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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还珠格格】情牵一世,难负相思 (从头开始+续,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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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上午,永琪牵着我把整个皇宫都走遍了,湖中游着一对鸳鸯,我站在桥边,出神地看着。永琪在耳旁一笑道:“只羡鸳鸯不羡仙,以往我不能了解,如今却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
他道:“小燕子,我想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每日看山看水,兴致好的时候还可以看日出看日落。”他一面说着,一面笑着,“最好有一大片的池塘,这样你每天都可以看鸳鸯了。”
他一言让我憧憬万分,也是兴兴道:“最好池塘种满了荷花,夏日盛开的时候一定很美。”
他又兴头高高地接话道:“你喜欢秋千,我就编一架放在院子里,闲时还可陪着你荡秋千玩。”
我直点头道:“最好还有小船,泛舟湖上特别惬意。”
他一下环我在怀中,宠溺笑道:“想要什么都依你,过几日我就去和皇阿玛请旨开衙建府,带着你出宫去住好不好?”我欢喜得直点头。
回了永和宫已是拖着一身的疲惫了,才一换上衣裳,却觉倦意奔涌而来,叫人睁不开眼,永琪默默地点了一块香,拉过我走到榻边,略有心疼道:“看你睡意浓浓的,我陪你躺一会儿。”我也实在是犯困,于是利索地褪下外衣,钻入被中,永琪也是脱外衣上榻,搂我入怀。
但这一觉显然不会安稳,就像此刻眉儿在屋外头大喊着,我皱着眉硬是从睡梦中清醒,唤她入屋,她急急跪地道:“五阿哥快去瞧瞧吧,欣荣格格的肚子疼得厉害,浑身都冒着冷汗呢。”
永琪犹自昏沉,只喃喃问了一句:“额娘呢?叫她瞧瞧就好。”眉儿低首回道:“愉妃娘娘去慈宁宫了,还是您去瞧瞧吧。”永琪眉头深皱,披上外衣起身随她出了屋子,大概一刻钟后,他才回屋,轻手轻脚地上榻,还是拥着我。
我问:“她怎么样了?”他将脸埋在我颈窝,随意道:“可能是吃坏了,已经叫了常太医给她瞧了。”
我怔怔地点头,恍然入梦。才不过片刻,眉儿的喊声又是响在耳畔,“五阿哥,常太医还没到,欣荣格格还是疼得很厉害,您再去瞧瞧吧。”永琪已经是微含不耐了,也不起身,直接就道:“先拿点止痛药给她服下,常太医应该快到了。”
眉儿还欲说什么,永琪一掀被子提声道:“好好伺候格格,别来报了!”眉儿一怔,颤颤巍巍地出了屋子。
他松口气道:“如今不会有人打扰了,好好睡吧。”
我枕着永琪的手臂,沉沉睡去。
清醒正是晚膳时分,简简地梳洗完毕,就去了大堂,听迎儿说愉妃今晚在慈宁宫用膳。内堂阵阵香气入鼻,我才觉得自个早已是饥肠辘辘,不禁快步在桌边坐下,却是欣荣端了小菜正从厨房出来。
她放下手中的鸡油香菇,笑道:“五阿哥和侧福晋终于醒了,今日愉妃娘娘不在宫中用膳,只我们三人用膳了。”我往内屋一瞧,问道:“琬烟呢?”
她一笑说:“嫡福晋身子不适,说是不吃了。”永琪问道:“做饭叫眉儿迎儿就好,你怎么亲自动手?”她笑意潺潺,“反正也是闲着,也能让侧福晋尝尝我的手艺。”永琪微一颌首,随意问道:“肚子还疼么?”
“常太医瞧过了,不疼了。”欣荣坐下,面带愧疚地说,“定是打扰到你们午休了吧?”我微微摇头,动了筷子,先尝了一口鸡油蘑菇,不油不腻,满口余香。她倒是没动几筷子,只是一劲向永琪碗中夹菜,一面喋喋道:“五阿哥小时很爱吃鱼唇,说我做的红烧鱼唇正是合他胃口。”
她说话间总是瞥向我,带着一脸笑意,我不晓得这样的笑究竟是何意,只是觉得浑身不适。永琪倒也没理会她莫名的兴奋,随意咽下道:“都是儿时了,如今也已改了口味了,还是清淡的好些。”
欣荣面色一怔,微一迟疑道:“五阿哥不是向来不喜吃清淡的?”永琪朗声笑道:“小燕子爱吃清淡的,我也不觉地喜欢吃得清淡些。”
欣荣含愧一笑,“是我疏忽了,到底不是小时候了。”说完只是默默出神,我心中有点喜怒难辨,永琪又笑道:“小燕子的厨艺很好,来日让她做些清淡的小菜给你尝尝,你定会喜欢的。”
欣荣这才抬头,仿佛一下回过神来,对着我一笑,“侧福晋厨艺高明,来日多指点我可好?”我勾唇一笑,算是应允。
一顿晚膳就在压抑与不快中结束了,眉儿迎儿上前收了碗筷下去,我赶紧几个大步走到院子里透气,永琪随我身后出来,牵住我问:“小燕子,今日的月色很好,我带你去御花园走走可好?”
我失笑道:“走了一日了还不够呢?”
他忙道:“白天的景色跟晚上怎么会一样呢?再者用了膳也该消化消化。”才要答应,欣荣踱步自屋内出来,微一迟疑道:“愉妃娘娘不知何时会回来,五阿哥不在宫中候着吗?”才这一说,愉妃已经入了院子,瞧我们都在院中站着,上前拉过我,问道:“这是准备要上哪儿去?”
永琪回道:“正想带小燕子去御花园走走。”
愉妃笑着说:“额娘要与小燕子说说话,你若要逛御花园,让欣荣陪你去吧。”永琪略一迟疑,一眼瞥过欣荣,摇头道:“罢了,就不麻烦欣荣了,我还是到书房看看书吧。”欣荣本带着笑意的脸瞬时一僵,眼见正要说些什么,永琪却是已唤了小顺子陪着往书房去。
愉妃见状也拉着我走了。
入了里屋才知是一处清雅之所,没有什么金碧辉煌的装饰,却是简单温馨的一间屋子,正好符了愉妃素雅不争的性子。
她轻手轻脚地在书柜里拿过一个小锦盒,我迟疑着接过,打开一看,只见一只通透翠绿的玉镯子静静躺着,我荧惑看她,她笑着取出,握起我的手将镯子圈进手腕,“这还是额娘的额娘留下的,说是传给儿媳妇的,现在额娘传给你了。”
我一惊,极是不解,她笑道:“额娘知道永琪他不喜欢琬烟,恐怕他眼中只有你才是他的妻子了,虽说名分上是侧福晋,倒也和嫡福晋不差了。”顿一顿,“小燕子,额娘不在意你的家世地位,永琪那么喜欢的女子,我自然也是心里欢喜的,如今就指望着能早日抱上孙子,你可别叫额娘失望。”
我心中动容,几乎就要落下泪来,她扶着我的手说:“你是个明理的好孩子,永琪他也有很多的无可奈何,身在深宫都是由不得自己的。”她淡淡笑着,“所以,这嫡福晋的名分一辈子就只能是琬烟的,你懂么?”
她恍若是一个劝慰女儿的慈母,用她的温柔和慈爱抚慰着我,我直直地点头,眼泪从眼中滑落,名分,那是我早已不在意了的东西啊,如今一心只愿伴永琪左右,再无他求了。
屋内的檀香袅袅生烟,大概是中午睡够了,如今丝毫没有睡意,回到寝屋梳洗完后,坐身妆台前,卸下了配饰,发怔地看着手中的玉镯子。不多时房门微动,永琪不知何时停步在我身后,俯身一笑问:“额娘与你说了什么悄悄话呢?”
我回笑说:“额娘说若是你欺负我,就往死里打。”他一怔,片刻晓得我在玩笑他,也是应和道:“谁敢欺负你呢?”我但笑不语,他一眼看向我手腕,欢喜道:“额娘把家传的镯子也给你了?”
我挥手扬了扬,问道:“你也晓得?”
“我怎么不晓得?”他为我褪下镯子,轻轻地置放在妆台上,附唇在我耳畔,“这是传给我妻子的,不是么?”
耳旁有热气涌涌而来,我一下惊慌起来,他抱起我大步走到榻边,笑问道:“天晚了,是不是该歇着了?”我环着他的脖颈,强自镇定道:“明日还要出宫呢,还是早点安置,不要……”踌躇了半晌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思索了一阵才略有深意道,“不要歇得太晚了。”
永琪听罢失笑:“去法云寺就是为了你能早早怀子嗣,与其去拜菩萨,不如靠我们自己。”说话间置我在榻间,“而且他们都指着抱孙子呢,小燕子,我们该努力了。”
面上红潮一片,他已然压下身子,夜风吹熄了案前的烛火,纱幕轻垂,让我看不清外头的一切,我紧紧地环住他,难以抑制地轻吟出声。又是这样美好的月色,这样美好的夜。
我电脑坏了,开不起来额,现在拿到外面去修,晚上可能不能更文了,亲们不好意思啊
真悲催,我无奈啊,我的底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