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邪】乘客·解语花 花邪/偶尔黑邪 慎

1L度娘+说明

本文是之前写的一篇all邪文里花邪的部分,想着壮大咱花邪吧于是就发了过来,由于在这个故事之前是黑邪部分,所以其中会有部分黑邪穿插,但主体肯定还是花邪,文风略……额……反正有人说略特别,所以还望各位看官包涵。

以及对黑邪部分有兴趣的童鞋可以移步黑邪吧,地址是http://tieba.baidu.com/p/2415568343
还望各位喜欢。

楼下放文。
两个人慢慢熟悉起来后解雨臣告诉吴邪他在附近的酒吧里唱歌,所以每天都会回来得很晚,但最近因为有其他的事要做所以就辞掉了工作,吴邪问其他的事是什么解雨臣就说没什么,自己的小事不过很有趣,你要是有兴趣下次我可以带你去看看,这个下次一下就下到了来年的春末夏初。北京的气温降得很快,吴邪觉得自己来到这里没多久树叶就开始哗啦啦地掉,再没多久就开始下雪,南方长大的吴邪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雪,下雪那天吴邪激动的就像个小孩一样乐的解雨臣哈哈大笑,他拉着吴邪去了操场后的树林,靴子踩在雪地上吱吱嘎嘎的就像是老旧的木门,吴邪看着满世界的银装素裹觉得不虚此行,真是不虚此行。

寒假里吴邪回到了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像爸妈展示自己在北京遇到的第一场雪,相机小小的屏幕上是白的不像样子的雪地,吴邪站在其中笑的见牙不见眼,吴妈妈心细,她问吴邪是谁帮他拍的照片,吴邪说说室友,叫解雨臣,是个很好的人,吴妈妈就说那下次带他来长沙玩啊,吴邪点头说好。

假期在吃喝玩乐插科打诨中过得很快,临走的前一天吴邪去了趟黑瞎子的家,打扫了下屋子,清理掉邮箱里的垃圾邮件,又拿着账单去缴了水费电费,他带走了几本书,顺道去了张起灵的家里。张起灵还是和往常一样不多话,他问吴邪在大学里怎么样,吴邪就跟他讲课业很多室友很好环境不错等等等等,张起灵不时地点点头跟他交流几句,比如他也觉得小平房里的豆浆油条很地道,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又黑了吴邪便起身告辞,临到门口时张起灵叫住了他,说黑瞎子现在在西班牙的一家cafe当驻唱歌手,过的很好,吴邪紧了紧手中的书说我也过得很好,张起灵就点点头说嗯。

回到学校后天气依旧寒冷,但抽出的嫩叶还是明示着春天的到来。吴邪给解雨臣带了许多家乡的特产,看着解雨臣一边吃一边辣的哈气吴邪有种莫名的成就感,解雨臣家在北京本地,所以他经常会带些吃的给吴邪改善伙食,这其中也包括一切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麻豆腐和芥末墩儿,看着吴邪瞬息万变的表情解雨臣总会笑着地问他好不好吃,尤其是再给芥末墩儿辣得直流泪时他的脸上都恨不得乐出花来,上帝作证当时的吴邪是费了多大劲儿才忍住自己的杀意,所以当吴邪看到解雨臣也给辣的四处找水时尽管知道这不对但是一股报复的快感依旧油然而生。

春末夏初的时候解雨臣带着吴邪去看了他的乐队排练,解雨臣是主唱加贝斯,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上有一种让人痴迷的气质,站在灯光下的解雨臣就像是颗钻石般熠熠生辉,吴邪窝在台下看着解雨臣背贝斯,接线,试音,调麦,一切准备ok然后跟身后的鼓手点头示意,鼓点一起就是另一个世界。他们在为一场小型的地下演唱做准备,一排练就是一个下午,日落西山排练结束的时候解雨臣会直接跳下舞台小跑到吴邪跟前,接过吴邪递上的水和纸巾道快饿死了吴邪我们去吃盖浇吧,吴邪都会挠挠头发说好,西门口那家的盖浇做的很好而且便宜,吴邪和解雨臣在排练之后都会在那里解决晚餐,再点个毛血旺金针菇刚刚好。

离表演还有一周多的时候解雨臣去了趟敦煌,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的黄沙气息,他甩给吴邪一个精致的小布袋说是礼物,吴邪打开一看除了沙子什么都没有,解雨臣说这是在鸣沙山时自己装的,他说吴邪你真该去看看什么叫沙漠,那里的沙子细的就像是水一样,它们很容易就能从你的手里溜走,那里除了燥热的空气什么都没有,就算你的眼忘了沙漠长什么样但你的肺也绝对忘不掉那种感觉,啊对了吴邪,还有这个,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个大物件递给吴邪,吴邪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解雨臣说,这是山羊的头骨,为了找这东西我差点给晒成肉干。吴邪仔细端详着这来之不易的艺术品,他试图从这粗糙到极致的骨头上感受自己从未到达过的沙漠,但他依旧无法想象,他对沙漠的认知仅限于探索发现上占满整个屏幕的黄色海洋。

送给你,解雨臣说,吴邪惊喜又惶恐地回过头说这不好吧,你费了好大劲才找着,解雨臣耸了耸肩轻松道或许我只是享受这个过程,结果对我来说不是那么重要,吴邪便诚惶诚恐地收下了这份来自沙漠的礼物。折腾了半天吴邪才想起来问解雨臣怎么突然去了敦煌,解雨臣说路过一家快餐店时里面正在播丝绸之路,于是他回来就订了机票,吴邪张大了嘴说这就是理由?解雨臣说嗯这就是理由。吴邪看着他淡然的神色,觉得或许这世上没人能比解雨臣更加的散漫与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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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里做个解释说明 上一段恋情中黑瞎子走的时候他们正在看大话西游 所以吴邪就对一生所爱这首歌敏感了一点→_→

说起来在看大话西游的时候分手还真是…奇怪了点-_-||
长沙夏季的夜晚充满了风情万种的诱惑,吴邪在白天带着解雨臣溜达各个景区,自己拍了许多照片也帮别人拍了不少,每次回来后两个人都是一身的热汗,等到各个地方逛得差不多了两个人还抽空去了趟吴邪的学校,到了门口才想起来学生们都已经放暑假了,于是又灰溜溜地往回走,赶着傍晚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后吴邪捧着西瓜问解雨臣还想去哪,解雨臣想了想说吴邪这是你的地盘,所以我想看看长沙的夜生活跟北京的有什么不同,吴邪啧了一声说这前后有什么联系么还所以所以的,想到外面骚就直说,老子陪你就是了,解雨臣抢过吴邪的勺子弯了一大块西瓜,边吃边说我这不是怕一个人出去给人截了么,吴邪斜眼看着他鄙夷道谁截谁还不知道呢。

于是在深夜的湘江岸边上又多出了两个年轻的身影。尽管已经是深夜一点,但各色的宵夜店依旧开得热热闹闹,吹着风光带上湿热的风解雨臣突然有些想唱歌,然后他就唱了起来,嗓音温和音色柔软,他唱着温柔懒懒的海风吹到高高的山峰,温的风山的峰吹到我伤风,为什么你不在,为什么你不回来,吴邪有些好笑地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唱的这什么歌啊,解雨臣说夏天的风啊,温岚的,你没听过?吴邪摇摇头说换个换个,来个我听过的,解雨臣说那就最炫民族风?这个适合你,吴邪翻了个白眼说我在你心里就这形象?解雨臣说那就只有伤不起了,吴邪无语地盯着解雨臣说我还是自己来吧,说着就扯开嗓子唱起了回到拉萨,回到拉萨回到了布达拉,回到拉萨回到了布达拉宫,唱了两句就直接跳到了雪山尽头美丽的喇嘛庙,没玩没了的姑娘她没玩没了地笑,解雨臣笑他就这点出息,吴邪说反正你又不唱,管得着么。

解雨臣没再说话,他等着吴邪吼完了来吧来吧我们一起回拉萨,回到我们阔别已经很久的家,才开口道,吴邪,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拉萨吧,吴邪想都没想就说好啊,到时候看看有没有没玩没了的姑娘,要是没有的话老子就去揍他丫的郑钧,解雨臣靠着护栏哈哈哈哈地大笑,吴邪也跟着他一起笑,笑着笑着解雨臣就停了下来,他着看着远处的灯塔说吴邪那是你的圣经么。

吴邪愣住了,什么东西?他问,解雨臣转过头看着吴邪说就你的那个笔记本啊,床头的那本。吴邪就不说话了,他不明白话题怎么就突然跳到这里了,或许解雨臣觉得在这个发酵的凌晨吹着湿热的风就该讨论些比较深刻的话题比如爱情,但吴邪并不觉得,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突然地去调动起自己怀念某个过去的情绪,他很久没有谈论起黑瞎子并不代表他现在就想要谈论,吴邪想把这些东西都藏在心底,这些过去这些回忆都是只属于他自己的私人物品,他希望这些东西都乖乖地呆在角落里安然无恙,不准任何人触碰甚至是自己。

但是解雨臣没有理会吴邪的失语而是继续说道,你抱着它就跟个基督教徒一样虔诚,我知道你偷偷翻过我的课本,那个本子里记的是乐谱么?吴邪盯了解雨臣许久才点点头,他说是他留下的乐谱,不是什么圣经,解雨臣就说效果都差不多,能让你感到安心不是么,吴邪没有再说话,夜灯给他的眼眶投下狭长的影,解雨臣就走了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我们回去吧,今天有些累了,说完就向大路上走去,吴邪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五味杂陈,他也说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情绪,不知是不是错觉但解雨臣的背影看上去的确有些落寞,他的脊背好像没有平时那么的意气风发,吴邪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追了上去。

那个晚上他们没有再谈论关于黑瞎子和那本笔记的任何话题,回到家后解雨臣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甩着毛巾进了浴室,吴邪一个人坐在窗台上看着远处的灯火通明,他回想起过去挨过的无数个艰辛的日夜,那些跌跌撞撞的时光让他觉得他怎么也追不上黑瞎子,他不自觉地拿自己和黑瞎子比较从而得出自己是否成为了比他更好的人,比较的结果往往令人失落。但在翻看黑瞎子的乐谱尝试着哼出他的旋律时吴邪又觉得自己离他近了一点又近了一点,他被这种忽近忽远的不安定感折磨得痛苦,但又停不下来。

解雨臣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这种焦虑,他的世界让吴邪重新燃起了热情,跟他说话时吴邪觉得快乐,快乐到可以暂时地忘记黑瞎子的离开,解雨臣就像是镇定剂一样让吴邪觉得安宁,但当他偶尔不去扮演这个角色时吴邪就会觉得恐慌,镇定剂只是个表面幌子,一旦使用过量就跟毒品无异,吴邪都明白,但他别无他选。

就在吴邪胡思乱想的时候解雨臣已经洗好澡走了出来,他冲吴邪喊了一声示意他可以去洗了,吴邪没有动,解雨臣就走了上来拍他的肩,吴邪如梦初醒般回过了头说你洗完了啊,解雨臣说嗯,吴邪就蹬着拖鞋走向浴室,解雨臣看着吴邪的身影微微叹了口气,接着就学着吴邪的样子坐在了他离开前的地方,十分钟前印在吴邪眼里的夜景同样印进了解雨臣的眼,一样的流光溢彩不一样的灯火阑珊。

吴邪洗了很长时间才出来,他回来时解雨臣已经合眼躺在了凉席上,吴邪啪地一声就关了灯走了过去,他躺在解雨臣的身边戳了戳他说小花你会看不起我么,解雨臣转过身对着吴邪,他伸过手摸了摸吴邪的头发说你的头发还湿着不怕感冒么,吴邪说小花你别这样,解雨臣就不说话了,半晌他叹了口气说吴邪我跟那个人很像么,你说实话,吴邪看着解雨臣说我刚开始觉得你们很像但后来就不觉得了,他是他你是你,你们都是独一无二的,解雨臣就说吴邪你喜欢他么,吴邪说以前喜欢,解雨臣就问那你喜欢我么。

吴邪没有说话,他往解雨臣那边靠了靠,直到自己一伸手就可以抱住他时才说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我现在离不开你,解雨臣叹了口气,他搂过吴邪的肩用自己的脑袋靠着他的脑袋,闻着跟自己一样的洗发水味说我也是。

回到北京后解雨臣送了吴邪一本简易的乐谱指南,他说吴邪,有不懂的地方就来问我,我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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