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后,富二代从上海追到山东,结局惊呆了!



插画师|柠檬夏天  文|刘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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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7岁做过小三,36岁时,报应太惨烈了!
结婚第二天, 我就跟老公分居了,却生了4个孩子!
01            
第一次见陈若桥那年,文月18岁。
 
是1939年的乱世,文月的父亲是小城里有名的中医大夫。他带着文月去给陈家太太看病,陈太太心情郁结,身体又弱,父女俩前前后后跑了七八回,她才总算是有了精神。
 
最后去那一回,是腊月二十三,陈太太的房里多了个年轻男子,穿新式的中山装,挺括修长,眉目俊朗。
文月只看了一眼,脸就红了,她垂下头在心里猜测男子的身份。
 
忽然,她听到男子在问她:“你叫……文月?我妈的药一直是你煎的吧?辛苦你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柔柔细细的风,吹的文月心旌荡漾。
 
文月恍然,她知道了,这男子便是太太曾提到过的大儿子陈若桥了。听说他读过很多的书,现在在上海跟洋人做生意。
她点头,轻轻地说:“不客气,医者,以病患为主,谈不上辛苦。”
 
不卑不亢,有礼有度,这是父亲教文月的,陈若桥不觉多看了她两眼。
 
第二年元宵,陈太太在宅子里大宴宾客,她差人来请文月父女,文父让文月去赴宴。
 
乱世里的宴席,透着奢靡的虚幻。
文月被劝过半杯酒后,偷偷溜到陈家的园子里,她曾听人说陈家园子里有梅花,不久前才下过一场雪,红梅白雪,此刻的景致应该是很好的。
 
没想到陈若桥也在,月光下,他的身影寂寂,像在等着什么。
 
他看到文月,诧异了一下,旋即恢复正常,他笑吟吟地问她:“你也来看梅花?”
文月微微笑着点头,心里的狂喜按都按不住,大概是在席间喝过一杯酒的缘故,她的胆子大起来,她问陈若桥:“这个时辰,上海应该还很热闹吧?”
陈若桥盯着天空闪亮的星回答:“是的,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距离一下子就近了,文月虽只是个未出师的大夫,又是女流,但国家国家,有国才有家,这个道理,她懂。
 
那个晚上,她和陈若桥对着一树树的梅花,说了很多的话。
陈若桥比她大三岁,学识多见识广,他给她讲外面的世界,谈未来和理想,月光下,文月的脸比梅花还红。
 
02
当夜,小城里枪声大作,驻扎在小城的日军受到了偷袭。第二天,文月上街,听说有人受了伤逃了。
纷繁乱世,每个人都是惶惶的。
 
陈若桥一直都没再回上海,先是感染了风寒,咳的惊心动魄,后发展成了肺病,情况极凶险。
 
陈太太着急,干脆让文大夫父女住进陈家为陈若桥诊疗。
文月亦心急如焚,她一趟趟往返于药铺和陈家,又守着炭炉子煎药,陈太太觉得她辛苦,想派个下人帮忙,她不肯,什么都要亲力亲为。
 
日日相处,文月和陈若桥越来越熟悉,他给她讲他读过的书,这些年走过的路。
文月虽也读过一些书,但都是老派的,也没有出过门,对这个世界,对未来都是茫茫的,她托着腮坐在窗前听陈若桥讲,眼睛里亮亮的。
 
一日,文月端药给陈若桥,走到门口时听到陈太太正和若桥说话:“文月这丫头不错,会医病,对你也实打实用心,将来大婚过了,你把她收了当个姨太太。”
 
文月咬紧了嘴唇。
陈若桥的声音响起来:“说啥呢,什么社会了,哪来什么姨太太,文月听了会不高兴的,再说现在在打仗,我哪有心思。”
 
陈太太不以为然:“打仗跟你有啥关系,你做你的陈家少爷,这儿要打起来,你就往上海,陈家家大业大,再不行,你往国外去。除非你是瞧不上她。”
陈若桥沉默了,半晌,才轻轻地叹息一声,再没有多余的话。
 
那声叹息直戳文月心底,她有点高兴却也有点闷闷的,高兴的是,陈若桥会在意她的心情,可是,他到底还是没表态啊,他到底喜不喜欢她。
 
半个月后,大队的日本人开到小城,一来就占了陈家,陈家老小被赶到小偏院里,几十口子人住在一起,诸多不习惯。
陈若桥因为是肺病,会传染,他住的屋子里只留了文大夫父女。
 
药也不好抓了,文月每次出门,总要接受日本兵的盘问,药包被翻的乱七八糟,后来,又听说日本兵在找什么人,药铺里的金创止血药,一律都不准在外售了。
 
好在,陈若桥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初夏,他终于可以出门了。
出门的第一天,他急匆匆地订上海的车票,回来时,他的手里握着一束盛开的丁香。
 
丁香是离愁,文月的眼眶红了,她帮他收拾要带的药方和药包,拿起这个放下那个,一向条理清晰的她,乱的像一锅粥。
陈若桥看着她忙乱,目光里的千言万语眼着着就要溢出来了,可是突然,窗外传来了日本兵叽哩哇啦的叫声,是守在门口的日军在换防。
陈若桥的头慢慢垂下来,直到文月走了,他都没有再抬起来过。
 
03
那年冬天,文大夫去世,临走之前,他把药箱给了文月,还让文月跪着发誓,此生行医,定要不愧于心。
 
文月抱着药箱,想起一年前和陈若桥在红梅园的彻夜长谈,第二天便买票去了上海。
到了上海后,她租了间老巷子里的房子,开起了医馆。
 
因为地处偏僻,来找她看病的人并不多,但不管是什么人来,白天来或者夜半来敲门,她都一视同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救治。
 
文月一直都没有去找过陈若桥,她觉得陈若桥是做大事的人,她怕自己去了,会成为他的拖累。
不太平的世道,能和他在同一片阳光下,守着他的消息,知道他平安已是最好。
 
平静的日子过了半年,有一天,陈若桥突然出现在文月的医馆。
 
他一来连话都顾不上说,拉起文月就走。文月紧紧跟着他,也没有多问一句。
路上,陈若桥才告诉文月,她因为救治过几个受枪伤的人,变成了被逮捕的对象,他是提前得了消息,冒着极大的危险赶来救她。
 
文月的心跳的飞快,马上就明白了。
原来,陈若桥早就知道她在上海,而且,她一有事,他就出现,他一定是在暗暗关注着她吧。
文月的心瞬间像被灌了蜜,是夜风吹不开的,浓稠的甜。
 
他对她,一定也是有意的。何况,早在老家,她救下他性命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志同道合的人了。
 
是的,在老家的时候,陈若桥得的并不是肺病,他是受了枪伤。
 
当时,陈若桥奉命回老家执行任务,战斗他中受了伤,是文月救了他,后来也是文月说服了文大夫,带着文大夫住进了陈家,又以陈若桥患肺病传染为由,隔开了所有人。
而她,为了确保他的安全,躲过了敌人无数次的盘问,抓药煎药从不敢假以他人之手。
 
她曾那么拼命护过他的周全,他自然也要尽全力保她的无虞。
 
陈若桥一直把文月安全送出了上海,出了上海,自有接应她的人走以后的路,而他,还要回去继续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时局艰险,一旦分开就有可能会是永别,临走前,陈若桥深深地看了文月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那晚风很大,南方温柔的八月里,居然有了丝丝寒意。
陈若桥把他的夹克外套脱下来,往文月身上一披,再紧紧地一裹,转身便走了。
他只留给了她一个背影,和远处已看得见曙光的黎明。
 
04
后来,文月加入了红军,她与更多志同道合的伙伴们奔波在一切需要他们的地方。
陈若桥的那件夹克她一直都保存着,冷了累了就拿出来穿一穿,就像他在身边一样。
 
抗战胜利时,文月所在的队伍正在江西,她想回上海去找陈若桥,可是,内战很快开始,组织上派了新的任务给他们,文月跟着队伍从江西开往山东,家国情仇面前,儿女私情显得那样渺小。
 
文月依旧奔波在炮火中,救助别人,也被别人救过。
队伍里有新加入的人,也有上海来的,文月和每一个人打听陈若桥的消息,然而,没有人知道这个名字。
 
又是四年,战争结束了,文月28岁,她终于可以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了,可她却突然没了勇气。
她哪里也没有去,也不再打听陈若桥的消息,她待在青岛下面一个偏僻的小县城里,整日守着她的中医诊疗室,号脉开方子抓药。
 
她医术高,待人又温和,医院里很多人张罗着给她介绍对象,文月一开始并不上心,只是碍于面子去应付,后来还真遇到了个合适的,是在战场上受过伤的老战士,文月考虑了一下就嫁了。
 
婚礼那晚,文月收拾东西,她把陈若桥的那件夹克外套挂进了衣橱里,丈夫问她,这夹克是你的?像个男人穿的。
文月说,抗战时战友送的。
哦,战友现在在哪儿呢?
我也不知道,没有再联系了。
 
这句话一出口,文月心口疼的像被人用刀刺过。
她曾经无数次地想象过她和陈若桥的一辈子,可这一辈子,他们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吧。
 
女儿八个月时,文月被医院派到青岛参加学习,第一天上课时要点名,当老师点到文月时,有个男同学突然站起来问她,文月,你老家在哪里呀?
文月愣了一下,出于礼貌,就说了。
男同学激动的什么似的,他课也不上了,和老师请了假,跑出去打电话。
 
第二天晚上,像多年前带她离开上海那次一样,陈若桥又一次突然地出现在了文月面前。
 
文月这才知道,男同学是陈若桥的朋友,这些年,陈若桥一直都在找她,他听说她有可能在山东,几次来山东寻找无果后,只要身边有人到山东,不管干啥,他都会拜托帮忙打听。
 
一别数年,文月和陈若桥激动得眼眶发红。
 
陈若桥盯着文月一只空荡荡的袖管说不出话,半晌,他才颤抖着声音问她:“你的胳膊?”
文月的声音淡淡的:“辽沈战役里伤的。”
陈若桥说:“就是因为这个,你不肯来找我?”
“不是的,我们都活着已够幸福了,我不敢想其他的。”
 
05
陈若桥没有再追问了,文月的心里怎么想,他都能明白。
后来,文月告诉陈若桥她结婚了,还把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拿给他看。
陈若桥仔细端详着照片里的每个人,眼角噙泪,一直重复着两句话:我知道我知道,好,好。
 
在他们重逢后的第三年,陈若桥在上海也结了婚,文月和丈夫一起挑了床毛毯做为贺礼寄了过去,他们像朋友也像亲人那样,一样保持着书信联系。
 
文月40岁时,丈夫得了肝癌去上海治疗,陈若桥尽全力跑前跑后,治疗了两年,文月的丈夫还是走了,也是陈若桥,从上海赶到青岛帮文月料理后事。
 
特殊时期,陈若桥夫妻因为家庭出身问题被批斗。陈若桥妻子不堪受辱,在牛棚里上吊自尽,陈若桥心灰意冷,也想随着妻子去。
文月得了消息跑来上海开导陈若桥,她担着被牵连的危险,用一只独臂撑起陈若桥的家,帮他照顾三个正在读书的孩子。
 
日子匆匆,到陈若桥被平反时,文月58岁了,陈若桥也已经61了,孩子们都知道他俩的故事,就都劝他们在一起,再错过,可真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文月有点儿不好意思,陈若桥却兴致勃勃地在孩子们的教授下,买了花和戒指求了婚。
文月笑话他一个糟老头子了,还搞这些新式玩意儿,可她的手刚被陈若桥牵起,脸就红了,眼里的喜悦再也藏不住。
 
从第一次他们相见到牵手这一刻,已整整过去了四十年。
 
婚后,陈若桥和文月定居上海,他们再也没有分开过,哪怕文月出去买个早餐,陈若桥都会陪她一起,门前的那条老弄堂里,他们慢悠悠地来来回回,手永远牵在一起,岁月平静温柔。
 
陈若桥就是我的外公,我妈是他最小的女儿,当年,外公家突遭变故时,我妈还不到十岁,是文月外婆一手把她带大的,我出生时,也是外婆全程陪着。
 
2006年,85岁的外婆因为摔了一跤住进了医院,当时外公已经88岁高龄,他也嚷着要跟着外婆去医院,外婆不让,觉得自己没事,住两天就能回家。
 
可有时事情总是很奇怪,在家里还算硬朗的外婆,自从住进了医院,各种毛病就都出来了,先是贫血,后来又被查出了胰腺癌晚期,病情发展极快。
 
我妈他们怕外公着急,一开始是瞒着的,后来,外公觉察出了不对劲,自己收拾了个小包袱,拄着拐也住进了医院。
 
他和外婆住一个病房,病床紧挨着,外婆精神好时,两个人还能絮絮叨叨地说说话。
外婆睡着时,他就一个人坐在床边静静地守着,像过去的那些岁月,乱世时守着对彼此的念想,盛世时,守着兜兜转转来之不易的家。
 
外婆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直到去世的那一刻,外公都紧紧拉着她的手。
 
第二年,外公也在睡梦中离世,巧的是,他去世的那天,正好是外婆的生日。
我妈说,这一定是外公太想念外婆了,才会选在这一天随她而去。
 
从今往后,他们永远都不会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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