑警的大忌。虽然眼前这个熊天阳不可能有什么问题,但是这种行为也是极不妥当的。看来,许久不曾办案,我还真是有些手生啊。
想到这里,我给刘鹏远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要了解的差不多了,咱们可以离开了。
刘鹏远朝我点点头,站起来和熊天阳说:老熊啊,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以后说不定还要麻烦你。就这样,我们走了。
熊天阳急忙站起身,说:刘队说的哪里话,应该的,应该的。扭脸又对我说:姑娘,从你一进屋,我就看你也是个警察,而且肯定是长春那边过来的,是不是为了郝雷的事,难道过了这么多年,郝雷的死还有怀疑吗?
我淡淡一笑,说:老案子了,出差过来顺嘴问问而已。
熊天阳送我和刘鹏远出来,走到门外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左右环视着四周的环境,我很想感受出,此时是不是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刘鹏远已经把车子启动了,摇开窗户招呼我上车。我吸了口气,看来这次应该是没有人盯着我了。
车子开上公路,慢慢地加快了速度,我通过后视镜看到,熊天阳就站在门口看着我们远去。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发现他的表情和刚才完全不同,那种明显的显惧和刻意的讨好已经消失了,换成了一脸的沉重和疑惑。
当车子即将转弯的时候,我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另一个方向驶来,而且停在了熊天阳电器修理部的门口。我还想仔细看的时候,车子已经拐到了另一条路上,后面什么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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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刚才那辆黑色轿车的外形,好像是一辆奥迪a6,而且是济南本地牌照。按理说这也没什么,或许是人家找熊天阳修理电器呢。可我就是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却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为什么。我始终保持着趴在座背上的姿势,看着车后发着愣,脑子里飞速地寻找着让我感觉不对劲的原因,半天也没有扭回身子。
刘鹏远一边开车,一边问我:丫头,看啥呢。
我慢慢坐回身子,摇摇头,说:没什么。对了,刘叔,刚才我就想问你一件事,那个小头目后来逮到了吗,我觉得咱们可以通过他再找出一些当年舞厅大火的内幕信息。
刘鹏远说:没抓住。舞厅大火后我们不是成立专案了吗,这两派还是跑掉一些人,其中就包括这个小头目,到了今天也没有下落。不过那天他带着的几个小子我们问了,只说是能跟着他来的,进门就是倒汽油,然后就看到熊天阳了。
我恩了一声,说:刘叔,我觉得这里的事情有些复杂,我跟你念叨念叨,你帮我分析分析。
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我说:熊天阳说在郝雷的后背上看到过一只鹰形刺青,那就已经可以确定,郝雷是在来到济南后被人剥皮制鼓的。同时,他也说曾看到过一个操着长春口音的女子找过郝雷,而且两人关系似乎还有点特别。关于那个人皮鼓,之前我们也做过推测,如果说鼓是在济南制成的,凶手千里迢迢送回长春,肯定不是没有目的性的,极有可能就是长春本地人。我就在想,熊天阳嘴里的这个长春女人是不是就是我们推测的这个人呢。还有,郝雷来到济南投奔帮派老大,根据当初我们对他社会关系的掌握,关于这个女人我有了另一种猜测,就是她扮演的第二个角色就是郝雷与老大的中间人。最后,关于那晚舞厅大火,就像我那会儿说的,很反常,熊天阳走后,郝雷他们几个人为什么没有在舞厅里巡视,那样轻易地就让小头目窜到里面纵火。尤其是,熊天阳点明了最近要多留点心,他们吃这碗饭的,没理由还这样马马虎虎。即便几个人真的偷懒了,可小头目看到熊天阳突然出现,为什么要说“你还在这儿呢”,这句话等同于“你为什么在这儿”,好像他们在事先就应经确定,这个时候熊天阳是不可能出现的,所以才会在情急之下说出这样一种特殊的句式。所以,我觉得,是不是有这样一种可能,郝雷他们几个人在小头目来之前已经遇害了。
《注:人皮鼓 是一起非常复杂的案件,恐怕会有些略长,超过我之前所有的文章,而且还得注意当年某些历史真实的保护,写作技巧上要求十分困难。而且我工作还特别忙,只能抽出时间来撰写,难免顾头不顾腚,出现一些逻辑错误,全部完成后会修改完善的。也希望大家耐心等待一些时间,谢谢。》
刘鹏远想了想,说:我基本同意你的这些推测,但是有几点我觉得咱们还要仔细调查一下。首先,关于那个长春女人,到底是和郝雷一起过来的,还是早就到了济南,郝雷仅仅是后期投奔她。如果是前者,那晚抓捕郝雷时候,打晕老张的人没准也是她,这么看两个人的关系就很复杂了。先是冒着风险救郝雷,然后又对郝雷下毒手,两个人到底产生什么矛盾呢。你叫老张那头侧重查查当年郝雷的社会关系,没准能有些发现。
还有就是,我总觉得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外地女人,她要想独自完成剥皮制鼓挺有难度,是不是她在济南本地还应该有着其他帮手,那这个所谓的帮手是谁呢。而且你再想想,这个女人如果真是中间人,是她介绍郝雷与老大认识的,那她和老大又是什么关系呢,咱们就得从头查查这个老大,或许通过这一点能查出更多的东西。就算中间人是其他人,查查老大也是应该的。不过这个老大早死了,查起来恐怕就要费劲了。
我点点头,说:“是啊,现在这个案子牵扯的人物越来越多,又是长春又是济南的,还有死人,而且每个人似乎都有问题,没准以后还会拉进更多的人呢,看来这个案子真是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很多。还有就是,我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我真的觉得太真实了,我甚至可以确定,即便现在,说不定还有人跟在我们身后。”
说着,我透过车窗向外看着。此时,已经是傍晚6点左右,刚好是下班的点儿,公路上的车流很多,我看着穿梭的各式车辆,突然觉得,也许就在某辆车内,真就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们。
刘鹏远嗯了一声,说:“确实很复杂,不过你也别乱想,现在不还没人对你有什么举动嘛。对了,你刚才回头看什么呢,是不是觉得老熊也有问题。”
我拽了拽额前的刘海,说:“出来的时候,我从后视镜看到熊天阳的表情好像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对他不能完全信任,可又说不好这种不信任是怎么来的,按理说他不会有什么问题啊。还有,刚才我看见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停在了电器铺的门口,是你们本地牌照的,我总觉得这车也有些不对劲。”
刘鹏远呵呵一笑,说:“来之前咱们也看了熊天阳的出狱记录和回访档案,他二十多岁就进了大牢,头几年才放出来,现在也没结婚,身边也没啥太亲的人,能有什么问题?那辆车我倒没看见,但说不定是哪个修理电器的人呢。要不这样吧,明天我找人叫辖区派出所再给你摸摸老熊的情况。”
我一笑,说:“嗯,也好,要是不麻烦就查查他。希望我这是神经过敏吧。”刘鹏远笑着说:“年轻人这样不错,我现在上岁数了,有点死孙劲儿,遇事脑袋不禁用。得了,走,丫头,跟我回家,我叫你阿姨给你做顿好吃的,咱明天再查。”
(注:死孙——济南方言,指办事不灵活呆板的人。)
晚上,刘鹏远留我在家中吃了一顿饭。席间,她的妻子问我是否结婚,我说女儿都三岁了。她说那可真够呛,你们干警察的成天不着家,孩子都没时间带,以前我们家老刘就是这样,弄得现在孩子都跟他不是太近乎。 我笑笑,没有接她的话茬,突然想起女儿,也想起陆超,不知道我在他们眼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饭后,我和刘鹏远又聊了聊案子。临走时,他把车钥匙给了我,并约定明天早上来接他,然后两个人再一起去市局。
由于道路不熟,靠gps导航,我的车子开得不算快,正好可以顺便看看济南的夜景。
当我开进一条比较狭窄的单行线时,正好是晚上10点。路面的车已经不多了,道路两侧是成排的高大杨树,树后是住宅小区的围墙。过了这条街,再往右拐500米,就是我住的凯华酒店。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司马局长的号码。我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接通了电话。司马局长问我:“丫头,在哪儿呢?”我说:“刚从刘鹏远家里吃过饭,现在开车回酒店。”司马局长说:“你那边搞得怎么样,家里老张查到一些东西,我和……”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后视镜上突然亮起一片刺目的白光,让我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我发现,后面有一台车正打着两个明晃晃的远光灯在快速向我逼近。灯光太过刺眼,我无法分辨具体车型,听发动机的声音,感觉应该是台小型轿车。
我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对,此时街面路灯光线充足,开近光灯足可,而这辆车突然打开远光灯,直直地向我冲来,难道是……
没有时间多想了,眼看着后车贴近,我抛掉手里的电话, 双手扶住方向盘,使劲一踩油门,车子猛地往前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