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著名帝王系列传记三部曲(汉高祖、汉武帝、汉宣帝,长篇连载)

  因为后来赵相贯高谋0杀刘邦的计划败露,美人也因此受株连而被囚禁于河内。美人的弟弟赵兼为了救自己的姐姐,便请求很得吕后欢心的辟阳侯审食其(传说中的男宠嘛),代向吕后求情免罪,他却低估了女人的嫉妒心,吕后哪肯为夺得老公“芳心”的美人“格外开恩”,恨不得她横0死呢,当然不会为她说话。美人深感失望,一时想不开便自0杀身亡了,这也埋下了弄臣审食其后来被刘长击杀的祸根。
  美人一死,有关官员就将其所生之子刘长送给汉高祖,高祖知道后,也有了悔意,亲自为其取名刘长,还责令吕后收养,同时葬其生母于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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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南王刘长自幼丧母,一直被吕后收养,当然比较亲附吕后,对她没有二心,所以刘邦的几个儿子接连被临朝称0制的吕后弄死,却没有加0害刘长的意思,让他幸存了下来。因为刘长心中怨恨辟阳侯审食其没能尽心尽力救其母,间接害0死了自己生母,所以常常心存杀意。
  等到性情温和的汉文帝即位,对这位兄弟也比较亲近和纵容,更加助长了五大三粗的刘长的骄横习气,经常违法乱0纪,胡作非为,文帝却碍于宗室子弟的面子经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追究。
  因为刘长是皇帝当时硕果仅存的亲皇弟,所以汉文帝便像放任他的弄臣邓通一样放任刘长。此前我们曾经说过,到吕后死时,剩下的刘邦儿子就只有两个了,一个是刘长另一个就是汉文帝本人,血浓于水啊。
  所以每逢刘长入朝,总是在跟随汉文帝去苑囿打猎时,共乘一车,刘长也口甜舌滑人前人后地连称皇帝为“大哥”,十分亲密,显示了他们俩非一般的关系。刘长有勇力,是一个能举起大鼎的大力士。看到皇帝哥哥十分纵容自己,有恃无恐的他,便常常惦记着要杀了救他母亲不力的辟阳侯审食其,不管用什么手段,反正皇帝哥哥是绝对不会太为难自己的,至少不用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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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胆大心细的刘长借机去见审食其,有心杀人的他,用袖中所藏铁椎瞬间像拍大鼎一样将他击倒,怕倒霉的老审不死,还令随从魏敬狠割他的脖子,将其击杀,总算为母亲报仇雪恨了。
  当然,没有多少正当理由就把朝中大臣给杀了,刘长也知道自己犯了死罪。为了争得十分保护自己的皇帝大哥的格外开恩,便玩起了一出负荆请罪的“自首戏”。杀人之后,刘长第一时间跑到皇宫门前,袒露上身,表示愿意伏法,当然在心里他是不相信因为一个外人,皇帝就会真的要自己亲兄弟偿命的,刘长赌的就是这一着,他似乎早就看透了大哥。
  果然,事情的发展正像凶狠的皇家大力士刘长所想的那样,汉文帝念他也是为母亲报仇而误杀了人(其实刘家估计早就想清除给宗室带来羞辱的吕后“老相好”审食其了),当然不会真的一命还一命,因为皇帝确实是没有治宝贝弟弟的罪。面对这个骄横的杀0人凶手,连当时一言九鼎的皇帝母亲薄太后,以及太子、大臣都惧怕三分。因此,为皇室“清理门户”的淮南王刘长回到自己封国之后,更加恃强凌弱,谁人都不放在眼里,骄横恣肆,最后居然还露出了反0心自称皇帝,处处想和天子看齐。看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局势,有心巩固中0央权威的重臣袁盎对汉文帝劝谏说:“诸侯王过于骄横,必生祸患,望陛下及早制止。”奉行“黄老哲学”、不想穷折腾的“无为皇帝”汉文帝却不听劝告,最终酿成了诸侯作0反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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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讲到天不怕、地不怕、皇帝不怕的皇弟刘长作0反之前,我们先讲讲济北王刘兴居的作0反案。
  这事就要回溯到当初刘氏和诸吕争夺皇0权的斗法之时起。大家也知道,刘氏宗室能夺回皇权,除了功臣集团,就数干掉诸吕首恶吕产的朱虚侯刘章功劳最大,所以事成之后,大臣们也曾许诺把全部赵地封给他为王,而且还要把全部梁地封给其弟即赶走少帝有功的东牟侯刘兴居为王,可谓是当时炙手可热的两大宗室人物,齐王刘肥一支还差点染指皇0帝宝座。
  不过,后来功臣集团怕齐王一家外戚过于强大,才把皇位让给了比较低调的汉文帝,及至文帝即位,知道朱虚侯、东牟侯当初就打算拥立齐王刘襄为帝,为了稳固自己的帝0位,当然便有意要削弱此二人的势力了。
  正如前面所述,原本,刘肥的齐王系子弟是能染指皇0权的,鉴于其外戚的过分强大而被功臣集团给否决了,立了势力较弱的代王刘恒为帝。这还不是最坏的,因为新0皇帝要削弱齐王系势力,不仅最初允诺给立了大功的刘章、刘兴居的赵地、梁地,没有如期兑现,甚至于等到分封皇子为王时,还只勉强从齐地划出城阳、济北二郡,分立刘章为城阳王、刘兴居为济北王,最后几乎是任何好处都捞不到,只是削弱分化了齐王系势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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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明显的政治0打击,强悍的齐王系不可能不反感,因为自己的既得0利益已经受到了损害,背后的小动作当然也会暗流汹涌。在这样的政治0大环境下,困兽犹斗的刘兴居当然是有了反0心。原本功臣集团是有意让刘兴居出任梁王的,现在什么都被剥夺了,还要和家里人争地,心里的那个怨恨就不用提了,当然也在处心积虑地搞搞对0抗,最后是公开摊牌铤而走险了,与其这样不死不活,不如拼个鱼死网破。
  总之,对汉文帝打压齐王系颇为不满的刘兴居,总是伺机要举起0义旗。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机会来了。有一年刘兴居听说汉文帝亲临太原,他以为皇帝会学自己爷爷刘邦御驾亲征将出击经常犯边的强大匈奴,这一大规模用0兵,国内一定兵力空虚有机可乘,就趁机起兵作0反,此时不反更待何时?成功便在此一举了,不成功则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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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文帝当然是非常提防有反0心的齐王系子弟的,当得知刘兴居举兵作0反之后,也只能是攘0外必先安内,立马十万火急诏令准备出击匈奴的汉军回军长安,然后任命棘蒲侯柴武为大0将军,统率十万大军出击刘兴居,参与平0叛。
  文帝自太原返京之后,为了安抚和分化叛0军,遂下令济北境内所有吏民,如果能归顺朝廷以及率军弃城投降的,都可既往不咎,且能保留原有官职;即使是紧跟刘兴居作0反的核0心人物,只要能弃暗投明,回头是岸,也可免其反0罪。这一宽松的“优待俘虏”政策果然奏效,最终也有效地瓦解了叛0军的斗志,不久众叛亲离的济北王刘兴居兵败自0杀,从而避免了一次国家分0裂的命运。
  宗室子弟刘兴居叛0乱被弹压之后 ,仅过三年,淮南王刘长又想效法之,后来演变为一次未遂权0变,这却是汉文帝纵容的结果。自从胆大妄为地用“私法”干掉了仇人审食其之后,因为汉文帝的网开一面,刘长更加骄0横跋扈、目中无人。他不仅在自己的封国自设法令,驱逐中0央任命的官员,同时还要求中0央允许其自己任命相国和二千石以上高0官,实行高度自0治。总之就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即使是这样,做兄弟情深状的汉文帝还是相当宽容,不想拂老弟之意,别人劝也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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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文帝如此“听话”,剽悍的刘长以为软弱可欺,更是变本加厉坏事干尽。
  正因为皇帝老哥的纵容和不作为,有恃无恐的刘长,便丧失理智地擅设私刑滥0杀无辜,成了不折不扣的“杀人魔0王”。与此同时,蔑视皇权的他还擅自给自己喜欢的人封爵,最0高0官职可以到关内侯,以为能和皇帝平起平坐了,连给朝廷上0书都是充满了俯视的态度,对皇帝常有不逊之语。
  面对刘长如此没大没小、咄咄逼人,尽管朝0中大臣是炸了窝,纷纷要求皇帝严肃查处,不过,以汉文帝的性格,却不太愿意和自己硕果仅存的好兄弟公开翻脸,亲自把他给办了,但又不能不照顾朝中大臣的情绪,于是就走了“曲线救国”的道路,也就是让当时还没有因罪“被自0杀”的舅父薄昭(奇怪,文帝对自己的舅父就能下得了手),亲自致书劝说恶0贯满盈的刘长,委婉地规劝他要“回头是岸,立地成佛”,信中还用具体事例,旁证博引的,比如用周初管叔、蔡叔以及本朝顷王刘仲、济北王刘兴居作0乱被诛之事,请其引以为戒,金盘洗手,也算是推行“清静无为” 的汉文帝最温柔的政治招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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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如此“仁至义尽”,骄横惯了的淮南王刘长还是没有迷途知返,更加认为是皇帝软弱可欺,所以一接到薄昭书信,通篇都是批评自己的,当然非常不高兴,既然你们已经对我十分不满,那么我就索性分家单干,都是姓刘的,谁就铁定要坐江0山呢?那就看谁的拳头够大了。
  于是,有了作-反做皇帝之心的刘长,立马指派自己手下大臣,与曾平定刘兴居叛0乱有功的棘蒲侯柴武的太子柴奇共谋夺江0山大计,计划用四十辆辇车在谷口发动叛0乱。为了加强反0叛力量,刘长还特地派出使者去与闽越、匈奴联络,想寻找“外援”,简直就等同于卖0国了。
  可惜,只会胡作非为的刘长,始终是一个扶不起的阿0斗,基本上作0反大计算是“胎死腹中”的那种。因为还没有正式举起义0旗,反情就已经败露,也说明刘长的作0反操作能力的极度欠缺,基本上连传忌之道的核0心保0密工作都不会妥善处理,焉能不败得落花流水?好勇斗狠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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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还不能大干一场,刘长就玩完了,算是即时有了报应。因为事情败露,有关部0门立即追究刘长的责任,又因为这关系到皇0位谁坐的问题,这回连好说话的文帝都潇洒不起了,故此也不怕兄弟对质大家面子上过不去了。
  反正还不能大干一场,刘长就玩完了,算是即时有了报应。因为事情败露,有关部0门立即追究刘长的责任,又因为这关系到皇0位谁坐的问题,这回连好说话的文帝都潇洒不起了,故此也不怕兄弟对质大家面子上过不去了。
  当时,文帝即刻派使臣召淮南王进京交待作0反的来龙去脉。刘长十分惶恐地来到长安,等侯发落。丞相张苍以及代行御史大夫职责的典客冯敬,与宗正、廷尉等众大臣都主张处死刘长,因为造反本来就是死罪。不过心软的汉文帝还是下不了狠心,最终还是再次赦免了刘长的死罪,只是废去王号流放蜀郡而已。而与刘长通谋作0反的人,却死罪难恕,全都处死,内外有别也。
  不过犯了这么大的事,连一向疼爱迁就刘长的汉文帝也有点怒了,尽管死罪可恕,却活罪难饶,总之恼羞成怒的皇帝老儿,亲自下令把宝贝弟弟刘长关在了密封的囚车中,让沿途所过各县依次传送,严加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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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皇帝因震怒而失去理智的样子,如此矫枉过正必生大事,于是头脑十分冷静的袁盎对皇帝说:“陛下向来骄宠淮南王,为了不让他吃苦,甚至不给他配设管教严格的太傅和相国,几乎是达到了放任自流的地步,让他胡作非为的结果,也才到了此种谋0反的可怕田地。原本淮南王就是一个秉性刚烈的大老粗,以前陛下又无原则地百般宠爱,现在却极尽摧残折磨之能事,让其人生境遇来个一百八十度式的大转变,我担心骄傲自大惯了的他思想转不过弯来,接受不了这样的凌辱,甚至于可能突寻短见,陛下就会背负一个杀0害弟弟的恶名,也有损陛下的清誉啊!望陛下三思。”(有分析家说袁盎一直认为皇帝纵容皇弟做坏事,就是有意让他出错再收拾他的,以落得个宽厚的美名,扮猪吃老虎是也)文帝一听,连忙笑道:“别担心,朕的本意,也就是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刘长小弟受点苦作为惩戒,使其以后做事长点心眼有点顾忌罢了,既然爱卿如此说,朕现在就派人把他召回。”
  还真是好的不灵丑的灵,性情刚烈的淮南王刘长果然因不堪沿途的羞辱,而愤然绝食而死,正应了袁盎所担忧的。
  当时的情形是,当囚车沿途依次传送到雍县时,雍县县令刚打开密封的囚车,却见皇弟刘长绝食而死,果然是一个烈性子。汉文帝一听到弟弟的死讯,还是十分伤心,哭得死去活来的款式,尽管这个弟弟想要夺了自己的皇0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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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过之后,才想起了袁盎的谏言,于是对他说道:“爱卿果然有远见卓识,可惜朕没有听你的话,终于酿成了今日苦果,害死了淮南王!是我糊涂,如此奈何也?”袁盎说:“唯有斩杀相关官0员以谢天下。”文帝后来便处理了沿途各县相关官员,认为是他们因疏忽大意才让淮南王饿死的,于是把他们全都斩杀,并用列侯的待遇厚葬刘长,以求息事宁人。
  尽管如此,后来民间还是传唱着有关淮南王的歌谣:“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相容!”以此讽刺汉文帝不够仁义,连兄弟都容不下,又何能容天下?本来这也不全是皇帝的错(不办刘长死罪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过颇有自省精神的汉文帝听了,还是感到有些不安。
  文帝八年(公元前172年),为了补偿宝贝弟弟刘长,让良心好过些,汉文帝有意封淮南王的儿子刘安等四人为列侯,以示关怀。

  汉文帝的另一名臣贾谊知道皇帝因为心软以及要重组自己的威名,也一定要重立淮南国以正视听,鉴于此举对大汉政治0副作用太大,于是又勇敢地上疏进言,劝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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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谊是一个大才子,说起话来旁征博引、引经据典,连劝人都像讲好听的故事一样吸引人,所以即使是上疏谏言长了点,我们也乐意给点篇幅,贾谊说:“淮南王刘长事实上是犯了大0逆不道的作0反罪,死不足惜,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陛下宽宏大量,免其一死,只作流放处理,于他来说是十分万幸的事情,流放途中他自己得病而死,事实上也有很多人说他该死!现在陛下还要封赏罪人的儿子,会使大家认为陛下偏私,施政有偏差。最重要的是,刘安等人渐渐长大,一定惦记着为父亲报仇雪恨。春秋时期楚国的白公胜就为了给父亲报仇,结果报复的对象就是他的叔伯。白公作0反,理由只是为了血债血偿,倒不是要谋朝篡0位。目前,陛下所处的情形基本一样,淮南地虽小,但英布就曾用其起0兵反先帝,朝廷能平0乱,也只是运气好而已。正所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给仇人足以危害陛下的政治0资本,等于是自残,很不高明啊。这等同于给盗贼送上兵器,给猛虎添翼。因为如果仇人拥有了足够的政治资本,即使他们不是像伍子胥、白公胜那样在阔大的都市复仇,也会像专诸、荆轲那样在朝廷之上行0刺陛下。希望陛下三思!”最终容易心软的汉文帝还是没有听贾谊的话。
  不仅如此,汉文帝在削藩上还颇为迟疑不决,纵容姑息的结果便是诸侯王势在,形成“尾大不掉”的局面(吴王刘濞还能开矿铸钱,实力大增),也直接导致了后来声势浩大的“七国之0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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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颇有远见卓识的贾谊未雨绸缪,做了很多很具前瞻性的工作,比如梁怀王刘揖入朝意外摔死,且没有儿子,按照惯例他的封国没有继承人要被撤销,因为梁国地势重要,就建议为梁王立继承人,同时加强文帝的两个亲子淮阳王刘武和代王刘参的政治0地位。
  原本贾谊建议代王刘参迁到梁国来,因代王封地北接匈奴,处于边地,保卫国家的地位十分重要,所以汉文帝没有让刘参做梁王,却有意加强梁国力量,同意迁淮阳王刘武为梁王。
  这一人事变动可谓是比较及时,因为有历史研究者认为,正是这一很具前瞻性的王国人事变动,很好地牵制了诸侯王,从后来在平定“七国之0乱”中梁王刘武的中流砥柱作用来验证,贾谊的这个建议可谓是一种深谋远虑也,对巩固中0央集0权、让西汉长治久安起了很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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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后来晁错提出“削藩”政策,更是贾谊《治安策》主张的继续和发扬。到了汉景帝三年(公元前154年)吴楚七国作0乱,都有力地证明了贾谊限制诸侯王力量的必要性和及时性,“七国之0乱”平定之后,汉王朝更加是乘机分化和削弱诸侯王力量,收回了比较独立的王国之治理权0力,仅仅保留一些收税等经济权限,从此也没有了反0叛的能力了。
  到了汉武大帝刘彻的时候,做得更加彻底,就是要让诸侯王的封地越来越小,力量越来越薄弱,根本没有了和中0央叫板的实力,最终只能仰人鼻息,小心过日子了。
  汉武帝当时的做法就是采用主父偃提出的“推恩令”,也就是允许诸侯王将其封地分为若干小块,分封给自己的子弟,大家“有福同享”的一脸幸福样,其实这正是中了想巩固中0央权威性的皇帝的“圈套”,因为王国越分越小,基本上就没有了“巨无霸”式强大诸侯王能抗衡中0央政0府了,等于是间接分散和削弱了诸侯王的力量,和贾谊提出的“众建诸侯而少其力”方针完全吻合,也有效地加强了中0央集0权。因为贾谊的计策很有时代穿透力,很有用,后来连贾谊关于“禁止私人铸钱、由中0央统一铸钱”的主张,作为贾谊非正式“粉丝”的汉武大帝都照用可也,因为没有了国内分裂势力的掣肘,加上经济的发展和国力的强大,最终汉武帝还赢得了对强大军0事帝国匈奴用0兵的胜利,这更是贾谊曾梦寐以求的。后来因感念贾谊对西汉的特殊贡献,汉武帝还有意升了他的两个孙子为郡守,以示嘉奖和纪念,此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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