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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
孩子缩在黑古咙咚的屋角,闪烁着惊恐的眼睛,脸上的泪水还没干。
一个黑脸汉子坐在对面,手在鞋底摁灭烟头的红光:“你,过来。”
孩子战战兢兢地走过去。这是一个四岁不到的小男孩,脸庞白净,身上穿着一件奥特曼的小T恤。
“你叫什么名字?”汉子眯着眼睛。
“宝宝......”孩子很含糊地回答,不敢抬头。
“叔叔带你去挣大钱好吗?”
孩子摇摇头:“我要回家。”
“嘿......”一声带痰的笑。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块冰,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来,把手放上来。”
“我冷。”孩子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乞求的眼神。
“冷了?那好了。”汉子按住孩子细小的胳膊,另一只手高高地举起了一把铁锤。
“啊!”女人忽然在梦中惊醒,满头大汗。
“怎么了?”男人拧开灯,看见女人胳膊上肿起了一个大包。
“疼!”女人手紧紧握着伤处,眼里含着泪水。
“那快上医院。”男人赶忙披上衣服。
“不是医院。”女人摇摇头,从床上起身。
两天后,男人和女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小镇。顺着古旧的街道走,两人左顾右盼。终于,在前面不远的路边,他们看到一个手上缠着绷带的孩子正跪在地上,面前摆着一个盛着几个硬币的破碗。
“宝宝!”两人失声叫喊,向孩子跑去。
“我顺着疼痛找到了你!”她抱着孩子,再也不让他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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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缘》
路边绿化带上,一位年轻人垂头丧气地坐在草地里,前面的矮灌木丛掩饰着他疲惫不堪的身影,不时经过的车灯从枝叶间穿过,照在他充满绝望的脸上。
在深圳奔波了一个多月,他不但没有找到一份工作,而且还一次次被骗,现在流落得身无分文,走投无路了。这个昨天还是名牌大学的天之骄子,现在连最根本的自信都丧失怠尽了。
他无力地靠在一棵棕榈树旁,毫无睡意,两眼无助地看着对面的马路边一个广告牌上穿着红色裙子的美女相片。
朦朦胧胧之中,美女好象动了一下。他不由得揉了一下眼睛。是真的,她不单在广告上动了一下,还轻轻地抬起腿,从广告上款款向她走来了。
“你知道吗,我很寂寞,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只有你注意了我。”美女在他耳边说,嘴唇向他的脸靠近。
他抱着她的腰肢,倒在了草地上。
天亮了,年轻人站起来四处张望,广告上的美女还一如既往在那里,清晨上班的人流穿梭,一切都象没有发生过一样。
五年以后。年轻人已经成了一名高级白领,在这个城市里有了一个温馨的家,生活就象新星在冉冉升起。
一天黄昏,他陪伴妻子在路上散步,无意之中走到了这片地方。他突然回想起那个晚上的奇遇。
迷惑地向广告牌望去,那个美女的广告已经撤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儿童奶粉的广告。照片上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在对着他微笑,模样有几分象她,又有几分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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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帮衬
还有许多故事, 但是我突然找不到恐怖的感觉了
作者:reikou315 回复日期:2010-5-20 20:05:00 231#
迷惑地向广告牌望去,那个美女的广告已经撤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儿童奶粉的广告。照片上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在对着他微笑,模样有几分象她,又有几分象他。
这个不恐怖 感觉像聊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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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个故事令你想起在你穷途潦倒的时候在你身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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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又相逢》
那天跟妻子办完离婚手续,心情十分舒畅,我特地请了一天假,来到大梅沙的海滩游泳。
由于不是周末,游客还不是很多,天晴如洗,海蓝如镜。游了几个来回,我觉得自己混身充满活力,就象回到了二十多岁的年轻时代。
在海滩上喝了一罐啤酒,我戴起墨镜,躺倒在细软的沙滩上睡着了。
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环顾四周,一对母子正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踢足球。母亲是一名少妇,穿着一身红色泳衣,三十岁上下,中等身材,样貌普通。孩子是一个弱智男孩,十岁左右,长着白痴孩子共有的表情,动作笨手笨脚。
黑白相间的足球滚向我的身边。少妇跑了过来,看了我一眼,缓缓地停了下来。
“是......是你吗?”她盯着我肩上的黑痣。
“你是?”我直起身,困惑地看着她。似曾相识,但不知在何时何地见过。
“我是‘山水又相逢’,你忘了吗?”她在我的身边坐下了。
想起来了。
“时间过得好快呀!”我感叹着说。
“是啊,我已经好久没上QQ了。”她看着海的方向。
“你结婚了吧?”我试探着问。
“没有,”她轻轻地摇摇头,说:“一直没有。带着他,是一个负担,没有男人愿意接受的。”她指着远处木然站立的孩子,看着我问:“你呢?你那么优秀,应该早就有家了吧?”
我苦笑了一下,回答:“我刚离婚。”
她眼里闪过一道亮光,盯着我的眼睛,说:“你知道吗?他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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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罪》
“咚、咚、咚!”一个风尘仆仆的汉子在敲门。是一个幽静的宅院。
一个满脸皱纹的脸从门后出现。“老奶奶,我路过这里,能不能讨碗水喝?”汉子诚恳地说。
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汉子放下碗,衣袖在嘴巴一擦。“老奶奶,其实我是专门来向你谢罪,求你原谅的。我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
老奶奶心平气和地坐在面前,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老奶奶,你还记得三年前,有几个外省泥水匠在你家搞装修的事吗?那个包工头就是我舅舅。当时,他们因为工钱的事与你家人起了争执,我舅舅一时气愤不过,起了坏心,在你家堂屋的墙角下砌了一个凶符,破坏了你家的风水。我舅舅上个月病逝,死前起了悔意,觉得自己为人太胸怀狭隘,吩咐我来起出那个符咒。”
老奶奶眼神一暗,轻轻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
汉子放下肩上的挎包,从里面拿出斧头和锤子,径直向对面的墙壁走去,蹲下身子呯呯嗙嗙地忙碌起来。
“找到了,我把它烧了,这害人的东西。”汉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
“我走了,老奶奶。”汉子背起挎包,如释重负。
“年轻人,我带你看一样东西。”老奶奶拉住他的手,走到侧面的一间旁室前,伸手推开了房门。
屋子里点着暗淡的蜡烛,光影摇弋,在昏黄的烛光中,汉子看见五具黑漆漆的棺材整齐地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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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
深夜,她被一阵滚雷声惊醒。又下雨了?那停在地库里的车,别象上次一样又被泡在水里。睁大眼睛,不对,窗外静悄悄的,那声音来自身边。
转头仔细一看,她的脑袋“轰”的一声,血液刹那间往大脑冲去,混身发凉,脸上“刷”地发麻。躺在一边的丈夫,竟然变成了一头猪,张着大嘴正在甜美地打着忽噜,红红的皮肤上挂着几根粗毛,散发着难闻的臭味,丑陋的样子让她几乎想呕吐出来。
她好不容易忍住了惊叫的冲动。轻手轻脚地披上衣服,她拧开房门,浅一脚深一脚地跑到小区保安办公室。
“快,我家闹鬼了,我老公变成了......变成了一头猪!”她上气不接下气,把半梦半醒的值班员吓了一跳。
“太太,你坐下来慢点说,我们一定会帮助你的。”不愧是训练有素的模范小区,值班员很快就调整好状态,面对这个半夜来访的客人。
她把刚才的情形又描述了一遍,有点颠三倒四,逻辑混乱。
“太太,我想你是睡迷糊了吧?”值班员放下手中的笔,认真地看着她:“难道你忘了吗?----你老公是猪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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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illiams_KIA 回复日期:2010-5-21 12:34:00 249#
lz 我又来顶你了,故事写得很好,可是能来几个刺激的么?感觉您现在的几部作品像人生哲理似的。。。除了猪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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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是靠不刺激衬托出来的, 总是刺激最后就变不刺激了
BTW, 我也不希望被人大段大段地抄袭,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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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客》
“阿丽,上钟。”部长敲了敲门,面无表情地说。阿丽睁开眼睛,拿起了脚下的工具盒。
阿丽是沐足店的按摩技师。她不漂亮,技术也不好,应该说她天生就是个种地的,可惜她家里的地已经被征用了。
推开包厢的门,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鞠躬:“老板好!”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客人是一个中年女人,穿着一条宽大的花裙子,肚子大得象一个酒桶,看不出是肥胖还是怀孕。
客人看了她一眼,懒懒的声音问:“你力气大吗?”
“大,我力道很足。”阿丽赶忙回答。已经等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来一个客人,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好,那就帮我两脚轮流使劲按,一直到天亮。”阿丽松了口气。
客人伸出两只胖脚,微微地闭上眼睛,不时舒服地哼哼着。
阿丽手酸了,眼睛困得都快睁不开。“别松劲,继续再从头按。”客人不满地说话了,两只脚交叉换了一个姿势。
阿丽强打起精神,手指加强了力道。电视屏幕的微光下,阿丽突然发现,客人左脚上的一颗黑痣,现在不见了。怎么回事?
窗外的天色蒙蒙亮了,客人伸了个懒腰:“好了,我要回去了。”
阿丽拿起工具盒,走出包厢门外。一个转身,踮着脚步来到后窗,伸着脑袋从的窗帘缝里张望:只见客人侧对着她,在站着理裙子,涨鼓鼓的肚子正缓缓减小,象气球泄了气一样,而从她裙子的下摆里,伸出了另外两条胖乎乎的脚,慢慢地放在地面上。她四只脚站在地上,转过身对窗外的阿丽裂开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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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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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去洗脚了,觉得按摩女孩很辛苦,每天面对无数双脚。
此文是有感而发,不在于恐不恐怖
顺便说一下,等下打算去洗头(大头),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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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头》
夜里下起了小雨,阿丽失望地从小发廊伸出脑袋,心想:今晚不会有生意了。
正准备打烊,一个胖大的男人出现在门口,身上湿漉漉的,蜡黄色的脸上头发又长又乱,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坐在椅子上:小妹,洗头。
阿丽应了一声,拿起镜子前的冒牌“潘婷”,在他脑袋上倒了一些份量,同时鼻腔里闻到一股说不出的臭味,象发霉的鸡蛋。
用清水瓶湿润了他的头发,她伸出两手,做出一个“九阴白骨爪”的姿势,开始进行揉搓。
“怎么?!”阿丽心里咯磴地惊了一下,她感到手指所触摸的头发下,不是平整的脑袋,而是坚硬的颗粒,象长满了一颗颗黄豆。借着头上的灯光,她拨开男人的头发,看见他脑袋的发根下,长满了一粒粒圆圆的褐色的痂子,就象被整整齐齐镶嵌在那里一样。
“不要停,使劲抓。”男人有点不耐烦了。
阿丽硬着头皮,伸出手指用指甲从他的头皮上划过,她觉得几个痂子轻轻地松动了一下,但是男人没有出声,看样子不痛。于是,她使用习惯的动作,十个手指象梳子一样,在他的头上飞快地抓弄起来。“哒哒哒......”终于,痂子一粒粒地开始从头上脱落,掉在她脚下的地面上。脱落后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个的凹坑,象是剥光的玉米棒子。
很快,他脑袋上的痂子全部掉光了,他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太爽了,干脆,你再给我抓抓背吧!”
说完,他两手将身上脏兮兮的汗衫往上一捋。灯光下,阿丽恐惧地看见,他的背上也跟脑袋一样,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痂子。
洗头:
你也许会问,这个段子是写什么?
回答这个问题,你应该会问另一个问题:阿丽为什么要洗这个那么恶心的头?
我的回答是另一个问题:为什么山木培训的女人要呆在那儿给那么丑的人糟蹋?
----今天周末,晚上看欧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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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法》
半夜三更,一个夜归的女人走在小区的林荫道上,高根鞋有节奏磴磴地清响着。经过会所门前两棵高大的槐树下时,她象是发觉到了什么异样,停下来警觉地回头张望了一下。
什么也没有。她继续向前走,消失在自家的楼道里。
第二天早上,一声惊叫从她家里传了出来。又一起暴死!消息即刻传遍了小区,这已经是连续第五起了,公安部门毫无头绪。
“请法师做法吧,小区里有恶鬼。”
很快,附近最出名的法师被请来了。他半闭着眼睛,拿着磁石、指南针等物品沿着小区走了一圈,走到那两棵槐树前脸色一变,睁开眼睛:“这个小区有冤死的鬼魂,就附身在这树上,仄气非常之重。冤鬼要杀死十二个人作为替身,才会离开这里!”
“那怎么办?!快给我们想办法吧!”
“嗯,看来我要倾毕生所学,跟他斗一回法了。这个鬼太强大,为我毕生未遇过的强手,我要换上师傅传下来的斗法宝衣,跟他一决胜负!”法师面色严峻,把器具放在脚下,拿起一个黑色的布袋步伐凝重地走进会所的卫生间。
几分钟后,一个身影从会所里跳跃出来:“我来了!”众人一看----哗,法师换了一身奥特曼的服装。
周末愉快!
昨晚看球, 刚刚才起床
等会要做家务, 不然媳妇有意见:)
不知今天有没有空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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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玩一玩科幻之----
《2012》
2012年。频繁的地震、火山和海啸,还有战争、社会动荡,古老的预言正逐渐兑现,人类陷入一片恐慌。
喜玛拉雅山脉的地底,一朵微弱的烛火映照出三张苍白的脸,他们是一对中年夫妇和年幼的孩子。
“好了,我们终于到了。”父亲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地方绝对安全,洞口位于海拔5500米的高原,洞深10公里,四周都是坚硬的花岗岩,坚固无比。绝对没有人能找到这里,就算是核武器也不能产生丝毫影响。我已经储备了充足的食物和水,在这儿呆上一年半载都没有问题。”
“好的,我们睡吧。”疲惫的妻子吹灭蜡烛,抱起已经睁不开眼的儿子。
黑暗中,他们仿佛听到地面上排山倒海的轰鸣声和大地激烈的抖动。
不知过了多久。三个人的身影出现在洞口,忽然的阳光让他们顿时眼前一阵巨痛。
一路上无言地走着,没有遇见一个人影。终于,他们来到了空旷的城市。四处空无一人,建筑在荒草上孤独地屹立着,街上到处是丢弃的垃圾,沙尘暴扬起的黄土在天空卷扬着,不时窜出一只只野猫和野狗,用冷漠而吃惊的眼神看着他们。
地上有几张报纸。父亲蹲下身子,好奇地翻看起来。
“12月30日,天空上突然出现了无数巨大的不明飞行物......经过科学家的接触,得知他们来自银河系的潘多拉星球,他们的任务,是将地球上的全体人类,运送到另一个遥远的凯美星球.......凯美星球资源丰富,环境优美,气候宜人,更加适合地球人生存。......今天,所有的地球人都已经登上飞船,即将告别这个居住了五十万年的星球,开始新的篇章。而地球,由于地质不稳定,加上环境的破坏和资源的匮乏,将成为太空中的一个荒废星球......”
“爸爸,”孩子在他身后,用怯生生的语调说:“我们安全了吗?”
作者:铅_笔_头 回复日期:2010-5-23 15:08:00 291#
最后一个重复了,楼主的故事越来越不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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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权当自娱自乐,想到什么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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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
“阿红,我有男朋友了。”吃午饭的时候,阿蓝略为羞涩地说,举着个饭匙。阿蓝三十好几了,一直高不成低不就,熬成了一代“剩女”。
“真的吗?”阿红微微一笑,饶有兴趣地问:“你们住在一起了?”
阿蓝点点头:“嗯,我觉得他人很好,条件非常不错。他家里开贸易公司的,自己有别墅和法拉利,人还长得特别帅,有几分象本楼的的那个楼主。”说着,她掏出钱夹,拿出一张照片。
“哦,”阿红拧着眉头仔细端详了一下,小心地说:“我觉得他有些不太对劲,别是什么孤魂野鬼缠上你了,你要小心点!”
“看你说的,”阿蓝不满地收起照片:“大白天哪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东西!”
“你别不信,”阿红说着,从脖子上取下一串玉项链:“我这串玉珠是祖上传下来的,开过光的。你今晚戴在身上,如果他是鬼的话,见到这玉珠就会魂飞魄散、消失无踪。”
第二天早上。“阿红,你可太神了,想不到他真的是......”阿蓝惊魂未定,把玉珠还给了她:“我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阿红把玉珠戴上,理了理发海,轻描淡写地说:“这太简单了,条件那么好的男人是不可能看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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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
秋夜有点冷,一个人也没有,不知什么地方有人放起了音乐。仔细一听,竟然是民国初年流行的小调,看样子还是老式留声机放出来的。
她停了一下脚步,摁了电梯的按键,门“刷”地开了。里面发出苍白的荧光,头上的风扇“呼呼”地转着。
她按亮了顶楼的按键,门关了,电梯就开始上升起来。然而没上升多久就停了下来,两扇门打开,外面却没有人。
继续上升。到了三楼又停了下来,还是没有人。
一直到八楼都是如此。她心里隐约感到不安,这是不是什么征兆呢?略微一犹豫,抬脚走出了电梯。
从楼梯往上走。音乐还在飘着,而且越来越清晰,显然是一首哀怨的情歌:“我恨你,你拿走了我的心,我的生活已经没有了意义,就象白天没有了太阳......”
楼梯间的灯光很暗,忽闪忽明,象是接触不良。她警惕地左顾右盼,但是周围什么人都没有.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人影,她的脚步停了下来,紧张地看着。原来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提着一个塑料袋出来倒垃圾。
女孩哼着歌,转身正要往回走。她迟疑了一下,慢慢地张开大嘴,里面露出了两排尖尖的利牙,她尖叫一声,向女孩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