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与理想之间,在情感与理智之间,是妥协绝望,还是勇敢寻找?
060:闺蜜视频揭密,当场拆穿渣男小伎俩
061:套路满满以身相许,婚事就这么定啦
062:前婆婆打上门怒骂儿媳不干净
063:我妈头顶上早就是绿色大草原了,可她死活不离渣男
064:孤男寡女,新仇旧恨,床上和解
065:一夜性男人说:我养你啊
066:绿茶婊与家暴老公的较量,打上门骂男小三
回复:凉 ,可看已发布章节。
祼肩微凉
067
忍冬从车上下来,腿都是软的。
经历过母亲过世之后,她就很害怕有这样的一天。
李一苇从没见过坚强的忍冬那样脆弱无依过的样子。他过来搀住忍冬,他说:“伯父会没事儿的,一定会没事儿的!”
“我不会饶了他们的!我爸人那么好,他就是看她可怜,想帮她,结果呢……”
人在紧张无助时,仿佛只有不断地说些什么才能缓解掉自己的情绪。
江爸进了ICU病房,等候区里是满脸焦急的郁冬和梦萍阿姨,还有那个衣荷和小野,那个惹事的男人已经被派出所带走了。
忍冬直接奔向了衣荷,上去就给了她一耳光:“我们江家欠你什么?”
李一苇过来拉住忍冬:“理智点!”
衣荷捂着脸,垂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小野突然像被激怒了一样扑过来咬忍冬,他并不清晰的意识里是保护妈妈。
李一苇的胳膊一挡,小野狠狠地咬住了李一苇的胳膊,李一苇疼得叫了一声,却并不能用力甩掉孩子或者做些什么。
忍冬去拉孩子,衣荷一把拉开忍冬抱住小野,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郁冬冲过来,“你哭什么哭,若不是你跟你那混蛋老公说些狗屁话,怎么会闹成这样?”
衣荷的哭声不但没减弱反倒大了起来。
忍冬要看李一苇的胳膊,李一苇甩甩手说没事。
有护士过来维持秩序,忍冬冲衣荷说:“你带着孩子回去吧,在这哭,好像我们一家人欺负了你似的!”
说完,忍冬坐到梦萍阿姨身旁,“阿姨,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梦萍阿姨拍了拍忍冬的手,并不说话。
等待的时间最难熬。
李一苇打电话找人,他们曾经投资过一家医疗器械公司,公司里很多医界专家。
莫莫赶到医院来了,来了安慰几句忍冬姐弟,又赶紧出去到便利店给大家买水买来面包,很是贴心。
赵晓宁冲了进来,进来就紧紧地抱住郁冬。她说:“咱们找最好的医生给老爸看,一定会没事的。”
郁冬一直撑着,赵晓宁来了,一句安慰的话,郁冬才泪水滔滔。
忍冬无暇顾及到郁冬和赵晓宁之间的亲密,莫莫却心明眼亮地看在心里。
很快来了脑外科主任和一位副院长,白头发的主任进去了解了一下病情,跟李一苇说:“病人脑部大出血,正在极力抢救,你们家属得做好准备。”
忍冬一听简直站不住,她靠着李一苇,哭着拉住那位白发主任的胳膊:“主任,您一定要救救我爸爸!”
噩梦仿佛又回来了,老妈过世时,忍冬觉得世界都变成了黑白色的。
那时,还好有父亲。
这些年,父亲又当爹又当妈,他心细如发,女儿和儿子的每一点情感波澜他都放在眼里。
忍冬和郁冬考大学时,父亲虽然厨艺不佳,但也还每顿都努力做出可口的饭菜。忍冬跟老柯在一起时,父亲的忧虑也跟忍冬说了,但他尊重女儿的选择。那个夜晚,父亲坐在忍冬对面,无比深情地说:“无论你选择什么样的生活,老爸只希望你快乐!”
后来忍冬情变,虽然忍冬把痛苦都埋在心里,一句话都不跟老爸说,可是老爸都知道,女儿迅速削瘦下去,他不断地学习新菜,让忍冬回家当试菜员。
那段郁冬跟老姐抱怨:“你看看,你看看,我都吃胖了,老爸做得东西又不好吃,还得负责表演吃得享受。你得补偿我!”
忍冬给了弟弟一脚,笑,幸亏还有亲人。
如今,与老爸隔着几道门,他在里面,他们在外面。什么都帮不上。
从前老爸总是说:“放心吧,我得把身体练得硬硬朗朗的,将来还得帮你和郁冬带宝宝!”
忍冬愿意结婚的一个动因也就是因为老爸,老爸太孤单了。
那天带李老头回家,老爸眉开眼笑的样子,忍冬都觉得心酸。好在他终于肯跟梦萍阿姨办婚事。
梦萍阿姨人善良,有个儿子在国外,也是一个人。
有个人陪老爸多好。
忍冬在心里默默祈祷,只要老爸好起来,自己不再等了,立刻找人结婚,李一苇也好,张一苇也罢,一定要让老爸在有生之年抱上外孙。
忍冬多希望这番话能亲自说给老爸听啊!
简清儿那几天都把自己关在家里,看剧,听音乐,或者单纯地发呆,什么时候饿了,就要个外卖。再或者开门收快递。这两样是她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手机关了静音,人像被这个世界遗忘了一样。或者说是,她遗忘了这个世界。
偶尔看看手机,手机上有很多未接电话。顾乡打来的,老妈打来的,大叔打来的,公司打来的。甚至还有老爸……
简清儿也并不回过去。
也有发来消息的,简清儿翻看一遍,也觉得没有回复的必要。少了她,这个地球照样转得很好。
那天晚上,简清儿正在对付网购来的拼图,太贪心,以为一千片根本就不够拼的,直接买了个二千片的,结果,看着那些被切散的拼图,茫然不知所措。
突然房间一片漆黑。停电了吗?
简清儿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好半天,灯突然亮了起来。
简清儿继续在一大堆拼图是寻觅,敲门声响起。
简清儿愣了一下,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送快递的,自己没点外卖。
她住这里,连老妈都不知道。
简清儿胆大,但终究还是有了些戒心,她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敲门声停下了。
过了一会,敲门声再次响起来。
简清儿去洗手间拿了拖把,战战兢兢地走到门前,问了句:“谁啊?”
“美女,我是你对门的邻居。刚跳电了,我出来拉电闸,结果门 就锁死了,我手机在房间里……”
简清儿停顿了一下,觉得他说得合理,把门拉开一道缝。
一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站在她面前。
简清儿想关门,男人的手按到门上:“美女,我真不是坏人,我刚在洗澡,你不用开门,借我件衣服,如果没有,哪怕浴巾,毯子都行,如果能借我手机用用就更好了……”
“你等会儿啊!”简清重新把门锁死,冲进卧室,拿了毯子,想了想,又打开衣柜,找了自己平常穿的运动衣裤,自己个子高,嗯 ,他好像也不矮。
重新拉开一点门缝,把毯子和衣裤塞出去,“你叫什么,身份证号?”
“我叫楚放,楚河汉界的楚,放学的放。身份证号真记不住,我的手机号是……”
简清儿把手机递给他,人仍然挤在门前,怕他有什么举动。
那个叫楚放的男人先把毯子披到身上,打电话找人,简清儿竖起耳朵听。他打完电话,把手机递给简清儿。然后开始试那身衣裤,他一米八多的个子,简清儿个子不低,穿的运动衣裤也都是Oversize的尺码,但到了他身上,都又瘦又小。
总好过衣不避体。
他说:“谢谢你啊。多亏你在家。你好像不总在家吧?一直都没见过你!”
简清儿没搭茬儿,深秋,走廊里灯光昏暗,有些冷,她开了门,说:“要不进来坐吧?”
他倒迟疑了一下:“你不害怕?”
简清儿吓他:“我跆拳道黑带,你进来,死的是谁不一定!”
楚放哈哈大笑,细眉细眼,笑起来的样子,还挺帅。
(明天精彩继续)
拣 句 子
你要接受这世上总有突如其来的失去。洒了的牛奶,遗失的钱包,走散的爱人,断掉的友情……当你做什么都于事无补时,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让自己好过一点。丢都丢了,就别再哭了。——顾奈
裳 姐 说
这两天家里在重新贴客厅里的壁纸,也阳台也重新刷了墙漆,家里造得乱七八糟的。
不过,这次雇的来干活的师傅都挺快乐的。边干活边唱歌。
昨天找了两个保清,把窗户也擦得很亮。那个传说里的玻妞,在她们手里也很好用。
沙发后面的装饰画,决定扔掉,挂了闲鱼,还有我那个二千片的拼图也放了闲鱼,看看当初买的价钱,肉疼。
这也是断舍离吧。
不喜欢的东西,一刻也别出现在眼前。