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渊浅】长相忆,无穷极 (续写HE)

注:这里不是番外,这里是曾经写过又删除的一段废文,只能算是一个不适宜的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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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星君行至天中,一缕温煦的日光隔着窗棂射进酒窖,落在矮榻上沉醉之人的眉间,照得他皱了皱眉头,缓缓自梦中甦醒。
墨渊摇摇晃晃坐起身来,因着接连宿醉,头还有几分昏沉。他扶着额角发了一回呆,几个破碎的片段攸忽闯入脑海,气息不禁为之一乱。
他知道自己在心脉伤势沉重之下自制力已大不如前,却未料到心魔竟如此盛,会生出这些不该有的绮念来。醉中若只是梦到些昆吾镜中的情景也就罢了,昨夜竟梦到她不着寸缕,与自己在酒窖中共效于飞……
那梦实在太过真实,只这么掠过脑海,便已是面上一阵热涌。手指不自觉地抚过榻面,他闭了闭眼,连忙强行转开念头,不再去想那些破碎的梦境。扶着墙壁站起身来,略作调息,忽然自嘲地低笑了一声。自己枉活三十六万年岁,还勘不破一个“情”字,委实太不像话。凡人有句话叫“借酒浇愁愁更愁”,不知是谁说的,看得倒也通透。如今窖中酒已空,大约这番伤怀也是时候到此为止了……
待眩晕感稍稍止歇,他便踉跄往清虚洞行去。

不知道是不是有所了悟的缘故,这一次闭关的进境倒是比以往都强些。灵台一片澄清,邪念不侵,心魔不起,气息在体内搬运畅通无阻,行功甚是有成。一番修炼也不晓得过去了多少时日,直到洞口仙障起了一阵异动,才将墨渊自静坐中唤醒。他眉头微蹙,刚刚捏诀撤去仙障,便见折颜一头撞进洞来,急声道:“你怎么还在这里打坐?白浅明日要嫁与西荒重明鸟国君了,你竟无动于衷么?!”

这话如同利刃一般狠狠戳入心头,气血陡然逆涌,墨渊愕然抬头,还未及问得一句此话当真,喉头已有大股甜腥涌上。紧抿了唇却还是没能忍得住,他一口鲜血喷在身前地上,俯身大咳起来。
折颜一惊,连忙一个箭步蹿到身前将他扶起,大是懊悔于自己的鲁莽:“我不晓得……你竟不知此事……”
墨渊呛咳半晌,喘息刚稍稍平止,便一把揪住折颜衣领,颤声道:“为何……为何会如此突然?!”
折颜凝视着他,叹道:“我全然不知情由。方才刚听真真说起,青丘明日就要办喜事,便连忙赶来问你。墨渊……小五她是何时为了何事离山的,你也半点不知么?”

手指无力地一点一点松开,双目毫无焦距地落在身前,墨渊脸上缓缓挂起一个自嘲的苦笑:“我这些日子一直在闭关,未曾见她来向我道别,亦未曾收过喜帖。大约在她眼中,我这个做师父的竟对她生过那等龌龊念头,已不再值得她尊崇了罢……”
折颜顿一顿足,大是烦躁:“我不信这婚事是小五自己的意思!”
墨渊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人能强迫得了她……这定然是她自己的决定。她想远离我,想到西荒去,如此而已。”
折颜咬了咬牙,袍袖一拂,转身便行,声音瞬息已在数丈之外:“我这就去找她问个清楚!”
墨渊大惊,待要施法去拦,心口却猛然一痛,法力竟半点使不出来。眼看折颜的衣角已消失在洞口,连忙踉跄起身,也腾云往青丘方向追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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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房中清清冷冷,半点装饰俱无,丝毫没有待嫁女儿闺房的喜气。几案上一支孤烛摇曳,她赤着双足抱膝坐在榻上,下颌搁在膝头,盯着烛火愣愣发呆。
离开昆仑墟已有近月,虽说这次婚事并未大肆声张,也并未发出喜帖,但她走了这么久,除了大师兄来信确认过她确实是在青丘外,师父对她的不告而别竟是半点不闻不问……
师父他,果然是早已厌弃了自己罢?不知道她的那个遗忘术可管用?他有没有想起那晚的事?他若是知道了,该会怎样看不起她?
这些念头自离开昆仑墟那日起就反复在心头煎熬,已是问了自己无数遍,却从未能得出过一个答案。她心乱如麻,将头深深埋入臂弯,泪水从眼角漫出,迅速将衣袖沾得湿了一片。

房中罡风忽起,烛光暗了一暗。她抬起头来,只见面前白光闪过,现出折颜的身形。他一贯和颜悦色的面上罕见地带了怒气,也不待寒暄,劈头向她便问:“小五,你当真要嫁到西荒?”
她有些愕然,全不明白这老凤凰做什么巴巴地跑来质问这么一句话,便只点了点头:“是。”
折颜眉头大皱:“你真的要将墨渊的心意全然置之于不顾?”
听见这个名字,刚刚忍住的泪又要流下,她黯然低头:“折颜,你不懂……”
你不懂,昆吾镜中的情景你没见过。你不知道师父他心中念的,只是昆仑墟上的司音,只是未嫁前的白浅。

话还未说完,折颜却忽然扭头看向身后,点了点头:“他追来了。来得正好,你自己与他讲个清楚……”白光又是一闪,粉色衣摆凭空消失,如同出现得一般突然。
白浅还未及弄明白这个“他追来了”是什么意思,便见室中又凭空现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形。她的师父蹙眉看向她,声音中有沉沉的叹息:“十七……”
她呆呆地看向他带着几分憔悴的面容,愣了半晌才想起,慌乱地赤脚跳下榻来,向他拘谨躬身一礼:“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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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动作,墨渊眼中方才仅有的一点亮光瞬间熄灭,面上神色在烛光摇曳中晦暗不明。他微微闭了闭眼,深深吸进一口气,双唇紧抿,踏前几步,站在她身前定定看向她的双眼:“十七,告诉师父,你为何要突然嫁去西荒?”
她不知该如何回话。心头忽然涌上委屈,她吸一吸鼻子,退后一步,低头免得被他看到泛红的眼角,低声道:“不为什么。”
语气其实算得上是无礼,还带了赌气的意味。墨渊却仿佛受了什么鼓励,又走近两步,颤声道:“十七,你……你……”心思千回百转,想到这话如果再不说,也就再也没有说的机会,他终于横下心,将那在心头日夜翻滚的疑问脱口而出。
“十七,你心中,当真没有我的半点位置?”

她猛然抬头。这话中意味委实太过明显,就连迟钝如白家小五,也从中听出了不同寻常的沉痛。心底缓缓滋生出一个不敢细想的期盼,她软弱地开口,声音低而无力,只怕会惊动了那渴望:“师父为何这般问?”
墨渊剑眉一轩,眼中攸然闪过惊喜的光。双拳在身侧握得泛白,昔日征伐四海的战神声音嘶哑颤抖,一字一句缓缓从口中吐出,似是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你明明进过昆吾镜,明明已经知晓我的心意……十七,十七,难道在你心中,我对你九万年的情意,竟还比不上那素不相识的国君?你当真……这般狠心?当真不愿给我机会?”
暗藏的心事终得说出,似是解开了心中的桎梏,他再踏前一步,逼得她退了一退,背已靠上石壁。有淡淡香气幽幽缠绕在鼻端,他抬手轻轻抚过她的发,激得她惊惶地抬头看向他。手落开却未收回,而是就势按在石壁上,将那小狐狸锁在身前的方寸位置。
手指痉挛地捏紧,愈来愈压制不住的狂暴气息从身周缓缓卷起,如鼓的心跳激烈而充满焦躁。他晓得,不论她的回答是什么,他都绝不可能再放开她。即便是她不爱他,即便是她不愿!他绝对不要再像过往的三千年一样独自面对无止无休的孤寂,她必须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他会对她呵护备至,会珍而重之地把她放在心头,会慢慢等她接受他的情意……可是,她绝不能离开他的身边,想都不许想!

白浅抬头看着面前那双眸色深暗,隐隐闪着火光,似是要吸去她魂魄的凤目,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剖白心意的问话来得太过突然,竟把她惊得呆了。半晌,直到墨渊愈见暴烈的气息陡地压灭了烛火,突然掩上的黑暗将她唤回了神,才从那巨大的冲击中找回自己呆滞的声音:“师父……难道不是厌弃了十七么?”
这一句入耳,于墨渊不啻与仙乐纶音。按捺不住的惊喜如狂潮般一波波涌上,他用力握住她的双肩,竟有些语无伦次:“……如何可能!我……怎会……”
黑暗中看不清白家小五的神色,只听见她的声音仍然呆呆:“可是师父对十七避而不见了三千年,而且师父在昆吾镜中的心魔,是十七当年未嫁时的样子……”
此言如同醍醐灌顶,他这才明白了自己错在何处。懊悔铺天盖地而来,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声音慌乱得不成样子:“不是的……不是!十七,那不是厌弃,只是我不敢见你、不敢肖想罢了……我实在怕,实在怕……”
他不知道该再怎么解释,只得顿住了话头。却惊觉她柔软的身子乖顺异常地伏在怀中,有软软的小手颤抖地,试探地,抚上了他的背。她绵绵的声音从黑暗中低低响起,听起来竟带着隐隐期待:“师父……怕什么?”
像是有羽毛在心尖拨弄,轻轻的,痒痒的,带来了遍布全身的战栗,和无法抑制的燎原大火。墨渊猛然扣住怀中人的下颌,吻上了娇嫩的红唇。低哑的声音叹息着从喉间吐出:“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三千年的渴望,七万年的期盼,尽数化在了这绵长的一吻中。他尝到她泪水的苦涩和甜蜜,像是所有那些想说而未敢说出口的爱意。馥郁芬芳的气息勾动欲念如焚,再难自持,他将她抵在微凉的石壁上,一寸一寸吻过她的下颌、脖颈,扯开衣襟,直至心口。昆吾镜中那美丽而血腥的一幕在脑中挥之不去,痛感从心底层层荡开,他带着无尽的怜惜和疼爱,缓缓轻吻舔舐那道凸凹不平的伤痕。直到她带着哭腔颤颤地唤了一声“师父”将他惊醒,才勉强停下。粗喘着将唇移开,转而贴住她的额头,将那小人儿紧紧锢在胸前,压抑的欲望令他全身疼痛,声音已是嘶哑:“十七,不要离开我……”

怀中娇躯一颤,他听到她吸了吸鼻子,说出了一句天底下最最动听的话:
“只要师父愿意,十七永远都是师父的……”

期盼已久的回应终于入耳,大约是因着惊喜得过甚,脑中竟有眩晕之感。心口一片火热,沉寂了三千年的渴念被点燃,瞬间便成燎原之势。他低喘着俯首再度吻上那甜软的唇,手指轻拨,衣衫件件滑落。光滑赤裸的肌肤在带着薄茧的大掌反复触抚下愈见火热,她乖顺地依偎在他怀中,任凭他为所欲为,并未有丝毫抵抗。
模糊间一念清明尚存,依然觉得这般不明不白就要了她有些不妥。他刚想止住动作,却有手臂环上他的脖颈,丁香小舌追逐纠缠,竟是不让他有片刻离开。
勉强维持的理智瞬间崩塌,黑暗中只剩彼此的心跳和喘息,暧昧缠绵的气息层层氤氲弥漫。手掌不自禁向她腹下探去,勾起了一抹滑腻,和她惊悸的低吟。他再不犹豫,托起她的腿,挺腰没入。
轻巧的身子被结实的手臂稳稳托起,白皙的双腿无力地挂在腰畔,难以抑制的娇吟和快慰的低喘搅在一处荡漾开来。曾经破碎的梦境不期然跃入脑海,竟与此刻现实重叠,令他愈发动情。已经分不清是幻是真,只知道怀中的人儿是他此生唯一的渴望,是他连魂飞魄散也不愿放弃的执着。
耳边有她迷乱的呻吟和抽泣,她紧紧地攀着他,目光迷离,如醉如痴。娇糯的声音破碎颤抖,声声唤着师父,惹得他愈加疯狂。他喘息地将她抵紧在石壁上,再也克制不住想要将她揉进骨血的冲动,冲撞得越发狂野。律动间她陡然一口咬在他肩上,光裸的玉足绷直,身子痉挛紧缩,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呜咽,竟是已被推至极乐巅峰。他也不再忍耐,牢牢压紧她的纤腰又冲撞几下,低吼着重重释放。

他喘息着吻去她眼角的泪,将她就着方才的姿势抱起,转身向床榻走去。她似是已脱力,手臂软软地环着他脖颈,娇柔地轻叹了一声:“师父……”
此情此景虽是第一次发生,却隐然有几分熟悉,身体更像是曾经有过记忆。他忽然想起那日不同寻常的昏沉、颇有进境的闭关、和她毫无征兆的不告而别。电光火石间心有所悟,他难以置信地捏诀点亮烛火,看向她的眼睛,沉沉道:“十七……我们……你可是抹去过我的记忆?”

她慌乱无措的神情印证了他的猜想。修眉一挑,强忍下玩味的笑意,他俯身到她耳边,声音低哑,带着刻意装出的薄怒:“胆子竟如此大,敢对师尊施遗忘术,须得好好惩处你一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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