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卷轴》——新西兰记者揭秘世界末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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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今天还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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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扶着熊谏羽走到洞边,朝里看了看,发现里边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也不知道通向哪里,有多深。“现在怎么办?”我问熊谏羽。

  “我们身上有没有绳索,唯一的一根系在了雕像上,只能再出去拼一拼拿到绳子。”熊谏羽也显得很失望,有气无力的道。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怎么拿绳子,现在出去就是送死!”我直言不讳的指出这个计划的不靠谱。

  “那也得试试,不然肯定得困死在这。”熊谏羽忽然把眼镜摘了下来,想找块衣服什么的擦一擦,但发现衣服比眼镜脏多了,又把眼睛给戴了回去,然后就想转身再次走出通道,忽然又想起什么问:“戒指呢?”

  我伸出左手无奈的朝他晃了晃:“不知道为什么,戒指取不下来。”

  熊谏羽伸手摸了摸戒指,摇摇头道:“算了,如果能出去再说吧!”

  我还想问点什么,却听见洞口处一阵骚动,一个魁梧的黑影跌跌撞撞猛得冲了进来,我抬起手腕,用灯一照,发现进来的人是坦克,这会他脸上满是鲜血,衣服烂成了破布条,胸口几处伤口都有些皮肉外翻,还有些肉都被烧成了焦黑的颜色,惨不忍睹。

  可以想象,坦克在外边一定经过难以想象的恶斗才得以脱身,所以他跑进洞非常着急,只顾着往前跑,洞里的光线又不好,他径直朝我们俩冲过来。

  这个通道非常狭窄,也就是能并列站两个人,还得挤在一起,坦克这么不管不顾的冲过来,那肯定得把我们俩给撞坑里去。我大声朝坦克吼道:“坦克,别着急,羽蛇神不敢进来,不要跑,危险。”

  从洞口到我们站立的地方也就几米远,我话刚喊出口,坦克根本没来得及停下脚步,猛得撞到我和熊谏羽身上,我身体支撑不住,脚步往后一退,脚下一空,心里暗骂一声,这次死定了。整个人重心丢失,径直朝洞里跌了进去。

  随着身体急速下落,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相信玩过跳楼机或是蹦极的人最有感触。在那一刻,恐惧来得非常迅猛,那种突如其来的失控和失重感远远超越了恐惧本身。

  我紧闭双眼,什么味觉,听觉触觉在这一刻全部消失殆尽。我就像一块毫无感觉的肉,被从高空抛落了下去,我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在掉下的那一刻,不是我一个人,熊谏羽和坦克都没能幸免,我甚至能听见上方传来坦克的嚎叫声。

  也不知这样掉落多久,我感觉自己的屁股和后背猛得撞击到一片水面,骨头像要散掉似的,疼得我一咬牙,身体一沉,耳朵里全是嗡嗡的水泡爆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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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墓戒指实图,因为某些原因,我只能发部分图片,请见谅。
  

  今天第三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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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挣扎着用本能开始手脚并用划水,想浮出水面,但这水似乎有点特殊,粘度很高,水里还悬浮着不少颗粒和一块一块的东西,我费了好半天力气使劲往上一窜,终于把头探了上去,猛吸一口空气,但一股剧烈的恶臭夹杂着空气灌进我的肺里,我脑袋嗡嗡的,感觉都快窒息了。

  我真的觉得自己像掉进了粪坑里,伴着微弱的应急灯光,我环视了眼周边的黑暗,这一看,我真想把自己给呛死。首先说这水,确切的说这不是普通的水,而是由红的、黄的、黑的组成的液体,也分不清是什么,但黏黏糊糊的,散发着阵阵恶臭。离我不到一米的水面上还飘着断肢和人体残骸。就在我的正前方,一个死人漂浮在水面上张嘴瞪着我,整个尸体也不知道被泡了多久,早已膨胀得巨大,皮肤惨白,脸眼珠子都快被崩出来了。

  我不知所措的浮在水面上,确听见后方传来水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水里出来,我吓得菊花一紧,赶紧朝对面的岸上游去。刚游了几米,后面传来熊谏羽的喊叫声:“大维,坦克,你们在哪?”

  我一听是熊谏羽,又扭头游了回去,发现这哥们正浮在水面上,眼镜不知去哪了,这会正眯着眼睛到处找人呢。

  “是我,我在这!”我边喊边游到熊谏羽身边一把抓住他。

  等到了近前,他也看清是我,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费力的道:“快,快找坦克,这里可能是出口。”

  就这么,我和熊谏羽浮在水里边喊坦克边在水里扒拉,但我除了扒拉出更多的尸体残骸来,根本不见坦克的踪影。

  “我在这……”正当我俩心急如焚时,远处的岸边传来坦克的喊声。

  我朝远处照了照,发现一个人影在岸上晃动,我赶紧和熊谏羽朝对岸游过去,到近前一看,发现岸边全是各种骨头,有人的,有动物的,坦克表情痛苦的靠在一具骨骸上。

  “你怎么了?”熊谏羽关切的问道。

  “那该死的羽蛇神把我的肋骨拍断了。”坦克指了指自己的肋部。“算了,这是哪里,现在怎么办?”

  熊谏羽站起身,四周转了一圈,在一个高大的拱门前停住了,随手捡起一根荧光棒,表情严肃的道:“这里应该是通向之前我们下来的那个圆形机关底部,就是大维说的扔尸体的地方。那里也许是通向外界的唯一出口。”

  我不知道熊谏羽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判断问:“虽然这里也有很多尸体,但不一定就和那地方想通啊!我们贸然这么进去太危险了吧!”

  “肯定是相通的,这根荧光棒是我之前挂在坑里的尸体上做路标的,我一共挂了十个,现在出现在这,说明有东西把它带了过来。”

  一听熊谏羽说有东西,我毛孔就炸开了,问:“都离开水墓了,还会有什么东西?”

  “难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要往洞里扔这么多尸体,而且你看这些残骸,明显不是自然腐烂的,有被啃咬的痕迹,这里一定被圈养着什么东西。”虽然看我已经被吓得不吭声了,熊谏羽还是继续道:“而且在水墓核心,一共只出现了三个守护神对吗?但那有四个陶罐,还有一个守护神在哪?”



  今天最少三更献上,第一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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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利的相互转让就是人们所谓的契约。 ——霍布斯

  熊谏羽的这番分析得有理有据,确实如他所说,谁没事往洞里扔这么多尸体啊,而且一路走来,遇到了不少活物,这些活物在这么一个封闭的空间里生存,肯定得有维持他们生命的相关生态系统,既然有生态系统,那就存在食物链,有食物链,就有处于食物链最顶端的生命。

  “那我们赶紧离开这,别管那第四尊守护神在哪,说不定早就死了。”我催促熊谏羽和坦克赶紧离开这地方,只能走到之前的那个坑底,再做打算了。

  “等等!”熊谏羽紧张的盯着水面,似乎在等待什么东西出现。

  看着熊谏羽神情严肃的样子,我也不敢再说话,整个空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就这么稍等了一分多钟,耳朵里忽然传来“呜呜呜……”的声音,像风又像嚎叫,虚虚实实,似乎从地下传来,和我之前拔石燧刀听到的声音差不多。

  这声音忽然让我想到了石燧刀,当时拔那个的时候熊谏羽告诉我有危险,但一路过来似乎都没跟石燧刀上的冤魂有半点关系,这会突然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不免让我有些坐立不安。

  伴随着那呜呜声原来越近,原本平静的水面像被煮沸了一样翻起水花,之前还只是水面中间一点,接着,整个水面大部分都开始剧烈翻滚起来。水下似乎有个巨大的物体正在上浮。

  “别等死了,赶紧走!”坦克挣扎着立起身子,想穿过拱门,估计他明白自己的身体再也经不起任何高强度对抗。

  熊谏羽也意识到情况不妙,也想转身离开,可我们仨人刚挪动步子,就听见背后的水池里“咚、咚”发出二声响,听声音有什么东西破水而出。吓得我们三人又停下脚步扭头盯着水面,这时候是一种本能反应,人如果觉得身后有东西,一定会忍不住扭头看看,我们仨人这会就这反应。

  我一扭头,盯着恶心的水面,发现除了不停翻腾的水泡,没见着什么东西出来。心里暗舒口气,问旁边同样紧张的盯着水面的熊谏羽道:“听见了吗?好像有东西从水里出来了,在哪?”

  熊谏羽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来了句:“听见了,但没眼镜,我看不清!”

  我忽然觉得没有眼镜的熊谏羽长得如此搞笑,眯着眼跟瞎子似的,问他也是白问,想问问坦克看到什么没有,谁知道坦克先开口了,语气还算镇定,但毫无掩饰的透露出恐惧的意味:“别找了,它们在这。”

  听坦克说话,我心里大惊,一扭头,差点没把屎吓出来。就见拱门处凭空多出了两尊如铁塔般的人形黑影,身高超过两米,只比拱门稍低一点,此刻正一动不动的堵住拱门。我壮着胆子用灯光由下自上打量一番其中一尊黑影,这一看,心里更恐惧了,因为这个东西我见过。确切的说我见的是图,这两尊穿着黑袍的人影和我之前与古斯特一起在坑洞壁画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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