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一些经历,聊一聊家常

  美好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很快就到了小书生不得不上路的日子了。临分别时两人还依依不舍的交换了信物,并发誓:“非卿不娶,非君不嫁!”也是小书生才气重,运气好,考试一举成名,虽不是状元,但也考取了功名。一时间,原本无人问津的他成了炙手可热的大红人,每天就忙着赴各种宴,结交各种权贵。一开始他还记着与小姑娘的约定,隔三岔五的写信回去让姑娘等他。可随着结交权贵的增加眼界也不知变宽还是什么,小书生逐渐觉得她应该娶一门利于仕途的亲事,而不是娶一个毫无背景的外乡女。他开始从对姑娘敷衍回信到最后的音讯全无。这边他每天春风得意,觥筹交错。那边可怜的姑娘每日望穿秋水的等着情郎来娶自己。可这还总不是最糟糕的。倒霉的事情总是成串来,那几日的情缘中姑娘懵懵懂懂的怀了孕,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是吃坏了肚子,随着后来肚子开始变大和一个现象的迟迟不来,她隐约猜到自己可能是有身孕,她一边想尽一切法子遮掩,一也更加心急如焚的盼小书生速回。可是她写出的每 都像泥牛入海一般,还有,她的肚子哪怕穿上再宽松的衣服也捂不住了。
  终于在又一次的晕厥之后被前来问诊的大夫一语道破了究竟。在那个年代,未婚先孕绝对是一件大事,可以让你整个家族都因此而蒙羞,出了这事的姑娘要么搬家,要么出家,更有为保家族颜面去自杀的。只是到底是不是自愿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发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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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真的才女,作下好几首诗
  这姑娘家虽不是高门大户,但也小有薄产,在当地也略有名气,从小时起父母还请了先生到家里教他读书写字。可以说一直是按当家主母的标准来教养的。这一下子未婚先孕,用句俗一点的话来说,把祖上积下的一点脸面都丢干净了。甚至本来说好的哥哥的亲事也因她黄了。父母生气震惊之余,要把她连夜送走,准备生下孩子后孩子送人,再把她送去远方亲戚家,想法子重新嫁人。可怜的姑娘直到这时候还在担心如果自己被送走时书生正好回来了找不到自己可怎么办。于是她趁着父母送她去外地的路上逃掉了,准备就走回去接着等小书生回来接她。可她从小到大没出过门,想法很好,但实施起来根本摸不到该往哪走,她又不太好意思问别人,就那么凭着感觉往回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越走越远了。再加上她带出来的银两有限,她从小享惯了福,都是找的条件好的地方吃住。才不到半个月钱就快花光了。连日的奔波可能还她动了胎气,终于在一个小客栈中她越想越难过,上吊自杀了。一尸两爷就这样没了。到了地府后,判官说她犯了杀业,1.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随意自尽舍弃。除了杀业还有不孝之罪。2.婴儿尚末出世,她就结束了孩子性命。又犯一次杀业,还是杀自己的孩子,罪上加罪。3,因她的自尽改变了与她相联的多个人的因果,又是一条重罪。数罪并罚,罚她下枉死地狱每日受烈火灼身之苦。这便是开头那句“枉死城中烈火烧”一句的由来。她在枉死城中受完了近百年的煎熬,阎王也允许她去投胎时。她逃了,孩子也和她一起,她说她不甘心,她一定要找到那世的书生,当面问个清楚,当年为什么不去找她。可是经过了近百年的时间,书生也已经投胎了。作为在逃的鬼,她又不敢去找阴差查,又这么自己一直在找,这一找又是几百年,可是这时的书生哪里还认识她,甚至连看到她都做不到。虽然现在的男主已不复那时的英俊年少,甚至连满腹的诗书都没有了,但这鬼姑娘依然对他情根深种,记不得不要紧,她一遍遍给男主入梦,重现当年的事件经过,包括她后来的痛苦经历。这也是为什么男主梦中痛哭的原因。只是她说男主似乎还不那么记得清楚,但印象肯定是有,除此之外,她还制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幻境,让男主在现实备感压力的生活中得到极大的安慰。久而久之,她说男主一定会心甘情愿随她而去,他们一家三口也一定会团聚。
  听了她的想法,我想劝她放下仇恨和执念,但怎么也说不出口。其实,我并不认为她有错,苦等一世再加上几百年,她现在不过是想和当年私订终生的人团聚,其实也就是让对方兑现承诺罢了。这个要求很合理。只是现在的男主早已不认识她,更谈不上对她有丝毫爱意,这一世也有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如果和鬼姑娘走了,现在的妻女又怎么办,她们也是无辜的。但我又实在说不出让她放下的话,就和她商量,先暂时和男主稍保持些距离,看下不受她迷惑的男主是否对她还有爱意,毕竟他们不可能一直生活在幻境之中,如果费劲心机把他带下去反而换来对方对她的仇恨,那时的书生是否是她想要的。如果她还坚持,那这事我不再管,就当是男主对她这痴等几百年的一个交代吧。和她母子两个相比,男主的妻女已经幸福太多了,我总不能因为她是鬼就欺负她。另一方面,我把这事的经过和男主这世的妻子也说清楚了。她真的是个很善良的人,她说只要这姑娘不带她老公走,什么都答应,哪怕让她超度她去投胎。应该她回家后也和鬼姑娘做了不少忏悔,说了不少好话吧。在我又一次问鬼姑娘的时候,她答应放了男主。直到今天我还清楚的记得,临走前,她摸着男主的脸,明明是在流泪偏要撑出一脸笑容对男主说:“妾苦苦寻君数百载,终是难逃一别。今日妾与君就此别过,还望郎君多加保重,前尘旧事自此一笔勾销,生生世世永不相见!”话说到这时,她已经泣不成声了,我在一旁也是哭成狗,真的太可怜了,我都有点恨男主了。把人坑成这样,我忍了又忍才没说出:“你把他带走吧。”后来,姑娘还是带着孩子走了,至于当时我看到她大着肚子,是她专门给我显的像。她走时还托我谢谢男主这世的妻子,说给她添了麻烦,以后必找机会报答。
  这世上总是这么多痴情女子负心汉,男人们就不能稍稍管束下自己吗?到处留情随意发誓,小心哪天真的誓言应验了,让你们生死相随。
  不少朋友问我这鬼姑娘投胎没,统一回复:“还没。”
  其实,还有件情史,不过是女负男,我想下写不写
  前些日子在群里讲了蛊,可能有的群友没听够,说让我详细再讲一遍,我一共才给人解过两次蛊,都有些复杂,有的过程又有点恶心。想起来就想吐,不如说一个同门师兄家乡发生的有关蛇蛊的真事吧。
  不想写这个了,把道听途说的一个故事,刚和群友讲的发来吧。不是我经历的,是听说的。
  大约是五六年前,有位事主找到绍兴本地一个师父,要找一具消失了十年前的尸体。本来寻尸并不是什么难事,但那天那位师父方法用尽了,什么反应都没。后来,事主又几经介绍,找到一个乡下师父,这师父家以前是开棺材铺的,后来政府禁止土葬后,就不卖棺材了,改做寿衣骨灰盒,出租冰棺之类的生意。他是湖南排教的门人。排教法术以水法为主,设坛行法必须借助于水。而且这师父收费不低。当天晚上那位师父就开坛行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事情终于有些眉目,据他说,尸身和魂魄都被压在一处鬼洞之中,所以血灵寻尸,招魂问尸都找不到,他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查到尸身和魂魄所在,连自己坛上的兵马都损了好几个,如果要继续找,危险会更大。鬼洞是排教中的行话,是指一些民间巫教中,巫师自己炼法的场所。往往一个地区,真正能够符合作修炼场所的地点就那么几个,因此常年累月下来,一代代的巫师就都在那几个地方练法炼术,而这些巫术,往往都阴邪之法,阴邪之法肯定要借助阴邪之力,然免捉一些鬼和别的灵体来炼。所以那些个地方久而久之就会积聚很强的邪怨之力,普通人哪怕只是从那经过,都有可能中煞,如果误入其中,轻则大病,重则要命。
  我发现了,你们都喜欢我不要提前排除危险,带着你们以身犯险,最好再挂点彩,但最后不要出事。你们这帮人啊
  听那位师父自己的描述,藏尸地应该是在一座大山之中。但具体精确地址就看不出来了。这师父也是有东西为他耳报的。
  据死者的家属回忆,死者当年生意失败,将半生积累下来的产业赔了个精光,自那时就开始精神抑郁,结果有天竟突然不辞而别,直到三个月后写来 向家里报平安,说自己在云南当地的一个小村庄放松心情,希望家里不要来找他,之后每个月都有 写到家里,直到最后来了一封长信后,就再无音讯了。
  从他最后 的邮戳来看,信是从云南缅甸交界的一个县城发来。家人事后也曾经亲自到那里去寻找过多次,但都是无功而返。时间久了总无结果,家人也就累了,再加上死者当时生意失败欠下的很多债都还没还,于是家人也慢慢的把这件事放下了,毕竟活人的事才是当务之急。
  死者的老婆还是挺能干的,她硬是一个人一步步把债务还清,又把工厂也重新开起来,一路努力经营,到了她儿子接手时,工厂已经是一家市值不低的上市公司。一切都稳定了,人也就有时间来回忆往事,事主的儿子很孝顺,他经常想起父亲的尸骨还不知所踪,于是就根据父亲写来的十多封信,四处找人重访父亲当年走过的地方,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被他找到了一些线索,但是所有的线索到了这个边陲小城之后,就停止了。当地没有人记得曾经有这么一个人来过,死者也没有留下任何丝毫蛛丝马迹,让人可以去查。
  既然阳间法子找不到,他家人又开始借助于术法,但几年下来各类大师找的不少,结果照旧。死者家属听完法师对鬼洞的描述,想到好像和他们当日在边境小镇的某处所看到的周景色挺像的。于是又重金力邀那位排教法师随他们再去那个县城一趟,那师父当时已经快七十了,听到要跑这么远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心里不大愿意,但是最终还是同意去了,还带了自己的儿子,一同上路。
  到了小镇后,三人稍微修息了两天,那师父就带着儿子,绕着县城,一圈又一圈的转,连续转了几天,终于锁定了县城西北角的一处高山,根据地势判断以及当地老人的说法,这座山是最可能有鬼洞的地方,听当地老人说,他们小时候,就常被大人告知不可以随便上山,说是山上有山精鬼魅,一旦上了山就回不来了。
  年轻一辈中有不信邪的,靠山吃山,何况学校一直说根本不存在鬼神。他们进山打猎伐木,想换点钱来补贴些家用。但是这些人中哪怕最轻的都是大病一场,严重的甚至性命不保的也有。就这样久而久之,这座山就成了当地的一个禁区,现在看到他们一行人要上山,当地人都力劝他们还是绝了这个念头,别去找麻烦。小心惹上杀身之祸。
  排教法师本就是干这行的,所以心里并没有多害怕。又是几经研究,他们最终确定鬼洞应该就在山中,于是他只带了死者的儿子和自己的儿子,三人打点了行装,准备了一系列露营的工具,进山了。
  刚进山时,他们也没发现这座山和其他的荒山有什么不同,可是越向里走,变化就越大。原本堆满落叶的的地面,总时不时的就会出现几堆乱石堆,而且一眼就可看出不是自然形成的,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看似不高的山头却始终走不到头。
  老法师首先发现了不对,他总觉得眼前的景象总是在重复着,于是就用地上的碎石,在身边的树干上刻了一个记号。结果没多久,他们发现又回到了那颗刻有记号的树下,敢情是他们这么久了一直在绕圈子。看到情况如此怪异,老师父便打手势让其他两人停下来,自己开始仔细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但眼前除了茫茫的树林和一堆堆的乱石,好像也并无别的什么,法师又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一卷红绳,将乱石堆,一个接一个的连接起来,等到全部连接完毕,他发现原本看似杂乱无章的乱石堆,竟类似某一种阵法图。因为法师是排教中人,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阵法和他们教中的一个阵法相似度极高却又略有不同,他想既然形似,破法也应该差不多吧。
  于是那师父,将红绳的两端拴在一起后把绳子踩在脚下,又从包上卸掉一个扁担,并在地上划了个符,一边画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只听他猛地对着正中的那堆石头大喝一声,瞬间原本连着石头的那些红绳应声而断,老先生三人又一个牵着一个的手,继续往山上走,大约又走了十分钟左右,三人走到了一个黑呼呼的山洞前停下了,老先生认为此处就是他们一直在找的鬼洞,死者儿子一听师父这么说,急得直接就要进洞,被师父一把拉住,骂道“你找死啊,鬼洞里面不知道积聚了多少历代巫师炼法的秽物,稍有不慎,就会着了道,里面又常年空气不流通,也不知道有没有有毒的气体,你这样贸贸然的进去,是嫌命太长了?”被师父这么一吓,死者儿子也没了主意,心里更郁闷了:“没想到找到了鬼洞,还不能进,这种感觉比找不到鬼洞还难受。"俗话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法师干的就是以命搏财的活。既然收了别人的钱,哪怕是要命也要把事情给人办好,这是行内不成文的一条规矩。老师父转过身,叫他儿子从随身带的一个箱子里,取出一个布袋子,从里面抓出了一条蛇,把刚才剩下的红绳系在蛇身上,把蛇放在洞口让它往洞里爬,蛇爬的速度很快,才一会儿功夫绳子就去掉了一大圈,突然间绳子不动了,三人见此情景,盯着洞口好一会又不敢进去。毕竟能活谁也不想死啊。
  这条蛇已经跟随老师父多年,每天除了喂食食物之外,还特别以排教独门配方调制辟邪药粉混在食物里给他吃,所以灵性非常足,普通邪物根本入不了它眼,可是今天进洞没多久就出现这种情况,可以说这也是老师父出道以来头一次遇到,想到自己多年的宠物可能出了事,老先生是既心疼又紧张,他决定亲自下洞去探个究竟。
  下去前,老师父也是做足了准备,他先是取来一大捆麻绳,绑紧在自己腰上,且这也不是普通的麻绳,是以朱砂浸泡多日,选取正午的太阳晒干之后,再以法术祭炼而成,老师父在下洞之前,对儿子说,“我下洞之后,不管洞里有什么声响你们都不要理睬,除非绳索三重三轻你们再顺着绳索下来,如果三日之内,看不到我出来,就不用管我,自己各自逃命去吧,便是以后也绝了这个寻尸的念头。”
  实在这个地方太过邪性,连老法师自己都没有十分的把握。这次下去可以说是破釜沉舟的一战了。老师父的儿子听到自己的爹这样说,想到父亲年事已高心里放心不下,便提出要和父亲一起下去,老师父指了指事主说:“他是个外行,对于巫术一窍不通,你留他一个人在洞外肯定凶多吉少,你还是留下来照顾他吧。”不过我想老师父应该也不放心只留一个外人在洞外,毕竟是要命的活儿,还是交给自己儿子更可靠。把要交代的事交代完后,老师父就下洞了,两个年轻人刚开始还能听到一些脚步声,随着绳子不断的放进洞,脚步声也是越来越轻,洞外人的心也越吊越紧。走到一定的位置,绳索也突然一下子停了下来且就保持那个状态很久也没动一下,等待是最难熬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大家担心的时候,绳索轻轻的拉了两下,这是代表平安的信号。这时候,老先生儿子的衣服已经湿得像从水中捞出一样了。长时间的紧张一下子放松后,他整个人竟一下子坐在地上半天也站不起来,后来还是事主的儿子半搀半抱把他拉起来的。事主儿子心想也许老师父已经找到了要找的东西了。接下来,就听到洞中逐渐传来了喃喃的诵咒声,(排教是湖南湘西辰州一代水上人家的秘密宗教,其所用的咒语,多不似人声,意义难明,但却以法力威猛,效果霸道著称)随着老师父的念咒声越来越急,洞外的天空似乎也开始起了变化,原本还比较晴朗的天空,逐渐变得阴沉,风也渐渐大了起来还一个劲向洞中灌。就好像这洞内好像有什么力量在吸扯的大风源源不断的灌入,没过多久,洞内就断续传出一股股污浊腥臭的气味。且这气味竟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突然只听洞中猛地传来一声暴喝,四周又一下子归于了寂静,而这时候的天空也已经黑透了。
  进入夜晚的林子诡异又阴森,据老头儿子说,事主儿子好几回想溜都被他又拽了回来。两个人心里越来越紧张,但是眼睛却一直盯住那个洞口,他们恍恍惚惚中似乎看到有丝火光从洞中闪过,于是他们认定这火光就是老师父点的。老师父还没死!有了信念支撑的他们似乎又有了力气就这么一直守着洞口熬到天亮,到了这会两个人已是一天一夜未睡了人也早就迷迷糊糊,就在这个时候,绳索突然又摇晃了起来,一下,两下,三下,一共是三重三轻。这是平安的信号,绳索也在慢慢往外收,进洞时原本只要十多分钟的路程,这次竟然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老师父出洞的时候,浑身多处淤青,脸色也很不好,一眼就能看出是多处受伤,而他身上除了带下去的一个包裹之外,背上还多了一个布包。出洞时,他示意儿子什么也别问,赶快先离开此地再说,三人紧赶慢赶回到宾馆后,老师父一下子就趴在床上这一躺就是一天,就这也不过是稍微恢复些体力,缓过来的老师父将洞中所发生的事情对两个年轻大致说了一遍。
  原来老师父昨晚进洞一直向里走都没什么异常,直到他走到洞的尽头时,发现洞底有一个简易的祭坛,而最先放进去的那条蛇,只留下了红绳断了摆在神坛前,蛇却不知所踪,神坛上供奉的神明面目狰狞可怖一看就不是善类,在他的脚下,还踩着一副人的骸骨,老师父直觉认为这可能就是他正在找的事主的骸骨。于是他就动手把骸骨从神像的脚下往外拖,骸骨刚拖出来的一刻,他就听到低低的叽叽嘎嘎声音,而且有浓浓的黑气随着骸骨一齐被拖了出来,当骸骨完全从神像的脚下脱离时,黑气也逐渐在上方收拢,渐渐的竟幻化成了那个祭坛上神明的摸样,而源源不断的黑气依旧继续从祭坛底座冒出,老师父一直闭气实在是难受,他索性改诵咒,用咒语招来神风,将这股黑气压制住………之后的时间他就一直在和这洞中的妖物对峙并战斗着。一人一妖一直打到天亮了也没分出个胜负来,不知怎么居然坐下开始聊起天来,也就是那会,那只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告诉了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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