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reikou315 回复日期:2010-6-9 19:43:00 792#
楼主 能不能每天最后说一句 今天就发这么多之类的话啊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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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发这么多之类
有的朋友问我现在为什么不搞恐怖了,尽是“拍案惊奇”。
我的回答是,如果尽写妖魔鬼怪的东西,那是一种非常无聊的过程。对于读者来说,读一个故事只要一分钟,也许他可以连续读五十个鬼故事还不过瘾,但是对于作者来说,连续写五十个鬼故事,那个比入党还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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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个亲身经历的:
《酒》
昨晚出差到外地,顺便探访了几个朋友,聊得尽兴,喝了不少酒,回到酒店时脑袋昏沉沉的。
半夜被尿憋醒,起来上卫生间,一抬头吓了一大跳:里面竟然站着一个人!只见他也奇怪地看着我,高高的身材、黑黑的眼睛、高高的鼻子,玉树临风,一脸的正义凛然。这人怎么有点熟悉呢?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块镜子。
早上好,今天股票又跌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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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间》
传说中京城的天上人间,我也只是07年跑业务时去过一次。那时要公关一个重要客户,专门飞到北京给他们巴巴地送钱,看也不看地就被推了出来。于是多方打听,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号称“没有办不成的事”的地方。
要说作者本人其实是个八棍子也打不出屁来的闷骚型宅男,虽然跟着老板走南闯北,吃香喝辣,但是总也体会不出这种生活的精彩来。天上人间,用我的观点来评价,那就是“贵,而且不好玩”。
那天气氛有些拘束,后来听说那地方的气氛一直都是那么样的,就象小资们进了星巴克,是一种标榜自我的需要。
每个人叫了一个小姐,我的那个叫小玉,坐在一边矜持得很,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后来酒上来了,大家话匣子慢慢打开了,小玉就邀我玩扑克牌。
通常在南方,喝酒一般玩的是色子,就是玩家各用五粒鹘子摇晃出点数,猜测所有玩家某个点数的鹘子总数量。这种玩法比较热闹,但是靠的是运气和经验,可以用诈获胜。而在北方和更高级的场所,则更流行用桥牌赌酒,这种规则复杂得多,取胜必须靠技术、记忆力和智慧。
小玉洗着牌对我说:输一次喝一杯,喝不了可以不喝,罚一百块钱代替。我点了点头,心想不过一玩,不在于胜负。
接下来就出现怪事了。牌技不能算太差的我,竟然一开始连输十局,连半点还手的余地也没有,眨眼间就被灌下了十杯马爹利。小玉笑眯眯地说:“我让你,一次喝半杯就可以了。”
我不服气地从皮包里拿出一扎钞票,扔在她的面前,大声说:“不用你让!”她笑了笑:“我不会保留实力的哦!”
结果那晚上我的钱输了个精光,居然一局不胜,对她简直五体投地,心服口服。
客户玩得心情舒畅了,业务也就基本敲定了,老板结了帐,大家准备各分东西。我看着小玉转身要离开的背影,心里一动,提出要送她回家。她微微一笑,点头答应了。
北京的晚上有点冷,小玉走在我的旁边,有点楚楚动人的感觉,让我有一种心疼的冲动。我就开口问起她的际遇来。
“你知道吗?你的每一张牌我都知道,你根本一点赢的可能都没有。”小玉淡淡地说,没有炫耀的意思。
“为什么?”我差异地问。
“因为我是学数学的。我在清华数学系念博士,专门研究概率和数学逻辑,我的老师是张横一,华罗庚最优秀的学生。别说一副仅有52张的扑克牌,就是一张残缺的军事密码图,我们也可以从9428个可能性中,找到正确的密码。”
“啊!”我目瞪口呆。
“我在天上人间那么些年,见过无数客人,也就输过一次。”小玉边走边说:“那人是一个老头,年纪六十岁上下,戴着个方框眼镜,听说我桥牌厉害,专门点了我。要知道,在天上人间,我算不得上漂亮的,比我条件好的小姐多的是。”
“那老头见了我就说,只要你能赢我一局,他就送我一辆保时捷,当时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小玉看着前方,说话的样子象在说一个与自己不相关的故事。
“结果,我算是开了眼界了。他仿佛对我的牌知道得一清二楚,而我猜他的牌总是错的,好象他能够控制手中的牌一样,而且,似乎他想要什么牌,就能抽到那张牌。那天晚上,我竟然一局都没赢。”
“真有那么神的人吗?”我不相信地问。
“当时我也觉得难以置信。最后他买单离开时,抛下了一句话。”小玉停下了。
“什么话?”我好奇地问。
“他说:别说一副桥牌,就是这个国家,我要它圆就圆,要它扁就扁,要它白他就白,要它黑它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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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
苍茫无人的高原。
曲折的盘山公路上出现了一辆白色的“路虎”,车身粘满斑驳的泥土,就连车窗的玻璃都蒙着厚厚的灰尘,一看就是经历了一路的颠簸风尘。
驾驶室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坐在驾驶座上,头发零乱,胡子不整,眼睛布满了血丝,嘴唇干裂。女的也好不了多少,而且身上、胳膊上混乱地包扎着几块白色的纱布,略带黑色的血迹渗透了出来,一些伤口边已经明显的红肿发炎了。
车缓缓的停下了。两人呆滞地看着前方,这里已经是路的最高点了。
“安全了吗?”女人无力地问。
“也许吧。”男人随意地回答,透支的体力使他眼前一片眩晕。
这样的问答,几天来已经重复得太多了。数天前,突然天地间一声爆裂的巨响,地面上出现了一道大裂缝,顷刻间大地坍塌,海水倒灌,传说中的末日降临到了他们所在的城市。幸运的是,当时他们一家正在郊区的高速公路上,一路狂奔,总算甩掉了身后扑来的海啸。
“饿了吗?”女人微弱的声音问。
“呜......”男人的回答听不清“是”还是“不”。
于是女人叹了声气,艰难地从脚下拿起一把银亮的刀,解开胸前的一块纱布。
“别!”男人猛地喊了起来:“再割会死的!”
她犹豫地停了下来,一片沉默。
“那,”她扭过身体,看着车子后座的位置:“少一只胳膊,应该没问题吧?”
车后面躺着一个胖乎乎的婴儿,正闭着眼睛甜甜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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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
回想起少年时代的一些事情,感觉总是那么温馨和略带伤感。除了这一件,一直压在我的心底,无以倾吐,象一条蛇,盘绕在最深的地洞里。
大三那年暑假的时候,我又回到大伯家小住。大伯家位于一个传统的机关家属大院里,虽然建筑是老旧的平房,但是院子里古树参天,微风习习,非常幽静和安逸。放下背包,我翻出大伯最珍爱的铁观音,泡了满满的一壶。这时,一个蹒跚学步的小男孩边“呀呀”呢喃自语,边屁颠屁颠地走了进来。
“大狗子,你又来看爷爷了。”大伯逗着他玩。
“大伯,这是谁家的孩子?”我边喝着茶边问。
“你刘嫂的呗,都快两岁了。”大伯不经心地回答,却象一声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他,真是刘嫂怀的孩子?”我难以置信地问,看着他在地上玩着一个皮球。
“哈,”大伯笑了笑,“那还有假,我看着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的。大狗子,叫你叔叔。”
我的思绪跑远了。
那还是高三的时候,父母见我的学习成绩不好,想办法让我到大伯家做了一名“高考移民”。紧张、枯燥的学习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每一个晚上,我都要复习到凌晨一点钟才放下书本,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又早早爬起来,象一台准时的闹钟。
那时,刘嫂刚刚嫁给隔壁的刘哥,她是东北人,长得高高的个子,丰满并且开朗,院子里经常充满了她的笑声。
有一个晚上,我正在复习数学,隔壁传来了浴室哗哗的水声,我突然心头一荡,刘嫂那曲线玲珑的身材浮现在我的眼。于是,少年的欲望在身体里升腾,我再也控制不住了。
刘嫂家浴室后面有一个小窗口。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悄悄地探出了半个脑袋,只见在朦胧的灯光和水气中,站着一个乳白色的人体。那是刘嫂,她正背着我在擦拭身体,皮肤是那么光洁细致,象一个大理石雕塑。我整个人都震撼了,几乎忘记了呼吸。
刘嫂擦好身体,身体缓缓地转了过来,这时我的心差点蹦出了胸口:只见刘嫂的下身长着一个XX,她竟然是一个男人!
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疲惫,我脚下不小心踩碎了一块砖头,发出了一丝响声。刘嫂抬起头,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过来,与我的视线对接在一起,那目光里,似嗔似怒,充满了各种意味......
刘嫂的孩子走了。我一整天魂不守舍,似在云里雾里。
晚上,夜幕降临,隔壁又传来了水流的哗哗声。一种强烈的冲动,使我忍不住又走向了那个窗口。
我轻轻垫起脚尖,探出脑袋从那个窗口望去。却见窗口那边,刘嫂的脸正向着我伸过来,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嘴上轻轻地说:“哦,你又来了?......”
作者:jerklxj 回复日期:2010-6-10 15:48:00 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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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没有过去只有未来 回复日期:2010-6-10 14:33:00 833#
楼上的,你的照片很影响我的创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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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怎么影响你了?说说你的生命体征有哪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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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老外没有感觉啊
今天就到这里了,SEE YOU LATTER
作者:单隐 回复日期:2010-6-10 19:15:00 846#
所以本来我准备一直把你顶到十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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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顶法不厚道
所以我就不有劳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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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障》
焚炉工老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刚想坐下来抽一根烟,一回头发现焚尸炉中的火苗已经满满的变小,马上就要灭了。
这是一个县级火葬场。老王在这儿工作了三十年,熟悉这台焚尸炉就象家里那辆“永久”自行车一样。这台机器已经残旧得不象样了,但是单位并没有更新的打算。焚尸炉烧的是煤,每次只能烧一具尸体,开机升温需要三十分钟,最高温度只能上到六百多,因此每次焚烧需要半个小时。如果死者家属知道这些情况一定会很难过的,他们都以为死者一把火就升天了,轻松得就象那首诗歌描绘的“骑鹤西去”,实际上却要经过如此残忍的过程。
老王骂了一声,熄灭了机器的火,打开了焚烧仓的铁门。里面立刻冒出一股黑烟,带着刺鼻的焦味和说不清的油脂味。他吐了一口唾沫,从地上提起一个铁桶将冷水泼了进去,“哗--”急剧降温的声音。
他把黑油兮兮的尸体抽屉拉了出来,却感到手上轻轻的,一点重量也没有,仔细一看,果然里面空空如也。
“尸体哪里去了?”他满腹疑惑,伸手探了探膛炉里的温度,已经不热了。他小心地探进去半个身子,向里面四处张望,只见黑洞洞的膛炉上方,居然有一个一尺见方的破洞。
“这是什么?”老王爬了进去,从洞口往里看去,一个浑身被烧得皮开肉裂的人影正艰难地往外挪动着。
“不好啦,死人逃跑了!”老王终于张开大口,惊恐地叫喊了起来。
同志们,非常感谢你们的大力支持。
但是从今天开始,世界杯到了,加上其它个人生活方面的一些原因,精力有限,故事更新的力度将会减低,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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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来一个足球的吧:
《足球》
我看球跟别人不一样,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对着电视机,绝对不容许任何打扰。啤酒、空调和驱蚊器是必须的,如果说别人是用心看球的话,我简直是用灵魂看球。
从86年开始,世界杯和欧洲杯的每一场比赛我都没有错过,为了看球赛,我可以放弃一切。足球,就是我的生命。
南非世界杯真的很精彩,吸引人,这是精神的洗礼,让我忘记了一切世间的喧嚣。什么房价、股票、物价上涨、工作,去他妈的吧,我就想好好的享受比赛,人生中这样的美妙时刻能有多少呢?
整整这一个月里,我足不出户,心无旁骛,早上起床不洗脸,胡子长了也不刮,饿了吃快餐面,困了就在电视机前一倒,甚至连话都没有说一句。这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我没有受到任何干扰。
终于,裁判员吹响了决赛结束的哨音,阿根廷获得了冠军。
我泪流满面,张开嘴大哭了起来,然后拨通了电话。
“喂,公安局吗?我杀人了。在蛇口西路五号。谁?我的太太和孩子。什么时候?六月十一号晚上的事,现在尸体已经腐烂了,我闻到屋子里都是臭味,好多苍蝇在到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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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湘潭医学院的谭教授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心脏外科专家,当年北京医科大学的教科书就是由他审稿完成的。对于他这样一个人物为什么会来到我们这样一所二本院校,对于我们来说一直是一个谜。他时常教导我们说:“作为一名医生,除了精湛的技术和医德,还必须充分了解人情世故和各种领域的文化,否则你就不能突破传统医学的局限。”
一直到我们即将毕业那个学期,他才在一次聚会后给我们讲了他的故事。
谭教授六十年代在北京医学院读博士,当时他的导师是学部委员王从,著名的心脏科专家。谭教授在学校时就已经显露出惊人的天赋,深得王从的厚爱。有一天深夜,王从找到了他,说有紧急任务,让他临时做他的助手。谭教授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两人坐上了一辆军队的吉普车,路上王从向他介绍,一名国家的高层领导心脏病突发,正在北京医院进行抢救。他们一路讨论着抢救方案,很快就到达了北京医院的禁区----十二楼。
北京医院十二楼是专门接待国家领导和军方将领的地方,由军队把守,不对公众开放。谭教授两人进了手术室,看到几名医生已经在那里做好准备,手术室的四个角落,还分别坐着一名戴着口罩的军警,仪态威严得象在法庭上一样。
王从稍作检查,发现病人已经深度昏迷,立即决定按既定方案施行心脏二次搭桥手术。谭教授站在一边,熟练地配合着他的命令,手术室里的气氛安静而紧张,就是钉子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到。
可是,由于病人病情严重,加上年纪过大,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希望在渐渐地减退。终于,心脏监护仪器上的图标跳动越来越慢,逐渐地趋向一条白色的直线。谭老师习惯地看了看兜里的怀表,宣布:“19时22分......”
话音未落,手术室里的两名军警马上跳了过来,把他的嘴紧紧地捂住,然后他和王从都被带到楼层尽头的一间小房间。在那里,他们被禁闭了七七四十九天。
王从十分沮丧,一直自责没有把注意事项交代清楚。谭教授坐在一边,低着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小谭,你注意到了没有,那间手术室没有挂钟,所有的仪器上都没有时间显示。”王从叹了口气,坐在了他的面前。
“好象是的。”谭教授边回忆边说:“那是为什么呢?”
“国家领导人的死亡时间,必须由军方来记录。”王从看着他,眼里充满了内疚:“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过问,这是我国的一项严格的内部规定。对外新闻宣布的死亡时间,都不是正确的,是修改过的。”
“啊?”谭教授惊讶地说。
“在我国东部某地,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寺庙,里面的方丈其实是国家的国师。”王从耐心地说:“国家领导人去世后,军方会把死亡时间秘密传送给他,他在七七四十九天之中,为死者诵经作法,助其升天成仙。假如这个情报被敌人得知,可能会被用来下咒,使其陷入万恶难脱之地,甚至祸其后代。”
谭教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所以我就差点泄露了高度机密?”
王从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说:“小谭,你知道为什么各国领导人为什么那么害怕死后被翻案吗?”
谭教授回答:“他们希望能够千古芳名,名流青古,而不是遗臭万年吧!”
王从摇了摇头:“也不全对。要知道死亡时间其实是一个密码符号,国师可以通过这个符号,将死者重新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谭教授沉默了很久,陷入冥思。后来,他试探地问道:“王老师,你说这些东西难道不是一种迷信吗?”
谭教授望着远方,回答:“谁知道呢?万一这些迷信是真的呢?”
因为这件事,王从后来没有再踏进北京医院十二楼一次。而谭教授毕业后,直接被分配到了我们学校,专门从事基层教学工作。
----------以上故事纯属娱乐虚构,不包含任何政治影射,请勿当真!
我喜欢那个美腿少女
希望有一天,有人不是用“马克”顶我,而是“1024”,那才是找到组织了。
作者:苍梧予桐 回复日期:2010-6-11 16:16:00 881#
幼儿园那个 是真没看懂 能不能稍稍解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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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孩不能理解人的下体有毛
此文是嘲笑某些幼儿教育的师资水平的,就是不能跟我们山木相比。
今天就到这儿了
去买啤酒先,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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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文中有一处笔误,更正修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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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湘潭医学院的谭教授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心脏外科专家,当年北京医科大学的教科书就是由他审稿完成的。对于他这样一个人物为什么会来到我们这样一所二本院校,对于我们来说一直是一个谜。他时常教导我们说:“作为一名医生,除了精湛的技术和医德,还必须充分了解人情世故和各种领域的文化,否则你就不能突破传统医学的局限。”
一直到我们即将毕业那个学期,他才在一次聚会后给我们讲了他的故事。
谭教授六十年代在北京医学院读博士,当时他的导师是学部委员王从,著名的心脏科专家。谭教授在学校时就已经显露出惊人的天赋,深得王从的厚爱。有一天深夜,王从找到了他,说有紧急任务,让他临时做他的助手。谭教授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两人坐上了一辆军队的吉普车,路上王从向他介绍,一名国家的高层领导心脏病突发,正在北京医院进行抢救。他们一路讨论着抢救方案,很快就到达了北京医院的禁区----十二楼。
北京医院十二楼是专门接待国家领导和军方将领的地方,由军队把守,不对公众开放。谭教授两人进了手术室,看到几名医生已经在那里做好准备,手术室的四个角落,还分别坐着一名戴着口罩的军警,仪态威严得象在法庭上一样。
王从稍作检查,发现病人已经深度昏迷,立即决定按既定方案施行心脏二次搭桥手术。谭教授站在一边,熟练地配合着他的命令,手术室里的气氛安静而紧张,就是钉子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到。
可是,由于病人病情严重,加上年纪过大,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希望在渐渐地减退。终于,心脏监护仪器上的图标跳动越来越慢,逐渐地趋向一条白色的直线。谭老师习惯地看了看兜里的怀表,宣布:“19时22分......”
话音未落,手术室里的两名军警马上跳了过来,把他的嘴紧紧地捂住,然后他和王从都被带到楼层尽头的一间小房间。在那里,他们被禁闭了七七四十九天。
王从十分沮丧,一直自责没有把注意事项交代清楚。谭教授坐在一边,低着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小谭,你注意到了没有,那间手术室没有挂钟,所有的仪器上都没有时间显示。”王从叹了口气,坐在了他的面前。
“好象是的。”谭教授边回忆边说:“那是为什么呢?”
“国家领导人的死亡时间,必须由军方来记录。”王从看着他,眼里充满了内疚:“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过问,这是我国的一项严格的内部规定。对外新闻宣布的死亡时间,都不是正确的,是修改过的。”
“啊?”谭教授惊讶地说。
“在我国东部某地,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寺庙,里面的方丈其实是国家的国师。”王从耐心地说:“国家领导人去世后,军方会把死亡时间秘密传送给他,他在七七四十九天之中,为死者诵经作法,助其升天成仙。假如这个情报被敌人得知,可能会被用来下咒,使其陷入万恶难脱之地,甚至祸其后代。”
谭教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所以我就差点泄露了高度机密?”
王从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说:“小谭,你知道为什么各国领导人为什么那么害怕死后被翻案吗?”
谭教授回答:“他们希望能够千古芳名,名流青古,而不是遗臭万年吧!”
王从摇了摇头:“也不全对。要知道死亡时间其实是一个密码符号,国师可以通过这个符号,将死者重新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谭教授沉默了很久,陷入冥思。后来,他试探地问道:“王老师,你说这些东西难道不是一种迷信吗?”
王从望着远方,回答:“谁知道呢?万一这些迷信是真的呢?”
因为这件事,王从后来没有机会再踏进北京医院十二楼一次。他于文革后一年去世,据说,在抢救他的手术前,他要求所有参与的医生和护士不能戴手表。而谭教授毕业后,直接被分配到了我们学校,专门从事基层教学工作。
----------以上故事纯属娱乐虚构,不包含任何政治影射,请勿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