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年婚外情,一次没睡过,结局惨爆了。



插画师|如月
错过前两天故事的宝宝,点这里哦:
她18岁打工,被包养一晚的过程。
我被骗怀孕后,嫁给福建男人,却甜了一辈子。
01
1998年,是袁龄人生的转折。
那时,她结婚第三年,丈夫徐坤被朋友拉去赌博,一个晚上欠了好几万的高利贷,然后再也没回家来。
要债的找上门来,袁龄才知道,她愣在那说不出话来,抱着还不会走路的女儿,靠在墙角。
要债的老大,周以南,因为排行老二,大家都叫他二哥。
袁龄刚嫁过来那年就听说过他,只是没想过会跟这号人有任何瓜葛。
周以南穿了一件蓝色的衬衣,套着一件黑色的,松松垮垮的旧西装,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在整个房子里转了转。
他站在袁龄的面前,问她,“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袁龄说,是2天前。
因为徐坤是帮人跑班车的,有时候也会悄悄拉个私活,去得远就会过夜,三两天不回来也不稀奇。
周以南不说话,另一个黄头发的男孩子说,“债主委托我们二哥来要钱,有多少赶紧拿出来,别逼我们动粗!”
周以南看了他一眼:“小声点,别吓着孩子。”
袁龄抱着孩子进了卧室,拿出了她所有的钱和首饰,这些里面也包括她的嫁妆。
周以南拿了钱,把首饰留下了,只说,“如果徐坤回来了,让他主动来找我们,三个月内还不清,就拿房子抵债,再不够……”
袁龄整个人一颤,她懂他的意思。她听说过有个人欠赌债还不起,被打成了废人。
直到周以南一伙人离开后,袁龄立刻给公婆和一圈亲戚打了电话,但没有人知道徐坤的去向。
袁龄终于哭出来,怀里的孩子也跟着哭。
02
为了给徐坤还债,公婆卖了乡下的老房子,住到城里女儿家里去了。
可是那个年代乡下的房子,根本不值钱,卖房子的钱远远不够,袁龄又跟娘家借了一些,依然填不上这个巨大的缺口。
周以南和那帮人,隔三差五就会上门来要债,袁龄算过了,就算把现在的房子卖了住到娘家去,也依然不够。
于是,袁龄壮起胆子跟周以南商量,能不能缓一缓,她把女儿送到娘家去,自己去外地打工,每个月的工资汇给他。
周以南沉默了一会儿,大概也觉得她可怜,说:“其实,你可以跟他离婚,离婚,我们就不找你了。”
袁龄却昂着头说,“等我还清了,就离。”
说到离这个字,袁龄喉间一哽,眼泪就掉下来。
周以南皱了皱眉,只觉得她太傻了。
其实,袁龄是有原因的。
当初,袁龄跟徐坤经人介绍,正在谈恋爱,袁龄的父亲忽然被查出急性白血病。他们家一辈子在乡下种地,根本凑不够手术费。而徐坤不顾父母反对,拿出了自己打工多年准备结婚的积蓄,给袁龄的父亲看病。
袁龄感动要命,尽管当时她跟徐坤才恋爱不到一年。
等父亲的病一好,袁龄就义无反顾地嫁给了徐坤,一分钱的彩礼都没要,也没办婚礼。
她想,徐坤的恩情她一辈子都不会忘。
所以,当周以南上门要钱,她知道徐坤跑掉的时候,这个债,必须她来还。
但是,周以南没答应。
周以南说,“你出去打工能赚几个钱,再说,你舍得孩子?”
一说到孩子,袁龄心就软了,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砸,只觉得绝望得要窒息。
周以南走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再来。
03
两个星期后,周以南又来了。
这次,他没来要钱,却拿了两份合同给她,内容很简单,让袁龄三年内还清债务。
袁龄看完没有犹豫就签了,签完才注意到,债权人是周以南。
“为,为什么?”
周以南一边收起合同,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我有辆二手小货车,刚好不开了,我先帮你还了,你不知道这高利贷的利息啊,普通人耗不起……”
袁龄又问:“为什么?”
周以南不耐烦地说:“问这么多干什么。”
说完,也不等袁龄说话,转身就出去了。袁龄从窗户看过去,周以南骑着摩托车,轰隆隆地远去了。
不久后,袁龄在镇上的小吃店里找到一份工作,一边带孩子一边工作,然后每个月拿了工资就给周以南送过去,再帮他收拾一下卫生。
周以南知道她的工资不多,都给她再多留一点。
“你不用钱,小孩还要吃奶粉呢。”
袁龄望着周以南,心里一阵感动,她已经欠周以南太多了。
其实,她知道周以南也不容易,不过表面上风光而已。正好是她嫁过来那年,镇上发生了一件大事,一辆货车转弯时,后轮压到了周以南的老婆孩子,司机被判了刑,赔偿了一些钱。
新闻很快就过了实效性,但当事人的创伤是一辈子的。
那以后,周以南就不干正经营生了,不开货车了,混迹于牌场,偶尔帮人要个债,明明很端正的一张脸,留着头发,胡子拉碴。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袁龄知道,他是个好人,只不过经历过刺骨的伤痛,再没有了对人生的希望,仿佛世间一缕游魂。
她想,他内心一定是充满孤独的。
女儿七七已经会走路了,学着说话,袁龄让她叫周以南,周叔叔。
七七奶声奶气叫,周以南虽太爱搭理,但是对七七却很好,有时候袁龄拿了工资去他家还钱,他就顺手拿一包零食给她,说是亲戚送的。
袁龄要给钱,他说,“拿回去吧,反正我又不吃。”
袁龄只好拿回去,时间久了,不仅吃的,还有一些绘画书和玩具之类的,七七特别喜欢来周以南家里。
但是他们只有每个月发工资这天会见面,其他时候,在街上碰到,袁龄想跟周以南打招呼,他像没有看见她,背过身去。
袁龄知道,他是在避嫌。
04
袁龄依然没有徐坤的消息。
公婆偶尔过来看一下她们,提起徐坤从恨到哭,说只希望他能回来,可别出了什么事。
袁龄面无表情地抱着七七。
从前跟徐坤的恩爱,仿佛已经被岁月消磨了,他能放下他们说走就走,两年没有音讯,她在无数个等天亮的夜里,已经对他绝望了。
不管是恩情,还是爱情,好像都没有了。
不久后,七七上了幼儿园,袁龄可以专心工作了,她拼命地干活,工资也涨了一些,距离还清债款,也越来越近了。
那天,袁龄领了工资去找周以南,发现他一个人在喝酒。
“来,陪我喝一杯。”
袁龄没动。
“我生日。”周以南补了一句。
袁龄愣了下,坐下来把一小杯白酒一饮而尽。周以南已经喝多了,眼睛猩红,像是哭过。
袁龄酒量浅,一杯下肚话也多了。
她问他,怎么不再找一个,他还这么年轻,人生还长。
周以南摇头,跟她讲了一个隐情。
其实,当年就是因为生日,他老婆带着孩子去给他买蛋糕,就在蛋糕店门口,被大货车撞到了。
那以后,他再也不过生日了。
袁龄知道,他是因为这个再也不会结婚了,再也不会有其他的孩子了。有些伤,就是一辈子的。
袁龄觉得心里一阵悲哀,不知道能说什么,她帮他收拾了房间,转身要出门的时候,周以南忽然拉住了她的手。
那是袁龄第一次碰到他的手,粗糙但温暖。
但周以南很快松开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递给她,说以后不用再来找她了。
卡片上写着他的银行卡号,让她以后不要再亲自送钱来了,存进去就行了。
袁龄拿着卡片的手颤了颤,默不作声地走了。
下午,街上没什么人,正是十月,所有的秋风,都吹进了袁龄的心里,冷冷地疼。
她有些想哭,还来不及忍住,眼泪就掉下来了。
她想,应该是周以南也听说那些谣言了吧,说她跟周以南有什么私情,借着还钱的名义私会。
就连亲戚都问过她,是不是跟那周老二有什么,她解释没有,但亲戚的眼神告诉她,他们并不相信。
周以南这样的人,怕什么谣言,他只是怕她被谣言所伤罢了。
但是他不知道,袁龄也不怕。
只是她的不怕,连说都说不出口。
05
袁龄再也没去找过周以南了。
每个月发了工资,她都会准时汇给他,他们已经许久没见面了,偶尔袁龄会听别人提到,周老二这三个字。
关于他的消息,她全都仔细听进去,再装进心里。
七七问她,为什么不去周叔叔家里了。
袁龄说周叔叔没空。
转眼到了冬天,袁龄正在上班,忽然接到幼儿园的电话,七七从楼梯上滚下来,磕伤了眼角。
袁龄吓得要命,拔腿就往幼儿园跑。
七七的眼角受伤了要缝针,但是镇医院简单处理伤口之后说,建议她去县医院,缝的技术好些,不容易留疤。
但是这个时间,所有的班车都停运了。
袁龄思来想去,去找了周以南,他二话不说,跟人借了辆桑塔纳,就载着她们往县医院跑。
缝针的时候,七七哭得袁龄心都碎了,站都站不稳,这时,一双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肩,周以南说别哭了,你哭她更害怕。
袁龄才忍住哭,等缝完针,她浑身都汗湿了。
回去的路上,七七在她怀里睡着了,车窗外的夜色飞速掠过,袁龄望着周以南,他的头发被风吹乱了。
她问,你喜欢我吗?
没有回答。
她不死心,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不死心,凭什么不死心,她就是想知道。
所以她又问了一遍,你喜欢我吗?
周以南依然像没听见,没给她任何回应。
袁龄的眼泪,悄无声息地流了一脸。
她痴痴地望着他的侧影,痴痴地想,时间再慢一点吧,慢一点。
06
时间一晃,到了第二年春天。
袁龄就快要还完钱了,徐坤回来了,他扑通跪在袁龄面前给她道歉,他以为欠了债跑了就行,等过几年再回来就没事了。
袁龄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徐坤,七七躲在她的身后,问她,这是谁?
袁龄说,“这是你爸爸。”
徐坤说,他去了广东,去了海南,去了很多地方打工,但是他不敢往家里打电话,也不敢联系家里,他犯的错,他一个人承担就好了。
袁龄冷冷地说:“那你为什么回来?”
徐坤说,“我来接你走,我带你们去广东吧。”
袁龄说:“不用了,我们还清了。”
这下,轮到徐坤愣住了,问她怎么还的,袁龄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徐坤忽然哭了,紧紧抱着袁龄。
一声声对不起,声泪俱下。
但是袁龄没什么感觉,这个人和这个拥抱都已经太陌生了。
徐坤知道还清了钱,也不想去外地了,说留下来踏踏实实过日子,以后他要用余生来补偿他们。
到底是有血缘,七七很快就跟徐坤熟悉了,甜甜地叫他爸爸。
袁龄在厨房里听着,眼睛瞬间就酸了。
袁龄去银行最后一次给周以南汇款,她站在柜台前,只觉得心里一片空旷。
几天后,袁龄跟徐坤带着女儿七七去超市的时候,在路上远远看见了周以南,七七甜甜地叫了一声,周叔叔。
袁龄愣了愣,望过去时,周以南已经转过身去了。
第二天,袁龄听说周以南走了,说要跟人去外地做生意。
袁龄呆呆地站了许久。
07
再见到周以南,是多年以后了。
袁龄跟徐坤没有离婚,他们赚了两年钱,去县城开了一家家具店,徐坤说到做到,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对袁龄比从前更好,也很疼爱女儿七七。
只是,袁龄的心里,总觉得缺了一个角。
2011年,袁龄跟徐坤去之前的镇上送一批家具,徐坤跟人在搬家具的时候,她在外面车上等着。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看见周以南,他还是从前的样子,只是老了一些,依旧消瘦,在路口站着打电话。
袁龄的心,蓦然一疼,周以南转过身的时候,看见了她。
两人怔怔地对望着。
这时,徐坤开门上车,她才回过神来,他们的车子一点点接近周以南,然后再一点点越过了周以南,袁龄望着后视镜,发现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袁龄忽然间泪流满面,她想,如果那晚周以南说了喜欢,如果她坚持跟徐坤离婚,结局是不是不一样?
只不过人生没有从头来过的机会,后悔和假设都是奢望。
而她和他注定,是一段只能暗自回想的往事。
ps:今晚是真实故事原型改编的故事,看完点个在看哦,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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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18岁打工,被包养一晚的过程。
我被骗怀孕后,嫁给福建男人,却甜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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