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选错,人生也不会毁了...台湾作家小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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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那么放心让小孩做选择?
因为我们已经看清楚,人生的路每一段都有意义,失败也好,走错路也好,
最后都让你变成今天的自己。
今天推荐台湾作家小野以前的文章《我为什么放心让孩子做选择》
相信很多人都看过 , 但现在的社会这么多的巨婴 , 
再回味一下这篇文章真的共呜又再次心里但是心境却完全不同!!


我弟弟小时候和爸爸出门,回程很热,路上有人卖冰,爸爸问他要不要吃,
他摇摇头说:“我不热,我不要吃冰。”
回家后我爸爸写了一篇日记,说孩子很懂事,知道家里穷,即使想吃仍回答不要。
我弟弟做的选择,满足爸爸而非自己的欲望。
弟弟是我这一辈小孩的缩影。连饭都吃不饱的年代,
生存是唯一目的,怎么可能让你做选择?
就算让你选择,你也知道哪个选项是大人想要的。
你以为孩子在做选择,但是他的选择有两种:
一种是真的知道自己要什么;
另一种是,他的选择是为了满足大人,而非自己,像我弟弟和我女儿就是这样。


敢要的哥哥,做最大的梦
儿子女儿和我生存的年代不同,他们从小就有很多选择机会,
但两个孩子从小在“做选择”这件事上,反应截然不同。
哥哥很自我,每次都选最好的、最大的、最贵的,总是反反覆覆、犹豫不决。
妹妹则很坚定、没有一丝犹豫,总选择最简单合宜的。
他们小时候我有种误解,以为哥哥不懂自己要什么,而妹妹很会做选择。
一直到妹妹二十几岁,跟我抱怨一件往事,我才知道误会大了。
        
有次,全家去香港玩,念小学的哥哥和幼儿园的妹妹,回程可以去玩具反斗城各挑一个玩具。
妹妹一开始就挑了个哪里都买得到、不到一百元的小黑板。
哥哥从进门那刻起,一直挑一直换,最后挑到一个八百元的蝙蝠侠。
结帐途中,看见一个限量版、要价四千元的蝙蝠侠,又换:“我要这一个!”
他妈妈终于发火了,认为他没主见,只会选最贵的,不准他买。
是我出面缓颊,替儿子说好话,兄妹才皆大欢喜带着自己选中的玩具回家。
事隔二十多年,妹妹对这件事竟然还耿耿于怀。
她说,选完就后悔了,可是我们赞美她的坚定,拿她的表现骂哥哥,所以她不敢换。
但她很羡慕哥哥,每次都这么坚持的要,不惜大哭大闹,最后都得到想要的。
就如女儿说的,我儿子是要选就选最好的,努力争取。
从小,他喜欢的女生都是全校最漂亮的。
高中时我还帮他追过女生,虽然没追成,他也不以为意,至少试过了。
大学毕业,他想出国念电影,没拍过电影也非相关科系毕业的他,
竟然填了美国电影研究所最好的前十所学校。
我在电影圈的朋友笑他;我也劝他选择符合他程度的学校。
他说:“爸爸,出国念书要花那么多钱,如果不能念最好的,我在国内拿文凭就好。”
后来,他被哥伦比亚大学录取,毕业作品回国也拿到了金穗奖。
他就是这样,一路都要最好的,努力去要。
别的父母可能会骂他一顿,说他好高骛远、不实际。
可是你为什么要阻断他对未来的想象?
何不让他去,失败了再想办法,只要他愿意承担后果,为选择负责就好。



不敢要的女儿说:“我要休学”!
从小温暖体贴、做选择果断,人生看似一帆风顺的妹妹,
高中时面临了很大的生涯困惑。
高一上学期结束,她跟我们说:“我要休学!”
从小在我们家教育下,她知道,生命有许多可能;
但她念的明星国中弥漫着“只有前三志愿才是学校”的价值。
她那年没考上前三志愿,这个挫败让她对自己没自信、对学习产生怀疑。 
        
我女儿提出想休学,我要她给我半天想想。
我和太太去散步,半天后我们同意了,但是有两个条件:
第一,自己规划休学后的学习与生活;第二,把高一念完再休学。 
        
整个高一下学期,她都在为未来的休学生活做准备。
规划休学后,每天早上七点半听《空中英语教室》,
然后开始一天的学习、创作、看书加强国文能力、找课程补强对天文学的兴趣等。
家中还留有一本写满同学祝福的纪念册,
她向全世界宣告要休学,断了自己的后路,决心下得很大。 
        
办休学手续的前一天,她写了一封信给我,
说她这五个月够了,她其实是在闹情绪,因为高中考坏了,所以过不了关;
现在想通了,决定高中读完,大学要念设计。
想通了,知道念高中是为了什么,就比较快乐、比较甘愿,她选择念完高中后考大学。        


我为什么那么放心让小孩做选择?
我非常平凡,如果我的孩子很乖、很优秀、一帆风顺,我会像一般父母一样,非常高兴。
但多数的情况是,你的孩子可能很普通、学业不突出,也没有特别优秀。
我只是很了解,生命本来就是这样曲曲折折。 
        
我念过生物系、当过老师、放弃在美公费攻读博士的机会返国写作
、写过小说与散文、做过电影与电视,每次生命的转换,没有因此就不害怕。
我只知道当老师无法满足我、
我只知道我不喜欢美国的科学家生活,
但我喜欢什么?
我并不具体,当我隐约知道这似乎是我要的,我就去追求。 
       
在这样心情下长大的人,当了爸爸,会很小心翼翼的,
不轻易扑灭孩子的想法,不轻易告诉孩子应该做些什么。 
        
我并不是多么英明的爸爸,知道孩子未来的道路。
我只是真心相信,大人一辈子做这么多错误的选择,真的没有比较高明,
不会知道哪一个选择是真正“正确的”选择。
而且,选择也无所谓对错。
你是谁?你要什么样的人生?都会决定你做的选择。 
        
就算选错了,人生也不会因此就毁了。
儿子也曾经问我:“如果我到后来去婚纱店当摄影,你会不会很失望?”
我说不会,然后说:“如果你告诉我,我终于明白我走错路了,或是电影根本没有路了,
你当婚纱摄影把自己养活,有什么不好?”
他说:“这样根本不需要去美国念书那么久。”
我告诉他,那是你人生中很珍贵、奢侈的一段生活,
爸爸可以帮你做到,我也很高兴。
我大学念生物系四年、医学院工作两年,公费到美国念书又放弃,不是浪费了十年吗?
我后来做的电影、电视看似和这些经历无关,可是我的确因此和别人不一样。 
       
我为什么那么放心让小孩做选择?
因为我已经看清楚,人生的路每一段都有意义,失败也好,走错路也好,最后都让你变成今天的自己。
孩子小的时候我很少会跟他们说:“我教你。”
只是在他做选择的时候,陪着他去看,你是怎样的人?有哪些优点?适合什么?
从他的个性中找出他适合的方向,他会比较有自信,
有自信的人比较不容易做出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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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Yei Hsiao):台湾小说家、电影编剧。原籍福建武平,生于台湾。
毕业于台湾师大生物系。小野著作丰富也屡次获奖得到肯定,
以散文为最多,而涵盖小说、童话、 电影剧本,作品至今合计逾一百部。
《蛹之生》被选为“民国”60年代十本书之一。
高人一等与矮人一截
对小野来说,父爱,像是一座城堡,可以是固若金汤的保护屏障,也可以变成让人窒息的深牢大狱。
小野的父亲曾慨叹,自己是一个“被时代洪流埋没的天才”。
小野的父亲只有初中学历,他用来申请公家机关工作的大学文凭,其实是捡到的。
他一直小心翼翼掩饰自己学历的真相,就连子女们也是多年之后才发现这个事实。
虽然学历不高,但小野的父亲冰雪聪明,凭着自学,在文学、绘画、书法、雕刻等方面都颇有造诣。
但这一身才华,并不能让他免于失意或贫穷,心态总在自卑与自负之间来回冲撞着。
印象中,父亲总是穿着一袭严肃的深蓝色中山装,
在家人面前愤世嫉俗的大发不平之议,控诉社会黑暗、组织不公,他人升官发财都是因为逢迎拍马……
他告诉五个孩子,做人要淡泊名利、穷当益坚。
因为怀才不遇,父亲把所有的期待都托付在儿女身上。
他曾在小野的日记本首页写下这样的序言:
“当这个国家社会不需要我时,我就专心做两件事。第一是充实自己,当个姜太公;第二是教育子女。”
虽自许要做“姜太公”,但却无法做到愿者上钩、随遇而安。
他一直灌输孩子们“竞争”的意识,他常说,
“人生就是一场拳击,不是你赢就是我赢,不是打败人,就是被人打败。”
他要求孩子写日记,并详加批阅,而且还鼓励孩子列出假想敌。
比如说,如果考试考第二名,那个第一名的就是“敌人”,
“我们姐弟们的日记本总是充满了‘打败敌人’的味道。”
小野身为长子,父亲对他期盼更深,也就更加严格。
小野十一岁时,父亲开始指导他读世界名著,
虽然家里穷,但父亲仍舍得花钱买二手名著给儿子看,
并要求他详细写下读书进度,详细到第几页的第几行,甚至还统计阅读字数。
如同批阅日记般,父亲也会在他的读书心得旁写下眉批。
父亲深信“业精于勤而荒于嬉”,在他眼中,一切吃喝玩乐都是坏事。
小野曾在日记上写去看电影的事情,父亲看了,洋洋洒洒写了一篇回应痛骂小野,
并留下严厉结语,“正经事你毫不在意,老是想吃、想玩,无耻之至。”
有一次小野考了全年级第一名,他在日记上写道,
“我终于荣获了全学年第一名”,父亲虽然嘉勉了几句,
但仍在日记上眉批曰,“‘光荣’不能由自己说,‘终于’更是夹带一丝狂傲之气……”
大笔一挥在“终于荣获”四字旁打叉,改成“侥幸名列”。
小野当年在拍电影时,剧组需要一些民国五十年的老东西,小野便把小时候的旧日记拿来。
导演吴念真翻看着这些满是密密麻麻眉批的日记,
半晌,悲悯的对小野说,“你好可怜,我终于懂你为什么会这么压抑。”
小野的父亲简直把小野当成人生未竟志业的投射对象,当成另一个自己:
小野的成功与失败,就是自己的成功与失败。
一向功课很好的小野,高中联考却考砸了,只考上成功高中夜间部(第六志愿),
父亲闻讯后崩溃痛哭,伤心欲绝跪倒在儿子面前,失神喃喃念着,
“你完了、你完了……”
小野说,父亲从不是那种会动粗的爸爸,
“但他会用铺天盖地的哀伤与眼泪,让你觉得你对不起他,这种感觉,比被打还难受。”
  逃离父王的疆界
小野大学联考考上师大生物系,总算帮自己“平反”了。
当老师,是非常符合父亲期待的一条路。
大学期间,小野开始对外发表文学作品。
小野本来就有文学天赋,加上从小写日记、读书报告的扎实训练,初试啼声便让人惊艳,
接连得了好几个重要的文学奖,蜚声文坛。
处女作《蛹之生》出版后,一时洛阳纸贵,年仅二十二岁就摇身变成知名作家。
当作家虽然不在父亲的计划内,但这个成功仍让父亲深感欣慰,他帮儿子的书封题字,把作品珍而重之的端放在书架上欣赏。
虽然又重新成为父亲的骄傲,但小野却愈来愈迷惘,父亲建构的这幢黑色城堡让他喘不过气。
在三十岁之际,小野决定要叛逃。
在医学院当了几年助教以后,小野申请出国念博士,
但还没念完他就放弃学业,回台湾拍电影。
事前完全没有跟父亲报告,父亲知道以后非常生气,
“但我心意已决,我要走出我‘父王’的疆界。”
回台以后,小野跟吴念真合作推动台湾新浪潮电影运动,
完成一百多部电影,剧本获得亚太影展、金马奖多次肯定,在电影圈轰轰烈烈的做了八年。
结束中影的工作时,儿女都还在念小学,他回到家里,成为一个全职爸爸,
走一条完完全全不在父亲规划中的道路。
小野说,自己并不是一开始就是所谓的“好爸爸”,他也会打骂孩子。
在中影时,工作压力很大,偏偏儿子李中小时候又是那种有点叛逆的小孩,
小野形容他“个性讨打”,大人愈禁止的事,他愈是想做,常惹得小野大为光火。
太太曾经连续七天在日记中写他“今天又骂儿子了”。
小野记得,有一次又被李中激怒,他没有出手打孩子,只是充满无力感的看着他。
李中小小年纪,却甚是敏感,幽幽的说,“爸爸,你的眼神好‘荒凉’……你打我好了,不要这样看着我。”
“荒凉?”小野心中一凛,突然意识到,“我看着他的眼神,就是我爸看着我的眼神啊。”
小野回归家庭这十年,刚好伴着儿女走过童年、青少,长大成人。
他陪孩子画童话、共同创作、走过青春的迷惘,他把这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写成文字,
于是有了《企鹅爸爸》、《大小鸡婆》、《豌豆家族》……等逗趣的亲子书。
无心插柳柳成荫,他又多了个新的头衔“畅销亲子作家”,
但他的初衷只是“想让自己成为一个跟我父亲不大一样的爸爸”。
小野的父亲道貌岸然,他则诙谐搞笑;
父亲对子女寄予厚望、爱深责切,他则尽可能拿掉孩子身上的压力;
父亲反对玩乐,他则带头陪孩子玩。
帮女儿请假带她去渡口看冬候鸟、帮情窦初开的儿子沙盘推演追女友……
他拥抱、他聆听、他共感、他同理、他沟通、他力挺……
他是他们兄妹永远的“皮克”与“笨鹅”(孩子对小野的昵称)。
友人觉得小野这样太累了,“你不需要做爸爸做得这么‘用力’吧?”
小野说,“我不只是为了他们,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人生不是窄窄的独木桥
从某个角度来看,小野其实也把儿女当成自己的投射。
不同的是,他父亲希望在他身上弥补自己失意的人生,
但小野则希望在儿女身上弥补自己被剥夺的自由与快乐。

本文转自微信公众号“世青国际教育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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