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讲故事】说说这些年来的那些“他”

可以建三页电梯了?
出了酒店门口,那个X总一直坚持自己带了车,要送我们各自回去。

C看起来脚步也有一点浮,但口齿还清晰,一直客气地推拒说不用不用,打车回去就好。最后实在磨不过,就说:“这样,麻烦X总把我们L美女送回去吧,我和小X自己回就好了。”

这个办法大家都接受了,X总的车很快开走,原地剩下了C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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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不是以为C带着我去KF了?

想歪的都去面壁吧,哈哈。

C挥手送走了他们的车,回手把领带扯松了点,扭头看着我问:“小X还行不?自己回得去吗?”

我当然硬汉充到底,说没问题,C总你放心吧。

于是他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轻推了我一下:“回得去就行,去,上车吧。”

回到房子里就横在床上了,头疼得想打滚,鞋都没脱就昏睡了过去,还是被第二天的闹钟吵醒的。神速冲了个澡奔上公车,居然还是没迟到。

C在我之后不久也来了。我当时抬着头,视线恰好对上,于是问了句早上好。

他却一脸很有兴趣的表情,走过来问:“你居然来了?”

大概是以为我喝成那样今天应该睡死在家吧,我有些恼火C小看我,就回了句:“哈,您老不是也来了嘛。”
什么叫夹住了==同是天涯零号人,相夹何太急……
@好雅鬼
跟C的互动在后面,哪能进去一周俩人就鬼混起嘛
楼主回来了!刚有点困,冲了个凉,勤奋码字去了……
今天最后一段吧,楼主得赶作业去了……

好雅鬼说,没看出C有多好,又不打情骂俏。
跟C的互动,其实这样才算正式开始吧。
这一段要怎么定义,我也觉得有些费脑筋。
只能说我们没有在一起过,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们之间甚至没有过爱这种东西。
只有C留给我的结局让我觉得,如果不是这样的身份,也许我们的故事还可以更长一些。
各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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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没再说什么,又一次万年微笑,就进了办公室。

过了十来分钟,QQ上嘀嘀嘀起来。我眼神往右下角一扫,居然是C的头像。

实习第一天L姐给了员工联络表,当时顺手就加了L姐和C两个人。但L姐还会用QQ传些文件过来,C的头像干脆是万年灰色。现在找我说话,让我着实诧异了一下。

点开来看,很简单的一句话:“昨天不是说挺能喝的?”后面加了个QQ自带的挤眼微笑的表情。

我一下有点囧了,随手回了那个脸红+眨眼的表情。想想又加了句,“C总,我可确实发扬精神奉陪到底了啊!”

他下一句很快跟了过来:“昨天是去吐了吧?小孩怎么这么倔呢?”

我又有点被识破的窘迫,只好一边承认一边辩解了。

这样一来一去聊了十来分钟后他说,“下次有机会还带你锻炼吧,去前记得先吃点东西垫个底。”

还没等我回他就又跟了句,“嗯先这样,我有事要出去,改天说哈!”

然后头像就暗了。五分钟之后他走了出来,我没有抬头看他,但余光扫到他往这边望了一眼。

我坐在桌前,看着还没关的对话框回想起昨晚的酒局,思路忽然模模糊糊地抓到了一个点。

我很仔细很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发现好像自从我吐完之后再回去,C就没有再主动提出要我敬酒。
楼主回来了。
对不起大家,今天回来得很晚。
晚上跟还不知道要不要算是EX的男朋友见了面,说了很多话也沉默了很久,现在心情很乱。
本来分手的决心被动摇了,说实话是从来没真正坚定过。
在想到底如何是好。

@烈
谢谢,很喜欢晚上安静的时候听这首歌。

@鬼
嗯,后来都有提前准备面包或牛奶的^^

@殊途同归
来得好^^

@wicca
哪有,当时装酷罢了。不过厦大同志真的遍布每个角落啊。

@tz
谁在暧昧和勾搭?

@sasa
C若也是受,楼主上辈子要做多少孽啊……

@abei
所以每块人渣都是铺路石么……

@胖丁
德语考得如何,有没有K到老师?
@胖丁

是的。
对不起大家,今天的情绪波动有点大,更新得会比较慢。
我尽量。
这两天,感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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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次起,跟C就在QQ上聊了起来,差不多每天都有联系。

但每次都聊不了太久。基本超不过十五分钟,他就会说还有事要处理先不讲了。

这么说了之后,有时可以看见他在办公室里继续对着电脑,有时他会离开去不知什么地方。

他出来的时候,十有五六会朝我看过来一眼。我虽然用余光都感觉得到,但很少抬头回看他。

因为是有感觉到两人对话间那种微妙气氛的。并且哪怕这种私下联系的模式,就似乎也与单纯的同性上下级关系不尽相符了。

但越是这样,心里越有一件事不能忽视——他的女朋友。

实则我实习期间的上司有没有女朋友与我何干呢?但就是不知怎样,自从听见那次L姐和他的对话之后,“他是有女朋友的”这个标签就在脑子里定型了。

那种感觉很怪。想到那个女生的存在并不会不舒服,相对还是挺自然的。但就是忽略不了这个点,它始终像那十二床被子下面的一颗豌豆,非常隐约但是又确实存在。

我之所以说自己对C的感情从来只能说是很多欣赏加一点依赖、一点暧昧,就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对那个没谋面的女朋友产生过一点负面情绪。
@tz
是在说我傻么……所以你也来过厦大看见wicca说的场面?

@烈
沙发显然是tz,你想多了……吃多了?

@烈
忽然腹痛?会不会是阑尾炎,现在呢?
跟C的故事其实时间跨度也很短,整个实习不过一个月而已。而实习过后没过太久,C就给了这故事一个结局。

但与上一段不同,我愿意记住并偶尔回味和C之间这些零零碎碎的细节。因为这段经历里双方是平等的,没有欺骗、诱惑、羞辱或其他任何恶意。C于我留下的记忆,算得上绵长温和。

那个周六一整天没有C的消息,周日下午他在QQ上敲了我。

当时想问一句“这个时候怎么没陪女朋友出去”,想想算了,莫名其妙冒什么酸气。

C在QQ上比现实世界里健谈很多,不过当然也许是因为我没见过多少他生活中的样子。

网上的C思维很细腻,常常就一件事描述许多细节。比如我说一句喜欢吃海蛎煎蛋多的部分,他接过话去,会一直说到小时候他妈妈做海蛎煎总是喜欢多放一点盐。

偶尔提到几次厦门的新闻,他也会简单评论几句。虽然很有分寸从来没有过激,但这些对话还是让我觉得他不像上司,更像是即将亲近起来的朋友。

第二天也就是第三周星期一,下班之后我本来已经坐出了五六站地,忽然发现自己收电脑的时候把电源线忘在了桌子上。

抱着碰运气的心态赶回去,还好还有人在。比较不寻常的,是C居然也在他的隔间里加班。
@烈
嗯,不是病就好了。

@tz
咳,我本纯洁,不知是何人邪恶了?
今天更到这里吧,又要断电了。
应该又是个失眠夜。
一边努力思考究竟要不要跟男友复合,一边在这里回忆着C,真是……容易闹出精神分裂啊。
各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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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惊动C,可是把电源收好之后我带点惯性地抬头看那个方向,却发现他正在一边看着我,一边踱出来,走到我面前问:“小X你怎么回来了?”

我扬了下电源线说粗心,这个落下了。然后觉得要冷场,赶快补一句:“C总你今天加班?”

他说:“嗯,有点东西要看。”顿了一下又说:“不然你等我下,我快好了,一会一起吃饭?”

说实话是很想接受邀请的。我天性好奇,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想有多点机会,了解他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但不想表现得太主动,所以还是迟疑了一下,带了点犹豫的表情。

而他似乎就当没看见我的表情,直接说“你先上会儿网,我很快就弄完了”就走回了隔间。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他终于出来了,我们一起下楼,找到了他的车。

是我还比较喜欢的一个日本牌子,拉开车门,内饰和味道也都很清爽。

我是个很容易被细节打动的人……注意到这些,觉得亲近感又多了几分。

不知为何,但确实是亲近感。对他的感觉虽然也有一点暧昧,却一直都是亲近居多。
@ 旋呗~
呃,他结婚了哈哈……
午饭归来写一点。明天期中考试,晚上得抱佛脚,就不来了。希望下午走之前能把这段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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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去了一家环境比较安静的私房菜,一个来小时基本都是他在讲话,我偶尔提问,或者回答他的问题。

那天话题很杂,以回忆过去居多。比如他原来也是厦大毕业,每月生活费两百块于是做各种小买卖赚钱,刚工作时租住在厦大附近一幢旧得像危房的楼,等等。

都是那个年代的人普遍经历过的事,但这是C的故事,所以我听得还挺投入。

饭后我说自己打车回去,他又很轻松地忽视了我的话,还是把我送到了楼下。

进了家门之后我觉得心情不如前几天忐忑了,想也许C和我这些天的这些事,都只是想跟年轻人多接触,以此为媒介来回忆自己年轻的那些日子吧。

此后就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独处时刻了,除了某天他带L姐和我一起出去办了点公事,还有次那个熟人过来探视我,于是我、C和熟人一起吃了顿午饭。但如果不是我敏感过分的话,是那天起我们的聊天风格有所改变。

有两三次,他留在办公室里时间比较长的时候,和从前集中十五分钟聊完之后不再说话不同,而是说几句,停一会,说几句,再停一会,聊一次虽然话不多,时间却拉得很长。

直到我实习结束的那一天,第四周的周五。部门那周一直在酝酿一次聚餐(当然不是为我饯行的,另有原因),早早定在了周五晚上。虽然前一天我已经把实习报告签好了,L姐还是要我一起去,说就当我的送别酒。
@胖丁
厦门从星期五起也要下雨了,凉爽了很多呀

@sasa
哈哈,后天外地朋友就要来了,五一要陪朋友,这几天可能都更不了什么……大家五一期间就各种撒欢吧,玩累了回来,故事就又继续了。
当然更主要的是C那天在Q上也问了一句:“你晚上要去吧?”

然后我才决定参加。那个时候想到此后就基本没机会再见C了,是有点舍不得的。所以想既然是最后一天了,多一顿饭的相处时间也不错。

聚餐嘛,一开始也许是因为有C在,还有点拘束,两三轮喝下去,就都放开了,到最后简直是群魔乱舞。最后有人红着脖子提议去KTV续摊,所有人高呼同意,起身准备转战。

因为实习生不是大家灌酒的火力点,所以那天我喝得很少。出门的时候我是跟着L姐的,一片混乱中C过来拉了她一下,我们三个落在了后面。

C说,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喝得特别难受,想上楼歇一会(聚餐在某个酒店,楼上是客房),要L姐一会跟大家说一下。

感觉L姐跟C的私交也不错,听他说难受,仔细问了几句。C只说胃很不舒服,L姐想了想,叫我说:“要不小X,你先跟C总上去照顾他一下,没事了再过来找我们吧?”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情很奇妙。一方面,要和醉了的C共处一室,没乱想点什么是不可能的;但是又没有害怕,因为一想到那个人是C,心就会安下来,觉得绝对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于是我“嗯”了一声说姐放心吧,交给我了,然后站到C的旁边。C看不出什么表情,也只对L姐说那没事了你出去吧,一会他们都走了。

我跟在C的身后看着他掏身份证,拿房卡,回头进电梯,这个过程中我们一直没说话。
进房之后他直接进了洗手间关门,然后就是吐东西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并没反感,倒是有点担心。

我等在洗手间门口,各种哗啦啦水声之后他走出来,脸色稍好了点。我扶他走到床边坐下,他脱了鞋袜就躺了下去。滚到床中间,身子微微躬起来,眉也有点皱,看起来是真的难受。

我去开了空调,弄了杯热水过来,他喝了两口就放下了,接着躺下。

我坐在椅子上,又不敢开电视或电脑,只好摆弄手机上网。

过了很久他都没声音。我以为他睡了,就趴在桌子上准备休息一下。意识刚刚有点模糊,就听到C叫我。

我爬起来回头看他,他抬手拍了拍床,说你来一下。

我走到他面对着的方向,问:“怎么了?”

他又拍了一下,说上来吧,别在椅子上窝着。

那时是真犹豫了。有S的前车之鉴在,我对跟醉酒男同睡一张床已经有了点阴影。但毕竟那个人是自己相信的C,另一方面,心里逞着酒意,居然也有点小小的坏心思,想都最后一天了,就放纵一点能怎样。

于是我把鞋袜脱掉,背对着C贴着床边躺了下去。

然后C的手臂居然就搂了上来,搭在了腰上。

我本能地想甩开,但C整个人都贴了上来把我圈住,声音放得很低,说:“别动,让我这样抱你一会。”
今天先到这,苦情楼主去K书了。诸位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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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真的这么安静地抱着我,什么动作都没有。过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他又说话了,还是那种接近气声的声音:“上大学的时候,也这么抱过一整个下午。”

这下我心里有点气有点委屈,想老子不是你怀念初恋的替身好么。很想呛他却又不想被发现自己在乎,最后胡乱接了句:“喔,你女朋友?”

他轻轻笑了一声,没说话。

他笑的声音说不出的奇怪,我心里忽然亮了一下。

但我不敢肯定,所以很小声地问了出来:“是你……男朋友?”

他还是不说话。但这个时候的不出声,跟默认有什么区别呢。

然后我觉得自己不说全懂,也至少明白一大半了,于是接着问:“所以我们很像?”

这回他说话了,他说没有,你们区别蛮大的,就一股傻劲挺像。

我真的很难想像,他们上大学时还是九十年代,那个时候,他们在一起究竟需要多大勇气,需要怎样掩人耳目。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接着问那后来呢。

C的语气还是很平淡,“毕业了,就分了手,前年他就结婚了。”

有没有很心酸?我摸到了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握住了,一瞬间,觉得他真的很可怜。
@鬼
就知道JQ,面壁去

@独居思念
那就清新地走起来……所以想起了过去的什么么?
@鬼
这一次不是最后的见面,后来还有个蛮正式的再见仪式。
去年夏天的时候他在QQ上留了言,只说结婚了,我就没细问,只能祝福一句。
看起来C是双,结婚什么的,可能也没有特别抗拒。我觉得反倒是他的BF会不好过。

@烈
也不算,至少他那时是真有女朋友。
期中考顺利归来!

@tz
一下子回到了中学被老师写评语的时代……
其实早或晚,对我和C之间没有什么影响吧。没有真的爱过,也就谈不上错过。
一会看下去你就知道了,我觉得C对我也许会有一点点动心,但本质上,还是在借由我回忆过去。
并且他那样的人太理智,所以早晚会结婚,走上所谓正常的路。
所以,也就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AIRman
^^淡定点,这就去更啦。

@我弟弟是正太
^^楼主3点一定在睡觉,深夜等是徒劳的……

@蜉蝣之羽
呃,貌似暗恋技能只有在双方互相锁定目标时才能发动,我没有写过那个,所以还真不知道呀。

@sasa
嗯……这样的话,很严肃地说楼主不如你,因为我后来,是有越过轨的。

@陆小川
下一个要说到的,就是楼主错不过的那一个了。
停了一会我说那你现在的女朋友呢?

“挺好的,挺适合结婚的。”就这么一句。

我不甘心又追问那你看着她有感觉么?

不知道C是觉得我这个问题幼稚还是怎样,笑了一声出来,说,“他都能有儿子,我有什么没感觉的。”

单独听这句话,明明分不出来C说的是“他”还是“她”。但那个环境下,一下子就听懂了。

我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又闭了嘴。

过了十几秒,C的吻开始落下来。

一开始是脖子和耳朵,很快他就拉着我仰躺过来,他翻上来,伏在我身上,然后接吻。

不得不说C的吻,太温柔。我的初吻虽然给了S,但第一个能让我彻底放松神经,全身心地投入进去享受的吻,只能是来自于C。

起初很久,都只是一下下轻轻点在嘴唇上,有几次,甚至浅得几乎感觉不到。很久以后才感觉到他的舌尖,仍然是温柔缓慢地,带点试探,带点克制。

那让我觉得自己被尊重被珍惜,所以当他解我衬衫扣子的时候,我连阻挡他的念头都没有。

这次,原谅我想要回忆得认真一些。

因为那次所有的细节都让我第一次深深觉得,两个互有好感的人真正投入着亲热的感觉,太好太好。
@鬼
什么有趣,很多2么?
他解开我的衬衫又去解自己的,都只是解开,没有脱下来。他把手伸到衬衫里环抱着我,只松下来但还没来得及摘的领带贴在我身上,很光滑,有点凉。

但一点点地,衣服还是全都脱掉了。那天我穿着不太紧的牛仔裤,他撑着坐起来,拉着裤脚把我的裤子扯了下去,解他自己皮带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是L姐。听得出来应该是还在KTV的走廊上,问我C怎样了,我要不要过去。

房间里那么安静,L姐说什么,C听得很清楚。他就坐在床上,微笑着看我。

我说C总他睡着了,我也喝得有点多,就先回家了,忘记跟姐说了实在对不起。

又跟L姐说了几句道谢和再见的话,挂了电话之后再看C,他身上也已经只剩最后一小件了。

然后他直接压上来把我的手按住在两边,嘴贴在我的脖子上,腰左右轻轻蹭着。

我承认那个时候,我很小声地叫了出来。

他松开手去拉我内裤的时候我还是本能地挡了一下。他太聪明,愣了一下就俯在我耳边问:“你没做过?”

我心情很矛盾,摇摇头。

他又问了一句,“真的没有?”我再摇摇头。

当时我想的其实是你再坚持一下吧,你再坚持一下,我就不想再坚持了。

但是他笑了,他松开我,慢慢翻下来转成两个人侧抱着的姿势,说:“我不动你了,第一次给个老男人,你以后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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