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卷轴》——新西兰记者揭秘世界末日真相

  第一更,正好是大家中饭过后打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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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依旧是黑暗,除了我们几人外,黑暗里并无其它生命的气息。我深呼了口气,觉得这么自己吓自己不是个办法,丁二嘴里那人既然有办法在这里自由出入,要想躲着我们太容易了。我劝熊谏羽道:“算了,如果那人在这里,想让我们看见,他迟早会出现的,如果他故意藏起来,我们不可能发现他,还是抓紧时间过桥吧。”

  熊谏羽微微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我的建议。众人经过短暂的讨论,准备测试一下两人同时过桥是否真的不会触发机关。最终,两个先锋队员选出来了,就是我和钟声。因为从体重上来说,我和钟声最为接近。

  我俩在身上绑好绳子,慢慢朝两座桥走去。刚才站在岸边看熊谏羽过桥,心里只是紧张,可当自己站到桥边,腿就有点哆嗦了,特别是看着桥下滚滚的黑水,里边总觉得藏着什么奇怪的东西,这种对未知的恐惧着实吓人。

  好在刚才熊谏羽测试过,这桥的下沉速度不是那么快,完全有足够的反应时间跑回来,我不断给自己打气,也朝着隔壁那座桥边的钟声做了个胜利的手势,钟声则回了我一个大大的ok。

  “放心,我们拉着绳子,不会有事的,出发吧!”熊谏羽像领导一样在身后发号施令。

  我和钟声交流了一下眼神,随后各自迈出了自己的第一步,根据熊谏羽之前的经验,走到第一个雕像桥墩那才可能出问题,所以之前的几米我们走得很快,待走到第一个桥墩处,我略微顿了顿,这才小心的踩了上去。

  这一踩,桥并没有下沉,而我扭头看了看钟声,发现他那边也一切安好,这才把心吞回到肚子里,继续朝前走去。

  很快,我们二人顺利通过四个桥墩,稳稳踩到了对面的广场上,整个过程桥没有任何下沉的迹象。没想到钟声的猜测居然是正确的,我给钟声竖了个大拇指,俩人又原路返回到对岸。

  “怎么样?有什么异常吗?”胖子关切的问。

  “一切正常!这桥就得这么过。”钟声信心十足的答道。

  “那这桥到底是按照人数,还是按照体重来设计的?”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比较技术的问题。

  “试试就知道了,刚才我们俩已经试过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们了?”钟声笑呵呵的冲熊谏羽等人道。

  熊谏羽转身对坦克和乌贼嘀咕了几句,两人很快绑好绳子,朝铁索桥走去。这两人的体重一看就相差不少,等他俩走到第一个桥墩时,两座桥并没有像翘翘板一样一个下沉,一个上升,而是一起沉了下去,两人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迅速往回跑,坦克身手敏捷直接跃上了断崖,而乌贼跑到一半,不知为什么,眼睛盯着水下,忽然停住了。


  同学们,今天没有回复大家,首先表示歉意,另外,今天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写完第三更新,如果不能,我再次表示歉意,因为真的是扛不住了,到家我就躺着,身体已经超负荷运转,最近工作忙,我也没跟大家抱怨过,毕竟是我的事情,但我现在真的是有些扛不住了,所以才在这里说一声。

  我是一个球迷,看球、踢球一样不落。最近欧洲杯,因为时差的问题只能清晨观看,虽然才几天,我发现这是恶性循环,越痛苦越幸福,所以,我在这里跟大家请个小假,欧洲杯期间,我的更新将会不规律,工作日每日的更新数量为1-3更,不一定哪天更的多,但保证工作日每天有更新,希望大家能理解一个球迷的心情。

  我知道有些同学可能会有些失望,也会说文章更新太慢了,但我是一个真诚直率的人,我有什么就直接告诉大家,希望大家能理解我,如果您有稍许不高兴,即使您默默在心里诅咒我一下,我也能够接受。

  欧洲杯也才一个月时间,但等待需要4年,再次期望大家的理解!

  第二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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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贼,你干什么?”熊谏羽一脸紧张,又扭头冲我们喊道:“快帮忙拉紧绳子,乌贼危险。”

  我们一群人冲上去使劲拽着绳子,想把乌贼给拽上来,可下边忽然传来乌贼的喊叫声:“先不要拉,水里有东西。”

  听乌贼这么说,我们手上松了点劲,但又不敢完全放开,随着铁桥越降越低,乌贼离翻滚的黑水越来越近,熊谏羽憋不住了,朝下边的乌贼大喊道:“别管水里的东西了,危险,先上来再说。”说完他对我们喊道:“把他拉上来。”

  我们几个不敢怠慢,使出浑身力气往上拉,可刚拉了几秒,我忽然感觉绳子那头猛地一松,几个人齐刷刷摔倒在地,我心头一紧,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断崖边朝下看,这一瞅,汗就下来了,我发现乌贼踪迹全无,而铁桥则慢慢往上升,很快就回复了原位。

  熊谏羽双手趴在断崖边也看了这一幕,只见他懊恼的双手猛锤了一下地面,双眼不知因为愤怒还是伤心,此时像恶魔一样变得通红,朝我们大吼道:“乌贼人呢?”

  我心说刚才我们在你身后拉绳子,你都没看见,我们上哪知道去?乌贼丢了,我也难过,你也犯不着冲我们发火呀。我有点火气上头,本来一切顺利,谁想到突然出现这么个变故,弄得我也憋不住了,冲熊谏羽吼道:“你怎么不好好检查系在他身上的绳子,现在出事了,你朝我们吼干什么?”

  熊谏羽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再跟我发火,而是快速的把绳子给拉了起来,等绳头被拉起来,熊谏羽拿在手里一看,忽然一扫之前的懊恼,皱着眉头道:“绳子没有断,保险也在,像是乌贼自己解开的。”

  熊谏羽这么一说,我脑袋就大了,乌贼这不有病吗?为什么自己把绳子解开,没道理呀!我再次朝断崖下看了几眼,发现下边除了滚滚黑水,确实没有乌贼的踪迹。

  乌贼的莫名失踪给整个团队蒙上一层阴影,根据铁桥下降的速度,乌贼离水面还有一段距离,而且从拉起来的绳索上看,没有被水淹过的痕迹,那就说明乌贼不会被黑水卷走。如果遇到了什么攻击,乌贼肯定会大声求救,但我们什么也没听到。

  更奇怪的是熊谏羽说乌贼可能是自己解开的绳子,这是最令人费解的地方,因为乌贼的手指早就在水墓被切断了,没手指怎么解绳子,如果不是他解的,那又会是谁帮他解开的呢?

  我越来越觉得乌贼这人身上有种超乎寻常的神秘感,当初从水墓出来后,我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后来来到地墓,又听见他说古卡坦语,这个乌贼到底是什么人?我很想开口问熊谏羽,但我心里清楚,乌贼刚失踪,按照熊谏羽的脾气,一定不会告诉我,最后只能弄个不欢而散。

  “现在怎么办?还往前走吗?”钟声轻描淡写的问道。

  “走,必须走!”熊谏羽强打起精神坚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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