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卷轴》——新西兰记者揭秘世界末日真相

  第二更来了,再次提到我的副业,最近每天都有好几十人加我的号,有的是要副产品,红酒、婴幼儿奶粉、成人奶粉、蜂蜜、护肤品、羊皮。有的是纯聊天,但无论是哪种,我都很高兴,因为大家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宽容,就是理解,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这么多同学关注,而且能聊得这么开心,这是一种难得的状态,我甚至觉得我能做一些更伟大的事,但反省过后我知道,我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把故事真诚的讲给大家听。

  最后有个小小的提议,因为我这里有时差,由于新西兰和中国的时差会变,我只说现在的时差,现在比中国快4个小时。所以呢,我想说的是,北京时间晚上11点以后加我QQ找我聊天的我只能第二天一早再回复了,因为北京时间11点,新西兰当地就是凌晨3点,我早已经打鼾了。还忘大家理解,不是我不理睬大家。

  第二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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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钟声打了这么几个字,忽然觉得呼吸有点加快,后备箱里怎么会有活物呢?而且这车开起来声音嘈杂,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声和风声,我什么也没听到。我尽量做到表情平静,赶紧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你确定吗?是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然后把手机放低递给钟声。

  钟声接过手机看了看,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并没有再继续打字,而乌贼也渐渐放缓了车速,我看到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片极其普通的村落,路边是大片的水稻田,一些当地农民扛着农具在田埂上走着。

  乌贼把车驶进村里,在一条小路的尽头停下,招呼众人下车,熊谏羽带领大家朝一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瓦房走去,到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门,不大工夫,门被打开,门后出现了另一张熟人的脸——坦克。

  其实我早就料到坦克会在这,他可是熊谏羽的得力帮手,按照现在的形势看,熊谏羽那边三个人,我这边也三个人,从人数上说势均力敌。但后备箱里那个东西始终让我提心吊胆,熊谏羽把什么东西放后边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心有不甘,反正我这边也有三个人,必须问清楚了,这次再不能干水墓那种傻事,进到墓里被牵着鼻子走。想到这,我拍了拍走在前边的熊谏羽道:“你等会,我有点事问你,咱们出去说。”

  熊谏羽倒显得有些意外,但还是让乌贼带钟声胖子先进屋和坦克认识,之后跟着我来到汽车旁。我直接拍了拍后备箱问:“这里边装的什么?路上还出声呢!”我没有把话说得很明,因为我也不知道里边到底是什么。

  熊谏羽怔了怔,忽然缓过味来,笑着道:“开始在市区人多眼杂,我打算回来再告诉你,没想到你问了。这里边是一个人,能帮我们找到地墓的入口,之前我去车站接你的时候,看到他准备往村外走,我们怕他走丢了,就顺路把他给塞到后备箱里带了回来。”

  熊谏羽这话说得我一愣,这什么逻辑,一大活人还能走丢了,再说了,人家往村外走,也是人家的自由,想去哪还不就去哪呀,你们至于像劫匪一样把人家给塞到后备箱里吗?我暗自庆幸一路上没有查车的,这要被查到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不过又一琢磨,熊谏羽还是很了解中国国情的,当时是乌贼开车,在中国好像没什么交警无缘无故拦老外的车。

  不过他这话里倒是有个地方我很感兴趣,想知道什么人有这么大能耐,能找到地墓的入口,莫非是活的卡坦人?我一想到卡坦人的危险程度,忽然觉得装后备箱里是非常有必要的。

  “你怎么能把人塞到后备箱里,这是违法的,快打开我看看?”我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想在光天化日之下看看活的卡坦人长什么样,就随意扯了几句理由。

  熊谏羽笑着朝屋里喊了句乌贼,钥匙在他那,让他把后备箱打开。不一会,后备箱“砰”的弹开。可当里边那人出现在我眼前时,我被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第二更来了,再次提到我的副业,最近每天都有好几十人加我的号,QQ:2297569430,有的是要副产品,红酒、婴幼儿奶粉、成人奶粉、蜂蜜、护肤品、羊皮。有的是纯聊天,但无论是哪种,我都很高兴,因为大家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宽容,就是理解,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这么多同学关注,而且能聊得这么开心,这是一种难得的状态,我甚至觉得我能做一些更伟大的事,但反省过后我知道,我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把故事真诚的讲给大家听。

  最后有个小小的提议,因为我这里有时差,由于新西兰和中国的时差会变,我只说现在的时差,现在比中国快4个小时。所以呢,我想说的是,北京时间晚上11点以后加我QQ找我聊天的我只能第二天一早再回复了,因为北京时间11点,新西兰当地就是凌晨3点,我早已经打鼾了。还忘大家理解,不是我不理睬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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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钟声打了这么几个字,忽然觉得呼吸有点加快,后备箱里怎么会有活物呢?而且这车开起来声音嘈杂,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声和风声,我什么也没听到。我尽量做到表情平静,赶紧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你确定吗?是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然后把手机放低递给钟声。

  钟声接过手机看了看,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并没有再继续打字,而乌贼也渐渐放缓了车速,我看到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片极其普通的村落,路边是大片的水稻田,一些当地农民扛着农具在田埂上走着。

  乌贼把车驶进村里,在一条小路的尽头停下,招呼众人下车,熊谏羽带领大家朝一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瓦房走去,到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门,不大工夫,门被打开,门后出现了另一张熟人的脸——坦克。

  其实我早就料到坦克会在这,他可是熊谏羽的得力帮手,按照现在的形势看,熊谏羽那边三个人,我这边也三个人,从人数上说势均力敌。但后备箱里那个东西始终让我提心吊胆,熊谏羽把什么东西放后边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心有不甘,反正我这边也有三个人,必须问清楚了,这次再不能干水墓那种傻事,进到墓里被牵着鼻子走。想到这,我拍了拍走在前边的熊谏羽道:“你等会,我有点事问你,咱们出去说。”

  熊谏羽倒显得有些意外,但还是让乌贼带钟声胖子先进屋和坦克认识,之后跟着我来到汽车旁。我直接拍了拍后备箱问:“这里边装的什么?路上还出声呢!”我没有把话说得很明,因为我也不知道里边到底是什么。

  熊谏羽怔了怔,忽然缓过味来,笑着道:“开始在市区人多眼杂,我打算回来再告诉你,没想到你问了。这里边是一个人,能帮我们找到地墓的入口,之前我去车站接你的时候,看到他准备往村外走,我们怕他走丢了,就顺路把他给塞到后备箱里带了回来。”

  熊谏羽这话说得我一愣,这什么逻辑,一大活人还能走丢了,再说了,人家往村外走,也是人家的自由,想去哪还不就去哪呀,你们至于像劫匪一样把人家给塞到后备箱里吗?我暗自庆幸一路上没有查车的,这要被查到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不过又一琢磨,熊谏羽还是很了解中国国情的,当时是乌贼开车,在中国好像没什么交警无缘无故拦老外的车。

  不过他这话里倒是有个地方我很感兴趣,想知道什么人有这么大能耐,能找到地墓的入口,莫非是活的卡坦人?我一想到卡坦人的危险程度,忽然觉得装后备箱里是非常有必要的。

  “你怎么能把人塞到后备箱里,这是违法的,快打开我看看?”我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想在光天化日之下看看活的卡坦人长什么样,就随意扯了几句理由。

  熊谏羽笑着朝屋里喊了句乌贼,钥匙在他那,让他把后备箱打开。不一会,后备箱“砰”的弹开。可当里边那人出现在我眼前时,我被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第三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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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备箱里确确实实是个普通人,但又不完全是,为什么这么说呢,这人一头长发盖住了整张脸,看不出男女,乱糟糟的满是污垢,身上的衣服也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脚上瞪着双破球鞋,有一只鞋的鞋底都没了,露出黑漆漆的脚趾头。

  最奇异的是这人的双手,紧紧的贴在胸口处,手指头像鸟爪一样蜷在一起,指甲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剪过,伸出了三四厘米。此时这人一声不吭,像是睡着了。

  “这,这你们从哪找到的?这不是个流浪的乞丐吗?”我只能想到乞丐这个词来形容。

  “没错,他就是个乞丐,据村里的人讲,他在这个村里已经生活了五十多年,以前有自己的老婆孩子,还是很正常的,但从一九八几年开始,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变得疯疯癫癫的,老婆带着孩子改嫁到别的村去了。”

  “那你找这么一个疯子干什么,他跟地墓有什么关系?”我疑惑的问。

  根据现在我们掌握的线索,地墓就在这附近,而且据老乡说,离这个村几公里远的地方有一个叫野猪岭的地方,那里有一个观音洞。之前那片区域当地人用来栽果树,但从一九八六年开始,那个地方经常会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踪。按当地人的说法,在那个观音洞里有蛇精,所以他们就再也不敢在那片土地上动土,只是在每年过年的时候全村人会集体去观音洞前祭祀求平安。从时间点上看,那正是地墓从乌克兰移动到这的时间。

  “那地墓的入口应该在观音洞里吧?”我推测道。

  “如果有这么简单就好了,我调查过,观音洞不是八几年形成的,而是早就存在,他和地墓联系在一起只是巧合,不过据我推断,地墓应该也在野猪岭里,观音洞里所谓的蛇精也许是从地墓里跑出来的某种东西,而真正地墓的入口需要他来给我们带路。”熊谏羽指了指躺在后备箱里的人。

  我看着后备箱里这人,有点哭笑不得,从现在来看,也不知道是这人疯了,还是熊谏羽疯了,让一个疯子带路找地墓,这比自杀似乎也好不了多少。

  “你为什么说疯子知道地墓入口?”我实在不能理解熊谏羽的思维。

  因为前几天我们刚到村里来的时候,偶然听见这人喝醉了说疯话,但他说的东西和卡坦人的遗迹很相似,你看到他的双手吗?

  我看着他像鸡爪似的双手问:“怎么了,不就是因为得风湿,骨头变形吗?”

  “不是风湿,这是一种病,叫废用性综合症,一般是受到了外界的某种刺激或侵害才会得,在我们探险行业里,刚入门没经验受到过度惊吓的人会得这种病。”

  “一个疯子的话而已,我还是不敢相信,我绝不会把自己的命交给一个疯子。”我摇摇头。
  “那这个你认识吗?”熊谏羽忽然将疯子的上衣掀开,露出黑乎乎的胸膛,我居然看到他胸前印着一个我十分熟悉的卡坦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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