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没有我们看见的那么简单——搜救队的奇闻怪事

  哇哈哈,来了一群四川佬,以为我们这是淘金圣地,木话说,全部放倒,让丫再得瑟,腰里揣着个死耗子,还真当自己是打猎的啊!!哇哈哈!!
   青瓷,前两天是我任性了啊!作为一个楼主,既然敢写文让大家盖楼,这点承受能力应该是有的!!哇哈哈!!男人的胸襟还木有女人宽广!!!!!悲催啊,迁客骚人要都我这样我就都可以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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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退了几步,躲在台子上的宝石男身后,一边把还在向我发动零散攻击的小股尸纹蛾赶开,一边盯着火光,这可是我们救命的东西,得仔细看护好。
  还好尸纹蛾没有食金蚁那种可以抱成一团的本事,它们要是突然从空军变成陆军,改成陆地集团式冲锋,那我就真要疯了。
  不过这尸纹蛾也太多了吧,衣服上的火焰渐渐在变小,我一看不好,连忙又冲到一盏宫灯边,抱着灯柱,把一个灯盏里的油脂连同那根不知名的灯芯一起掏了出来,揉了两下,扔进火焰中。那团油脂一挨火焰就着了起来,发出略带蓝色的火光。
  那个被我抱着的灯柱似乎有些活动的迹象,好像可以扭动,但是我这会儿哪有功夫管那些事情。我一看有效果,连忙又抓着另一个灯盏,把里面的油脂剜出来。晕死,这灯盏里满是死去的尸纹蛾,油脂有些烫手,看来这个灯盏刚才就是属于被成功扑灭的灯盏里的一个。
  手里握着一大捧尸纹蛾尸体的感觉真的很不好,那种昆虫类动物的硬壳总让人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而且还伴随着恶心。但此时我哪还顾得上这些,我连着剜了几盏灯的油脂,大概的将里面那些尸纹蛾的尸体挑了出来,然后就握成一大团,扔进了火里。
  我的那件衣服早就烧得没影子了,现在燃烧的都是那些油脂。那一大团油脂在火中就如同烧红的煤炭,霎时原本有些低矮的火焰就又高涨了几分。
  我心中盘算了一下,台上台下各有四个宫灯柱子,每个宫灯上都有近十几个灯盏,加起来就是百十个,要是把里面的油都弄出来,应该是够用了。
  看着又再次升腾起来的火焰,我这才放下心来,远处的曹爷,站在桥头,犹如长坂桥前得张翼德,一个人护住周围一片昏迷不醒的人。龙大少的那件丢弃的外套犹如直升飞机般的在头顶旋转,看他的样子,估计是那边的尸纹蛾也少了许多,这小子应该可以轻松应付了。
  还得继续给火堆添点料啊,光弄点油脂什么的我始终不放心。老林的那个破包就扔在离火堆不远的地方,我低着头跑过去,捡起那个破包,里面除了三块黑巧克力以外,什么都没有了。我把巧克力拿了出来,将包也扔进了火焰里,这下老林和我们一样,也变成无产者了。
  我又掏空了几个灯盏,把里面的油脂和灯芯全扔进火里,你别说那在油脂里泡了最少两千年的灯芯,简直就是易燃易爆品,放在火里真是应了那句干柴烈火的成语。
  那边火光越大,吸引的尸纹蛾也就越多,烧死的尸纹蛾也就更多,我这边的压力也就小了。我蹲在宝石男身后,身边几乎没有尸纹蛾了。
  望着那些赶着去投胎的尸纹蛾,我又看了看我周围,空气中那种尸纹蛾翅膀上掉落的粉末已经没有了。我松开捂着口鼻的手,用沾满油脂的手扯下一块巧克力的包装,将那种以苦涩著称的黑巧克力塞进了嘴里。其实这巧克力在刚进入中国时候不叫巧克力,它有一个很中文化的名字叫“大得力”,外国人说吃了他能力大无穷,为此还专门找了个西方拳击手做代言,设下擂台比武,有点卖大力丸的感觉。
  后来那个西洋拳手估计脑子抽风放了点类似“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的疯话,惹怒了大侠霍元甲。霍大侠是谁,那是专门为削洋鬼子而存在的隐藏级限量版的角色,只身赴约,上场两下就把西洋拳手扔下了擂台。洋人大惊问霍大侠,你是怎么把一拳能把汽车砸得翻个个的西洋拳手干掉的,霍大侠只说了四个字:以巧克力。
  第二天,所有的“大得力”就都改名字了,叫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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