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两口子为我跳楼,真相太扎心了。



    插画师:如月  文:刘非语
老公太渣,却坚决不跟我离婚,直到我看到小三,才知道背后的龌龊......错过这篇故事的宝宝,点这里哦:小三不孕,老公让我替她生孩子,结局太惨了。
01
母亲来电话的时候,邹娜正在服装厂里加班。
打版师傅嫌弃工资低,临时撂了挑子。因为怕误了订单,她这个当老板的也只好自己加班加点。好在邹娜是从学徒工做起,什么都会,还不至于完全手忙脚乱。
“方芳为了个包和小亮闹好几天了。”
手机里传来的声音透着股无奈而绝望的味道。
邹娜眼前甚至浮现出母亲那张暮气沉沉的脸,紧皱的眉头,下垂的眼角,似乎一切都在诉说着生无可恋。
“妈,没事儿,我一会儿问问。”
邹娜心里烦躁得厉害,可又不得不应承下来。她不想让邹亮两口子予取予求,可自己亲妈被拿捏得死死的,她也只好天天装孙子。
毕竟“亮亮就是我的命”是邹娜妈的口头禅,“没了方芳我活不下去”也在小弟嘴里说了无数遍。
邹娜不想让母亲的日子太难过,就被迫沦落到食物链的底端。
邹娜妈年轻的时候其实不这样儿,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反而偷偷对女儿更偏爱一些。
可一切改变就始于一个潮湿闷热的夏日,窗外的梧桐悄然无声,叶子连动也不动一下。
02
那一年,邹娜九岁。
小两岁的大弟在她的作业本上乱画,她一脸委屈地去找母亲主持正义。
那时,邹娜妈还是个干脆利落的性子,她把大弟劈头盖脸地训一顿后,去了邻居家串门,结果大弟彻夜未归,直到第二天下午,他的尸体才在河里被人发现。
邹娜至今仍然记得当时的场景,父亲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母亲的抽噎声时断时续,奶奶对母亲的咒骂似乎永远不会停止,而她把自己缩在角落里,眼睛只盯着自己的鞋尖。
因为家里其余人的偏心,邹娜总是想方设法借助母亲的权威,给大弟点颜色瞧瞧。
出事后,一个问题始终在她的脑子里盘旋,“要是我不去添油加醋地告状,大弟是不是就不会死?”
可是她害怕知道答案。
失去儿子的邹娜妈开始变得疯疯癫癫,她会突然扔下手中的活计,说要去接大弟放学。或者抱着大弟的衣服,絮絮叨叨地说:“以后什么都依你,都依你!”
在那段日子里,邹娜一放学就拼命往家跑,脑子里总重复着邻居们的那句话,“仔细点儿你妈,别一不小心投了河。”
邹娜时常在夜里梦魇,虽然场景不断变换,可母亲总会在眨眼间消失不见。
两年后,邹亮的出生无疑自带光环,他立即成了母亲的命根子,也让邹娜走出了随时会失去母亲的阴霾。
只是因噎废食之下,邹亮被母亲一味娇纵,稍不顺心就要死要活。
而且每次他一闹,邹娜妈只会六神无主,到最后只能由邹娜买单。
03
邹娜曾经幻想,邹亮结婚后能有个人样,可现实却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
邹亮第一次带方芳回家时,邹娜正好留在娘家照顾感冒的母亲。她半夜听到门响,起身去看看,没成想差点被方芳吓得跌个趔趄。
老房子的楼道里灯光昏暗,映着方芳化得好似生猛海鲜的脸。邹娜以为遇到了什么魑魅魍魉,几乎咬到自己舌尖。
那一次,邹娜甚至没有看清方芳的长相,只记得那露在外面的肚皮白得耀眼,一对胸脯恨不能挺上天。
方芳连招呼都没打,就跟着邹亮进了卧室。没过多久,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声音,就让邹娜臊红了脸。
邹娜不喜欢方芳,毕竟她怎么看都不像个过日子的女人。可邹娜的喜好没什么用处,邹娜妈的反对也只维持了一顿饭的时间。
邹亮号称非方芳不娶,然而,仅仅只是把自己饿了一顿,就得偿所愿。
婚房是邹娜爸去世前备下的,只是这每个月的房贷还要邹娜来还,最终彩礼三金也没跑,还是落在了邹娜身上。
婚礼办得风风光光,邹娜还以为自己可以喘口气,没成想往后的日子只会难上加难。
邹亮的工资不高,可方芳却总是欲壑难填。
她说女人靠男人天经地义,可也清楚自己想要的东西最后由谁来掏钱。
起初,邹娜还当她是个胸大无脑的姑娘,可胸大是事实,无脑只不过是邹娜的妄念。
方芳很快就看透了邹家的情形,知道怎么做才会让自己得偿所愿。
方芳在朋友圈炫包,秀恩爱的那天,邹娜出差时又订了红眼航班。
虽然她刚刚花大价钱买了个名牌包,可心里却琢磨着,落地后可以在机场休息一下,这样又可以省下一天住酒店的钱。
04
“我的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还完?”邹娜时常在心底感叹。
可睁开眼,只感觉身上的压力与日俱增,清账的日子遥遥无期。
邹亮的儿子浩浩出生后,小家伙的吃喝用度也大半由邹娜负责。两口子倒是从不自己开口提要求,可他们清楚,只要牵动着邹娜妈的情绪,就能扼住邹娜的咽喉。
“或许从九岁开始,我就已经失去了母亲”,不堪重负的邹娜也曾有过这样的念头。
可即便母亲不再是儿时记忆里的模样,但只要母亲还能对她露出笑脸,就让她觉得自己不是一片随风而动的浮萍。
邹娜明白自己对母亲的执着,也清楚自己对丈夫和女儿的亏欠。她每天忙得像个陀螺,连在家吃顿饭都困难。
那天,丈夫刚把最后一道红烧排骨端上桌,邹娜又接到方芳的电话。她匆忙咽下嘴里偷吃的菜肴,深吸一口气,才语气温和地接听。
可没待她寒暄,方芳尖锐的声音,伴随着孩子的哭声从手机中传来,“你弟要跳楼,你妈要陪葬,来得晚了,你就替他们收尸吧!”
一句话说完,就撂了电话。
邹娜收起手机,看出了丈夫和女儿眼底难掩的失望。想着邹亮的幺蛾子早已屡见不鲜,而自己也难得在家享受一下丈夫的好厨艺,于是心一横,又把一块排骨放进嘴里。
肉烧得酥软可口,邹娜眯着眼,一脸陶醉的表情。
可邹娜终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从容淡定,她只吃了七分饱,就认命地朝停车场走去。
方芳不是个善茬,她怕母亲吃亏。
05
到了邹亮家,邹娜吃了一惊,入眼的狼藉显示了战况的惨烈。
方芳挺宝贝的那盆多肉估计和电视机来了个亲密接触,湿泥竟然把一株小月影粘在了碎裂的屏幕上,让邹娜莫名奇妙地想到了毁灭后的重生。
来开门的方芳语气不善地说,“你弟干的,他只要灌足了猫尿,就是天王老子!”
听着方芳的抱怨,邹娜基本还原了事情的始末。
无非是小两口言语不和,邹亮想借着酒劲儿展现一下夫纲,可方芳上去就是一顿狠抓猛挠。
吃了亏的邹亮只好拿东西撒气,完了就开始大呼小叫,半个身子往窗外探。只是他的举动没唬住方芳,只吓瘫了自己亲娘。
邹娜没空理会方芳无休止的抱怨,她只是担心孤零零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老太太。
邹亮发完酒疯就开始呼呼大睡,邹娜妈却眼神空洞,把自己坐成了一座雕像。
邹娜劝了老太太半天,让她去自己那儿住,可邹娜妈坚持回老屋。只说,那儿离亮亮家近,明天一早去照看孙子也方便。
可邹娜万万没想到,那竟然是她最后一次见到清醒的母亲。
06
当天夜里,邹娜妈脑出血,第二天一早才被发现。
被送到医院后,人也只坚持了三天。当着邹娜的面,邹亮和方芳表现得痛不欲生,可背地里却在议论,幸好老太婆没瘫在床上。
邹娜听了,也懒得去理论,心里却憋着一口气。要不是头天那一闹,老太太怎么就会突然脑出血。
可她更恼自己,为什么不坚持把人接过去。
办完母亲的丧事后,邹娜停了每月帮邹亮还的房贷,也再没主动和那两口子联系。以前劳心费神全看在亲妈的面子上,如今她的债也算是还清。
后来,邹亮主动打来电话,说:“姐,你回老房子看看,有什么是你想留下的。”
邹娜如约去了,老房子里一如既往地塞满了老太太舍不得扔的东西,只是基本都有翻过的痕迹。尤其是那个放重要物品的抽屉,明显连夹层里也搜了个遍。
邹娜还真不想在这上面多计较,只挑了几件老太太年轻时手工编织的毛衣。
想当年,邹娜妈可是织毛衣花样的好手,一色儿的毛线织上三件,自己的端庄大方,女儿的靓丽可人,儿子的帅气可爱,三个人走在街上自成一片风景。
只是,那时她的儿子还不是邹亮,那时她也还性格开朗。
陷入回忆的邹娜开始抹眼泪,邹亮在一旁安慰了两句,就问她哪天方便,还特意强调“签个字就行,花不了多少时间”。
老房子过户还需要邹娜的首肯,能让她再来老房子看看,不过也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那天,出了房管局,邹娜原本还想嘱咐邹亮和方芳,要他们以后正经过日子。
可看到两口子一脸急不可耐要去庆祝的表情,她就把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所有遗产都归了邹亮,邹娜认为自己算是完成了母亲的遗愿。她这也是给自己寻个解脱,从此以后和邹亮再无瓜葛。
07
母亲刚去世的头两年,逢年过节,邹亮倒是记得向邹娜问好,顺便帮儿子浩浩讨个红包。后来就没再主动联系,可两口子的朋友圈里却突然变得纸醉金迷。
后来听熟人提起,老房子拆迁后,邹亮两口子到手了一大笔钱。据说又认识了一位高人,在股票、基金上大赚了一笔。
对于这些,邹娜并无艳羡,她对如今的生活心满意足。丈夫体贴,女儿乖巧,厂子发展平稳,她不需要再负重前行。
可好景不长,邹亮突然来到邹娜的厂子里,寻死觅活地要邹娜帮他还钱。
原来,两口子虽是投资的门外汉,却有着武林高手的胆,怀着饕餮神兽的贪。他们在股市中用了杠杆投资,赔个干净后,还想靠借贷翻盘。
邹亮哭诉天天东躲西藏的悲惨生活,说姐姐是自己活下去的唯一指望。可邹娜拒绝地干脆利索,直接打电话请保安赶人。
邹亮拼命挣扎,声嘶力竭地大喊,“要是妈还活着,一定不会不管我。”
“你怎么好意思拿妈说事儿,你怎么还有脸提她!”
邹娜喊出这句话时觉得自己的肺要炸开,她冲上去就对着邹亮一顿拳打脚踢。
她所有一切的隐忍与付出,只盼母亲能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可最终的结果却是母亲不得善终。
后来,两个保安才把邹娜拉开。
那时她才明白,自己心中的愤怒就是一座沉睡的火山,一直都存在。当初,悲伤掩盖了愤怒,可如今汹涌的岩浆势不可挡,喷涌而出。
08
邹亮那天是自己灰溜溜逃出去的,他习惯了邹娜在母亲面前的一贯温和,如今她的突然爆发倒让他摸不清深浅。
可惜的是,他和方芳不懂得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只会狼狈为奸。
没过几天,方芳给邹娜发来一段视频。
画面晃动得厉害,但可以分辨出是方芳抱着浩浩,站上了楼顶天台。最后的镜头定格在孩子那张吓得惨白的小脸上,一双满是泪水的大眼睛含着祈求,溢满恐惧。
方芳到底是比邹亮聪明,她知道少了邹娜妈这张王牌,儿子浩浩可能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当年为了帮衬母亲,邹娜没少在这个孩子身上费心,到底是有些感情。
原本正和女儿一起逛街的邹娜,脸色突然煞白,好似体表的血液瞬间缩回体内。
直到她听见女儿急切地呼唤,理智才又重新主导了身体。
冷静下来后,邹娜也明白,方芳和邹亮一样都是戏精。
要是她真准备一了百了,就不会给她发这段视频。他们无非想让邹娜心软,再扛起他们这座大山。
可这两个人渣竟然拿自己的亲儿子做赌,哪里还有做人的底线。
安慰好情绪焦急的女儿,邹娜把邹亮和方芳的联系方式删了个干净。
如今她已经明白,付出与奉献应当留给值得的人,血脉并不能成为亲情的保险。
她毫无保留地付出都没能给母亲换来一个安宁的晚年,又怎么会再把自己捧出去,任人拿捏。
邹娜定了定心神,和女儿继续商量该给她老爸买一份什么样的生日礼物。过去的很多日子里,她亏欠了那些深爱着她的人。
往后的余生里,她只想竭尽全力,不留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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