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画师|柠檬夏天 文|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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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还是处女,却倒赔了20万。
33岁初恋,甜得掉牙,直到有人找我当炮友。
01
陆延初见宋子沁前,就听过不少关于她的传言。
因而那次盛行公司十周年的庆典上,可谓百闻不如一见。
陆延作为少东家出席,所受关注颇多,但陆振东公司里的那些人对他只有生疏,对宋子沁则是亲近中有敬畏。
五星级酒店,衣香鬓影。偌大宴会厅里,她一袭靛蓝色礼服,宛如翩跹蝴蝶。
陆延看着她浅笑盈盈地安排和招待,俨然女主人模样,不禁暗自冷笑。
“这是犬子陆延,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帮衬。”宴会中,陆振东端着红酒,一左一右地带着他和宋子沁敬酒。
陆延不耐,他原本就不喜欢这种场合。转头却看见宋子沁依旧笑着,那笑容就像是面具紧贴在脸上,也不知累不累。
不止一个人对他说过,或开玩笑、或略显郑重,“想必陆少爷很快就会多一个继母”。
他不屑,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想攀上枝头,做衣食无忧的贵妇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如果他没有记错,宋子沁只比自己大六岁。二十七的年纪,就上赶着做人后母,也不怕折福。
场子不算小,敬酒一圈后陆延觉得半肚子都是红酒。满桌佳肴动了几口,就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女朋友林雅发来了最新款的奢侈品包包,意味明显,陆延瞥了一眼,更觉无趣。
终于熬到结束,宋子沁安排了代驾司机,顺路送陆延回学校。
那是一辆红色奥迪,价格高昂,哪是她这种才参加工作没几年的人能够开的,多是陆振东买来赠佳人。
陆延站在路旁笑:“这车我坐不起。”
宋子沁愣住,又听见他说:“来路不明,不干不净。”她闻言脸色突变。
他转身招了出租车,一路绝尘而去。
陆延想,自己这样迁怒是哪般,父母已经离婚有几年了,不是她,也会是别人的。
02
那次不欢而散后,很快就见面了,但让陆延尴尬得无地自容。
他和女朋友参加聚会,那些被惯坏的女孩互相攀比首饰和衣物,最后牵扯到奢侈品包。
林雅撒娇提到上次发给他的链接,陆延只笑,他一个没毕业的学生,若不论缘由地挥霍,和纨绔子弟有什么区别。
后来那个仍在久追林雅的男生强做出头鸟,在众人面前说:“这包我给你买了,谁不知道陆少的钱是他老子留着养金丝雀的。”
这是陆延的逆鳞,他气极,拳头便挥了过去。
再后来闹到派出所,警察给陆振东打了电话,是宋子沁来接他的,她了解详情后签了字,两人才一起出来。
他状态不佳,没有上次嚣张气焰,一言不发地上了那辆车,道谢的话怎么都开不了口。
宋子沁送他回学校,两人在校门口分别时,她忽然问道:“北门后面的阿妈馄饨店还开着吗?”
“嗯?”陆延很少去这种小店吃饭,问道,“好吃吗?”
她定定答道:“还不错。”
鬼使神差地陆延答应和她一起去,车停在了路旁,两人从东门向北门走去。
她容颜出众,打扮亦不俗,在校园中是极为醒目的存在。一路上她赞叹学校的变化,陆延才知道宋子沁毕业于这所高校的经管学院。
馄饨皮薄馅嫩,味美汤鲜,在这人间烟火中,两人偶尔闲聊,年龄相隔不远,居然爱好也有诸多相近。
可陆延在猛然间清醒,她再怎么八面玲珑心,说到底都是父亲的人。别被骗了,这些都是笼络的手段。
再看向宋子沁时,他眼里的冷又回来了。
03
实习时陆延拗不过陆振东,去了盛行公司。
安排的职位不算高,但公司里悉数知道他的身份,多少照顾有加。面对着那些搭讪和示好,陆延兴致全无。那件事情发生后,林雅很快甩了他。
当初在一起,是大家起哄的结果。双方对于这份感情,究竟付出了多少,陆延心知肚明。但伤心在所难免,他索性将全部心思放在了工作中。
并不是经常能够见到陆振东,他工作繁忙,满世界飞地洽谈业务。诸多事宜是宋子沁安排好的,带他入职,安排老师。
宋子沁是董事秘书,她心思细腻,做事滴水不漏,让人非常舒服。
陆延不得不服。
近日他们部门接了一个单子,陆延负责的那部分有些重要,晚上只能加班。
他也是在那时才知道,除却应酬,宋子沁根本没有在午夜十一点前离开办公室。她点外卖的时候,出来问陆延想吃什么。
“谢谢,不用管我。”他实在不愿再受她帮助。
但送来的皮蛋瘦肉粥和煲仔饭仍是两份,宋子沁把食物放在他桌上:“吃饱了才有更好的状态。”
陆延从屏幕前抬起头,发现宽阔的办公室里仅剩他们两人。的确是饥肠辘辘,陆延向美食投降了。
越与宋子沁接触,陆延越能够感受到自己心里的冰在融化。她这样的性格,很难令人讨厌。
然而现实是利落的耳光,让人一朝梦醒。
04
陆振东应邀参加市里的企业家论坛,衣物和领带都是宋子沁配好,从干洗店带回家的。
陆延刚好回去拿东西,他和宋子沁坐在客厅中等陆振东换好衣物下楼,但不多时宋子沁手机响起。
她瞥上一眼便急匆匆地提包上了楼,临行前对陆延说:“你在这里等一下。”
一时间陆延分不清谁是主是客。
这一上去差不多二十分钟,陆延在沙发上如坐针毡,看到她的身影出现才长吁了一口气。
“没事,陆先生觉得领带没有配好,喊我上去重选一条。”
陆延别开了脸,不愿去听她的任何理由。
现实就是这样,陆延,他暗问自己,你在期待什么?
两个月后,陆延已经对工作得心应手,开始跟着宋子沁接触公司其他业务。
两人见面的次数比以往更多,陆延能躲就躲。但关注就像咳嗽,怎样都抛不开。
那次他们公司为了谈下一个业务,请了客户聚餐和唱K。陆延去卫生间时看到宋子沁站在走廊尽头打电话,她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焦急。
再回到包厢后,她又恢复到以往的冷静。但陆延看出来她的心神不宁,她把酒水当饮料喝,与客户推杯换盏,像是拿命在拼。
心里有事的人,很容易醉。
聚会结束后,陆延送宋子沁和另一个顺路的女同事回家。她一路沉默,下车后却在垃圾桶旁吐得肝肠寸断。
陆延递完矿泉水后,拿着她的包无措地站在一旁。就在这时,他手中拿着她的手机屏幕亮起,是短短的一条讯息“钱已经安排财务打过去了”。
发件人是陆振东。
就在那一瞬间,陆延心里忽然就确定了,她是为了钱。像那些莺飞蝶舞的女人一样,萦绕在陆振东身旁。
宋子沁向陆延道谢,他忽然问道:“你真的会和他……就我爸,在一起?”
她眼神千变万化,不知是醉是惊。半晌后,笑意凉薄:“你也信那些人说的?”
但她没有等陆延回答,就提着包径自离开。
05
彼此关系又跌到了谷底。
陆振东在公司时,外出聚会时常带着宋子沁和陆延出席。家里的晚宴,也时常能够看到她的身影,和保姆周嫂相处融洽。
她依旧对陆延照顾有加,然而芥蒂已出,心里都有了结。
但多奇怪,不管外界怎么传,也不管陆延如何提心吊胆,宋子沁和陆振东的相处尊敬居多。
在宋子沁的帮助下,陆延出乎意料地很快对盛行的事宜上手。可这时,宋子沁毫无征兆地辞职了。
那时候他去省会城市出差,没想到在酒桌上遇到了早自己几年的校友张贺。闲谈中才得知张贺与宋子沁是同一届,张贺口中的她完全是另一番模样。
“宋子沁啊,当时学习太刻苦了,我们都望尘莫及。还没毕业的时候,就签下了一家不错的工作。不过她家境不是很好,拿了四年的助学金,我们也给她捐过款。好像父母都有病,下面还有个年幼的弟弟……”
陆延愣住,觉得他说的另外一个人。
06
他有一肚子的疑惑想要问她,可等回到公司时,她却已经消失无踪。
陆延去找陆振东,问他,宋秘书请长假了?
陆振东头也没抬:“离职了。”
他语气中的平淡让陆延惊讶,好端端地怎么会突然离开,这一走,盛行无异于丢失了有力臂膀。
陆延多方打听她的下落,他才意识到,自己除了质疑和揣测,其实对她一无所知。
但寻找毫无踪迹。
一个多月后,陆振东宣布了自己的婚事。女方是一位离异老师,年纪与陆振东相仿。
传言了那么多,陆延后母的角色终于尘埃落定。
他思前想后,三番五次去找陆振东,他肯定知道她在哪里。
陆振东放下手里的文件,终于对陆延的固执妥协。他从办公桌抽屉中拿出文件夹,递了过去。
陆延看完过后,脸色剧变,那是陆振东的病例,冠状动脉粥样硬化,他做了心脏搭桥。
陆振东说,因为自己力邀,宋子沁一毕业就来了盛行。在见面前,陆振东资助了她整整四年。
陆延知道辛苦打拼多年,如今成绩斐然的父亲,一直在做公益事业,但没想到其中还有资助大学生这一块。
“小宋来的第三年,说要回去照顾家人。可那时候我心脏查出问题,情况很严重,你还在上高三,这么大的摊子没人帮衬。我请她再帮帮忙,等你能够独当一面后再走。没想到这一等,就过去了这么久。”陆振东看着他,“我答应过的,现在她可以无牵无挂地离开了。”
陆延内心震动不已,父亲的病情、他们的隐瞒,还有那些从未说出口的辩解。
陆延不知道,那次宋子沁丢下他独自上楼,也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的事情。而是陆振东的病犯了,发来事先商量好的暗号。
他们苦心强撑,只是一直在等他安顺长大。
这几年,宋子沁既是盛行员工,又像陆振东半个女儿,相处时间难免很多,然而外界添油加醋,不知误导了多少人。
宋子沁之前还试图辩解,可悠悠众口,怎么堵得住。
索性一字不提了,她清者自清。
“小宋离开前,说年纪大了,家里安排了相亲……”陆振东说,“我不知道你们闹了什么矛盾,但她走之前不让我告诉你她的地址。”
陆延急忙拿过陆振东递来的那张纸,上面是宋子沁的老家地址。
07
飞机落定后,又乘坐火车、班车和摩的,才在傍晚时分抵达了那个偏远的村庄。
村里炊烟袅袅,没花多大功夫他就打听到了宋子沁家的位置,村里人带他过去时,说着老宋家的闺女争气,这些年不仅给家里盖了新楼,还让老两口能够安享晚年。
宋子沁正在院子里淘米打算煮粥,看着似从天而降的陆延,惊得说不出话来。
晚饭后,他们沿着乡间道路散步。陆延迟疑了片刻问道:“你回来相亲了?”
“是啊,见了不下五家。”
他内心忐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
倒是那紧张的表情逗得宋子沁噗嗤一下:“回来忙死了,哪有时间去做别的。”
陆延摸摸脑袋,正色道:“对不起。”这道歉是因为,那时候听信传言误会了你,说出那么多伤人的话。
宋子沁沉默,只继续朝前走着。
“你假休完了,还会回去盛行吗?”
“不了,过去几年太累了,我想歇一歇。”她问,“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喊我回公司继续卖命?”
“不是,不是。”陆延急急否认,满腔的话语又不知如何开口了。
“我来找你,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
他声音很小,但宋子沁还是听见了。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我去陆家拜访陆先生,在别墅外面被足球砸中了,对方不道歉,还嘲笑我是从哪里来的乡巴佬。”她看着他继续说道,“你当时也在踢球,硬拉着他说对不起……”
陆延根本不记得这件事情了。
宋子沁笑笑,她一直记得。
那时候她大二,受陆振东很多资助,父亲病重,他的钱解了燃眉之急。
新学期开始,她提着父母准备的老家特产去拜访,但一身寒酸与周围格格不入。
陆延却未看轻她。
后来毕业,从二十二岁到二十七岁,她把全部精力和时间都给了盛行,也因此得到不菲的回报。直到陆延开始实习,熟悉业务,她才终于能够松懈下来。
可陆延对她态度奇差,自己又大他六岁。所有心动,只能藏在内心深处。
宋子沁不知道,她隐藏的同时,陆延也深陷于痛苦。喜欢上传言中父亲的“女朋友”,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所有误会就像这晚的月光一样,逐一解开。
陆延缓缓向她伸出了手,她轻轻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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