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失,缪寻的宫缩也是更加激烈起来。他的痛呼从一开始的浅声低吟到后来的渐渐高昂:
“呃-啊!唔----!!!!!”
他好看的脖颈不断地挺立又跌到,晶莹的汗水不断的低落,他的身体甚至难耐的在床上扭动起来。我看着平时那么清冷的人现在面色潮红的在这塌上被产痛而折磨到如此地步,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更恐怖的是我无比清楚的知道这只不过才刚刚开始。破水之后宫缩会更加难以忍受。
“阿寻,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我握着他的手,边替他擦汗边安抚到。
“呼,呼,呼…”耳畔是缪寻渐渐粗重的呼吸,他的眼睛因为剧痛而蒙上了一层水汽,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我,我不由更软了声调:
“怎么样,是不是很痛?”我真是明知故问,怎么可能不痛,生孩子怎么可能不痛?
“嗯-呼~我,我受得住。”他一开口痛呼就忍不住的钻出牙冠,勉强压下吐出这几个字,没等我说什么,他就又艰难而又急促的开口:
“玉儿,快,看看开了几指……”
于是,我咽下原本的话语,连忙净手去看了他的**,可是我刚刚掀开被子,却发现了那底下突然喷出一股子湿儒——
他破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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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好疼……”缪寻终于忍不住的开口痛呼,“我,我忍不住!呼,呼……”他徒劳的大张着嘴喘气,我看着大为心疼。忙安慰道:
“快了,就快了。再忍忍,再忍忍……”说罢,赶忙俯身再去探他**。
七指。
“阿寻,快了,已经七指了,很快就开全了。再忍忍,再忍忍……”我给他擦着额前不断涌出的冷汗,不断安慰着。
“唔!痛,好痛!玉儿……”
“在,我在,我在缪寻。”听他叫我,我连声应着。见他着样子,我心疼大拗,也不晓得是什么样的痛楚能将缪寻平时这般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硬生生给逼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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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忍,忍,忍,忍!这说的是什么鬼话?哪里就能忍得住了!可是,话到嘴边我却徒劳的发现我也只能如此:
“快了,阿寻,就快了。再忍忍……”我不忍看的别过头去。缪寻急剧的喘息尽数喷洒在我的脖颈。我的眼泪和他的喘息一样不受控制的往外落。
痛苦并没有因为我的伤心而怜悯,仍在继续。
愈演愈烈,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越发的难以忍受。
孩子在外力、重力以及宫缩的三重作用下慢慢的钻过骨缝、艰难的通过狭窄的内里慢慢到了产口。一小簇若隐若现的胎发在产口处若隐若现。
我知道,最难的时候来了。
胎头到了产口的时候产夫的痛苦也会攀上顶峰。因为这时他们不仅要忍受最强烈的宫缩还有胎头慢慢撑开产口缓缓通过的难以忍受的憋涨感。
“呃!疼,好疼,呼,好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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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胎头坐回
“好痛,呃——”缪寻身前硕大的胎腹被那大夫狠狠的推按着,在他一声声痛叫的同时我看见一个圆乎乎的隆起在他股间慢慢探出。
孩子在缓缓的往外出生。
可毕竟是延产的孩子,长得比寻常胎儿大了不少,缪寻这又是初次生产。就卡在那靠着外力的推挤艰难的挪动着。那大夫也知道产程到了最关键的地方,更下用力的为缪寻推腹。
拿上了年纪的老郎中已然满头大汗,缪寻也是脸色惨白,显然是痛到了极限。
我只得尽量控制他现在已经几乎要抑制不住的扭动,暗暗祈祷。不要让他们的努力白费。否则这些苦可都白受了。
可是最难尽如人意,缪寻虽是冷静果决,可到底是初次生产。又痛了这么久,随着胎头的渐渐吐出,憋涨感也如潮水般袭来。好像到了他承受的临界点:
只听缪寻大呼一声:“呃——呐-啊——!!!!!”他将那已然垂坠的大腹猛地向上一挺、双腿本能的借势往起一并——那已经露出的半个抬头霎时就缩回了一半,随后失控的身子又重重的往下一落,产口不偏不倚的又是对着床板往下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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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头胎产出
我也知道利害,可看着他那么痛苦的样子,还是非常不忍。可也只能狠下心的将在床上不断打滚的人强行扶起来。
“呃-疼,我疼,玉儿,好疼,疼……”我听着缪寻在我耳边近乎呜咽的呻吟,实在是心疼不已。
我正欲开口想着该怎么安慰他,却见那大夫将缪寻借力用的布条正打算往他腕上缠。当即大惊:
“你干什么?!”
“夫人,阁主这情形是再耽搁不得了。若是再挣扎起来,受苦的还是阁主哇!”那大夫也是没了办法,只得叹息。
我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平时那么清冷高傲人人因为产子就那么大着肚子被吊在床上,衣衫褴褛、毫无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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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都喜欢,只要是你生的。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痛?”我呜呜咽咽的说着。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更是心疼无比。
我知道,他现在耽搁不了多久,必须要尽快补充体力。吩咐人将一直熬得参汤端进来喂他。
缪寻现在痛的根本没有胃口,但为了孩子能顺利诞下他还是尽量喝了大半碗。我又给他塞了参片含着。他闭目喘息了半刻钟。就见那老郎中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走来。
“这是什么?”我有些不安,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此乃催生之药,阁主此刻胎水几乎流尽,须得尽快诞下孩儿,否则只怕……”
“这,可…他……”我虽然知道利害,可是缪寻不过刚缓过一口气,我实在是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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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很快就准备妥当,所幸着是缪寻的卧室,隔壁就是浴池。
我知道缪寻自是万般不愿旁人见他这幅样子,我暂时谴开所有服侍的下人,给他披了件斗篷,将他的全身都严严实实的遮了起来。一来免得万一被人撞见,而来也不叫他受凉。
我和那老郎中一左一右的架起缪寻的两只手臂,扶着他慢慢往外挪。
“呃!唔——”
缪寻哪里还有力气,头一个孩子已几乎将他折磨的精疲力竭。又受催生药所苦,发作的尤为厉害。他捧着肚子“嘶-嘶”的直吸凉气强忍着才没有叫唤出声。
他所受苦楚我一分不少的全都看在眼里。看着平时那么矫健要强的一个人就那么全身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嘴里是压抑不住的痛吟。我狠极了。
恨这路怎么这么长的总也走不到头;恨我自己;甚至恨这个让他如此痛苦的孩子……
平日不过片刻的路程我们花了数倍的时间才堪堪到了浴池外。
我试了试水温,让后褪下他的披风率先下了水就要扶他下来。谁知他精疲力尽的脸上却陡然闪过一丝怒气。原本疲软的身体那一瞬间绷直,双目陡然爆出精光,大腹横陈就那么挡在我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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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缪寻方才不过是一口气强撑着,现在彻底的瘫软下来。我手忙脚乱的扶着他。
他现在坐也坐补得、躺也躺不了,也真是遭罪。
我小心的扶着他在池里跪坐下来。本来是他面对着我我扶着他的腰他的下巴就抵在我的肩上试图往下使力。可是这个姿势他的大腹横陈在我们之间,缪寻只能拱着腰我也不便替他推腹,口中更是呻吟不断。
我无奈,只得替他转了个身,让他趴在浴池边,我从他身后环住他,双手顺上他坠的不行的大腹,狠心一下一下的替他往下推着:
“唔——嗬嗬嗬啊!!!!!”
他在我怀里几乎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晃动着身子连带着大腹都一并左右摇晃起来,我看的实在是万般不忍。我刚才是看别人给他推腹,还能别过眼去不忍看,可现在那个坚硬的地方就在我手下一下下的推挤着。我那么清晰的感受到里面生命的作动、收缩。直面的感受着缪寻此刻所忍受看苦楚。
他的身子痛的直抖,我的手也痛的直抖。
一下一下,好似没有尽头。
爱发电阿寻已经知道玉儿的来历啦,解锁可移步哦~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胎头出现在产口不过是产程中最痛苦的阶段刚刚来临的征兆。
最强烈的宫缩和难以言喻的憋涨感直直的折磨着每一位产夫。
虽然有着水的滋润,可架不住孩子太大,要通过那么狭小的产道实在是有些勉强。
这时候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推腹是个很耗力气的活儿,我的手臂已经酸痛,可却丝毫不敢减缓。我们都一起咬牙撑着,谁都不会放弃,谁也都不能放弃。
孩子就那么慢慢的摩挲过狭小的产口,最后无奈的卡在了最粗的那一圈。此时我们两个都已经精疲力竭,没有力气了。
我急得不行,我知道,这时候是纵观整个产程里产夫最受折磨的一刻,可缪寻此刻却不得不生生忍受着这最为漫长的一刻,迟迟不得解脱。
“玉儿…”缪寻的声音已经极其虚弱,几乎是气音了。
“我在,我在。”我赶忙上前,抱着他。我心理直觉不好,我怕缪寻说出什么让我后悔一辈子的话来。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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