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零落成泥碾作尘
当落芬悠悠转醒，眼前便出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让她欢喜不已，看着那人憔悴的脸庞又有些担忧：“尔康你陪了我一夜？”
“恩”停顿了片刻，他又缓缓地说道：“让你受苦了”听出丈夫的语气中的内疚，落芬嘴角勉强翘起一个弧度，忍耐着身体的不适：“不辛苦，他能平安降生，足以”
妻儿不让他担心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尔康的语气更加轻柔了几分：“幸好你没事，怎能那么不小心?”感觉到手掌心的温度，落芬一直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话语中便多了些俏皮：“如果能有下次，我便更安分一些”
尔康没想到落芬会如此说，本以为会得到不同的答案：“只是如此？我怎么听说当时紫薇在你房中啊，她是不是……”为难两个字还没出口，落芬便回答道：“怎么会，当时姐姐是怕我烦闷无趣特地过来陪我的”
尔康从落芬惊慌的眼神中看穿她说了谎，但他并没有多说只是亲昵的点了点她的鼻尖“希望是我多虑了，这些日子紫薇心情不是很好，不要打搅她了，如果心情不好就让水凝去找我”
落芬并不想在这个事情上浪费时间，便转了话题：“嗯，好，对了，你想好为孩子取什么名字吗？”
尔康笑了笑，轻抚着她苍白的脸颊“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了主意，这孩子是你拼死生下的，听你的”
落芬没有丝毫的犹豫便脱口而出：“那就叫印冬吧，乳名就叫冬儿好了”看着丈夫眼中的疑惑，似乎对这个名字不太喜欢，她解释道：“这个孩子是我的希望、他让我看到人间的美好，在我的记忆中最幸福的时候就是那年我们相爱的冬日，虽然天气很冷但我的心好暖，即使隔了这么久我想起来还是很暖，就让他的人生如那个冬天一样，无论处于什么境地都能开开心心的活着，咳咳咳”
落芬的身子太过虚弱，只是轻微的情绪波动，就会让她难受不已，尔康赶忙顺抚着她的胸口：“好，不要说话了，放心咱们的冬儿一定会健康快乐的长大”
房间中的两个人相视许久，有很多想说的话却说不出口，有很多想诉的情也无法表达，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何必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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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走了已有十日，还没有回来的迹象，小燕子虽呆在房中烦闷得很，却没有跨出大门一步，这些日子永琪不在还是学乖一点比较好。
无聊至极的小燕子，只得在院中趴在锦鲤池旁看着鱼儿游走，门口明月彩霞的通报，让懒散的人儿本能的蹿了起来，立刻规规矩矩的站好：“儿媳给额娘请安，额娘万福”
愉妃看着小燕子低顺的模样，便没有为难她：“起来吧，几日不见气色好了很多，绵恒呢”
想来额娘已经很久没看到孙儿了，怕是念的很，如此小燕子便说道：“托额娘的福，儿媳身子好了许多，亘儿在睡午觉，我这就把他抱来”
愉妃抬了抬手，表示了拒绝：“不必了，这么小的孩子你也折腾他，你去给我沏壶茶吧！自从你嫁进永和宫我还没喝过敬茶呢”说着便转身进了房，愉妃去哪虽是不用征得小燕子的同意，可小燕子却有些害怕，愉妃每次都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到永琪不在的时候过来，关键也不是来看亘儿的，这难道是上天给她的考验，小燕子深呼一口气，向房间走去。
当小燕子进了房看到愉妃并没有找地方坐下来，她懂礼节的拉开椅子，将额娘扶了过去“额娘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下”此时小燕子无比庆幸自己的举动，额娘看起来很满意的样子。
看着小燕子的背影，愉妃莞尔一笑：“恩”但不知不觉却红了眼眶。片刻过后，小燕子小心翼翼的将茶水端到愉妃面前，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永琪不在面对额娘她更应该好好表现才是：“额娘请喝茶”
愉妃端过茶杯，仔细嗅了嗅茶的香味，便喝了下去：“好茶，真的是好茶”看着愉妃满意的模样，小燕子深呼一口气，还好额娘喜欢。
愉妃的目光从茶杯转移到了小燕子的身上，来来回回看了几遍，终于开了口：“小燕子你有多爱永琪”
“额娘怎么这么问”看愉妃许久没说话，小燕子抿了抿嘴继续说道：“我爱永琪，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衡量，但可以说这种爱是超越生死的”
听到小燕子的回答愉妃有些意外，她第一次拉住了小燕子的手，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温柔：“那就好，记得你今天说的话”
小燕子从未想到有一天能让愉妃如此温柔的看待自己，她本以为得到愉妃的肯定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没想到今日竟梦想成真“是，小燕子铭记”愉妃没有再说什么微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起身就要离去，当愉妃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越来越沉重，她抚着胸口转过身来看着小燕子，想说的话还未开口就直直的倒下了。
看着愉妃倒地的那一刻，小燕子一时惶恐不已，她快步跑到愉妃身边抱起她虚弱的身体，大声唤着她：“额娘，额娘”
当太医诊断后，发现竟是中毒所致，小燕子愣在了原地，晃过神来她下意识的开口解释，却被老佛爷无情的制止，直接把她从永和宫带到了慈宁宫的暗房，她才明白这一切根本不是巧合。
老佛爷正襟危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望着她：“说，是不是早有预谋杀害愉妃”
小燕子看到老佛爷的模样，再加上身旁站着她的心腹玉嬷嬷，还有暗室中的各种刑具，她轻笑一声：“不是”
老佛爷眯了眯眼睛，语气更加狠毒了：“不承认？愉妃中毒只有你一人有下手的可能性，还狡辩什么”
此时的情形的确让小燕子有些害怕，但她清楚的知道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认罪，否则她就是化成灰也是杀害额娘的千古罪人，再何况她的哥哥嫂嫂也要受牵连：“我没有就是没有，再说我何必冒这个风险”
老佛爷轻蔑的瞥了她一眼，仔细嗅着手中的茶：“据我所知愉妃根本不喜欢你，杀了她你就有机会当上正室”
其实这件事计划的妙，也计划的漏洞百出，小燕子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死咬着不说，老佛爷也不敢拿她怎样，毕竟他也要顾及皇阿玛和永琪的感受：“这皇宫不喜欢我的人不知有多少，难不成我要一个一个去杀害，再说若是我真想成为正室何必这么麻烦，我完全可以杀了欣荣，再说我怎么可能这么傻，明目张胆杀害了额娘。”
小燕子言语上的冲撞惹怒了老佛爷，她本以为小燕子会苦苦哀求，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嘴硬：“放肆，你竟敢顶撞我，玉嬷嬷给我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无论用什么刑罚都要让她认罪”
听到这句话，玉嬷嬷自是领会了老佛爷的意思，冷笑道：“是，奴婢定不会辜负老佛爷的信任”
日夜的拷打让小燕子逐渐撑不下去了，玉嬷嬷怕是出了人命，赶紧通报老佛爷此事：“老佛爷，那个丫头倒是有骨气，不管怎么拷打就是不肯承认”
老佛爷眼神从毫无波动变得异常锋利，缓缓转身，将桌上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无论如何都要让她画押，一个福晋不能无缘无故的消失，这样也算给皇帝一个交代。不过有一点是我们计划之外的，愉妃本该香消玉殒来个死无对证，没想到她居然活了下来”
看到老佛爷动了怒玉嬷嬷立刻跪在地上，声音中带着些颤抖，那药量可是她亲自交给愉妃的，要是老佛爷问罪自己根本逃不了干系：“回老佛爷，按计量来说不会有差错，莫非是愉妃自己想活命”
老佛爷自是明白她的那些小伎俩，愉妃现在已经活下来了，自然没必要让玉嬷嬷代替她：“你先起来吧，哀家不会要你的脑袋的，不过这迟早是个大麻烦，她爱子心切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要是……”
桂嬷嬷刚刚从地上爬起，就看到帘子后面露出的衣角，便大声呵斥：“谁在那？”
躲在暗处的晴儿自知已经露了马脚，只得站了出来，看到晴儿的出现老佛爷感到难以置信，一时间有些慌张，但毕竟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女人，瞬间就变回了处变不惊的态度“晴儿，你怎么在这儿”
晴儿愣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现在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若想脱身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她要做的就是赶紧脱身：“回老佛爷，晴儿刚刚只是在侍弄屋中的花草，没想到老佛爷正在和玉嬷嬷说要紧事，晴儿不敢打扰”
晴儿的话即使恭敬圆滑，老佛爷也一下找到了重点：“这么说，我们刚刚的谈话你也听见了”
老佛爷的问题让晴儿瞬间紧张起来，此情此景不能再谎话连篇漏洞百出，一定要冷静：“晴儿不敢隐瞒，老佛爷求您看在我从小在您身边侍奉的份上此时不要牵连箫剑好吗？晴儿知道这次小燕子是肯定保不住了，只盼您能放过箫剑”
老佛爷看晴儿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走到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希望能让她放松一些：“此事虽然关系重大，但我也不想牵连太多的人，只要你还像以前一样听话，我保证箫剑不会有事”
面对老佛爷晴儿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方式面对，此刻还是逃离这里最重要，想到这她恭敬的请了安便出去了“谢老佛爷，晴儿先告退了”
待晴儿走远，老佛爷对身边的玉嬷嬷缓缓开口：“找几个人看着她，不管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通报我”
老佛爷怎会不知晴儿在想什么，只是她毕竟是自己看大的孩子，还是狠不下心来，老佛爷卧在榻上，闭上眼睛眉头紧皱，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看不透世间的人情冷暖，晴儿她还是不忍心伤害。
当落芬悠悠转醒，眼前便出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让她欢喜不已，看着那人憔悴的脸庞又有些担忧：“尔康你陪了我一夜？”
“恩”停顿了片刻，他又缓缓地说道：“让你受苦了”听出丈夫的语气中的内疚，落芬嘴角勉强翘起一个弧度，忍耐着身体的不适：“不辛苦，他能平安降生，足以”
妻儿不让他担心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尔康的语气更加轻柔了几分：“幸好你没事，怎能那么不小心?”感觉到手掌心的温度，落芬一直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话语中便多了些俏皮：“如果能有下次，我便更安分一些”
尔康没想到落芬会如此说，本以为会得到不同的答案：“只是如此？我怎么听说当时紫薇在你房中啊，她是不是……”为难两个字还没出口，落芬便回答道：“怎么会，当时姐姐是怕我烦闷无趣特地过来陪我的”
尔康从落芬惊慌的眼神中看穿她说了谎，但他并没有多说只是亲昵的点了点她的鼻尖“希望是我多虑了，这些日子紫薇心情不是很好，不要打搅她了，如果心情不好就让水凝去找我”
落芬并不想在这个事情上浪费时间，便转了话题：“嗯，好，对了，你想好为孩子取什么名字吗？”
尔康笑了笑，轻抚着她苍白的脸颊“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了主意，这孩子是你拼死生下的，听你的”
落芬没有丝毫的犹豫便脱口而出：“那就叫印冬吧，乳名就叫冬儿好了”看着丈夫眼中的疑惑，似乎对这个名字不太喜欢，她解释道：“这个孩子是我的希望、他让我看到人间的美好，在我的记忆中最幸福的时候就是那年我们相爱的冬日，虽然天气很冷但我的心好暖，即使隔了这么久我想起来还是很暖，就让他的人生如那个冬天一样，无论处于什么境地都能开开心心的活着，咳咳咳”
落芬的身子太过虚弱，只是轻微的情绪波动，就会让她难受不已，尔康赶忙顺抚着她的胸口：“好，不要说话了，放心咱们的冬儿一定会健康快乐的长大”
房间中的两个人相视许久，有很多想说的话却说不出口，有很多想诉的情也无法表达，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何必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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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走了已有十日，还没有回来的迹象，小燕子虽呆在房中烦闷得很，却没有跨出大门一步，这些日子永琪不在还是学乖一点比较好。
无聊至极的小燕子，只得在院中趴在锦鲤池旁看着鱼儿游走，门口明月彩霞的通报，让懒散的人儿本能的蹿了起来，立刻规规矩矩的站好：“儿媳给额娘请安，额娘万福”
愉妃看着小燕子低顺的模样，便没有为难她：“起来吧，几日不见气色好了很多，绵恒呢”
想来额娘已经很久没看到孙儿了，怕是念的很，如此小燕子便说道：“托额娘的福，儿媳身子好了许多，亘儿在睡午觉，我这就把他抱来”
愉妃抬了抬手，表示了拒绝：“不必了，这么小的孩子你也折腾他，你去给我沏壶茶吧！自从你嫁进永和宫我还没喝过敬茶呢”说着便转身进了房，愉妃去哪虽是不用征得小燕子的同意，可小燕子却有些害怕，愉妃每次都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到永琪不在的时候过来，关键也不是来看亘儿的，这难道是上天给她的考验，小燕子深呼一口气，向房间走去。
当小燕子进了房看到愉妃并没有找地方坐下来，她懂礼节的拉开椅子，将额娘扶了过去“额娘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下”此时小燕子无比庆幸自己的举动，额娘看起来很满意的样子。
看着小燕子的背影，愉妃莞尔一笑：“恩”但不知不觉却红了眼眶。片刻过后，小燕子小心翼翼的将茶水端到愉妃面前，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永琪不在面对额娘她更应该好好表现才是：“额娘请喝茶”
愉妃端过茶杯，仔细嗅了嗅茶的香味，便喝了下去：“好茶，真的是好茶”看着愉妃满意的模样，小燕子深呼一口气，还好额娘喜欢。
愉妃的目光从茶杯转移到了小燕子的身上，来来回回看了几遍，终于开了口：“小燕子你有多爱永琪”
“额娘怎么这么问”看愉妃许久没说话，小燕子抿了抿嘴继续说道：“我爱永琪，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衡量，但可以说这种爱是超越生死的”
听到小燕子的回答愉妃有些意外，她第一次拉住了小燕子的手，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温柔：“那就好，记得你今天说的话”
小燕子从未想到有一天能让愉妃如此温柔的看待自己，她本以为得到愉妃的肯定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没想到今日竟梦想成真“是，小燕子铭记”愉妃没有再说什么微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起身就要离去，当愉妃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越来越沉重，她抚着胸口转过身来看着小燕子，想说的话还未开口就直直的倒下了。
看着愉妃倒地的那一刻，小燕子一时惶恐不已，她快步跑到愉妃身边抱起她虚弱的身体，大声唤着她：“额娘，额娘”
当太医诊断后，发现竟是中毒所致，小燕子愣在了原地，晃过神来她下意识的开口解释，却被老佛爷无情的制止，直接把她从永和宫带到了慈宁宫的暗房，她才明白这一切根本不是巧合。
老佛爷正襟危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望着她：“说，是不是早有预谋杀害愉妃”
小燕子看到老佛爷的模样，再加上身旁站着她的心腹玉嬷嬷，还有暗室中的各种刑具，她轻笑一声：“不是”
老佛爷眯了眯眼睛，语气更加狠毒了：“不承认？愉妃中毒只有你一人有下手的可能性，还狡辩什么”
此时的情形的确让小燕子有些害怕，但她清楚的知道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认罪，否则她就是化成灰也是杀害额娘的千古罪人，再何况她的哥哥嫂嫂也要受牵连：“我没有就是没有，再说我何必冒这个风险”
老佛爷轻蔑的瞥了她一眼，仔细嗅着手中的茶：“据我所知愉妃根本不喜欢你，杀了她你就有机会当上正室”
其实这件事计划的妙，也计划的漏洞百出，小燕子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死咬着不说，老佛爷也不敢拿她怎样，毕竟他也要顾及皇阿玛和永琪的感受：“这皇宫不喜欢我的人不知有多少，难不成我要一个一个去杀害，再说若是我真想成为正室何必这么麻烦，我完全可以杀了欣荣，再说我怎么可能这么傻，明目张胆杀害了额娘。”
小燕子言语上的冲撞惹怒了老佛爷，她本以为小燕子会苦苦哀求，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嘴硬：“放肆，你竟敢顶撞我，玉嬷嬷给我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无论用什么刑罚都要让她认罪”
听到这句话，玉嬷嬷自是领会了老佛爷的意思，冷笑道：“是，奴婢定不会辜负老佛爷的信任”
日夜的拷打让小燕子逐渐撑不下去了，玉嬷嬷怕是出了人命，赶紧通报老佛爷此事：“老佛爷，那个丫头倒是有骨气，不管怎么拷打就是不肯承认”
老佛爷眼神从毫无波动变得异常锋利，缓缓转身，将桌上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无论如何都要让她画押，一个福晋不能无缘无故的消失，这样也算给皇帝一个交代。不过有一点是我们计划之外的，愉妃本该香消玉殒来个死无对证，没想到她居然活了下来”
看到老佛爷动了怒玉嬷嬷立刻跪在地上，声音中带着些颤抖，那药量可是她亲自交给愉妃的，要是老佛爷问罪自己根本逃不了干系：“回老佛爷，按计量来说不会有差错，莫非是愉妃自己想活命”
老佛爷自是明白她的那些小伎俩，愉妃现在已经活下来了，自然没必要让玉嬷嬷代替她：“你先起来吧，哀家不会要你的脑袋的，不过这迟早是个大麻烦，她爱子心切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要是……”
桂嬷嬷刚刚从地上爬起，就看到帘子后面露出的衣角，便大声呵斥：“谁在那？”
躲在暗处的晴儿自知已经露了马脚，只得站了出来，看到晴儿的出现老佛爷感到难以置信，一时间有些慌张，但毕竟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女人，瞬间就变回了处变不惊的态度“晴儿，你怎么在这儿”
晴儿愣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现在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若想脱身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她要做的就是赶紧脱身：“回老佛爷，晴儿刚刚只是在侍弄屋中的花草，没想到老佛爷正在和玉嬷嬷说要紧事，晴儿不敢打扰”
晴儿的话即使恭敬圆滑，老佛爷也一下找到了重点：“这么说，我们刚刚的谈话你也听见了”
老佛爷的问题让晴儿瞬间紧张起来，此情此景不能再谎话连篇漏洞百出，一定要冷静：“晴儿不敢隐瞒，老佛爷求您看在我从小在您身边侍奉的份上此时不要牵连箫剑好吗？晴儿知道这次小燕子是肯定保不住了，只盼您能放过箫剑”
老佛爷看晴儿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走到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希望能让她放松一些：“此事虽然关系重大，但我也不想牵连太多的人，只要你还像以前一样听话，我保证箫剑不会有事”
面对老佛爷晴儿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方式面对，此刻还是逃离这里最重要，想到这她恭敬的请了安便出去了“谢老佛爷，晴儿先告退了”
待晴儿走远，老佛爷对身边的玉嬷嬷缓缓开口：“找几个人看着她，不管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通报我”
老佛爷怎会不知晴儿在想什么，只是她毕竟是自己看大的孩子，还是狠不下心来，老佛爷卧在榻上，闭上眼睛眉头紧皱，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看不透世间的人情冷暖，晴儿她还是不忍心伤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