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曾经和孔庆东称为“北大双杰”的北大才子余杰,在推特上发布了自己加入了美国国籍的推文。
其实,改变国籍本是个人选择,旁人无权置喙。但余杰在推文中所写的一句话,却暴露了他的数典忘祖:
“终于实现了此生不做中国人的美梦。”
从众人仰慕的一代才子,变成如今的海外走狗,其社会形象转变不可谓不大。但若详细了解余杰的个人经历,便知道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
一切皆是有迹可循,才子光环背后深陷抄袭丑闻
余杰1973年10月出生于四川蒲江,1992年的时候考上了北大的中文系。自此,便开启了他以笔为武器的人生。
他在大学期间写了逾百万的作品,之后更是出版了许多抽屉文学:《铁屋中的呐喊》、《火与冰》、《香草山》等。
他的文字语言犀利,代入感强,综合了当时70年代生人无畏、尖锐却又幼稚天真的特性,引起了一代年轻人的共鸣,非常受当时的学生群体的推崇。
更有人称,余杰的文字让人看到了批评文学的重回巅峰,余杰一时之间便也成为了批评文学的代表人物之一。
将他的名声推向巅峰的,是他在2000年写的一篇抨击余秋雨的文章:《余秋雨,你为何不忏悔》。
文章风格一如他之前的犀利文风,极尽其能地将余秋雨塑造成为一个“余孽”形象。据悉,余秋雨闻言后,找来余杰促膝长谈,希望双方能达至和解。
接下来,余杰所做的事情就显现出他的色厉内荏。他在和余秋雨聊谈过后,再次发表出一篇文章为:《我们有罪,我们忏悔》。
显然,余杰在第二篇文章中,表现了其软化的态度,看出来他在和余秋雨长谈的过程中,已经被余秋雨说动。
但是他为什么还要继续批评呢?
这种矛盾的背后,有知情人士表示,坊间议论余杰一面痛骂余秋雨,一面又很快和余秋雨和解,这种行为过于随意。
而原本想就此了结的余杰听到这种议论后,为了面子,自然是要“不蒸馒头争口气”,将批评进行到底。
第二篇文章的目的就变成了为了批评而批评,失去了批判的真实意义。
这和他后期不顾道德准则、逻辑思维,只为了强撑颜面和个人利益,而对祖国进行无脑攻击的行为,简直如出一辙。
有人说,他的文学创作其实并无底蕴可言,纯粹只是情绪创作。而自余秋雨事件后,像是泄了他以笔为武器的底气,他的文学才华也渐渐稀缺。
2001年,余杰的《我看<水浒>》一文被指责抄袭著名学者朱大可的《流氓的精神分析》。之后,又有诸多作者站出来,指控余杰的抄袭罪证。
面对这么多人的指控,余杰却并不慌张,只是辩解道:“引用岂能算是抄袭?”
然而群众们再次不买余杰的账,还给他取了个“文坛剽客”的称号,余杰在文学上的道路几乎算是完了。
但是对余杰而言,没有了文学,他还有一样属于自己的“特长”,那便是骂人。
开始了博眼球之路,靠陷害祖国博好感奔赴美国
余杰再也没有出版什么像样的作品,但是他却在许多报纸上,开始以其“犀利”的语言,博取了许多人的眼球。
在那个网络时代刚刚腾飞的年代,余杰早就看到了“吐槽文化”的先机。2004年,他在《南方周末》上抨击“爆破”作文的创始人郑北京:
“也亏得郑北京先生‘异想天开’……用一堆垃圾来骗取孩子(其实是家长)的钱……”
在文章里,余杰多次使用了“垃圾”、“骗子的丑陋”等字眼,这引起了郑北京的不满,认为余杰侵犯了他的名誉权,将他告上了法庭。
双方在法庭上也各执己见,郑北京更是痛斥余杰为“职业骂手”。而余杰则表示,他有言论的自由。
可以说,双方都非常有“远见”地预料到了后面的事情。之后余杰果然成为了“职业骂手”,只不过从报纸转战了推特,而他经常摆出来的说辞,便是“言论自由”。
然而余杰的“职业骂手”的前途也并不那么光明,随着他的影响力越来越小,他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涨,辱骂也开始升级。
他以为这样就能获得更多人的关注,却没想到的是,旁人却对他的激情昂扬避之唯恐不及,甚至连出版社也看不到他的出版价值,拒绝为他出书。
再之后,余杰最后一次在公众场合高度亮相,便是在2012年1月18日,他在华盛顿召开了记者会,声称自己因为言论受限,而被拘留。
紧接着,他开始对生养他的祖国口诛笔伐,痛诉其种种黑暗,希望能获得美国的同情,或者说,希望通过此来拿到美国的绿卡。
要知道,美国一直有一个移民理由叫做“政治庇护”,指的是他国受政治迫害的人逃难来到美国,而美国政府为了保护该人,给他合法留在美国的身份。
许多在本国无法通过正当行业竞争的人,开始把投机的眼光看向了美国,而政治庇护便成为了他们进入美国的最快的借口。
据2018年的一项统计可得,至少有1万3500名移民,利用假资料寻求政治庇护,其中多数为中国人。
其中也有并非靠假资料,而是靠炒作舆论声势,刻意将自己包装成受害者的人,比如说曾经风靡中国的网红——罗玉凤。
而余杰也为了那美国公民的头衔,使用浑身解数,展现出了他的骂人天赋,以前的热爱祖国、以身为祖国人为自豪的他,开启了那割裂而又矛盾的“恨国”道路。
试图摆脱中国身份,改姓贴金铁木真自称蒙古人
余杰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修改自己的祖宗。他是四川人,而四川恰好有这么一个群体组织,认为自己本身姓铁,只不过是“铁改余”罢了。
按照历史所考究,确实是有南京铁氏在经过迁徙的时候来到四川,改姓余的可能。但是这群“铁改余”的组织,他们所认为的“铁”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姓氏。
而是“铁木真”的“铁”。
众所周知,铁木真是鼎鼎有名的成吉思汗,为我国的民族大一统做出过贡献。余杰却只看到了铁木真的民族是蒙古族。
因为除了我国的内蒙古之外,还有一个蒙古国。所以余杰加入“铁改余”的组织的初衷非常简单——他要通过更改祖宗,来“改变”自己的血统,让自己从一个中国人,变成一个蒙古人。
这种数典忘祖、背信弃义的行为,已经为世人所不齿。而他在美国定居之后,似乎尝到了谩骂带来的安居乐业的甜头,开始变本加厉。
2018年,杨振宁的亲传弟子、获有“青年科学奖”、“欧洲物理奖”等多个科研奖项的华裔科学家张首晟,因抑郁症意外离世。
2020年,对美国律政界有着杰出贡献、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露丝·巴德·金斯伯格因罹患胰腺癌去世。
这两位在美国都有着非常突出的社会价值,突然与世长辞可以说对社会而言十分惋惜。但是余杰却并不这么认为。
因为这两位,在公众场合曾经做出了亲中的态度,而被余杰盯上。在他们去世之后,他不仅没有悼念,还用了他擅长的“骂术”对二人进行批判:
“这个人死有余辜”、“这个人死掉了,我不禁仰天长笑”。
如果说,在之前,余杰辱骂他人时,还尚且遵循理性和逻辑的思考。那么此刻,他的骂战便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摆脱他的中国身份。
围绕在这个目的,他完全抛弃了普通社会规律下应当遵循的逻辑思维,只要支持中国的,一律被他打上了各种耻辱标签。
而这种完全讨好美国的姿态,或许给他创造了更大的利益。他甚至走出了下一个令人发指的一步。
这一步,是所有中国人都无法容忍的底线。
用评论员身份造谣,勾结海外反华势力分裂祖国
在余杰的推特简介上,除了说自己是蒙古后裔、美国人之外,还有一个醒目的身份,那便是:蜀国人。
“蜀”字,通常指的是四川的缩写。而余杰显然是想将四川分裂出来,来达到他“解构”中国的目的。
与此同时,他多次在推特等社交媒体上,表明了要分裂台湾、香港、澳门等地区和祖国之间的关系。
而这些言论,除了宣泄个人情绪,挑衅中国民众之外,没有任何一条合理的论证能够支持他的依据。
然而即使如此,这对于中国人来说,也无法容忍。我国领土不可分割,而余杰为了一己私欲,却在言语上不断地刺激中国民众。
与此同时,余杰还利用自己在推特等社交媒体,化身为“评论员”,整日往中国身上大泼脏水。若是有人对他产生质疑,他便反驳对方早就失去了言论自由。
为了进一步达到自己的目的,余杰甚至勾结了许多反华势力,比如前《苹果日报》主编冯伟光,笔名卢峰,就曾被人发现他和余杰交往甚密。
2021年,冯伟光就以“破坏国家安全罪”等罪名被抓,那么站在冯伟光背后的余杰,他所代表的位置也不言而喻。
据悉,余杰已经加入了海外的民运组织,民运组织随着多年来的海外人士的自身的努力,已经将这个词变成了一个贬义词。
近几年,老派民运式微,美国对其拨款也逐年减少。余杰在加入之后,马上便成为了新派民运的领袖,但他的所作所为其实也并没有好过多少。
在他不断反华、分裂国家、扭曲历史的背后,其实是一场显而易见的讨好。为了在美国能够立足,拿到生活补贴,才让他从未停止过骂人。
即使是同样以“政治庇护”为理由出走美国的罗玉凤,也明白勤劳致富,自己在唐人街给人打工,来换取温饱。
但是余杰却显然没有这样的自觉,也没有这样的能力。所以讨好美国、辱骂中国,便成为了失去才华、毫无能力的他的唯一出路。
而这些,在他去到美国的生活中,都尽数体现。
“伸张正义”背后,其实是个人规划的穷途末路
2018年,余杰发表推文,表示自己以美国公民的身份,为选举投出了宝贵的一票,并附上了相关的照片。
然而,细心的网友却发现,余杰手持的选举名单中,无一人与他的政治理念和价值观或有相符。
也就是说,余杰所谓的选举投票,可能只是一场作秀。他有可能只是随便选了个看得顺眼的人上去投票。
这种举动和他常年来,一直所树立的高级知识分子形象相悖。甚至有人怀疑,余杰可能连英文都不认识几个。
而佐证这一观点的,便是声称是“美国人”、“蒙古后裔”的余杰,一直都在用中文来抒发观点,也从未转发过任何相关的英文文章。
明明反华,却从未割舍过中国所带给他的任何影响,这种矛盾的背后,恰巧显现出余杰的穷途末路。
早在国内的时候,余杰本就稀缺的才华便渐渐显山露水,只是因为他剑走偏锋的视角,加上文人的傲气,给了他许多空间。
从他自诩“内地李敖”,“当代鲁迅”便可以看出,他妄图通过文字来针砭时事,然而他和李敖、鲁迅所最大不同在于,他的社会阅历过于漂浮。
余杰在上大学以前,就是一个沉迷读书、和别人没有什么交流的人。在上大学以后,更是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当时他所书写的百万文字,就是他无法和外界沟通的苦闷下,所产生的。
可以看出,余杰对社会的认知,还停留在书本层面,加上他自从成为了学生们心中的文学界的后起之秀,更是不会接触到真实的社会。
这样的余杰,他的文字只会是苍白而矫情。他无法真实体会到中国社会所面临的困境、也无法明白真正底层人民的呐喊。
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自己的人生困局。当余杰发现自己的犀利文风无法掀起更多波澜,他的价值瞬间跌落谷底。
无法忍受的余杰,渐渐开始思维极端。一旦有人与他们的言论相悖,他就会比任何人都要嘶吼得大声。
在他的“北大”光环、“才子”光环、“批评家”光环等一一被剥落之后,只剩下了一个为情绪所左右的辱骂小人。
而到了美国之后,余杰的境况也并未比现在要好上多少。他对中国的个人仇恨已经成为了他赖以生存的方式,而他不得不将此当作他新的生存工具。
可以试想得到,余杰此后将不会停止继续讨好美国、抨击中国,但这种生活,和他梦想中的“自由创作”的生活,是真的吻合的吗?
结语:
余杰离开中国,出走美国,对余杰来说,并非坏事。他在中国的文坛上,已经渐渐丧失魅力。
在他失去魅力前,前往美国,至少还能给许多他曾经的书迷留下“他原来还有才华”的念想。
哪怕如今他变成一个汉奸,但许多民众对他依然还有惋惜之情,可见在“保住才子名声”这一方面,他是成功的。
与此同时,在他失去了才华,也没有任何工作能力的情况下,中国的良性竞争也没有了适合他的土壤。而他到了美国,也许更能看清自己没有能力这一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