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算算貌似还没到一个月,嗯(你去死吧!
to 清儿
淡淡地看你占沙发,淡淡地跟你度了蜜月=w=
最后怨念地看着你裸爆我……
to 铅笔
写回复每次恨不得跟写文时间一样长的OTZ(你是二次元交往无能吧别狡辩
Boss他会接着苦逼(我对不住你了boss……跪地
to 图书
恍然间我扬州风尘归之你升学尘埃落定许久了……恍然间我真的是好久没更了1……
雀哥……他他他我还是没有勇气OTZ……
以及内群家伙们……我真的是无意的啊啊啊(有人信么Q Q
和真抱抱了被真萌了真儿真儿的!
相信未来!
to 酒窝
谢谢喜欢啊这里是马路
恍然间一月未出现对不起大众OTZ
to 熊仔
boss他在我心中就是个纯爷们儿啊作为一族之首的boss他再里外温柔下去就活不长久了OTZ……天野妈妈我知道您最好心……
江南好地方啊啊啊啊啊回来我看着沙尘暴橘黄色的天我唯有抱着江南的春风明月流水小桥泣涕如雨……
to 祥猫
好久没来的是这货(拍飞
初三党要加油呦~
to 奶布丁
我是真的没这么想过OTZ……
to 阿咚
自责脸望了望最后的更新时间……阿咚你没有忘记我才是真的吧(蹲墙角
阿咚是boss本命啊(一直萌着boss的看着你
内群家伙……我说我真是无意凑巧的有人信么Q Q……看APH还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儿了快忘光了OTZ……
所以不要纠结阿米了他在这儿只是路人甲嗯(眨眼无害
消失是我的罪过跟阿咚你无关啊欢迎回帖……
to 阿凉
谢谢喜欢啊(虽然消失一下子消失一个月……
to 真
真!来来来胸贴胸……
to 水晶宇宙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泪
to 小炎
抚摸小炎,这个月我也被催命了喷泪……
感觉自己最近文风变了?而且变得异常诡异OTZ难道是写论文的缘故喷泪
等着你再来啊小炎
to 小幕
咱们淡定……
住校其实很开心(一宿舍通宵打牌的你就不用说话了
谢谢夸赞(掩面……
JQ神马的……咱们慢慢来……
to 小扎
谢谢喜欢啊(掩面……
骂街是不好的嗯!我我我是反面教材……
faraway是神曲啊推理什么的仰望一下(这人逻辑大废……
to 天月
关于雀哥,其实我是一直没敢写OTZ(竟然说出来了!
但雀哥在情节上是不可避免的于是会在我破除心理障碍的某天?
向BOSS致敬,你苦逼已经成惯性了……
关于阿米我真是无意的……
to 蓝酱
抚摸……
boss这次会继续OTZ……boss他在迪诺之前首先是加百罗涅的首领吧最开始的时候,后来这两个身份合二为一他也分不清了……
哦不我觉得我也说苦逼了……爷们儿boss啊来让天野妈妈治愈你……
to 马一?(可以这么叫吗
我我我……这篇文我本来只想写阿山和枪来着莫名其妙地就出来了这许多OTZ……
以及图书我内段儿就是受饭桶启发的一下就被你看出来了……
to 远远
高产神马的内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春眠一月的飘……
谢谢喜欢呐~
以下更文……
迪诺抽尽那只烟的时候看见了从大宅门口开进来的红色法拉利。开车的看上去也不是什么老实的货。从三楼望下去,那抹鲜亮的红色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拐进大门和第一个浮雕花坛之间窄小的缓冲带,然后擦着那些艺术造型的石头边沿愣生生拐了个死角,后轮涡旋,急停,在花丛边的步行小道上留下一个漂亮的弧形辙印。
“啪”,边上怒放的一朵玫瑰被蹭掉一半。
迪诺看着那个银发男人撑着方向盘一边有点懊丧地用戴满各种夸张戒指的手扫落身上那些香喷喷的花瓣,然后仰起头恶狠狠地向他这边望了望。避开那个好像在说“看见了就给我忘掉不然就给我去死”的眼神,迪诺在窗台沿上掐灭烟头,咧开嘴角笑。
“喂迪诺,你开车跟我们家狱寺有一拼啊……”想起一个月前山本坐上他的法拉利时发出的感叹,迪诺不禁笑出声来,车里狱寺好像没有动弹的意思,靠上法拉利低矮如垮斗般的座椅,大少爷有型地交叉双臂翘起了腿——脑袋上顶着最后一片玫红花瓣。
迪诺弯下腰。
躲在窗台底下笑够了以后,他重新摸出支烟点上,揉了揉笑得抽痛的腹肌迪诺猛吸了一口,觉得最近自己的情绪真是莫名其妙。
他很久没见过狱寺了。
彭格列的左右手很少离开家族的地界,与满世界跑的山本他们不一样,狱寺在尼科西亚总部的那张巨大的书桌前坐定以后,便将大脑的千百沟回直接连上电话线通往了七大洲。迪诺当然听说过彭格列左右手能干的英名,事实上,这么多年来同盟家族买卖上那些红利的匀称也多亏了这个男人的过手,但迪诺此刻不怎么想想起这些。
他多希望楼下等他的那位只是来和他一比车技的,但他也知道左右手离开尼科西亚亲自跑来他迪诺的地界,绝不会只是为了给他送辆跑车这么简单。
烟抽到一半,迪诺掐了。站起身来的时候他发现西装随便地敞着,于是他皱了皱眉系上扣子走下楼去。
“呦,好久不见啊狱寺。”迪诺过来时挥了挥手,那个把腿翘在方向盘上的男人浑身上下好像还是在散发着暴躁的气息,迪诺笑了,顺手折下那支掉了一半花瓣的玫瑰,装腔作势地露出一副惋惜的神情。
如愿听见狱寺零七八碎的骂声,迪诺说:“卖命的礼物就这么被你耍着玩儿,我还没开骂呢大少爷,法拉利不是顺溜的马,回去练练再说吧。”
狱寺意外地没再接茬,他将迪诺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停在吊着的那只胳膊上。“怎么着你亲自上了啊迪诺首领?”
迪诺一边心想你丵他妈装什么蒜一边打了个哈哈拉开门上了车,“山本怎么样了,那家伙伤得比我重,在图萨他呆不下去我估计是赶着去见你去了。”
“啊他一回来就开始莫名其妙地说混账话了,可见图萨不是什么好地儿。”狱寺刚要转车钥匙便被迪诺一把抓住手腕,他有点不满地回过头去,“怎么着你不想试试?”
“得了要试我还是自己试比较放心,谁知道这辆玩坏了阿纲还会不会再给我出次血。”
狱寺“切”了一声,手腕一转拔下钥匙扔了过来,迪诺接了,眼神一瞥间看见了狱寺手臂上露出的绷带,一瞬间他心念百转。
最近没听到什么消息,需要坐镇指挥的左右手亲自出马避人耳目的又该是什么事呢?
“呦,大少爷你也挂花了啊。”迪诺自己点上一支烟,又抽出一支给狱寺递了过去。
“啊……”狱寺叼着烟向迪诺手中的火凑了过去,“没什么事。”想了想他又补了一句,“帮山本干了个活儿,太久不练不怎么利索了。”
迪诺心里松了一下,他敷衍了一句什么,然后俩人不说话抽起烟来。
烟快抽完的时候狱寺问了一句一个礼拜前码头的事,迪诺听着吐了口烟心道终于来了。关于那个叛徒彭格列肯定会问难,这个迪诺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又抽出两支烟点上,迪诺把事情的始末跟狱寺讲了出来,只是略去了最后利用这个向杰罗示丵威的那一节。他现在还不想给阿纲留下一个破坏同盟的印象,当然,他也不打算向彭格列告杰罗的状,否则传出去加百罗涅的声名就一点也不剩了。加百罗涅和彭格列是同盟关系而不是下属关系——作为一族之首,迪诺好歹也想保证这点尊严。
狱寺抽着烟听着迪诺的阐述,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迪诺说完了打个哈哈自嘲了一下,狱寺淡淡地笑了两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应付着彭格列派来的特殊监察员,自诩老练的迪诺这次看不透狱寺的神情,他不知道狱寺相信了什么推测了什么又怀疑了什么,而狱寺怎么想又会怎么向阿纲汇报他更是无能为力。在心里叹了口气,迪诺放弃了进一步的说辞,随他们怎么想吧,他已经尽了人事。
吐出一口烟靠上法拉利舒服的椅背,迪诺感到又讽刺又伤感。坐在卖命的报酬上向十年前照顾过的小毛孩儿表忠心……风水轮流转,怎么转也转不开彭格列这沉甸甸的三个字,迪诺觉得自己老了。
好像看出了迪诺的失意,狱寺没有说什么只是推门下了车,
“试试吧跳马,我这趟就是来给你送车的,顺便替十代目谢谢你码头的帮忙……嗯,我对法拉利不怎么在行,所以……”
狱寺瞥了一眼迪诺放在车头上的那朵破败玫瑰,看上去好像还在介意着那糟糕的拐弯,迪诺出声地笑了笑,说你放心我还没有图萨大妈们的闲心。
狱寺挑了挑眉毛,转身走向加百罗涅的大宅,留下个“不用管我”的手势。
迪诺苦笑了一下,他当然知道狱寺去干什么,点支烟他这次意外地懒得去管。
让这群自以为是的小鬼折腾去吧。三十三岁的迪诺叼着烟一把拧上精致的钥匙,法拉利迟缓但绝对有力的引擎咆哮起来。
于是当狱寺向罗马里奥确认尸体的时候,听到轮胎抓地的声音他从窗户里边向外望了望,他看见那抹鲜亮的红色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沿着与他来时相反的路径绝妙又危险地拐过那些窄小的缓冲带和死角,如一匹可以生死相交的马一般漂亮地冲出了雕花的大门。
搁在车头的那半朵玫瑰因为巨大的惯性愣是惊险地挣扎了半天,最终在出门前的一刻被甩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