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莲灯VS小李飞刀同人文:重生恍若彼岸花

连你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柳姑娘不像是在说谎,可是传甲他!
铁小妹点了点头!李寻欢不由得眉头皱的更紧,此时叶开一脸失落的走了进来。
李叔叔!铁叔叔跪在外面不肯起来,他说无颜见你!眼下是他罪有应得的,要你不必管他!
他到底想怎么样啊!如今事已了了,他这又是什么名堂!少爷!我去叫他!
小妹!还是我去吧!你臂上的伤让人给你包扎一下!
铁小妹点了点头!李寻欢转身走了出去。叶开也跟了过去。
门前
依旧烈日炎炎,骄阳似火!
李寻欢走出门来,就看到铁传甲直挺挺的跪着。身上的青衫已被染成紫黑色,发丝蓬乱,垂着头眼睛不知道看着什么。
胡海在一旁也不敢多言,图威带着大夫立在一边手足无措。看他如此李寻欢只觉得胸中沉闷难消!轻轻踱步到铁传甲身后轻声道:你难到在和我赌气?
淡淡的声音却让铁传甲身子一颤,猛然抬起头来却不敢转身也不搭言!
你若是不愿说,我便不问就是!这样大的太阳,为何不进去说话?既然大夫请来了,身上的伤总要先包扎一下。胡海图威扶你们庄主进去吧!
是!李爷!庄主——
不要动我,我现在只想赎罪!
赎罪?难道翁大侠的死真的和你有关,或者就算不是你动的手却有可能是一个帮凶!
对!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翁大哥的,是我!铁传甲疯狂的咆哮着。

既然你说是你,那你告诉我那是为什么?不要告诉我你为财!你铁传甲不缺财!根本用不着这样做?翁大侠为中原八义之首,为人自然是慷慨仗义侠肝义胆,何以该落的如此下场。如今你不将事情解释清楚,非但无法向翁夫人众人交代就是江湖道义也不会放过你?
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们放过我,江湖恩怨无非血债血还!我赎罪就是!
你眼下这个样子就可以赎罪了吗?传甲!翁大侠的死让你这样痛苦,我知道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或者其中另有隐情!你不肯说一定有你不说的理由,我不问了!眼前至少还有三年的时间可以好好去想,你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真正的给逝者公道,给生者安慰!别忘了你是铁甲金刚的铁传甲,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逃避!无论是罪责还是责任我都希望你去承担!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李寻欢俯下身去,一手抚上铁传甲的肩头淡淡的道。
少爷!你又何必管我!我已经罪无可恕了!——”
看着铁传甲此时红着一双驼铃般的双眼,李寻欢便知道再说无意!他了解铁传甲,遇到动情的事情上倔强的脾气便是九牛之力也难拉回。眼下话已至此他还是如此失控,想要劝说只能徒劳无功!于是出手如飞,在他未将话说完便点了他的穴道,铁传甲便再也动弹不得。
少爷!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放了我!
不要叫我少爷!既然管不得你的事,怎么敢当的起你的少爷!图威!胡海!带你们庄主进去!李寻欢此时有些薄怒道。
是!李爷!
少爷——
李寻欢看着铁传甲被硬带进去,轻叹了口气!将怀中的酒仰首灌了几口,压了压胸中的躁动,转身向茫茫草场踱去!
李叔叔!你要去哪里?我们不进去看看?
我们回去!
回去?那我去牵马!
我们走回去吧!顺便看看你轻功可是真的有进步!
哦!好!叶开静静的跟在李寻欢的身后,向草原走去!
开儿!你可知道人生中最难得的是什么?
最难得的是威名!!多少人一生追寻都未必成名!
李寻欢摇了摇头,喃喃道:人生一世追名夺利,到头来不过虚华梦一场,累人至极!没有也罢,非是难得而是不可得!
那!那是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叶开点了点头接着道。
呵呵呵!臭小子!姑娘家难得倒也罢了,你这难得未免不通了!
这是别人说的,开儿可以做一个有情郎不是!或是也可改为难得有情人,李叔叔我这次可是说对了!
李寻欢笑了笑道:情义比天高,何止情难得,义字也难得!想是李叔叔说错了,不是每个人的人生中都一样的最难得。却原来每个人一生中都有一个最难得,有人难得是威名,有人难得是情郎!可在与我,千金易得,知己难求!
所以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李叔叔是个饮者,何愁前路无知己呢!
可是你铁叔叔却是少了一个知己,其中的痛苦无异断人一臂!
李叔叔!我相信没有人愿意自己断自己的臂的,铁叔叔一定是不得已的!
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却终究是断了!!一样会疼的!
李叔叔!那我们不是应该安慰他的吗?

我们能做的只能是为他疗伤,却代替不了他疼!所以那样的伤只有靠时间去调养!
说完李寻欢已经飞身掠起,身若惊鸿人已在几丈开外了,叶开不敢再耽搁足下一登,纵身追去!

云头之上,电闪雷鸣,寸心轻舒衣袖流光过处化身粉龙,吞云吐雾穿梭层云之间!
顷刻间,大雨倾盆落向凡间。
透过阴云,寸心看向人间。雨水过处洗尽干涸,田间久旱之苗焕然浮现生机!
久旱逢甘霖,人间一片欢呼雀跃感激上天。
此次西湖奉旨降雨,容玉太子卧病在床,老龙王年迈。因此只得寸心前来降雨,半晌光景,寸心见雨数已满,龙身盘旋化了人形!
满身粉色的鲛俏装,云袖轻拢望向雷公电母道:多谢二位神君相助!寸心奉旨行雨已毕,劳二位回天复旨!
好说!告辞!
慢行!
见两人收回雨具,驾云回天去了!寸心一展云袖,驾云飞往下界去了!
冷香园
雷雨交加,大雨倾盆而下。门庭上的檐下落雨如幕,冲刷着门前的青石阶!
铁传甲在门前徘徊了许久,来回踱着步却不敢上前叩门。
胡海图威垂首站在一旁不敢作声。阵阵的清风将雨水溅起,三人不觉间已湿了衣襟。
长街上雨雾蒙蒙看不见人影,此时不远处却行来两人!
不消片刻两人竟来到三人近前,来人身披藏青的斗篷,撑着油伞!
前面一人颔下微须,一身软绸石青长袍,外罩刻丝缎烟沙色的长衫,相貌端正举止沉稳。身后站着一个年岁不大的小厮,也是长袍宽袖,头发黝黑用缎带系上一缕,长的伶俐俊秀,跟在来人身后此时上前弓手道。
敢问几位壮士,眼前可是冷香园!?
难道你不识字?图威此时本就焦躁烦乱,此时正好无处撒气不耐道。
图威不得无礼!此地正是冷香园,敢问两位如此雷雨天气意欲何来?铁传甲阻住图威上前道。
敢问此地可是——那小厮正要回话,却被一旁主人挡住,小厮将话说了一半看向主人便不再言语。
请问阁下可是铁传甲?
你是?——童二公子?铁传甲看清来人相貌不由的惊道。
你真的是铁传甲?我终于找到你们了!太好了!
是是是!童二公子!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在中原吗?怎么会到这来!
我是奉旨巡边而来,昨日听卓将军说你在这,今日便急忙赶来!传甲!一向还好?
好!都好!太好了!你来了我家少爷一定高兴!快!我们进去说!说完忙转身命胡海敲门。
太好了!寻欢当真在这?这些年他过的好吗?
庄主!你们回来了!我这就去通报李爷!管家刘老汉来开门见是铁传甲几人忙躬身道。
不用了!少爷现在在哪?我们自己过去!
李爷和小公子都在水榭!
好!童二公子我带你去见我家少爷!铁传甲此时欣喜若狂,这些年李寻欢形单影只实在是寂寞,难得有个白大侠那样的知己却也逝去了。如今他乡遇故知可是人生一大悦事,如何让他不高兴,刚才的别扭纠结此时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带着几人急匆匆转廊绕阁直奔水榭而去。
水榭里,叶开正在挥笔泼墨写着什么!李寻欢立在水榭旁痴痴的看着雨幕中哗哗作响的池水不知所思,不时的还会仰首将壶中的酒灌上几口。
叶开此时放下手中的笔望向李寻欢,不由的叹了口气。
几日前,铁叔叔不知是什么事瞒着众人,连对李叔叔也不肯说。这样大家不免都会担心,特别是李叔叔。
铁叔叔这几日都未回来,李叔叔虽未说什么却是整日忧心忡忡食难下咽,寝不安枕。昨日还亲自去了一趟翁家,也不知道打探的如何,只是回来时脸色好生难看,让他想问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昨日房里的灯又亮了一晚,叶开真是担心,一早上便缠着他教自己练剑,想着让他转换些心思。谁知这会下起了大雨,只得改练字了。看他此时似乎又陷入沉思了,心想着铁叔叔这是怎么?怎么还不回来?
少爷!——”叶开刚想到这就听到铁传甲洪钟般的声音响起,不由满心欢喜。丢下笔迎了过去。
李寻欢此时也拉回神游,转过身来看着铁传甲轻声道:你终于肯回来了!
少爷!你看谁来了!铁传甲一时开心的都忘了回复李寻欢的话,忙着闪身看向童石麟。
童石麟刚进水榭就已看到那袭熟悉的白衣身影,仅仅是背影都是那样的风姿绰约。只是此时确比记忆中的身影显得孤寂萧瑟了些,而且消瘦了不少!待他转过身来,轻声道:你终于肯回来了!童石麟觉得晃隔千年那般久远,只是那张俊秀无匹的面容还是那般的姣好!忍不住让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登时落下泪来,纵有千言万语竟然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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